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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贤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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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要搜查……”
    目光从白侧妃、文庶妃、齐庶妃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孟馨娘的脸上,“不如就从大嫂的院子开始吧。”
    孟馨娘心头猛地一跳,脱口道:“为何要从我的院子开始?后院这么多人,谁都可能对王妃下手吧?”
    “是大嫂提出要搜查我的院子,还我一个清白的。我心里感激,就想着礼尚往来,证明大嫂也是清白的。”简莹笑眯眯地看着她不住变换的脸色,只觉心情大好,“大嫂该不会不领我这个情吧?”
    “只怕不是不领情,而是做贼心虚。”周漱听简莹提出要搜查飞蓬院,猜到她还有后招,便心有灵犀地使出了激将法。
    白侧妃因孟馨娘那句“谁都可能对王妃下手”,感觉受到了影射,心中有些不忿,对济安王福了福身,“王爷,妾身正不怕影斜,就先搜查妾身的院子吧。”
    “婢妾不愿被人猜忌,请王爷也搜查婢妾的院子吧。”文庶妃紧跟着说道。
    齐庶妃见这两个人都表态了,也不情不愿地福下~身子,“蒹葭院王爷可以随便搜,反正婢妾没做过。”
    周沁和周汐也双双表示,愿意接受搜查。
    孟馨娘见周瀚冷冷地看着自己,感觉自己要是不答应,立马就会被他认定为罪魁祸首。
    虽觉她们不可能从飞蓬院搜出什么东西来,可看简莹始终不急不躁的,心里也不免打鼓。趁着大家不注意,对自己的大丫头白芍使了个眼色。
    白芍会意,慢慢挪动脚步,向门边摸去。
    “站住。”萧铮眼尖地瞧见了,立刻出声喝道,“你是谁的丫头?这是打算往哪儿去?”
    白芍感觉无数道目光投射过来,将自己变成了全场的焦点,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之色,又很快镇定下来,“回世子爷的话,奴婢有些内急,想去一趟净房。”
    “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去净房,岂不让人误会?”萧铮随手指了一个丫头,“你陪她一起去。”
    那丫头正是文庶妃身边的大丫头半莲,闻言有些迟疑,目光瞟向文庶妃。瞧见文庶妃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才应了声“是”,和白芍一道出门而去。
    众人看向孟馨娘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周瀚更是面色冷寒,两眼猜忌。
    孟馨娘暗恨萧铮多事,咬了咬牙,福身道:“父王,便如二弟妹所愿,从儿媳的院子开始搜查吧。”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容不得济安王说“不”了,于是吩咐张妈道:“那么你便领着人去飞蓬院搜一搜吧。”
    “是。”张妈这一声答应得格外爽快。
    领着人去了飞蓬院,不到两刻钟的工夫,就捧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锦袋回来了,双手呈给济安王,“王爷,奴婢等人在白芍的房里搜到了这个。”
    孟馨娘看到那锦袋,脸色大变。她明明叫人将这包东西藏在采蓝院了,怎会出现在白芍的房里?难不成她的院子里有内奸?
    心思转动的工夫,济安王已经打开了锦袋,擎到面前细看,只见里面装了许多个小巧的油纸包。用两根手指夹出一个,小心地打开来,便露出一些深褐色的粉末来。
    这粉末散发着淡淡的苦味,又隐带异香,给人的感觉十分不好。
    “马上请了王大夫过来。”他沉声吩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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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你这恶毒的女人!

