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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配不苦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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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世兰的终身大事操心,话里意思说世兰年龄虽大、长得太高、皮肤太黑倒也可勉强介绍几个品行还行的人给世兰……天知道慕容世兰何时成了慎阳侯夫妇的姪女。
  慕容世兰眉挑的快到发际了,心道:她不就骂了汝南王吗?若不是看在父亲与慎阳侯的交情,她会费这个力?不发脾气赏他们几巴掌还是轻的,前世家亡之痛,他们也有责任……
  慎阳侯夫人扯东扯西的讲了好一会儿,就是故意要看小辈在跟前忍著性子听的模样,她时间掌握的刚好,在慕容世兰忍不住发脾气前便让慕容世兰离去。
  他们倒底顽童之心,方才自家女儿被慕容世兰训,他们心堵,便也唠唠叨叨地给慕容世兰添些堵。倒底不是不分轻重之人,懂得见好就收,也知慕容世兰提警之言乃一番好意。 
  晌午歪时,醉仙楼迎客小二恭敬的领慕容世兰到安平柏府的预留雅间。慕容世兰给小二打了赏,点了名酒和几道名菜。
  「左右只你我两人,便一道用饭吧。咏月来了你再伺候。」
  颂芝想:姑娘派咏月去同那些千金辞別,怎辞了这么久?
  慕容世兰知她所想,答她所想问:「我提前离去,那些千金自然要拉咏月好好问上一场,弄不得几位被家里骄惯的姑娘还想刁难刁难,反正小姑娘家的整不出大事,不会亏了咏月。倒是………………亏了你没赏钱拿。你坐不坐?姑娘我给你的恩典你不想要?」
  颂芝只好坐下了。
  「椅子给我做全。」
  颂芝低著头挪动身子,慕容世兰这才满意了。
  慕容世兰习武耳尖,才动没几下筷子便听隔壁包厢传来熟悉的男声,她竪耳凝神细听,听那人说道:「醉仙楼的水煮黄鱼很是不错……四哥嚐嚐……」原来是清河王玄清,那声四哥必是玄凌无疑。当下如鲠在喉,憋了会儿,还是唤候在门外的小二来换雅间。
  小二为难道:「小的在这还请客官见谅,实在是醉仙楼无空的雅间。客官……可需小的唤人来改变雅间布置?」
  慕容世兰烦闷道:「客似云来还真难为你们了,如今醉仙楼让我不快,你欲如何?」
  小二又道:「客官言重了,是小的过错。……我们大厨前些天研发了道新菜式,命为红梅株香,是用前朝宫廷遗留下的食谱改良而成,以鸽蛋和对虾为主料,未曾有人品评,客官可愿意赏光,看看这菜名取的好不好?」
  慕容世兰缓了缓脾气,她不会承认自己迁怒,只是见这小二面目清秀、口齿伶俐便多看了他两眼,「这菜若好,自不会差了你们酒楼的菜钱。你这小二倒是机灵,看你年纪不大,是几年生的?」
  小二道:「小的不敢当客官夸,是干元一年年初生的。」
  「醉仙楼掌柜倒有些手段,无怪楼里客多。我不为难你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你只告诉掌柜一声,隔墙还是厚点的好,也不必让他上来赔罪了。」
  小二:「哎,客官胸襟气魄小的佩服,这就和掌柜的说,请客官稍等,红梅株香立马上来。」便下楼同掌柜说此事。
  掌柜的请大厨做红梅株香,并让大厨做好后亲自送去,又嘱咐慕容世兰左右边雅间的负责小二让客人同慕容世兰错开。随后,又让点心师父準备些新式点心,待慕容世兰饭后再送去。
