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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食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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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滚起,下调料。她正啜着筷子就听着后面有动静,回过头直直望进房间里,见那男人正在往身上套衣服,“你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陪你去值班。”男人似乎还没睡饱,脑袋半耷拉着,额着的头发垂下一咎,“一个人在家里很闷的。”
她脸红了红,“这样不太好吧,值个班还一拖二的。”给人看到了挺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大过年的让员工丢家弃口地去值班就好了。”他嗤之以鼻,“我就陪你在里面坐着,什么也不会碰的。”她本想说你要去了就算什么也不碰八成都会出事,但看他那么坚持也就算了。大过年的丢他一人在家里,说真的她也挺不放心的。
九点半过了两个人才拖拖拉拉地出门,她牵着他走了一段想想又觉得不妥,“嗳,我想想你还是不要去了,办公室又不止我一个人,你跟去了真是有些怪怪的。”
男人停下脚步,侧过脸来眼角微微上挑,“好。”她吃一惊,想着刚才他还理由多多的,这会儿怎么这么干脆了?莫非……
果然,紧接着这男人就说道,“刚才我看门口的麻将馆开了……”
这招太狠了!
她心有余悸地攥紧他的手,手心汗湿,“可再不敢了,可再不敢了,你这样我们真的会被那群老年团扫出小区的。”他们现在的积蓄少得可怜,能不能熬到她发工资都还是个问题,更遑论找新的住处。
他噗地笑出来,将她半揽进怀里,“逗你的,他们吃过一次亏不会再上当了,扮猪吃老虎这种手段在同一个地方只能用一次。”
“唔,也是,”她打了个呵欠, “对了,你一直在国外,怎么也会打麻将,还打得这么好?”
他握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以前管过赌场。”
“赌场?”在她的印象里赌场就是那种用蓬布一搭,竹竿子一支,然后吊上几颗百瓦灯泡。在简陋的桌子上胡乱堆着钱和骨牌什么的,然后身纹着龙虎蛇豹的光着膀子男人叼着烟用公鸭嗓了嚷着买定离手。她猛地醒悟过来,“吼,你出老千!”
“赌徒是不会出老千的,”他点点脑袋,“赌徒需要的是精确的计算,以最高概率取胜。”
“才不信,地下赌场都是老千。”
“是正规的赌场,有牌照的。”他眯起眼睛,“那场子在拉斯维加斯,蛮不错的。现在的负责人么……也算和我有点‘交情’,带你玩两把还是可以的。”
“谢了,我运气一向不好,会倾家荡产的。” 她呶呶嘴,心想着现在不要说拉斯维加斯了,能不能去海南岛还是个问题,“这些都不是好营生,要过日子还是得找正经的工作,朝九晚五的。”
男人点头,“好啊,我去找。”
她兴奋起来了,“那你告诉我你以前除了管过赌场,还干过别的什么没有,我去办公室给你打份履历。”这兴奋的,完全忘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证件是伪造的。
男人很认真地想了想,“调试和改造枪械,训练随身保镖……大概就是你们说的打手的那类型人,还干过一阵子的分析师。”
“分析师?”这个有搞头!“说说,工作内容是什么?”
“不择手段地寻找竞争人物的弱点,伺机制擎,攻其不备,务求一击必中。”
“……简单地说就是找机会陷害人然后威胁人最后让人痛哭流涕地跪下求饶乖乖就范,接着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是不?”
“没错,是这样。”
“……你还是呆家里吧。”
“怎么?”
“人不能太自私,我也得为别人的安全考虑一下。”
休息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七天的春节假期过了,工作和生活也回归了原来的步调中。
雅晓现在已经非常习惯现在的生活,每天两点一线,工作地点——家。周末的时候两个人会拖着手去小区周围绕上几圈,再到附近的一个小广场坐坐,或是聊些有的没的或是看着公园里的孩子们玩轮滑。
天气已经慢慢转暖了,但空旷的地方风大。她总是习惯把手兜在他的口袋里,脖子缩地短短地再把脸拱到他的衣服里,耍赖似地,衣服都被扯得有些变形了。
他只是笑,“你怎么和土拔鼠似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么。”她随口应道,抬头看到他在暧昧地坏笑,往细了一想,坏了,这话真是太黄太暴力了,赶紧纠正,“我的意思是这样比较暖和一点。”
他点头,“的确,萝卜在洞里是比被拔了出来暖和。”
越说越囧!
