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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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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僵硬的做在椅子上,双手越发抓紧手里的课本,其实想要握紧拳头来着,偏手里还拿着书在。
“啊端,昨晚……对不起!”王君御站在她面前,低了头看着她,手放在她的椅子靠背上,声音低低的带着愧疚:“我不是故意,我……”
云端觉得有些奇怪,王君御居然向她道歉,今天这太阳该不会是从西边升起来了吧?或者,从南边升起来的也没准?
不过她不去深究今天的太阳究竟从那边升起来的,只是稍微一愣之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
王君御听她说没事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却又因为她这毫不在乎的语气感到莫名的失落,他昨晚那样对待她,她为什么不生气了?
她完全可以大吵大闹,而且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父亲和大姨,当然也可以告诉他的姑姑和奶奶,因为昨晚的确是他不对,她甚至可以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出来的?
可她说没事,而且看她现在的神情,也的确是没事,心里虽然有淡淡的失落,不过也再次体会到了她的懂事和顾大局,知道事情闹大了对两边家庭都不好,所以她就不闹,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你还没吃饭吧?”王君御看了看她手上的课本,再看看时间,想着她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吃晚餐。
云端原本想说我已经吃了,可又觉得这样不妥,因为万一王君御也吃了饭才回来的呢,那她岂不是要饿一个晚上了?她饿一顿无所谓,可肚子里的孩子饿不起。
于是她如实的点点头,“还没有来得及,等下把手上的工作忙完了,我就出去随便吃一点。”
“那,我在外边等你,”王君御好似松了口气似的,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然后轻声的说:“你先忙,忙完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听说绿芽来了新厨师,墨西哥的,我们去尝尝看。 ”
“行,”云端点点头,随即坐正回去,继续手上的工作,王君御稍微站了一秒钟,然后转身,放轻脚步朝门外走去,走出门口,又小心翼翼的帮她拉上了门。
一边朝楼下走一边在想着陆振东中午对他说的话:“王君御,云端她是无辜的,夹在你和香子中间也有很多的无奈,如果你不能放她走,那么,你就对她好。”
他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难受,其实他也并不是说真的就不去考虑到她,以前或许没有,很多时候,他都忽略了她,总是在需要她的时候才把她给想起,不需要的时候,一般都是弃之不理的。
后来,和她在香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再后来,他从国外回来,在信箱里收到了她寄来的离婚协议,那一刻,他才开始莫名的慌乱起来。
他以前以为11年前那一次是她和她大姨故意设的圈套,可后来她解释了,他也相信了她的解释,于是,在这个婚姻中,她其实真的很无辜,即使她对香子做了什么,那也一个正室维护自己的
权益,不应该受到过多的指责。
放她走,其实是最好的两全其美的方法,他可以和香子在一起,而她可以自由自在的过属于她的生活,或许可以去和震宙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放她走了,当然,毕竟两家是联姻关系,这中间又牵扯着千丝万缕,不要说他不放她走,就是奶奶,也不会同意他们离婚的。
不能放她走,这是肯定的,那么,剩下的就只能对她好。
他想了一个下午,觉得东子的话有几分道理,他说感情分两种,一种是一见钟情然后发生轰轰烈烈的爱情,一种是日久生情俩人慢慢的了解彼此接受彼此融入彼此。其实选择看个人,有人喜欢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情,有人喜欢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陆振东对感情方面能说出这么精辟的句子,想来这些都是他的好老婆秦子心告诉他的或者是他总结自己和秦子心的爱情时得出来的精髓吧。
