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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妻嫁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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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铮嗓音清亮:“娘,我回来啦!”
众人纷纷侧目,顾莲池连忙上前:“娘。”
李朝宁点了点头,正是忙得不可开交,招呼她们两个人过去帮忙,医馆里每天都有一些人过来,这一忙起来可没了说闲话的时候,一整天到了晚上才算喘口气。
顾莲池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流民,他们有的人身上甚至已经起了脓疮。
老百姓在不宁当中有的人失去了亲人,有的人失去了家,有的人甚至是死在了逃难的路上。他看着他们在疼痛当中麻木的脸,心如刀绞,更能懂得宝儿说的那些话了。
医馆在戌时才关上了门,浑浑噩噩吃了晚饭,四下一找,却发现宝儿不见了。
李朝宁和李连衣在一起分着药方,喜童也和小叶子一起在后院熬着药,唯独紫玉和宝儿不在,问谁谁都不知道,外面街上红灯三三两两,路人也行色匆匆,他靠在屋檐下面,只觉记忆当中燕京的繁华景象,犹如一根倒刺,扎在心头。
片刻,紫玉从远处跑回来,直招呼着他:“大公子,我们小姐在河边等着你呢!”
她说宝儿让他去河边,给了他一盏灯笼。
夜色渐浓,空中一轮明月好似圆盘,顾莲池一步一步朝着河边走过去,红灯笼通红通红的,映着地上坑坑洼洼的小路,两边的草丛里,不知道什么虫儿正是叫得欢快。
分明就在这荒芜的地方,却比郡王府府邸让人心生愉悦。
河水潺潺,这条河水就是他背着她逃命的那条河水的下流分支,远远地走到河路口就看见一抹暖光在河边停留,顾莲池加快了脚步,勾起唇角。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林宝铮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面,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许愿灯。
他提灯走近,红光映着她们交错的影子上。
她扬起脸来,笑:“我七岁入京,彼时我不姓林,也不姓顾,我就是宝儿,我娘叫我宝儿,我表姐我表哥也叫我宝儿,我爹那时候还能将我高高举起,进了郡王府才认识的你。”
顾莲池眸光一紧,定定地看着她:“嗯。”
林宝铮歪过头来:“后来我跟着我娘离开了燕京去了南方,再遇时你抢了我要送给陆离的灯,我说想让你当我好哥哥,你又不应,再后来你真的变成了我哥哥。”
他再向前一步,有什么东西早在心底炸开了一样。
她双手合十,回身将小小的许愿灯放入了河水当中:“愿天下盛世永宁,愿我和莲池哥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静默了片刻,宝儿又起身,回头走了他的面前,她拉起他的左手,笑靥如花:“想必我写给我爹的书信,你真的是没有看过,其实我和你的过往,我都记得。”
他怔怔看着她,目光沉沉。
她仰着脸,又伸手来抚他的眉眼:“我都记得,记得你说我是你的命,记得你说,若敢遗弃你,你就死,所以怎能不记得你?喜欢你惜爱你恨不能为你生为你死,你看,我都记得。”
月光洋洋洒洒落在她的肩头,河面上一片银光。
单单只宝儿才放走的许愿灯缓缓随着水流飘走,还有一抹亮色。
顾莲池低头,抵住她的额头。
他欢喜得想是大笑起来,唇角翘起时却是眸色一热,几乎落下泪来。
灯笼早已掉落了一边,他左手拿下她的手,右手握紧她的左手,十指交缠:“我宝儿。”
两个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
“宝儿。”
“嗯?”
“想做什么,就去做。”
“嗯。”
“我在燕京等你。”
“好。”
“宝儿?”
“嗯?”
“我也试试。”
“什么?”
