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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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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孟馨娘这般愚蠢,居然又把矛头指向简莹,惹恼了简家的人。
偏简莹和周漱不能体谅他的难处,非要跳出来火上浇油。
家门不幸啊!
他不好去瞪儿媳,只能狠狠地瞪了周漱一眼,“你跟着添什么乱?”
“父王此言差矣,被欺负的是我的娘子,我出面说几句话怎能叫添乱呢?”周漱继续说着让他感觉家门不幸的话,“我老早就提出要分府另过了,是父王一再寻着由头推脱。
您若是早早给我们分了家,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儿了,不是吗?”
“逆子,你给我闭嘴。”济安王火了。
虽然周漱巴不得立刻分家,可他心里也清楚,即便分了家,他也无法跟济安王划清界限,如果济安王犯下重罪,他照旧在被灭的九族之内。
况且今天这样的场合,济安王是绝对不会答应分家,自灭一家之长的威风的。
他说出来,只不过想撩拨一下济安王的火气罢了。济安王叫他闭嘴,他就当真闭嘴了。
“老大媳妇,给老二媳妇和简家几位长辈道歉。”济安王决定快马斩乱麻了。
“父王。”孟馨娘不敢相信地瞪着济安王,又急又怒地嚷嚷道,“我是被冤枉的,为何要我道歉?就算要道歉。也该是她向我道歉才对,您怎能这样偏心?”
济安王险些被孟馨娘这不识时务的德行气个仰倒,搁在小几上的拳头攥了又攥,极力按捺着拍桌的冲动,“老大媳妇,马上道歉,这是命令。”
声音又沉又冷。带着十足的威严。
孟馨娘愣了一瞬。忽地冷笑一声,脸色变得决绝阴狠。
“姓简的,我跟你拼了。”她尖叫一声。爬起来就朝简莹扑了过去。
简莹似乎惊呆了,捏着帕子的手僵在半空之中。
周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横跨一步,挡在简莹面前。同时伸手搪开了孟馨娘。
孟馨娘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这下摔得不轻。更牵动了腰上的伤,眼前一阵发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疼痛刺激了她敏感脆弱的神经,愤怒成倍翻长。拔下头上的簪子,爬将起来,发疯一样刺向周漱的胸口。
“小心!”
简莹、方氏和简二太太同时出声。
周漱也顾不得避嫌。一把扣住孟馨娘的手腕,用上几分力道。待她因吃痛松手扔掉簪子,用力地甩开她,“孟馨娘,你疯了吗?”
孟馨娘“噔噔噔”地往后他退了好几步,再次摔倒在地。一阵头晕眼花,倒抽了几口冷气,缓过劲儿来,只觉胸口憋闷得快要炸开了,说不出是愤怒,是屈辱,是不甘,还是绝望。
“姓简的,我跟你没完!”
她红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
方氏忍不住扶额叹气,这个时候明明可以装晕蒙混过去的,非去逞那口舌之快做什么?连退一步忍一时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活这三十年了。
其实孟馨娘装晕也没用,简莹早就准备好了尖头的簪子,就等着给她扎人中了。
济安王额上青筋暴跳,指着孟馨娘的手指颤个不停,“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来人,去书房取了本王的鞭子来,本王要执行家法。”
不等门外的人答应,周漱就做出愤怒的模样,大声地道:“儿子去取。”
济安王喊完这句,本是等人劝阻的,没想到周漱那般多事,竟然真个去取鞭子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没法子再收回来了,只在心里急急盘算着该怎样收场。
大户人家轻易不会对家中有地位的女眷动用家法,一来女眷细皮嫩肉受不住,二来容易留下疤痕,影响美观,三来就是脸面的问题了。
已婚的受家法惩处,会有损贤名,甚至会连累子女婚配。未婚女子被家法惩处,那就是直接影响自个儿的终身了。是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实施家法的,一般都会用禁足、减扣月钱和抄写经书这类的方式代替。
“家法”二字传入耳中,犹如一捅冷水兜头泼下,叫孟馨娘那因愤怒和仇恨而发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了不少,“父王,不关我事……”
“事已至此,你还敢嘴硬?!”济安王出离愤怒了,“今日我若是不能把你打醒了,你日后不知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自个儿这副德行,岂能教好孩子?
