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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神妻回家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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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我我有点混乱。”刑风挣脱了無岁的禁锢,起身坐在床沿上。
無岁闭上眼,用力地呼吸着,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他竟然把自己埋藏了这么多年的心思说了出来。
刑风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無岁,心中混乱不已。
“噗——”無岁迅速坐起身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刑风见此急忙扶住無岁,“怎么会吐血!只是春药而已啊。”
“这个春药怕是一定要与人交合,要不然解不了了。”無岁拭去了嘴角的血迹说道。
刑风看了看無岁,坚定了眼神,从怀中拿出玄铁盒,将长生药塞进了他的嘴巴。
無岁顺从地吃了下去,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长生药。”
“什么!”無岁惊讶道。看了神阁中的书籍,对于冰狩族的长生药無岁自是不陌生,刑风竟然将世间唯一的一颗长生药给了他。“小风风,长生药是可长生不死,但是也不是解百毒的药,吃下去需要时日消除毒性,可是我现在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我去给你找人解毒。”刑风说罢站起身从门外走去。
無岁的身子失去了支持力,靠在了床柱上,满眼绝望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小风风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他,心口一闷,“噗——”又吐了一口血。
無岁不知道这口鲜血是因为中毒还是因为刑风的离去。
刑风听到無岁又一次吐血,跨出房门的脚收了回来,站在原地,他不敢转身,怕是看到無岁那副样子,会忍不住答应他。
無岁看着刑风的背影说道:“即便你将人找来,我宁死也不会碰。”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绝!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再杀你第二次……”刑风颤抖着身子转身,“为什么要这样……”
無岁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一死,“不知道吗!我無岁喜欢你,不是兄弟不是朋友,是像爱人一样喜欢!”
“你……”刑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情况?表白,还是一个男人!
刑风抚着心口,听到無岁这样赤裸裸的表白,心跳竟然异常的快,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在中情花毒的时候也有过,莫非他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無岁的五感开始迟钝起来,开始看不清,刑风面上挣扎的表情,無岁依稀可以看到,心下一喜,觉得刑风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刑风一步步地走到無岁的面前,说道:“我答应……”
☆、第九十五章 风岁情缠(贰)
他不想,不想再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再一次消失,雪山上的一战,相隔十几年的光阴,如今回忆起来依旧痛彻心扉。
那种感觉,他刑风不想再有。
弄不懂,搞不明白,他刑风对無岁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但是凭着让他能够活下去的这份执念,鬼使神差地同意了那个看起来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情。
無岁以为听到了幻音,五感的迟钝令他不再相信自己的耳朵,無岁缓缓地睁大了那双已经模糊快要看不见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一次死在我面前。”刑风说完撇开了头,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悲凉与羞意。
刑风修长的手臂一抬,将发上的檀木簪子取下,如瀑的青丝洒在后背,又将自己的腰带扯开,衣襟敞开,胸口的肌肤露在空气中。
许久,刑风不曾有动作,尴尬道:“我……不知道怎么做。”
無岁用力地呼吸着,他好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他的小风风答应将身子给他。
無岁伸手将在自己面前的刑风揽过,压在身下,暧昧地说道:“我知道……”
無岁褪下两个人的衣衫,纤手拂过刑风那精致的锁骨,心中想着,他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草包太子,要不然此刻他的小风风又怎会栖身在他的身下呢。
刑风神智恍惚间,忽然意识到,等等!为什么他是下面的那个人?
“岁!……唔”
無岁立刻吻住了他,他害怕此刻说出反悔的话,现在即便是万劫不复他亦要得到他!
屋内轻纱飞扬,旖旎的卧室中春意怏然。
这场激情整整持续了一夜,無岁的药效早就在半夜就消失了,他舍不得刑风这样的美好,一次次地要他,不肯放过他。
几近天明,無岁将被子盖在此刻已经沉沉睡去的刑风身上,抬手间看见自己的手腕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痕,心惊,难道这毒还没有解除!
