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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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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把她逼到那个地步去了吗?他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
当时,他只是不肯离婚而已,可他也在替她作想了啊?她不能生孩子,他甚至已经决定把香子生的孩子抱回来给她养,难道她还不满足?宁肯去死也不愿意和他还有孩子一起生活?仅仅只是因为,那是香子生的孩子吗?
如果说是香子生了孩子后她不愿意和孩子生活在一起,他还可以理解为她看不起蕊蕊,因为那的确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可是她死的时候,蕊蕊都还没有生出来啊?
他觉得头疼,退出这篇文章,原本想退出我的文档,却因为手动了一下鼠标,于是又往下拉了一下,却又看见一个署名为:姐姐,你会幸福吗?
姐姐,他眉头皱了一下,云端只有个哥哥柳晋源,他从未听说过柳家还有别的孩子啊?难不成柳玉衡还有私生女在外边?
纯粹是带着好奇的心里,他再次点开了这篇《姐姐,你会幸福吗》的心情小记,点击进去,才发现也没多少字,当真是小记。
姐姐,你会幸福吗?
人们说幸福要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来获得,姐姐,你也是这样的吗?
姐姐,你会幸福吗?
人们说女人的幸福源于爱情,姐姐,你是不是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姐姐,你会幸福吗?
有个叫胡杨三生的人曾写过这样的句子:幸福,原来,只是在不经意间,有个人,一直把你放在了他的心底……
姐姐,他一直把你放在他的心底是吗?所以,你觉得自己会幸福的是吗?
而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于是,你就用了你认为是在维护自己幸福的手腕是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姐姐,我衷心的祝福你——幸福!
王君御看着这行字半天没有醒过神来,这柳云端写的姐姐究竟是谁?柳家就两兄妹,云端只有个哥哥柳晋源了,他没有听说过柳玉衡在外边还有别的私生子女啊?
他觉得头疼,柳云端这个女人死了两年多了,他不仅没有忘记她,反而是越发清晰的记起她,记得婚前的她,婚后的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累了还是饿了,关了电脑,就连去卧室的劲好似都没有了,走了两步,然后歪歪斜斜的倒在她书房的流苏沙发上睡过去了。
11月底,北京国际机场,候机大厅
一个身穿鹅黄色羽绒服,头戴米白色绒球冒的小女孩撒腿的朝前欢跑着,完全不理会后面身穿同色款系的妈咪。
他说了要把妈咪甩开,这一次趁妈咪去卫生间之际一定要把妈咪甩开,要让妈咪好好的着急一番,他要藏起来,要让她好好的找一找他。
只是到底是个两岁的孩子,跑得太快就容易稳不住自己的身子,脚下一个踉跄,他小小的身子朝前面一扑,要看就要摔倒在某双擦得铮亮的皮鞋上。
只见这人眼疾手快,迅速的停下自己的脚步,快速的弯腰下来,在这个小女孩摔倒前的一秒,即刻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胳膊,然后稍微用力,把他给拉了起来。
“谢谢叔叔!”小女孩的一口标准的京片子,脆生生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悦耳,听着这样的一声谢谢,这人觉得心里格外的舒服。
这小女孩头上戴着米白色绒球帽,脖子上围着一条和帽子同色的围巾,把秀气的小脸给遮住了一大半,唯独那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倒是清晰可见。
“小妹妹,下次跑路慢点,”王君御用手把他头上的绒球帽给整理了一下,然后温和的说:“你父母呢?怎么一个人到处乱跑?”
“嘘!”浩浩把十指放在围巾围着的嘴上做了个小声的动作,随即侧身,再次朝前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好似要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似的。
柳玉衡看着这小女孩的背影忍不住说了句:“君御,这小女孩和你家千金差不多大吧?”
王君御稍微楞了一下,接着脸色一沉,柳玉衡这什么意思?明知道他家蕊蕊有病,他这是故意借外面的孩子来挖苦他的吧?