老大夫捧着油纸包嗅了半晌,又拿手指沾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很快得出结论,“王爷,此乃御米壳粉。”
    “御米壳是何物?”济安王皱眉问道。
    “御米,又称米囊,阿芙蓉,断肠草,其花绚丽,蒴果球形,割而出浆,初时色白,凝固色黑,有麻醉迷幻之功效,多食生瘾。
    将取尽浆汁的成熟蒴果摘下,破开表皮,除去种子络梗,晾晒至干呈深褐色,便是御米壳。
    有敛肺、涩肠、止痛等药用价值,但此物有毒,跟甲鱼一样属寒凉之物,不慎食用,可导致孕妇滑胎。”
    老大夫一口气说完了,心知这东西跟方氏见红脱不了干系,为这大户人家后宅争斗不择手段感到齿冷,不禁把头摇了又摇。
    济安王勃然大怒,又是甲鱼汤,又是御米壳粉,这是不害死他的骨血不罢休啊。叫人送走了老大夫,便一巴掌拍在小几上,“把那个叫白芍的丫头给本王带过来。”
    “是。”张妈腿脚麻利地出了门,不一时就将借口如厕在外面磨蹭了许久的白芍拖了进来。
    白芍还不知道从自己房里搜出了要命的东西,可见孟馨娘别着脸不肯看她,便知自己要成为第二个红芙了。心底冰凉一片,脸色煞白地跪下去。
    “说,这是怎么回事?”济安王将那包东西狠狠地摔到她脸上。
    白芍认出那只锦袋,脸色又白了两分,强撑着答道:“奴婢不知。”
    “不知?”济安王声音陡然高了八度,“好个大胆奴婢,竟敢公然蒙蔽本王。
    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东西。你会不知?你还不老实招认,莫非想逼着本王动用大刑?”
    白芍一面喊着“王爷饶命”,一面拿眼角捎向孟馨娘,见她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根本没有为自己开口求情的意思,顿时心如死灰。
    暗道罢了,左右逃不过这一劫。不如做个忠仆。还能为自己的老子娘和妹妹赚得一份补偿和关照。
    听见济安王怒声吩咐“把人拖出去”,便把眼一闭,大声喊道:“是奴婢做的。奴婢认了。”
    济安王抬手止住上前拖人的婆子,低头瞪着白芍,“你都做了什么?从实招来!”
    “王妃冷落身为长媳的世子妃,却分外倚重刚进门没多久的二少夫人。但凡有体面出风头的差事都交给二少夫人。
    奴婢憎恨王妃厚此薄彼,连带我们这些下人都捞不到油水出不了头。就趁着去采蓝院要花样的工夫,偷了一份二少夫人亲笔书写的食谱。然后买通大厨房的人,让她们照着方子调制饺子馅儿。
    还以二少夫人的名义给了她一包东西,让她掺在饺子馅儿里。
    如此一来。就能一箭双雕,既让王妃吃了苦头,又让二少夫人担上谋害王妃和王府子嗣的罪名。”
    白芍一心送死。话说得又快又狠,“没能成功。算奴婢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济安王心里明白,这丫头不过是一只可怜的替罪羊,可还是被她这死不悔改的语气激怒了,“谋算朝廷命妇,残害王侯子嗣,陷害少主母,哪一样拿出去都是个死罪。
    既是签契卖身的奴婢,也不必劳动官府。
    来人,把这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父王。”简莹上前一步,“她陷害我的那一部分罪名我可以不追究,能不能饶她一命?”
    济安王怒目扫视过来,“你的账本王都没跟你算呢,如今你自身难保,还想替别人求情?退下。”
    简莹眉头一蹙,还要说什么,就被周漱拉了回来,“娘子。”
    简莹怔怔地看着白芍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婆子拖出门去,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将计就计谋划这件事,想教训的只是孟馨娘。怎么也没想到,方氏会叫人将那包东西藏在白芍的屋子里。
    她不是不明白方氏的用意,即便东西是从孟馨娘屋子里搜出来的,以孟馨娘的身份和家世,犯下这点儿过错,也远不至于动摇其世子妃的地位。不若干脆一些,直接断掉孟馨娘的一条臂膀。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畜养出来的羽翼被人一点点剪掉,更能令人痛苦的?
    她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冤有头债有主,白芍一个丫头能有什么错?不过是跟了一个惯会自作聪明的主子而已。
    方氏大概早就料到她会反对,所以连她都骗了吧?
    周漱感觉掌下的手臂绷得紧紧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父王,那丫头也是代人受过,您就饶她一命吧,算是为母妃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了。”
    提到方氏和孩子,济安王脸色有所缓和,“既如此,就改打四十板子,死活不论,赶出府去。”
    简莹不由松了口气,虽说四十板子打下去也够要命的,可好歹还有一线生机。她能做的实在有限,接下来只能靠白芍自己的运气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周瀚若还不明白幕后真凶是谁,那他就白活这三十年了。原本还隐忍不发,这会儿瞧着她对自己的大丫头见死不救,好似事不关己一般,那怒气怎么都压不住了。
    两眼冒火地奔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恶毒的女人!”