  那机灵小二对掌柜的道:「那位客官真是…………」掌柜的打断他喝道:「別多话,达官贵人各个都神通!」
  醉仙楼真不愧为京城第一大酒楼。
  傍晚日西斜,正往府里返回的慕容世兰听马车驶进,接着「吁…………」一声停下,接着头顶响起玄凌的声音:「慕容卿?」
  慕容世兰愕然的停下脚步,抬首看去。
  西沉的晚霞晕染的石板街道一层绮丽金黄,慕容世兰凝视著玄凌两世如一俊俏的眉眼,恨不得一巴掌打烂他的笑容。
  玄凌静静地俯视眼下的如画美景:慕容世兰一袭绛红锦裙,垂鬟髻落在两颊边,竟是无比明媚妩媚,玄凌眼中闪过惊艷,只待细看却见慕容世兰合手前推再稍向上举了举,玄凌愣神片刻,道:「慕容卿多礼了,朕微服出游,不必如此拘束。」说罢下车还揖。
  慕容世兰朝跟著下来的清河王玄清行礼,玄清也还礼。
  玄清知玄凌雅意,便问慕容世兰道:「慕容姑娘可是要回府,莫不如同车一行?」
  「慕容府离这不远,不敢劳烦君上和清何王,在此谢过清河王美意了。」
  慕容世兰的疏离淡漠很是明显,玄凌眼中闪过一抹不快道:「慕容卿在冀州三年,回京不过半年多却不见了接风宴上的恣意,周身压抑的很。」
  慕容世兰右手狠狠在掌中刺了刺,无奈摇首道:「还是君上之恩,臣下一身的莽气收敛很多了。」
  玄凌道:「哦?慕容卿赋閒在家悠哉的很,想是无忧无愁,随心所欲,怎么反倒收敛了?」
  慕容世兰道:「臣赋閒在家每日逗狗餵鱼,有时也看一会儿书,有时也练武。初时觉得此般生活没什么不好,可现在浑身不对劲变成现再这模样了。臣厚颜请君上准许臣下赴北疆,臣下那位接风宴上的微臣也很是怀念。」
  玄凌眼中精光一闪,却以轻快的口吻道:「慕容家两兄弟掌兵五万镇守冀州,慕容卿莫不是也想被封个将军校尉之名再任刺史掌兵?」
  慕容世兰丹凤眼微抬,复又垂下:「臣不是科举出身,亦不是考科举之才,仅仗祖荫才得君上敕授兵部左给事中一职,是以辞职。至於封号任官之事,臣虽不嫌多,却也怕受之有愧,更怕无能担任,还不如做个小兵小将,以绵薄之力突大周永盛不衰。」
  玄凌挑了挑眉:「这倒是朕当初思虑不周了。」
  「臣谢君下信任之恩,是臣辜负陛下厚望。」
  玄凌道:「若天下人皆如此,大周何愁不兴?只是你韶华之年,在边疆倒是可惜了。」
  颂芝悄悄抬眼看侧前方的二姑娘,二姑娘的背影修长沉稳,可她知道二姑娘全身紧绷。
  慕容世兰面上闪过一丝嘲讽,回道:「君上言重。」
  玄清将玄凌神色尽收於眼底,他温声道:「慕容姑娘真乃奇女子,却不知何人能相与匹配,想是匹配之人乃常人所不能及也。」
  注:君臣礼节采用唐朝,那时君臣共坐议政,君臣互相执礼。
作者有话要说:  俺真讨厌元代以后臣子对君王三拜九叩的礼仪,还有清朝动辄奴婢奴才的自称,啊~还有那半棵光头的冏冏有神造型。
  想想这类贬臣为「奴」的做法在异族统治下开始,进而传承延续,高压之下也无怪乎清末民初的中国史血泪成河,惨不忍睹,一边是西方强侵,一边是国人对传统强烈的反弹。文化交流本该去芜存菁,交流到现在。。。。。。有时真觉得是去菁留芜啊。

  ☆、甄嬛传华妃VII…迟疑

  「慕容姑娘真乃奇女子,却不知何人能相与匹配,想是匹配之人乃常人所不能及也。」
  精通六艺、君子翩翩是慕容世兰对清河王玄清的印象,犹记得她死前玄清都一直未婚,今世她才明白,清河王迟迟不取盖因玄凌不愿赐清河王母家殷实的王妃,可清河王身分在那儿,玄凌又不好直接让他娶个地位低微的王妃,是以僵持。
  她到记得玄清在太液池为贱人庆生,布置的满天风筝和满湖莲花又一首凤凰于飞,锦绣心思,真真好风雅的!
