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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官配才不是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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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还是绿的,房舍上的木头还是新的,层层叠叠的小路,还是那样。只是物是人非,冷御解开吴言的穴道,只是拉着他,一步步踏入这个地方,他想要给吴言惊喜的地方。
这里没有一个人,虽然那些房子都是和记忆里相似的,但却没有人烟,荒寂的似一座死村。两个人穿过那石头拱门,那小小的庭院是冷御经常练功的地方,那被放到榕树下的是吴言最喜欢的贵妃椅,那高高的属于张老的观星台,一切还在,但一切又不再了,最起码这时的吴言已经做不到那时的毫无负担,也做不到对一切熟视无睹。他放不下……
“你看,这里都恢复了,这树是特意从大理运回来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差不多的,才知道那颗老树真是珍贵东西,整个王朝估计都没有几棵了”那是栽在整个谷内最中央的一棵树,层层叠叠的树影现在就遮盖在吴言身上,却没有了吴言那时刻下的几个字。
吴言当然知道听说过这棵树多么珍贵,据说还是某代教主跑了多少个山沟沟挖出来的小树苗,却已经长得相当有规模,他一边听着李老摸着他的胡子碎碎念,一边偷偷在上面刻下了:找天下最美的妹子,可是那时的字留在了那时,那时的吴言也留在了那时。
这里修缮的再与原来一样又能怎样,那时的吴言没想过爱那个小屁孩,现在的吴言爱不起,若爱的结果就是背叛,就是欺骗,就是失去那些活泼的生命,他宁可从来不开始一段感情。
吴言面无表情,但手指抚过那树的动作却是轻柔的,隐隐的平和让冷御仿佛见到那个多年前只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厮,而不是那个叫做吴言的魔教教主。
只是下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没有谁可以对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吴言也仅仅是一个凡人,所以他也不会这样。
泛着乌光的剑出现在吴言手中,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开始改变若刚刚的吴言还似沉浸在回忆中的旅人,苦苦找寻过去的一些踪迹想要从迷途中走出来,现在的他更像坐在王座顶端的君主,冷的无情却又锋锐的不容任何人靠近。
这样的吴言和那时被冥剑控制的人如此相似,但又不同,现在的他冷漠却并不是没有感情,更像是将对他的感觉都压抑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有的只是对他害死很多魔教之人的恨,那恨好像都一齐爆发出来。
“你已经掌握了这把邪剑了吗?”冷御是真的很惊讶,冥剑从古时便传下来,无数武功达到极致甚至能超脱这个世界的强者都在苦苦追寻这把剑,也不乏有人能成为它的主人,但作为邪剑之首,这把剑的主人命途都有些凄惨,不是为了这把剑发了狂,就是生前风光无限,死后却无葬身之处。冷御看着那狰狞的剑身,却隐隐感觉这剑熟悉的很。
吴言没有回答,但整个人又好像和剑变成一体了,黑暗中一身红衣的吴言持着发出深邃乌光的剑,宛若地府勾魂的妖孽。
冷御一恍惚间,那剑就已经离他不过几寸远,他望着吴言没有波动的眼睛,喃喃自语:“你是要杀了我吗?吴言”。
那声音是落寞的,好像霎时又和那个被所有人不待见的孩子变成一个人,吴言的剑顿了顿,好像在眼睛中闪过一丝波动,却转瞬消失了。
冷御睁着眼,甚至没有移动半寸的距离,黑夜中,只要吴言握着剑的的手再用些力,他就和这个世界永远说再见了。
“啪”是什么撞击的声音,冷御看到的是吴言缓缓下落的影子,冷御还没反应过来却只听到一人的声音猖狂的笑着“真是想不到,我们的少主大人还真是多情”。
那人一系白色秀云纹的衣衫,腰间一只血红的笛子,看似翩翩公子却又隐藏着不一样的气息,那笑声让冷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五快乐!这一周又结束了哦谢谢大家的爱心小评评
镜子幸福的么么哒
最近感觉写的拖沓了一点,镜子会改进的,这两个家伙在纠结的同时镜子也在纠结啦镜子会努力的Σ(TωT)努力……
第46章 变态又出没了小心