其实他也没有认为自己和香子的感情是属于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因为他和香子认识四年了,只是香子会把普通平凡的日子过成浪漫唯美的风景而已。
好吧,他选择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就是和自己老婆过平淡的一生。当然这也是奶奶和姑姑所希望的,因为她们虽然接受了香子肚子里的孩子,可她们还是选择要云端做王家的儿媳妇。
对她好,他记住了,所以,他今天下班连医院都没有去,直接开车回的家,其实在回家的途中心里还隐隐约约的有些个担心,怕她还倔强的住在学校不肯搬回来。
好在看见了她的车,他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她的确是听话懂事顾大局识大体的女人,这一点,香子无论如何都是赶不上的,到底是端木真教育出来的孩子,的确是大家闺秀,也怪不得各家长辈都夸奖她。
云端的备课很简单,只是把明天要复习的重点难点给勾勒出来,然后在备课本上再备注一下就好了。
没用多久,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忙完,她把书合上,然后伸了个懒腰,还是慢慢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王君御果然还在起居室等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的他或许是无聊,短短的半个小时,烟灰缸里居然有三支烟头,而他手里还拿着一只抽了一半的。
她几乎是本能的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巴快速的走出起居室,而王君御已经在看见她时就把手里的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了,跟着站起来,然后追随着她的身影朝楼下走去。
云端来到王君御的车边,不等他帮她开车门就自己拉开了后排的车门,后排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还是知道的,而王君御开车经常玩漂移,她还是陪不起他。
王君御对她选择坐后排明显的有些不悦,想要发作,可想到东子的话,他还是又克制了自己,然后不动声色的上了驾驶室。
一路上无话,其实王君御有些想和她说两句话,可云端坐在后排就不说,最主要的是她上车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又想起昨晚把她扔在那高架桥上,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他都不知道,不过他估计是坐出租车回来的,因为他有给钱她,只是高架桥上没有出租车,要走下桥才有,估计她走了很久。
绿芽是有名的餐厅,这里不仅有最新鲜的海鲜,也有各国的美食,当然还有私密性非常好的包间。
北京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这里吃饭,不仅只是因为这里的菜品种多而且做得色香味美,还因为这里环境好,包间隔音效果也好,适合私会。
而云端觉得自己和王君御没什么好聊的,所以下车后只是随他一起走进去,王君御是这里的常客,门口的迎宾先生见到他远远的就迎了过来,在看见云端的时候依然面带微笑的给她点点头,然后看向王君御:“王少,两位吗?是要最北边的那间包间吗?”
“不用,”王君御的声音淡淡的,然后伸手抓了云端的手腕:“我们要大堂靠窗的卡位就行了,这是我太太。”
“王太好,”迎宾员最会的就是见机行事,听王君御说这是我太太时脸上都没有楞一下居然就反应过来了,这样快速的反应,当真不是一日之功能练成的。
云端不是没有来过绿芽,以前和云杉来过,其实对这里的菜式不是特别的喜欢,当然王君御说请她吃墨西哥菜,她还真没有在绿芽吃过。
其实墨西哥菜她是吃过的,只不过不是在绿芽而是在塔可钟,因为塔可钟是专门做墨西哥菜的,不过是以快餐的形式经营着。
王君御要了新鲜玉米卷,还有青豌豆等墨西哥菜,这六月南方早已过了青豌豆的季节,不知道这里的青豌豆是保鲜的还是北边过来的。
菜的确做得很可口,或许是云端没有去过墨西哥的缘故,所以不知道是否正宗,但是肯定不会比塔可钟的墨西哥菜差,尤其是玉米卷,是真的好吃。
很久没有和他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吃餐饭了,其实她和他坐在一起吃餐饭的时候很少,唯一记得的是度蜜月的那半个月,因为俩人天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倒是经常的坐在一起吃饭。
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在大溪地吃西餐,当时王君御也不知道是发脾气还是心情不好,明明他平时吃西餐用刀叉都用得挺好的,偏那天吃牛排他非要用筷子了。
