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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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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汝安的好脾气在井钰飞看来是装逼。
他的刀掉在地上,尽管手上没了武器,但井钰飞还像刚才那样叫嚣着,势头一点都不减。
“姓梅的,你给我离尹俏远一点,你他X什么东西,也不去撒泡尿照照镜子,长成那样,一阵风都能把你吹倒,这样居然还想追女孩子,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尹俏喜欢的人是我,我比你有钱,你抢不过我的,而且尹俏和我是初恋,我们两个有感情基础,你算个什么东西。”井钰飞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梅汝安。
梅汝安见金井钰飞打量他,垂下眼睑也打量了一下自己,他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尽管身上穿着睡衣,脚上趿着拖鞋,但衣服既不破也不脏。
井钰飞见梅汝安一副白痴相,“切”了一句,冷笑着说:
“你别跟我抢女人,你抢不过我的。”
相比井钰飞的歇斯底里,梅汝安始终很平静。
“尹俏现在没有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追她?她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凭什么控制她。”
梅汝安不轻不重的几句话说得井钰飞一个愣怔。
井钰飞以为梅汝安这种小白脸根本不足挂齿,然而现在看来他没这么简单,当他手上举着刀要砍他的时候,梅汝安一脸镇定,当他警告威胁他的时候,他又淡定自若。心高气傲的井钰飞忽然发现梅汝安居然不怕他,不但不怕,还表现出一副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
那淡定的神态,自若的举止,无不说明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姓梅的!”井钰飞伸手扯住梅汝安的衣领用力往上提。
梅汝安虽然瘦,但因为人比较高,所以还是有点分量的,每天都坚持锻炼的井钰飞自持肌肉发达,可然并卵,他竟不能把梅汝安从地上提起来,这让井钰飞更加恼羞成怒。
“如果你也喜欢尹俏,我愿意和你公平竞争,无论尹俏最后选谁,我都没有半句怨言。”梅汝安的话说的中规中矩,但又不无道理,井钰飞实在挑不出错来。
越是挑不出别人的错火就越大,特别像井钰飞这种心高气傲的人。
他一只手扯着梅汝安的衣领,一只手挥舞起了拳头,一拳落下正好打在梅汝安鼻梁上,鼻子立即出血。
井钰飞不想给梅汝安喘息的机会,他扑到梅汝安身上,梅汝安被他扑翻在地。
梅汝安见井钰飞像疯了似的捶打自己,就奋起反抗。
他一把抓住井钰飞的手臂,对他说:
“你冷静些!”
井钰飞哪里肯冷静,他只想发泄,恨不得一拳揍扁梅汝安。
?
☆、用了异能
? 井钰飞挥拳去打梅汝安,第一拳打在梅汝安鼻梁上,鼻子立即出血,第二拳也是照着梅汝安的脸打的,没想到梅汝安反应极快头往边上一别,井钰飞没有打到梅汝安的脸,却打在梅汝安颈上。头颈是人体最薄弱的一个地方,梅汝安被打疼了,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井钰飞很得意,觉得梅干菜根本不堪一击,三拳两拳就能把他打得跪在地上舔他的脚趾头。
“姓梅的,你还敢追尹俏吗?”井钰飞伸手卡住梅汝安的脖子,样子凶狠极了。
因为脖子才刚挨了一拳,现在又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死死的卡住,梅汝安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他伸手捏住井钰飞的腕子,想把井钰飞的手拔走。如果梅汝安没受伤还有反抗能力,不过他现在受伤了,鼻子一直在流血,脖子又很疼,疼得快要窒息,他竟无力把井钰飞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拔走。
“哈哈,没用的东西,真是个草包,打架都打不过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你长得这么白,又这么温柔,肯定是gay,说不定还是双插头,一会儿后门进,一会儿前门进,爽呆了吧!”
