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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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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吃完饭再去逛逛吧。
  李暮可原本想吃完饭再走,但是庄砚礼几乎是拎着她,马上走出房子。
  房子里的佣人也退下了,只剩下郭晓凡和李牧青。
  气鼓鼓的扒完饭李牧青上楼去了,郭晓凡紧跟上去。
  李牧青忽略她走进浴室。
  十几分钟以后李牧青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郭晓凡杵在原地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你怎么还在我家?”语气里明显的不耐烦。
  郭晓凡听见声音抬起头——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围着一块浴巾;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搭在脑袋上擦头发。
  “咕咚——”郭晓凡下意识咽咽口水,向来一本正经的她此时脑袋里只有八个字——美色当前、秀色可餐。
  “我……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靠近。
  在李牧青毫无预警的时候郭晓凡抱住他。把头贴着他胸膛。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她轻声说:“牧青,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她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你真的忘不了她吗?”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里带着哭腔。
  李牧青明显的感觉到胸口上的冰凉,可是被提及过去他眉头狠狠皱起:“不准提她!”
  “好……好……不说她……”说着郭晓凡缓缓抬起头,双手捧着李牧青的脸颊吻上去。
  后者不给予回应,郭晓凡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喷洒在他脸上的气息很乱。
  对方的舌头滑过自己的唇,李牧青心里一阵躁动,手中的毛巾滑落在地上,他化被动为主动,搂住郭晓凡疯狂地吻着。
  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紧紧缠着双方,难分难舍。
  李牧青脱下身下人的衣服,不禁为她完美的身材所着迷。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到耳际,李牧青停下,对她轻语:“晓凡,你是个好女人,不过作为男人我有必要和你说一句:愿意帮你穿衣服的男人永远比愿意帮你脱衣服的男人可靠。而我,显然是后者。”
  闭眼忍住滚烫的泪水,郭晓凡心里苦涩。
  她和好姐妹一同认识了当时帅气有才的李牧青,两人同时喜欢着他。最后李牧青选择了她的好姐妹。
  郭晓凡不明白,在他商场失意的时候是自己陪着他;在他情场失意的时候是自己陪着他;听说那人的死讯后仍是自己没日没夜照顾那时烂醉如泥的他。她同样不甘心,为什么一个走了那么久的人可以占据他的心那么多年。?

☆、情难自禁

?  伸手勾住李牧青的脖子郭晓凡摇头:“没关系……我真的爱你……”
  室内顿时一片旖旎,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相互索取。
  和郭晓凡不是第一次做了,每次做完李牧青都会有罪恶感,却偏偏对她的身子和做的感觉欲罢不能。
  庄砚礼带着看李暮可买完了包,悠哉悠哉坐在奶茶店喝奶茶。
  “我想回家。”吸完最后一颗珍珠李暮可扁扁嘴说。
  “再等等,估计这会儿他们还没完事儿。”庄砚礼两眼冒精光,嘿嘿的笑着。
  好吧,那就再等等……不过他脸上龌龊的色相是怎么回事?
  “还没完事?完什么事?难道他们还要继续谈生意?啧啧,现在的商人赚起钱来没完没了的。”李暮可咂嘴要吐,哪会知道庄砚礼说的“完事儿”是什么。
  刚喝下一口奶茶又差点喷出来,庄砚礼的脸被呛的通红。顺了顺气他忍住笑说:“小暮可你是在搞笑吗?”
  “搞笑?我又怎么啦?”李暮可一脸的迷茫。
  “没事没事,我逗你玩儿呢。”庄砚礼低下头摆摆手。
  郭晓凡不知所措的从于是出来,李牧青靠在床头慵懒的抽着烟。
  “这次的合作案我会签字。”李牧青率先开口。
  脸色霎时苍白,郭晓凡差点站不稳。慌乱地挽着头发,她笑的僵硬,说:“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当做对你的补偿。”他突出一口烟,朦胧间他的脸更显的魅惑。
  喉咙像是被卡住一般难受,她的笑再也挂不住:“你认为,我是为了合作案才和你上床的?”她说的每一个字极其哽咽。
  李牧青皱眉,他不是这个意思,“晓凡,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懂!是、是我犯贱!是我郭晓凡不知廉耻爬上李牧青你的床!但我没有任何目的,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合作案吗?还是说你认为我郭晓凡就是个会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人?”
  “我说了我不是……”
  “她有什么好的?能让你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了,你真的看不见我吗?她不过是个为了金钱弃你而去的女人罢了……”
  “啪——”
  清脆的掌声令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李牧青的打掌停在半空颤抖,脸色发青。
  脸颊火辣辣的疼,郭晓凡哭了。在他心里;自己永远比不上一个死人。真的、好悲哀……
  无比的屈辱感使她冲出房间。
  下楼的时候正巧遇上刚回来的李爸李妈,郭晓凡捂住脸逃似的跑走。
  “那不是郭老的孙女晓凡吗?”李妈看着大门,问。
  李爸同样二丈和尚摸不找头脑,“可不是,怎么从家里跑了出来,好像在哭的样子。”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搞不清状况。
  这边,周翰阳站在一家首饰店里。
  第一次给女生挑礼物,他有些拿不准,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喜欢他的礼物。
  看中一条手链,周翰阳请服务员帮他拿出来。
  细细的银色链身,上面挂几颗碧色小宝石,清新淡雅。
  服务员把手链递给周翰阳,问:“请问是送给女朋友吗?” 
  周翰阳点头。
  “请问对方的尺寸是……”
  他抬头,让服务员伸出手。用手握了握服务员的手腕他回答:“再细一些。”
  服务员笑着点头说:“好的。能做您女朋友真幸福。”
  幸福吗?念到这个词周翰阳轻笑起来。
  再过三天就到了李暮可生日,周翰阳打算亲自去日本给她过生日,给她一个惊喜。?

