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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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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从你手里抢了天敖,可是……”
“我不恨你!”子心迅速的切断江雪雁的话,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她继续啰嗦下去,然后看着江雪雁,冷冷的说:“我不仅不恨你,还要感谢你!”
“感谢我?”江雪雁就算反应再快,这一下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了,因为她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样的台词,秦子心居然会说感谢她的话。
“是,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差,居然会爱上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笨,居然会把一个貌如天仙其实心如蛇蝎的女人当成闺蜜;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人生原来可以经历如此多的苦难和折磨,屈辱和悲伤;其实,这比起一直在龙园里当那个天天等着男人归来的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要多姿多彩得多了,”
说到这里,子心再次停顿了一下,看着目瞪口呆的江雪雁,然后面带微笑的开口:“综上所述,所以,我要感谢你,现在,是你做了龙园里那个等着男人归来过着行尸走肉般生活的女人,而我?”
子心说到这里倒是完全放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看着还堵在过道口目瞪口呆的江雪雁,轻蔑的笑了一下说:“龙太太,你还打算再流产一次吗?不过,貌似你现在的孕期比较大了吧,已经过了容易流产的时期,当然,如果你想借助我的手让你流产的话,我不介意把我的双手借给你,反正我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就算你跟龙天敖说是我用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的也无所谓,难不成还有比‘心肠歹毒’更恶毒的名声吗?”
“秦子心,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冤枉了你?”江雪雁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秦子心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啊?父亲死了母亲在监狱里,被龙天敖赶出家门,现在还是一个独眼龙,她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如果是她,不知道该有多悲哀多难过多痛苦,整天躲在那个旮旯里都不敢出来见人,现在她想到自己不能嫁给龙天敖了都痛苦万分,为什么秦子心还能笑得阳光明媚?
“哪里哪里,你们怎么会冤枉了我?你们简直就是赞扬了我!”秦子心的笑意更浓了,然后朝江雪雁逼近两步,脸上依然笑得如花,然后盯着江雪雁的眼睛,轻笑了一声:“龙太太,你说你和龙天敖那么好心的送了我一个‘心肠歹毒’名声,我要不做点‘心肠歹毒’的事情出来,是不是就对不起那四个字呢?”
江雪雁本能的朝后退了两步,眼睛偷偷的斜视了一下,马上就到梯步边了,秦子心只有推一下她,就能把她推到梯步下面去。
看秦子心眼前这个架势,完全有可能推她,她不是说要做‘心肠歹毒’的事情嘛,她以为她肚子里怀的真的是龙天敖的孩子,以为她会想办法死死的保护,可她,这一次,一定要成全她。
这种女人就是太自以为是了,这一次她不需要提前准备什么,甚至连计策都不要,秦子心这种愚蠢之极的女人,自己都会制造事端出来的。
想到这里,江雪雁心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自己都会制造事端这句话是琼瑶奶奶《还珠格格》里容嬷嬷说的,看来她可以和容嬷嬷一较高下了。
只见秦子心的一只手向她胸前伸了过来,她即刻闭上了眼睛,然后身体微微的朝后仰并用力,只等着秦子心的手到来。
恍然中,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碰了她的衣服一下,于是她本能的大喊一声,接着朝后倒下去,然后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她感觉到后背和后脑的痛,本能的睁开眼来,却看见瞪着她的是两个服务员,而秦子心,居然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动都没有动。
“这位小姐,你怎么自己就朝后面倒啊?是不是头晕啊?”两个服务员本能的上来扶起她,然后又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啊,我肚子,我的孩子……”江雪雁即刻呼天抢地的喊了起来,然后用手指着一米开外的女人,一边哭一边大吼着:“秦子心,你为什么要这样下毒手,你曾经不放过我就算了,难道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吗?”