“我来给你,太平盛世。”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到此本文正文完结,因为不走时间线的关系,部分内容都在番外里,番外会陆续放出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喜欢妖妖的亲进专栏戳收藏此作者,群号码也在专栏里面,想继续关注妖妖新坑的小伙伴可以提前收藏新坑,新文会在宝妻真正完结以后开,我们到时候不见不散。明天上番外(一)宝妻嫁到,明天见~~~
第一百九十五章
家有宝妻(一)
孝期满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林宝铮才回到燕京城。
当然了,让她下定决心回来的原因并不是顾莲池,他每年总会有一段时间到处追着她找她,虽然时日不多,但是小别胜新婚,大别更胜小别,也算和美。
如今天下太平,她娘却不回燕京。
她知道,虽然名义上讲,她已经变成了林宝铮,但是母女嫁父子,终归是一场笑话。这件事就像是一个禁忌,谁也不提,谁也不回,时日久了李朝宁在外自在惯了,竟有去意,给顾修修书一封,想让他自愿休妻。
顾修从未离开过燕京,这四年多的时间,他扶持新帝,与朝中新贵配合改革放地减赋,总算小有成就,顾莲池游走五国,终究换来结盟一书,如此来日日平顺,再无战乱。
还不能称为太平盛世,但是百姓安居乐业。
僵局是顾修打破的,那封求去的书信如石沉大海,自从林十三去了以后,宝儿再未见过他,直到他寻了过来,说什么告老还乡,说什么再无牵挂了,一双眼睛直黏在娘亲的身上。
她这就回来了。
一身青衫,风尘仆仆。
林宝铮一人一马,这就回到了燕京城。
四年多的时间燕京改变得也非常大,她不急着回郡王府,牵着马走在街头,一路奔波,本来想快点回来见面,但是一到了燕京,却又不急了。
走到李家的大门前,她重重敲门。
开门来的小厮她也不认识,见她一个姑娘家还疑惑地问她找谁,她笑笑,伸手按住小厮的肩头,顺手将缰绳放了他的手里。
不等他拦住她,人已经进了院子里。
正值七月,百花齐放。
前面院子里,一个头梳两个小辫子的小小姑娘也就四五岁的模样,此时正在摘花,她旁边跟着她的男孩已有八九岁了,直劝着她说花是看的,不是摘的。
林宝铮眉眼弯弯,拍了一巴掌,笑道:“诶呀看看这是谁呀,是我们昶儿和良玉吗?”
两个孩子都回过头来,不等她上前,只听咣当一声,铜盆掉落在了地上,已然成长为少女的林锦屏才端了水出来,整盆水都扔了石阶上面。
她捂住嘴,尖叫出声:“啊!姐姐!天啊嫂子快出来看看我宝儿姐姐回来了!”
说着直奔了过来,急急跳了宝儿的身上。
林宝铮勾起唇角,伸手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转了一圈才又放下:“锦屏,长大了哟!”
徐娅如今已经怀了第三胎,这时候也才五个月的身孕,被丫鬟搀扶着走出来,也是喜极而泣。李厚也在家里,一家人围坐一起,自然有许多话想说。
半个时辰之后,她带走了林锦屏。
林锦屏哭了一道,宝儿带着她回到了林十三的大院,几年之间,家里只有两个护院还在,她让锦屏先收拾屋子,换了一套裙子独自上街。
街上到处都是人,不过她也没想到遇到熟人是这么的快。
她站在街边正是寻着人牙子的踪迹,后脑勺上突然着了一下,不轻不重的,起初她也不甚在意,不过连挨了三下,怎么可能是无意。
回头,一辆马车就停在街边。
窗口处,探出一个人的半个身子,李静恹恹地,托腮看着她目光浅浅:“我还以为我眼花了,真的是你啊,快过来。”
林宝铮轻笑一声,赫然转身走了过来。
早有人给她掀着车帘子,她缓步上了车,李静懒懒靠在车壁上面,一脸疲色。
二人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见过了,五年之间,宝儿已经褪去了青雉,此时她乌发高挽,俨然是一个少妇模样了。
再看李静,她锦衣华服,发髻绾得整整齐齐,珠钗叮当也是嫁人为妇了。
宝儿双目微垂,上车便拜。
车上也没有别人,早有耳闻说是公主下嫁赵家了。
她最终还是嫁给了赵奚,和赵敏成了姑嫂。
说起来也很可笑。
李静不在意地摆摆手,让她坐在身边:“你看看你看我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还什么都不记得?你知道吗?”