☆、只有我能揍他懂吗?

?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毛头小子,竟会为了一个决定兴奋到失眠。
  日本这边,庄砚礼打听到过几天李暮可生日该到了,早早在当地一家最好的餐厅订好位置甚至为她订了一个两层的大蛋糕。他几乎能想象到李暮可那天开心的模样。
  前一天晚上周翰阳收拾好东西,订了次日早上六点的飞机。
  宿舍门被打开,随后出现穿着冬衣的甘婷子。她有些气喘,应该是匆忙赶来的……
  甘婷子顺顺气,走到他面前用手撑在他的行李上,“你真的打算去日本?”
  周翰阳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收拾说:“嗯,我已经向伯父请好假了。”
  “可不可以不去?”
  “一周后马上回来。”
  小巧的樱桃嘴抿了抿,甘婷子仍不死心想劝他留下:“在你心里李暮可真如此重要?”
  后者不语。
  甘婷子眼眶酸酸的,声音里甚至在颤抖:“翰阳你别太天真了,你以为以你现在的能力能让她跟着你不吃苦?即使她不怕,你认为她的家里人会欣然接受你吗?她的那个大哥似乎并不看好你。”
  周翰阳直起身,冰冷看着她,冷冷开口:“那么你呢?你和她相比同样家世背景雄厚不是吗?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我和暮可之间产生间隙。
  婷子,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又怎么样?用你的话理解我不过是从一个屈辱跳到另一个屈辱,同样是屈辱,那么我宁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你说李牧青会瞧不起我,难道我和你在一起然后靠甘家往上爬就能被瞧得起?天真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我确实什么也没有,但谁能保证未来?况且你该明白我的,我绝对有那个能力靠自己向上爬。”
  被他说得甘婷子白着一张脸。半天说出一句话:“……她身边还有庄砚礼。”
  “……”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甘婷子勾起嘴角,果然那才是他的软肋。
  “翰阳,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可你别忘了,现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多金帅气的庄砚礼。听说庄砚礼也在日本而且是和她在一起。”说着甘婷子走近几步,双手在身侧紧紧捏住衣料,抬起头看向对方。
  “婷子,我同样告诉你:庄砚礼于我而言构不成威胁,我同样知道他在日本,别在试图挑拨我和暮可。”说完他拿上热水壶走出宿舍,独留甘婷子一个人。
  二十年来除了这个男人几乎没人可以伤害她,她几乎没有如此狼狈过。看着男人冰冷的模样她的心被狠狠刺痛。
  甘婷子蠕动嘴唇,终究没有出口挽留。
  寒假过去了一半,庄砚礼和李暮可天天黏在一块儿跑这跑那。
  庄砚礼准备带李暮可去附近的游乐园逛逛。
  到了目的地李暮可一颗被乐园里的热闹和尖叫声吸引。庄砚礼刚停好车,李暮可马上打开门冲出去。
  “哇!砚礼我们去玩跳楼机吧,好像很刺激的样子!”李暮可拼命摇晃某人的手臂,小脸上满是期待。
  整个人被晃得晕头转向,不过庄砚礼很享受,扬起嘴角宠溺的拍拍李暮可脑袋,说:“怎么像个小孩子?难道没来过吗?”
  “才不是!我哥经常带我来玩,不过他总担心我出意外,每次都只让我玩小朋友的娱乐设施。”一想到李牧青的恶行她就气得牙痒痒。
  李牧青似乎对于妹妹特别疼爱,一直把她捧在手心。庄砚礼漆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眯起,给人觉得像一只在阳光下休憩的猫,慵懒而性感。
  庄砚礼嫌弃的看她一眼,脸上虽然嫌弃,眼里却带着笑。
  今天心情好李暮可不和他计较,拉着他的手向里走。
  脚步被带动着走,庄砚礼低头轻笑,加大手上的力度。
  庄砚礼和李暮可走近闹区——男生黑色的棉背心里一件素色衣服;下身休闲裤和休闲鞋,休闲的穿衣打扮掩不住他由内而发的优雅尊贵气质。女生穿得略微清爽:薄荷绿的粗线毛衣衬得她娇小;脖子整个缩在香槟色围巾里,一双眼睛兴奋极了;下身的短裙里套上黑色打底裤,一双腿细直。披散的头发、稚嫩的穿着,活脱脱像个高中生。?

