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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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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与老太君往来,我必然遭人欺负,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你与老太君来往,关我什么事?”

  “明公子那样对你情深意重,老太君怎么可能不顾及孙儿的想法?”微含凄然道:“我也就是恃着明府的庇护才平安至今,否则那些公子哥儿们不把我吃了呢!”

  听来句句有理,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的微含还有那个资本来抢男人吗?褒若不由得便要答应让微含继续上明府,不对!不对!

  褒若突然回过神来,不对!

  微含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话?说到底,就只有一个意思,那便是她已经破了身子,还想在明府继续走动,而且要扯到一个明厚载,“老太君怎么可能不顾及孙儿的想法”,是了,她的真正意思是让明厚载对她好点,因为明厚载若是继续这样冷脸对她,迟早有一天,老太君会舍弃微含,好了,若是明厚载对她好点脸色,那么,事情不是又回到原点,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一个心怀怜惜的男人!

  他妈的,你个微含,好心计呀!褒若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又想,但是你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进明府?真是只为了明厚载?

  “微含姑娘此事真让人同情呀。”褒若目光柔和,微含心中一喜,听她说下去:“不过你也不用怕,你失身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虽是艺妓,但有时也等同妓女,没有人会要求一个妓女守身如玉,这话两个女人听着都明白,微含微微低下了头,“今日的事,只要你不说,我们自然当作没有这回事,不会传对微含姑娘不利的事情,你尽可放心,至于明老太君那边,我又不是明府的什么人了,这种事我说不着,明公子对你好也罢,坏也罢,与我更是没有一死关系,这事你要对明公子说,”微含急着想开口,褒若摇摇头,拦住她的话:“如果我不高兴,明公子怎么可能对你好脸色?你想说这个?那可对不住了,你总不能要求我做我自己不喜欢的事吧?再说,明公子与我什么关系?不过是同乡罢了!”

  这话说得大声,谅屋外的人已经听见,明厚载那家伙,眼力和耳力变态得好!

  微含本是拿定褒若的善良本性,她看人不会错,褒若心性善良,又是从小在那样的深闺里生长,落难后虽到了李国,也是郡主,自然也是一大堆人服侍着,知道什么人情冷暖?谁知她一翻作为下来,褒若毫不上套,还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完美的计划落了空,原本她的计策已经引得明夫人和慧娘都分外同情,明厚载也表现了怜惜,用他的衣服包住了她,不使她在人面前赤身露体,当时,他一见到她,便让两个随从在远处等着,他自己只身前来,没有二话,只是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起来,又撕了内衫为她包扎头上的伤,他的反应在她预期中,谁知竟在这个郡主身上碰了壁。

  无法接近明厚载,就无法施行原定的计策,她此行的目的自是落了空,想到“那个人”,心中有是释然又是苦涩。
  
  褒若的声音自然是落在房外之人的耳中,微含的细语低求,褒若正大光明的安慰与撇清,明厚载听得恼怒不已,褒若把她和明府撇得干干净净,“明公子与我什么关系?不过是同乡罢了”难道他做的这一切,还不能够让她回心转意,有一点点动心?

  褒若走了出来,让丫头们进去照顾,看到明厚载愤怒的眼睛,对他笑了笑,客气生疏。

  他们之间再一次因为微含的介入而让已经转好的关系有了一丝裂痕。

  “那个女人你要小心。”天民对明厚载道。
  
  “我知道,这次的事太过凑巧,我也在怀疑。”明厚载早发觉事情不对:“这个女人留不得,明天我们就把她送走。”

  “是该这么做,不要为了另一个女人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感到委屈。”天民望了眼随在慧娘身边寸步不离,也不肯往明厚载方向看一眼的褒弱:“你的态度很关键。”

  明厚载点点头,又道:“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她却还是这样的态度,让我觉得很失败。”

  “男人的失败容易站得起来,女人却不一样,她在你身上失败过一次,再让她相信你,难了,总得来说,这是你的错。”天民点点头:“你若是一开始就抱定了一颗心,至于这样?”

