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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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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生就大言不惭了。梦里小生好像还是个有不小势力的一方之主。城主之类的。那城的名字小生记得很清楚叫图城。小生在城中醉生梦死一番,有几个姬妾,最*爱的就是昨晚画上那女子名唤翎华。
后来图城被其他势力包围,即将沦陷。那围城之人则说只要献上翎华便可解围。小生怎么能同意呢。但此时众人方知,图城被困,百姓遭难。这场战争只因邻国的领主听说了翎华的美貌才艺想要占为己有故而发动这场战争。
翎华与小生感情缠倦情投意合。自是抵死不去几番要轻生,小生也是不放。然而终是架不住大臣属下的各种要挟。
所以小生就将翎华配上钻石黄金绸缎美女,送给了邻国首领。”
说到这,子铭公子仿佛还心有余悸:“老人家那梦就跟真事一样。小生都不知道图城在哪?世间到底有没有这个地方。只是这梦,让小生联想起昨晚那画上女子的话,总是觉得对她不起一般。前世将她送人,今世又——”
“图城,老朽认为是有的,或者就在西贺和天泽交界临近大漠,现在只怕已经是漫天黄沙飞,大漠沙如雪了。”慕米桃当时作为公主和亲从大瑞逃到沙漠一路上记得见过那路标。
纵使曾经繁华国度,如今也只是沙漠边缘地带的一块石碑的路标而已。
子铭陷在梦境与现实的纠结里。
“老人家,那可如何是好?小生实在放心不下那画上的女子。”
“既然放不下,取回来不就得了。那画上人依老朽看也不是什么恶灵。与人无害。既然你惦念,反正对那贵客也说过画已丢失赔付了银两。你自然可以随意处置。是挂在房中也好,是放进仓库蒙尘也好,是在画轩倒卖也好。”
“不,不。小生还哪敢再次卖画。虽然小生也没想好究竟如何处置,但是若是那翎华不愿意去贵客家中,小生岂能今生再辜负她一场。只是,如今,小生也不知那画到底在哪里了。”
子铭神情落寞的眼望窗外。
“不如老朽来替你占卜一卦。”
慕米桃从袖中取出三枚铜钱:“公子心想此事爻卦三回。”
☆、一百四十六章 有符咒的金线
慕米桃从袖中取出三枚铜钱:“公子心想此事爻卦三回。”
子铭将铜钱握在手里闭目冥想然后将铜钱抛上再接下。如此三次。摊在手心。
是个复卦:出入无疾,朋来无咎;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利有攸往。
慕米桃又看了看他的脸。山根的青起没有隐去。
“卦是吉卦,只是寻找若想顺利还是有些困难。公子不妨到那贵客住处,想必那画就在贵客那里。”
“多谢老人家。”
子铭公子苦着脸离去。
到了晚上,慕米桃正在跟小白吃饭,忽然子铭公子惊慌失措的敲门。
“老人家,事情不妙。”子铭公子脸色苍白。慕米桃给他倒了一杯茶。子铭公子饮了一口慢慢平下气才用正常语气说道:“我刚刚从那贵人住处回来。老人家你猜怎么着,原来那里是贵人的一个别院,只剩下一些家将看门。那贵人已经回京城去了。老人家这可如何是好?只怕那画也已经被他带走了。”
“京城?你说那贵人是从京城来的?”慕米桃挑眉。
“是的小生听出他是京城口音。”
慕米桃说:“眼下公子先回去。且看今晚那画会不会自己回到你房间。公子在将那京城贵客画一张像给我。”子铭公子怏怏的走出客栈。不想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急急的跑来。神思憔悴得很。
“老人家,老人家昨晚梦里全是翎华在受苦。翎华自被那首领带去之后,那首领妻妾无数嫉妒她美貌受*。暗地里一再欺辱栽赃嫁祸。最后逼迫翎华投井而亡。翎华的魂魄因为冤屈不愿散去。便聚集到昔日我给他的画的像上。时刻思念于我。又因机缘巧合那幅画被遗落在香火鼎盛的道观,因此便沾染了灵气。又历尽挫折找到今世的我。如此说来,小生更不舍得将此画送人。老人家你看怎样才能找到此画?”
