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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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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想找一个空余的人手也不简单。
  展昭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悠悠然地喝着茶的庞太师,心里感觉怪怪的……
  庞太师不是很害怕被阎王找到吗?怎么反而事到临头了,却不见那害怕的感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展昭的视线,庞太师突然转过头来,朝展昭笑了笑。
  展昭一愣。
  他和庞太师的关系一般,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刚刚的那个笑容实在是有些诡异了。难道是想和他拉拉关系?展昭觉得这个猜测比较靠谱,便也不再管庞太师的行为,径自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
  “噔——噔噔。”
  三更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白玉堂没找到,阎王也没出现。
  守着庞太师的侍卫们都进入了一种倦怠期,虽然依然站的笔直,但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打眼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脑子里肯定想着别的事情呢。
  烛火平缓地燃着,庞太师也已经喝完了三壶茶。
  欧阳春看了看庞太师的动作,突然笑呵呵地说道:“太师,喝这么多茶小心一会儿要去解手啊。”
  庞太师一顿,随即放下茶杯,朝欧阳春笑着摇了摇手指,刚一开口——
  整个房间的烛光突然瞬间被吹灭了,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保护太师!”
  展昭在房间暗下来的瞬间浑身就都崩了起来,听到阮瑀喊了这么一声后,铮的一声,巨阙出鞘,一阵幽暗的光华照亮了展昭的双眼。
  “啊——!”
  一阵凄厉地尖叫声在房间外响起,房内的人俱是一愣。
  欧阳春直接将内力运在手掌之上,往后一缩,房门便被内力拉开——
  今晚的月亮很亮,所以屋内的众人清楚地看见一个人影正吊在院子的正中间。
  那人的双脚乱踹着,双手死死地抓住脖子上的绳套,衣服十分痛苦的样子。
  阮瑀朝屋外守着的人大喊了一声:“去看看是谁!”
  瞬间就有两个士兵跑了出去,也不管这人是谁,先连忙拔刀将吊着那人的绳子砍断。等那人从半空中掉下来后,跑过去砍绳子的那个士兵才猛地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是安乐侯!大人!是安乐侯!”
  屋内的众人同时一愣,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庞太师一眼。
  安乐侯,庞煜,庞太师的独子,开封府有名的不学无术。
  庞太师听到这一嗓子后表情瞬间一变,一拍大腿,站起来就要往院子里冲。展昭心里一惊,脑子里瞬间划过“调虎离山”四个大字,手下意识地就去拉庞太师的胳膊,在庞太师还有一步就要迈出房门的时候把他拉了回来。
  但庞太师跑的太快,被展昭猛地一拽,身子虽然往回撤了,但手却没来得及撤回来,往前一荡……
  “嘶——”
  庞太师猛地收手,半摔在展昭的怀里,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没来及收回来的那只手——
  那只手的手背上此时正缓缓地往外溢着鲜血,伤口细如牛毛,却已经深的让庞太师的手不过五秒钟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展昭当然也注意到了庞太师手上的伤,心里一紧,一手抱着庞太师的腰,一手抬起巨阙朝门劈了一下。
  “噔”的一声,展昭就觉眼前一闪,一根极细的细线应声而断,而那细线原本在的位置,刚好是庞太师脖子的位置,如果刚刚展昭没有拉住庞太师的胳膊的话……
  庞太师很有可能在出门的一瞬间,就直接被那根细线割掉了头!
  “好狠毒的方法!”
  展昭心有余悸地看着那根软软地垂下的细线,抓着庞太师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房间里因为那根被斩断的细线静默了一秒,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展昭就听到阮瑀在自己身后突然喊了一句:“小心!”
  砰——
  下一秒,房间的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又自动关上了。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众人都因为刚刚才看过亮敞的院子而眼前一黑。
  展昭下意识地把庞太师拉向自己,却发现庞太师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朝自己倒来。展昭已经,连忙用两只手同时抱住庞太师的身体,但当展昭的手碰到庞太师的凸出来的肚子的时候,突然皱了皱眉。
  这手感……似乎有点问题?