“堂堂的天下盟少主和武林公敌在小树林约会,这场面还真是催人泪下呀”那一身白色的衣衫,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甚至可以说风流倜傥,但那双眼睛却可以看出这人绝不是像看起来那么温润。
冷御看到吴言被那人抱在怀里,看不出他是醒着还是已经不省人事,但仅仅对面两个人是这样的接触,冷御也有些难耐的怒火,不是针对吴言,而是那个侵入了自己领地的人。
吴言是他的,永远都是,就算被别人这样抱着他,冷御发现自己都无法忍耐“本少主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墨笛,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冷御的眼睛斜睥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表情是不屑一顾的蔑视,就连话语间也没有给墨笛一点面子,只是他身边有些不稳的气息说明冷御的投鼠忌器,他不敢随便出手。
“事,是没我什么事,但谁让这魔教的教主就在我手里呢,这就不能怪我抓住这样的机会了”墨笛的手略显黝黑,在夜色里由单纯的扶着吴言到向那人喉间伸过去,扼住他的喉咙,感受到手下微微浅浅的呼吸,墨笛有种掌握生命的快感。
“慢着!”冷御的手将剑柄抓的死死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缓缓的放开手中的利器,“你要什么?”。
墨笛笑了,胜利者的笑容总是刺眼的,他看着月光下吴言那张并不出彩的脸,夸大的笑容完全破坏了他身上浮在表面的温润,好像在惊讶吴言竟真的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少主这么在乎。
“我要,天下盟主的令牌!”
月光打在墨笛的脸上,将他的面容晃得有些惨白,倒像深渊里爬上来的幽魂,只是他这句简单的话却让冷御眉头一皱。
“你是在开玩笑吗?”
冷御并不是不给,而是给不起,这盟主令牌可不是大白菜能买一筐那种,那可是被冷天启贴身放的东西,他就算现在算得上武林中的一流武者,和冷天启拼起来也完全不够看的。
“这我就不管了”墨笛说的轻快,好像根本没考虑到这些。只是冷御不能不考虑,他爱的人现在就在墨笛手中,那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冷御只是感觉深深的无力。
“好,你不要亏了吴言,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去取令牌”冷御看了眼闭上眼的吴言,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一丝忧郁,安详的沉入另一个世界,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没有他。
冷御只能苦笑,或许没有他的世界吴言真的会过的比现在轻松吧。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以后若我见不到令牌,你就等着看到这人的尸体吧”墨笛的声音幽幽的传入冷御的耳中,却只是让他的脚步顿了顿,转身而去。
魔教的一帮现在真是有些无奈了,他们一直没女人缘的教主好不容易成次亲容易嘛,结果就那么被人抢走了,无奈之余也只能收拾收拾,那些用来成亲的东西都收好,也许他们教主还得成第二次亲,第三次亲……倒时候气死冷御那个叛徒。话说,从此魔教众人专心给他们教主找女人,找男人,找人妖……以至于一个本来就是大魔教的地方硬生生变成帅哥美女俏人妖的天堂这真的科学吗?
“幽情,我把你要的人带来了”还是那个野心满满的墨笛,只是现在这句话不带带有一丝冰冷,温柔的声音让那个对镜梳妆的少女回眸,微微一笑间便能让人倾了心,动了情。那一身总是火红的衣服已经变成明丽的宫装,华丽的头饰和耳环为这个少女多了几分华贵,她已经不单单是那纯洁的烈焰,而是参杂了不知多少污浊和谋划。
只不过是短短的时日,这个女孩就已经有着不一样的身份,以前她是江湖上没人能招惹的天下盟大小姐,现在她是傀儡皇帝最喜欢的玩具,人前最骄傲的情妃。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当傀儡,更别说是皇家的人,他们哪个愿意放下到手的权势,这样她就成为皇帝发泄这些郁闷的玩具。冷幽情也不过是个牺牲品,武林盟盟主的女儿又如何,冷天启暗中掌握了整个皇朝又如何,她就只是个女人,冷天启让她嫁给皇帝,她就算抵抗了又能抵抗多久,不如认命。
她是想哭,是想报复,是想将所有人,所有让她走向今天这一步的人全部埋葬掉,但她根本无力,已经嫁到皇宫中的玩具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囚笼的机会,她只能用她有的一切去拼。