谈哥儿倒好罢了,他已经大了分了书房,自有老大来教导。王妃,从今日开始,你就把真姐儿抱到你房里养着吧,免得被她带坏了,日后不好许配人家。”
“父王?!”孟馨娘急了,赶忙正了身子朝济安王跪下,“这不行,您不能把我们母女两个分开。真姐儿她还小呢,她离不开娘。”
方氏跟她是死对头,真姐儿被抱到菁莪院,岂不是羊入虎口?
方氏也不想接这没烫手的山芋,“王爷,这不合适,我自个儿还病着呢,连润儿都无暇照顾,又怎能照顾好真姐儿?”
“对对对,父王,不能给母妃添麻烦。”孟馨娘赶忙附和,“我改,我一定改,我一定会好好教养真姐儿……”
“那就把真姐儿交给白侧妃或者文庶妃,不管交给谁,都比放在她身边养着强。”济安王怒声截断她的话茬。
虽然周瀚放话说不要了,可孟馨娘毕竟是御定的世子妃,不是说休就能休的。况且她背后还有一个孟家,又是在圣上即将驾临的时候,怎能闹出休儿媳的家丑来?
他铁了心要重罚,一方面让孟馨娘长长记性,另一方面也为了给简家一个交代。
“父王,是眉姨娘。”孟馨娘见济安王动了真格的,彻底慌神了,也顾不得丢脸不丢脸,立马就把茗眉给卖了,“二弟妹冒名替嫁,借打理大厨房之便贪墨公中银两,还有二弟在外头设私库转移财物,这些事情都是眉姨娘告诉我的。
我也是受了她的蒙蔽,一时头脑发昏,才叫人绑了二弟妹的丫头……
父王,你儿媳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糊涂。”济安王终究没忍住,又拍了一次桌子,“你好歹也是我们济安王府的长媳,居然被一个姨娘蒙蔽,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来,简直糊涂透顶。”
嘴上吼着,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个顶罪的,能够让他把这事儿应付过去了,于是高声吩咐道:“来人,把那个眉姨娘给本王带过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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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撕咬
晓笳失踪的事情一传开,茗眉就猜到是孟馨娘下的手,一直抱着看好戏心态关注着府里的动静。
听说晓笳被二房找着了,简莹怒气冲冲地去了飞蓬院,她便知道孟馨娘什么都没审出来。若不然以孟馨娘的脾气,早就闹开了,哪里还会等简莹找上门去?
又听说简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飞蓬院,只当简莹没有证据,在孟馨娘那里吃了瘪,心中暗爽了好一阵子。虽说没有闹大有些可惜,不过经此一事,这两个女人算是彻底结了仇,定会不死不休地斗下去,她有的是机会渔翁得利。
正当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突然获悉孟馨娘坐上轿子去了前院,之后济安王便领着孟馨娘去了落月堂,又将简莹叫了去。紧接着方氏和周瀚、周漱都赶了过去,连简家的人都被惊动了。
料定孟馨娘当真如她所愿将事情闹大,把简莹的秘密抖搂出去了,兴奋得一连说了几声“太好了”。
她一直叫人盯着落月堂的动静,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回来,先是抱病的简四太太被请进落月堂,随后晓笳被抬了进去,范火和祝显家的也被押了进去,再然后周瀚怒气冲冲地离开……
虽然她已经预感到事情好像没有朝她期待的方向发展,可也并未觉得扫兴。这一场较量,无论是孟馨娘赢了,还是简莹获胜,对她来说都没有损失。
当然,她最希望的还是那两个女人能够两败俱伤。
她光顾着幸灾乐祸,没想到灾祸会降临到自个儿的头上。
被两个婆子一路粗鲁地推搡着带进落月堂,拿眼一扫,见简家的人和简莹都坐着。说不上气定神闲,可也没有半点儿慌乱和愧疚之类的神色。倒是跪在地上的孟馨娘,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看起来狼狈之极。
坐在上首的方氏面色平静,瞧不出喜怒。济安王却是一脸的冷怒,目光如染了寒霜的刀锋,让人不敢触碰。
不祥的预感铺天盖而来。将她心中那一丝侥幸席卷殆尽。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贱人,你敢害我?!”孟馨娘一瞧见她便怒火中烧,骂了一句。又急急地辩白,“父王,都是这贱人编了一通谎话来欺骗儿媳,叫儿媳以为二弟妹是冒名顶替。
她撺掇我说。二弟妹将嫡亲的姐妹踩在脚下这样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对我就更不会手软了。还说母妃跟素来不和。故意纵着二少爷和二弟妹贪墨公中的银子,以便父王百年之后,把他们当成靠山……
我一时头脑发昏,听信了她的话。才做出那些糊涂事儿来。
儿媳现在想明白了,她这是一直记恨着二弟妹不肯抬了她做妾的事儿,想借我的手对付二弟妹呢。”
茗眉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岂肯坐以待毙?