四周一片安静,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秦子心没有说话,就连刚才扶起她的两个服务员也都没有说话,然后更多的人围了上来,像看怪物般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
她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看秦子心,可是,却看见秦子心的背后二楼的梯步口站在一个男人来,而那个男人,居然是龙天敖。
她瞬间懵懂了,龙天敖在这里,她怎么不知道?龙天敖什么时候来的?她在这里和别人见面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了?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刚才扶起她的两个服务员其中的一个把她扶到一边坐好,然后本能的说:“那位小姐并没有推你……”
“怎么没有推,我看见她的手向我伸了过来的,”江雪雁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她必须要一口咬定秦子心推了她,因为龙天敖在这里。
“没错,那为小姐的确是向你伸手过来了,可她的手到离你的身体还有一尺远的时候又缩回去了,连你的衣服都没有碰到……”服务员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不过依然还是耐心的解释。
“哎呦,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江雪雁双手按在肚子上,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
“好了,小姐,我们已经打了120急救电话了,你就再坚持一下,救护车很快就会到的了。”前台服务员即刻过来安慰她,然后又让人去帮忙拿杯水过来。
秦子心其实是整个的懵了,她几乎是有些傻的站在那里,刚才江雪雁闭上眼睛身体微微朝后仰,她知道其实是等着她去推她的。
她原本是想伸手把她一把拉过来然后再嘲讽的告诉她,她对她肚子里那个种没有兴趣,而且江雪雁身边那梯步就只有一梯,是外面进大门的那一梯,因为房子都比街道要高那么一梯而已,这样的高度,摔下去,估计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摔掉没那么容易。
可是,她的手好没有伸到她的胸前,就有两个服务员从过道过来,她们端了刚收拾的残羹剩水等,手里还拿着刚刚抹了餐桌的抹布。
于是她迅速的后退两步,让服务员从她和江雪雁之间走过,而服务员手里的抹布在江雪雁的胸前扫过了一下,她就看着江雪雁的身体本能的朝后倒下去了。
看着为江雪雁忙碌的服务员,子心倒是笑了,然后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了那坐在一边沙发上的江雪雁,她迈开步伐,优雅的朝大门口走去。
既然又是江雪雁来这花慕西咖啡厅,和上次的素锦鲜一样,看来龙天敖是铁了心跟她过不去了,想必今晚是他们商量好的行动吧?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居然要用到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子来冒风险?
难不成,他们就嫌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碍眼,所以,想借此机会,给她来个故意杀人罪?然后,把她送到牢里去坐过几年?
想到这里,秦子心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个寒颤,难道说,龙天敖已经恨她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想想下午碰到他的情形,好像应该不是这样的?可是,如果不是,那她在花慕西咖啡厅等他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什么江雪雁又会出现在这里呢?
江雪雁来了,龙天敖没有来。多么熟悉的画面,多么熟悉的场景……
原来,她一直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龙天敖一步一步的从二楼的梯步上走下来,对于那用惊恐和慌乱的眼神看着他的江雪雁,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从隆盛公司开车回龙园,因为路上有些塞车的缘故,居然用了一个多小时,回到龙园时,方凤仪已经在等他吃晚饭了。
他给自己的母亲说了声要出去,今晚不在家里吃,方凤仪虽然有些不高兴,不过又想到他可能是和客户约好了,倒也没有说什么。
龙天敖自失踪回来后,晚上如果没有应酬,都会准时回家来的,而且据陈伯反馈回来的信息,龙天敖好像只去了江雪雁那里一次,听说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看样子俩人已经断绝了关系了。