她把脑袋收回来缩到自己的衣领里,忿忿地,“流氓。”
他继续坏笑,“事实嘛。”
她索性就不应了,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比什么都可怕。特别是平常越不爱说话的男人,一发起骚来简直比九条尾巴的狐狸还要给力。
广场上有一对新人在拍结婚照,设备和布景装饰有些惨不忍睹。摄影师头戴着西瓜皮帽子,嘴上两撇小胡子,手里捧着一只家用单反,嘴巴不停地动,要求新人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来供他蹂躏,一旁则是围观者众。
“结个婚哪那么麻烦,扯个证就好了,拍什么外景啊。我要结婚撑死照个室内的,过把穿婚纱的瘾就成了。”她看着那个穿着白纱的新娘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摇头说道,“瞎折腾地给人看猴戏似地,烧钱又劳累。有这闲钱还不如攒着去度蜜月呢,几千块够好好玩的了。”
“你想去哪儿渡蜜月?”
“马尔代夫,人间天堂咩。不过很贵就是了,还是在国内玩比较省,海南也行啊,厦门也行啊,靠海的,有碧水蓝天白沙滩。等到旅游的淡季去,开销不大,可以多玩几天。”她晃着脑袋,“等到了五一放假了,我们就出去玩好了。就在附近转转,花不了多少钱的。”
“好啊,”他低头咬她的耳朵,闷闷地笑,“我很期待去海边,看看碧水蓝天……再试试在沙里种种萝卜……”
“——你,流氓!”
“下流胚子,不要脸的东西。”雅晓恨恨地戳着餐盘里的红萝卜,真是拜那男人所赐,这几天她看到萝卜就想起沙滩,想到沙滩就……。偏偏这几天食堂大师傅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什么菜都配上点萝卜丝儿,红的白的,还有花花的心里美萝卜,真是吃到她反胃。
下班前接到那男人打来的电话,说是做了清淡的火锅,回家速战速决,晚上去看电影。
“见鬼的你还藏私房钱!”她怒了,“居然还敢买电影票那种奢侈的东西!”
电话那头的男人挺无奈地,“居委会发的,说是有什么任务,让一定要去。不过,要是你不想看的话我们就在家里看电视好了。”
她撇撇嘴,说要是免费的就算了,权当调剂一下生活得了。
这小城市里只有一个电影院,在东边,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规模很大但设备什么的都很老旧了,所以票价也很便宜。雅晓已经很久没看过电影了,虽然知道免费票看的电影一般都是经典爱国片,但怎么说两个人一起去看,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打卡下班后她一路地小跑,今天是周四,拐角的面包屋有八折的优待,她得抓紧时间去抢她和单衍修都喜欢吃的香脆面包条。赶得及时,面包条还剩下两根,索性就包圆了。
过街的时候她走得急,红灯还没跳掉就迈步去。恰好一辆车子正起步,刹不及将她碰倒在地。这事儿的责任本来在她,而且只是扑倒在地上,压根也没受什么伤。只是那车主很客气有礼,在请求送她就医未果后非常绅士地退了一步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送送您吧,权当赔罪了。”
雅晓虽然不好意思,但看耽搁的时间久,回家晚了又得听男人唠唠叨叨地,也不矫情了,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那麻烦你了。”
车主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谈吐亦是不凡。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白色衬衫的袖口挽起,一支银色的手表在腕上发出璨灿的光芒。
似乎,有些眼熟……
雅晓心神一恍,心脏猛地突突跳了起来,“呃,这位先生,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儒雅男子脸微侧过,银边眼镜上滑过一道刺眼的光棱,
“我姓贝,贝理。请多指教。”
作者有话要说:捂嘴,还有人记得贝先生不?