忙屈膝跪下,替自个儿叫屈。“王爷,王妃,奴婢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也不知道世子妃为何要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诬陷奴婢,请王爷和王妃明察,还奴婢一个公道。”
孟馨娘听她矢口否认,怒不可遏,“贱婢,你还敢抵赖?!”
原地转身,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她几个大耳光。
“老大媳妇,还不住手?”济安王赶忙喝住孟馨娘,“贵客面前,成何体统?”
简老夫人心中冷笑一声,先前以家礼相待,这会儿又成贵客了。为了包庇大儿媳,济安王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孟馨娘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只觉憋闷了一晚上,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转过身来,底气也不自觉地足了几分,“父王,儿媳所说句句属实,您千万不能被这贱婢蒙蔽了。”
济安王听她不是“贱人”就是“贱婢”,眉头深深皱起,“闭上你的嘴,本王自有决断。”
说罢目光凌厉地扫向茗眉,“你还有何话要说?”
茗眉嘴角渗出血迹,满口都是铁锈的味道,被泪水遮盖的眼底晃动着浓浓的恨意。心说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上孟馨娘垫背。
“王爷,奴婢不曾说过那些话。倒是世子妃,只要跟世子爷之间稍有不如意,就在背后咒骂王妃,说什么像王妃这样勾引了儿子又攀上老子的狐狸精,合该天打雷劈,不得好……”
“住口。”济安王听不下去了,立时出声喝止。
茗眉存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已经豁出去了,哪里还会听他的?
“她骂王爷是老王八,世子爷是小王八,父子两个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子……”
济安王帽子没绿,脸却绿了,“来人,把这搬弄口舌,目无尊卑的奴婢给本王拖出去,狠狠地打,打死为止。”
听了这话,茗眉再无顾忌,“啊”地大叫一声,便扑上去扯住了孟馨娘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孟馨娘猝不及防,被撞得脑袋“嗡”了一声,险些失去知觉,一手本能地护住头部,一手反抓向茗眉的脸。
茗眉早已将自个儿的生死置之度外,一心想要拉上孟馨娘陪葬,也不躲闪,只死死地拽着孟馨娘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地面。
孟馨娘也不甘示弱,趁她刚刚收力尚未发力的空当,一头撞在她的肚子上,将她掀翻在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客为主,骑在她的身上,放出九阴白骨爪的大招,专朝她那张青春靓丽的脸上招呼,一爪子下去至少四道血檩子。
茗眉也没闲着,又掐又拧,逮住一块儿肉就不松手。
这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了,愈战愈勇,愈战愈熟练。在场的人却是头一回瞧见两个身份都不算低的女人跟恶狗一样撕咬在一起,各个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
还是济安王反应最快,大声吩咐道:“快,快把她们拉开。”
带茗眉进来的两个婆子这才如梦初醒,双双抢上前去,连拉带拽,将两人分开。
“拖出去,拖出去。”济安王挥着手,连声吩咐道。
一个婆子拿手麻利地堵住了茗眉大嚷大叫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另一个将孟馨娘拦腰抱住,以防她追上去,却不知孟馨娘腰上有伤,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大力金刚熊抱?嘴里“啊”地叫了一声,头一歪,便晕死过去。
简莹见孟馨娘晕了,心头猛然一跳,下意识地看向门外,也不知道周漱拿到密旨了没有?
