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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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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方凤仪先起身离去,子心站起来要送方凤仪下楼,都被她拦住了,让她就在房间里,好好的和自己妈妈说会儿话。
等方凤仪走了,刘红梅关好门这才脸色沉重的走了过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眉头皱得很紧:“子心,你这好好的,怎么会胃出血呢?你胃病不是好了吗?而且,小时候有胃炎,也没有严重到胃出血的地步啊?”
子心听了妈妈的话苦笑了一下,心想,我这哪里是胃出血,我这,明明是流产啊。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一说的话,妈妈不给伤心成啥样?而且,传出去,不仅自己颜面扫尽,就是父母也脸上也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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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和外室的较量58
江雪雁看着茶几上的机票和银行卡,再看着站在阳台上的男人,她的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
几乎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泣不成声:“天敖,不要让我走好不好?不要让我走。。。。。。”
龙天敖抬起头来,望着阳台上的天花板,感觉到身后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滚热的泪水,还有那不停的颤抖着祈求般的声音。
他的心几乎要在一瞬间软下来,可是,想到仁和医院里妇产科医生的话:“秦子心,这辈子几乎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
他终是咬牙,用力的去搬江雪雁的手,可是,她的手指扣得好紧好紧,他不得不一根又一根的去搬开她。
“天敖……”江雪雁终于哭出声来,龙天敖刚转过身来,她又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雪雁,别哭了。”龙天敖伸出手,指腹轻轻的摸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你去国外住,我每年会来美国四五次,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
“可是,天敖,你说过,你说过要娶我的……”江雪雁的声音颤抖着,却也带着深深的质问。
“对不起……”龙天敖万般无奈的开口,双手捧着她的脸,眼里是万般的愧疚,“雪雁,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给你婚姻。”
“仅仅只是因为,她也流产了吗?”江雪雁哭着又笑了起来,然后看着眼前一脸愧疚的男人,他脸上的愧疚,究竟是对她的还对秦子心的?
“你怎么知道?”龙天敖的脸色略微暗沉了一下,看着抽泣的女人,眉头深锁:“是天娇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天敖,我也流产了,而且,我怀的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江雪雁一下子跌坐在阳台的地步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因为抽泣的缘故而一抖一抖的抽动着。
“我已经娶了她了。”龙天敖艰难的开口,看着肩膀抽动的女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蹲下身去把她拥进怀里,只是喉咙干涩的说:“妻子的名分,我已经许了她,而且,我和她也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所以,我不想离婚再娶。”
“可是,天敖……”江雪雁终于抬起头来,一脸愤怒一脸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
“天敖,你忘记了吗?四年前,她是怎么对待我的?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难道通通都忘记了吗?仅仅是因为她流产而已?”
江雪雁的情绪非常的激动,声音吼得很大,因为太过愤怒太过激动,她的脸已经近乎扭曲到变了形。
龙天敖原本愧疚的一张脸瞬间变得冰冷阴霾起来,而原本舒展的手指也在一瞬间迅速的握紧成拳头,四年前的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经过江雪雁的提醒,再次那么清晰的涌上心头。
“我没有忘,也从来都不会忘。”龙天敖的牙齿咬得梆梆的响,幽深的眼眸里已经染上了暗红的仇恨。