蕊蕊应该和这个孩子差不多大,但是蕊蕊明显的没有这个孩子的精灵活泼,看着孩子刚才的鬼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故意躲家里人的了。
他没有理会柳玉衡的话,直接朝前走去了,走了两步发现柳玉衡没有跟上来,忍不住回头看他,却发现柳玉衡还盯着那小女孩消失的地方,只听他自言自语:“这小女孩的眼睛好漂亮,有些像我家啊端的眼睛。”
王君御听了柳玉衡的话心里一沉,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快速的甩开自己的双腿,不再等柳玉衡,直接朝登机口而去。
王君御和柳玉衡离开后,一身鹅黄色长款羽绒服,头上戴着米白色绒线帽子,脖子上同样围了米白色围巾的端木走了过来,然后直接朝发财树后面那个鹅黄色身影走去。
果然,她的小老虎就躲在高大的发财树花盆后面,她两步走过去,眼一瞪脸一鼓,即刻露出一副母老虎的神情:“浩浩,谁让你乱跑的?啊?”
浩浩得意的抬起头来,望着故意生气的妈咪却愈发的生气,用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对她说:“母老虎妈咪,你这是不是故意的?”
端木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把他从发财树后面拉出来,一边牵了他的手朝取行李箱的方向走一边教训他:“什么故意的,我出来就去卫生间了,让你站在那里等我一会儿,你不等还乱跑,现在还抱怨我?”
浩浩听了妈咪的话撇撇嘴,指着身上鹅黄色的羽绒服说:“飞机上的叔叔阿姨都说我是小女孩,刚才有个叔叔还喊我小妹妹,我和你的衣服明明是母女装,你却骗我是母子装!”
端木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哎呦,浩浩,你说这个啊,其实,鹅黄色的衣服最适合小男生穿了你说是不是?你看你穿这衣服多漂亮……”
端木牵了浩浩的手走向大厅门口的同时,另外一个方向,王君御和柳玉衡正在踏入登机口,她和他,就此擦身而过,谁也没有看见谁!
她从远方赶来,他却奔赴远方!她死后重生荣荣归来,他却去为她办理死亡证明!
若有缘,有缘为何就此错肩而过?
若无缘,无缘为何如此靠近彼此?
她牵了浩浩的手上计程车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飞机的头等舱靠窗户的位置,载着她和浩浩的计程车驶离机场的时候,他所乘坐的飞机正从计程车的上空展翅飞过。
她仰头望着白茫茫的天空,他俯首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他们谁也不知,他们某个时刻,距离是如此的近,几乎是近在咫尺!
王君御望了望窗外,甚觉无聊,把窗帘拉上,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原本上个月底就该去办云端的死亡证明的,可那天他睡过头了,错过了航班。
原本说过几天去的,可后来柳玉衡又生病住院了,于是这件事情再次被搁浅,一直拖到今天大家都有空了才又约了一起去广州。
其实柳云端死了这两年多,他也还是一直都把柳玉衡当成自己的岳父在,逢年过节的也都给柳家送礼去,只是柳家早就把他当成了陌生人了,所以这关系也就越来越冷了。
现在,柳玉衡就坐在他的身边,其实他很想问问岳父最近身体怎么样了,上次住院好点没有,可见柳玉衡一直闭上眼睛完全没有要和他交谈的意思,他也识趣的没有开口。
或许,这一趟去广州把柳云端的死亡证办了后,他和柳家,就真正的一丝一毫的牵连都没有了吧?
端木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熟悉的景色,心率居然悄然的加快了一点点,离开北京两年半了,而今再次回来,依然还是有近乡情怯的感觉。
今生,从未想过还会再回北京来,因为北京于她,应该是属于前世的一个城市,而今生,她早就决定永远不回北京的。
上个月底和乔子墨回了东京,乔子墨把她和浩浩扔在了富士山的小木屋里住了二十几天,他一个人去看的他义父,然后过了二十几天才回来。
端木知道乔子墨不喜欢说他自己的事情,所以从来都不追问他的事情,只有九子偶尔会冒出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当然,九子的话她一向都摸不着头脑的,所以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有一天九子回来在哭泣,偷偷的哭得很伤心。
她是出于本能的同情去安慰她的,可没有想到却遭到九子的诅咒,九子像仇人似的的瞪着她:“柳云端,你会遭报应的!”