  慕容世兰才刚要开口,便听身后颂芝往前踏了小半步,语气生硬隐含怒意:「容我说几句,我虽身为丫环,却也听说清河王风流不羁,倜傥潇洒,只是王爷……………」
  慕容世兰偏头,眼神如飞针直刺入颂芝身上。这样侧脸一瞥的风情玄凌尽收眼底,只觉此女之明媚能比天际霞光,不比寻常人家温婉端秀,却自有那嚣张豔丽,暗叹世上千花百卉,各有独到之处。
  颂芝顿了下,「失礼了。」便垂头退回慕容世兰身后。 
  慕容世兰瞧了瞧清河王,「交浅言深,君子所戒。闻清河王通君子六艺,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交浅言深,君子所戒,出自宋苏轼《上神宗黄帝书》,其中对王安石的新法很是批评,后来变法派对苏不满,苏自请离开朝廷。玄清愣了愣,没想到慕容世兰会如此回话,他方才见慕容世兰看玄凌的眼神很是复杂,又知玄凌对其有兴趣,才出口那般,他自嘲了声:「传言多不可信,虚名而已。」
  玄凌道:「朕耳闻慕容卿血兰之名,却不知此名由来?」
  慕容世兰倏地瞳孔一缩,想起自己面敌最初时因女子之身受的蔑辱,是以这狠名传出后她也没禁著,玄凌知道也不奇怪,只是口不对心道:「不知谁取的浑名,臣听到一次便让人不许再说,这什么血啊的,很是难听。」
  玄凌爽朗的笑了声,「朕还听慕容卿很是整顿了戊边兵防一番,卿费心了。」
  「臣只是尽力而已,父兄述职时想必都已告知皇上。」她顿了顿又道:「臣耽搁皇上和清何王许久,先告辞了。」说罢便步若流星地朝街道转角走去,颂芝和咏越也匆匆跟上。
  马蹄声嗒嗒,玄凌坐的马车又再次驶动。
  慕容世兰在阴暗的街角里,盯着马车渐行渐远,手中从腕上拽下的佛珠还是没疾射而出。
  她目光灼灼,盯着马车的去向,直到视线没了马车踪影才抬手一摔,手里的那颗佛珠「哒…………哒…………哒…………」的狠狠撞击在青石板街上,弹跳好几个起落。她接着抬手又丟,一棵一棵丟甩佛串上的珠子,「哒…………哒哒…………哒…………」如碧落玉盘。
  好一会儿,慕容世兰才冷声道:「回府。」
  进了府,穿过垂花门,走在抄手游廊上便见一边有娘亲黄氏的丫环在等着她。
  慕容世兰才进了正房黄氏便兴致勃勃的拉着她问东问西,说了半天,黄氏却突然一拉脸,「你莫不是没把娘说的话放心上,在敷衍我吧。」
  「娘……」
  「你都二十岁了,是想怎样?」
  「娘……女儿不相信您不知,这里没什么人敢娶我的。」
  黄氏眉毛一竪,「他们敢!」
  慕容世兰面显疲色,幽幽唤了声:「娘…… 」
  黄氏心一酸,「好了,娘不留你了,这事来日再议。」
  「女儿回去了,娘您歇息。」
  在抄手游廊上刚过个弯儿,便见父亲暮容迥负手而立的身姿,父亲听到她声响便回过头:「玩累了吧,一觉万事休。」
  「女儿不孝……」
  慕容迥摆了摆手,拍了拍女儿肩膀,便慢悠悠的往游廊远处走去了。
  慕容世兰愣神片刻,才又迈起步子走回自个儿院里。
  颂芝替慕容世兰卸下钗镮,又令丫环抬热水给主子洗浴。
  雾气烟岚,颂芝细心的为慕容世兰浇水搓身。慕容世兰掬起水,看水流从手掌蜿蜒而下……前世十七岁进宫,过了二十一二岁后便年轻不再,玄凌对她身边年轻宫女多有调笑,颂芝年轻貌美,她便亲手把颂芝给了玄凌。想到前世种种,她是又痛又恨,右手一抬便握住了颂芝浇水的左手,她抬起眼帘,丹凤眼直直望进颂芝诧异的眼。
