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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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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屋烧焦的痕迹来看,这场大火应该发生在很多很多年以前,虽然所有的狼藉上都被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是那焦黑的痕迹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反而在告诉世人,此刻有多么的破败,曾经就有多么的辉煌。
白露情不自禁地将手抚了上去,凹凸不平的纹理在指尖反复磋磨,白露说不出话来,直觉心底一片荒凉。
她转身,朝一旁的台阶走去,如果她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一座古老的戏台,她刚才所站的位置正是表演区,往里边走就是戏台的后台。
后台里边的白墙若隐若现,似乎并没有被大火波及,白露眼睛蓦地一亮,没准还有并没有被烧毁的?
白露三步并作两步,立刻朝那个方向奔了过去,脚下却蓦地一痛,不小心绊到了一个物什。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
白露弯腰正要去捡,突然横出的一只手,强势地阻止了她的动作,这又是什么意思?白露偏头看了过去。
男子却眉眼阴沉地紧盯着地上的圆筒,对于一旁的白露恍若未见。圆筒身长二十公分左右,漆黑的筒面早已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什,不过从外形上看,这应该是个容器。
“可以打开吗?这里边会装什么呢?”白露见对方研究了半天,也不动弹,想着要是能打开看看这里头的东西就好了。
却不知自己的哪句话刺激了对方,男子一把抓起地上的圆筒,朝远处狠狠地扔去,白露回头震惊地发现,对方一向冷静的面容上居然有着一闪而过的愤怒。
那瞬间猩红的眼眸里迸射出的除了愤怒,似乎还有其它更为激烈的情绪。
比如仇恨。。。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 男主这是肿么了?
☆、第12章
白露疑惑的同时无比唏嘘,她张了张口,最后却什么也没问,她转身,将头偏向一旁,这个时候对方应该是需要一个人静静的。
戏台建造地很大,不难想象大火前的辉煌和壮丽,白露顺着斑驳的痕迹,仿佛能追溯至当日的时光,恍惚间竟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正在她无尽感慨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为什么不问?”男子黑沉着眸子看向她。
白露转过头来,对上男子目光时,她居然从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发现了一丝扭捏和懊恼,当下按下心中的疑惑,反问了一句,“我为何要问?”本以为这样的回答会刺激到对方,哪知那人愣了一瞬,随即恢复成先前沉稳的模样,这下子不仅没有上套儿,反而收敛起无意中外露的情绪,叫白露一时间更是无从下手。
任凭白露怎么注视,都能不动声色。
真是好家伙!
白露暗自咬了咬牙,她的确很好奇,可是却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而且,她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即便她问了,对方也不见得会尽数告知她,所以,她在等,等对方按捺不住自个儿找上门,却不知这人比她想象中还要沉得住气。
她当真是小瞧了他。
白露低头间千回百转,面前突然递过来一东西,定睛一看,整个人越发不能理解,这物什不是叫他扔了么?难道趁她神游的这会儿,又给捡了回来?
反观对方摸样,平静的面容下,再也看不出一丝波动,他究竟是何用意?白露踟蹰间,那物什又近了一分。
这是要还给她?
白露想着正欲伸手去接,却见那物什又被撤了回去,正讶异时,男子动手利索地将黑黢黢的圆筒顶盖揭开了,敞开的筒口重新递回她面前,白露瞬间了然,圆筒的端口封闭的非常严实,倘若不懂得里边的窍门,生拆硬掰是无法将它打开的,知情后白露自然地将手伸了进去。
是它?
一股莫名的熟悉瞬间钻进脑海里,白露在看清手里东西的那一瞬,第一反应不是惊奇,而是说不出的熟悉,那种感觉好似她曾在梦中见过它无数次,熟悉的模样仿佛早已镌刻在脑中,此刻一看到,不禁生出感叹:噢,是它!