☆、只有我能揍他懂吗

?  俊男靓女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面对别人投来的眼光一个习以为然,一个毫无察觉。
  长长的队伍并不能影响李暮可的心情,是不是踮起脚看看队伍的长度。
  低头玩手机,庄砚礼忽然被撞了一下,他烦躁的抬起头——几个小喽啰模样的人脸上凶神恶煞,驱赶庄砚礼和李暮可包括周围的人,准备给他们身后的男生插队。男生穿着讲究、皮肤白皙得不像话、长的一张天使脸蛋,嘴角挂着与这张脸不相符的冷笑。
  一个小喽啰走到庄砚礼面前叫他让开,庄砚礼不理睬,双手插在裤袋里。扬着下巴。
  小喽啰似乎被激怒了,撸撸袖子骂骂咧咧打算动手。庄砚礼对于向自己挥过来的拳头不仅不在意,然而微笑,只不过笑的令人发怵。
  就在庄砚礼准备接下拳头的时候,小喽啰忽然双手捂住下面倒在地上痛苦打滚。
  李暮可对地上的人比了比中指,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中文,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臭骂:“你他娘的敢动他?!难道你不知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就没人能动他吗?”
  庄砚礼被她突然出手震得说不出话,然后她又像悍妇似的爆粗,除了张大嘴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过他很开心,打心底开心。
  被小喽啰拥在中央的男生眼角向上一扬,饶有深意的看一眼李暮可,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日语,几个小喽啰架着在地上打滚的人退到男生身后。男生则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李暮可面前,庄砚礼下意识把她掩在身后。
  “你……好……”男生扯出一句生硬的中文,青涩无比。
  他们动手在先,哪怕现在再有礼貌李暮可依旧绷紧一张脸,没好气说:“会说中文?那更好办了。是你们动手在先,别怪我打了你的人,他要出点事儿医药费我负责行吧?”
  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男生眨眨他那双漆黑的大眼睛脸上无辜地说:“夏原治也……”
  李暮可才不管他叫夏原治也、冬原治也还是秋原治也,指着他又一顿骂:“你他娘的叫什么关我P事?我只知道你手下的人想对我朋友动手!”
  “他、无心。别生气。”夏原治也别扭吐出几个勉强能听出意思的中文。
  夏原治也模样不过十七八岁。
  本来想再说些什么,庄砚礼却拉住她,摇摇头,她会为自己出头,他便很开心、很满足了。
  “虽然你们不对在先,不过我们家暮可动了手,我代替她向刚才那位兄弟道声歉。”庄砚礼说得不卑不亢,笑容里丝毫没有歉意。
  暗自握紧李暮可的手,庄砚礼微笑。
  李暮可站在侧边抬头,发现阳光泻在他脸上特别好看。浓而长且翘的睫毛投出一片阴影,坚毅的脸部轮廓变得更明显。
  一切好像安静了,她看着庄砚礼嘴唇一张一合。
  “……我们暮可性子急了点,她没恶意……”
  “……我们暮可最见不得别人欺负我……”
  一口一个“我们暮可”,好似怕全世界不知道他宠她,不知道他可以把她宠到无法无天。?

