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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高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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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谨白每回练完了武艺,便要出一身汗。杨雁回总是很体贴的送上来一碗热茶给他喝。等汗落了,俞谨白便总是精赤着上身,在后院的井边打一桶水上来洗冷水澡。
杨雁回看着清亮的水珠划过她男人古铜色的脊背,看他将水扬起来,泼到面上,再落下来,飞溅的水珠被晨光照得五彩斑斓。他被水洗过的面颊,湿漉漉的,坚毅、英气中带着几分洁净。
看着看着,杨雁回便很体贴的拿着手巾来帮相公擦擦背。擦着擦着,就容易变成非礼。多好的身板呀,又结实,又好看,她之前只有晚上才会和他,嗯嗯嗯,居然一直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是她的男人呀,她爱摸哪就摸哪,爱亲哪就亲哪,不高兴了还可以随便咬一口。
俞谨白发现小娇妻终于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时也不知该是喜是愁———没有这样的。晚上没玩够么?大早上的来勾引他,是想害得他以后天天都迟到么?
“以后我天天来给你擦汗。”杨雁回口中说的十分体贴,一边给他擦着汗,手便摸到了他小腹上。看起来好结实,捏一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之前怎么都没想着捏捏呢。
俞谨白赶紧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白生生的小手:“雁回,你不要再胡闹了。点卯迟到不是闹着玩的。”
杨雁回很扫兴的拿开了手,又气得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下:“小气鬼,都不给捏一下。”
俞谨白取了衣衫来穿上,听了这话,一边系衣衫,一边叹气道:“雁回,你怎么能在做这种事说这种话时,还是一脸纯洁无辜的表情呢?”
“没有办法,我天生便不懂得怎么才能淫、荡起来。”难得想非礼自己男人一下,还被拒绝了。拒绝的原因,还是怕点卯迟到。哎,好像迟到的话,是要打板子的哟。别的衙门或许还可以通融,在方都督手底下做事,能不能通融,还真是不好说。
杨雁回无比幽怨:“你说,你天天去衙门上班当值干什么?”
俞谨白不太明白,杨雁回的话题怎么能转得这么快,一下子就从天的这一边,扯到了天的那一边,是以,他也很是幽怨:“我要养家啊。”
杨雁回道:“稀罕你养家么。我决定了,我要在距离五军都督府最近的民居处买一栋房子。这样,你每天就不用这么急急忙忙赶去衙门上班了。”
俞谨白不由睁圆了眼睛。她怎么能用跟说着玩一样的语气说这种话呢?
杨雁回一点也体会不到丈夫心里的万马奔腾,自顾自的掰着指头算起账来:“反正咱们如今一共才六口人,在京中买一栋带临街铺面的三进宅子还住不过来呢,一千两也足足够了。我的压箱底银子有二千两,加上之前零零碎碎攒的润笔,前几日新收到的润笔,还有花浴堂分给我的钱,够买好几栋了。那临街的铺面,咱们可以租出去,也可以自己做些小买卖。还省得你天天去衙门里点卯了。”唉,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大事,竟然放弃这么美好的生活,天天去衙门里上班。
俞谨白揉了揉杨雁回一头乌油油的好头发,道:“要在京城里买房子,是么?交给我,用不着你操心。不过……要等我攒够了钱再说。”说到后面那句话时,颇有些心虚。
俞谨白觉得吧,他年未弱冠,已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了个从五品的实职官员。这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呀。可是这个官儿,怎么就那么不入老婆的眼呢,总是被她拿着财力来打击他……
……
杨雁回的新书在写到第五回后,邢文谦便等不及,拿了第一回去刊刻了。
杨雁回心说,这么心急,万一前五回刊刻完了,她后面写得磨磨唧唧,第六回第七回迟迟交不出来,可别怪她。
李传书的新小说甫一面世,所有刊刻的本子即被抢购一空。东福书坊只好天天加印。
一日,温夫人正半坐半躺在美人榻上,看着手里的第三回时,外头丫鬟忽然报说:“老爷回来了。”
温夫人便将手里的本子放在一边,起身迎了冯世兴进来,又动手帮他摘官帽,解官服。她动作轻柔娴熟,叫他觉得很受用,只是她的神情,永远都像是丫鬟们在擦花瓶,抹桌子一般,只当在做分内之事,全无半点感情。
待打发冯世兴换了常服,又命人端上来茶点后,温夫人仍旧到美人榻上去读话本。
冯世兴凑过去,问道:“最近又在读什么话本?”
