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草原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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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门开了。
　　　　冷不丁的跟李沐然碰了个照面。
　　　　他看着我拿着文件，穿着正装的样子。一愣神后，一把将我拉近了他的办公室！
　　　　紧接着就反手锁上了门！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神色慌张，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抱着文件，不知道该如何说的低下了头。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激动的问：“塔娜！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哪里做错了？我知道你前段时间在内蒙受伤了！可是，那会王立美在我身边我……我真的不能跟你表现的太……”
　　　　“你别说了。”我轻轻的打断他想“嘘寒问暖”的话。
　　　　“我……”他又要说！
　　　　我立刻又打断他的话：“文件我看过了，没问题！”说着将文件推到他怀里，转身就要开门走！
　　　　他将文件一扔，一把将我拉近他的怀里！
　　　　“塔娜！别！别这样！告诉我！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变的这样了！？”
　　　　他的怀抱温暖的很！温暖的我掉下了眼泪……
　　　　“我…我们不能这样了！李沐然！我们不…不能这样了！对谁都不好！对谁都不好……我…我好害怕……我害怕……我不知道我以后究竟要面对什么！我婆婆！张强！甚至现在的吴春燕！他们都在盯着我们！你老婆！你老婆王立美……她……她都知道！他们都在看着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了！我们这么下去迟早会输的很惨！”
　　　　我说着内心底的恐惧！
　　　　我的脑海里又一次想到了李丽被推出手术室的样子！那平坦了的小腹……那生命……那不堪……那…那些血……
　　　　真的害怕……
　　　　李沐然抱的我更紧了！
　　　　“塔娜！不要管那些！我……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太想你了！前些日子跟王立美出去的每分每秒我都在想你！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王立美在身边，我没机会……而且，王立美那段时间，她似乎变了……”
　　　　“变了？”我轻轻的抬起头看着他。王立美变了？
　　　　他轻轻的为我捋了捋头发，很温柔的说：“王立美那段时间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她很怪异，她忽然像个初恋的女人似的。她给我买这个，买那个，问我这个好不好看，问我那个好不好玩……她一点没有了曾经在干事业时候的样子！她很奇怪……你记得你阿爸给我打电话吗？那天是我拿着电话的。可是，她看到后，一把的拿了过去，是她接的电话！要知道，我看见显示着内蒙古的区号时我心里就发颤。但是，她接起来说的那些话太奇怪了……”
　　　　我安静的听着他的诉说……
　　　　王立美，在我脑海里，一直都是那么的奇怪！不，应该是诡异……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我甚至感觉她是想毁掉整个张家！我感觉如果公公死了！婆婆和张强现在被王立美拉进这个房地产公司，就像是要往地狱里拉一样……
　　　　欲擒故纵的拉扯……
　　　　我感觉的到……
　　　　“我…我们算了吧！算了吧……”我使劲的推开李沐然！
　　　　李沐然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是的！
　　　　在从内蒙到未央市的路上，我怀着热烈的爱来的！我甚至想像高娃爱巴图噶尔一样爱李沐然。
　　　　可是，此刻，我怕了！
　　　　我真的怕了！
　　　　我……我输得起吗？……
　　　　“塔娜！你…你别这样好吗？你到底怎么了！？”李沐然看着我，一脸惊慌的问……

　　☆、060公公灵棚相遇

“砰，砰，砰！”敲门声！
　　　　李沐然和我赶忙屏住呼吸！
　　　　“塔娜是我！开门！”吴春燕那娇声传了进来！
　　　　李沐然赶紧去开门。
　　　　吴春燕一进来，就眯着眼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两个道：“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
