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炸兔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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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可是小天狼星用鼻子哼了一声。“我用不着看这些垃圾，我全都知道。”

　　　　“这个能让你打起精神，大脚板，”詹姆低声说，“看看那是谁？”

　　　　小天狼星扭过头。他突然变得一动不动了，就像一条嗅到了兔子的狗。“太棒了，”他轻轻地说，“鼻涕精。”

　　　　哈利转过去瞧瞧小天狼星正在看什么。斯内普继续走着，正把o。w。ls考试的试卷塞进书包里。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阴影、想要穿过草地时，小天狼星和詹姆站了起来。卢平和虫尾巴坐着没动：卢平还在低头盯着自己的书，但是他的眼睛没有移动，而且微微皱起了眉梢；虫尾巴看了看小天狼星和詹姆，又看了看斯内普，脸上显出一种渴望快点看到意料之中的事发生的表情。

　　　　“还好吗，鼻涕精？”詹姆大声说。

　　　　斯内普的反应真快，就像他已经料到会有一场攻击似的：他甩掉书包，一只手猛地探进长袍，可他的魔杖才举到一半，詹姆就吼道：“除你武器！”斯内普的魔杖朝空中飞上去十二英尺高，噗的一声轻轻落在他身后的草丛里。小天狼星短促清脆地笑了一声。

　　　　“障碍重重！”他说着用魔杖对准了斯内普，斯内普正扑向自己失落的魔杖，可在半路上就被撞倒了。

　　　　四周的学生都转身望着他们。一些人站起身，慢慢地凑拢过来。有些人露出疑惧的表情，另一些却觉得挺好玩儿。

　　　　斯内普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詹姆和小天狼星向他步步逼近，扬起了魔杖，詹姆一边走，一边回头瞥着水边那些女生。虫尾巴现在站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着，并朝旁边挪了挪，避开了卢平，好看得更清楚些。

　　　　“考得怎么样啊，鼻涕精？”詹姆问。

　　　　“我盯着他呢，他的鼻子都碰到羊皮纸了。”小天狼星刻薄地说，“羊皮纸上肯定全都是大块的油渍，他们一个字都别想看清楚。”

　　　　几个看热闹的人大声笑了起来；斯内普的人缘显然不怎么样。虫尾巴尖声地哧哧笑着。斯内普很想站起来，但是咒语还在对他起作用；他挣扎着，就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似的。

　　　　“你——　等着吧，”他喘息着，抬眼瞪着詹姆，脸上带着十足的憎恶表情，“你——　等着吧！”

　　　　“等什么呀？”小天狼星冷冷地说，“你想怎么样啊，鼻涕精，往我们身上蹭鼻涕吗？”

　　　　一连串夹杂在一起的粗话和毒咒从斯内普嘴里冒了出来，但是他的魔杖在十英尺以外，所以什么事也没发生。

　　　　“给你洗干净嘴巴，”詹姆冷冰冰地说，“清理一新！”

　　　　斯内普的嘴巴里立刻吐出了粉红色的肥皂泡；他的嘴唇上粘满了泡沫，弄得他想呕吐，憋得他透不过气来——

　　　　“放开他！”詹姆和小天狼星扭头望去。詹姆空闲的那只手立即飞快地伸向自己的头发。那是一个从湖边走来的女生。她有一头浓密的深红色长发，一直垂到肩膀上，还有一双绿得出奇的杏眼——　哈利的眼睛。

　　　　哈利的母亲。

　　　　“你好吗，伊万斯？”詹姆说，他的语调突然友好起来，变得更深沉更成熟了。

　　　　“放开他。”莉莉重复道。她看着詹姆，处处流露出极为厌恶的表情。“他怎么惹着你了？”

　　　　“这个嘛，”詹姆说，一边摆出一副正在仔细考虑要点的样子，“其实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要是你理解我的意思？？”

　　　　许多围观的学生大声笑了起来，小天狼星和虫尾巴也笑了，但是好像还在专注地读书的卢乎却没有笑，莉莉也没笑。

　　　　“你觉得自己挺风趣，”她冷冷地说，“可你只不过是个傲慢无礼、欺负弱小的下三烂，波特。放开他。”

　　　　“要是你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就放了他，伊万斯，”詹姆马上说，“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就再也不会用魔杖动老鼻涕精一根汗毛。〃在他身后，障碍咒的效力正在逐渐减弱。斯内普开始朝自己失落的魔杖慢慢挪动，他一边爬一边呕吐出带泡泡的肥皂水。