当时没有筷子,或许是餐厅没有想到这一点,王君御气得当时就要发作,她即刻用手按住了他,示意他稍等一下,她去帮他找双筷子来。
她当然没有帮他带筷子在身上,因为她没有那么贤惠细心周到,只是到了外边沙滩烧烤的地方,有人在烤鸡腿,而穿鸡腿的竹棍比较粗,她问人家要了两根,然后借刀把前面尖尖的地方削平打磨圆滑,就做成一双筷子了。
那天晚上王君御原本不好的心情倒是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牛排也吃光了,最后还看着那筷子有些舍不得,走的时候还捏在手里在。
记忆中,那晚和他吃饭也是最愉快的一个晚上,而今晚呢,倒是说不上什么愉快不愉快,只是大家都没有发脾气,只是默默的吃饭,他默默的帮她夹菜。
菜式虽然不错,但云端的胃口依然不是很好,主要是不能闻到腥味的东西,一闻到就想吐,好在王君御没有点海鲜。
晚餐在安静中结束,走出餐厅的时候,王君御提议去打保龄球,云端摇摇头说累了,还是回家吧,她想早点休息,因为明天还要上班。
王君御听她这样一说才想起她还在上班,到也没有再坚持,只是上了车后,他一边启动车一边对她说了句:“还有十多天就忙完了吧?下学期把工作辞了吧,老师的工作很累的。”
“好,”她非常干脆的答应了,根本没有要和他争论的意思,倒是把他给楞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她。
她一向很听话他是知道的,可是在工作上,她却不肯妥协,其实去年结婚时就和她说了把工作辞了的事情,可她坚持不肯,说没有工作会很空虚寂寞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她这么爽快,或许是她心里已经接受了香子要帮他生的那个孩子吧,他心里又这样想着,于是瞬间居然升起一点点感动出来。
“海兰和震宇要订婚了,估计是八月份……”他随即说起了身边的人和事,当然也是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云端听着他说这些个事情,偶尔应一句或者随便问一句自己想知道或许不需要知道的事情,于是一路上就这样过去了。
她觉得这样过完这十多天很好,还是像以前一样,熟悉的陌生人,都带着面具,但是至少还是平静的,也不会再生出些事端来。
回到家里,拖拖趴在门口等她,她弯腰把拖拖给抱起来朝楼上走去,并没有等王君御,反正她从来都没有等他的习惯。
王君御也觉得今晚过得很好,这餐饭也吃得很好,其实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真的不错,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吧,只不过再过七个月一家两口会变成一家三口,年底的时候,他会把孩子带回来交给她的。
至于香子,那只能是个遗憾,东子说得对,谁生命里没有遗憾?没有遗憾的人生就是不完美的人生,而正是因为有了某些个遗憾,这个人生才不会显得那么单薄泛味。
他把车门锁好,慢慢的朝楼上走去,一步一阶梯的时候还在想,从此以后就这样下去了,然后他和云端还有他和香子生的孩子,日复一日,一直过到老。
踩上最后一个阶梯,他看见趴在那里的拖拖,明显的皱了一下眉头,他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小猫小狗的,他看见就烦。
所以,他几乎是本能的用脚把这小小的东西给撩到了一边,或许是他动作有些重,拖拖本能的发出一声呜咽的声音,缩在墙角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
云端原本拿了睡衣要去浴室洗澡的,听见拖拖的呜咽声即刻走了出来,看见缩在墙角的小奶狗,再看看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向拖拖,然后抱了它又朝楼下走去。
他心里明显的不爽,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只是迅速的进了房间,然后去衣帽间找睡衣,既然她照顾狗去了,那他先洗澡好了。
云端把拖拖放进她买的小狗窝里,轻轻的关上门,然后轻声的给它说了两句话,告诉拖拖现在时间晚了,该睡觉了,让它不要找她了,当然还给了它一点宵夜。
等她再上楼来,浴室里已经传来了水声,而沙发上堆着王君御的衣服裤子,她向前走一步,脚下踩到一块布料,弯腰捡起来,却是王君御的内/裤,深蓝色的,上面绣着两只蝴蝶,不知道是谁的品味。
云端把这条内/裤和他脱下来的衣服抱到门口的竹筐里去,明天要让钟点工送到洗衣店去洗,王君御的衣服,都是送洗衣店洗的,而她自己的衣服,除非名贵的才送洗衣店,一般的衣服都是自己用手洗然后熨烫平整的。
等他转身回来,她听见有手机在响,奶茶的声音在唱歌,她稍微楞了一下就知道是王君御的手机在响。
她当然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于是来的浴室门口敲了下门:“王君御,你手机响了!”