“既然你没有忘,也从来都不会忘,那么,为什么还要让我走?”江雪雁抽泣着摇头,脸上的泪珠洒在了龙天敖的西服上,点点滴滴都是委屈。
“雪雁,我说了,我只是不能给你妻子的名分,其它的,她有的,你一样不会少,甚至,她没有的,你也可以拥有。”龙天敖伸出手,搂紧那还在不停颤抖的身体,用力的按紧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可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江雪雁的手臂再次紧紧的环住龙天敖的腰,一张尖细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泪水迅速的打湿了他胸前白色的衬衫。
龙天敖用力的搂紧这具娇小羸弱的身子,他知道她只想做他的妻子,他又何尝不想她做他的妻子?他曾许诺,今生,除了她,他不会再要别的女人。
只是,现在,他知道,他只能辜负她了,妻子的名分,他只能给秦子心。
“雪雁,听话,明天乖乖的去美国,我一个月后会来美国出差,然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一个星期,嗯。”龙天敖把他的头抬起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一个月后你才来,而且我们只能在一起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后,你又要多久才来?”江雪雁再次哭了起来,想到那无尽的等待,她的心都要碎了。
“雪雁,别哭,”龙天敖从衣服包里掏出自己亚麻的方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记得明天乖乖的去美国,”
“那,今晚留下来好吗?”江雪雁从他手里接过方巾,自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我今晚做你最喜欢的坑椒牛柳和蒜香排骨。”
“不了,今晚我要回去,”龙天敖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然后转身走进客厅里,看着茶几上的机票和银行卡,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女人。
“机票是明天上午飞美国的航班,我就不去机场送你了,卡里有一百万,你去美国还是住以前我在美国的房子,钥匙放在管理处的,你自己去拿就好了。”
“可是,天敖,我明天就走了,你,留下来陪我吃一餐饭好吗?”江雪雁再次走到他的面前,纤细的双臂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让我,再帮你做一餐晚餐,今晚之后,都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有机会帮你做晚餐了。”
她的声音可怜之极,好似,为他做晚餐,是她今生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他听在耳朵里,终是不忍,于是咬牙点点头:“好,我去买牛肉和排骨,你在家里住准备一下调料。”
“嗯,”女人终于笑了,仰起脸来,踮起脚尖,粉嫩湿润的唇就主动的贴了上去。
“雪雁……”龙天敖的大手迅速的止住那正在扣着他皮带扣的柔软的小手,脸上是宠溺般的笑容。
“你还在坐月,嗯,”他在她粉嫩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等我下次来美国,我一定……好好的爱你……现在,我开车去买菜,我们吃一顿烛光晚餐。”
龙天敖说完,迅速的推开怀里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他怕自己再不离开,就真的要忍不住了,可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宜,他必须要顾及她的身体。
江雪雁趴在窗口,看着龙天敖的车驶出自己的小区,脸色随即阴暗了下来,掏出手机,迅速的找出一个号码。
“我想知道,秦子心这次流产,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
“据说,再也没有资格做母亲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声轻笑:“龙天敖的同情心泛滥,他应该是不会和秦子心离婚的了。”
“我知道了。”江雪雁迅速的挂掉了电话,手里捏着手机,望着窗外霓虹灯闪烁的夜空,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个人在电话里说得对极了,龙天敖这人什么都好,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同情心泛滥。
四年前,她就是抓住了他这一点,才孤注一掷的赌了一把,果然赌赢,不仅赢得了他的人,还赢得了他的心。
可是,今天,她依然靠着四年前,显然有些落伍了。
她的不幸和秦子心的不幸比起来,似否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一直小心翼翼,步步精心周密,可是,依然没有算到秦子心怀孕,更加没有算到,秦子心流产还会流出个再也不能生育的事情来。
想必,龙天敖就是因为秦子心已经无法生育了,才下定决心要跟她过一辈子吧?