　　　　“就算是要我在你和巨乌贼之间选一个，我也不会和你出去玩。”莉莉说。

　　　　“走背字了吧，尖头叉子，”小天狼星快活地说着，朝斯内普转过身，“哎呀！”

　　　　但是太晚了；斯内普已经把魔杖笔直地对准了詹姆，一道闪光，詹姆的一侧脸颊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溅落在他的长袍上。詹姆猛地转身：第二道闪光过后，斯内普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他的长袍垂落在脑袋上，露出了瘦得皮包骨头的苍白的双腿，还有一条快变成黑色的内裤。

　　　　在周围的一小群人里，有许多人在喝彩；小天狼星、詹姆和虫尾巴纵声大笑。

　　　　刹那间，莉莉愤怒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就像她也要微笑似的，但她说：“把他放下来！”

　　　　“当然可以。”詹姆说，然后他猛地扬起魔杖；斯内普坠落到地上缩成了一团。他挣开自己的长袍，马上站起来，举起了魔杖，但是小天狼星说道：“统统石化！”斯内普又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僵硬得像块木板。

　　　　“放开他！”莉莉喊道。现在她把自己的魔杖抽出来了。詹姆和小天狼星小心地盯着它。

　　　　“哎，伊万斯，别逼着我对你施毒咒。”詹姆严肃地说。“那就给他解开咒语！”詹姆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转身面对着斯内普，低声说出了破解咒。“你走吧，”他在斯内普挣扎着站起来时说，“算你走运，伊万斯在这里，鼻涕精——　”

　　　　“我用不着她这种臭烘烘的小泥巴种来帮忙！”

　　　　莉莉眨了眨眼睛。

　　　　“很好，”她冷冷地说，“往后我再也不会操这个心了。还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洗洗自己的内裤，鼻涕精。”

　　　　“向伊万斯道歉！”詹姆朝斯内普吼道，他的魔杖威胁地指着斯内普。

　　　　“我用不着你来逼着他道歉。”莉莉转身朝詹姆喊道，“你跟他一样讨厌。”

　　　　“什么？”詹姆大声喊道，“我从来没说过你是个——　你知道是什么！”

　　　　“你认为摆出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样子显得很酷，所以你就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拿着那只傻乎乎的飞贼卖弄，在走廊里碰上谁惹你不高兴就给谁念咒语，就因为你能——　我真奇怪，你的飞天扫帚上有那么个大脑袋居然还能离开地面。你让我恶心。”她猛地一转身，飞快地跑开了。

　　　　“伊万斯！”詹姆在她身后喊道，“喂，伊万斯！”

　　　　可她没有回头。

　　　　“她怎么了？”詹姆问。他本想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个问题，就像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无所谓一样，但是他失败了。

　　　　“从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来看，我只能说，她觉得你有点傲慢自大，哥们儿。”小天狼星说。

　　　　“对了，”詹姆说，现在他看上去真的来了火气，“对了——　”

　　　　又是一道闪光，结果斯内普又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

　　　　“谁想看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但是哈和永远不会知道，詹姆是否真的脱下了斯内普的内裤。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上臂，紧得像被钳子夹住一样。哈利退缩着，扭头看看是谁抓住了自己，他一看就吓得哆嗦起来，一个已经长大成人的斯内普就站在他旁边，气得脸色煞白。

　　　　“玩得开心吗？”

　　　　哈利感到自己在升向空中；他周围的夏日景象消失了；他在冰冷的黑暗中向上飘去，斯内普那只手还在紧紧抓着他的上臂。然后，随着一种急速俯冲的感觉，就像他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他的双脚撞在了斯内普地下教室的石头地板上，他又一次站在斯内普桌子上的冥想盆旁边，就在现实中的魔药课老师昏暗的书房里。

　　　　“那么，”斯内普说，他用力地抓着哈利的胳膊，哈利感到手开始麻木了，“那么？？很开心吧，波特？”

　　　　“没一没有。”哈利说着，想努力把胳膊挣脱出来。

　　　　太吓人了：斯内普双唇颤抖，脸色苍白，露出了牙齿。

　　　　“你父亲是个有趣的人，是吧？”斯内普说着，使劲地摇晃哈利，哈利的眼镜都从鼻子上滑落了下去。

　　　　“我——　没有——　”

　　　　斯内普使足全身的力气把哈利推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教室的地板上。

　　　　“不准你把看到的事告诉任何人！”斯内普怒吼道。

　　　　“不会。”哈利说着站起来，尽量离斯内普远一点儿，“不会，我当然——　”