离开刑风的房间,迎面遇见了刑风的暗卫疾。
波澜不惊的疾出现了少有的惊异,“少……少楼主!”
無岁笑道,“你这样称呼我岂不是便宜了现任楼主。”
疾一想,貌似这样的称呼已经不能了,连忙改口道:“前,前少楼主。”
無岁看了眼疾手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回前少楼主的话,这是主子上朝的朝服。”
無岁想到现在刑风的身份好像是天水的镇国将军,但是今日别说让他去上朝了,就连下床都成问题。“一天不去上朝应该不要紧吧。”
無岁都发话了,疾哪敢不从,“是。”
……
無岁只身一人来到瑾玥王府,希望简钺能够解掉他身上的毒。
进了王府,就看见简钺和阎昕在院子中吃着早饭,阎昕抱着单儿,一家人其乐融融样子。
阎昕看见無岁一身白衣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笑着说道:“平时看你一身红衣妖魅妩人的样子,没有想到穿上白衣服倒是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怎么,改形象路线了?”
“我那是穷得没有衣服穿了,只好向别人借着穿,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主子,替你们办事吃力不讨好,连银子也不发。”無岁接话道。
简钺听着他们互相调侃,醋意泛滥,连忙打断他们的对话,“清早就来,有事?”
無岁走近简钺,将有一条红痕的手腕给他看,说道:“我中了毒,来找神医解毒。”
简钺伸手切住他的脉门,眉头一皱,问道:“昨夜中的?”
無岁点了点头。
简钺好奇的问道:“谁给你解的?”
“毒已经解了?”無岁问道:“可是这红痕是怎么回事?”
简钺摇了摇头,说道:“这毒江湖中有个雅称叫‘子夜妖娆’,其实是一种催情蛊,每日子时就会毒发,如果没有与人交合就会血液沸腾而死,直到……”
简钺没有把话说完,無岁着急道:“直到什么?”
简钺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吃着早饭的阎昕,对上了無岁的视线,“怀上身孕。”
“噗……”阎昕险些喷出一口的早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阎昕捂着肚子笑得发疼。
無岁无奈地看着笑着快要抽风的阎昕,说道:“用你御城家族的治愈神迹不就行了。”
“我……”简钺顿了顿说道:“我昨天遇到阎夙被封住了神迹。”
“什么!”阎昕和無岁同时惊讶道。
阎昕止住了笑声,连忙站起身来到简钺身边,抱着单儿有点不方便,单手摸了摸简钺的身子,担心问道:“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一想到简钺和自己的爹是仇人,阎昕的心情便不好起来。
“没事。”简钺握住了阎昕的手。
一边的無岁无法接受事实,这意味着,身上的毒是解不掉了!他们竟然还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
“常人的解毒办法呢,你不是神医么,即便没有神迹,医术也很厉害啊。”無岁激动道,一想到每日子时都要毒发,刑风的身体怎么可能支持得住。
“除非有下蛊人的血作为药引,我就可以配制出解药……”简钺道。
“好!”無岁答道,立刻飞身离开。
简钺看着早已离去的無岁,喃道:“我还没有说完……”
“無岁他很厉害啊,没有想到还会被人暗算,呵呵。”阎昕看着如此慌神的無岁,好笑道。
……
快到正午,玄衣卫灸黎从皇宫中带来一个消息。
“王爷,今日宁将军没有去上朝。”
简钺听此,心道,莫非昨天刑风被他的师父袭焰逮住,无法脱身。
这件事情多多少少和自己有关,处于愧疚简钺只身一人去了宁将军府。
简钺走进将军府,直径去往刑风的房间,只见疾守在门口。
疾见到简钺来此,连忙行礼,说道:“楼主。”
简钺问道:“刑风呢?”