她从来没有得罪过九子,就是和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何况她和九子见面的时候并不多,可九子为什么说她要遭报应的呢?她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就在她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乔子墨回来了,脸色好似很凝重,她又不敢问他怎么回事,倒是他自己说了句:“这两天就动身,我们要去北京!”
招聘爹爹
窗外雾蒙蒙的,能见度并不好,王君御用手揉捏着额头,最近几天事情多,并没有休息好,这会儿觉得有丝丝胀痛。
他才33岁,原本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可这两年,他却觉得自己愈发的老了,好似整个人都越来越提不起精神了似的。
身边的岳父柳玉衡是大病初愈,身子骨也不见得好,原本这一趟应该柳晋源和他去广州就可以了的,根本用不着柳玉衡劳累奔波。
可柳晋源不待见他得厉害,所以根本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办云端的死亡证明,上周他在一个商业活动中见到柳晋源,他试着和柳晋源拉进关系,可柳晋源拒人千里之外,他开口问岳父的身体状况,而礼尚往来柳晋源应该问他奶奶的身体状况才是,可柳晋源每次都是这样一句:“王少,你家千金,不,你家公子最近身体咋样,是越长越漂亮还是越长越帅气啊?”
所以,他和柳晋源根本就无话可谈,人说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更应该懂得尊重别人,柳晋源可是首屈一指的高材生,在国外读了博士后回来的,而且最近还在搞一个科研项目,据说前景可观。
可就这样的文化人,每每和他说话,就专门往他的痛处上扎针,明知道蕊蕊有病,只有是个稍微有点同情心的人都不会那样去扎人家的痛处,可见柳晋源对他的恨意有多深。
他承认,和云端的那段婚姻,他这个做丈夫的很失职,他的确是做了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但是,云端的死和他没有直接的关系吧?可柳晋源那架势,好像是他把柳云端杀死了似的。
飞机上的空姐开始推着餐车供餐,音箱也开了,空姐甜美的声音在音箱里响起,后面经济舱里传来谁家孩子的哭声,架天地的吼着,柳玉衡终于睁开了眼睛,看来是被吵醒了。
王君御看他脸色苍白,即刻关心的问了句:“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空姐叫飞机上的医生来给检查一下。”
柳玉衡摇摇头,掏出亚麻的手绢在额头上压了压,然后看了看身边的王君御,“君御,这趟去把云端的死亡证给办了,以后,你就不用叫我爸了,再说你还得结婚不是?结婚就要叫你现任的岳父为爸了,不用给你现任的岳父添堵。”
王君御微微一愣,想了想说:“这有什么呢,我和云端结婚一年多的事情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从小没有爸爸,您从小对我也好,所以,叫您一声爸也是应该的。”
柳玉衡听了这话感到丝丝的欣慰,然后轻叹一声说:“其实,啊端这孩子,我亏欠了她很多,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有忤逆过我和她大姨,我们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几乎没有让我们操过心,而她身前唯一的一次要求,我们都还在阻拦她,仔细想来,当真是我和她大姨的罪过,如果我们支持她和你离婚,那么,她应该去了西藏,也就不会……”
柳玉衡说到这里没有说下去了,而王君御却是明白,柳玉衡的意思是云端和他离婚了,肯定会跟着震宙去西藏的,那么,也许云端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就不会有他和柳玉衡去给她办死亡证明一事了。
云端折腾和他离婚的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可这会儿说起,他的心里依然是隐隐作痛,那段时间,云端闹离婚折腾得厉害,甚至薛佳玲到现在都还恨着云端,认为是她拆散了她和佟震宙的婚姻。
诚如柳玉衡所言,如果两年多前,他答应了和云端离婚,放手让她走,今天,她肯定会在震宙的身边,然后和震宙过着夫唱妇随的日子。
然而,想到她和震宙会成为夫妻,他的心里就更痛,于是,他就在想,如果事情再重来一次,也许,他依然不会放手,不会放她随佟震宙去的。
空姐送来了饭菜,柳玉衡胃疼,吃不下什么东西,几乎没有动筷子,而王君御更是直接谢绝了空姐的盒饭,因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飞机上的食物。
他帮柳玉衡要了牛奶,然后又轻声的跟他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广州了,下了飞机就有粥吃了。
柳玉衡点点头,然后一边用小勺子搅着有些烫的牛奶一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啊端走的前一天晚上,还念叨着没有回去给她的养母上坟,这两年我身体不好,有时四月份又刚好在国外,都没有去给她的养母上过坟,今天是她养母的生日,我原本打算去一趟的,可没有想到,还是又错过了。”
“啊端的养母?”王君御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低声的问了句:“爸,云端是不是还有个姐姐?”