“李传书的《满堂娇》。”
冯世兴道:“李传书?可是左军都督府经历司的俞经历新近娶的那个杨氏?”
温夫人道:“是她呀,怎地了?老爷何时对这样的人物有兴趣了?”
冯世兴望着她,满肚子的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也只得道:“没什么。”
陪着妻子稍坐片刻后,冯世兴便起身出去了。
温夫人这才对身旁一个媳妇子道:“我怎么瞧着老爷近来心事重重的?”
☆、第211章 商议(二更)
《满堂娇》刊刻到第六回后,俞谨白才发现不对劲。他拿着几个回目的《满堂娇》,回去后问杨雁回:“怎么有人说,这话本里写的其实是霍家和秦家的事?”
在杨雁回的笔下,除了那个工部尚书的太太葛氏,这尚书家里便没有一个好人了。以前原本还有个好的,就是葛氏生的女儿,但那个女儿在六岁时,被小妾暗中使计,推到水里淹死了。有人说,李传书写的这个葛氏的女儿,其实暗指王氏的女儿,秦明杰原配王氏的女儿,死得便是不明不白。也有人说,这个葛氏的女儿,其实就是以如今的小秦葛氏的一双儿女为原型的,小秦葛氏的儿女,被苏姨娘设计往死里害了好几次,只是都没有成功。定是写书人为了让这书的情节看上去更有冲击力,所以才改为,小秦葛氏的女儿死在苏姨娘手上了。
俞谨白虽然不是很清楚秦家的事,只是听人传过秦明杰宠妾灭妻,但却无人拿住把柄将他如何。但这话本第二回,为了写那个什么威北侯多么的淫、欲无度,雁回特地写了个情节,就是威北侯在元宵佳节,路遇一个不过十二岁的良家少女,看人家生得貌美如花,便想尽办法要霸占了去。俞谨白当然很清楚,雁回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情节来。
杨雁回道:“谁爱说,那就让他们说去。谁有证据证实我就是在骂秦家和霍家?”
俞谨白道:“这种事还需要什么证据?只要秦明杰和霍志贤认为这个书,是在骂他们,这就足够了。”
杨雁回道:“那不是更好?气死这两个混账东西。”
俞谨白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该不是想帮我出气吧?”虽然他在朝中遇到的麻烦,从不会跟雁回说,但这并不代表,雁回一无所知。
杨雁回知道是瞒不过俞谨白了,反正她也没想瞒着,便道:“是呀,总不能只允许他们欺负人罢?”
俞谨白哭笑不得,只得道:“你这个报复人的法子,倒是奇特得很。”
杨雁回得意洋洋道:“这叫以牙还牙。其实连以牙还牙都算不上哩,我可没有冤枉诽谤他两个。这两家内宅里竟是些乌七八糟的烂事,我知道好些呢。”
俞谨白叹道:“如此,就多谢夫人替为夫撑腰了。”
杨雁回仍是得意洋洋道:“写这个书,起初是为了你,后来就变了,变成造福天下的妇女了。”
“此话怎讲?”
“希望看了这书的男人,都打消了纳妾的歪念头。”
“……”俞谨白觉得这是无用功。《金、瓶、梅》、《醒世姻缘传》那么受欢迎,阻止了几个男人纳妾?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说出来打击老婆的信心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
一日,杨雁回将新一回的书稿送至邢文谦处时,得来消息,季少棠要成亲了。
想想这似乎也是应该的。他早就定亲了,如今的年纪也该成亲了。
杨雁回深觉可惜。秦菁实在配不上季少棠。
邢文谦却是道:“俞夫人,怎么坊间时有传闻,说你这书里写的其实是威远侯和秦尚书一家?”