  但不等展昭多想,他就忽然闻到了一种带着几分清甜的味道。
  在一个怔愣之间,展昭便猛地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连忙闭气,双手紧紧地抱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庞太师。
  啪——
  一阵轻响,欧阳修的手中就冒出了一丝火光。
  “庞太师怎么了?!”
  欧阳修收起打火石,拿着已经被点燃了的火折子疾步朝庞太师走了过来。
  看到火光的一瞬间,展昭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晕,整个房间都转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忽然发现欧阳修已经不在自己的眼前了,自己的眼前竟然了一片灰蒙蒙的。
  耳边传来一阵阵声音,但那声音却像天边的云彩一样,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又像是黄昏的鸽哨,飘忽不定……
  展昭愣愣地看着眼前那片灰蒙蒙的东西,脑子里像是被灌了浆糊一般什么也想不出来,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展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等他终于开始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虽然眼睛依然睁着,但是他看到的东西就好像是被云雾环绕着一般,什么也看不清楚。
  展昭!
  展昭?
  展昭……
  展……
  ……
  展昭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
  “展护卫?!展护卫?!”包大人一直都在房间里待着,一是为了想劝劝阎王,二则是因为开封府现在所有的兵力都在保护庞太师,为了防止阎王声东击西地去刺杀包大人,所以干脆就让包大人和庞太师待在一起,免去了众人要保护两人的麻烦。
  但谁都没想到,这天晚上确实出事了,但阎王却没有露面,而且受伤的除了庞太师之外还有展昭!
  包大人看着正翻着展昭眼皮的欧阳春,焦急道:“欧阳大侠,展护卫怎么样了?!”
  欧阳春早在展昭软在阮瑀怀里的第一秒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起展昭的手腕开始号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欧阳春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几乎打成了一个死疙瘩。
  “展护卫似乎吸入了什么迷药。”欧阳春翻完展昭的眼皮,皱眉道,“具体是什么迷药我也不清楚,但此刻看起来他应该只是昏了过去。”
  “那他呢?”包大人又指了指庞太师。
  欧阳春也不含糊,拿起同样昏倒的庞太师的手腕就号起了脉,然后……
  “咦?”
  欧阳春诧异地看了庞太师一眼,随即两只手一起摸上了庞太师的脸,摸了半天,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一般,刷地一下,竟然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而假扮成庞太师的人,赫然是已经失踪了一整天的白玉堂!
  “果然如此!”包大人看着白玉堂昏迷的脸,皱着眉头叹了一句。
  “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阳春拿着手中的人皮面具,转头问向包大人。
  “本府也不清楚其中的原由,”包大人皱眉说道,“但是从刚刚太师没有第一眼认出院子里吊着的是安乐侯时,本府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具体的情况本府也不清楚,白少侠他情况怎么样?也是中了迷药吗?”
  “看起来确实是。”
  欧阳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几个人再加上外面这么多士兵把手,竟然还是让阎王得手了,还一下就弄晕了两个人!
  “不论如何,先把展护卫和白少侠抬回房间,一会儿让公孙先生为他们二人诊治。”包大人的表情也不大好看。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欧阳春扛着白玉堂,阮瑀抱着展昭,将两人都抱到了展昭的房间里,听到消息的公孙先生慌慌忙忙地背着一个医药箱赶了过来。
  进了门后,公孙先生连箱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抓起展昭的手开始号脉,片刻后,一言不发地抓起白玉堂的手接着号脉。
  所有人的心都随着公孙先生号脉的时间提了起来,因为公孙先生此时的脸色简直难看至极!
  “大人,”公孙策一脸凝重地转身对包大人道,“从脉象上看,展护卫和白玉堂都只是中了迷药而昏迷,但下官却发现……他们两人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包大人追问。
  “这……”公孙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下官学识浅薄,实在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今之计只能等他们二人醒来再做检查。”
  包大人问道:“可又是什么办法让他们二人尽快醒来?”