☆、可以宠你到永远

?  听庄砚礼说完所有的话,夏原治也脸上的笑未减丝毫——冷漠。笑着说:“没生气、就好。冰淇淋……你们吃?”他指指不远处买冰淇淋的地方。
  舔舔嘴唇李暮可觉得食物的诱惑更大,比出三根手指,“他一个我两个。”
  夏原治也的笑稍微真了几分,点头。
  游乐园的一幕便过去了。
  过了安检、登上飞机,周翰阳原本雀跃的心安静下来,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
  一大早李暮可便起床了,打理好一切照常打通那个号码。
  “嘟、嘟、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
  机械化的标准普通话。李暮可失望挂了电话,难道不记得今天的日子了吗?
  郁闷之际,窗户外面传来响动。李暮可跑到窗边上打开窗户,庄砚礼一身淡紫站在院子里往她的房间扔纸团。
  “你干嘛?”她问。
  手捂在嘴边庄砚礼作喇叭状对楼上的人说——“快下来,我们去玩。”
  于是,俩小朋友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飞机抵达东京机场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周翰阳掏出手机,思考要不要打个电话。想了想却收回手机,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高级西餐厅里,整一场被庄砚礼包下来,用他的话说——只为了宠她。
  切好盘里的牛排庄砚礼把李暮可完整的牛排换给自己,含笑。
  腮帮子鼓得满满的,李暮可吃的满足:“最有良心的还是你!他们一帮混蛋没一个记得今天是我生日,于希璐她们更是电话都不接。一群白眼狼,老娘白对他们好了。”
  庄砚礼动动嘴唇,没说话。他想说——我可以宠你到永远,只要你愿意。
  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刚睡醒的李牧青。
  李牧青耙耙头发,打个哈欠,半天没看清来人。眯眼看清楚后咋了咋舌,睡意全无——“姓周的你怎么来了?”
  周翰阳微笑,不以为然,“暮可在吗?今天是她生日。”
  李牧青的脸色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看,别扭的吐出一句话:“她被姓庄的一大早拉走了,在北海街一家西餐厅。”
  脸上只一瞬的阴霾,随即他浅笑:“我能进去等她吗?” 
  李牧青让了路。
  出于礼貌李牧青递上一杯热牛奶,“丫头说你胃不好,和她一样。”
  所以让他喝牛奶,还是热的?
  他不答话李牧青不多在意,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作为大哥你该知道我对你并不看好。”
  “明白。”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丫头会对你动真心思,刚开始我以为她看上的是你的外表,慢慢的也就淡了。可一个学期下来我发现她真的对你上了心。我问你几个问题可好?”
  “嗯。”
  “现在的你能给丫头什么?”
  抿唇,回答:“给不了任何。”
  李牧青点点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姓周的,我并没有逼你离开丫头的意思。你明白的,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打小捧在手心疼。”
  周翰阳交叠在膝上的双手开始慢慢收紧,关节泛青,像是在隐忍。好久好久……他放松自己,继续保持温柔绅士的笑,说“李大哥,说了这么多仍是想劝我放手不是?因为你知道暮可不会放开我的。”
  李牧青眯眯眼。笑:“明白了便好。所以你的意思……”
  “……开学半个月后我要去纽约了……学校保送的唯一一个名额。可能去两年,也可能去三四年,或者去五六年……”沉默半天周翰阳苦涩开口。
  出国意味什么?意味着李暮可或许会等他,又意味着或许两人会就此分手。
  “说到底你最在乎的还是名利。”李牧青讽刺出口。
  谁知周翰阳反讽说:“你在乎的不就是钱与权?认为这样才能给暮可幸福。现在我答应你了。”?

