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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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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将东西送到了驿馆,郡主与梁国夫人都收下了,问夫人好,问少爷好,看到瓷器很惊喜,不过却问为什么不把前两次的瓷器一同带去,却要分成三次地费事?”
“我只送了今天一次啊?何来此言?”明厚载很意外:“你问了怎么回事吗?”
“奴婢道,少爷就是今天才送的这一回瓷器,并没有另外送其他的,郡主与梁国夫人看着都很惊讶,说是有人给他们送了一套套娃,一个白瓷兔子,还以为是少爷送的呢。”媳妇回道。
明厚载让她退下,沉吟了一下,决定这事明天回去再解决,只是昨天来只和娘述了久别之情,今天却是要说说正事了。
“娘,您有什么打算?难道真不回明府了?”明厚载问明夫人。
明夫人脸一白,这阵子她也烦恼不已,她虽说打定了主意要在山庄不回去了,但儿子的话她不能不考虑,可要她回明府,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天民看了看她的脸色,看到她烦恼的样子,不赞成地看了明厚载道:“公子,您刚回来,不用这么急着请夫人回去,此处适合静养,让夫人多修养阵子也好。”
明厚载不肯放过,看着低下了头的明夫人道:“娘,您总得有一个主意啊,您没主意了一辈子,到头来一切听奶奶的下场便是一个人躲在这里伤心,为什么不拿个主意出来?”
明夫人总算抬起头来,凄然道:“我有什么办法?要我回明府,我实在不愿意,天天看着你爹那种……那种样子,我难受,不在这里呆着,又有什么办法?”
“娘,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指……这话未免不孝,只是为了娘我只得说了,既然爹那样流连于女色,娘在爹身上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不干脆让爹休了你?”明知冒天下之大不韪,但仍是一口气说完了,这阵子他想通了很多,什么名声,什么家族,都是假的,如果娘的休离除了声誉并不会影响到其他的东西,为什么不放娘一条生路?天民叔对娘的深情,他已经可以接受,因为自己也是深爱着一个女人,便很容易地理解了天民叔的作法,也就因此,更加放心把娘交付给他,而爹,有娘没娘结果都差不多,差别只在可能有些地方会不习惯,爹需要的是一个保姆,娘在他身边犹如明珠暗投,得不到滋润。
爹自然是要敬的,但是在爹和娘之间如果硬要他选择一个的话,他无疑是选娘的,这种感情的偏向他没有办法,因为娘付出的比爹远远地要多得多,所以,明知这话愧对祖先,他仍是要说,并且还要这么做。
明夫人却听得呆了,颤颤然道:“你是说,你是说我要是不回去,你就让你爹休了我?”
不等明厚载动手,天民已经一把扶住了明夫人,柔声道:“夫人,别心急,少爷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深深看了一眼明厚载,两个男人刹那间交换了千言万语,又对明夫人道:“少爷是要放你一条生路,你不明白吗?”
“不明白!天民哥,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的儿子说要让他爹休了我!我一手抚养起来的儿子,我抱以全身心爱护的儿子,他说要让他爹休了我!”明夫人痛苦出声,明厚载忙上前安抚母亲:“娘,我是说或者让你提出与爹分离,这种事在本朝也不是没有的,并不是儿子不要你,而是想让你重新活一次!”
“不管怎么样,总是一个‘休’,这要传出去,我可怎么见人哪!”明夫人听得儿子说要把自己逐出家门,一颗心登时碎了,哭得泣不成声,明厚载无奈地看着天民一眼,知道自己越描越黑,如今娘不平静下来,说什么都没用。
“夫人,不要哭,有我在身边,您怕什么,谁要欺负夫人,也要来问我答不答应,乖,不要哭,等我来打发这件事,一定不会让您伤脑筋,来,把泪水擦一擦,我来安排。”天民在明夫人身边一阵柔声劝解,明夫人渐渐平静下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到了山庄,不知怎么最近越来情绪化了,从前再大的事也能忍气吞声,哪怕闷得肚子疼,也不开口,如今心里伤心便会表现出来,难道是山庄过惯了好日子,变得娇气了?