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慕米桃叹了一口气。“你且将那贵人住宜城的地址告诉我,我去看看。”
一个时辰后慕米桃和小白已经潜进了那贵人的别院。
别院外面建筑普通。不过是一个五进大的院子。里面却建的宛如皇宫一般金碧辉煌。慕米桃倒吸了一口凉气,若非帝王谁敢有这样的胆子,这样大都排场。
突然小白在那边一声大叫:“无忧娘娘你快过来看。这里有线索。”小白的声音在普通凡人的耳里就是老鼠叫。
慕米桃寻着小白的声音走到旁边的大殿。见柱子角上有几块碎裂的玉片。
慕米桃拾起碎片上面有一个清晰的‘胡’字。慕米桃将碎片抓在手里暗自琢磨。
放眼望去普天之下只有西贺国王的名字里有一个胡字。
且末胡。慕米桃念道。也是个逼格很高的名字呀。
难道子铭说的贵客就是那西贺老国王?为了这幅画我还要陪他往京城跑一趟。
暗夜无风。皎月泛着相思般的白光。勤政殿后院的假山石旁,一支玉箫如泣如诉的声音回荡在夜空。
像清冷的月夜下的狼嚎在呼唤同伴。一袭白衣,三千墨丝松散,映着英俊的轮廓。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玉箫的孔上吹出深沉的草原长调:
云霞是草原女人衣裳
骏马是草原男人的胸堂
巴特尔,蒙古刀
大漠的魂
砥砺在大漠的沙海
斑驳的树影下一只白狐迟疑了很久,跑过来在离倾绝的身后呆呆的望着。
“皇帝哥哥,你又在想她了”。白狐轻轻地念道不敢大声惊扰了面前的男人。
“好啦,若而你难道又想自讨没趣。”一道红衣的身影走近伸出长臂白狐将她抱了起来。
白狐扭捏挣扎着:“谁让你抱了,快放下我。”
百里逍遥笑道:“若而,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只白狐,并且,皇上吩咐,你是我的*物。难道你还敢违抗圣意?不听话我会关上你几天。”
“切,百里逍遥你现在就是小人得志。”白狐挣脱不过便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嘟囔着。
“我是小人得志,可谁让你愿意当狐狸啦。”百里逍遥捏和她毛茸茸的耳朵。
“嗷——呜”。白狐冲着他龇牙。
箫声该然而止。
“你们是到朕这来吵架的吗?”
“皇帝哥哥他欺负我。”白狐抢先告状。
离倾绝没搭理白狐,直接问百里逍遥:“你来何事?”
百里逍遥走近离倾绝的耳边:“皇上臣有皇嫂的消息。”
离倾绝眼神一亮:“快说。”
“皇上,皇嫂很可能就在西贺京城。”
“你确定?”
百里逍遥摇摇头:“但臣认为很可能准确。”
“你已经让朕白白的东奔西跑了几回了?”离倾绝收起玉箫转身离去。
“陛下别走啊,臣这次说的是真的。”
百里逍遥抱着白狐颠颠追离倾绝。
西贺的京城,已是一片深秋景色。
城门外旌旗烈烈,马闹人喊。大批人马簇拥着黄罗伞下豪华的大舆向皇家猎场进发。围场边上慕米桃问已经目瞪口呆的子铭公子
“你的贵客可是那金撵上的人?”
子铭公子呆呆的点头。
“原来——原来是当今圣上。竟然——”子铭公子张大了嘴不敢置信:“难道说当今皇上就是前世围我图城之人?”
慕米桃拍拍他的肩膀:“前世的事,你就不要算账了,今世的夙愿了了就好。”
“嗯,小生也是如此想。”
“天赐良机。此刻,我们宜速去王宫找画。”
子铭公子郁闷的摇了摇头。
“好是好。可是王宫怎么是我辈能进的?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宫呀?”
“嘎嘎嘎嘎!”