有生之年,总是要狭路相逢一次的。
听完妖孽的工种及工作经(书)历(网)后表示鸭梨巨大的金主:
没一个正常工作啊……还是我养你好了。总得给别人一条活路不是?
有时男人闷骚起来,X情的程度简直是外星人级别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
萝卜是专情的萝卜……
沙地种萝卜神马地最有爱了……
62、信任危机 。。。
雅晓以为绑架、挟持之类的神奇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只是当自己在全然陌生的环境中醒来时,当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脑中,特别是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让她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很危险!
那位贝理先生在她醒来后来过她两次,每次都是一付温和有礼,牲畜无害的模样。但是雅晓心里明白,这男人内在绝对不似外表看来那么好相与。俗语说得好,会叫的狗不会咬人,越是不叫的那才是蔫坏的种。她和单衍修打了那么久的交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能与他为敌的人自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贝理是谁?她先前分别在静夜和井言嘴里听过这个名字,知道贝理是害得单衍修失势的罪魁祸首,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才有了那场离奇的车祸,导致他们不得不逃亡隐姓埋名的。但是奇怪的是单衍修既然都说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为什么贝理又会找上他们?他不直接找单衍修而是直接找上她,说明贝理并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人,至少他不愿意与对手面对面的来。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将此人的人品打上一个对折对折再对折。
再好好回忆一下静夜和井言两个人的态度和对此人下的评语:超级大烂人和无敌大侫臣。
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啊……
“贝先生,我看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她毫无惧色地看向对方,“你到底要做什么?是想拿我威胁单衍修,还是想利用我从他手上拿到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现在的处境,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什么也给不了你。如果你想要的是他的命,我也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没门儿!在你拿我威胁他以前,我随时可以让我自己失去利用价值。”
贝理坐在离她三四米开外的太师椅上,双手交握置于膝上一派优雅,“杨小姐的意思是你可以为了他不惜去死,是么?”
她的脸微微泛白,但狠话放出来了现在去否认就太丧气了,只能硬着头皮,“贝先生,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吧。”她咬咬牙,放软态度,“您看,您已经把他弄成现在这样了,对于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最大的惩罚了,对不对?难道这样还不够?”
贝理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当然不够,他哪怕是死了我也还觉得不够啊。”
“他死你都不满意了,那怎样你才满意?”她想不出其他更残忍的惩罚了,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已经是极限。这……这真是……难怪那妖孽会被害得这么落魄,原来这对手比他还要变态哇。
“我要的不是他的命,这点可以请你放心,”贝理抬起手轻轻掸了掸衣服,似乎在弹开什么令人厌恶的微生物一样。
“那你要干什么?”难道是要削去妖孽的手足让他变成人棍生不如死地活着?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不要他的命,我也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任何一样东西,”贝理脸上的笑容漾开来,非常温柔,“我只是希望杨小姐可以配合我做一件事。”
雅晓极为警惕地看着他,大脑里轰炸过一个又一个狗血的桥段:比如让她答应彻底地拒绝单衍修,然后远走他乡这一生再不相见;又比如让她做一些背叛他的事,让他对她心灰意冷;再比如借她的手陷害他,让他被警察抓走把牢底坐穿;再再比如……
雅晓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面前看起来这么温和儒雅的男人怎么会想出这些狗血的桥段并打算让她实施。这人是不是穷摇奶奶的剧多了,觉得虐心比虐身来得给力?——她完全忘记了这纯粹是自己的臆想,她才是狗血穷摇剧看多了咧。
实事求是地来说,面前这个男人的狗血和荒唐程度完全不是和她站在一个级别上的。人家已经摆脱了虐身虐心之类的俗套剧码,人家有更高的或者说更实质性的追求,丫说,
“我想请你为我生个孩子。”
O皿O
偶滴雷帝奶奶!
“生……生……生神马?”她语无伦次地,“你,你说说,说生神马?”
“不是生马,是生孩子。”贝理笑得越发温柔了,“只要一个就够了。”
一个就够了?!