明厚载见着母亲的变化也是很不可思议,从前只看见娘背着人偷抹眼泪,就是爹冤枉了娘,娘也是闭着嘴,低头不语,如今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哭就哭,看了一眼天民叔,心里越发地笃定了。
“娘,让我和天民叔说说话吧。”他看着天民,天民会意地道:“夫人,小人陪少爷说说,看看这事是个怎么样,不用急,有我呢。”他低下头给明夫人又添了杯热枸杞玫瑰茶,明夫人略略放心下来,看着天民迟疑地点点头,天民笑了笑,道:“小竹,小喆,好好服侍。”
便抽身子也明厚载一起出来,两人来到山庄上次分别时坐过的石桌上坐下,天民沉稳的目光凝定如山:“少爷有何打算,直说吧。”
第一百零九章 天民之计
“明海楼在我不在的时候似乎有人帮我暗中打理?”明厚载盯着天民的眼睛,天民不露声色,道:“少爷的明海楼都是心腹,想必对少爷忠心,所以特别尽力。”
“似乎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有人在背后暗中帮助明海楼,所以上次回来,那些长老虽然早想夺权,却始终没有得逞,明海楼得以支撑到我回来的时候,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他越想越不对劲,那些长老个个都是鬼狐一般精的人,为什么竟然没有趁他尚未回到明海楼时下手?而且竟然连销毁证据都来不及!后来他与几名心腹论及此事,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后随着他对天民叔的进一步了解,发觉天民叔似乎手下竟有一股不可小视的势力,只听命于天民叔。
天民依旧没有反应,只道:“少爷吉人天相,自然小人阴谋难以得逞。”
“听说有人始终封锁着我的消息,以至于我快要到家了,明海楼还不知道我将要到家的事。”
天民微微一笑没说话。
当时明海楼的人能派出人刺杀他未遂,本以为还有下一波,谁知竟从此无事,倒是大为意外,回来后,明海楼的人见到他又惊又怕,几件事连起来一想,不难肯定有人在背后暗中相助他和明海楼,而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天民叔了。
“天民叔,谢谢你!”明厚载肯定地道。
天民低下头略一想,开口道:“明海楼有个大钉我没拔,给你留着。”
这句话一开口,便是承认了他背后相助的事,明厚载笑了笑:“好。”
这事挑明了,两人的关系无形中便进了一步,明厚载道:“方才我对娘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天民眼中有些激动,想了想正要开口,却咽了下去,改口郑重道:“首先我要你明白,我帮助你,不是为了今日的目的,而是因为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说句不恭敬的话,形同子侄,再说从主仆情义上,我也理当帮忙,我从没有过非分之想,夫人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夫人。”
明厚载点头道:“我早就明白,你跟着娘二十几年,从没有开过口,如今我这么大了,更不可能去跟娘开口,而且以娘的性格,必不会同意的。”
“你对夫人说的意思我明白,若是夫人愿意,我必会以全身心来护她,只是她不会肯让爷休了她的,在山庄休养和被休回山庄,是两回事,夫人受不了这个,如果从此她会不开心,我宁可就这样守着她,她愿意回明府也由得她,只要她开心!”天民眼中有种落寞而干脆的神情,在一个如此阳刚的眼中表现出来,尤其感人,明厚载重重地握了握他的手,一时无语。
当时要是天民身份不同,娘今日也必然幸福,只是苍天弄人,两人便在还未成可能时,便注定了不可能,如今就让他为娘争取属于她的幸福吧。
“我去劝娘亲,你和我一起去,得让她明白我们是好意。”明厚载道。
两个男人达成了共识,回到房内,明夫人正焦急地等着,见明厚载与天民哥面带微笑,不由得放下一大半心,急得要死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下来,看着天民对她笑着点点头,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娘,天民叔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夫人,您坐下。”天民把明夫人按下来,明厚载道:“我们都坐下吧。”
丫头马上掇上一把椅子,放在明夫人身边,想来是做惯的,没有人的时候,明夫人总是让天民陪自己坐的,明厚载挥退下人,厅中只剩下三人,天民道:“夫人,您要相信少爷是好意,并不是要弃离您,而是想让您活得更开心。”
“娘,这次回来,我见爹身边又多了两个房里人,面色好多了。”他留神看着明夫人的眼睛,明夫人已经对明礼睿不放在心上了,与当日悲伤欲绝的心情相差何止千万里,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又问:“所以呢?”