杨雁回道:“我哪里知道坊间怎么传出这样的话来。许是因为我的身份人人都知道罢。我能知道内里的高门大户,统共也就那么几家。方家是没有什么妻妾争宠的,那自然就剩了秦家和霍家,所以人家才会乱猜。”
邢文谦道:“如今东福书坊倒也不怕什么致仕的尚书,还有越来越不得势的侯府。便是这书惹了他们不快,他们也不能怎样。多少达官贵人还请我们刻书哩。只是……我不想连累少棠。让人指指点点说他岳家不好,妻子不贤,岳家出过那么多丑事。”
杨雁回起先倒是没顾虑这些。邢文谦毕竟和她不一样,这么多年,她和季少棠的交情是越来越淡,邢文谦却是和季少棠交情匪浅。杨雁回道:“若是你有顾虑,我便提早将这书写完,早早出个全本也罢。左右不过是少写几回妻妾争宠的手段,并不会让这部小说变得不好看,不会砸了我自己和东福书坊的招牌。”
邢文谦在金钱和义气之间挣扎了一下,还是道:“就早些写完吧。”
……
杨雁回又一日回娘家时,与闵氏说了季少棠要成亲的事。
闵氏道:“本来他是你同窗,又与鸿儿、鹤儿交情不错。何况又是一个镇上同一科考出来的举人。论理,咱们也该表示表示。只是……”只是想起赵先生,她便觉得自己不必热脸贴冷屁股了。
杨雁回道:“赵先生也不过那时候不愿意教我罢了,后来也没做过什么。不过是不喜我给她做儿媳罢么。如今她可算是找到称心如意的儿媳了,礼部尚书家的小姐,好高的身份。娘到是不必为了几年前的事顾虑。如今该怎么行事还怎么行事才好。”
闵氏道:“也只得如此了。鸿儿鹤儿不在,咱们也得把礼数尽到。别人可不知道季少棠那档子事,若咱家一个钱的礼金也不封,反倒惹人笑话。”
杨雁回从娘家回了俞宅不多时,便有昔日学堂里的同窗上门做客。来的三位都已嫁人,这次过来,便是同她商议,季少棠成婚,她们这些昔日的同窗还要不要封礼金。若是要送,最好是大家一起送,免得惹人闲话。
几个女人这一说起话来,便吱吱喳喳个没完。这个说:“我听说,那秦四姑娘陪嫁了京中一座带临街铺面的三进宅子。这还只是房子,还不算衣裳首饰压箱银子。”
又一个道:“听说还陪送了京郊的四顷地呢。”
杨雁回心说,若此事属实,秦菁的待遇倒是比秦蓉好多了。秦蓉倒是比秦菁会做人,怎奈命不好。秦明杰觉得冯曙立嗣没戏,也不像是个有出息的,只想着秦蓉陪嫁多少东西过去,也是白糟蹋,是以,只让葛倩蓉比照着冯家的聘礼来。
问题是,冯家当时的聘礼也很马虎。
只是不知道苏慧男偷偷给了秦蓉多少压箱银子,秦芳这个姐姐,又给妹妹添妆多少。
季少棠虽如今看起来,比冯曙的家世还要不如,但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竟已是个举人了,想来日后前途无量。所以,秦明杰也舍得下本。当然这点子嫁妆,其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再舍得下本,也不乐意给苏姨娘的儿女太多银子了。
杨雁回虽听了一耳朵闲话,但她着实不大关心秦菁的嫁妆。她在想着如何拒绝几位同窗的提议,还好理由是现成的。她道:“毕竟咱们都是女流之辈,要避嫌。”
几位同窗纷纷侧目——杨雁回好意思说这个?这么守规矩,还是杨雁回么?还是做了官太太了,就必须得守规矩了??
☆、第212章 盯梢
杨雁回看大家如此目光,不由心虚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
一个同窗道:“你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只是咱们都是赵先生的学生,先生教导咱们一场,如今人家独子成亲,咱们这些做学生的没有一点表示,像什么样子呢?大家商量着,一起上一份礼,就是为着避嫌呀。”
杨雁回不好再拒绝了,若是一味拒绝,怕就要惹人怀疑了。无奈之下,她只得道:“若是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妨碍了。那你们说每人上多少礼金合适呢?”
……
待送走了几位同窗,俞谨白便回来了。
杨雁回同他说了今日几位同窗来的事,道:“后来我们商议,每人二两银子,我上学那几年,来来回回也有几十个学生与我同窗,单我们差不多也能凑个八十两银子了。”
俞谨白对季少棠这个名字,很有印象,他道:“季少棠要成亲了?我怎么记得,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呢?”