“主人在房内……睡觉。”疾答道。
睡觉!都艳阳高照了还在睡觉?简钺推开房门,昏暗的房中有一股萎靡的气息,脚步一顿,一股预感袭来。
简钺转身吩咐疾,“去准备一桶药浴,苏木、松节各三两,赤芍、红花各一两二钱,少许的八吹草、紫苏草、苏梗……”
“是。”疾记下简钺所报的药名,离去。
简钺则从里屋走去。
原本沉沉睡着的刑风听到有人近身,微眯着双眼,看清来人,连忙起身,被子从刑风的肩头话落,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紫红色的吻痕。
简钺的视线落在刑风的身上,刑风立刻拾起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这时,他感觉到全身酸痛不已,动了动身子,忽然下面溢出一股温热,刑风顿时脸色一红,这个無岁竟然在自己体内释放……
“呵。”简钺轻笑道,“你这副样子还真是秀色可餐。”
“……”
此刻的罪魁祸首無岁不在房中,倒是简钺出乎意料的来此。
简钺上前几步,刑风吼道:“别过来!”
空中的手一顿,简钺收回了手,看着紧紧抱着被子颤抖着身体的刑风,他这个样子那像是万人生畏的天下第一杀手,分明就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简钺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我只是看看你的状况。”
“别过来……”刑风蜷缩着身体,他可以感受到那里疼得痉挛。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此刻的狼狈,那个高傲不羁的杀手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简钺遇到了自意儿以来第二个不听话的病人。“怎么,现在难受了?轻易答应别人之前怎么也不想想后果!”
想他刑风是谁,有谁能够奈何得了他,要不是他自愿,無岁哪有能耐让他顺从。
简钺像一个长辈一般指责着刑风,一直以来简钺就把这个单纯的刑风当做是自己的弟弟,见他现在如此狼狈,简钺心里也不好受。
“我只是……只是害怕他第二次死在我面前而已。”刑风颤抖着声音说道,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红。
简钺和刑风二人这样僵持着,一盏茶的功夫后,疾准备好了药浴,浴桶放在了屏风后面。
简钺说道:“这药浴可以缓解你身上的痛楚,趁热。”
说罢,简钺打算离开,他知道有他在刑风不会离开床铺,至少他的离去可以让他保存最后一点尊严。
“我……”刑风轻声启齿道,“疼得动不了……”
此刻微微地挪动一寸,便让刑风痛得死去活来,这比砍上他几百刀还疼,要是真的知道后果这么的严重,他就不会答应了,最起码也要硬塞给無岁一个女人,让他解毒。
“唉。”简钺扯下身边帷幔上的布条,看了看自己和刑风的距离,以及床榻和浴桶的距离。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走到刑风的身边,把他一把抱起。
“嘶——”身体移动,刑风吃痛地抽气。
简钺将刑风放进了浴桶中,背对着他,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说道:“半个时辰后我再进来。”
走出房门,简钺叫来疾让他准备了一些自己需要的药材,打算给刑风配制缓解他疼痛的药。
……
瑾玥王府。
阎夙忽然出现在阎昕的面前,直接向她要回那四颗灵珠,“灵珠呢?”
“爹!”阎昕见到他很开心,现在阎昕就把他当做神明来看待了,有了一个英明神武的老爹,她还怕什么。“这四颗灵珠真好用,以后什么时候想下雨就下雨的。”
“哼。”阎夙拿过那四颗灵珠说道,“这些不能乱用,一次就可以破坏整个大自然的规律,要不是为了解你的死劫,哪由得你胡来。”
阎昕见他收回去,心里那个急啊,娇嗔道:“好爹爹,你就留给我嘛。”
“撒娇也没用。”阎夙平静地说道,丝毫没有动容。
阎夙来的突然走得潇洒,阎昕无奈地摇摇头。
……
调制好药以后,简钺拿着药瓶,走向刑风的卧室,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该让他出浴了。
走到门口,一道身影近身,简钺还没有看清来人,一个瓷瓶出现在面前。
“神医这是草包太子的血,快点调解药吧。”無岁说道。
简钺听此,没有接过瓷瓶,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想你是误解了,我所说的下蛊人,是指培养此蛊的人,你给我司徒皓的血没有用。”
“什么!”無岁手一松,瓷瓶掉落在地,血液溅在地上。
無岁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离子时不到半天的时间,难道今晚又要让刑风纾解,不知道他还承受得了么。
“对了。”简钺将调制好的药给了無岁,说道:“这是治刑风疼痛的药膏,涂在患处。顺便提醒一句,以刑风现在的体质不能承受你第二次。”
“等……”無岁还来不及说话,简钺便飞身离开了。
好冷淡啊。無岁缩了缩肩,忽然想起来前几日阎昕落水,他叫了阎昕的全名,昨日又遇见了阎夙被封住了神迹,他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告诉他阎昕是阎夙的女儿而生气吧,太腹黑了吧。
無岁进了刑风的屋子,看见浴桶中的刑风,叫道:“小风风……”
刑风的身子明显一怔,药浴让他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想起昨夜無岁的所作所为,刑风便不想看到他。“你出去!”