“哦,知道了,”王君御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随即停止了水声,接着他又喊了声:“帮我把手机递进来吧,我还没有刮胡子呢。”
云端随即转身去拿王君御的手机,可刚把手机拿到手上,铃声倒是停止了,她习惯性的低头看了下屏幕,却发现有一封未读的短信。
她稍微楞了一下,手捏着手机稍微用力,不知怎么的就把短信给按开了,然后,她看见了上面的一行字:“御,我在火车站,22点30分的火车,在走之前想见你最后一面,爱你的香儿。”
云端只觉得这手机好似在着火了一般,21点30分,现在已经快21点50了,只有40分钟了,王君御要赶过去了,恐怕也只能是飞车了。
她心里一闪而过的是不把手机给王君御,因为这个女人走了,或许她就不需要死了,也许以后的日子就太平了。
可是,她终究不是这样的人,于是本能的按退出,想着不能让王君御知道她偷看了他的手机短信,毕竟偷看人家的信息是不道德的行为。
她把手机恢复原样,然后来到了浴室门边,再次礼貌的轻轻叩了一下门。
“王君御,我把手机递给你,你把手伸到门口来拿一下。”她说话间,已经转开了门锁,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我已经在刮胡子了,你放外边吧,”王君御的声音闷闷的,这会儿,他又没有心思接电话了。
云端即刻把他手机放茶几上,转身去了自己的书房,王君御这人特别讲究,刮胡子估计也要几分钟的样子,所以她看会儿书再来洗澡都成。
王君御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一边用手系浴袍的腰带一边扫了眼自己的手机,他知道是谁打的电话来,可他不想会打回去。
今晚,就留在家里吧,他心里这样想着,留在她的房间,留在她的床上,貌似,和她结婚一年多了,他还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
这样想着,他干脆直接拿起手机关了机,转身朝卧室走去,看着床上单独的一个枕头,他又略微有些生气,然后自己去衣帽间拿了个枕头放在床上,和那只枕头挨在一起。
云端是过了二十多分钟才从书房出来的,她只是来卧室拿自己刚才放床头柜上的睡衣,看见靠在床上的王君御,吓了一大跳,然后本能的问了句:“你怎么还没有走?”
“你希望我去哪里?”王君御的语气明显的不好,柳云端这女人什么意思,他好心的要留下来陪她,她居然希望他走。
“那个……你的香子在火车站……”云端略微有些迟疑的说:“她好像说是22点30分的火车,她希望走的时候能见你一面。”
“啊?”王君御听了这话即刻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朝衣帽间跑一边追问了一句:“她什么时候说的?你怎么知道?”
“她刚才给你手机打电话,你让我帮你拿手机,我的手不小心按开了一条未读短信,然后就看见了。”云端如实的给他解释了一下。
“你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早说?”王君御的声音几乎是咆哮着的吼,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显然是心急如焚。
“我以为你从浴室出来自己会看短信的。”云端眉头皱了一下,王君御的私事什么时候需要她去提醒了?