  天民的话无可反驳,明厚载叹了口气,但心里仍是对褒若的态度感到失望。
 
  慧娘也对褒若说:“你何必这样?你明知道他是不得已的,一个男人看到女人那样被辱,不上前救护的能是男人?”

  “我知道,可是我心里心是火。”褒若撅着嘴。
 
  “他对你,这些日子我是看在眼里的,你也不要太任性伤了他的心,你一边叫着不喜欢他,一边却这样与他斗气,我倒不明白了,不喜欢他,你会这样恼怒?”慧娘劝道:“感情这种事是双方的,你们小儿女情情爱爱的自然比我更明白,闹个别扭可以,只是为了外人这样实在不值当,你这样任性,反倒衬得那个微含懂事明理,受了这样的大委屈也不闹。”

  褒若明知她说得有理,只是心里仍有疙瘩:“他明明是可以让随从上去抱她的,可是他却自己抱了回来!”

  “男人啊,对喜欢自己女人,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绝情的,尤其是明公子那样有义气的男人,但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义气,无关风月情爱,只是义气。”慧娘圈道:“从前的事是他不对,所以我支持你走,可是现在明摆着不是他的错,你却这样待他,不怕他寒了心?”

  褒若低头不语,捻动着衣带,怕他寒了心?她还不知道自己对明厚载究竟是个什么心呢。

  慧娘叹了口气便不再劝,有些事光说是没有用的,还得要年轻人自己想明白。

  次日褒若发现微含已经不见了踪影,问道:“微含姑娘呢?”

  “我一早让派人护送她先走了。”天民答道。

  褒若看了眼明厚载:“天民叔,您让微含姑娘先走,也不怕人心里急呀。”

  明厚载怒道:“你有完没完?我究竟做了什么了!你一个劲地这样!”
  
  褒若回道:“什么有完没完?我做什么了?我问天民叔,你急个什么劲?你要是心里急,你追上去呀,在我这儿叫什么?我拦着你的腿还是绑着你的手了?你对我凶?”

  明厚载心里怒气腾腾,禁不住又急又气,吼道:“我救了她,是!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要我见到她,不理不睬?就是见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难道不理?”

  “你救你的呀,我说什么了?”褒若从没有受过明厚载这般厉声指责,忍不住委屈地有些哽咽:“你想追她,去好了,冲我凶什么?她自然不是素不相识,她可是你的梦中情人!又会唱,又会跳,又会示弱,当然温柔不知几倍,现在受了这样的罪,你当然心疼哪,去安慰她好了!当时你都十万两买下她,现在再花个十万两黄金,把她抬到你们明府当少奶奶!”说到最后忍不住也拉着嗓子,对着明厚载吼起来,原来心里的委屈从那时到现在从没有消散过。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明厚载额头的青筋暴起,被冤枉和被人揭了从前疤痕的羞恼一起涌上头来:“过去的事你要提几遍才罢休?一次又一次!难道你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你跟那个云渡眉来眼去成那样,怎么不说!”

  提到了云渡,褒若满心的怒气突然像被人戳破了一般,泄下气来,只剩无限的怆然,如果是云渡,他会这样让自己一次又一次难过吗?如果是云渡,他会在明知自己心里为什么不开心的时候,和自己对吼吗?不会的,他不会的,他只会轻声解释,然后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吻去她的泪。

  可是云渡,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你偏偏是那样的身份?无数百姓的血汗,就这样成了你们候府的私囊?

  一个她在情感上放心的人,却是个阴暗中人,一个在世界明面上的人,却是她难以再相信的人,为什么不能把他们整合一下呢?

  明厚载看着褒若突然从斗志昂扬一落千丈,有种失落分明地写在她的脸上,不由得嫉妒如狂,冷冷道:“想他了?可惜,他不能出现,因为他是罪犯,让无数百姓的血汗打了漂的罪犯!”一股狂怒的冷冽之气从褒若的肝中直蹿出来,在褒若没有发觉时,那股冷冽的怒气已经发作,她听到自己冷酷而冷静的声音:“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他!他比你好一千一万倍!”