“你来了”金钗上的琉璃坠子在发丝间摇动,明丽的眼眸,微微上翘的红唇和眼角那黑色的蝶翼都在演示这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墨笛呆呆的看着那份惊心的美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这样的冷幽情想已经堕落的蝴蝶,黑色的羽翼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他,以至于他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深仇。
墨笛将自己笛子放在冷幽情的手中,那血玉笛子在冷幽情的手中显得更加通透,那红色的血丝好像能从玉中渗出来,落到那白皙娇嫩的手上。
“这可是你的命,我不能要”冷幽情的声音温柔,发丝落到墨笛白色的衣服上,两个人就那么倚靠着,说不清是谁更需要谁,只是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寝宫也冷寂的像个坟墓。
“为了你,这笛子我不要又如何?再说情儿你的谋划成功了以后我的仇也就报了”打碎了一片沉寂,墨笛这一生在知道自己家是被天下盟灭掉的以后就已经把复仇当作这一辈子的目标,可是现在他将这视若生命的家族信物血玉笛给了冷幽情,也就将自己的命也给了她。
红唇靠近,冷幽情的眼眸确是幽深的,不见天日的寒潭一样早没了那是的灿烂和明媚,有的只是一团烧尽了的尘埃。
只是墨笛明显是惊喜的,甚至兴奋的连身体都在颤抖,这是他爱的女人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让他感觉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总算他已经得到了她的回应不是吗。
只是轻轻的贴近,已经被皇帝封为情妃的冷幽情风华绝代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那吻也只是一触即离。
她无意识的碰了自己的额角,那里是墨笛曾经说最好看的地方,是一只黑色的蝴蝶,展翅欲飞,只是轻轻的碰触好像还能让她感受到深刻的刺痛,痛的她心都在颤。这迷恋自己的男人从不知道这只东西是怎么一针针刺上去的,就像他不知那个大小姐早就不是现在的她。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魔教的教主?”墨笛只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句,却看到冷幽情颤了一下,那眼眸中也不再那么空洞,变得几分魔魅,让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恨不能吃掉她。
“我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他,他骗过我”冷幽情想起那时她得知吴言是魔教教主时的感觉,她好像是一个小丑,为了那个人感动,甚至若吴言不是在骗她,她会想和那个自己以为是小厮的人跑掉。可事实就是那么好笑,一切不过是一场戏,骄傲如她怎么甘心被这样愚弄。
那冷御不是喜欢他吗,他不是对冷御也下不了狠心吗,她倒要看看一代魔教教主被皇帝当作女人宠幸时的样子。
“皇帝驾到!”太监尖利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宫殿里变得极其刺耳,冷幽情眼中闪过一丝惊惶,脸色都变得惨白一片。
“你走!”只两个字却消磨掉她全部的力气,冷幽情软软的瘫在椅子上,那华丽的宫装下没有血色的脸让墨笛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墨笛身为冷天启的徒弟,武功自然不弱,他并没有离开这宫殿,只是潜伏在这宫殿的房梁上,他看到那明显气色两虚,像被美色掏空身子的中年帝王邪佞的笑容,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像是玩具一样被拉上床。
夜色下,有着侍卫把守的雕花门,听着从床上传来的笑声,呜呜咽咽的低泣和挣扎的声音,墨笛的指甲深深扣入手心,一滴滴血从房梁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恨和愤怒来的那么快,也那么突然,墨笛的双眼通红,烧着熊熊的火焰。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要不他的出现肯定会让幽情的处境更艰难,但那火又这样灼烧他的心,让他根本平静不下来。