　　　　“滚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在这间办公室里看到你！”

　　　　当哈利朝门口猛冲过去的时候，一个盛着死蟑螂的罐子在他头顶炸裂了。他用力扭开房门，顺着走廊一路飞奔，直到与斯内普隔了三层楼以后才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揉搓着那只带着淤伤的胳膊。

　　　　他一点儿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到格兰芬多塔楼，也不想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罗恩和赫敏。哈利觉得那么恐惧、难过，这并不是因为斯内普冲他大喊大叫，也不是因为斯内普用罐子砸他，而是因为他了解在一圈旁观者中当众受辱是什么滋味，他很清楚斯内普被他的父亲嘲弄时到底是什么心情，从他刚才的所见所闻来看，他的父亲确实是个傲慢自大的人，跟斯内普一直以来对他所讲述的一模一样。

　　　　【以及莉莉与斯内普决裂的片段，发生在上面的事情之后——这里我才意识到我把黑魔王崛起放的太后面了，其实这个时候风头已经挺大的了，学生间出现了狂热份子。】

　　　　哈利注视着斯内普参加完黑魔法防御术课的o。w。l。考试后离开了礼堂，注视着他悠闲地走出城堡，

　　　　漫无目的地逛到那棵山毛榉树附近，詹姆、小天狼星、卢平和小矮星正一起坐在树下。但哈利这次没有

　　　　靠近他们，因为他知道詹姆把西弗勒斯在空中百般奚落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说

　　　　了什么，再听一遍不会使他快乐。他注视着，莉莉走到那伙人中间去替斯内普辩护。他远远地听见斯内

　　　　普恼羞成怒地冲她喊出了那个不可原谅的词：“泥巴种。”

　　　　场景变换……

　　　　“对不起。”

　　　　“我没兴趣。”

　　　　“对不起！”

　　　　“别白费口舌了。”

　　　　时间是晚上，莉莉穿着晨衣，抱着双臂站在格兰芬多塔楼入口处的胖夫人肖像前面。

　　　　“玛丽说你扬言要睡在这里我才出来的。”

　　　　“我就要睡在这里。我绝不是故意叫你泥巴种的，我只是——”

　　　　“只是说漏了嘴？”莉莉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太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借口原谅你。

　　　　我的朋友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跟你说话。你和你那些亲爱的食死徒朋友——你看，你甚至都不否认！

　　　　你甚至都不否认那就是你们的目标！你迫不及待地想成为神秘人的手下，对吗？“

　　　　他的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我不能再装下去了，你选择了你的路，我选择了我的。”

　　　　“不——听我说，我不是故意——”

　　　　“——叫我泥巴种？但是你管我这类出身的人都叫泥巴种，西弗勒斯。我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挣扎着还想说点什么，但莉莉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从肖像洞口爬了回去……

　38烹调方法三五

　　　　布蕾妮娅回到宿舍洗了澡；再把巫师袍弄干净；拿着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床上一坐。

　　　　脸蛋因为热热的水蒸气变得红扑扑的；洗过澡之后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眼睛微眯着带着一丝含着水汽的妩媚；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滴滴浸湿了睡衣的肩膀。

　　　　布蕾妮娅用力再揉了揉头发，然后轻轻地把头发顺到一边，一手捋着头发，另一只手撑着床缓缓地躺到了床上。她是横躺在单人床上的；脑袋半枕着床边，头发像是瀑布一样垂了下来；水珠子滑到地上不一会儿就把那里的地毯加深了一个颜色。小腿在床的另一边搭着，她蹬了蹬脚；抻抻脚面；小腿肚子一用力，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

　　　　“呼——”布蕾妮娅舒服的呼了一口气，伸手往枕头边摸了摸，抓过自己的魔杖，又拿起一个盒子，用魔杖轻轻碰了碰盒子，盒盖弹开了，里面有厚厚一叠照片——玛丽偷拍西里斯的相片集。

　　　　这是玛丽送她的圣诞礼物。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送礼物的。”莉莉翻了翻盒子里的照片。

　　　　玛丽耸耸肩：“罗伯茨看到一定会不高兴的，但妮娅一定喜欢，是不是？”

