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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只想当女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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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
她一定是很久没回国了,在这样下去人家会以为她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欧阳凌风笑而不语。
对上涟舞狡黠直率的眼神,忍了忍,终是没将“除了你,我不会带任何人来”那句话说出口。
推开门,欧阳凌风做了个请的姿势,“进去吧!”
一进门,涟舞立刻蹬掉脚上的雪地靴,换上棉拖鞋。
屋里的暖气没关,热烘烘的像在过夏天。
放下纸袋子,脱了外套、毛巾、手套、帽子,将背包里的笔记本翻出来,就像到自己家的涟舞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一坐,便开始补她落了两个月的动漫。
跟在身后进门的欧阳凌风抱着纸袋子去厨房,又出来将两人脱下来的暖冬必备品一一挂上,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给她温热送到手边,便进厨房去忙碌。
不是涟舞好吃懒做,而是欧阳凌风忘不了她前几次好心帮忙的惨痛记忆,毫无怨言的觉得,她还是在外面等着吃现成更让人省心。
更何况,他巴不得她天天来吃白食。
一口气看了两集动漫,涟舞揉了揉眼睛,将喝完的牛奶瓶扔进垃圾桶里。厨房里传来欧阳凌风剁馅儿的“梆梆”声,涟舞将笔记本扔到沙发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现在浑身一暖和,她就想睡觉。
完了,她已经逐渐朝着猪的方向发展了。
联想到每日坐吃等宰的猪兄弟,涟舞坐不住了,跑到厨房去凑热闹。
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涟舞无比诚恳的主动请缨:“凌风,要不要我帮忙啊?我给你打下手行不行?”
手上的菜刀停顿了一秒,欧阳凌风不为她的美人计所动,坚决摆手,“不用。我洗了水果,你端出去吃吧!”
瘪瘪嘴,涟舞伐开心!
她这样下去,真的不会变成猪吗?
可是《千与千寻》里说了,“不要吃太胖,会被杀掉的。”
咬着欧阳凌风削好皮的苹果,涟舞努力反省自己会不会吃太胖了。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涟舞总算明白欧阳凌风为什么要让她先吃这些水果点心了。
嫌弃的看着盘子里自己先前抢着要包,结果最终成品表示无比丑陋的饺子,涟舞觉得不管到哪儿都是一个看脸的世界。比如眼前这个饺子实在太丑,她吃不下去啊。
欧阳凌风坐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她鼓起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一个饺子无比纠结,实在是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
“不想吃就留在盘子里,吃不完没关系的。”
对于白家不准浪费粮食的家训,他早有耳闻。
当初面对他的黑暗料理,涟舞也照样苦着小脸吃进去。可见白家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过人之处。
涟舞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盯着饺子,却不动筷。
以前,每次遇到不喜欢吃的东西,涟风总是一言不发的夹过去帮她吃掉。她从来没问过理由;也没想过,涟风帮她吃是因为她不喜欢的恰恰是他喜欢的。
还是说,仅仅是为了她,亦或是不浪费。
摇了摇头,涟舞打算先把好看的饺子解决掉。
欧阳凌风没有注意到涟舞的走神,只以为她还在纠结。
为了做这顿饺子,他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活。前一天上网查食谱,给他妈妈打越洋电话。她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他总会将它放大为一个心愿去帮她实现。
放下筷子,欧阳凌风佯装无意的问道:“这次还是不回去吗?”