  她只想伤害明厚载,只想伤害他的心,至于为什么要伤害他的心,她已经有些糊涂了,也许是因为微含,也许是因为云渡的事,她冷然看到明厚载的脸突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心里一阵快意,一种复仇的快意,可是那快意来得太快,以至于她还没有感觉到快意的乐趣,就起升了一种绝望的恐慌,她一时也弄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你说什么?你爱他?”明厚载慢吞吞地从口里逼出了这几句话,好象费了他很大的力气,黑色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的情绪:“你爱他?到现在你还这么说?他真是好运,这么说来,你们倒是一对了,他爱你,你爱他,我倒成了中间夹着的人了,对不对?”

  褒若感觉她的嘴唇从来没有这么干涩过,怎么也开不了口,嘴仿佛干涩住了一般吐不出只字片语。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儿女之争
  
  “你爱他?你拿什么来爱他?他拿什么来爱你?亏你还把他整天地记在心上!他也确实该知足了,天下所有人都咒骂他,还有你在爱着他。不过我倒是想问一问,你这么爱他,是想跟他成亲,然后把你父母拖下水,受到波及呢,还是想跟他独走天涯,当一对亡命鸳鸯?”他的声音低低的,不复往日的温柔呵护,还带着一死嘲讽的笑,一句一句冷酷地挑着她的刺,两个人之前已经恢复不少的亲密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两个互相伤害的人对峙如山。

  “那可多谢你的关心了,你有时间来关心我们,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微含好了,她被人伤害了,正等着你去安慰呢!”褒若冷冷地回道:“你把她送走做什么?你应当陪着她,护着她,你有大把的时间和金钱来保护她!”

  明厚载的脸从狂怒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沉沉地盯了褒若许久:“这就是你对我的努力作出的报答?”

  褒若的声音突然有哽住了,嘴巴张开,闭上,只是说不出话来,这是她想说的话吗?不是的,她明明不是想这样说的,为什么突然一切事情都逃离了掌控?

  可是她看到明厚载抱着那个微含,她就是抑止不住地想要发怒!

  她撇开头,看着不远处在收拾行李的慧娘等人,咬着牙,既想负气说“是”,又想扑进他怀里,哭着说“对不起”,两种情绪在心里交织,到头来,她的无数话语却被秋凉晒成一片片干燥的秋叶,落得一地的苍凉。

  明厚载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沉着声音又问了一句:“你没有话要说?”

  “我……”傲气与内疚在心中翻滚,她咬着牙不说话。

  明厚载叹了口气:“褒若,你以为你长大了?”

  说罢,回过头,再不看她,褒若的心沉到心底,“褒若”他叫她“褒若”,从来他都是叫她“褒儿”。

  她猛地回头,向慧娘跑去,撞进慧娘的怀里,慧娘伸手搂住了她,褒若在慧娘怀里沉默一下,抬起头笑道:“姨妈,我们先走好不好?我想和姨妈一起走,我很想快点见到姐姐!”

  “这……”慧娘为难了,她们虽然也有护卫,可是一路上过来都是明厚载在带领那些护卫,要是她们自己走,怕是不太方便,何处行,何处止,她们也并不明白,看到褒若的笑脸,明知她是外面光鲜心里苦,心中就算想劝她两句,也无从说起,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走的可能性。

  明夫人在一旁听见,拦阻道:“不可!微含姑娘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姨甥两个走太不安全,明天就能到湄城了,既是郡主想要见姐姐,我们加快些速度就是。”

  慧娘看着褒若没有说话,明夫人看到明厚载与褒若两人在树下说着些什么,两人神情激动,后来褒若跑来便说要自己走,知道两个年轻人闹别扭,又对慧娘道:“夫人向来明理,这个时候越发走不得,我难得出门一趟,夫人难道也不愿陪我说说话么?”

  慧娘正左右为难,明厚载走过来道:“我们上路吧。”

  当着明夫人,褒若不好多说,但总是爱骑马的她,现在却挤上了明夫人的车子,因为明夫人一路上总是和慧娘同车,她的车子自然便空了出来,褒若一个人坐在明夫人的车上,压下轿帘,只要明天,只是挨到明天,到了湄城便各走各的路了!