小白在旁边一阵狂笑。
慕米桃也笑道:“不难,公子只要去买十颗百年老山参即可。”
“哦。既然是老人家吩咐,小生马上就去。”
子铭公子虽然满腹狐疑还是调转马车向着集市奔去。
西贺的王宫建筑多了几分西域的色彩。琉璃岛金顶时而拱起,时而飞檐兽壁。
三个人在小白的*法的掩护下来到西贺国王且末胡的御书房。
之所以先到御书房来找。慕米桃是这样想的:且末胡如果真的喜爱这幅画的话就会挂在自己经常看见的地方。经常能看见的地方肯定不会是妃嫔常去的寝殿。那么很可能就是御书房。
如果那画不是且末胡非常喜欢的,他尽可随意堆放一边,那画中女子有了自由,也不必太费心的寻找,总归有一天她会自己回去找子铭。
三个人蒙过了侍卫的眼睛进了书房分头向各面墙壁找去。
墙壁上除了几幅地图和几幅山水画。居然没有看见一张仕女图。子铭沮丧的苦着脸:“老人家这里好像没有哎。要不,我们去别处看看。”
慕米桃没吱声。锐利的目光停在一幅水墨画前。
“小白你先带子铭公子一边安净的等我。”小白马上就会以了慕米桃的意思。
“公子我们先喝一壶老国王的御茶吧。”说着就将子铭拉到龙书案后面的龙椅上坐好。
自己再一屁股蹦到龙书案上,把奏折往旁边稀里哗啦一推,自斟自饮到了一杯香铭。
“哎,子铭公子你喝不喝?他抢了你的美人,你来做他的龙椅。扯扯平。”
子铭苦笑着摇摇头,眼神只是盯着慕米桃。此时慕米桃盘膝坐在地毯上双手放在丹田。闭目冥神片刻一股灵气冲出慕米桃的天灵穴。
在墙壁上渐渐地游移。
慢慢的灵气汇聚在山水画上。慕米桃清晰的看见画后面是一个密室,而那画轴与墙壁的交界处便是暗门。慕米桃收回灵气起身去摘画。将那画轴左拧右拧几番。
忽然墙壁像刀刻一样向两边移开。
暗室打开,对面的墙上在几颗夜明珠的烘托下俨然一副耀眼的仕女图。
画中的女子手持团扇笑盈盈地望着画外的世界。
“啊,翎华!”子铭从龙椅上跳下来奔进密室,扑到那画前。
手指抚着古老的画卷。
“翎华,小生愚钝,直到在梦境里才能得知前尘往事的真相。”
“子铭公子,你先冷静,且看这画上金线。”
经慕米桃这一说,子铭草发现,原本干净白色的画轴上只有一个摇扇轻笑的女子。如今,这画轴上却是多了几道缠绕的金线,而且正是将那女子缠绕当中。
“老人家,这是何意?”
慕米桃用手指划了几下金线,金光闪耀将慕米桃的手指弹开。
“子铭公子,这必不是普通的金线。应该是有符咒的,画上的女子缚了这金线便不可能在从画轴上下来走动。因此也不可能再回到你的住处寻你。”
☆、一百四十七章 画中人的故事
“子铭公子,这必不是普通的金线。应该是有符咒的,画上的女子缚了这金线便不可能在从画轴上下来走动。因此也不可能再回到你的住处寻你。”
“翎华,难怪你说受尽离千辛万苦找到我。小生却因为不知情将你赶走。没想到小生有幸得到老人家的帮助还能再次见到你。现在小生该如何救你?”子铭也不甘心的拉那金线。柔体凡胎身子一下子被弹出去好远。
慕米桃眉间红痣一酸,打开天眼,只见长条的画轴里缚灵金丝束缚着一缕徒劳挣扎的魂魄。
“公子,这女子被下了缚灵咒。不能说话。子铭公子凡俗之人千万不可硬来。”
慕米桃凝视着那画:“画中女子,若是你能说话便和子铭公子说句话,若是你不能说话,哪怕你眨眨眼。”
慕米桃说完盯着那画中女子的眼眸看,只见那眸光暗闪渐渐变得晶莹,竟滴下泪水来。
“翎华,你在哭?别哭,小生一定尽力将你救出去。”子铭接住她的眼泪竟然是温热的。
这间密室不大,略显昏暗,只有两个人站立的宽度。想来应该是整间暗室的前室,暗室里还有暗室。
慕米桃继续盯着前室这幅画。暗室的开关只能问这画中女子,但是这上面的金线却不能手碰。
用鬼玺试试却担心伤到姑娘。
“小白,你和子铭公子暂且闪开。到书房去等我。”
待小白和子铭公子走后,慕米桃轻声问翎华:“姑娘,你可愿离开这里和子铭公子走?”