井钰飞说的难听,梅汝安受了侮辱,他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他从来不发火,可是现在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人用这么恶毒的话侮辱自己。梅汝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因为缺氧他的脸憋的通红,而井钰飞却一点都不想放过他,见他憋红了脸,非但不松手,反而用虎口更紧的卡住了梅汝安的脖子。
梅汝安终于看清了井钰飞的为人,他根本就想要自己死。
“放,放开我。”
“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了你。”井钰飞一脸得意,他发现梅汝安很好欺负,这么好欺负不欺负简直浪费。
“你如果识相的话就快点松手,否则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梅汝安轻易不用异能,他觉得用异能等同于欺负人,但是现在他却有点想用,他快被井钰飞掐晕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井钰飞大声道。他一脸冷笑,对垂死挣扎的梅汝安一点都不具同情,他狠狠的挫了挫牙,不是一只手而是两只手同时卡在梅汝安脖子上。
原本梅汝安不想用异能,可如果不用今晚他肯定会死在井钰飞手下。
“是你逼我的。”梅汝安被逼急了,他实在没有办法阻止井钰飞的疯狂行为,异能是最好的令他屈服的办法。
井钰飞不知情况,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手下败将,杀你太容易了。”井钰飞不知梅汝安有异能,他正沾沾自喜,觉得梅汝安简直不堪一击。
然而就在他倍感快乐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流把他推了出去。等尘埃落定之后,井钰飞已经弹出几米远,卧趴在地。
梅汝安见井钰飞飞出去这么远,心想,糟了,这次的异能发挥失常,井钰飞像一枚子弹似的弹了出去,该不会有事吧?
梅汝安伤的也不清,他的鼻子还在流血,脸上也挂了彩,脖子上留下一条红印,他现在还觉疼。
摇晃着身体走到趴伏在地一动不动,其实想动也根本没办法动的井钰飞跟前。
他咳了咳,觉得喉咙很难受,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老咽不下去。
“井钰飞,你知错了吗?”
井钰飞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试想当身体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走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梅汝安。
“你——,你有气功?”
梅汝安冷冷一笑,道:
“我没有气功。”
“你没有气功,那刚才为什么会——”井钰飞很疑惑,如果没有气功他又怎么会弹出去。
“今天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不是你这么嚣张,我也不想这样。”梅汝安警告井钰飞。
他也有威严的时候,也有血性的时候,也有阳刚的时候,尽管很多时候他都很阴柔,阴柔得让人误以为他是一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梅汝安生性淡然,他从不与人争执,更别说打架了。
井钰飞终于能坐起来了,不过仍没有恢复元气,他靠墙坐着,瘫软的就像一摊泥。他认定梅汝安有气功,而且还是一个气功高手。
刚才真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姓梅的,你给老子等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梅汝安知道井钰飞摔疼了,好心问了一句: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滚,我不要你假惺惺,你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再也不要让老子看到你,如果再让老子看到你,老子打死你!”
梅汝安愣怔的看着井钰飞,都吃了苦头了竟还不知悔改,这是什么人啊?