☆、尘埃落定

?  “答应什么?”
  “明知故问。”周翰阳翻他一个白眼。
  两个男人,一个莫名放松,一个心理酸楚。
  所有人以为他的心像他的外表一样坚硬冰冷,又有谁能知道他表面所漠不关心的女子其实早已入住他的心。他不说,没人明白。
  那一日阳光格外好,开学归来李暮可显然心情大好。回到宿舍其他四姐妹已经到齐了。
  理好床铺坐下休息中的于希璐看见李暮可走进来立刻上去搭把手,“哟,咱家五闺女回来了。闺女们快来!”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讨论,甚至唐沁研也好似亲密般与她们讨论假期。
  急促的铃声,打破这气氛。
  李暮可说了声抱歉,接起电话。
  “小李,你快过来!周美人决定两周后去纽约,我们怎么也劝不住!”马良在那边抓着手机喊,隐约可以听见那边的声音。
  几乎同时,李暮可不知所措几秒,抓起外套跑出宿舍。
  “闺女你去哪儿?”于希璐问她。
  李暮可来不及回答,一个劲跑。
  一个上午都忙着开学李暮可根本没吃任何东西,加上原来的胃病,一阵跑下来胃部隐隐泛痛。跑到中途她停下歇了歇,手捂肚子脸色苍白。
  “周翰阳你个混蛋!你他娘的敢走看老娘不揍死你!”蹲在地上啐几句,李暮可咬牙站恰来继续跑。
  跑到梧桐树下,周翰阳在那儿。
  “周翰阳!”李暮可用最大力喊。
  周翰阳的后脊一顿,转过身。眼里除了冰冷找不到任何。他说:你来了。语气冰冷平淡。
  说好不哭的,可泪水仍不听话地在她开口之前流了出来。
  无视她的表情他说:“来得正好,我有话想对你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你要去纽约!”李暮可几乎嘶喊,心很痛很痛,像是狠狠被人挖走了一大块。
  周翰阳表面依旧冷淡,“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要去纽约?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是告诉你我们该分手了?”满满的讽刺,可为何他的心不能像外表一样伪装起来?
  分手。
  两个字像炸弹一般在她脑中炸开,她哭得更凶了:“……混蛋!不准你说这两个字!你要去纽约去好了,大不了我等你……”
  最后一句话是他最不愿听到的,即使他希望听到。于是他几乎咆哮:“分手!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说分手没听懂吗?!我要去纽约,不能让你拖累我!该死的听懂了没有?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所以可以毫不留情的和你分手!”
  李暮可不停哭、不停摇头,甚至抱住他,“不对……不对……是你先追求我的……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
  周翰阳用合理推开她,尽是厌恶,“追求你?是,是我先追求你,但我纯粹是为了玩,觉得你很特别所以想玩玩而已。”
  摘下脖子上灰色的围巾丢在她面前,说:“去年你织的围巾,还你。”说完不留余地转身离开。
  走的几步那么艰难,他红了眼眶,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快将他凌迟。
  那日当天他便从日本回来,假期一周里他想了很多,想甘婷子说过的话、想李牧青说过的话;他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以及过世的父母。
  小时候父亲对他说过:男子汉,该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该让自己爱的人幸福。
  他现在伤害了自己爱的人是为以后能给她幸福,但他不确定父亲是否认同他的做法。
  总之他想了很久很久,心再痛又能怎么样?
  庄砚礼收拾好一切从宿舍出来,没走多远——李暮可抱着一条围巾蹲在地上,痛苦模样。
  跑过去庄砚礼着急的蹲在她身边:“暮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暮可捂着肚子不停哭泣,不开口。
  心急之余庄砚礼横抱起她冲去医务室,一路上不停安慰:“好了,我们暮可不哭,不疼……”
  校医检查好一切确定是胃痛、配了药庄砚礼才放下心。
  推开隔离间的门,李暮可抱膝缩成一团坐在床上。庄砚礼叹一口气坐在她身边,抚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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