  “这个容易,”公孙策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如果只是普通的迷药,闻一闻此物便能醒来。”
  说着,公孙策就拔开瓶塞,放到白玉堂的鼻下晃了晃,又移到了展昭的鼻下晃了晃。
  几秒后,白玉堂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展昭。
  但过了五六秒,等白玉堂用手捂着头恍恍惚惚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展昭依然没有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给姥爷过生日,回来晚了,所以也更晚了,抱歉啊~
  11。11,祝大家总攻节快乐啊~!
  (づ ̄3 ̄)づ╭?~

  ☆、昏迷

  原本因为白玉堂的苏醒而微微有些喜色的众人心里顿时一沉,公孙策更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再次抓住展昭的手腕,眉头紧皱地号着脉。
  白玉堂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一圈人严肃的表情,转头往自己的身边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展昭,他就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整个人都扑了过去,双目滚圆地盯着展昭。
  “怎么回事?”白玉堂沉声问道。
  包大人看了眼周围的人,公孙策正忙着诊断,阮瑀一脸严肃,仿佛躺在床上的人是他自己,欧阳春则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找来找去,现在能回答白玉堂问题的人也只剩下自己了。
  包大人道:“刚刚展护卫晕过去了,但不知道究竟中了什么迷药,至今未醒。”
  白玉堂的脸色一变,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沉寂的静止当中,犹如一尊雕像。
  一时之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静的只剩下包大人和公孙策的呼吸声。
  片刻后。
  公孙策放下了展昭的手腕,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展昭他究竟怎么了?!”白玉堂被公孙策的沉默折磨的几乎发疯,此时早已不见了平日里的镇定,现在的白玉堂,更像是一只发了怒的雄狮,仿佛随时都有冲上去咬断别人喉咙的迹象。
  “这……”公孙策被白玉堂吼的一震,下意识地说道,“展护卫此时的样子似乎不像是中了普通的迷药,更像是……中毒了。”
  白玉堂飞快地问道:“什么毒?”
  “这……我也不清楚啊。”公孙策愁眉不展,摸着胡子一边纠结着展昭的毒,一边想着该怎么办,“展护卫的脉象平缓,以我浅薄的医术,只能看出展护卫现在恐怕是无性命之忧,但究竟什么时候会醒,醒来后展护卫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实在是没什么头脑啊!”
  “这可如何是好?!”包大人一听就急了,连忙道,“公孙先生,当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公孙策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白玉堂一眼,道:“这……”
  “……我大嫂。”白玉堂抓着展昭的手,轻声嘟哝道。
  公孙策的眼睛一亮,忙道:“白五爷,你大嫂可是医圣传人闵秀秀?!”
  “对……”白玉堂恍惚了一下,然后猛地抱起了展昭,转身就要往外冲。
  阮瑀一个箭步拦住了横冲直撞的白玉堂,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白玉堂抬眼瞪了阮瑀一眼,切齿道:“滚开!”
  阮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刚想说什么,一只手就拦到了自己的胸前。阮瑀转头一看,却发现拦住自己的人竟然是包大人,一时之间也当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白少侠,你要带展护卫去哪里?”包大人严肃地问道。
  “陷空岛。”面对包大人,白玉堂自然不能不给面子,简略地说道,“带他去找我大嫂。”
  “可否请卢夫人来开封府一趟?”包大人道,“展护卫此时的状况似乎不宜长途跋涉。”
  “不行,”白玉堂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大嫂现在正有着身孕,就算她来,速度也绝对没有我带着展昭去陷空岛要快。”
  包大人一怔,顿时踌躇了起来。
  让白玉堂现在就带展昭走,他是一万不放心,不仅是因为阎王的事情还没有了断,也因为十分担心他们这一路走的话会遇到危险。但如果让闵秀秀来开封府,同样十分的不妥,且不说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日夜兼程地赶过来,单说这时间的快慢,就是一个大问题!