你怎么知道的?杨雁回差点将这句话吐出口,幸好话到嘴边,脑子就转过弯来了:“你胡说什么呀?”
俞谨白坐在一张椅子上,将一条腿跷在另一张椅子上,又拉了杨雁回坐到他腿上,这才又开口道:“乖,这些事不要瞒着夫君。万一我哪天小心眼一犯,起了误会多不好。”
杨雁回只得老老实实招供,她口才不错,三言两语便能讲清楚:“季少棠他……他以前是喜欢我。赵先生发现他的心思后,迁怒于我,暗示我家里人,她不想让她儿子亲近我。我娘很生气,就让我大哥带我去辞学了。后来,我和季少棠便越来越疏远了。”
“那你……”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至于以前的雁回有没有和季少棠生出些青梅竹马的感情来,她就不知道了。
“那你……”
“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他。”杨雁回立刻又表忠心。
“我知道你没有喜欢过他”俞谨白道,“他那种小白脸,跟我抢女人,肯定是输得要多惨有多惨。”连自己妈都摆不平,还娶什么老婆,分明是没断奶呀!要像他这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哄了萧桐过来帮忙提亲,让杨家人高高兴兴同意了,才能娶到雁回啊。
杨雁回白他一眼:“你怎么能长了这么厚的一张脸皮?”
俞谨白赶紧将自己方才要说的话说完了:“那你那个元宵节,为什么和他走在一处?我后来可是将你在那个元宵节前前后后的行踪都打听清楚了。”
“我找人啊。小石头那晚丢了,我又不是没告诉你。”
“你可以和舅兄在一起呀。”
“当时我们只是想着要分头找人,没想那么多!”
好吧,俞谨白觉得这个答案也不是非常的说不过去。他又问:“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再后来我被霍志贤追啊,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是问再后来,你和季少棠之间怎么还有那么多牵扯?你又不喜欢人家,又……”
杨雁回打断他,道:“谁跟他有牵扯了?!”
“没牵扯么?你能顺利认识邢栋甫,真不是靠季少棠?别说是你自己再东福书坊的书铺前乱喊了一通,邢老先生就对你刮目相看了。肯定也有季少棠的原因吧?”
杨雁回气得直磨后槽牙,这小子倒是把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
俞谨白又道:“后来你开始给东福书坊写话本,最初季少棠时常心甘情愿的跑腿,或者在中间传话,对吧?”
杨雁回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便道:“那人家季少棠自小便与我认得,后来也与我大哥二哥相处得不错,人家愿意去我们家,我还能将人赶出去?再说,我们又没有逾矩的行为。再再说了,就算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那时候在哪?你管得着我那时候和哪个男人认识,又和哪个男人做了什么?你一走三年没个音讯!”
俞谨白:“……你打算将三年这件事来回说多少遍?”
“我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想说多少遍就说多少遍。”
俞谨白低下头,一副沉痛无比的模样:“雁回,我那时真的是没办法,是我错了。”
杨雁回就知道一提他三年没来一个字的事,他就得老实下来。她心中得意,嘴上却道:“哼,你往后少胡思乱想。我和穆振朝定亲后,季少棠就再没踏入过我家的门槛了。”
俞谨白暗暗瞄了杨雁回一眼,发现她果然没有再生气了,便又道:“穆振朝也就这点用了。帮我挡掉了好些打你主意的人!”
杨雁回:“……你知不知道死者为大啊,好歹人家也和你相交一场,临终还把未婚妻托付给你,多么信任你这个兄弟……”
俞谨白越听越悲愤。本来雁回就是他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成了穆振朝托付给他的?
杨雁回叨叨完了穆振朝,又追问起他来:“你还查过我什么事?说!”
这下轮到俞谨白保证:“没了,就这些了。”
看在他查的事情不多的份上,杨雁回这才决定不跟他计较了,谁知俞谨白又来了一句:“一个钱也不要给他们家。”
“什么?”
“我说,不要给季家封礼金!”真当他不会吃醋呀!
杨雁回瞠目结舌:“可是我都同意给了呀……”
“反悔!让他彻底死心。”想想有这么个人还在惦记他的老婆,他就不舒服呀。
杨雁回觉得这个家伙真是不讲理!