“神医留下药膏便走了,你这副身子出得了浴桶么,来,我帮你。”無岁柔声说道,现在的刑风就像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发飙的野兽,他得谨言慎行,不能惹到他。
“你……闭上眼睛。”刑风想了想总不能一直留在浴桶中,现在这副身子,只身一人还真是出不了浴桶,但是他不想让無岁看到这样的他。
“小风风,是在害羞么,昨夜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还怕什么。”無岁近身。
听到無岁的话,刑风激动道:“我说不要过来!”
“哗——”刑风手一挥,用上了内力,将浴桶击得粉碎,浴水洒落满地,淋湿了猝不及防的無岁。
刑风赤裸着身体,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無岁扯过浴架上的浴巾,将刑风包裹起来,抱着他说道:“不管你怎样的狼狈不堪,我都不会看轻你,不会不要你,你是我最珍贵的……唯一。”
说罢,無岁将刑风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無岁让他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刑风心生恐惧,回忆起昨晚的种种,刑风慌张道:“你做什么!”
“给你上药。”無岁回答道。
“不……不用!”刑风哪能乖乖地躺着,立刻反抗起来,奈何扯动伤口,力气小的很,無岁三两下就压制住了他。
要不是现在的刑风身体不便,無岁真的是熬不住又要他,即便没有药效,看着这样的刑风亦是欲罢不能。
上完药,無岁真的很安分地抽手离开,给他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没有占刑风的便宜。
刑风问道:“你身上的毒解了没有?”
無岁神色一闪,回答道:“已经解了。”
“嗯。”
之后两个人便没有话题聊,無岁坐在床沿静静地陪着刑风,直到黄昏,他才离去。
☆、第九十六章 天罚(壹)
無岁走后不久,刑风睡醒过来,动了动身体,许是长生药和简钺的药起了作用,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穿戴整齐后出了房门。
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刑风皱眉,对着暗处的疾问道:“疾,怎么有血腥味?”
疾落地,站在刑风的面前,说道:“正午,前少楼主拿了一瓶血让楼主调试解药,不过楼主说无法用此血,装有血的瓶子便打碎在门口。”
听此刑风眉目一沉,原来岁身上的毒根本就没有解掉,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
“無岁人呢?”刑风问道。
疾回答道:“刚刚离去不久,暗卫们不曾见前少楼主出府,应该还在府中。”
“去找。”刑风吩咐道。
“是!”疾飞身离去。
刑风走出房间,打算寻找無岁,他很担心,要是毒发……可恶!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昨天他的牺牲不就白费了。
刑风刚刚走到院子中,忽然天空乌云翻滚,雷声大作,他一抬头,看着头顶那诡异的紫色雷电,一惊,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回屋中。
刑风进屋后迅速将房门关好,靠在门上,眉头紧锁,心道,天罚么……
“郁!”刑风唤了他的另一名暗卫,那名叫郁的男子落在门外,“你去给我找一把伞来。”
郁一愣,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想到只是要一把伞,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可是先下虽然响了几声雷,不见得要下雨啊。“是。”
刑风撑着郁拿来的伞,在将军府中寻找無岁的踪迹。
明明没有下雨,可是刑风却撑着伞,将军府中几个下人看见他这样怪异的行为,神色惊讶。
刑风先下不能在天底下活动,撑着伞也是缓兵之计。
另一边,瑾玥王府。
简钺会定时给简单检查身体,以免蚀心蛊发作,但是现在给他把脉,单儿身上的蚀心蛊竟然解了?