　　　　“……额，谢谢。”布蕾妮娅笑笑。

　　　　不知道当时偷拿那张相片是为了什么。

　　　　她翻看了一会儿照片，突然坐起来：“唔，不行，我应该复习，后天要考黑魔法防御。”她急匆匆的站了起来，光着脚跑到窗户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啪！”宿舍门被推开了，莉莉闯了进来，她眼圈红红的，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没说往床上一坐，拉下床幔来，钻到了里面。

　　　　玛丽紧跟着跑了进来，她担忧的看了看莉莉的床位，朝布蕾妮娅努努嘴巴，布蕾妮娅走了过去。

　　　　“怎么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玛丽气冲冲的哼了一下：“波特和布莱克他们在外面欺负斯莱特林的那个斯内普了——虽然这是经常的事情，可这次有点过了，我也觉得太令人难堪了。”

　　　　“嗯。”布蕾妮娅皱皱眉，“他们做了什么？”

　　　　玛丽挥了挥手，低声把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再朝莉莉那边看了一眼：“莉莉给他出头了——我真怀疑这就是波特总是欺负他的原因，但是斯内普不买账，他对莉莉用了很过分的词——对麻种巫师最贬低的叫法。”

　　　　“可是、他们是朋友啊。”布蕾妮娅吞吞吐吐地说。

　　　　“是朋友反而更伤心啊。”玛丽拍拍布蕾妮娅的肩，低声说，“更不能原谅。”

　　　　布蕾妮娅抓了抓睡裙的下摆，犹豫的看了看莉莉的床位，等了一会儿，听不到一点动静，她慢慢的走近，撩开一点点幔帐，然后爬了进去。

　　　　莉莉靠着床头坐着，手里抱着抱枕，下巴抵在软软的枕头，呆呆的看着帐顶的一角，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似的。

　　　　厚厚的幔帐把她隔离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布蕾妮娅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是沉闷的，她跪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莉莉。

　　　　莉莉沉默了一阵，然后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会以为我是一个怪物，但他告诉我，我是一个巫师。”

　　　　布蕾妮娅嗯了一声，伸手抓住莉莉的手，觉得她手指冰凉。

　　　　“我们一起在附近的公园玩、一起练习魔法。”莉莉语调很平淡，“如果没有他，我的童年一定很无聊——西弗是我最好的朋友。”

　　　　布蕾妮娅安抚似的有节奏的轻拍着莉莉。

　　　　“可是一到霍格沃兹就不一样了，我们去了不同的学院，然后……”莉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波特他们、我不想提到他们，垃圾、恶棍！”

　　　　“可是西弗也变了，他的选择、他的朋友——我知道他和食死徒做朋友，虽然我不知道食死徒到底是什么，可是看看预言家日报上面说的，那个叫伏地魔的人、他的拥护者、黑魔法。”莉莉像是思维混乱似的，说的内容乱七八糟，“我和西弗不一样，他其实看不起我吧，像我们这种出身的——泥巴种？就像那些斯莱特林对一些麻种巫师做的事情一样，我也应该被那么对待吧？”

　　　　她紧紧搂住抱枕：“我一直在为他的选择找借口原谅，玛丽也一直在问我为什么还和他说话……我们选择了不同的路，不一样的——我都可以想到将来我们站在不同的阵营。”

　　　　像是呜咽的声音从莉莉的喉咙里压抑的被挤出来，然后她甩了甩头：“也该结束了。”她伸开手，反手握住布蕾妮娅的手，往前倾了倾身体，布蕾妮娅往前挪了挪，抱住了她。

　　　　莉莉把脸埋在布蕾妮娅的肩窝蹭了蹭，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直到晚上，宿舍里的气氛都很沉默，安安静静的像一潭死水。

　　　　玛丽出门回来，对莉莉说：“莉莉，斯内普找你，休息室外面。”

　　　　“我不想见他。”莉莉垂了垂脑袋，闷闷的说。

　　　　“我说过了，可他说如果你不出去的话，就睡在休息室外面……”玛丽皱皱眉。

　　　　“……”莉莉把手里的书合上，“好吧，我出去一趟。”她高傲的昂了昂脑袋，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走出了寝室门，可是她没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

　　　　布蕾妮娅看着书，心思却完全不在那里，她看了几次门，最后站了起来，也出了寝室。

　　　　格来芬多的休息室一向热闹，晚上更是他们精力旺盛的时候，聊天、下巫师棋、看书干什么的都有。

　　　　布蕾妮娅扫了一圈，看到了西里斯那一伙儿人，她大步走了过去。

　　　　正对着布蕾妮娅这个方向的詹姆首先看到了她，看到她走了过来，大声地调侃道：“埃塞克斯你的斗篷不能穿了么？”