——(未完待续)
☆、第345章 最后的处罚
济安王心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说这场面十分丢人,可总算能收场了。简家人总不至于那般不近人情,要让他对一个晕过去的人挥鞭子吧?
可惜他这口气还没松透,就听简莹惊呼道:“哎呀,不好,大嫂晕过去了,快扎人中。”
那婆子见自己一抱就把世子妃给抱晕过去了,唯恐上头责怪下来,正惊慌无措呢,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因谈的事情涉及到两家的隐私,下人们几乎都被遣出去了,只留了方氏身边的两个大丫头怜珠和佩玉给众人端茶倒水,帮着传话儿。
方氏跟孟馨娘关系不善,她们自然也要避嫌,哪里肯靠前?
除了这三个,在座的人中就简莹辈分最小,身份最低了。她喊了一嗓子见没人动作,说声“我来”,便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抬起孟馨娘的下巴,一手捏着簪子对准她的人中用力地扎下去。
她动作又快又麻利,济安王想出声阻止都来不及。
那簪子的尖端被仔细磨过,比针还要锋利,一下就破皮见血。孟馨娘吃痛,闷哼一声醒转了来。
简莹作出欣喜的模样儿,“大嫂醒了,大嫂醒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周漱捧着鞭子一脚迈进门来,“父王,鞭子拿来了。”
方氏离着近,能清楚地瞧见济安王额上的青筋剧烈地跳了两下,心下又好笑又担忧。虽然她很愿意看孟馨娘倒霉,济安王吃瘪,可她毕竟是这王府的当家主母,总要顾及王府的利益。
原本孟馨娘晕过去。这事儿就算了了,如今人又醒了过来,济安王少不得要抽孟馨娘几鞭子意思意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鞭子抽下去容易,抽完之后孟馨娘可就毫无威信可言了。
一个休不得又无威信的世子妃,如何辖制下人,操持家务?长媳扶不起来。这王府还有什么将来?
济安王顾虑的也正是这个问题。此时恨不得将扎醒了孟馨娘的简莹和拿来鞭子的周漱逐出家门,跟这两个孽障断绝关系才好。
骑虎难下,把眼闭了一闭。便怒声说道:“来得正好。”
一面说一面大步走过去,从周漱手里夺过鞭子,嘴里嚷嚷着,“身为嫡妇长媳。理应尊长护幼,省身克己。处处为人表率。你倒好,猜疑弟媳,捏造陷害,更如市井泼妇一般。与一个妾室当众撕打,本王对你失望之极。
若不打得你幡然醒悟,让你牢牢记住今日所犯下的过失。你定会一错再错,丢尽我周家的脸。
让开。本王要替列祖列宗教训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那婆子被济安王吼的肝胆俱颤,手一松,便将孟馨娘扔在了地上。
孟馨娘刚刚醒来,尚未搞清楚状况,后背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啊”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了脑袋。
简家人面前,济安王不好太放水,鞭子高高扬起,落下时也用上了五分的力道。孟馨娘身上原就有伤,又刚刚跟茗眉撕打一场,五分力气对她来说不亚于七分,疼得死去活来。
方氏拿眼角捎了捎,见简家那几位各个耷拉着眼皮,没有开口劝阻的意思,只能自个儿开口,“老大媳妇,还不赶紧认错,你要气死你父王是怎的?!”
孟馨娘被打懵了,根本没有闲暇去分辨那是谁的声音,听见有人提醒就顺茬喊了起来,“父王饶命,儿媳不敢了,儿媳知错了……”
简老夫人见打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年轻人谁没有个糊涂犯错的时候?王爷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
“是啊,王爷,世子妃已经知错了,您就网开一面,放过她吧。”简大太太立时接起话茬。
简二老爷和简二太太纷纷附和,简莹也在旁边求情,“父王,您就饶了大嫂吧,她身子骨弱,经不起您这样的重罚。”
好不容易有了台阶,济安王生怕简莹和周漱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麻溜儿地收了手,用鞭子指着孟馨娘“余怒未消”地喝道:“看在简老夫人和简家几位老爷太太为你求情的份儿上,本王今日就先放过你,下回若敢再犯,决不轻饶。
你可记住了?”