男子对于她的反应没有多余的表情,他静静地立在那里,幽深的眼底仿佛关着一团黑水,浓密的黑越发叫人难以捉摸。
“喜欢?”男子低沉地问道,平稳的声线叫人看不出任何变化,白露正端详着手里的物什,细细浏览间,全然忽略了身边的动静,就连男子的询问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半晌,她才抬起头,微开的眉眼间透着说不出的欣喜,男子眼神一暗,隐在衣袖里的手猛地攒紧,可白玉盘一般的无暇面容却不见半点端倪。
“你刚说什么?”白露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在问她喜不喜欢。
男子沉默,衣袖里的手缓缓松开。
白露挑眉,掂了掂手里的小物什,如此精巧的物件,自然是件宝贝,“喜欢么?当然喜欢,这个小玩意儿,做工精细,外形讨巧,估计是女人都无法抗拒,只是,于我而言,我更喜欢那扇庞大的‘屏风’。”那才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抬头间,男子已经走至跟前。
“你还有问题?”白露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微动的唇角仿佛正在酝酿,可是几秒过后,男子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白皙的面容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整个人不似方才那么阴沉,虽然面上没笑,白露却能从他深邃的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明亮。
两人沉默了一阵。
男子开口问道:“想要?”
白露一开始不懂他所问何意,来回捉摸了一会儿,才弄明白对方是在问她是否想要那‘屏风’。
当即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说实话白露的确打过那东西的主意,只是,物有其主,虽然这主人已不在了,可是她也不好意思据为己有。
“。。。是挺想要的,”白露颇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这主人没发话,我也不好夺人所爱。”
“你怎知那主人不同意?”男子反问道。
白露一怔,随即笑道,“这人都已经作古了,难不成还能从土里钻出来告你一声?我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但我知道他就是同意你又如何晓得?”
“这房子难道不是你买下来的?”
经对方一提醒,白露眼睛蓦地一亮,“对啊,这房子是我买下的,现在这主人就是我了,那么这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就自动归我了。”白露高兴地拍了下手,绽开的眉眼笑意融融。
白露笑着笑着,蓦地停了下来,讶异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人,“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这人对这里的一切好似了如执掌,如果直接问他那些谜题,他会不会一一解答?
“我以前来过。”在白露的注视下,男子低沉地开口,目光坦荡,并无闪躲。
以前来过似乎说得过去,可是,那种无意间流露的熟稔的感觉,似乎并不是仅仅来过一两次所能表现出来的。白露想不通,也许真像他所说,他来过几次所以对这里很清楚。
“你以前也在这里打工?”白露想来想去,似乎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男子眸光深沉地看着她沉默不语,不一会儿轻轻地点了下头。
这就说得通了,怪不得他对这里如此熟悉。
“那你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吗?”白露笔直地看向他,清澈的眼底透着一股希冀,“我说的意思是这个宅院最初的主人。”
白露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多刁钻,事情过去这么久,谁还记得那么清楚,更何况这宅子辗转间经过了许多人手,就算世人能记住,大概也早已分不清谁才是它最初的主人了。
见对方沉默,想必也是不了解的,白露有些失落地收回视线,目光幽幽地落定在焦黑的看台上,她突然抬头:“对了,那你有听说过这场大火是怎么回事吗?”
她总觉得这场大火有些蹊跷,好好的戏台却被付之一炬,白露想不明白,为何整栋宅院偏偏就是这里被烧得稀烂,而前面却完好无损?还有,这一切为何要用一扇精美的屏风遮挡起来,要是他们不注意到这屏风,根本就不会知道这屏风背后的光景。
难道有人在掩盖什么?
一座古戏台有什么值得掩盖的?白露越发想不明白,她摇了摇有些混乱的头,正欲转身时,耳边响起一声巨响,刚抬起头便发现头顶上一截焦黑的横梁正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落下来。
白露闪躲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横梁朝她砸来。
就在她难逃一劫时,眼皮一沉,整个人就这么昏倒在地上。
白露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她除了觉得头有些昏沉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她刚坐起,便被床头的一件物什吸引住。
咦?这是哪里来的?