由此,方凤仪才明白,那江雪雁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龙天敖的,因为龙天敖不可能在江雪雁怀了他的孩子时还对她如此的不理不睬。
龙天敖是直接回的御龙苑,其实回到滨海已经二十多天了,可他因为忙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回到御龙苑的时候不多。
当然,对于二楼,那原本属于她的房间,准确的说,是属于他和她的房间,只是他以前只在里面住了一个晚上,其它的时候一直是她在独守空房。
他曾经好几次来到房间门口,可一直鼓不起勇气走进去,虽然知道里面属于她的东西不多,因为很多衣服和用品都烧了。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怕进去,怕看见她的东西,怕只是小小的碰触,都会勾起那些曾经的过往,而那些过往,更多的是她孤独的在面对。
可今天,他一定要进去,因为她回来要她的证件,她说得对,他没有权利拿她的证件,因为他们已经离婚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和秦子心,居然已经走到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步去了。
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一室的冷清,或许是太久没有通风的缘故,房间里的霉味有些重,他本能的抽了下鼻子。
证件是放在床头柜里的,他记得那晚拿了她的行李回来后,直接从行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包,并没有打开看,估计是她的证件,所以一股脑的塞到了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要拉开最下面的抽屉,就必须拉开最上面的抽屉,这是连环锁,他先拉开最上面的抽屉,结果那瓶过期了的胃药又跳到了他的视线里。
他拿起来捏在手里,苦笑了一下,胃药早就过期了,他知道,因为她离开这里都一年多了,而今天她对他的态度,很显然,把他们在G市的那一段直接给忽略了。
这是不是说,从此以后,他和她的关系也要过期了呢?
把胃药放到第一格抽屉里,然后拉开了最下面的大抽屉,她的包安静的躺在那里,很小的一个单肩斜跨的包,答应一本书大的样子,不厚不薄的,应该就是几样简单的证件。
按说他不应该看她的东西
才对的,可是,他的手拉住那拉链,稍稍一用力,那拉链就过来了,包自然的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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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和忘记的邂逅31
里面果然很简单,一个钱包,一本户口本,他很自然的把她的钱包打开,身份证果然在里面,然后有张公交车卡,再就是有一些现金,不多,大约两千多的样子,估计是她的工资。
他把她的身份证抽出来,却被下面压着的一张照片吸引住了。
照片已经发黄,上面一个年轻的男孩和年轻的女孩子,他们站在一个用玫瑰花编织的心形图案里,傻乎乎的笑着,两人十指紧扣,订婚戒指相映成辉。
他的心脏猛的缩紧,这张照片是六年前他和她订婚那天照的,订婚那天的现场,就有这么一个玫瑰花编织的心形图案,他们俩当天照了很多相的。
订婚第二天,他就去了美国,当时的照片他是一张都没有看到,所以他没有订婚的照片,也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拥有。
他的指腹从这照片上慢慢的抚摸过去,她的脸上带着那种掩饰不住的笑容,那灿烂得连天空上的太阳都要躲进云层里。
他微微的闭了下眼睛,把她的身份证慢慢的装进去,依然盖住这张照片,然后慢慢的合上她的钱包。
看了眼旁边的户口本,他愣了楞拿起来,轻轻的打开,户口薄里夹着一张折叠过的白纸,这张白纸从背面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里面有字迹。
这张白纸秦子心把它夹在户口簿里,说明这张纸很重要,那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呢?
好奇心促使他的手去抽出了这张白纸,然后慢慢的展开了来,只是没想到这白纸里居然还包着一张照片,小小的两寸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明眸皓齿,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穿着那个年代的白色衬衣,黑色裤子,展示着白衣飘飘的年代。
江雪雁的照片?秦子心怎么会有雪雁的照片?