“是,儿媳记住了。”孟馨娘满头冷汗,颤着声音答道。
“老大媳妇,还不赶忙给简老夫人和简家几位老爷太太道谢?”方氏及时提醒她道。
孟馨娘应了声“是”,由那婆子扶着站起来,朝简家人艰难地道了个万福,“多谢诸位宽宏大量,不与我这糊涂之人一般计较。”
听了这没什么诚意的话,简老夫人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这是你们妯娌两个之间的事,我们娘几个不过是客,世子妃不必跟我们道谢。”
孟馨娘虽然精神恍惚,可也不到意识不清的地步,还听得出这话的言外之意,只得转向简莹再道一个万福,“今日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二弟妹了。”
“算了,大嫂也是受小人蒙蔽。”简莹淡淡地道,“我只希望大嫂日后不要再听别人几句风言风语,就来针对我。我自嫁入王府以来,一直安分守己,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哪知今日还是受了这样大一个的屈辱。”
你还屈辱?!
受尽屈辱的是我!是我!!
孟馨娘几乎咬碎满嘴银牙,才压住了心中的咆哮。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想这场噩梦快些结束,于是忍辱负重地又道了一次歉,并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济安王回到主位上坐好,有始有终地教训了孟馨娘几句,便做出最后的处罚,“从今日起,你就搬到你祖母的佛堂去,抄经思过吧。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佛堂半步。”
孟馨娘不照镜子也知道自个儿这张脸已经惨不忍睹,无法去伴驾祭天了。与其让一双儿女看到她狼狈的模样,还不如去佛堂清修养伤,顺便想一想,要如何将今日所受的屈辱连本带利地还给姓简的贱人。
趁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济安王和孟馨娘的身上,简莹无声地问了周漱一句,“拿到没有?”
周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简莹不解其意,眼带询问地望着他,见他状若不经意地摸了一下胸口,才恍然大悟,他这是把密旨偷出来了,却没有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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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逆子,你竟敢这样同我说话?!
周漱不是不想放回去,而是没能放回去。
进书房的时候倒是挺顺利的,他带着一脸怒气,说是奉济安王之命来取鞭子执行家法,守门的护卫没敢多问,就放了他进去。
至于济安王为什么要派二少爷过来取鞭子,那护卫自行理解了,毕竟是御赐之物嘛,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王爷出于敬重和小心派个儿子过来取也在情理之中。
根据石泉跟踪刺探的结果,济安王在佛堂被烧的那一晚就将玉杖首藏在了书房最后一排书架的暗格之中。
周漱一进书房就直奔那暗格而去,打开来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定是济安王怀疑到石泉头上之后,将玉杖首再次转移,藏在了更稳妥的地方。
他相信以济安王的谨慎,绝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他无法伸手可及的地方,十有八~九还在书房之中,若不然又何必将书房守得密不透风呢?
秦氏在世的时候,他深得济安王宠爱,时常在这间书房进进出出。济安王存放东西的时候也不避他,有时候兴致起了,还会将一些稀罕的小玩意儿藏于暗格机关之中,陪他玩寻宝游戏。
他凭着儿时的记忆搜了几处,都没有找到。就在他决定放弃,另图它法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那一堆装饰用的竹简,心头一动,拿手摸了摸,便从里头摸出一只雕刻成竹简状的盒子来。入手沉甸甸的,摇一摇咚咚作响。
他尝试了半晌,才将那竹简盒子拧开了,里头放着的正是那只玉杖首。然而不等他取出密旨来看,守门的护卫就因他进入书房时间太久起了疑心。闯进门来查看。
他情急之下将竹简放回原位,玉杖首则揣在怀里带了出来。
简莹心知定是出了什么差子,这个场合也不便细问,只是担忧了看了他一眼。
周漱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用口型说了句“见机行事”,示意他会找机会将玉杖首放回去。
两人眉来眼去的工夫,孟馨娘被那婆子搀着一瘸一拐地退了下去。外面有人来报。说是茗眉受不住杖刑,已经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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