    孟馨娘被他打得趔趄了一下,待稳住脚步,便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染着无尽的嘲讽。
    她这种态度对周瀚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脸色铁青,手臂高高地扬了起来。
    “老大,你给我住手。”济安王及时喝住他,“当着世子爷的面,成何体统?”
    “没事没事,你们不用在意我,该打打该骂骂,就当我不在。”萧铮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模样。
    周瀚僵在半空中的手握成拳头,重重地垂下来。再不想多看孟馨娘一眼,绝然地转身,径直出门而去。
    济安王望着长子的背影,眼中的厉光乍现即收,转而指着已经吓瘫在地的婆子,大声吩咐道:“来人,将这黑了心肝烂了肺肠的奴才拖出去,重则四十大板,赶出府去。
    还有你们两个……”
    虎目一扫孟馨娘和简莹,“都去祠堂给本王跪着去。”
    “慢着。”周漱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话尾响起,“儿子的娘子乃是遭人陷害,父王为何不分青红皂白,连她也一并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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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你当你那夫君是什么好人吗?

“我不管谁是被陷害的,老大媳妇御下不严,纵仆行凶,老二媳妇玩忽职守,险些酿成大祸,两个都有责任,两个都当罚,跪祠堂已经算是便宜她们了。”
    老大媳妇极力建议搜查老二媳妇的院子,却没搜出什么来,老二媳妇又反过来提出搜查老大媳妇的院子,结果搜出了那样一包东西。
    这分明是她们妯娌两个相互算计,彼此陷害,方氏夹在她们中间受了连累。济安王又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
    若非正值年节,方氏又怀着身孕,还需要这两个媳妇迎来送往地应酬,这件事绝不是让她们跪跪祠堂就能了结的。
    “来人,送她们去祠堂跪着,本王不叫起来,谁也不许管她们。”济安王一语定乾坤地说完,便叫众人散了,自往里间去探望方氏。
    简莹和孟馨娘被几个婆子“押”着送往祠堂,待她们双双进了供殿,婆子们就赶紧退下了。
    数九寒冬,又是夜深更重,供殿里没有火盆,只燃着几对儿供烛,阴森森冷飕飕的。还有那一排排的灵位,着实让人望而生畏。
    孟馨娘上了香,便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
    简莹则抄着手参观供台上灵牌。
    孟馨娘总觉得自己像是在跪她,兼之被她走得心烦,忍不住开口道:“弟妹不过来跪下吗?”
    “大嫂愿意跪,就连我那份儿一起跪了吧。”简莹头也不回地道。
    孟馨娘一噎,旋即恼火了,“你这是想违逆父王吗?”
    简莹扭头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人挺有意思的。自己都众叛亲离了,还想着做那卫道士,给公公当代言人呢。嫌张嘴说话牙冷,不耐烦搭理她,便继续参观灵牌。
    孟馨娘见她一副不屑与自己为伍的模样,愈发意不平气不顺,“你以为你的境地比我强多少吗?费心费力地算计一番。还不是要跟我一起跪祠堂?”
    简莹跟没听见一样。将所有的灵牌参观完,伸胳膊踢腿儿,一二三四地做起广播体操来。等身上热乎一些了。便到锦团上盘腿坐了。
    刚刚坐定,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孟馨娘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战战兢兢地扭头,瞧见周漱抱着许多东西立在门口。才将屏住的那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捂着犹自怦怦乱跳的胸口,默念了一声佛。
    简莹仰头对周漱一笑。“你来了?”
    “嗯。”周漱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将抱着的东西放在地上,先捡了那条厚绒毯给她裹在身上。又将剩下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她怀里塞,“汤婆子给你捂脚,暖炉捂手。这是姜妈做的点心。你饿了就吃一些。
    这两个水囊,一个装的是姜汤。一个装的是醒神茶。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父王要带我们过来祭祖,不会让你跪太久的。天这么冷,你忍着一些,莫要睡过去着凉了。
    我在外面留了人,你要什么就敲门说一声。”
    “好,我知道了。”简莹挥了挥手,“你走吧。”
    周漱并不在意她这卸磨杀驴的态度,祖宗灵前,也不好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替她裹了裹毯子,便转身出去了。
    简莹拔掉水囊的塞子,喝了一口姜汤,又喝了一口醒神茶,只觉身上暖洋洋的。现如今她有吃有喝又有精神,也有了聊天的雅兴。
    裹着毯子转了两下,面向孟馨娘,“大嫂的意思是,咱俩这算打成平手了?”