  这一路在褒若看来,漫长得似乎永远也到不了地方,她无聊地在车内扯着流苏幔,看着外面一派明媚风光,向往地把身子靠在轿窗上,看着外面自由的风,可是就是坚决不下车,明厚载一路上只顾着走路,也不曾开口说话,明夫人与慧娘见两个年轻人这样别扭,只得打点精神,自己两人说笑来调和气氛,天民很不赞同地看着明厚载,明厚载闷闷地驱马在前头带路,全无前两日的洒脱。

  “驾!”天民踢了坐骑一下,赶到明厚载身边,对着明厚载道:“你真要与她这么闹别扭?”

  明厚载不说话。

  “你明知她的心结,还与她这么对着闹,真是!女人的心要是真被你伤透了,你可要小心!”天民说罢,又回到明夫人身边,俯身问明夫人可要休息,在得到两位夫人否定的回答后,又准备向褒若的车行来,走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来到明厚载身边道:“你去问问她,要不要休息了,那么活泼的性子,闷在车上,一定闷坏了。”

  褒若正坐得发僵,烦躁,突然听到明厚载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帘外响起:“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谢谢。”褒若用同样冷漠的语调回复。

  剩下的路就在这样的沉默中度过,褒若不看,他也不来找褒若,两人似乎在无形中达成了一个协议,走到路的尽头,就分手。

  第二天中午便到了湄城,褒若马上就要和明夫人一行人告别,明夫人道:“你们住哪里呢?不如住我们明府吧,我们把宅子自从褒若走了,总是空着的,这样大家也好有个伴。”

  慧娘看了褒若一眼,笑道:“不用了,我实在想念女儿,如今就上她家去打扰,我养了她一辈子,供老娘住上两日,她还敢说不?”

  说得明夫人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我让载儿送你们一程。”

  “不用了,谢谢明姨,都到了这里,我们认得路。”褒若笑道,没看明厚载一眼,说着,跳上车,向明夫人告辞,车子便又重新开动,向溥府驶去。

  明夫人看了儿子一眼:“怎么不追上去?”

  “不用。”明厚载硬着声音道,一会又道:“娘,您先回明府,我已经事先派人在那里迎着娘了,我去明海楼的几个分坛口看看。”

  明夫人了然地笑着应了。

  明厚载望着明夫人消失在街后,却打马向褒若去的方向跟来,一路远远地送着褒若一行的车子进了溥府的大门,这才掉头。

  她们早就派人实现通知了溥沙和之若,于是车一到门前,马上就有人通报了里面的之若,之若兴奋万分地迎出来,与慧娘抱成一团,“娘”“之若!”地叫个不停;褒若则是将之若的两个孩子轮流地抱在怀中,亲个不停,两个孩子一个已经两岁了,正是会说,但说不太清楚的年龄,就是褒若走前出生的那个孩子,长得白白嫩嫩,眉清目秀,眉眼间酷肖溥沙;另一个则是七个月大,在奶嬷嬷的手上睁大着眼睛,胖胖的小脸可爱得要明,褒若不由得抱在怀中,不肯放下。

  溥沙站在之若身边,笑拥着妻子,一脸的满足,褒若看着这一对壁人,在心中替姐姐默默祝福。

  晚上一家人团团圆圆地花园里吃瓜果,看月亮,秋风初起,玉宇澄清,想到两年来的际遇,不由得各人感慨,溥沙突然想道:“怎么不见明兄?他不是也回来了吗?”

  慧娘看了褒若一眼道:“明夫人也回来了,他护着明夫人先回明府,一路上多亏他的照顾,我们没有受什么苦。”

  正说着,下人就来报:“明公子来拜访公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

  褒若笑着抱着孩子道:“走了,跟姨去玩啦!”