……
俞谨白近来觉得有件事很不对劲——他总觉得,他被人悄悄盯上了。
于是,在一日下班后,俞谨白便来找萧桐了。
“干娘,我总觉得我被……被……冯都督,暗中跟踪监视了。”他道。
萧桐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你别讲笑话,人家是安国公。暗中跟踪监视你?”
☆、第213章 家法
俞谨白对萧桐道:“其实干娘知道儿子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吧?”不然为何反应这么大?
萧桐道:“什么时候的事?”
俞谨白道:“就是近来这几天吧。我先前在左军都督府时,也没见……冯都督……如何,甚至连面都没怎么见过。现在去了右军都督府,结果……冯都督,他有事没事就在我周围晃荡。我从衙门下班回去,有时还能路遇他。”
萧桐审视俞谨白半晌:“真不是你故意说漏过什么?”
俞谨白忙道:“绝不可能。我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我怕被你老人家扒皮抽筋啊!
萧桐眯眼:“有这个心是吧?”
“没有,没了,方才一时口快,说差了话罢了。”
萧桐道:“你最好没有。”
俞谨白长长叹息一声,道:“从未见过干娘这样的奇女子,把别人家的事硬生生管成了自己的事。”比自己家的事还上心。
“你皮痒了?”
俞谨白听萧桐语气,心知不好,赶紧告辞回家。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多回家讨好讨好小娇妻。
杨雁回近来心情也不好。
俞谨白连二两银子也不让她出,她本来想,老娘的钱,凭什么让别人管着怎么花,所以,决定还是出。但是又一想,哎,为了二两银子,和丈夫闹别扭,真是不值当的。可是怎么跟诸位同窗交代,又让她犯了难。二两银子而已嘛,给了就给了,换她个清净。何况是这种情况下给的,季少棠有什么好多想的?
于是在杨雁回的犹犹豫豫中,季少棠的婚礼过去了,那日她没去凑热闹,也没托人送银子去,为怕有人来邀请她去婚礼上看热闹,她便带了宋嬷嬷和秋吟去戏园子里看戏了。
过后,杨雁回便觉得无颜面对众位同窗的指责。她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忘了那天是季少棠的婚礼了,只记得京城的会芳楼那日要唱根据她的小说改成了唱词的《青女离魂》。
众位同窗都觉得她太忘本了,那会芳楼又不是第一次唱《青女离魂》了,着什么急啊。
杨雁回觉得,这都怪俞谨白。她觉得自己成亲后,做人怎么这么没底线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不让她给别人二两银子,她还真不给了……
于是,杨雁回有事没事就给俞谨白使脸色看。
俞谨白道:“我不过就是表示一下我不乐意看你把银子给季家而已呀,我哪里知道你这么听话!”不许给就真的不给。若是真的给了,他还可以幽怨的表示一下不满,然后从杨雁回哪里得到一些补偿措施,比如,晚上嗯嗯嗯时积极主动一些,再比如,重新给他做一双袜子两个香袋三双鞋什么的呀……
杨雁回不听这话也算了,一听这话,立时大怒:“秋吟!”
秋吟应声而入。俞谨白眼见不妙,连忙道:“雁回,别再玩补阙灯檠了。”
杨雁回心说,她确实暗暗的发誓不玩补阙灯檠折腾他了,于是便道:“秋吟,拿搓衣板进来!”
俞谨白:“……你怎么这么狠?”
杨雁回:“秋吟,多拿几块进来。”
俞谨白:“……”这是让他一次跪好几块搓衣板,一次跪穿?还是跪两块顶两块?
俞谨白以为杨雁回要罚他跪搓板,但其实杨雁回没有。杨雁回只是将搓衣板在床上支起来,晚上她睡到里边去了,并严令俞谨白不许越过搓衣板。
俞谨白问:“你不想捏我了么?你不想摸我了么?”
杨雁回恶狠狠道:“我想挠花你。”
俞谨白便老实了。
这比分房睡还令人难过呀!分房睡,至少不会有这种,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看到一块香喷喷红津津的红烧肉就在嘴边,可就是不能吃的感觉。
俞谨白想,干脆去书房睡吧。但是他也不想去书房睡。因为这让他有种,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看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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