  ——谁都不知道展昭此刻究竟是什么情况,所以早一分诊治,就多一分希望。
  白玉堂看出了包大人眼中的犹豫,便直接地说道:“谁都别想拦我。”
  包大人一愣,随即叹息了一声,往后侧了侧身子,算是做出了让步。
  白玉堂目不斜视,抱着展昭就要往外走,但好巧不巧的,正好和从外面冲进来的王朝装了个正着,要不是白玉堂借着腰力拧了一下身子,王朝就扑到展昭的身上了。
  “大人,不好了!”王朝的脸色十分不好,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擦一擦,急道,“庞太师不见了!”
  包括要抱着展昭离开的白玉堂,都被王朝这个消息惊到了。
  “你说什么?!”包大人的心里一沉,连忙去看白玉堂,问道,“白少侠,你可知道庞太师在何处?”
  白玉堂皱了皱眉,问王朝:“他应该就在他的房间待着,你去找过吗?”
  “找过了!”王朝道,“整个开封府都找过了,谁都没有见过庞太师!”
  “不可能!”白玉堂的眉头越皱越紧,“我一早就与他商量好了,到时候我假扮成他的模样等这样阎王来,而真正的他则装扮成下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你们仔细的找过了吗?”
  “真的找过了。”王朝急道,“我发现庞太师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开封府所有的人去找了,但是最后谁都没找到!”
  白玉堂道:“对下人的搜索呢?有没有人带着一个下人模样的人离开开封府?”
  “这……”王朝有些犹豫。他原本不知道庞太师和白玉堂之间的事情,因此完全没有留意过下人。但如果庞太师安然无恙的话,又怎么会假装自己是下人而不和疯狂找他的人打招呼?
  “快去再查一下!”包大人对王朝说道。
  王朝朝包大人行了个礼,急吼吼地冲了出去。
  瞬间,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玉堂的身上。
  白玉堂扫了四周一眼,沉默不语,抱着展昭转身要走。
  “等等!”阮瑀突然出声了,“你现在不能走!”
  白玉堂根本没理阮瑀的话,头都不回地继续向前。
  阮瑀眼中一厉,直接运起轻功越到了白玉堂的前方,不等白玉堂开口,就飞快地说道:“你是最后见过庞太师的人,现在庞太师不见了,如果你是阎王的话且不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要了庞太师的命?!”
  白玉堂怒道:“你说什么?!”
  “还有,”阮瑀对白玉堂的怒意不以为意,接着说道,“刚刚在庞太师的屋子里一片漆黑,阎王的目标是庞太师,但现在为何假扮成庞太师的你只是中了迷药,而保护你的展兄却中了毒?!”
  “我怎么知道?!”白玉堂说着,一脚就朝阮瑀踹了过去,彻底将耐性耗光,“你这么想知道就去问阎王啊!”
  阮瑀侧身躲过了白玉堂的攻击,大声地吼道:“如果你就是阎王的话,那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现在要去写一个作业,明天还要去上班,所以这章短小了……我错了……OJZ
  本来想写到展昭醒过来的,但现在看来还是得等明天了……
  明天更4000,算是补偿今天的份!
  求原谅么么哒!=3=

  ☆、走人

  静,死一般的静。
  因为背对着众人,所以除了阮瑀之外,谁都没有看到白玉堂的表情。但即便只是一个背影,包大人等人也能感觉出白玉堂所散发出来的冷气。
  “我不是阎王,我也不知道庞太师在哪里。”白玉堂冷声道,“我不在乎你们这里的事情,滚开!”
  “但现在你的嫌疑最大。”阮瑀不依不饶,“除非你能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你不能离开开封府半步!”