  之若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褒若,吩咐丫头嬷嬷:“有客人来,先把小姐和小少爷抱下去。”

  一边命人把明厚载请进来,由于明厚载与他们家关系不一般,所以女眷不回避,明厚载来时,褒若正被之若揪得走动不得,只得坐下了,溥沙却偏偏把明厚载安排在褒若身边,身边带着强大压迫力的男人一坐下,褒若马上跳起来就想走,不等大家说话,明厚载一只手已经稳稳地拉住她的手臂:“坐下。”

  褒若强不过他的力气,不由自主地坐下来,明厚载端过一盘子酥饼放在她面前,柔声道:“吃一个?今晚我想你没有吃饱。”

  可不就是没有吃饱?虽然看到姐姐和两个小外甥很高兴,可是一想到这两日和明厚载的纠结,哪里吃得下?听到明厚载这话,不由得嘴一瘪,眼圈就红了。

  溥沙见状,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对岳母道:“娘,夜里凉了,不如移到厢房去吧,给我们讲讲这两年的事。”

  “好,我正有此意。”慧娘会意地道:“之若,我想问你些事,走爸。”

  三人寻找借口便要走,褒若道:“我也去。”

  溥沙道:“我有话对娘说,妹妹你替我陪陪明兄,我去去就来。”

  褒若不依,却被明厚载牢牢把定手臂,沉声道:“你们去吧,我有话请教郡主。”

  人很快消失了,把空寂的后园留给一双小儿女。

  园里一片寂静,夜凉如水了,月色照得乾坤一片银白,有如白昼,一株海棠在月光的笼罩下,地上的影子被月光割成一块块黑色的破碎,地上一双人影忽远忽近,影子时而剧烈抖动。

  明厚载把定褒若的手臂,褒若余怒未熄,要挣开她的手,明后载决不肯放手,褒若几次用力地扯回不得,怒道:“放开,孤男寡女的,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这算什么?”
  
  “别闹了!”明厚载长叹一声,把她拥进怀中,任她在怀中像鱼儿一般扭动不服:“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你却把我往微含身上推,你说我当时能不气吗?不过当时凶了你,总还是我的不是,请郡主宽宏大量,饶恕草民吧!”

  褒若眼睛越发得红了,使劲要推开他:“今天的事也有我的不对,你救人当然没错,可是你不该拿云大哥来刺我的,你明知道我当时为了这事有多伤心,你却一口气捅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及我心里有多难受!”

  听到心爱的女人把自己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哪个男人冷静得下来?明厚载叹道:“从前从来没有能够让我失去理智的事,可是就是遇上你,就是我的劫啊!要是平时我也知道这话说不得,只是当时看到你的眼睛,听到你又那样说,我真难自以自持,今后我们别再这样互相伤害了,实在是划不来,我两天没吃好没睡好,你也不见得很开心。”

  褒若的泪终于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慧娘说的对,像明厚载这样的男人,不会对一个弱女子真的袖手旁观,但是只要一想到微含的目的,且不论这事是真的遭难还是微含的计策,只要一想到微含赤身露体地躺在明厚载的怀中,就受不了,所以不顾一切地对明厚载进行刁难,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过分,只是一来碍着女孩子的矜持,一来是恨着明厚载对微含那似有若无的怜惜,再来也是为了云渡,对明厚载可以把云渡的事说得那样直白,那种似乎含着鄙意的冷静深深刺伤了她,所以不肯就这样接受明厚载的歉意,见明厚载一再地温言软语地道歉,她的怒火便也忍不住消散,只是仍不肯放下脸来,再依次要甩开他的手,明厚载用力把她抱住:“别,你昨天那样对我,我的元气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呢,就让我抱抱。”

  褒若脱不得身,明厚载低下头来,吸着她颈上的香气,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小丫头,光会磨人!”

  “我磨人?你一边说着要和我一生一世,一边对那个微含怜惜有加,你还想要我笑着说,干得好不成!”褒若的气又上来了,明厚载温言道:“有些事,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像是你的眼中看来我对那个微含是怜惜,然而在天民叔眼里看来,我却是别有意图。”

  别有意图?

  明厚载见褒若面色渐和,又轻轻地将她拉近了些,把她的头拉靠在自己肩上,又道:“我不相信作日的事,你没看出端倪来,你一定知道那个微含有诡异。”

  “那你不是还傻里吧唧地凑上去!”褒若犹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语音里一丝醋味惹得明厚载忍不住微笑起来,她对自己并不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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