　　　　我进来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就跑过来了，这明显的是故意跟踪。
　　　　“哦，是吴春燕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进来吧。有什么事？”李沐然故作洒脱的坐回办公椅上说。
　　　　吴春燕压根就没有把李沐然放在眼里，径直的走到办公桌前，撩拨着自己的大黄卷发，颇有讽刺意味的说：“李总啊……这个，咱们现在可都在一个办公楼上办公了。这什么事的，咱们可得自己掂量掂量啊……我这弟妹跟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弄的可是满城风雨的，你们是不是……该…收敛收敛啊？”
　　　　李沐然的脸立马就有些红了，被情人的亲戚一说弄，说的他也是有些安奈不住，又不知如何反击。
　　　　可是知道吴春燕的举动，绝对是受了婆婆的指使！
　　　　“行了，吴春燕。这不是你跟上司说话的方式。”我看不惯的说。
　　　　她一个冷笑，不屑的看着我说：“你俩不用这么恩恩爱爱的，我说塔娜妹妹，你也要好自为之。”说着将手里的文件推到了我的怀里后，转身就走了。
　　　　办公室的门，此刻大敞开着。屋子里，却也沉默了。手中的文件，不用看都知道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塔娜，晚上有空吗？”李沐然站起来说。
　　　　窗外的天很阴沉，风在那冷冷的扫着落叶……
　　　　收回目光，却一直不敢看他。淡淡的说了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吧……”
　　　　我低着头看着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慢慢的指头开始用力的弯曲，我顺着他的手往上看去，他的头深深的底下了。
　　　　看着他有些颓废的样子，我的心里很凉，感觉自己……好没用。
　　　　“沐然，我…我不知道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现在这样同事关系就很好。所以，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的好……我，我走了……”
　　　　说完我看都不敢再看他的走了出去。
　　　　一出门口发现吴春燕正背靠在门口边的墙上，很“惬意”的听着我们的谈话。看我出来，也不躲不闪，冲我轻轻一笑道：“呵……看不出来啊！这良心发现的还真是挺快。不过，塔娜，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姑姑让我来这里上班，最大的事情就是让我好好盯着你。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花花心思！哼……”
　　　　说着，她将高跟鞋又踩出了浓艳的花……
　　　　……
　　　　晚上，李沐然给我发信息。
　　　　当时，正从婆婆家往回走。在车上拿出手机，一看是他，便将车开到了路边。
　　　　短信：塔娜。我不知道前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我的心里此时此刻也只有你。如果你总是这样，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心思工作了。今天一整天，我的心都只在你哪里。28楼的房间，你来一趟好吗？
　　　　我回信：“算了吧……我…我没有理由过去……他们最近盯的我特别厉害。
　　　　刚发完信息，旁边就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我摇下车窗，看见是张强。他的眼神里有很深的怀疑，他在怀疑我跟李沐然联系。
　　　　“在路边停车干什么？快回家吧！”他摇下车窗后说。
　　　　我赶紧的将手机放下，开车前行。在红绿灯路口，故意的放慢车速，让车跑到路口，刚好遇见红灯。
　　　　立刻掏出手机，李沐然回信：我知道，我知道他们盯着你。今晚算了。可是，我们一定要找时间好好沟通一下。你曾经不是问过我离婚的问题吗？我觉得，我可以！塔娜！回来吧……
　　　　回来……
　　　　看着两个字，后面又想起了汽笛声。赶紧开动汽车。
　　　　停车的时候，删掉那些信息便下了车。
　　　　回到家，张强便立刻跟着进来。一进门便从后面抱住了我。
　　　　“你……”我抓住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想掰开。
　　　　他却一用力的将我搂紧了往卧室推，“哎呀。咱们夫妻之间，多长时间没恩爱了。来，今晚好好补偿你！”
　　　　“不！我不…不行……张强！今天不行！”我莫名的开始对张强有些害怕了！害怕他碰我的身子，他一靠近我时，我都会感觉浑身发毛！
　　　　“怎么不行？你什么时候不行了？呵呵……来！”张强说着已经将我推到了床边！