她揉着自己的脸,醉眼迷离:“你要是什么都记得,那我一定要打你一顿,狠狠地打,你说我想当你嫂子想当多久了?你还说帮我,结果咧,结果把我变成坏人……”
她脚边放着两个酒壶,林宝铮这才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想必是喝了不少的酒,这姑娘从年少起就极爱喝酒,宫里的规矩她表面臣服,其实一样都不喜欢,总是愤世嫉俗。
宝儿悠闲地靠在车壁上,淡淡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
李静仰着脸,伸出手指头在她面前画圈圈:“你说你坏不坏?”
宝儿点头:“嗯,是我坏。”
于是李静这便开始抱着她笑,笑得和个疯子似的。
在车上陪了她一个晌午了,后来人酒劲上来闹腾起来,只弄得林宝铮哭笑不得,她让车夫赶车去了赵家,李静也是和赵奚吵架之后一个人出来的,此时扔下她不管还不太妥当。
车夫进去通报了声,赵奚却不在家。
李静听说他不在,更是死活不下车。
林宝铮别无他法,只得将人背下车来,也亏得有些力气,才把人给弄下车。
赵家找公主就快要找疯了,宝儿才背着她走进大院里,到处遍寻不到人的赵奚也刚好回来,赶紧给人一把接了过去。
周身的酒味让男人当即皱眉:“你有了身子还去喝酒!”
李静在他怀里直打他:“滚滚滚,都说了不生了你就是故意的你个混蛋东西!”
他抓住她的指尖,牢牢将人按在怀里。
得了消息的奶娘也抱着他们才不到两岁的女儿快步走了过来:“公主可算回来了,小颖儿闹着找爹娘呢!”
林宝铮喜欢孩子,见了小宝宝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这才抬起头来,刚要离去的赵奚抬眸看见她眼角的凤尾,顿时瞪大了眼:“你……”
他怀里的李静捂着唇,开始想吐了直推着他:“怎么没见过啊,顾莲池在临水娶的娇妻,你们不是一直问吗,这就是。”
说完,扶着人站起来,转身一边呕吐去了。
林宝铮当即告辞,赵奚给李静的后背上抚了两下,回头见她要走,大步追了上来:“那个……夫人是才回燕京吗?如果现在还没回去的话,顾莲池应当在望南楼和赵使一起。”
她笑,说了声多谢。
时间过去的这几年,燕京许多人都不认识她了。
即使走在街头也是一样,这种感觉很微妙,听着顾莲池在望南楼,本来是想安顿好自己再去找他的,这时候忽然很想先去见他。
此时的望南楼上,雅间里气氛微妙。
赵使便是赵国最年轻的国公的梁公使,他此番前来还带来了他的妻子,是赵国长公主,结盟之后,两国友好,此时再到齐国,郡王府礼当尽地主之谊,却是被赵使先行请了过来。
长公主早在赵国就见过顾莲池,如今几年过去,几番试探发现所谓他的妻子根本就是个子虚乌有的存在,更是有心做媒。当今新帝兄弟之间,都有家室,郡王府里还有这么个人连个妻妾都没有的话,可是再好不过,其实在她的随行里面,就有带过来的六公主。
只不过,她今日带了过来,做媒的事倒是轻易说出口了,顾莲池却是目光沉沉,面露不快了。他拒绝得太过干脆,喜童在旁边赶紧陪着笑,只说误会,说我们夫人远游在外,这两日便回。
这话可是从一开始就这么说的,就算是搪塞,也不该搪塞得如此敷衍。赵国的六公主一脸尴尬,也没想到会遭到如此境况,梁公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正是这个时候,望南楼的楼上响起了一声口哨。
隔壁间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天啊,快看!楼下有个姑娘在看着我,看她的眼睛!那眼角是什么东西哈哈美人!”