小巧的白玉骨扇上,雕刻着气势恢宏的戈壁风景图,就这上面的纹路来看,这东西应该是汉朝那会儿从西域那边流传过来的,扇子上的图形是一座经过千年风沙侵蚀而成的天然佛塔,也是楼兰古城最高的建筑,同时也是最漂亮的一座‘雅丹’。
白露曾在史料上见过这种地形图,所以她并不陌生,甚至一眼就能识别出这白玉骨扇出自何处。
只是这么精巧的手活儿,简直巧夺天工,既没有破坏玉石的完整性,又没有影响到图案的不对称性,古时候的人还真是具有大智慧,拿现代科技来说,那些精密的仪器设备都未能制作出如此精致的白玉骨扇。
白露翻看着手里的骨扇,一时间爱不释手,她不知道一夜醒来为何床头会多出这件东西,难道是她自己放的?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别人?难道是王妈?
听见敲门声,白露下意识地将骨扇放进抽屉里,抬头对外面应了一声,“进来!”
甄筝端着一个小瓷盆,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姐,王妈早上出门买菜了,让我服侍你先起来,这是刚烧好的热水,已经兑过水,水温刚刚好,你要不要先洗把脸?”
“小姐?”耳边一阵安静,抬头见白露盯着某处一动不动,甄筝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去,“小姐?”这次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分,可是白露依然恍若未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惚着转过头看向她。
“这个是谁放进来的?”先前只顾着把玩骨扇,竟不知卧室里何时多了这么大件儿物什,更让人奇怪的是,为何一夜之间平白无故多出这么多东西,而她居然毫不知情。
“这个我不清楚。”甄筝摇了摇头,随后又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这个不是一直都有的吗?”甄筝依稀记得那东西好像就摆在卧室左侧的那旮旯里,紧贴着墙边儿。
“什么?”
甄筝似乎回想起来什么,这次语气明显确定了很多,“嗯,这个似乎一开始是放在墙角的,不怎么显眼,这会儿倒是不知谁给它搬了出来,不过放在床边倒是挺好看的。”既美观又大方,还能做屏风遮挡,小姐若是在里头换衣服什么的也很方便。
“一开始就在的?”白露不禁皱起眉头,脑海里一个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似乎卧室里还真有这东西,大概先前她一直没怎么注意,这会儿突然放在眼皮子底下,竟觉得如此突兀。
不过,这好东西怎么先前没有发现呢,放在床头的确给卧室增色不少,白露突然有种捡了便宜的感觉,心里不觉窃喜起来。
这么一高兴,就彻底忘了要追究到底是谁将它搬出来的。
☆、第13章
大雨过后,空气里仿佛被喷了清新剂,呼在嗓子眼儿竟有种净化浊气的功效,白露觉得这样出来透透气很好,索性招来甄筝从屋里搬出桌椅,在庭院里的大树下纳起凉来。
晚春的天气还不算太热,日头也不怎么毒辣,可是再过个三五天,估计就没有现在这般清爽了。可是白露也不在意 ,宅院四周山水环绕,是个夏季避暑的好地方,这也是她当初看中的一点,自然不必担心酷暑来了她便没了去处。
王妈说去买菜了,可是这会儿人还没回来,白露有点担心,虽说过很多次买菜这样的小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去做,可是王妈就是不听,仿佛只要和白露沾了边儿的事,无论大小她都要亲力亲为,哪怕是买菜做饭这样的杂事她也不漏过。
王妈做饭的手艺很不错,烧得一桌好菜,倒是把白露的嘴给养刁了,估计也是因着这个原因,怕白露吃不惯,所以像煮饭烧菜这样的事儿她都还一直张罗着不愿撒手。如此看来,倒也是她的错了。
正准备稍人去看看,便听到宅院大门外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尖锐的鸣笛声使得整院儿的清净瞬间被打破,于古老又沉寂的大宅院来说,这个现代化的产物颇有点不请自来的感觉。
白露从藤椅上站起,朝大院正门扫了一眼,然而在看见门口那人的身影时,她蓦地一愣:这才是真正的不请自来。
来人身材高大,有种欧洲人天生的威猛和健硕在里头,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似猛兽一般威慑同时又不失优雅,一步一步朝她缓缓走来。穿过树叶的阳光好巧不巧地打在他的肩头,那身考究的纯白阿尼玛在日光的闪耀下,衬得他犹如披着铠甲的战神从天而降般耀眼夺目。是的,白露还从没见过哪个男的可以将这种极致纯粹的白净演绎的这般张扬肆意,却又不失内敛。