“早点回去吧,以后别再干这样的傻事。”梅汝安以一个长者的口吻告诫井钰飞,他用手背抹了一把流到嘴角的鼻血,转过身走了。
井钰飞恨得直磨牙,原本他是来泄愤的,没想到愤没有泄完,反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他贴着墙,以墙做倚靠艰难的站了起来,他始终用蓄满怒意的眼神注视梅汝安。
他见梅汝安进了电梯,又见他关上了电梯的门,在门关起的刹那,井钰飞和梅汝安的眼神短暂的交汇了一下。
梅汝安一脸平静,井钰飞歪咧着嘴角,冷笑着看着梅汝安。
梅汝安见他这样,唯有在心里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活了这么久,梅汝安看多了人间极品,他早就见怪不怪。
“梅—汝—安,老子如果不废了你就不姓井。”井钰飞对着紧闭的电梯门,目露凶光。
梅汝安回到家里,先拿出医药箱,从医药箱里拿了棉球,扯了两小坨塞在流血流个没完的鼻孔里,又用酒精棉花对脸上的伤进行了消毒。
井钰飞的拳头也不是盖的,梅汝安挨了他几记老拳,现在还疼呢。
他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总之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梅汝安虽然只活了一辈子,但他的一辈子等于别人的几辈子。他从来没有朋友,生活过得虽然枯燥却很平静。梅汝安生性冷淡,因此平淡无奇的生活对他来说没什么。
虽然过着几乎离群索居的生活,但梅汝安却甘之如饴。因为不敢结交朋友也就没有朋友,所以他从来不会跟人起冲突,即使在工作上偶尔碰到几个极品也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就走人。反正他在一个地方也呆不久,况且他也不靠工作养活自己,父亲留给他富可敌国的财富够他吃几辈子。
梅汝安就这样清清淡淡的活了一百多年。
然而自从恢复心跳之后,情况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急转。
他跟人打架,跟人抢女人,跟人争风吃醋。
“唉。”梅汝安苦涩的笑了起来,他的鼻血已经不流了,但脖子上的红印还在,没有三四天恐怕印子褪不下去。
尹俏见到梅汝安的时候他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脖子上的红印也差不多褪了,但挂彩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来,只不过颜色浅了点。
在等梅宗琦来的时候,尹俏发现梅汝安总是低着头,还老拿侧脸对她,其实一进来尹俏就发现梅汝安脸上的异样。
“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不用客气。”梅汝安把点菜本让给尹俏,尹俏又让了回去。
“我不会客气的,但是我也不挑食,你说今天是你请客,就有你点吧。”尹俏现在没钱,也不想打肿脸充胖子,其实该请的人是她,因为她欠梅汝安的债还没有还。
梅汝安把点菜本拿了过来,笑道:
“那好吧,我来点。”请尹俏吃饭让他觉得无尚尊荣,现在又手握点菜大权,尹俏跟他一起生活过一段日子,所以对尹俏的口味略知一二,点菜的时候尽量朝尹俏靠拢。
他不是小气的男人,跟女人吃饭从不AA制。尽管他在国外待过很多年,但洋人的那套做法还是让他觉得感冒,他骨子里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
尹俏觉得梅汝安应该跟人打过架了,他的脸应该挂过彩,只是现在快好了,所以伤疤不明显。不过当时可能伤得比较重,因为现在还有点淤青。
梅汝安瞄到尹俏正在观察他,他微微侧了侧身,又悄悄举高了点菜本,还遮挡一点尹俏的视线。
尹俏见他鬼鬼祟祟,偏偏想逗他。
“你的脸怎么了?”
梅汝安知道尹俏会这么问,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尹俏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梅汝安笑了笑,继续编撰:
“我好久没有骑车了,那天又正好下雨,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尹俏从梅汝安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上发现他在说谎。
“你跟人打架了?那个伤不可能是摔的,肯定是被拳头打的,如果是摔的表皮肯定会擦伤,而你却没有,只不过淤青了。”
尹俏一语中的,梅汝安对尹俏顿生敬仰之情,好聪明的小姑娘,一点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我说摔的就是摔的,我没有骗你,真是摔的。”梅汝安从不撒谎,他觉得在别人面前撒谎比什么都难受,因此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蚊子叫。
?
☆、又见冤家
? 尹俏盯看着梅汝安,梅汝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怎,怎么了?”
尹俏抱着胳膊靠坐在椅子上,冷冷的开口了:
“你现在也学会撒谎了?”