“爹从前碍着娘不敢多纳妾,如今娘不在,爹反而轻松许多;而娘,在明府是怎么样的压抑,儿子都是看在眼里的,来到了山庄后,看您,脸都丰润起来,简直年轻了大半,”明夫人的脸听着不由浮起一丝红晕,觑了天民一眼,天民温柔地看着她,轻轻点点头,明夫人不由吐吐舌头,集中精神听厚载继续说话:“您和爹分开后,两个人都过得很好,为什么不干脆分开?省得逢年过节的,明府里还要差人再三催促,坏了心情不说,还得面对人家的言三语四,不如干脆分开来,他们说也就说一阵,您在山庄又听不见,时常来看望您,谁敢对您当面说什么?背后自有天民叔处理。”
明夫人听得他这么说,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待要训他,又从来没曾对他有过脸色,再说也舍不得,待要说话,却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微笑注视她的天民哥,问道:“你也这么觉得?”
天民收起笑容,沉思一下道:“我以为夫人为天。”
这里包含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说,一切听夫人的,一个意思是所有妨碍道到夫人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明夫人只听出了一个意思,但是明厚载却听出了深层含意,两人同时看了天民一眼,天民又道:“若是夫人不愿意就算了。”
明厚载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眼看着一切都能够掌握时,他却这样放弃了?
天民给他使了个眼色,显得胸有成竹,又对明夫人道:“少爷说说而已,他是一片孝心,但是显然操之过急了,处事未免唐突了些,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只要知道少爷一片真心就行。再说府里的爷未必就肯下休书,少爷方才也说了,爷又收了几房人,爷本就不是擅长处理家事的人,他还等着夫人回去为他打理一切呢,夫人不用担心,爷休不了您,他没有这个心。”
明厚载低下头,忍着笑,天民叔这招用得不错。
明夫人听着初时点头,待听到后面未免有些不快,凭什么我回去给他打点那些个妾?为什么他一想到我,就是想到让我去给他付出?他可曾为我做过什么?也许有,那就是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把人再纳进来,这算是他做的唯一好事了。
“我不回去!”明夫人怒道,对天民道:“我不回去!”
天民理解地拍拍她:“好好好,不回去,他们来时,我会挡住的。”
明厚载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看了天民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
明厚载提出次日要回明府,明夫人甚是舍不得,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不好意思地道:“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从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吧?现在在山庄无聊时,我跟着学了几样,你别笑。”
明厚载看着略有些糊的面条,却炒得有滋有味,上面有的红椒青椒姜丝码放得很是惹人食欲;一道鸡汤炖榛蘑虽然也有些不够熟,咬起来硬得很,但味道却是有点意思了,再一道家常鸡蛋炒银鱼,一道清炒青芥菜,都是看着不怎么样,但吃起来却很是有味,天民笑着给明夫人脱下一条缀着花边的小围裙,又命人送上玫瑰香薰的水给她净面洗手,明夫人期待地望着明厚载:“怎么样?还可以吗?”
“很好!”明厚载肯定地回答道:“一向娘只会做些点心,没想到做起菜肴也这么拿手!”
“天民哥一起坐下来吃吧!”
明夫人对天民道,天民点点头,也不推让便落坐,明厚载给天民斟了一杯酒,敬天民道:“我不能侍奉在娘身边的日子多亏天民叔了,这杯酒我敬您!”
这里却用了一个“您”字,天民肃然道:“我不会辜负少爷的期望!”