“我墨笛发誓,不为情儿报仇,誓不为人”那暗夜中的誓言在没人知道的角落已经发出,可只有一个人听到,只有落到地上的点点血迹像是哀歌上破碎的音符。
跟在冷天启身后伺机找那令牌的冷御打了个喷嚏,相当毁形象,也惹得前方踏叶飞掠的冷天启警觉的向后看看,停了一刻钟以后发现没有人就急匆匆向前走。
冷御从屏息的状态活过来,大口喘息着,他还真不是个当暗探的料,但是为了吴言,他拼了!只是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快点了,再磨磨蹭蹭的吴言都没个骨头渣子了。
第47章 皇朝将倾父子对决
还是那神秘的树林,只是冷御向四周望去却明显感觉到这里有些荒寂了,树木不仅仅是充满生机的绿,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衰颓。
冷御抓住落在手上的一片叶子,已经带着些暗黄的叶片是一种疲乏的信号。他的手指碾过树叶的边缘,果然它顷刻间便粉碎掉。冷御的目光冷凝了,看起来支撑着整个皇朝的龙脉已经呈现颓势了,或许不久就会大厦将倾,动乱频生。
冷御不再停留,他追着冷天启的背影,踏入那自己已经来过一次的山洞。
那灵魂的威压已经减弱,甚至若不是冷御曾经来过一次,他都不会相信这里竟然有着这么大的秘密,潜藏着整个龙脉之魂。
咆哮声,猖狂的笑声人说话的声音就那么传入冷御的耳中,冷御的脚步踏在并没有一人的洞穴通道,又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的心中却升起不怎么好的感觉,这种紧张甚至连他的心都在狂跳。
前方的亮点已经扩大,是那一人一龙交战的主战场,但眼前的一切却颠覆了冷御的认知。
龙在哀鸣,它本该腾飞而起的巨大龙身被几千条锁链扣住,那锁链上尖锐的倒钩那么深深刺入它的肉里,鳞片被拔下来,淡金色的血顺着伤口流出来,却在落到地上之前就被凌空吸收到一个小小的池子。而那巨龙的脖颈下的鳞片已经被拔下,血肉翻飞间让冷御从心口发凉。
冷天启看起来也伤的不轻,他比起已经被禁锢的龙魂,他算得上悠哉,只是偶尔的闷咳两声说明他并不轻松,他负手而立,在这龙魂的瞪视中缓慢踱到它面前,他手中把玩着几片巴掌大小呈月牙状的白色鳞片,正是那金龙的逆鳞!
五爪金龙哀哀的倒在地上,仅仅是蜷缩着被锁住也庞大的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但这座守护皇朝几千年不败的巨龙已然倒下,它已是满身伤痕,只能怒瞪着滚圆的双目,看着那触犯它威压的人类一步步靠近。
冷御的手抓住剑,他不敢相信冷天启竟真的能对这龙脉之魂下手,他或许不是个好人,甚至很多时候他不会在意人命这种廉价的东西,但当这生命的数量变成一个惊人的数字,冷御就不能不考虑了。龙脉出问题必定会导致天下动荡,身处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这动乱的牺牲品。
冷御的眼睛死死盯着冷天启靠近那龙脉之魂的身影,看着他带着邪佞的笑容拔出佩剑,挺拔的背影在那洞穴投射出漆黑的影子,让冷御心里一突,他几乎没用思考就要冲出去,却被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打断了脚步。
“配合吾,人类”那是苍老的声音,历经万年的沧桑和变迁,却又带着亘古的苍凉,仅仅是几个字就让冷御明白这声音正来自那流着血的龙魂。
冷天启的剑高高举起,闪着寒光的剑便带着飞速流动的风向那挣扎的龙刺去。
血纷飞,震动了整个洞穴的嘶吼,疯狂挣扎的巨龙在冷御的眼中变得放大。冷天启的衣摆都溅起了金色的血,看他的样子却因兴奋而变得扭曲。
“天下龙脉又如何,待本尊吸收了你的精魄,本尊就是这天地造化的真龙,谁敢犯上,诛杀不留!”冷天启的声音在整个幽深的洞穴变得豪气不已,不是谁都有勇气和这代表天下气运的龙脉拼杀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行为造成的后果实在过于残忍,那么冷御都会佩服冷天启这样豪迈而疯狂的行为。
巨龙只长啸一声便倒在地上,那血好像没有止境一样在流淌,呼吸都危浅的快要断掉了。看得出来冷天启这一下子可能击中了龙魂的命脉。
“哈哈哈!”冷天启的发丝在飘飞,那黑色的长发被流动的风吹起,衬得那龙魂的样子甚是可怜。山洞在摇晃,世界在震颤,好像预示着遭受灾难的不只是这偏僻的一隅,更是整个皇朝,整个大陆。
山雨欲来风满楼……
只是,在冷天启的笑声中,原本闭上的忽然睁开巨大龙目悄然睁开,对冷御来说却像个信号,他用力踩了一下还在晃荡的地面,冲过去。
那龙魂动了,甩动还在流血的龙尾,将那些缠在它身上的锁链震断,龙是自由的生物,就算一搏也绝不在这锁链下求生,哪怕满身伤痕,也绝不向这样野心勃勃心怀不轨的人妥协。