“没有!”柳玉衡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然后冷冷的说了声:“我就两个孩子,一个晋源一个云端,她哪里来的姐姐?”
“爸,你误会了,”王君御见柳玉衡生气赶紧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啊端12岁之前所在的那家人是不是有个比啊端大一点的女儿,按说啊端叫那家人的姐姐也该叫姐姐吧?”
“你说的那家人啊?”柳玉
衡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然后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去到吉安乡下找到那个村的时候,只见到家里有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是啊端的养父,而啊端的养母据说在四年前就死了,啊端走的时候还在她养母的坟前去跪拜了,当时抓住她养母的墓碑哭了好久,一再跟她养母说:端木会回来的,啊端会回来的看妈妈的,当时,那个情景……”
柳玉衡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当年的啊端那瘦弱的身子,在坟前抽泣着哭泣着喊妈妈,由此就可以看出,啊端是多么的缺乏父母的爱,想必,那个死了的妈妈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吧,因为他没有见到他的女儿对那个养父有半点的不舍,而那个养父也对他的女儿没有生出半点的不舍,反而是关心他究竟给了他多少抚养费。
“啊端以前叫什么名字?”王君御突然想起,自己和云端认识14年了,做了10年的朋友,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他对她小时候的事情知之甚少,甚至连她回到柳家之前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端木,尚端木,”柳玉衡说到这里又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说:“据说名字是她养母给她取的,其实就是选择了她生母的姓做名字,然后随了她养父的姓。”
“尚端木?”王君御本能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轻声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柳玉衡:“中国姓尚的人多吗?”
“这个,当然不像赵钱孙李那么多,但是应该也不少吧,毕竟是百家姓里的一个姓氏。”柳玉衡想了一下说:“当时我去接云端回来的时候,她那个村里的人,有一半以上的人家是姓尚的。”
“云端养母的坟在什么地方?要不我让人去一趟吧,今天是她养母的生日不是吗?”王君御几乎是不着痕迹的问了句。
“吉安乡下,尚家村吧,”柳玉衡想了想又皱了下眉头说:“好像还有个什么乡的什么镇的,我记不清楚了。”
“没事,应该有她养母的名字就可以查到的,”王君御对于柳玉衡记不清楚地名很理解,然后又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来问了句:“那她养母叫什么名字?我让人去查一下。”
“她养母叫什么名字我还真记不清楚了,”柳玉衡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君御一眼,然后解释着说:“当时就只看了眼那墓碑,没有记住那墓碑上的名字,不过她养父叫尚历程。”
“尚历程?”王君御几乎本能的一惊,因为他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知道有这个名字,然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柳玉衡:“爸,你确定吗?”
“嗯,”柳玉衡点点头,或许是觉得有些累了,然后苦笑了一下说:“这个我当然确定了,当初和尚历程办交接手续的时候,我给了他一大笔钱,因为见他这人极其贪婪,我特地让他给我写了个收条,说人财两清,以后不允许再来找我家云端要钱了,所以他的名字我就记得特别的牢。”
“好的,我知道了,”王君御把这个名字写在本子上,然后对身边的柳玉衡说:“爸,你先休息吧,云端养母的上坟的事情我去办就行了,以后你不要操心这个,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才是重要的。”
柳玉衡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微微的闭上眼睛,不再和身边的女婿说任何的话语了。
而王君御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因为他的心里正翻腾着一些信息,吉安,多么熟悉的地名,曾经,他在24年前就去过吉安,而且,尚凝香就是吉安人。
尚历程,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曾经听香子说起过,那一次是她生气说什么来着,好似发了很大的脾气,他笑着问她谁惹她生气了,她当时冲口而出一句话就是:我爸尚历程!