　　　　“啊！我下面今天检查弄的很疼，医生说最近几天不能行房，会……会造成感染的！”我惊慌失措的编出个瞎话说。
　　　　“是吗？”他的手松开了。
　　　　“对，医生说的！”我赶忙离开他，转过身跟他保持一米多的距离。
　　　　“哦，那行。我们改天再恩爱！呵呵……好了，快睡吧！”张强说着就离开了。
　　　　进门，如此激烈的想跟我那个，知道不行后没有强迫我？
　　　　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那种真正想跟我行房的冲动。反而是像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做的“动作”，带有强烈的目的性。
　　　　……
　　　　第二天一早，张强一早就走了。
　　　　我起床整理早餐，扔垃圾的时候看见垃圾筐里有些男人吃的补品药盒。我就纳闷了。
　　　　这个东西肯定是张强的，可是张强的身子该是还没有脆弱到需要壮阳补精的地步吧？
　　　　怀着一肚子的疑惑上了一天班，李沐然却也是一天没见他。
　　　　当天晚上去婆婆家吃晚饭，婆婆还特别的炖了滋补女人身子的汤。想想早上张强吃壮阳的药，晚上婆婆又给我弄滋阴的汤……
　　　　她们这是搞什么鬼？难道想让我准备下一步生二胎？
　　　　“妈？这个，我不喝了。我最近没事。”我看着充斥着各种中药在内的汤就不由的感觉怪怪的。
　　　　“喝点！张强说你前些日子去查体时，不小心弄坏了身子。这不，我得赶紧给你补补！”婆婆说着竟然还亲自的给我拿碗盛上了。
　　　　“我……我说妈！我身子真没事……你弄这个汤，不是想再让我要个孩子吧？”我说着就仔细看着她的面部表情。
　　　　她表情一僵，但马上又“熟练”的笑起来！
　　　　“哪跟哪啊！什么二胎不二胎的！哈哈！能生咱就生，不能生咱就不生！想那个干啥！快喝点尝尝，你前段时间在内蒙古也是糟蹋身子糟蹋的厉害！快……王妈在医院，这些都是我做的，快尝尝我的手艺！”
　　　　盛情难却，婆婆费尽心机的让我喝，我看张强也喝，便觉得这汤里也不至于放毒！喝吧……
　　　　吃完饭，收拾完东西。我便要带大宝回去睡。
　　　　婆婆又是推脱说：“哎呀！大宝在这习惯了。跟你们回去不习惯！你们快早点回去吧！快回去吧！哈哈！”
　　　　自从我回来之后，婆婆就一直不让我看孩子，理由也是变着花样的说。不看就不看，落得个清闲。
　　　　晚上一回家，张强关上门后就跑到我身边问：“怎么样？今天身子好点了吗？”
　　　　“好…好点了。”我换着拖鞋说。
　　　　“是吗！那…快！快洗洗咱们睡觉！哈！”
　　　　“什么！？”我好奇的瞪着他问。
　　　　“没…没什么！快去洗漱吧！哈哈”张强的高兴让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刚洗漱完，他就进来洗漱。
　　　　我刚到卧室整理好床铺躺下，他马上跑了过来，十分急切的说：“哎呀！快！受不了了！”
　　　　“你干什么……张强！我不想来！”我赶忙坐起来往后退。
　　　　“哈哈……别跟那大闺女似的！咱俩多长时间没来了！快！快点！”
　　　　“不行！改天！改天再说！”我嘴上使劲的拒绝。
　　　　可是他却在快速的脱着衣服，不一会就浑身*的爬了上来。
　　　　“别！张强！不要……我不要！”
　　　　我使劲的推他，可是他一副要吃定我的样子，使劲的扒我的衣服！
　　　　就在他要攻破我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的响了！
　　　　他却还不想听，我一把伸手过来，一看来电大喊：“张强！你妈！是你妈！”
　　　　他瞥见是他妈给他打的电话，十分不情愿的接起来道：“妈！你这！你这点带电话来干啥呢！”
　　　　“快去医院啊！快去医院啊！你爸死了！你爸死啦！！！”婆婆慌了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炸开了！
　　　　“啥！我爸！？啊……”张强一听见自己爸死了，立马就哭了！可是，光打雷不下雨。我没看见他掉下一滴泪来。
　　　　……
　　　　医院的病房里，很多亲人哭成了一团。
　　　　公公在世的时候，力所能及的帮助了很多的亲人。他的侄子、侄女、外甥的，一大群人围着死去的他哭。
　　　　婆婆、张强和我自然是跪在病床边哭的。
　　　　我看见公公“安详”了的面容，发自内心的落泪了。不管这个家待我如何，公公都是在默默支持着我的，而今他重病离开。我在哭他，也在哭我的未来……
　　　　第二天，家里就对外发了讣告。
　　　　按照张家的风俗，落叶归根，这也是公公遗嘱里的要求，想回到葬在生他的那个小县城——同仁县双落镇。
　　　　按照习俗，在镇上老家的院子里搭建了灵棚，举行告别仪式。因为公公是名声很大，一上午的人络绎不绝，车队排了好几公里。
　　　　李沐然和王立美也来了。
　　　　我在灵棚里，带着白花，很安静的站在张强身边。王立美和李沐然在观瞻遗体后，走到我们身边，一一握手说：“节哀顺变……”
　　　　李沐然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呼吸就开始加速。而握手是不可避免的。