想象不出这样的巨大的龙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那龙尾能击碎空气,带着雷霆一样的气势像冷天启袭过去。
冷御的影子已经让冷天启注意了,他刚刚惊了一下就被甩在后背的龙尾甩了出去,打在洞穴的石壁上,吐出一大口血。
用剑支起身体,冷天启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人,难言的愤怒让他整个人眼睛都在发红,一时间他身上的气势达到顶端,这样的气势让整个山洞都冷凝了,却没有让冷御后退一步。
“是你!”这两个字是从嘴边咬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入骨髓一般,冷天启看着那张和自己像似却略显稚嫩的脸,略显狼藉的衣衫却不落半点气势。
“本尊之子,你应该能明白为父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冷天启的剑隔空指着冷御的胸口,说话间却不容违抗,“滚出去,本尊不会计较你今日的行为”。
冷御的剑没有动摇,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下一刻两把剑交在一起,这一父一子的对立终于开始。
山洞开始摇晃,落下的巨石在两个人之间砸下来,那龙魂血迹斑斑的身体挣扎着脱开全身的锁链,而外面的世界,洪水地震也随着这龙脉的异动开始了崩塌,这维持了近千年的平和终于在父子间的交锋中变得粉碎。
诚然,冷天启的武功是冷御不能比的,甚至正常状况下在冷天启十招以下,冷御都是必败的。但现在冷天启早已和龙魂拼杀过一段时间,又在刚刚被那龙魂的反击下受了重伤,和冷御拼起来也颇感吃力。
那山洞在摇晃,一切都说明了这里即将崩塌,两个人都无心顾及,这是生死相较,都拿出最大的底牌,稍一分心就是身死剑断的下场。
巨大的石头从上空砸下来,落到两个人之间,而现在还是僵持的两个人都没有心力去管这石头的坠落。
眼看那巨石就要将两个人都压在下面,冷天启一掌将冷御打出去,那落石却这样掉了下来。
冷御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却眼见得他从未待见过他的冷天启被巨石掩盖的影子,一时间寥落的悲伤让他的心空荡荡的,他动了动手臂,刚刚摔在那石壁上已经没有了知觉,看着那在自己眼前矗立的巨石,冷御有的只有悲伤,而没有了恨意。
大量的石头还在落下,那震颤的山洞和扭曲的空间都在崩塌,冷御就那样倒在山洞里小小的角落,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的伤都在痛着,破碎的像个玩坏了的娃娃。
就当冷御闭上眼睛,接受命运的裁决时,那龙吟却好像近在咫尺。
冷御的意识在流逝,却感觉自己落到了宽阔的地方,一时间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不断被抛在后面的山洞,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龙背上。
山脉崩塌,而周围的大片绿色的树木已经迅速枯萎掉,那样的悲壮和哀凄让冷御只是感觉自己身上冷冷的,冷天启最后的那一掌不断在他的眼前回放,他不懂,为什么最后活下来的是他,也不懂为什么明明冷天启是可以扔下他躲开石头的,却只是将他推开,但现在的他却绝对不好受。无尽的苍凉让他抬起头,露出下巴。
“啊!啊啊啊……”似释放压抑,也似为了那个最后将他推开的人悲泣。
正在倒在藤椅上悠哉的张老被一阵地震震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吃了一嘴土。
“唉,这天天地震要不要这么折腾我老人家,老胳膊老腿的也不怕给我老头子颠散架了”,习惯的搭起两个手指算算又出了什么事,但转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凝重。
皇朝的龙脉坚持不了多久了,大厦将倾,邪魔出世,这个天下,将乱了。
而在小树林画圈圈诅咒吴言出去又不带它的年糕此时也看了看天空,那里已是黑压压的暗沉一片,雨点打在年糕的脸上,不到几秒钟就变成瓢泼之态。
年糕原本绿豆大小黑亮的眼睛转瞬间变成墨绿色,那并不是充满生机的绿,而是死水一样,它口中默默重复着几个字“成亲任务失败,惩罚,世界毁灭”。
它的嘴角大大的咧开,邪恶的像传说中的恶魔,开心的宛若得到了最好的礼物,当然开心,只要这个副本彻底毁掉,它就能摆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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