被尹俏这么一说,梅汝安更加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没错,他是撒谎骗了尹俏,脸上的伤根本不是骑自行车造成的,而是跟人打架留下的。
可是梅汝安觉得不能在尹俏面前说井钰飞的是非,不说井钰飞的是非不是因为他有雅量,能容人,而是他不想尹俏知道太多事。在梅汝安眼里尹俏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姑娘。
他举了举手上的点菜单,笑着说:
“我点了虾仁,还有三文鱼。”
尹俏没好气的瞥了眼梅汝安,别过头不去理他。
“这家饭店的海鲜不错,特别是三文鱼。”
“梅汝安,撒谎不打草稿啊,你可真能。”尹俏朝梅汝安竖了竖拇指,语带讥讽。
梅汝安真想挖个洞钻进去,他见小姑娘奚落他,痛恨于自己编的谎言,但又无能为力。
他只想梅宗琦快点过来,这样他就能解脱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尹俏站了起来。
梅汝安见她拿了包像要走的样子,觉得不解。
“梅宗琦快来了,刚才收到意定的短信,说最多还有五分钟就到。”
尹俏把包背在肩上,看着梅汝安,一点都不想跟他打马虎眼,样子显得很严肃:
“梅汝安,你编故事的手段的确很高明,不过我没有兴趣再听你胡编乱造下去。”尹俏头也不回转身即走。
“尹俏,你听我说。”梅汝安急了,小姑娘好不容易答应见梅宗琦,但又因为自己的不诚实而临阵变卦,如果真走了,不是功亏一篑吗。
情急之下梅汝安索性站在门口不让尹俏出去。
尹俏气恼极了,她伸手去推梅汝安。
“走开。”
“别走,真的别走,梅宗琦快来了,他会跟你说我的故事,梅宗琦是一位很有修养的长者,他不会骗你。”
“你们梅家的人一个个都很奇怪,为什么别人一定要相信你们?为什么你们说的就是真理?”尹俏觉得委屈,一直以来梅汝安都把她耍的团团转,而她傻呵呵的居然相信了他。
“我不想再被你玩,我要走了,拜托你让开。”尹俏去扯梅汝安的手臂,梅汝安固若金汤的贴着门站着,尹俏使出吃奶的劲去扯梅汝安,这次两只手都用上了,但梅汝安仅仅挪了挪身,尹俏仍然没办法开门。
“你到底什么意思!”尹俏急得跺了下脚。
梅汝安见小姑娘急成这样,觉得事情不能隐瞒了,否则恐弄巧成拙。
“好吧,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哼,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不过不好意思,我没空听你废话。”尹俏没给梅汝安好脸色,她又去扯梅汝安。
梅汝安抓住了尹俏的腕子,尹俏惊愕的看着他,慌道:
“你,你想干什么?”
梅汝安赶紧放开尹俏:
“井钰飞来找过我。”
尹俏愕愣了一下,想,井钰飞找他干什么?
梅汝安苦涩的笑了笑,说:
“我和井钰飞打架了。”
“为什么?”尹俏不明白为什么井钰飞处处针对梅汝安,上次还把人家的脚弄伤了。
“三天前井钰飞跑来找我,跟我说让我离开你。”
尹俏有点反应了,那天晚上她又一次拒绝了井钰飞的复合之求,真没想到他会跑去找梅汝安。
“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他气势汹汹拿着刀过来,我没有办法,不知道怎么阻止他,他当时的情绪很激动,我被他压在地下不能动,他的手又卡在我脖子上,我都快被他掐死了,已经没有力气把他推开,不得已之下用了异能。他弹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记闷响,我担心他会有事,问他要不要紧,他凶巴巴的把我赶走了。”
梅汝安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尹俏觉得很乱,两个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闹成这样,这让尹俏觉得很为难。
她对井钰飞已经没有感觉了,不可能跟她复合。
而梅汝安的故事又这么离奇,很难让人相信,尹俏摇着头苦涩的说:
“算了,我看我还是自动消失吧。”
“消失?尹俏你想干什么?”梅汝安一脸紧张,尹俏的话说的模棱两可,这让一直都很关心尹俏的梅汝安很担心。
“你放心,我不会寻死,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麻烦,害你跟井钰飞斗成这样,难道我不是个祸害吗?我简直就是害人精,害人王——”
“没有没有,你不是害人精,不是害人王——”
“我不是害人精,不是害人王那么我是什么?”