  白玉堂没有回话。
  他直接动手了。
  ……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白玉堂向来缺乏耐性。更何况阮瑀还是意图和白玉堂抢展昭注意力的人,加上这两天白玉堂的胡思乱想,此时阮瑀在白玉堂的心中已经赫然成为情敌一般的存在,因此不论阮瑀说的是什么,白玉堂都不打算理睬了。
  原本阮瑀和白玉堂的武功差不多,如果要真是拼了命的话,阮瑀比白玉堂还是要稍逊一筹的。但奈何白玉堂怀里现在还抱着一个展昭,有些地方施展不开不说,白玉堂还得小心着别让展昭被打到,所以不过一会儿,白玉堂便渐渐落了下风。
  因此两人缠斗了没有多久,白玉堂就借着一个空当旋身退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展昭,见展昭依然昏迷着,没有半分清醒的迹象,便放下了一半的心,可另一半又因为展昭还没醒而悬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担心完展昭,白玉堂的心里就充满了十分纯粹的怒火,对着阮瑀,丝毫不差地发泄了出来。
  阮瑀倒也痛快,十分直接地说道:“你留下接受审查,我送展昭去陷空岛。”
  “呵呵。”白玉堂送了两个字给阮瑀,“你别忘了你现在才是嫌犯身份。何况我白玉堂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推给别人,不是我做的,我也绝不会承认。我已经说过了,阎王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展昭,现在展昭有事了,那个阎王是谁我根本不关心!”
  阮瑀咬牙,瞪了白玉堂一眼,直接朝包大人抱了抱拳,道,“包大人,现在白玉堂的身上有重大嫌疑,何况展兄也并非要他护送不可,让他回陷空岛,无异于放虎归山!”
  “你觉得我不去的话我大嫂会帮忙?”白玉堂嗤笑了一声,同样转身,看着包大人,却是什么也没说。
  这种无声的目光给人的压力更大,顺着白玉堂和阮瑀的目光,包大人的眉头皱的如同树皮一样紧。
  鸦雀无声。
  “大人,不如这样,”一向只看戏不出声的欧阳春突然说话了,“不如让我们三个一起带展护卫去陷空岛?”
  包大人看向欧阳春。
  欧阳春微微一笑,坦然地说道:“坦白说,现在有可能是阎王的人应该就在我、阮兄和白兄三个人之间,既然阮兄怀疑白兄,白兄也怀疑阮兄,展兄的情况又不能拖,那么不如就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护送展兄去陷空岛,这样不管怎么样,我们三个人当中起码有两个人可以压制住阎王,也能保护昏迷的展护卫不被阎王利用。”
  包大人的眉头微展,但眼中依然满是担忧,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白玉堂皱了皱眉,虽然他完全不觉得带展昭回陷空岛需要这两个人陪同,但于他来讲,此时同意这个条件显然是最快、最方便的解决办法。要不然这么耗下去对谁都不好,对展昭的情况更加不好。
  思及至此,白玉堂便微微地朝包大人点了点头。
  包大人见此顿时宽了宽心,道:“白少侠,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不如先休息一晚,让公孙先生再诊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然后明天一早再走?”
  对于这个主意,白玉堂显然不太满意。
  在他看来,赶紧把展昭送到他大嫂面前才是真的,但一来包大人说的有道理,二来就算他翻城墙把展昭带出去了,但是没有马的话他们的速度肯定也会受到影响,之前会直接抱着展昭冲出来,也不过是因为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还有些迷惑,所以下意识地按照自己的第一想法去做事,完全没有考虑到客观环境。
  所以就算白玉堂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同意了包大人的说法,先将展昭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整个动作轻柔非常,与平日里不拘小节的白玉堂没有半分相同,但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违和感。
  ……
  看到白玉堂将展昭放好,包大人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问道:“白少侠,能否跟本府说说你和庞太师的事情?”
  白玉堂坐在展昭的床边,皱了皱眉,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与庞太师说的是由我我假扮他,然后他易容成下人的样子待在院子里,因为阎王可能就在开封府,所以我让他不要声张这件事。之后时间到了,我把他易容成下人后就也易容成他的样子去了前厅,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都不知道。”
  包大人皱着眉点了点头,阮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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