“你们俩打的什么哑谜呢?”明夫人心情很好,笑着给明厚载布菜:“你过两日又要离开京城,去湄城了,不知道能不能赢回褒若的心呢,娘跟你讲的要记住,不要欺负褒若,女人的心有时很硬,有时又很软。”
次日明厚载便回程返京,明夫人身穿着一身玫紫的罗裙,送明厚载下山,在秋风里,她一身玫紫点缀着浅青小花,领口一个金螭项圈,华贵端方,明厚载向娘看了一眼,见她眉目间自信许多,想必不用多久,天民叔的计策便能成功,不由一笑,这事他还得回去煽风点火才是。
不是他不孝,而是爹确实在娘不在身边后,也舒心了许多,爹娘从一开始便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彼此都遮掩得很辛苦,不如各自寻找姻缘得好。
回到明府,已经快要天黑,心里挂记着褒若,又有事在身,走不开,便差人去驿馆报信,问褒若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一边下马进了明府,明礼睿知道他回来,忙赶出来问道:“怎么样了?”
明厚载淡淡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几个妾,极淡地皱了皱眉道:“爹,进去再说吧。”
在厅上坐下,老太君也知道明厚载回来,已经在堂上等着了,明厚载在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此刻也不犹豫,直言道:“娘仍旧不肯回来,我看她在山庄住得挺好,也不强求。”
“她终究是明府的媳妇,说不回来就不回来?把我们明府的上上下下放在眼里吗?”老太君怒道:“一个当家主事太太,成天不回家,外面都怎么议论我们明府了!要不是我撑着明府早就家不成家了!”
“我看这样下去不成,还是请爹亲自去请娘亲回来吧,一次不行,就两次,娘就是图山庄安逸,要是觉得这样实在太烦,山庄也不好待,或许就回来了,我身为儿子不好对娘太过强求,只能这样了,该说的,我对娘也都说过了,也许爹与娘长谈一次会有改变。”
“你娘根本不让我们进去。”明礼睿道:“上次我与老太君一起去,就被拦在山庄门外,不得进入,只怕这次去也见不到她。”
“娘同意与爹好好谈一次,爹尽管去吧,”明厚载看着依旧没有主意的礼睿一眼,想起天民叔,当自己身在他乡时,他默默地为他支撑明海楼,要不是自己起疑,恐怕永远没有人知道他做过什么,叹了口气道:“不要带侍妾们去,最好不要说起侍妾的事。”
在爹和娘中,这是他能为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老太君也觉得只有这样做了,便道:“也好,你好好去劝丽萍回来吧,放着这么大一家子,自己躲清闲!”
“载儿,你不去吗?”明礼睿问道。
“我明海楼的事还没有处理好,不能再拖,再说这事我说了也没用。”明厚载道。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厚载百感交集地在明夫人的房中略坐,上次申斥过一个妾后,明夫人的房中总算还干净,只是明夫人的许多东西却不翼而飞,想来是被瓜分了,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命管家把夫人房中少了的东西找回来交给他,除了打扫的丫头,不许别人再进明夫人房间。
第二天,明府门前停了辆精致的香车,一个仆人一见车便不待人通报,直接到二门上击了锣,通知是里面的媳妇,微含姑娘来了!媳妇马上向明老太君的寝室走来,明老太君才吃过饭,听到微含姑娘来了,不由得一愣,随既笑道:“看是巧了,让她进来吧!请少爷到我这里一趟。”
微含一身淡雅的装束,上身披一件橙色绣着兰草边的披帛,敛了湄城时的艳容,清清淡淡地显出一种小家碧玉的矜持,但转眼眸中,艳光难收,摄人心魄,明老太君最喜欢她这类装扮,说是她虽身在风尘,不亚于良家女子,其实人在风尘,怎么可能像良家女子那般清白,老太君自然深知其中道理,但是微含愿意为了明厚载这般费心,这便够了,反正是寻妾,不是正妻无妨,现说微含也从无与人共寝的传闻传出,更让老太君深为欣赏,不多时,微含笑着从外面走进来,一进来便给老太君请安道:“老太君多日不见,微含给您请安了!”