12月正好是这边的圣诞假期,每个学校都放了一个多月的长假。他本来订了今天回国的机票,想了想还是打算推迟两天回去。
来英国后,涟舞这三年内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开始是因为学业的确紧张,为了跟上进度她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后来时间拖长了,渐渐适应这边的生活节奏,每年也只有在除夕的时候才回去。
碰上学校放假,要么是去完成她的欧洲列国游,要么是去金融城里的世界名企里见习。她就像一块海绵,不知疲倦的吸收着新知识。
杵着筷子,涟舞脸上的神情难得染上一抹忧思,“还没想好。不过,应该不回去。”
为了犒劳欧阳凌风的辛苦,涟舞主动提出收拾厨房。
她做饭不行,但是做家务还是可以的。
在家的时候阿姨如果不在,她爸或者涟风当大厨,都是她跟她妈负责收拾残局。
欧阳凌风知道,她总是在这些地方试图表明她只是一个上门蹭饭的寻常好友。就比如,不管多晚,她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收拾完厨房,涟舞解下围裙出来,欧阳凌风将药和装热水的杯子递给她,“这是感冒药,吃了去睡一下。”
在宿舍楼前的时候就发现涟舞的鼻音很重,欧阳凌风趁着她收拾厨房的间隙,进房间翻出了家里的常备药。这些都是他每次回学校,他妈给他准备的。
涟舞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
吃完药睡一下,最多也就是下午五、六点,到时候回学校还来得及。
接过药和水杯,涟舞点头道谢。
装在大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又停,客厅与客房之间隔着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门。吃了药,睡在客房里的涟舞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此刻,站在学院宿舍楼前的白涟风,无视四周飘过来的火辣眼神,面色沉黑的注视着无人接听的手机。
墨绿色的眼眸在一瞬间闪现出无数不好的念头,白涟风立刻沉声向身旁的刑夜吩咐:“派出所有的人去找大小姐,立刻。”
“是。”
他只想给她一个惊喜,希望,不是有惊无喜。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的亲会觉得时间一下跳到三年后,会很突兀。
但是三年的时间,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内,两地分隔没有对手感情戏怎么能行呢?所以就任性的拉快时间,让小舞赶紧去面对现实。
而且重点是,三年后小舞十九岁,小风十八岁。这年头不成年就那啥啥,是要被叫去喝茶的。偶胆小,只能让孩子们赶紧长大。
哈哈!
☆、Chapter 16
Chapter 16
三年来,需要打点的集团业务有增无减。
虽然已经升入大学,但白涟风每周到校上课的时间屈指可数。再加上近年来白家致力于洗白,手上很多项目都是与国际接轨的新型产业。
虽然运营模式一样,但要操心的地方依旧不少。
为了这次英国之行,他已经连续三天睡眠不足两小时。
深色大衣整齐的套在身上,里面的黑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松开。白涟风微微仰着头,衬衫下白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用玫瑰来形容一个男人很奇怪,但将黑玫瑰的“神秘性感”放在白涟风身上,却丝毫不为过。
这个得天独厚的混血美男子,有着西方人立体精致的五官,又融合了东方人修长匀称的身材。那张曾被涟舞吹嘘过无数次的脸蛋,在经历时间的沉淀后,美丽如童话故事里走出来魅惑人心的妖孽。
长腿交叠,白涟风的右手撑着脑袋,靠坐在宽敞的车座上,姿势极为随意。
连日的疲劳,导致身体不断发出信号需要休息;紧绷的神经,却因为电话打不通的某人如弓弦般绷紧。
安静的白涟风像一只优雅的黑豹,没人想在这个时候主动上前去触霉头。
要知道,玫瑰虽美,也是带刺的。
更何况,他还是一朵与黑豹并生的玫瑰。
刑夜的效率不错。
十五分钟后,涟舞的行踪已经出现在白涟风的手机上。
随后坐进车的刑夜小心的斟酌着措辞,“风少,上午九点左右欧阳凌风来找过大小姐,这么冷的天,人应该在他的公寓里。”
留意着主子的脸色变化,刑夜琢磨着要不要加几个诸如“做客”、“吃饭”这类的解释性词语,自欺欺人一下。
也许,大小姐不接电话是因为欧阳凌风那栋破公寓信号太差,或者地方太吵,完全没听到手机响?可是这说法他信,主子信吗?