　　　　“节哀顺变……”他轻轻的握住我的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短暂的相对，我就觉得我的心被射穿了似的。不由的就想起前天晚上他的短信——回来吧……
　　　　在瞥见公公的遗体，一股子心慌就赶紧的松开了他的手。
　　　　“节哀顺变……”王立美纤细而白皙的手停在我身前，我赶紧握住点了点头。
　　　　她的时间略长，我不解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与她轻轻的对视，却发现她的眼中竟然有很重的泪。
　　　　她，绝对不是为我公公哭的，绝对不是……
　　　　难道，李沐然向她提出离婚了？

　　☆、061守灵夜的疯狂

她握着我的手略微的紧了一下，那种力度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悲伤……
　　　　一滴泪从她的脸颊划过后，她轻轻的松开了手。我看着李沐然出去后并没有等她，而且出了门口后两人是分道而行的……
　　　　“想什么呢！？”婆婆看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旁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立刻收敛了收敛……
　　　　晚上守灵，在张强的老家大平房里仍时不时的传来些哭声，那种哭声也是婆婆花钱雇来的哭丧的。公公病了两年多，百病床前无孝子……张强早已躺在那边昏昏欲睡了。
　　　　晚上十点。李沐然给我发了个短信。
　　　　“忙？”
　　　　我回信：“怎么了？”
　　　　“我在镇上xx宾馆，你方便过来吗？”
　　　　“疯了吗？现在！？”我在灵堂的角落里，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后，发了过去。
　　　　“如果……再不见你，我怕我就真疯了。来吧！301房间！一上楼梯冲着的门口就是。等你……”
　　　　看着短信，刚把手机装兜里去，婆婆就出来说：“大家累了一天了。轮换着休息休息吧。张强！给你爸守灵！”婆婆一嗓子喊起在一边昏昏欲睡的张强。
　　　　张强满脸抱怨说：“哎呀！守守守！那么大声干什么呀！”
　　　　张强过来后，婆婆看了看我说：“塔娜！你快去休息吧！张强累了的时候，你们再换换！”
　　　　“我…我没事。妈，你年纪大了。你快去睡吧……”我站起来轻声淡语的说。
　　　　婆婆打了个哈欠，疲惫的看了看周围一帮人后，出了灵棚去找了个房间歇息去了。
　　　　张强刚跪在棺材旁边，眼皮就又开始打架了。
　　　　我口袋里的手机，又嗡嗡了一下子。轻轻拿出来，还是李沐然的信息：我给你留着门。
　　　　看看四周，这个时间都安静了很多。
　　　　再一瞅张强，已然跪在那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出灵棚，镇上的灯光都灭了。漆黑一片，仿佛就是做坏事的时间……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他家的大院子，他们以前就是镇上的大户。离着镇中心步行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李沐然说的那个宾馆，我是知道的。
　　　　一路小跑着，心里也是忐忑的很。我觉得今天他跟王立美都有些不正常。
　　　　一想起婆婆和张强不知道又要对我耍什么诡计时，我的心又会稍稍的偏向李沐然。
　　　　如果李沐然真的离婚了。那么毫无疑问，我是绝对愿意跟李沐然“奉陪到底”的……
　　　　远远的看着小宾馆的灯还亮着，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丧服，腰上头上的还绑着白布。赶紧的弄下来，塞进上衣口袋。身上穿着一身的黑，活像个守寡的女人。
　　　　进了宾馆们，一个小姑娘在玩电脑。
　　　　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楼上后，她便也没说话的自顾玩去了。
　　　　301房间，一上楼梯，正冲着的门。
　　　　我轻轻的转动门把手，里面的灯光很暗。
　　　　李沐然只开了台灯，一开门便看见他的长腿在床上伸着。
　　　　听见动静，他立刻坐起身，一看是我，一下就跑了上来。一把将我拥在怀里！
　　　　“你还是来了！你还是来了……”他的声音很激动。
　　　　“我不能待太长时间……你今天怎么了？我看见王立美哭了！你们怎么回事？”我看着李沐然的脸说。
　　　　他的脸在微微的灯光下，又添一丝成熟。轻轻的拉着我的胳膊坐到床边，叹了口气道：“唉，我跟王立美说了。说外面的传言是真的，我爱上你了。”
　　　　“你……”我一听就紧张了。自己老公向老婆坦白外遇。怪不得王立美会哭。
　　　　可仔细一想。王立美何尝不知道呢？要哭为何偏要等到现在？难道她的计划出现了破绽？