  慕容世兰的手越扣越紧,颂芝面上也显出痛楚,却只抿著唇温温的看向慕容世兰,眼神清澈温柔,带着无比信任。
  慕容世兰放开了手,嗓子有些干涩,「服侍我起身穿衣吧。」
  「是。」
  梳妆境前,她途上手脂,不自觉的摩搓著掌心和食指中指的茧子,颂芝在她身后拧干她的长发。
  「別弄了,一时半会儿干不了。你下去歇著,让咏月守着就好。」
  「二姑娘,我不累,今晚守夜让我来吧。」
  慕容世兰在镜中瞅了她一眼,「随你。」
  寝房的床很是宽大,上好的蚕丝被在春日绵绵的夜晚却带不给慕容世兰一丝温暖,久不缠身的梦魇压身,梦里她用簪子刺杀玄凌,玄凌却在丧失一口气前,语带嘲讽恶狠狠的道:「贱妇以为朕没料到吗?你母亲黄氏一家,你大嫂二嫂姐夫妹夫私兵等家族全属连坐,朕早判慕容党羽全数绞死,仅留你……朕的旨意早下:『慕容世兰每日叩首三千二百五十七下祭因其而死之亡魂,每日诵读经书,颂完一本经书才恩赐一杯水……』朕让你生不如死!」
  她喉间溢出了声:「你敢!」便惊醒了。
  颂芝听到这声惶恐又带着狠戾的叫唤,也未请示便急忙撩起床帐察看,见慕容世兰侧著身,一片乌发散落在背后,心底一疼,却听慕容世兰道:「无事,你去歇著別进来了。」
  「二姑娘要不要口水?」
  「不用。」
  一阵窸窣声响后,慕容世兰只道颂芝已出了去,她蜷起双腿,睁著一双眼想着重生这些年做的种种。
  □□建元年间,慕容世兰曾祖慕容政随大将齐不迟北伐赫赫,北伐胜利归京后,齐不迟被封为第一等侯定勋侯,慕容政被封为第三等伯清远伯,子孙承袭。
  京都乃天子脚下,王公侯伯如云,曾祖慕容政之后,慕容氏竟再无人才,家族式微。
  北方民族依赖自然条件,物资不如大周富饶,想得到物资只有南下劫掠,他们凭借其悍战与机动,扰的边境人民苦不堪言。
  党谒人行动快速行踪飘忽,平、冀刺史府兵拿党谒人无法。活下来的流民见家园受创,边兵无能,权贵之家也无视,便有流民结寇,到处抢粮。
  冀州东边的青州也深受海寇搅扰,海寇顺秋季风登陆滂海、青州沿岸劫掠村庄。
  四年前,北疆动乱,可大周崇文薄武,朝中将才雕零。玄凌想起□□时候慕容政曾随齐不迟北伐赫赫,才在一番思虑后任慕容氏三人赴北平乱。慕容世兰执意同跟。
  他们刚到时乃霜露时分,因快近冬天,党谒人和海寇都想趁机再多打劫些回家过冬,又听大周派将赴边境,流寇、党谒人、海寇三方人马都把主意算到了粮草辎重上。
  当地的刺史府兵早没了士气,粮草竟失了大半。 
  军士少有护甲装备,兵器质量良莠不齐,马匹瘦弱……父兄们整顿的很是忙碌,慕容世兰看得很心疼。
  过完冬,党谒人又来了,还联合其它的部落,来势汹汹。父兄们虽早有预料,可大周北戊兵积弱多时,只一个冬天的整顿远远不够,打得颇为艰难。
  慕容世兰便是在这个时候杀了第一个党谒人,那党谒人的血溅到她脸颊,她来不及愣神,又继续砍向下一个敌人。
  父兄怜惜她,赶她回京都,说打仗这事儿有男儿做就好了。慕容世兰没听,她上了战场才知曾祖传下武功的精妙,父兄又需助力,她怎可能回京?