“嘟嘟。”
扔在车座上的手机进来几封邮件。
瞥了一眼屏幕上亮起的那个名字,刑夜对这个代号并不陌生。
自从大小姐到英国后,隔三差五的便有一个人给主子发邮件。
邮件的主题永远只有一个,白涟舞。
吃饭的白涟舞,上课的白涟舞,泡图书馆的白涟舞,走在街头的白涟舞,背着包去旅游的白涟舞·······还有,与欧阳凌风在一起的白涟舞。
墨绿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白涟风细长的手指点开邮件,传过来的照片里每一张都是与欧阳凌风在一起的白涟舞。
点开,一张张的放大。
白涟风狭长的凤目微眯,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怒火像两把火焰,危险的气息在车厢里蔓延。
刑夜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要不是职责所在,他宁愿在车外面冻着,那样至少能活得久一点。
刑夜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等他发飙,白涟风身上暴怒的气息却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整个人沉寂得就像一团黑雾,无声无息,却更让人心悸。
“下车。”
抬眼扫向刑夜,后者立刻拉开车门下去。
随后出来的白涟风抽走他手上的车钥匙,长腿迈进驾驶座。
插钥匙,踩离合,挂档,轰鸣的油门声就像主人此刻急需发泄的心情,在空寂的街道上叫嚣着。
脚下的离合一松,上千万的豪车已经如离弦之箭般飞出去。
反应过来的刑夜立刻跳上身后的车,命令保镖赶紧追上去。
他真是个笨蛋。
这个时候让主子一个人开车,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是这条命也赔不起。
“跟紧了,千万别丢。”
叮嘱完保镖,刑夜拿着手机继续给白涟舞打电话。
大小姐,看在属下上有七十岁老父的份儿上,赶紧接电话啊!
可惜,吃了药睡眠质量无比好的白涟舞,是暂时听不到他的祈望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欧阳凌风,正在帮涟舞翻墙下载动漫。听着她外套大衣里断断续续响个不停的手机,犹豫了一秒,最终起身抱着笔记本进了客房。
人都是自私的。
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为何要故作善良的让给别人?
尤其那个人,还是白涟风。
一旦相让,他拿什么去争?
***
接管公司后,白涟风很少自己开车。
一是没时间,二是为了他的安全。
以前没拿到驾照的时候,他常常偷开白凤炎的车,多半是为了想出去玩又不会开车的涟舞。
他喜欢飙车,喜欢速度,但每次油表一过百,涟舞就嚷着要下车。
掐着他腰上的肉,像个过来人般的教育他,开车不能开太快,会很危险。
他和她之间的相处一直很奇怪。
像姐弟,又不像姐弟。
小时候,涟舞总会带他去尝试很多新奇的东西。
比如在爷爷的池塘里摘莲蓬,捞蝌蚪,经常弄得一身泥水。
他记得爷爷的庭院里有一口鱼缸,那曾经是他的噩梦,后来成了涟舞的噩梦。
盛夏,六岁的他,被身强体壮的李少云推到鱼缸上坐着。威胁他要是敢私自下来,下次就把他直接扔鱼缸里。
他胆子小,力气也小,涟舞不在的时候李少云没少欺负他。
鱼缸边上长着青苔,手摸上去是湿滑的。
他不敢动,害怕栽下来更害怕掉到鱼缸里。就这么坐在上面,顶着烈日足足坐了两个小时。
涟舞那天被爷爷叫去写毛笔字,说是要检查她这段时间的功课。
好不容易满足了老人家的心愿,涟舞刚溜出来,就看到他整个人双手双脚的趴在上面,像条晒干的鱼。
他一直都记得。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涟舞的眼泪就出来了。从来没有人为他哭过,就连那个生他的母亲也没有。
那双如水的眼睛里,是心疼、是担心、是愤怒。
他看到她哭着跑过来,人没有鱼缸高。涟舞站在下面伸着手试着抓他,想了想又缩了回去。
抹了一把眼泪,涟舞安慰他,“小风,你等着,姐姐去找凳子。”
她平时那么聪明,那一刻却傻得可以。
不去找佣人来帮忙,反倒自己跑去搬了个凳子。
站在凳子上,涟舞伸手拖他下来。
他当时浑身发软,一半是吓的,一半是太阳晒的。
脚刚沾到地,就见罪魁祸首李少云来了。
他担忧的看着涟舞,站在凳子上的涟舞却不躲不让。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弟弟的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
涟舞等着李少云走近后,甩手就给他一巴掌。
捂着被打疼的脸,仗着家里的大人都不在,李少云的胆子显然大了不少。更何况这次是涟舞先动手的。
两人推攘间,恼羞成怒的李少云抓着涟舞的衣服往后一推。
他就站在下面,眼睁睁的看着站在凳子上的涟舞摔进身后的鱼缸里。激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脸,那一刻,他的心里第一次起了杀念。
因为那件事,爷爷直接命令,李少云除了除夕不准回老宅。
而他五岁以前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他要改变。
他不要做弱者。
唯有强大,才能保护爱他的人。
落水的涟舞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又再次生龙活虎。但那次的意外对她的冲击太大,她再也不能游泳,见到水池都躲得远远的。
他本是一个外人,却被她执意拉进去融为一家人。
她总是笑着说没关系。
因为能在他身边照顾他,不让他被欺负,这点小毛病不算什么。
那既然说要照顾他,一辈子都还没到,现在又为何半途而废?