=皿=凸
“你个变态,去死吧!”她暴走了,就连单衍修那家伙第一次见面也不过是要胁着包养她。现在这个更好,直接说让她生孩子!还只要一个就够了!说说,哪有这人,哪有这种事?
果然是快到2012了,恰逢乱世,群魔乱舞啊!
她拒绝得死狠,贝理却也不恼,只是噙着笑,“杨小姐,我的要求的确很突兀,你会有所犹豫也是在情理之中。这样,我给你48小时时间,请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为了让你保持清醒的头脑以便做出理智的选择,在这期间我不会来打扰你,任何人都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雅晓狠狠地瞪他,“别说48小时,就算是480小时4800小时我也不会答应,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贝理依然在微笑,只是那笑容冷漠得让人从心底发寒,“杨小姐,请考虑清楚,我是很有诚意地想让你来帮这个忙。”
“帮你个毛线,TMD有请人帮这种忙的吗?”她彻底地抓狂了,“用我的肚子生孩子,这有这种借法的吗?如果说我要借你的鸡(河蟹)鸡来熟练一下手动摇杆方便以后考驾照,你丫的同意吗?”
贝理失笑,抬起手托了托略有些下滑的镜架,“杨小姐的借喻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考虑在你生下孩子后满足你的要求。附带还有额外的经济补偿,一千万。”他顿了顿,“美金。”
“你给一千万块金砖老子也不给你变态生孩子!”她吼道,“我看这世上就没女人敢给你生孩子,沾上这种邪恶基因真TMD是倒血楣了!”
贝理的脸色终于起了些变化,原本从容冷淡的微笑消失不见,一股黑色的风暴在他深褐色的眼瞳里急速地聚集着。可以看出他的牙关紧咬,因此面部的肌肉开始变得僵硬,连表情也慢慢地变得狰狞起来。
她感觉到对方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说他下一秒就会大发雷霆完全不为过。从贝理的话语里能听得出来,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横竖是不会放她走的。凭着直觉,她知道贝理不会对她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因为他还要让她‘帮忙’。所以至少在短时间内她的生命是安全的,只是……某方面变得很不安全了。所以在看到贝理而色突然青绿得好似盗版阿凡达时,她非常机敏往边上摸了一把,将一只铜雕捏在手里藏在身后。
那是一个跳舞少女造型的铜雕,大胸,细腰,长腿,比例极好。从中间拿起一点也不费力,好抓握好出击,更难得的是上面的造型尖锐,下面的底座沉厚,在必要的时候,取人性命亦不在话下。
也是赶巧,就在她抓捏好这一凶器的时候正准备长舒一口气的时候。方才还离她有些距离的贝理竟然一晃眼就到了她跟前,她尚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对方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脖颈。那是一双毫无温度的手,就像是在阴暗潮湿的角落生长的藤蔓一般,冰冷粘腻,柔软却充满了杀意。
“杨小姐,虽然我不希望对你暴力相向,但如果这是必需的过程,”他的脸慢慢贴了过来,“我也不会介意。”
雅晓此时浑身都在哆嗦着,她是气得,她气得发疯也气得发抖,“麻痹的,你不介意我介意!”