所以,他就只能辜负了她,甚至不惜违背他给她的承诺,也要把妻子的名分,许给秦子心一辈子。
手,死死的握紧手机,恨不得把这个手机给捏碎了它。
如果她想要做龙天敖的妻子,如果想要龙天敖离婚娶她,那么,她就一定要比秦子心更惨才行。
而且,她的惨,一定要……
想到这里,她那刚刚哭得红肿的脸笑了起来,只是因为双眼红肿着,这笑显得非常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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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和外室的较量59
子心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明明是七月,流火的季节,温度高的不行,可是,她却还是觉得冷,而且整个人骨子里都透着寒。
墙壁上的挂钟准确无误的敲过23点,她的身子动了一下,侧耳听着楼下,还是一片寂静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回来,今天是她出院回家的第一天,他依然深夜不回家。
今天早晨,他还来医院看了她,然后简单的,公式化的问了她身体情况。
离开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我已经安排医院给你办理出院手续了,下午我下班就来接你。”
她其实没有奢望他来接她出院,只不过是他自己这么说的,而他一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在仁和医院里住院一个星期,这中间方凤仪来过医院一次,龙天敖每天公式化的来一次,龙天娇还好,一次都没有来她眼前晃,她也觉得安静。
她原本想在医院里住久一点的,可谁知道龙天敖居然要让她出院,她想了想,其实住在医院里也就是打发时间,只不过住院不用看方凤仪和龙天娇的脸色。
只是,原本说好要来接她出院的龙天敖,到晚上19点都还没有过来,打他的手机,他居然关机。
她嘲讽的笑了一下,原本想给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让她开车来接自己出院的。
可是,在拿着手机翻出母亲电话号码的那一瞬间,她又迟疑了,如果让母亲来接她,那么,也就是无声的在向母亲诉说她在龙家过的日子。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因为母亲可能会心痛自己去找方凤仪,那样,两家闹起来,恐怕对谁都不好。
于是,她不得不自己提着简单的行李下楼,想着去打一辆出租车回龙家。
只不过,在医院的停车场,她意外的碰到了冷明锐,然后冷明锐非常热心的开车送她回来,而这次,她才知道,冷明锐其实是龙天敖远房的表哥。
冷明锐的母亲是龙天敖的堂姑姑,也就是龙远程的堂姐,只不过几年前去世了,不过两家亲戚也还在来往。
只是龙远程死的时候,子心一直在负责跪,没有人给她介绍,所以她一直没有弄清楚冷家和龙家的关系。
或许冷明锐也是知道龙家守七期间的规矩的,只是把她送到了龙园门口,然后叮嘱了她注意自己的身体之类的几句,便开车离去了。
回到龙园,已经是晚上20点多了,龙家晚餐的时间早就过了,子心不想去看方凤仪的脸色,也不想去麻烦陈阿姨,所以直接选择不吃碗饭,回了自己御龙苑的房间。
房间依然和没有住院前一模一样,龙远程的七七没有过,方凤仪也没有因为她生病就改变她房间的布局,依然是一片冰冷刺眼的白。
-----胡杨篇-----
龙天敖从江雪雁的房间里出来,已经是晚上23点多了。
江雪雁明天就去美国了,今晚他满足了她的要求,让她帮他做了晚餐,然后点上蜡烛,他和她吃了烛光晚餐。
傍晚他开车去买菜的时候,路过煨汤馆,心下一动,帮她煨了一罐鸡汤,这也是她流产后,他第一次给她送鸡汤。
晚上回来,雪雁接过鸡汤脸上那感动得热泪盈眶的笑容,那用颤抖的手抓住勺子喝鸡汤的娇俏模样,都无不让他动容。
只是随便在路边餐馆买的一罐鸡汤,只是他的举手之劳而已,这个小女人,都感动成那样,好似,他给了她多大的关怀一般。
而反观家里那个女人,他辛辛苦苦去市场杀了鸡,照着书上买了那么多的滋补药材,用了那么多的时间和心血熬的鸡汤,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给倒进了马桶里。
所以,今晚,他和她吃烛光晚餐,吃得非常的开心,听着雪雁喝了酒后软语添香的情话,任由她撒娇般的在他怀里用嘴喂他喝酒。
她总是有那么多的办法把他留住,她总是有那么多的柔情蜜意让他不得不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所以,这样一个烛光,红酒,情意绵绵的夜晚,这样一个娇俏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把他随便买的一罐鸡汤当成圣水一般慢慢的喝着的夜晚,他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承诺,他要去接她出院。
直到他和江雪雁把一瓶红酒喝完,直到餐桌上嫩滑爽口的坑椒牛柳吃得所剩无几,直到烛台上的红烛燃尽,直到江雪雁柔软无骨的身子从他怀里依依不舍的起来摸索着去开灯……
直到强烈的灯光刺激着他的眼睛,他醉得微熏的大脑才有丝丝的清醒,摇摇晃晃的去沙发上找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何时关机。
按开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当其中两个未接电话来自秦子心时,他才好似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他说过要去接她出院的。
几乎是慌忙的起身,然后迅速的朝门外走去,顾不得雪雁再三的挽留,他只说答应了自己的母亲今晚一定要回家去。
开上车,深夜的街头冷冷清清,他微醉的大脑里还记得要去接她出院,于是第一个目的地,就是朝仁和医院开去。
深夜12点,他赶到了仁和医院秦子心住的那间高级病房,病房里依然有人,只不过不是秦子心,而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应该是一位退休的高级干部。
没有接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而这种失落,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
明明,他应该恨她的不是吗?