  再后来以后,慕容世兰杀了流寇首领,幕流民等建立慕容氏私军,占荒田,剿杀渤海、青州沿岸海寇,又威逼青州刺史汪石交临淄、邯郸的矿脉。自此冶铸兵器,私藏粮草。
  后,父兄奉旨回京述职,并升爵封官,慕容氏一家才又重新活耀於众人眼前。
  圣旨下后,父亲和她留在了京都,两位兄长返回北缰。 
  她坐了不到半年的官儿便辞了职,现在……青州矿脉还在挖,私兵还在训练,粮仓还在阔充,可她却迟疑了。
  她丹凤眼带着迷惘,看着空空的床侧,牡丹花节不知成全多少佳人公子,可她是要一生孤枕成眠吗?
  念头刚过,她随即叱喝自己,慕容世兰啊慕容世兰切身仇恨怎能忘!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却见床沿跪了著黑影,「颂芝?不是叫你回吗?」
  「我担心姑娘……」
  慕容世兰暗叹了声,拍了拍床,「上来。」
  颂芝抬起眼帘:「二姑娘,我乃丫环,怎能冒犯?」
  慕容世兰哧了一声,「你冒犯的还少?」
  颂芝心一跳,颇有些艰难地回道:「请二姑娘严惩我冒犯之罪。」
  「上来!別让我再说!」
  颂芝头垂的更低,轻手轻脚上了来。
  「躺下!」
  颂芝拘谨的躺了下来,在床沿边趟著一动也不动,四肢僵硬。
  「过来点,你想掉下床去?」
  颂芝又移了移。
  好一会儿,慕容世兰睡着后,颂芝仍未睡着。她无法停止的数着身侧慕容世兰的呼吸,无法自拔的听着慕容世兰的动静,想道:姑娘身上的薰香是她薰的,姑娘的衣是她穿的,姑娘的发是她拧干的,可姑娘和她远如天与地……
  这时慕容世兰动了动,无意识间,腿便覆在了颂芝身侧,手也盖了上来。
  颂芝偷偷的、悄悄的望着慕容世兰甜美的睡颜,只觉心怦怦乱跳,连呼吸也不敢重了,全身僵直,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寫洗浴時差點要讓世蘭辦了頌芝,睡覺那兒也是,啊啊啊!
  還有,世蘭一定要殺玄凌嗎?告訴我啦告訴我啦~

  ☆、甄嬛传华妃VIII…谁的绕指柔

  一觉无梦,醒时神清气爽,颂芝的黑眼圈倒让慕容世兰不懂了,这妮子晚上不好好睡觉,早上顶个黑眼圈做什么?她摆了摆手,让颂芝下去,今日换人伺候。 
  慕容世兰一边配合着丫环伺候,一边想:无论慕容府做了什么,慕容府之于玄凌便如那座上针毡,待时机成熟,必要拔除不可,时机成熟那日便是边疆太平、不需猛将之时。既逃不过玄凌猜疑盘算,慕容氏何必再躲?何必再为大周尽力?不如早早巩固好北疆势力。
  玄凌肉中刺除慕容府外,恐是还有齐府和汝南王府。
  慕容世兰默念:「齐月宾,端妃。」
  齐月宾乃武将之女,家世显赫,其父手中也有兵权,其人善乐,性格算是后宫一堆女人中最耿直的一位。今世没有被她灌一碗红花汤,不知那碗红花汤被谁送入她的嘴?