“Oh;my dear Muses !”英俊的男人在白露的跟前站定,深情呼唤地同时揭下了鼻梁上的墨镜,对着白露双手一伸,敞开胸怀,摆出一个大大的拥抱。
神情倨傲又多情。
对于白露沉默中无声流露的不欢迎,他并未失落,反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有着欧洲人骨血里流动着的奔放和热辣的他,即便在不受待见的情况下也能热情地燃放他那该死的风流和罗曼蒂克。
更何况他还是个法国人。
“宫策,这里不欢迎你。”白露盯着对方良久,终于忍不住低沉地开口。外国人的情感表达里没有‘委婉’一词,白露想她也不用拐弯抹角让自己不痛快,更何况对待眼前人她更是懒得迂回。
名叫宫策的男人仿似看不见白露眼底的冰冷,他不觉一丝尴尬地收回敞开的双臂,随手将墨镜挂在胸前的口袋,双手插在衣裤里,眯着眼看向白露,神情并未不悦。
“Muses,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跟我回去吧。”
宫策是法国人,却是在英国留学时与白露相识,接着他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找到了自己的缪斯女神一般,对白露一见倾心,再见误了终身。故事很俗套,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有才有貌有家世的白马王子对东方灰姑娘展开穷追猛打求爱攻势的滥俗爱情故事。而且故事接下来的进展大家也能预测到,东方女孩最终被王子的诚心打动,同意两人先相处试试。
如果说爱情是童话,那么童话的结局就是现实这个后妈错将有机苹果当毒苹果给了灰姑娘,然后王子和灰姑娘在一起过上了幸福又美好,美好又幸福的日子。
然而,我们低估了现实这个后妈强大的死作能力,事实上白露和宫策最终并没有在一起。
原因当然不是灰姑娘没有家世不够善良不能与王子比肩建立属于他们的王国,而是,灰姑娘始终都没能爱上王子,这算是现实这后妈为自己洗白最成功的一次了,不知道看小说的读者们看到这里心里会不会小小地唏嘘一下?
是的,谁也没想到这个曾在大学校园虏获无数少女芳心的风云人物——童话里的王子,对以往用来玩弄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狂蜂浪蝶的招式完全不同,这次他百分之百付了真心。他不断跌破观众的眼镜,在这个有着东方面孔的平凡女孩身上栽了无数跟头。
直到今日仍不愿放手。
白露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至今她都不明白宫策为何对她仍不死心,她都已经将话说的如此明白了,为何眼前的人却一直坚持己见,从头到尾都不承认两人早已分手的事实。她还要怎么说他才能明白,她都已经回国了,为何还揪着她不放?
见白露沉默半天没说话,宫策挑了下眉,低沉着嗓音诱哄道,“ok;我们不谈这个,我此次来中国一是为了旅游,二是为了工作,你是我在中国唯一的朋友,现在我来了,你总不能这么绝情地把我赶走吧,好歹我们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shut up!”白露听不下去了,“你的中文老师还健在?”
宫策不明所以,偏头看向她,“他身体很好啊。”宫策完全不明白他的缪斯为什么一开口不是问他好不好,反而问起了他的中文老师,他现在有点想一回去就把那个严肃又顽固的中年男人解雇掉。
“真难为你没把他气死,”白露耐着性子解释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这么用的,我和你什么都没有,更谈不上夫妻,这么说很不恰当。”
宫策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我和你是情侣,就是最亲密的关系,不就是你们中国人嘴里的‘夫妻’么,再说留学那阵子,有一天晚上你生病了,我守了你一整夜,细心照顾,我们还不是一夜夫妻吗?”他理直气壮的模样让白露既好气又好笑,这人认真起来还真没法让人讨厌。
可是也容不得他这么歪曲事实。
白露拧眉反驳,“你是中国人还是我是中国人?自己中文学了乱七八糟还容不得别人说,你又把你那套搬出来,你说说你想从气势上压倒谁?”