　　　　布蕾妮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脸一下红了，她还穿着白色的棉布睡衣。

　　　　虽然格来芬多也有不少人为了舒服晚上在休息室会穿睡衣，可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她觉得睡衣是很私人的服装，不能穿到外面让别人看。

　　　　西里斯扭过头来，仔细看着布蕾妮娅。

　　　　视线从她白皙优美的脖子，到隐约露出来的精致锁骨，一点点滑到刚过膝的裙摆下露出来的细白的小腿，再定定的看了看纤细的脚踝。

　　　　他皱了皱眉，抿抿嘴，沉声说：“过来……”

　　　　布蕾妮娅迟疑的搓了搓脚尖，然后走到西里斯面前。

　　　　西里斯拿出自己的魔杖，点了点布蕾妮娅的领口和裙摆，衣服便开始变化。

　　　　大大的圆形开口领蔓延着变成了衬衫领口，裙摆往下延长着，一点点遮住露出来的皮肤，最后几乎要拖地了才停止变化。

　　　　西里斯再看看布蕾妮娅，虽然这样看起来睡衣变得十分奇怪，可是好歹遮住了皮肤，严严实实的。

　　　　西里斯拉了布蕾妮娅一把，让她微微倾下。身子来，再拽住衬衫领口，把顺便变出来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最后还压了压衣领。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布蕾妮娅不仅脸红，脖子的皮肤几乎也透出了嫩粉色。

　　　　“我自己来就好了。”她抓住西里斯的手腕，往外推了推。

　　　　西里斯顺势松开手，布蕾妮娅也松开他的手腕，扯了扯自己的改良修女式睡衣。

　　　　西里斯松开手，往布蕾妮娅腰间一搭，用力一抱，布蕾妮娅就趴进他的怀里了。

　　　　“西里斯！”布蕾妮娅叫了一声，她锤了他一下，詹姆他们三个就这么看着，自己就被抱怀里了。

　　　　她又羞又恼，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西里斯抱着布蕾妮娅，她刚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又只穿着薄薄的一层棉布睡衣，抱起来软乎乎的，就像是怀里揣着一块香喷喷又可口的海绵蛋糕，说什么也不愿意撒手。

　　　　布蕾妮娅能感觉到西里斯手掌紧紧附在腰间，因为自己全身发热，他的手掌温度反而感觉低了下来，隔着衣服觉得清凉凉的很舒服。

　　　　“大脚板你是想打一架吗？不带这么炫耀的。”詹姆气哼哼的说到，似乎恨不得把对面这对情侣丢到黑湖里喂巨乌贼。

　　　　听到詹姆声音的布蕾妮娅更是升了一个温度，她僵了僵，又开始小幅度的挣扎。

　　　　西里斯怎么会放过她？

　　　　他更加用力的一抱，把她翻了个个儿，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布蕾妮娅匆匆一扫对面的三个人，脸红着别过了脸，又稍稍低着头。

　　　　“你也找个女朋友啊。”西里斯懒洋洋地说，“我忘了，你今天刚踢到铁板。伊万斯骂得可真狠，不过她骂你就是骂我，谁叫我们总是一起的呢？”

　　　　詹姆往后靠靠，贴上沙发，慢吞吞的说：“我才不在乎呢。”可是他的眉毛苦恼的皱着，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

　　　　西里斯嗤笑了一下，一下一下摸着布蕾妮娅的头发。

　　　　“你们不应该那么做。”布蕾妮娅突然说道，“我听说了你们下午……”她斟酌了一下词句，“欺负斯内普。”

　　　　“斯内普？”西里斯嘲讽的说道，“快别叫这个名字，我觉得还是鼻涕精这个名字适合他。”

　　　　“西里斯——”布蕾妮娅拖长语调说，“你们不能随便欺负别人，不该那么做，不该那么猖狂。”

　　　　“我不觉得那是欺负啊。”詹姆不在乎的说道，“你可以说我是在帮大家打发时间。”

　　　　“我讨厌那个鼻涕精，一年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讨厌。”西里斯沉声说道，“他身上有布莱克家的那种味道，真是说不出的让人感到窒息。”

　　　　布蕾妮娅嘟嘟嘴巴，还想再说什么。

　　　　“你不用管这些事情。”西里斯说道。

　　　　“你只需要乖乖待在大脚板怀里就好了……我一直想问，抱着什么感觉？”

　　　　“波特！”布蕾妮娅一下拔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