明明,她是一个那样心肠狠毒的女人,他曾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她名声扫地,永远都无法抬起头做人。
可是,为什么?
现在,他的心居然软了下来?
她只不过是很难再生育而已,他,偏偏就不忍心和她离婚。
酒喝得不多,头却有些晕,他的大脑愈发的昏沉,用力的摇了摇,还是很沉,不过他依然坚持着把车开向龙园。
她不在医院里,应该是回家去了,她又不是傻子,等不到他,估计都是自己打车回去了。
当然,也有可能回秦家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回秦家的可能不大。
这个女人,她精明着呢,现在正是人大期间,秦有为去北京了,刘红梅最近几天也很忙,秦子心即使不能帮自己的父亲做点什么,至少,也不会再给自己的父母摸黑。
曾经的艳照门,已经让秦有为和刘红梅颜面扫地,是他和秦子心的婚姻,挽救了秦子心艳照门的后遗症。
只不过,秦子心嫁给他后,他父亲龙远程的死,多少也让秦子心背上了克星扫把星的外号,不过这个社会信迷信的人不多,所以这倒没有影响到秦有为。
当然,他是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更加不会相信克星扫把星之类的说话,其实在他结婚之前,父亲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
而自己的父亲,正是因为担心他死后,他这个儿子不会遵守当年的承诺娶秦子心,所以才强迫他在他死前娶了秦子心,并且亲自过目了他们的结婚证。
如果不是考虑到父亲的病情经不起刺激,如果不是父亲用隆盛的股份要挟着他,一向叛逆的他,其实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和秦子心结婚的。
只不过,这婚,已经结了。
只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出了。
只不过,他把秦子心伤到了一个无法做母亲的地步去了。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抬眼间,龙园终于到了。
大门的保卫早早的帮他抬起了栏杆,他几乎连刹车都没有踩就直接开了进去,然后迅速的开到了御龙苑的楼前停下来。
头还是好晕,脚还是好重。
他都有些怀疑,和雪雁喝的是红酒还是白酒,他从来就没有醉成这样过。
借助御龙苑门口的灯光,他看清了门锁的键盘,手指一点一点的,总算把密码输进去了,然后门咔的一声开了。
推开门,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上走,二楼房间里发出微弱的灯光,像是漆黑夜里海上引航的灯塔,他本能的朝这间亮着灯光的房间走去。
正室和外室的较量60
秦子心是被房间里强烈刺鼻的酒味和污秽的臭味还有哇哇呕吐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恍惚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鼻子抽了一下,一股难闻的污秽味道里带着浓烈的酒味在空气的飘荡,哇哇的声音从浴室里不停的传来。
她爬起来按开墙壁上的灯制,漆黑的房间瞬间明亮起来。
眼睛逼睁了两下,适应了从黑暗即刻瞬间变明亮的环境,这才慢慢的朝浴室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龙天敖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因为呕吐的缘故灰白得有些吓人。
“你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子心的脸瞬间冰冷无霜,声音也同样冰凉得没有任何的温度,甚至明显的带着责问。
说完这句话,子心赶紧用手捂着鼻子,这味道太过难闻,她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难闻的味道。
虽然她前段时间也呕吐,但是她觉得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肯定没有这么难闻,至少没有这么浓烈的酒味在里面。
脸色呈死灰白的龙天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手扒拉了她一下,摇摇晃晃的朝卧室里走去。
“喂,那是我的房间。”秦子心大吼了一声,快速的追上去,可到底没有拦住龙天敖,他高大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那张白得像医院病床但是却非常柔软的大床上。
秦子心恼怒的站在床边,瞪大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
龙天敖身上一贯穿着的阿玛尼西服外套不翼而飞,白色的衬衫皱皱巴巴的,布满了口红印和说不清的印迹,身上除了浓烈难闻的酒味,污秽味,还隐隐约约的有着香奈儿的香水味。
而他的脸,灰白得和房间的布局有些应景,皮鞋也没有脱就直接拿到床上去了,白色的被子上即刻印上了清晰的皮鞋印子。
他双手压在胃上,脸几乎皱都一起去了,表情十分的痛苦,明明已经吐过了,可是那神情看上去依然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八成是喝多了的缘故。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和推开她这间房门的声音?