他害怕的,不过是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而今,看着那一张张相携而行,谈笑风生的照片,一直缠绕他的恐惧渐渐成真,她与他之间渐行渐远。
他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已经有了更在乎的人。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伴随着灭顶的愤怒与绝望。
倒不如,死了的好。
油表已经飙过了200,却再没有声音提醒他不要开太快。
侧方一辆玛莎拉蒂突然窜过来,白涟风条件反射的握着方向盘快速的转向,试图避开。
开车的是个年轻女子,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新手,眼看两车就要错开了,居然慌手慌脚的打错了方向,把油门当成刹车。
耀眼的红色车头直接抵上白涟风的车,将他的车一路逼到护栏边,瞬间压变了形。
车里的白涟风在受到撞击的那一刻抱住脑袋,整个人被安全气囊裹住。还是冲击太猛,他整个人磕在方向盘上,直接撞晕过去。
被白涟风的时速甩下一大截的刑夜,好不容易追上来,就见到变形的豪车里垂着头,昏迷不醒的白涟风。
腿一软,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警笛声响彻在伦敦街头。
交警、救护车迅速赶到现场。
顶级豪车在街头相撞的新闻,在古老悠久又极其奢华伦敦并不算什么新鲜事。
没人知道,这起交通事故已经化作一只指引的蝴蝶,飞往这个故事开始的源头。
你从哪里来,总要回哪里去。
只有各自回归本来的位置,那些在世人眼中错乱的关系,才能一一被摆正。
曾经错乱彷徨的心,才能再一次找到原来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最后那两句有点装逼!
哈哈!这是偶突如其来的预言。下一章开始撒狗血,重回甜宠节奏。
记住,你看到的永远不是最真实的。
以前本来打算不定时更新,因为还有一篇文在更,结果被亲们追文的热情弄来定时更新。反倒把另一个文冷落了,oh,no!
请用评论、收藏给偶加更的动力吧!
☆、Chapter 17
Chapter 17
莱安娜站在手术室外,额头磕破的地方已经小心地处理过,包了纱布。
靠着身后的墙壁,莱安娜蓬松的金色长发遮住她苍白的小脸,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团光晕中。她低着头,因为心神不宁,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高高亮着的手术灯。
她看上去很年轻,不过十六、七岁。
显然,对于一个被好友怂恿偷开了哥哥跑车闯了大祸的未成年人,她还没有从车祸的冲击中缓过来。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响起。
收到消息立刻赶来的威廉,看到安然无恙的莱安娜,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算是放下了。
给了妹妹的一个安慰的拥抱,高大的威廉抱着她,仍然心有余悸。“哦,宝贝,听到你出车祸,哥哥都快吓死了。幸好你没事,上帝保佑!”
一直强忍着情绪的莱安娜见到哥哥,蔚蓝色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埋在威廉的胸膛里哭出了声儿。“哥哥,我撞到人了····明明可以避开的,可是我太着急····打错了方向····哥哥,他会死吗?”