贝理腾出一只手来摘去眼镜,再无遮掩的深褐色眼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单衍修的女人,果然脾气不一般。”他的呼吸撒在她耳后,如同一只奸狡的小蛇般在她皮肤上爬行着,“他已经睡过你了吧,很好。要知道他有洁癖,据我所知没有几个女人近得了他的身。……这样很好,更好了。在你出现前,他几乎是个没有弱点的人,对权力和金钱也没有企图,……这样的人不能拉拢,就只能毁掉。啊,对了,他的嘴还很硬,我猜想就算用尽手段拷问他他也未必会……”贝理的声音沉寂了下去,再次响起时带上了刻骨的恨意,“我真的……真的很想看到他崩溃的样子,那样的场景很难得。”
雅晓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在贝理的唇熨着自己露出的肩膀往下滑的时候使足力气扬起手用铜雕往他脑袋上砸去。
沉闷的撞击声过后贝理果然软塌下去,她大喜过望地抽身而出,正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时方才还软塌的男人猛地扬手将她的长发往后一扯。她吃痛地尖叫一声,仰面往后倒去,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但就算到了这份上,她的身体依然忠诚且机械地反抗着。她金星花花的眼看到头破血流的贝理面目扭曲得近乎变形,血沿着额角滑下糊了他半张脸,看起来十分恐怖。
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强住恶心发狠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尖锐且破碎的怒吼,四肢挥舞着反抗。虽然贝理被她打破了半边脑袋,但对方毕竟是个成年的男性,男女双方的体力原本就悬殊。再加上她这种毫无章法的反抗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愤怒和恐惧也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很快便被贝理制住了双手。
她的恐惧越甚,双腿像未驯服的小野马一样踢腾着。但贝理似乎很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只是略略用了些巧力便将她的双腿压制住。
“我听说杨小姐曾经一脚把论及婚嫁的男友踢得差点不能人道,为此还被人陷害拍下了不雅照片勒索。”贝理一只手沿着她僵硬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单衍修也是这么威胁你的吧,你踹他了么?”
雅晓强忍着被他碰触的恶心,破口大骂,“草泥马的,姓贝的你比那该断子绝孙的东西还要下贱下流下三滥……不踹你们踹谁?姓单的也不是好东西,可架不住我喜欢。所以我踹不踹他和你没半毛关系,听见没有!”
贝理噙着笑,“你喜欢他,你爱他,所以你就可以原谅他对你做过的所有事情。”
“对,这是我的事。你丫的管不着!”
贝理的笑容慢慢抚平,阴霾笼上的了他的脸,“我管不着?呵呵,杨小姐,你知道单衍修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你知道他的过去吗?知道他曾经做过些什么?”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她喘着气,“他的过去和我无关,我只负责他的现在和以后。”
贝理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清楚分明的狞笑,他的话像是要把她的坚持和信念一刀一刀地切割得粉碎,
“无关?呵呵,哪怕他和尹莲有个私生子,你也觉得这与你无关?”
雅晓的表情和身体一齐僵滞,如同一只被急速冷冻起来的蝴蝶般,瞬间失去了生气。时间像凝固住了,但整个空间却都在旋转着,像是一层一层垒叠的螺旋状的楼梯,不管是往上还是往下看,都如同陷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贝理的嘴巴依然在一张一合,如同打了鸡血般地用满是恶毒的口吻絮絮不叨地说着话。他那张原本儒雅俊秀的脸此时已经完全变形了,即像是二大妈中了六合彩小奖时的狂暴兴奋,又像是隔壁阿姨呷丈夫醋时那嫉妒横生尖酸刻薄,更有着隔壁小区那个有中度精神分裂症的高考落榜生的疯痴癫狂。
雅晓此时完全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了,她只是觉得对方离得自己太近,那半张血糊糊的脸在眼前晃动着让她无法集中精神。血腥味越来越浓重,熏得她脑袋发胀,胃袋发酸。终于,在强忍了数分钟后,她再也无法克制胃酸涌动,拱起身体哇地一口喷在贝理先生尚算干净的另半边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贝先生和单先生一样,同不是好货。
但是凡是不正常的事,和不正常的人都是有其形成原因的。
在这里,金主的前尘过往算是交代了。能把居心不良的前男友踹到这种程度的人,她是不是CN这点乃们心里有数了……
另,这章有两个天雷和一个预备雷。
如果你们还没被我雷死,可以接着往下看了。
神马是坚持,神马是信念,神马是死了都要爱,其根源无非只有一个……
多余不解释,= =,你们懂的。(不懂滴就看标题!)
被雷到吐血的金主:
偶滴雷帝奶奶……2012还没到,神马妖物都出来鸟……
传说中金主的爆蛋碎裂脚:
阿挞哦哦哦~~~~~~~~~~我踹!(用小龙先生的腔调~)(这图我藏了快两年,总算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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