画上的女子眼睛用力眨动。神情却满是无奈。
“如果我用法术打破金线,担心会伤到你,到时候你红光一起你马上离开画轴。”
画中女子,再次眨眨眼。
慕米桃运出怒气在手臂一端,鬼玺的灵力瞬间迸发出来,一道红光打在金线之上。刺眼的光亮在空间萦绕片刻,一团金线烧尽无踪。
瞬间画轴掉落地上,画轴后出现一个空间——正是暗室的门。
但是里面的景象却再次把慕米桃吓了一跳。
正方形的暗室里四壁嵌着幽兰的夜明珠。在方形暗室的中间赫然摆着一具水晶棺。
水晶棺周围萦绕着白色都寒冰之气。
棺材里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人的躯体。红色的万字寿衣,金箔的面具,面具上露出的眼睛微微闭着睫毛好像才看完这个缤纷的世界合上不久。
一股熟悉感。慕米桃回身看看无力摊在墙角的画轴,就是那画中女子。
画上的女子因被鬼玺和金线的撞击震的昏厥过去。此时,慢慢苏醒,从画上慢慢走下来跪拜在慕米桃的身边:“小女子万谢老人家相救。大恩必报。翎华的自由就拜托老人家的灵力了。”
慕米桃扶起她看向那水晶棺:“那棺材中的女子可是你?”
翎华点头:“不错,就是小女子的肉身。
小女子名叫翎华。是三百年前沙漠绿洲图城城主的一个*妃。翎华不懂政治,只知道图城主对小女子恩爱有加,朝夕相守。小女子便将城主当做了此生唯一的爱人和依靠。小女子不知道,因为嫉妒,城主的其他妃嫔将小女子的艳名才艺故意透露给西贺的大王。三百年前的西贺王雄霸一方却也yin靡成性。突然有一日,西贺王攻城,图城主怎么能敌得过那般雄霸的西贺王。因而图城危在旦夕。城中之人纷纷指责小女翎华是祸水,是灾星,是灭国的源头。可是小女子并未做什么不堪之事啊。难道说美貌也是有罪?
翎华至今感恩图成主并未将小女子交给西贺军营。但是西贺王一日不得小女子一日不撤兵。小女子一日留在图成,便给图成百姓多一份灭亡的担忧。那时候市井之中已经纷纷在骂小女子是妖精,是祸乱国民的妖孽转世。更骂城主是误国害民的无道昏君。
眼见自己连累着百姓黎民受苦,心爱之人被唾骂。翎华于心何忍,翎华想过一死了之。可是西贺王说若是得不到翎华的身体便屠杀全城。翎华生亦不甘死亦不能,便在大臣的挟持下去了西贺。
西贺王虽待翎华不失*爱,奈何被辱之人何来安心。小女子在西贺王宫从来没笑过。一日西贺王酒醉被翎华的冰脸惹怒。正巧宫里的贵妃掉落胎。素日记恨西贺王*爱翎华的妃嫔们便一致做证说翎华是妖,做掉了那贵妃的胎儿。于是西贺王大怒便降罪去于翎华。翎华自离开图城主后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早已没有了生的念想,于是在富锦园中投井而亡。
谁知那西贺王酒醒之后,还念着翎华,派人将翎华的身体打捞出来置于水晶棺中,水晶棺中有千年寒玉保持尸身不腐。
并请来道士日夜作法希望翎华死而复生。其实翎华的魂魄在投井而死的那一刻便已经飘到日夜思念的图城主那里。
竟然得知,图城主因小女被掠走后大病一场,不治身亡。小女子后悔当初不如一死以谢城主之恩。
翎华魂魄已经游离出来,而身体又被水晶棺作法的道士们围着不愿回去被法术束缚。便依附在曾经图城主给自己画的一副画上。
图城主死后不久,沙漠侵袭,图城人民纷纷迁徙别处。图城渐渐荒芜,小女子的画像便在半掩映的黄沙里被路过的客商发现带出沙漠。来到中原,但是在一次客商在道观休息后,仓促上路将小女子的画像遗落下来那道观香火鼎盛,已炼丹闻名。翎华在香炉旁日久受烟火,丹炉熏染,受道法教化。魂魄便能牢牢附在画中之身上,至今也有几百年的灵气。时光流逝,世间的山河已经改变,当年的图城主,想必早已经轮回转世。翎华便用了灵力一直在寻找着图城主的今世。不想就在几年前被一买墨的客商带到宜城。翎华认出铭记画轩的子铭公子便是当年图城主的转世。当年他恩爱翎华,保护翎华,受尽了骂名,更因翎华而死,今生翎华怎能不报答此情此意。所以翎华就来到子铭画轩。子铭公子的父亲好赌成性,翎华深知好赌之人除了赌博和银钱没有其他爱好。不敢露面便藏在库房隐蔽之处藏灰纳垢不引人注意。就怕一旦被子铭公子的父亲,老画轩的主人发现将此古画轴卖掉。
所以一旦子铭公子的父亲去世之后,翎华便显现出来故意让子铭公子看见。谁知——”
翎华说到此处黯然掩面拭泪,那细润的声音也哽咽起来。
“谁知,子铭公子完全忘记了翎华。不是说前尘往事人也会有直觉吗?不是说前世情缘今世能一眼就认出吗?可是子铭公子没有认出翎华,却将翎华当做画品卖出。并且卖的还是当年转世至今的西贺王——难道翎华就注定因此轮回,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吗?