他用手揉揉额头,难道都是巧合?云端的养父叫尚历程,香子的父亲也叫尚历程?可怎么都在吉安呢?
端木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白茫茫的一片发呆,今天是尚妈妈的生日,按说她应该去尚妈妈的坟前给尚妈妈烧香祭拜的。
可她没有去,主要是乔子墨说她去那地方太过冒险,因为她一旦出现在那个村庄里,肯定会引起轰动,虽然说那个村里的人未必知道她在北京的身份和地点,但是,万一尚凝香哪天心血来潮要回去祭拜她母亲了,然后大家给她说起她回来过,那她还活着的事情岂不是就曝光了?
她仔细想想也是,现在她已经是死人一个了,而偏偏又用了曾经的身份尚端木,所以什么地方都可以用这个名字晃荡,唯独那个地方却是不能回去的。
回到北京转眼半个月了,为了不遇到熟人什么的,她特地租住了东三环的房子住,她相信曾经所熟知的那些人,应该很少到东三环的地方来,即使来,她也很少出门,所以碰上的机会不大,估计没有。
因为乔子墨说这一次他的任务有些艰巨,估计短时间内完成不了,最快也得三个月,慢的话估计要半年或者一年也没准的,所以他们才租的房子住而没有像以往那样去别的地方选择住酒店。
因为要长时间留在北京,所以她就选择把浩浩送到附近的一家早幼儿园去上学,其实浩浩已经两岁了,而且这孩子长得比别的孩子快,反应也快,所以常常给人的感觉好似过了两岁半了。
那天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她明明说读小小班的,可老师说小小班是一岁半至两岁半的小朋友上的,而你这孩子应该两岁半以上了,所以应该上小班而不是小小班。
她有些哭笑不得,于是给院长解释了一下,说孩子看上去是大了点,但的确是刚两岁两个月,其实如果算保温箱出来的日子,也就才两岁而已。
于是,浩浩成功的进入了小小班,只是,他只在小小班呆了三天,然后就直接被老师给领到了小班,说这孩子大了,接受能力也强,完全可以上小班了。
一转眼,浩浩上小班就半个月了,而他好似对这幼儿园兴趣很大,估计还是喜欢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所以每天端木去接了她后,回家的路上,浩浩就主动给妈妈讲幼儿园的趣事。
今天也一样,端木还是准时去接的浩浩,老师依然满脸笑容的夸浩浩懂事,知道帮助小朋友,尤其是班上有个叫蕊蕊的小女孩身体有缺陷,别的小朋友都瞧不起她欺负她,而且不肯挨着蕊蕊坐,可浩浩很乖很懂事,而且还富有同情心,他愿意挨着她坐,也愿意和她交朋友,真是个懂得互助友爱的好孩子。
端木微笑着听老师把浩浩夸完,她有过做老师的经验,一般见到家长都是先夸孩子,夸完孩子接着就是指出孩子的缺点了。
果然,幼儿园老师接着就说:“浩浩总得来说这半个多月表现都很棒,只是今天上体操课的时候却把蕊蕊推到了,蕊蕊的腿脚原本就不是很方便,推到的时候又把脚给崴了,所以希望家长在家里多多教育孩子……”
端木听了老师的话连忙道歉,说自己教子无方,以后一定注意一点,然后又赶紧问蕊蕊的脚崴得严重不严重?现在什么地方,她得去看看那孩子,让浩浩给人家赔礼道歉,她也要给蕊蕊的父母赔礼道歉才是。
老师说蕊蕊脚被崴到了,她家里人已经来接走了,估计这会儿在医院了,至于在哪家医院就不知道了,她这里有接蕊蕊的保姆的电话,可以告诉端木。
端木拿了蕊蕊家长的电话,然后又一再的谢了老师,这才拉了浩浩的手走出幼儿园去,一出幼儿园的大门,端木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
“浩浩,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推倒蕊蕊?为什么要欺负你身边的小朋友?”端木的语气非常的严肃,把母老虎的形象演绎得入木三分:“妈妈没有告诉你不能随便欺负小朋友吗?更加不能和别的小朋友打架,妈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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