　　　　“我……我就是那么想的！我要坦白！我要说出真想！我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太压抑了……以前你整天粘着我的时候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一看见你不理我，我的心就疼的很不舒服。我现在碰着你，看着你，我的心就没那么压抑！今天看见你给他们家守灵，我的心就千刀万剐似的！自己心爱的女人给他们守什么灵！？”李沐然说着话时早已将我一把搂住。
　　　　“沐然，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骗你！我现在根本就是六神无主！我们两个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生活？离婚吗？可离婚哪里会那么简单？我婆婆！张强！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还有孩子！我们都不要孩子了吗！？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张强、王立美更舍不得！我们需要面对好多！好多好多！怎么办……我不知道！我……”
　　　　“嗯……”我忽然的被李沐然吻住了！
　　　　我一把推开他，“别！别这样！今天不是时候！”
　　　　“塔娜！我爱你！发自真心的爱你！我们不要考虑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要坚信！我们会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我有！我一直有！只是，只是……你如何给我信心！”我说出了自己内心底里最大的担忧。我害怕我勇敢的时候，李沐然会退缩！
　　　　“放心，我会争取跟你在一起的。相信我好吗？”
　　　　“真…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嗯…相信我……”他说着，那吻又过来了。
　　　　“沐然，我们不行。我还得早回去守灵！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不好！不行啊……”李沐然将我轻轻的推倒在了床上……
　　　　“不…不要回去！”李沐然轻轻的解开自己的睡衣，又压了上来。
　　　　“不行…咱们这是作孽啊……我公公还没入土啊……这还在那躺着！我还得回去守灵！我们不能这样！沐然…沐……我们这是作孽啊……”他不顾一切的用嘴又一次的堵住了我……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丧服、白绳、白布一下全撒了出来！李沐然浑然不顾的压住了我！
　　　　侧头，看见那些白布白绳和丧服……我心里就愧疚的厉害……心里一遍遍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忽然就感觉一阵饱满涌便全身……
　　　　“啊…沐然……”
　　　　他伸手将台灯关上！月光透过床边的窗户洒在我们*的身上！
　　　　我恍惚之中，仿佛看见了死去的公公飘在窗前看着我们！我吓的赶紧闭上眼睛，死死的抱住压在我身上的李沐然！
　　　　我紧紧的抱住他！我要用他的疯狂，将自己的罪恶驱赶……
　　　　……
　　　　台灯重新亮起。
　　　　我紧紧搂着他，侧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激烈过后那加速的心跳，自己的喘息也是那么的急促。丧服一半躺在地上，一半挂在床沿上，我不想推开它，却又不敢去碰它……
　　　　“我该回去了……出来时间长了他们会发现我的……”我抬起头，看着有丝虚弱的李沐然说。
　　　　李沐然有丝郁闷的说：“不回去不行吗？”
　　　　“不行……真的不行……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复杂的。让他们发现我在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儿媳妇给公公守灵的夜里，背着老公去跟男人私通。让人发现我怕是会被口水淹死的！
　　　　“那…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没事，很近……”说着，我就开始穿衣服。
　　　　看着床上的丧服，感觉罪恶感又重了些。那种伦理道德在人们的心里都是有的。再怎么说我此时此刻也还是张家的儿媳妇啊……
　　　　低着头，走出宾馆，趁着月色和依稀的灯光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穿身上的丧服。将一切整理完后，偷偷的溜了进去！
　　　　刚一踏进门口，张强忽的醒了，看着站在灵棚门口的我，睡眼惺忪的问：“你干嘛呢？”
　　　　“我……我去了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