翎华知道奈何桥畔都要喝一碗孟婆的忘情水,即使你不喝,冥界也会有办法让经过的魂魄喝。所以翎华不计较子铭公子的遗忘,
便在当日夜里偷偷潜回子铭公子的卧室,挂在墙面,希望此怪异之举能令子铭公子知道,必是有缘一副画才会自己回来寻主。
后来画轴被盗匪偷取,在客栈翎华走不出那盗匪的金刚锁。幸好在盗匪出城的路上。翎华得以再次回到子铭公子的卧室。
可是可能翎华不做人已经太久,竟然忘记了人类的思维,人类是最怕怪异的。更怕美女之术。
子铭公子不但不记得前世的万般恩爱坎坷,甚至嫌弃翎华是莫名的祸害。
翎华一气之下跳窗而走,其实并无离开子铭公子之意,只是一时伤心负气。谁知正被到处寻翎华的西贺王所托的得道道士发现。因为
现在的西贺王已经听道士说出了三百年前的恩怨是非。此次宜城之行他就是故意寻翎华的魂魄踪迹而来。
于是西贺王找到了翎华的水晶棺,又将翎华的画轴用缚灵金丝定在此处。日久,缚灵金丝便会压迫翎华的魂魄走出画轴回到水晶棺的肉身。西贺王希望他百年之后能够让翎华陪葬。一直讲翎华霸占。但是翎华心不在他身上。纵使如此强迫,只有痛苦。”
好长的一个故事。慕米桃听呆了。
忽然不知道何时进来听见原委的子铭公子扑上来紧紧抱起翎华失声恸哭:“华妃,曾经图城主是王,本王叫你华妃对不对?我似乎感应到了你说的那些。山盟海誓,生离死别,相思而死。前世的子铭懦弱无能没办法保护好心爱的女人。没想到为了我,翎儿受了千万般辛苦。让子铭于心何忍?”
“嘶嘶——我老人家眼泪出来了。原来谈恋爱这样有趣。我老人家是不是要考了吧。”
☆、一百四十八章 给小白的补品
“嘶嘶——我老人家眼泪出来了。原来谈恋爱这样有趣。我老人家是不是要考虑了。”
小白的插话倒是提醒了慕米桃。
“此地怎是说话之地不可久留。只是翎华,你确定舍弃你的肉身放弃轮回,从此就在画轴里依托魂魄和子铭做一对精神夫妻吗?子铭你呢?你是铭记的独子。难道你以后也是和这画里的翎华相依相伴终身不娶吗?要知道任何一个人类的女子嫁了你都不会容忍一个画中人和自己分享夫君的爱,尤其这个画中人美如天仙却毫无自卫能力,只能被妒妇伤害。到时候翎华姑娘岂不是又一场伤心。”
“我愿意!”子铭公子看着翎华笃定的说。翎华听了慕米桃的话却迟疑的看向子铭公子。
“翎华一直痴迷于回到公子身边,倒未曾想过这些。公子是凡夫柔体,怎能不娶妻生子繁衍香火。若是因翎华终生不娶,翎华岂不是罪人,真成了祸水。”
子铭公子憨厚一笑:“若说繁衍香火对得起祖宗领养几个便是,但是姑娘为我受尽辛苦,前世你我尘缘未了,岂能让今生再错过。我心已定,姑娘莫要自责,现在立刻回到画卷里与我出去吧。”
“既然如此,老朽就祝福你们。恩爱这一世。对了,子铭公子,你那画轩还能经营吗?只怕你们走出后,西贺国王第一个要去查的就是宜城的铭记画轩。”
“老人家提醒的及时。小生出了京城不再回画轩就是,改日托书一封,交给景儿那孩子待为管理。”
翎华满眼含泪:“公子,翎华连累你了。”转身对慕米桃深深一拜:“恩人大恩,翎华记住。他日恩人若有相求,翎华一定全力相帮。”说罢翩然走进画卷。
“慢着!哪里走!孤王的宫殿岂是尔等随意进出的!”突然一声浑厚苍老的男人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几个人都心下一愣。这时候就怕节外生枝,果然还是命里有这道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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