哭着哭着,莱安娜脑子里回荡着那张带血的脸。
想到那人那么年轻,如果因为她死了,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抱着怀里的莱安娜,威廉正琢磨着要用什么词安慰他善良胆小的妹妹,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穿过光与影交汇的长廊,一个年轻的东方女孩从阴影中大步跑过来。
她看上去很白,很小,精致得像个娃娃。
那张脸瞧上去,跟莱安娜差不多的年纪。
明明跑得很快,脚步停下后却依然脸色如常,镇定的用中文与一旁管家打扮的年轻男子询问着情况。
出门走得急,接到电话刚从床上起来的涟舞,套了件大衣就跑出来了。
现在脖子和手都露在外面,走廊上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后背的热汗一吹干,整个人冷得就像如坠冰窖。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黏湿的头发,涟舞朝刑夜询问着情况:“小风进去多久了?医生怎么说?情况如何?”
刑夜的脸色很难看,通知了家里人后就一直守在手术室外。
见到涟舞,仿若有了主心骨,强打着精神回话:“主子送进去已经两个小时了。医生说肋骨断了两根,小腿和手臂均有骨折。胸腔与腹腔有内出血的情况。”
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但听到这些伤都出现在一人身上,涟舞便不敢想象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揪着大衣纽扣,涟舞的脸色透白,隐约可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她的脑子太乱,要思考的问题太多,但唯独不敢去做任何不好的猜想。
她只知道,小风必须活着,他必须好起来。
掐了掐手心,涟舞强作镇定,“把这边的病情资料发回去,安排国内的医院准备好最好的医疗设施。小风出车祸的事,国内国外的媒体都不要透露,做好保密工作。另外,联系邓老先生,如果人在国外,派专机接回去随时准备手术。”
“是。”
收到指示,刑夜立刻去执行。
只有让大脑忙起来,才不会去胡思乱想。
刑夜离开后,涟舞盯着手术室上的红灯看了许久,而后才将视线缓缓转向斜对面的那两个外国兄妹。
涟舞出现的时候,莱安娜已经止住了哭声。
看着那个之前恨不得掐死她的管家,在涟舞面前毕恭毕敬,唯恐有一点怠慢,莱安娜忍不住猜测她的身份。
注意到涟舞看过来,莱安娜立刻躲在哥哥身后,睁着蔚蓝色的大眼睛偷偷的打量着。她觉得眼前那个东方姑娘虽然看上去小巧玲珑,但身上的气势很吓人。
看着涟舞一步步走近,莱安娜有些害怕去看她那双纯黑的眼睛。
威廉自然一早就注意到涟舞。
见她走过来,不着痕迹的将妹妹挡住身后,脑子里已经准备好各种应对之策,等着她兴师问罪。
无论是钱还是名利,只要不过分,他阿克曼家族都给得起。
只是,别太过分。
在两步之外站定,涟舞没有看高大俊美的威廉,而是将目光转向他身后的莱安娜。
一开口,便是纯正的英国伦敦腔:“这位小姐,麻烦你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告诉我。我想,作为小风的姐姐,我有权力知道真相。”
风?
那个救她一命的年轻男子叫风吗?
莱安娜眨着眼,觉得涟舞的声音很好听。
如果光从口音上,丝毫看不出面前这个女孩来自东方国家。更重要的是,她不像那些总是习惯性的忽略她的存在,一双眼睛只围着哥哥转的女孩子。
眼前的东方女孩看上去明明跟她一般大,说话的语气却像个小大人。
简洁明了,条理清晰。
语气不卑不亢,纯黑的眼眸里闪着傲气。
那是属于家族的傲气。
这种傲气,她曾在哥哥的眼里见过。
莫名的,莱安娜对眼前的人生出了好感,心里的歉意也更深。
从哥哥身后跨出来,在警察面前一直保持沉默的莱安娜,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蔚蓝色的眼睛里含着泪花,眼里是真挚的歉意。
莱安娜在威廉不满的目光中,向涟舞恭敬地鞠了一躬,“对不起。”
涟舞侧过身,并不接受她的道歉。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心中的郁色有增无减。涟舞只觉得胸口一阵阵抽痛,蜷在衣袖中的指尖无意识的扎破了手心,散发着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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