“好孩子,难为你经常两地跑,不惧路远,多谢你了,快起来,秋天到了地上凉。”
一个丫头送来一把小杌子,微含侧身坐下,道:“老太君一个人无聊,我闲来也无事,多来陪陪老太君也是好的,再说少爷尚未回来,老太君未免膝下寂寞,我来京城,坐的是车,谈不上辛苦,怎么敢躲这个懒儿?”
老太君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少爷回来啦!”
“少爷回来了?什么时候?”
微含显得很是惊愕,下巴微抬,一双美目睁大,惹人怜爱,老太君在心中叹着孙子无福,笑道:“不过四天前回来的,过两日又回湄城了,所以我不曾通知你。”
第一百一十章 风波暗蓄
正说着一个丫头禀道:「少爷正在换衣服,说一会就来。」
微含忙站起身道。「微含不该来的,上次为了微含的事,让少奶奶与少爷起了隔阂,而且少爷明见得不待见微含,如今见面未免尴尬,我还是避避的好,我借居在姐妹家中,等过两日少爷走了我再来陪老太君说话。」
明厚载来仙厅前,见几个媳妇在台阶下伺侯着,里面传出说话声,问道:「谁在里面?」
「回少爷的话,微含姑娘今日来给老太君请安。」一个媳妇回道。
这时站在门口的丫头已经通报道:「少爷来了。」
「进来!」
老太君扬声道,明厚载听见老太君说话,只得进来,但一脸的漠然,进来眼也不瞥微含一眼,便径对老太君道:「不知老太君请孙儿来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微含姑娘来了,你们也算是熟人打个招呼吧。」老太君仍旧不死心,微含知书达礼,温柔娴雅,怎么看都比褒若好,她虽知褒若不容妾,但是若是纳为外室也是可以的,到时生了孩子再入门,谅褒若也无可奈何,她的观念实在是无法扫转,在她看来,大户人家不纳几个小妾,便是掉了分的事,丢脸!
明厚载怒气渐升,冷然道:「老太君未免糊涂了!女眷向来由老太君招呼,找我来做什么?微含姑娘来坐便坐,不坐便走,老太君不用再告诉我,我还有事,这便走了。」他极少对老太君说重话,这样的一番话已经是很重了,老太君一楞,一时竟来不及反应。
明厚载正要甩袖而去,微吉含已经站了起来,声音低却坚定:「明公子请听我说,虽然我曾经对公子有过妄想,但是如今却已经醒悟,微含虽身为下贱,却也不是一味死缠烂打之人,自有微含的有缘人等着微含,明公子大可放心,至于少奶奶那边的误会,迟早会澄清事实真相,公子不须担心,若是需要微含说话,微含自会把一切说开,如今老太君也是一番好意,觉得我们都是湄城故人,可以说话罢了,公子实在不必动怒,微含也正要走,就不给公子添麻烦了!」
说罢,起身向老太君福了一福,不顾她的挽留,转身就走,带得裙子飘然而习,露出一双秀雅的小花鞋,走得竟然出乎意料地坚决,倒让明厚载吃了一惊,挑起眼,冷冷地看着她毫不犹豫栊消失在门回廊后,这个女子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回头看见老太君气得发青的脸,老太君气得声音发抖:「反了!反了!我的客人,你竟然敢赶走?」
「老太君的客人我是很尊重,但是我的话也说得很清楚了,不要让我看到让褒若误会的人,您是我的奶奶,自然也不想见我为难,今后这样事还是不要出现的比较好。」明厚载淡淡地说完,向老太君一弯腰:「孙儿告辞!」
头也不回地走了,老太君气得对几个媳妇道:「倒成我的不是了!倒成我的不是了!好心没好报!」对着明厚载的身影怒道:「好!你走!我看你对着那个自以为是的人去献殷勤!就她那样还入不了我的眼呢!哪主?哼,十几年前的事,谁知道是不是!」
明厚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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