    因周漱对她体贴备至,孟馨娘一面羡慕嫉妒恨,一面暗骂这两口子没规矩。
    听简莹开口说话,怔了一瞬,才回过神儿来,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平手?我不过损失了一个大丫头,而你为了算计我,任由王妃吃了有毒的饺子见了红,再难得到王妃的信任。”
    生活在后宅之中,得罪了当家主母,时时处处受人钳制,这种憋屈的滋味她最是深有体会。如今就要有一个人陪着她一起憋屈了,当真大快人心。
    听了这话,简莹“哧哧”地笑了起来。
    孟馨娘柳眉一蹙,“你笑什么?”
    “我笑你年纪比我大了将近一倍,智商却比我低了不止三挡。”简莹慢悠悠地笑道,“你以为没有母妃相助,我是如何把你藏在我院子里东西还给你的?”
    孟馨娘愣了愣,等明白过来,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她跟方氏斗了这许多年,每每落于下风,之所以还能屹立不倒,多亏了娘家为她培养的那一院子忠仆。她对待下人该宽厚的地方比谁都要宽厚,该严苛的时候也比谁都要严苛,为的就是防着方氏收买利用她的人。
    现在看来,方氏那贱人还是把手伸进了飞蓬院。
    想想也是,简莹刚过门半年之久,想收买她院子里的人颇有难度。方氏却有十几年的时间可以渗透培养,若不是方氏相助,简莹将东西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白芍屋子里,断无可能。
    她院子里果然有内奸,而且还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内奸!
    简莹瞧着她暗暗发狠的表情,心知从今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要风声鹤唳,疑神疑鬼地过日子了。除了感叹方氏高明自己太坏之外,也不免为她感到悲哀。
    孟馨娘原以为自己损失一个大丫头,把简莹拖下水也算值了。可没想到今天晚上事竟是简莹和方氏合谋设下的圈套,心里严重不平衡,说出来的话愈发尖刻,“你莫要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栽在方静芷那毒妇的手上。”
    简莹嘴里“啧啧”了两声,“吃了这么多年的亏也没学聪明,大嫂当真单蠢无下限。
    同样是跪祠堂的,我还有夫君挂念着,送些暖手暖脚暖肚子的东西来。
    你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更遭了夫君的厌弃,不想着如何发愤图强,挽回自己的形象,对着我发那牙疼咒有意思?”
    孟馨娘想起周瀚恨不能将她拆骨饮血的模样,再想想周漱絮絮叨叨叮嘱简莹的情景,心中又妒又痛。她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让简莹痛快,咬着牙冷笑一声,“你当你那夫君是什么好人吗?
    别看他现在对你百般温柔,说不定一转眼就翻了脸,跟对付紫鹃一样,要了你的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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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我让你先死!

简莹觉得紫鹃这名字有点儿耳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是跟灵若一道被方氏送给周漱当通房,结果吊死在仓房的丫头。
    听孟馨娘这语气,好似知道什么内幕,立时来了兴趣,“大嫂快跟我说说,那紫鹃到底是怎么死的?”
    孟馨娘提起这茬,本意是要挑拨她和周漱,叫他们夫妻猜忌。这会儿见她兴致盎然,俨然一副听说书人讲故事的架势,不由气恼地哼了一声。
    心说等知道了周漱的真面目,看她还能不能保持这份好兴致。
    深吸了一口气,便答非所问地开了口,“曾经有一位姓栾的太医看中二少爷的资质,想要收他为徒,后来又改了主意。
    不久之后,王爷请了一位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的老前辈,指点二少爷习武。那位老前辈说二少爷根骨极佳,也想收他为徒,后来也改了主意。
    你可知道二少爷为何学不得医,习不得武?”
    “不知道。”简莹答得干脆,又循循善诱地问道,“大嫂知道?”
    “我当然知道。”孟馨娘冷笑道,“因为他是七月十五子时正刻出生的,是修罗转世,性情乖戾,阴狠好斗……”
    “你等会儿,等会儿。”简莹打断她的话茬,“周漱不是七月十四生的吗?”