“你是个好人。”
“噗。”尹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梅汝安见她的笑含着苦意,不禁有点心疼,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背负了这么多,真是难为她了。梅汝安一直同情尹俏的身世,觉得这么好的小姑娘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母。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八字不好,小时候也像很多富家千金一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有佣人伺候的,上学专车接送,读贵族学校,我想一个人一辈子吃多少用多少都是命中注定的,因为小时候享受过了,所以这辈子的荣华也就尽了。”
“我不相信这些的,你也别信。”
尹俏心里苦闷,这些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人吐露过,梅汝安有幸成为第一个听众,可尹俏发现梅汝安好像有话要说。
“信不信有你,反正我信。”尹俏固执起来也是很固执的。
梅汝安淡淡的笑了笑,说:
“生就享福的命就是享福的命,你小的时候这么好,将来也肯定会好。不瞒你说,我都富了一百多年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父亲临终的时候留下富可敌国的财富给我,我在英国、美国、法国、日本、西班牙都有豪宅,每一幢豪宅的地下室里放满了古董,你看我一生都在享福,即使到了这把年纪也还是这样。”
尹俏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梅汝安,她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到嘴边却没有喝,而是开口问梅汝安:
“既然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在国外享受生活?”
因为跟梅汝安相处过一段日子,尹俏对梅汝安的生活习惯有一定的了解。
她发现梅汝安是一个很节俭的人,比如他从不倒剩菜剩饭,如果有剩就第二天放在微波炉里转转再吃,还有他的鞋才只有两双,一双皮鞋,一双球鞋,球鞋的鞋带都洗得发毛了他还穿。
真看不出来这么节俭的一个人居然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尹俏心想,如果梅汝安说的是真的,那他不失为一个好人。
“我还是习惯待在国内,因为我的容貌一直都不会变,所以每过五年我就会换一个地方,国内所有的城市我都待过了,国外也待过很多地方,我已经环游世界五次了。”
真是无法相信尹俏正在和一个环游世界五次的人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话。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杜月娥来了,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正好被她听见梅汝安对尹俏说他在海外有很多别墅,父亲留给他富可敌国的财富等话。
杜月娥一张脸比什么都难看,她见过尹俏,知道她长什么样,杜月娥尽管讨厌尹俏,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美人。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梅汝安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无欲无求的人,他的心跳恢复了,换句话来说他的欲望也复苏了。而且从梅意定口中得知梅汝安对尹俏一见钟情,正在想方设法追人家。
杜月娥紧抿着嘴,两片薄唇贴得严丝合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等她理顺了之后才敲门。
“笃笃。”
听见敲门声梅汝安和尹俏的第一个反应是梅宗琦来了。
梅汝安很欣喜,快乐的对尹俏的说:
“梅宗琦来了,我说他马上就要来了。”
尹俏只不过在电视上见过梅宗琦,知道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他是当代首屈一指的书法家,画家,也是一位颇有造诣的收藏家。老实说在等门开启的那一刻尹俏有点紧张,因为即将露脸的人来头实在太大。
门开了,但尹俏发现梅汝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尹俏觉得奇怪梅汝安为什么没有反应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哥,我来了。”
女人的音色很动听,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像手指轻划琴键撩起的润音。就在尹俏觉得女人音色好听的时候,敏锐的尹俏猛打一个激灵,她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
尹俏记性很好,她很快就发现站在门口跟梅汝安说话的女人的声音很像那天晚上险些把自己撞死的恶司机。
一顶黑色戴网纱小礼帽从门口探了进来,那天晚上杜月娥也是这身装束,她好像早有预谋,又好像有备而来,总之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样子。
“安哥,这位就是尹小姐。”杜月娥举起右手轻摇手掌跟尹俏打了一个很西式的招呼:
“嗨,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上次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杜月娥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尹俏一脸诧异,想,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
☆、初较量
? 杜月娥一进来就亲切的跟尹俏打招呼,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很久了,给人一种巧遇的感觉。
尹俏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杜月娥在说什么。
她一口一声叫梅汝安安哥,显得很亲热,从杜月娥看梅汝安时温柔的眼神看出她很喜欢梅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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