几乎是下意识地,顾莲池起身走了窗边。
他才一探头,便看见了林宝铮。
她仰着脸,那眼角的凤尾似要展翅,看见他时候还有真的撞大运了的笑容,对着他挥着手声音清亮::“顾莲池,回见。”
说着这就要走,他心口一紧,欢喜得竟是不知所措:“看,夫人在楼下等着我,改日郡王府做东,再给长公主赔礼。”
说着回眸一笑,竟是从二楼上跳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家有宝妻(二)
天亮了好一会儿,日头出来了。
灰蒙蒙的光在窗口映进来,屋里还很昏暗。
外间的榻上,紫金缎面软褥上胡乱扔着几件衣裳,有裙有裤,旁边的木椅子上还搭着个外衫,折叠屏风上四季花动,穿过去的里间檀木大柜直通屋顶,一边的矮桌上香炉还熏着香,香气寥寥。
烛火燃尽,床上青绡大宽账,幔帐散落。
里面两个人交颈而眠,露在外面的都是光裸着的肩头。
顾莲池胳臂一动,躺在他肩窝上的宝儿叮咛一声,脚便搭在了他的腿上,她睡觉也没个老实时候,手脚并用骑着他。
他睁开眼睛,犹在梦中。
林宝铮睡得极沉,他当即翻身,撑住薄被在她朱唇咬了一口。
她痛醒,迷迷糊糊睁眼看着他,俊脸就在眼前,宝儿笑,嗓音还有点哑:“亮天了?”
顾莲池嗯了声,抵着她的鼻尖又啃咬了好几口。
宝儿被他的气息呵得有点痒,直推着他:“起来,是不是该上朝了?”
他继续:“不去了。”
她手脚并用,开始踢他,踹他,推他,打他。
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有兴致,到底又让他得逞一回,自从她昨天回来,还不等她安顿好林家的事情,就说什么不许她回去了。
尤其在她说这次不走了的时候,他更像个疯子,缠着她一直到快亮天。其实她也很想他,多少也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有时候比起话语,肢体的交谈更深入人心。
院子里不知道哪里的鸟儿,叽叽喳喳欢快地叫着。
顾莲池心满意足,拥着怀中人,不肯起来。
没过多久,纷乱之声在院子里吵嚷起来,一个少女直叫着姐姐姐姐的,由远至近,林宝铮听出是锦屏的动静,赶紧起身。
顾莲池铁臂一样按着她,她无奈地直揪他耳朵:“来日方长嘛,太晚了起来吧!”
说着先一步坐了起来,他再睡不着,枕着双臂看着她穿衣。
她背后还能看见那一斜疤,几年过去了,偏偏那一刻还犹在眼前,怎不叫人心疼,目光粘在她身上,看着她穿上衣裙下了床。
他也起身。
时间不早了,啪啪的敲门声在屋里炸响。
喜童在门口直恼:“林姑娘诶,这一大早的干什么啊,昨儿不是给你去了信儿?等我们大公子起身了,你再来可不是正好?”
都日上三竿了,谁知道他们还没起啊!