简钺有些不相信,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真的已经解掉了单儿身上的蚀心蛊,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做任何事情,忽然想到会不会是他的意儿。
于是简钺将单儿给了青青照顾后,来到阎昕的房间。(由于阎昕还没有嫁给简钺当王妃,两人暂时分居,其实每晚简钺都会和阎昕在一起)
天色渐暗,天边的雷电分外清楚,阎昕趴在窗台上,看着天边的雷鸣,总觉得今日的雷电很是诡异。
“意儿……”简钺推门而入。
阎昕立刻招手,让简钺过来:“你快看,今天的雷电真奇怪,而且打了这么久也不下雨。”
简钺毫不在意道:“几近夏季,雷电很平常。”
“可是颜色很奇怪啊。”
简钺不理会天空的雷电,问道:“意儿,单儿身上的蚀心蛊怎么解了?”
“奥,我爹给了我解百蛊的丹药,我喂给单儿吃了。”阎昕问道,“真的解了吗?”
见简钺点头,阎昕心悦着,她爹果然厉害。
简钺问道:“解百蛊的丹药还有吗?”
阎昕停顿了几秒,眼珠一转回答道:“没了。”
简钺眉目一皱,若是没有了,她大可直截了当的回了他的话,可是却还要思考,定在说谎!
见简钺一步步走近自己,阎昕心虚道:“做……做什么?”
“意儿,为夫觉得最近你很不乖呢。”简钺语气忽然一转,吓得阎昕后退一步。
“我……”阎昕已经靠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简钺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轻声道:“神色慌张,还不肯说实话么?”
阎昕装傻道:“什……什么实话?”
“唉……”简钺轻叹一口气,无奈道:“看来是要为夫亲自搜身了。”
说罢,简钺挑开了阎昕胸口的衣结,外衫滑落在地。
阎昕一惊,打算推开他,这样一层层地被他脱掉衣物,一定会让他发现身上的药瓶,爹还特地吩咐了,连简钺都不能知道。
简钺使了劲,又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单手环过她的腰际,伸入阎昕的里衣,阎昕身子一颤,要是现在不招,被他搜出来后就糟了,最起码坦白从宽吧。
“别……我说我说!”
“来不及了……”说罢,简钺已经搜到了药瓶,落在自己的掌中。
他将药瓶盖子打开,闻了闻气味,已经十分确信这就是解百蛊的药。“谁给的?”
阎昕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撅着嘴,低着头说道:“我爹。”
“阎夙!”闻言,简钺一惊,意儿死活不说,敢情也是阎夙交代过的吧,她竟然这般听阎夙的话,若是让她和别的男子一起,她也会答应不成!
想到此简钺怒气横生,无意间抬头的阎昕对上了简钺这副生气的样子,连连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是爹他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也不……”
奈何阎昕的解释弄巧成拙,这让简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眼中的怒意非但没有减轻,更是严重,他将她一把抱起摔到床上。
“哎呦!”阎昕吃痛地一叫,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生气地说道:“钺,你疯了!”
不就是瞒着他有解药一事,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是!我疯了!”简钺生气地说道,跳上了床,大手一挥,帷幔落下。
“你干什么!”阎昕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地慌张起来。
“呲啦——”简钺粗暴地撕开了阎昕身上的衣物。
“啊——”阎昕奋力地反抗,奈何力气比不过,武功更不是简钺的对手,失去记忆的她也忘记了怎么用控魂术,瞬移的密语口诀在简钺粗暴的对待下脑中一片空白,“暗……唔……”
阎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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