王君御已经穿好衣服了,他抓起自己已经关机的手机迅速的朝楼下跑去,而云端则本能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指向了22点20分。
只有10分钟的时间了,不要说王君御开车去火车站,就是开直升飞机去恐怕也还是追不上了吧?火车好像是提前5分钟停止检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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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镜头
王君御开着车疯狂的朝火车站赶,心里焦急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烦躁,香子最近闹腾得有些个厉害,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晚他在高架桥上那样对了云端,其实也是心生愧疚的,当然没有想到要把她扔下不管的,可照顾她的看护一个电话打来,说她正在收拾行李要走,还说她搬了一个大箱子,看护拦不住她也劝不住她,她非要走,看护和护士都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打电话了。
昨晚他飞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把行李搬到医院门口来了,正要拦出租车,看护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陪着她,看见他回去了,看护才松了口气,然后赶紧帮忙把行李箱给搬了回去。
他知道她最近情绪不好,主治医生说她可能犯了产前抑郁症,产前抑郁症是近年来出现的一种新的孕期心理疾病,是孕妇对丈夫产生了一些新的或者不合理的期望,内心的需求没有被满足时,故产生各种负面情绪。。。。。。所以,在她怀孕期间,最好什么事都顺着她点,毕竟是孕妇,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医生和护士也负担不起责任。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产前抑郁症,因为他跟她说了孩子生下来要抱回家里给云端养后,她整个人慢慢的就变得不说话了,甚至经常性的看着窗外发呆,或者在楼下的花园里一坐就是半天。
其实他原本不想那么早告诉她的,可奶奶说了,让他还是早点告诉她好,要不怕香子心里升起那种母凭子贵的念头,到时生了孩子又舍不得孩子,恐怕他和云端的婚姻会受影响。
其实奶奶的话说得很含蓄,当然是怕香子到时母凭子贵去找云端闹,云端原本就在闹离婚的,现在好不容易答应了让他把孩子抱回去养,而云端的父亲和大姨也答应了这个方法,可到时又没有抱回去,恐怕家里就永无宁日了。
香子的抑郁症愈发的重了,昨晚他回去牵了她的手,慢慢的把她带回病房,一路上她也不吭声,回到病房直到看护走了,她才趴在他怀里不停的抽泣。
她一直在说对不起,一直在说自己是个小三,一直在说自己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女人,一直在说爱上他是一个错误,她很想摆脱这个错误,可又因为陷入太深摆脱不了,所以她很矛盾很痛苦。
他只是坐在在沙发上拥抱着她,她那么瘦那么小,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身上全都是骨头一般,他都不知道她一天究竟吃东西了没有?这哪里像个怀孕快三个月的孕妇?
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如果她有身家有背景,他和她都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因为她有身家有背景,他们就完全可以结婚,然后可以携手走一身。
昨晚她一直在哭,一直在说要走,要走出他的视线要走出北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独自过全新的生活,要把他忘记,把属于他们的那一段完全的忘记。
他当然不让她走,于是就一直在安慰她,让她听话,不要去想那些,现在主要是养胎,肚子里孩子比什么都重要,他不会不管她的。
她听了这话愈发的难受,然后就哭得愈发的汹涌,说不敢去想象半年后的情形,到时孩子生下来了,可又不能在她身边,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撕心裂肺?与其让她等那个时候来和他和孩子诀别,还不如现在她怀着孩子和他一个人诀别来的轻松,至少不会承受母子分离的那种痛苦。
他听了她的这些絮絮叨叨的话无言以对,其实他也不敢去想象半年后的情形,孩子生下来要抱到另外一个女人那里去,而作为生母的她却要远离,这该是怎样的一种痛?
所以,当她满脸泪水的望着他,可怜兮兮的问:“御,我可以带着孩子走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我的孩子不行吗?”
不行,这是肯定的,因为奶奶不允许,姑姑也不会允许,因为她生的是王家的孩子,而王家的孩子不允许流落在外边!
当然,他不能这样回答她,于是就只是沉默,愈发的拥紧她,用薄唇吻去她脸颊上的那些泪水,然后轻声的安慰她不要想那么多,好好的睡觉,好好的休息,还有不要再哭了,哭多了对孕妇不好,她不为自己考虑,总得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不是?
她到底还是听话,软软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一般睡着了,睡着前她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御,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他其实想走,想等她睡着就走,可她睡得不是很沉,双臂又挂在他的脖颈上,他稍微一动,她的手就愈发的挂紧,好似生怕他偷偷的溜走了一样。
他没有溜走,只是偷偷的用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机来给被他扔在高架桥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可电话里传来的是关机的提示音。
他猛地想起,她的手机关机了,昨天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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