    孟馨娘听她直呼周漱的名字,只当她乱了方寸,唇角的笑意加深,“那是王爷怕传了出去,会有人拿了二少爷的生辰八字做文章,是以给了重赏,叫产婆将出生的时辰早说了三刻钟。
    你现在知道栾太医和那位江湖老前辈为何不肯收二少爷为徒了吧?
    因为他骨子里是一个大邪大恶之人。若是学会能左右人命的武功和医术,必然为祸天下。”
    简莹眨了眨眼,“你说的这些跟紫鹃的死有什么关系?”
    “紫鹃被王妃送给二少爷的那一天正是鬼节。”
    “所以呢?”简莹依旧糊涂。
    “据说修罗转世的人,到了鬼节那天晚上,就会现出残忍嗜杀的本性。”孟馨娘说完这话,见简莹瞪着一双大眼呆住,复又冷笑一声。“紫鹃是被二少爷杀死的。然后伪装成投缳自尽的样子。”
    “真的吗?”听了这话,猫在门外的萧铮忍不住用胳膊肘子碰了碰身边的周漱,“你真的杀了那个叫紫鹃的?”
    周漱拿胳膊肘捣回去。“胡说八道。”
    咬牙切齿地扔下四个字,又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门里的动静,唯恐简莹听信孟馨娘的话,嫌弃了他。
    简莹愣了半晌。“扑哧”一声笑了,“鬼节那天出生的就是修罗转世吗?
    照大嫂这逻辑。端午节那天出生的都是屈原,财神节那天出生的都是财神,七月七那天出生的不是牛郎就是织女,这要是赶上正月初九出生。是不是就能当上老天爷,一统三界了?
    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惊人内幕,搞了半天是瞎子算命纯扯淡。
    没那文学细胞。就别讲故事,这不是浪费人家的感情吗?”
    送了孟馨娘一对儿鄙夷的白眼。便不再搭理她,从怀里摸出一块热乎乎的点心,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孟馨娘被她抢白了一顿,胸口起起伏伏,拢紧了有些冻僵的手指,“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房妈。”
    “我信。”简莹漫不经心地道,“有个修罗转世的夫君也不错,好歹是个神呢。
    这年头干什么不得靠关系啊,等我死了,有个这么硬的后台,那还不是想怎么投胎就怎么投胎?
    大嫂要是从现在开始好好巴结我,我到时候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在地狱里少受点儿苦。”
    孟馨娘听她拐弯抹角地咒自己下地狱,脸色都青了,五官微微扭曲着,“弟妹怎知自己不会死在我的前头?”
    “你想我死在你的后头?行啊,我让你先死。”
    “你……”
    萧铮憋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未免里头两个听见,赶忙拿手捂住嘴巴。
    周漱也弯了唇角,心说不愧是他娘子,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一日比一日见长。
    想起她说有个修罗转世的夫君也不错,只觉心里熨帖得很,嘴角边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
    “嫂嫂当真有趣得紧。”萧铮压低了声音笑道,“我以前怎么就看走眼了?”
    大概是受了简莹的影响,每次听到“嫂嫂”这个称呼,周漱都觉分外刺耳,敛了笑意瞪过去,“我在这里守着我娘子,你赖在这里做什么?”
    “我这不是为了陪你吗?”萧铮嬉皮笑脸地往他身上蹭了蹭,又唏嘘道,“嫂嫂这嘴皮子实在了得,她平日里跟你也是这样说话的?”
    “我们夫妻之间如何说话,关你何事?”周漱语带讥讽,“堂堂世子爷,蹲在这里听女人家的墙角,你不觉得有**份?”
    萧铮最不在乎的就是身份,“不觉得,我以为有意思得很。再说,你不也在听吗?”
    “我是为了守着我家娘子。”周漱没好气纠正他道。
    “我是为了守着我家嫂……”
    “滚!”周漱终于隐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也不知是这一脚产生了蝴蝶效应,还是赶巧了,祠堂里头的简莹和孟馨娘听到门外有动静,一愣的工夫,忽觉哪里刮来一股冷风,烛火东倒西歪了一阵,噗噗几声,先后熄灭了,供台上的灵位哗啦啦地倒了一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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