林锦屏站在门口也觉唐突了,宝儿回来以后,她兴奋得睡不着觉,一早就想来,林家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布置,一刻见不到姐姐也不能安心。
此时站在门口,本来就敏感的她更觉忐忑,才要告退,房门一动,林宝铮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喜童还待要劝,被她制止了。
林宝铮长发披肩,翠环连忙上前来帮她梳洗。
锦屏怯怯地跟着宝儿身后,不敢抬头:“我不是故意来这么早的姐姐……”
顾莲池脸色不虞,虽然并未说什么,但他那淡淡目光只在她身上一扫,就吓得她大气不敢出一口了,好在宝儿推了他一下,这就算过去了。
林家还需要置办点东西,还得多放两个小厮丫鬟什么的,本来宝儿是想带着锦屏出门去的,但是她走到哪里,顾莲池就跟到哪里,乘车还好一些,走在街头,真的是太过扎眼了。一时间市井流传的关于他娶了什么无盐女的流言不攻自破。
他简直就是一个黏妻狂魔了,但凡林宝铮出没的地方,不出三丈就能看见他。郡王府里那个淡漠的莲池大公子,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如此过了好几个月,林宝铮也有点不耐烦了。
只要他在府里,不管是有公事还是无事,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他不在的时候,虽然相对自由一点,但是有喜童和翠环跟着她,也是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她本人的话,其实是喜欢小孩子的,无事时候也会去李家陪着侄子侄女玩耍,但是很显然顾莲池不上心,他甚至一直是有保护措施的,再失控的时候也不会忘记,生怕一不留神就让她怀有身孕。
这一点让宝儿更加郁闷。
其实这几年二人聚少离多,前三年是不能有,后两年是难有,现在日日在一起了,她倒是盼着能有个小宝宝了,一想到能有儿女长得既像他又像她,甜得都能笑出声来。
烈日暖阳,一早顾莲池出去早朝,林宝铮在院子里种菜。
她平日无事的时候,喜欢折腾他的园子,往里面栽花种菜,如今秋天了,有一些得连根拔除了,再折腾一茬。
正是卷着袖子干得来劲,喜童忽然冲进了院子里。
林宝铮回眸看见,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却是不说,片刻之后从江南回来的沈江沅带了两个小厮进了郡王府。
喜童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宝儿难得发怒,直提着他的领口直接扔出了院子去。
她亲自领着沈江沅进了后院。
院子里的小菜园已经有了点模样,她从前跟着母亲在南方种过菜,完全是依葫芦画瓢。沈江沅遣退了自己的小厮,卷起了袖子在旁帮忙。
这些活计对于他来说,还很稀奇:“今天才回京,就过来看看你们,怎么样?过去五年了,有没有觉得厌倦他一点?”
林宝铮一手抓着小水桶,回眸,闷闷道:“不是厌倦他,是这种安逸令人窒息。”
他哈哈地笑,在旁帮她浇水:“可是自古以来,只听说谁盼着安逸的,没有人会盼着战乱,你这是怎么了?”
宝儿低头不语,心事怎能轻易说出。
然而沈江沅却是一语中的:“话说回来,你嫂子第三胎都要生了,公主也快生第二个了,你们怎还不生个孩子来?有个小孩子的话,你就不会这么闷了。”
她也不抬头,径自戳着手边的土块:“他不喜欢孩子,说怕相处不来,孩子长大会像他那样,我怎么说他都不愿意。”
啪啪的拍手声在她头顶响起,沈江沅入怀拿了一个物件出来,啪嗒一声展开在了她的眼前:“来,哥哥给你个好东西,你挂起来,回头跟他说没有孩子也真是方便了无牵挂,告诉他你要去南方找你娘猫冬,如此,便能了却心愿。”
林宝铮虽然还不太懂,却是伸手接了过来。
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下面挂着双鱼美玉,她平时就不喜欢这些配饰,顾莲池送她那么多都搁置一边,不是很明白:“我挂这个干什么?”
沈江沅蹲下身子来,对她直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莲池始终介怀于我,不仅是他,其实有一件事我也很奇怪,当年你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是如何认出我来的?”
宝儿定定道:“那时候我哪里认得你,是凤起临走前告诉我的。”
他怔住,随即哈哈大笑:“是了,我知道了。”
说着起身:“记着,这香囊要挂在莲池看得见的地方,也一定对我来的事情绝口不提,如此,按捺两天再提去猫冬的事情。”
经他这么一点拨,林宝铮恍然大悟。
晚上顾莲池回来,她将香囊挂在了榻边的架子上,喜笑开颜。
她不再埋怨他的那些措施,相反还感激他处处谨慎,过了三四天,又对他说想要去南方猫冬,惹得顾莲池大怒。
他缠得她更紧了,不出三月,这便有了身孕。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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