而且看这照片上人的年龄,应该是最近几年照的,可是,雪雁和子心都不来往,而且雪雁这人又不喜欢复古,她什么时候照了这复古的照片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对,不是雪雁,这个照片怎么着也有一二十年了,而且,照片上的女子一头短发,看上去极其阳光极其率真,而雪雁是一头长发,看上去有些忧郁有些小女人。
他即刻看了白纸上的内容:江雨欣,江苏镇江人,生于1961,死于1999年,时年39岁,一身未婚,户口登记无子无女。
江雨欣?这是谁?怎么和雪雁这么像,他差点以为是一个人。
难道是雪雁的母亲?不可能,他即刻否认了,雪雁的母亲姓陈,父亲姓江,叫江雨亭。
这个上面说江雨欣无子无女,那雪雁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江雨欣的女儿了。
他把这张纸拿开,下面居然还有一张纸,而这一张是用笔写的,只是简单的几句话,而这几句话却把他整个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江雨欣的男朋友叫秦有为,而且江雨欣年轻时还生过一个女儿,只是后来那女儿不只去向,因为江雨欣的户口本上没有她女儿的名字。
江雨欣?雪雁的父亲叫江雨亭,那江雨欣和江雨亭是什么关系?
难道说,雪雁,从最先开始和子心交好,然后又接近他,最后……
他的手死死的攥紧成拳头,这两张A四纸几乎被要被他给捏出火来,因为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相信,这么多年来,他不过是江雪雁手里的一枚棋子,一个工具,一个打击秦子心,报复秦有为的工具。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不寒而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
他整个人靠在墙壁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慢慢的把手里的这两张A四纸和这张照片收好,却没有再装回秦子心的包里。
终于记起秦子心和他约好的在花慕西咖啡厅见面,他慌乱的把她的东西装好,然后拿了她的包,这才快速的出门去。
他来到花慕西咖啡厅时,却没有发现秦子心的影子,只是本能的在一楼大厅里转了一圈,秦子心的身影的确是没有发现,不过,却发现有个最偏僻的角落那个卡位有个熟悉的身影站了起来。
他几乎是本能的闪到了一边,然后慢慢的靠着墙壁朝楼梯边走,唯恐被那人发现他,他闪身上了楼,迅速的躲到了一个地方,只想要躲开那个人的纠缠。
他以为那个人起身应该是要离开的,哪知道一直没有见她走到大门口来,反而是秦子心,他刚走上二楼,她就进来了。
他原本是要下去见秦子心的,可偏那个人还没有走,他就想着,反正秦子心要等他的,因为她等着要她的证件,他就等那个人走了再下去。
可,谁会想到,这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江雪雁居然在出口处发现了秦子心,她们俩再次针尖对锋芒,居然又杠上了。
因为她们俩的声音都不是很大,他又在二楼,其实没有听到她们说什么,只知道秦子心从最先的冷漠到后来的一脸灿烂的笑容。
而江雪雁从最开始的惊讶到中间的发愣再到后来的恐慌,更到后来退到梯步边上,让他见识了一场嫁祸不成闹剧。
那次素锦鲜外边的事件陈子男早就调查清楚,而在这之前江雪雁流产的事件他也早已弄明白,今天再看到这样小儿科的闹剧,他原本该笑的,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江雪雁,这个他曾经以为是情深意重的女子,这个在他的生命里整整五年时间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子,居然是一个心机如此之深的人。
他从江雪雁的身边走过,很多人都看着他,因为江雪雁刚刚在喊孩子,她肚子里怀了孩子,这是现在这个餐厅里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实。
江雪雁怀了孩子,这几乎不用她自己张嘴,几乎全滨海市的人都会认为她怀的就是他龙天敖的孩子,而他现在刚刚好从楼上下来,于是,大家都以为会看到他对她的心疼和怜惜。
只是,他让所有的人失望了,居然看都没有看江雪雁一眼就从她面前走了过去,这让人群中的正义之士非常的不满。
“喂,龙先生,没有这样做男人的吧?”一个满脸正义的男青年非常不满的叫住了刚要走出门口的龙天敖,然后用手指着江雪雁,一脸愤怒的说:“你的女人怀了你的孩子摔跤了,现在有流产的迹象,你居然问都不问一句就要走了,真是丢了我们男人的脸!”