  想是前世她太笨,看不到太后皇帝的算计,如今想来,玄凌故意让她和齐月宾同时封妃,让两位出身武将之家的女子互斗,以保持后宫平衡,更甚者,借此削弱两家前朝势力。
  想到这,她竖起耳仔细听了听,随即撤开房里人,一会儿才出声道:「怎么样了?」
  「《于飞》作者刘檀猝死于家中。」
  慕容世兰怔了下,心知这人若真死于自然原因属下不会如此告知,「谁人做得?」
  「属下无能,查询未果。」
  「……此事做罢,左右这话本一事有人处理了,不用再理会。」
  「是。不过……属下怀疑刘檀之死乃宫里所为。」
  「喔……宫里啊……嘿,刘檀敢写自得承担后果。自个儿注意別让宫里发现你们的存在,另,传信去北,让他们近日隐匿些,停下粮草囤积和各方动作。玄凌曾说起我血兰之名,想是对慕容家在北疆的一切很是好奇,说不定已有暗人隐於并、青、冀诸州,让众人注意点,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该舍便舍。」
  「是,属下这就传令下去。 」
  果不其然,青冀州确实有京里来的探子,慕容迥这才真正与玄凌离心,为前景盘算开来,他算是看出来了,玄凌只要一天在上,慕容府一天不能安。好在女儿多年前提醒,慕容氏才有些準备,如今下定决心还来得及。
  日后边境外族进犯,慕容氏总藉外族抢夺的名义扣掉朝廷资源,对进犯的外族手段也放宽,他们如此蚕食朝廷财产,又联合齐家,很快的,慕容氏私产已是多不胜数。
  干元十三年末,大周爆发时疫,大群的人为了医治家中病人或买棺安葬病人,贱卖家业田庄。死的人越多,慕容氏暗中收购的田庄也越多。
  这一日,慕容世兰素装出行,携丫鬟颂芝来到郑宅,郑宅除了郑羲的随身小厮阿吉外,就只有一个看门的杂事老仆、一个厨房老妪而已。
  郑羲其母袁氏於干元七年农历十二月三日唤了寒症,十月八日便呜呼了,郑羲之父郑衍悲恸难抑,在袁氏头七之日哭倒在地,医家道郑衍也患了袁氏所患之寒症,郑衍缠绵病榻七日后,便也呜呼了。
  郑羲干元八年的那年春节过得很是难捱。
  郑衍官至功曹,居官清廉,家事不甚丰厚。郑羲连丧二亲,衣裳棺椁,买地筑坟,治丧使费,将家财用去十之七八。不得以下,把丫鬟仆从尽皆散去,只留无处可去的老仆老妪和随身小厮阿吉。
  三年服满,正值干元十一年开科取士,郑衍考取丁丑科进士,入为兵部右给事中。
  慕容世兰步入郑宅的第一重门,再转入二重门内,只见柳树枯黄,苍苔零星,好在白石子砌就的鱼池颇为美观,才减了柳树的衰败之色。慕容世兰踏上长廊,长廊外边的松竹长短大小不齐,修剪得颇有一番妙趣,定是主人家十分重视。
  东厢房门前旁的叠香英光秃,只有几许枯绿憔悴。慕容世兰放重了脚步声,半晌后,只听吱呀一声,小厮阿吉探出身来,哑声说道:「慕容姑娘您请……」
  慕容世兰朝阿吉微微领首,快步入了东厢。
  扑面的药味让慕容世兰皱了皱眉,这儿的艾叶和苍术焚烧的草药呛薄气味好似比上次她来时来的重,穿过外间入了内间后,那药味儿是更重了。
  几个炭盆丝丝冒著热气,郑羲半坐在床上,两颊赤红,嘴唇却是毫无血色,他缓缓抬起眼帘,半晌才道:「狼狈不堪,郑羲惭愧。」
  慕容世兰皱眉:「你病重还讲究什么?」
  郑羲又道:「慕容姑娘,你我同僚数月而已,实在不劳您费心了,郑羲吉人有吉像,病势定会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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