说起来她还是他半个中文老师呢,徒弟气死师傅,没见过他这样的。
“Muses 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见白露脸颊微红,立刻低声认错。心知白露只有在心气不顺时,气色才会红晕一些,他知道她身体不好,这样的假象只会令她更难受,他虽然喜欢看她脸红,可是更舍不得她遭罪。
白露顺了顺呼吸,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最后说一遍不要叫我Muses,我的名字是白露,你若做不到就立刻走人!”说着朝大门看去,见买菜的王妈终于回来了。
“别别别,Mu~ ”话还没说完立刻憋了回去,他展眉一笑,颇有些讨好的意味,“白露,白露这个名字很好听,高贵,大气,又冷艳,嗯,很好!”
白露懒得理他,见王妈走过来,立刻上前介绍,“王妈这是我留学时的同学,你们见过的,Ethan,中文名儿宫策。”
王妈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外国人,一时间有些懵了,不过印象中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号人,“公厕?”刚问出口表情就有些怪异,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儿。
来了我大□□自然就是客,王妈很有做东道主的觉悟,立刻热情地招呼道,“公厕啊,”管他什么名儿,这外国人定是不懂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起个名儿都不会,王妈有时候也吐槽,还练得一身好本事,面上带着笑心里却藏着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夸人呢,“走,进屋里坐!”
白露一见王妈那表情,就知道对方想错了,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她可清楚记得那人刚学会几个中文,就迫不及待在她跟前臭显摆的样子,现下让他吃吃闷亏也好,喜闻乐见啊。
“白露,王妈刚才怎么了?她是欢迎我的吧?”见王妈提着菜篮子走远了,宫策用手肘撞了一下身边人。
说起来外国人一直以粗神经闻名,不过在某些方面却是无比敏锐,而宫策更是这一类人中的佼佼者,从他当初学中文的那股狠劲儿来看,她就知道眼前这人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天真无害,就在刚才她还在怀疑,对方那个‘夫妻理论’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再聪明的人也有愚笨的的时候,白露抬头见眼前一向精明能干的某人露出这么呆蠢的模样,一下子生了逗弄的心思,“建议你去查查toilet的中文意思,最好是中式翻译的那种。”
白露笑得意味深长,宫策看着她也不说话,此刻选择闭口,到颇有点像识时务的俊杰,而且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眸微眯,有种洞察事物的天生敏锐蛰伏在里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呆蠢。
白露收起眼底的笑,不再看他,径直抬步朝客厅走去,身后的宫策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幽深的眼底划过一道莫测的光,只一瞬,英俊的面庞便恢复成先前的风流与多情。
他的缪斯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
☆、第14章
饭菜上桌前,王妈还担心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熟悉中国的餐桌文化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在看到对方游刃有余地坐在餐桌上,还能时不时与小姐开几句玩笑时,便知道她的担心有些多余,那套让甄筝准备的牛排法餐想必也不用呈上来了。
虽然小姐也提醒过,不用单独准备,可是做为主人的王妈不想客人吃的不尽兴,谁知这准备还真应了那句话——多此一举。
“你准备待多久?”用餐接近尾声时,白露搁下筷子看向对面的宫策,他的出现已经打破了她的预料,事情到这一步她已无法改变,现在她只希望他不要在这里逗留太久。
“白露希望我待多久?”宫策阳眉一笑,阳光的笑容里似乎还夹着一丝宠溺和温柔,白露立刻撤回视线,心里低咒了一句:我希望你立刻滚蛋!
面上她又不好这么说,总归是朋友一场,弄的太僵,彼此脸面上都不会好看,可是对方若以为拿捏了这个就可以得寸进尺的话,她想他错了。
“我身子不好,这阵子一直在家静养,没精力陪你,我可以雇个导游,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让她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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