龙天敖听了他的话回过头来,看看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一脸的正气凛然,此时一定觉得他在做所有男人都该做的事情吧?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这也算是路见不平了吧,于是就忍不住要替弱者讨回公道,这点倒是像几年前的他。
“她怀的不是我的孩子,”龙天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表情,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我没有同情心,对于女士,我一向都还是有同情心的,刚刚这里的服务员不是已经叫了救护车了吗?所以,应该用不上我的车了吧?”
“这……”这位正义的青年男孩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恰好救护车已经到了,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服务员帮忙把江雪雁抬到了担架上,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秦子心带着愤愤的心情回到的东部海岸陆振东的公寓,想到龙天敖那么恶心,又和江雪雁联手,居然连江雪雁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真是不把她整死他们就心不甘。
看来她是无法从龙天敖的手里要回证件了,干脆明天找警察去要算了,也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怕龙天敖,能不能帮她把证件给要回来。
刚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机响了,是陆振东打过来,她即刻按下接听键,还没有开口,陆振东的声音倒是传来了:“在干嘛呢?”
“生气!”她气呼呼的开口。
“呵呵,我一打电话来你就生气,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陆振东的声音带着调侃的味道,明显的表明他此时心情不错。
“我没有说生你的气,”子心坐正了一下,然后又嘀咕了一句回去:“真是自作多情。”
陆振东在电话那边楞了一楞,秦子心这什么话,他以为她在生他的气也算自作多情了?
“那你和谁生气呢?我那公寓里除了你帮我送的两株铁树,就没有别的有生命的东西了,你该不会就是和那唯一的两株铁树生气吧?”
“噗……”子心一下就笑了起来,这一笑就一发不可收拾,等笑够了才说:“我和龙天敖生气来着,他真是个人渣,不,他连人都不是,居然把我的证件拿了……”
子心即刻把自己的证件被龙天敖拿了然后找龙天敖要证件的经给东子说了一遍,说完后还愤愤的说:“既然他不给我证件还想方设法的要整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明天就叫上警察跟我一起去龙园要我的证件,我看那对狗男女在警察面前还耍什么花样……”
“行了,明天后天是清明节,公务员放假呢,”东子赶紧打断了她的话,“警察也只有值班警察,谁走得开啊?所以,你还是先等两天吧,反正你这两天也不用证件,我过了清明节就过滨海来了,等我来了再说吧。”
“哦,那好吧。”子心听陆振东这么一说,也是这么个理,清明节两天假期呢,这放假期间,那警察还真是少得很。
再说了,她也要去给自己的父亲扫墓,所以明天后天也没时间,还真是只有等东子回来再说了。
她原本是打算4号,也就是清明节的当天才去给自己的父亲扫墓的,可昨天见了母亲,她絮絮叨叨的,居然让她3号就去,说既然都去了,也给爷爷奶奶烧点纸什么的,还说隔房的叔伯那里也去拜访一下,不管怎么说,她身上流着秦家的血。
她答应了母亲,好吧,就3号去,然后在粤东住一晚,4号给爷爷奶奶父亲把墓给扫了就回滨海来。
龙天敖从花慕西咖啡厅出来并没有看到秦子心,当然,他毕竟晚出来好几分钟,秦子心估计是坐了公交车或者出租车走了。
他记起她的大波浪头发和那把紫色的雨伞,又想起早上在东部海岸看到的身影,心里即刻肯定,早上看到的人就是她。
早上她从他车边走过,那雨伞打得极其的低,几乎把整个脸都遮住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估计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证件在他手里,应该是去了珍稀苗圃场地之后才知道的。
这样算来,她应该是昨天才到滨海来的,她昨天从G市到滨海,必须要坐火车或者公共汽车,可阿辉的人在G市寻找了她二十多天,却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还有,她今天一早就在东部海岸里,这是不是说明,她昨晚是住在东部海岸的,那她住在谁家里?
因为她在G市是穷得身无分文的人,即使他住院期间翻译赚了点稿费,不过也不多,何况每天还要用呢。
她身上最多也就三四千块钱而已,而且又在G市呆了那么久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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