想必都不会太久,这么浓郁的污秽味道和酒味,她就是被这些难闻的味道给熏醒了的。
她看着床上这样的他,苦笑了一下,这还是结婚后,龙天敖第一次爬到她的床上来睡觉,居然是醉得人事不省的地步?
看着床上那如一座山一样横在那里的男人,想要把他推下床去或者把他赶出房间去都有些不现实,只能自认倒霉。
迅速的转身,房间里这难闻的味道她受不了,迅速的来到浴室,该死的龙天敖,他都知道吐要去浴室吐,为什么就不知道要吐到洗手池里?非要吐到满地板都是?
放水把浴室洗干净,然后又迅速的把卧室里的落地窗帘拉开,再把落地窗给推开,关了空调,让自然风吹了进来。
随着自然风的吹进,房间里的味道稍微的淡了一些,子心这才回转身,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头再次锁紧了。
子心伸出手,用力的推了推床上因为醉酒而归纹丝不动的男人,有些恼怒的喊着:“龙天敖,你起来去洗洗好不好?。”
“呃”,龙天敖的脖子伸了伸,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声音,也不知道这句声音是应子心的话还是他因为胃里难受打的嗝。
子心估计他是在打酒嗝,因为他的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宛如一座大山横躺着。
睡得死沉的龙天敖看上去很累,脸色灰白里透着青色,眼睛紧紧的闭着,满脸的疲惫。
子心苦恼的摇摇头,今晚要把龙天敖赶出这个房间去恐怕有些困难,看来她的床真的要被他给糟蹋了。
他应该是因为呕吐时没有把头低得太下去的缘故,衬衫前面有呕吐出来污秽物的残留,而他应该没有清洗口腔的缘故,浓郁的酒味因为睡着他呼气从嘴里呼出,熏得她难受不已。
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整洁干净的床被他这样白白的糟蹋,于是她再次趋前,将嘴巴靠近他的耳朵,声音提高了一倍:“龙天敖,起来去洗一下好不好?”
“呃。”龙天敖翻了个身,原本侧身卧着的他即刻成了仰面八叉的躺着,好似这个姿势更加的舒服,他倒是打起呼噜来了。
子心微微一愣,这还是她第二次见到龙天敖醉酒后的姿态,第一次是在五年前。
那一次,是她16岁的生日,他来帮她庆祝生日,当时她邀请了几个好朋友,商量好去海边开一个沙滩篝火生日晚会,晚上将以烧烤为主。
那是8月29号,她生日后即将开学,他非常赞成这个烧烤生日晚会,上午他们还开车去商场买了一堆烧烤的用具和食材,就等晚上的到来。
只是,那天的天公不做美,下午就开始刮五级台风,傍晚更是下起了滂沱大雨,而他们买的一堆食材,就只能白白的浪费掉。
当时的她非常的懊恼,看着倾盆大雨,想着自己这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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