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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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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你是说他是妖怪?”听了虚若谷的话井钰飞有一种找到了同道中人的感觉,那天晚上他不也是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出去的吗。这样看来梅干菜乃非人类。
虚若谷淡然一笑,说:
“是不是妖怪我不知道,不过我怀疑他有异能。我认识的几个会气功的朋友练气功都练了几十年了,最少的一个也已经练了三十年,我问过他们,他们跟我说,再好的气功都不可能把一个一百多斤重的人冲的弹出去。”
井钰飞没有把自己的亲生经历告诉虚若谷,他在心里暗暗做着比较,发现虚若谷说的感受跟自己当时的感受一模一样。
“这么说这小子有点来历,如果他是妖怪,我就把他送到研究所去,让那里的科学家好好研究一下。”井钰飞笑着端起面前的一杯酒。
虚若谷挪了挪椅子,这样跟井钰飞坐得更近了,两个人的膝盖几乎碰到一起。
周围的环境很嘈杂,玩high了的人们差不多把两个人的声音都盖住了,说话的时候必须提高音量。
“井老板,这里太吵了,去我家里吧,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井老板你看。”
“什么东西?”
“一本残破不全的秘笈。”
“秘笈?”
“是,秘笈。”虚若谷说的很肯定。
井钰飞心想,这小子有点神神叨叨,说家里有什么秘笈,居然还要显摆给我看,哼,如果你真有什么秘笈的话我到是想开一下眼界,只怕你没有。
“现在就去你家吗?”井钰飞好奇心比较重,他到要看看所谓的秘笈到底是什么东西。
虚若谷有心讨好井钰飞,他知道井钰飞是城中首富之子,家财万贯,如果能够把他举荐给苏副市||长,那么自己以后做事就方便多了。
用一本残缺不全的秘笈去引诱一位金主,这笔交易做的完美。
“好,我去你家,秘笈,呵,秘笈,有意思,很有意思。”
虚若谷想井钰飞这种年轻人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用一本秘笈引诱他,让他为自己所用,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赚。
两人驱车来到虚若谷的住处。
“井老板,你先喝杯茶,我进去把秘笈拿出来。”
“请便。”
井钰飞的茶才只喝了一口,虚若谷就拿着秘笈出来了。
他带着白手套,秘笈放在一个楠木小托盘上,看了这阵仗,井钰飞哈哈笑了起来。
“我说虚若谷,你用得着这样吗?”
虚若谷边把盛秘笈的托盘放在井钰飞面前的茶几上,边说:
“我怕弄脏了。”
“这么说你书房还有保险箱?”
“是,这本秘笈就一直放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看。”井钰飞的手还没有碰到秘笈,虚若谷就紧张的叫了起来:
“井老板,请戴上手套。”
井钰飞抬头看了看虚若谷,虚若谷讪讪的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井老板。”不好意思的人像是虚若谷,他笑得有点僵硬,让井钰飞戴手套生怕他会生气。
井钰飞手往后面一伸,生硬的说:
“拿来。”
“井老板。”虚若谷双手把手套递到井钰飞手里。
井钰飞戴了手套,拿起纸业泛黄的几页残缺秘笈看了起来。
他看的时候,虚若谷一直都在注意观察,他见井钰飞从开始的随意,到后来的认真,再到最后的疑惑,表情变化不可谓不丰富。
“井老板,怎么样?”虚若谷轻声问道,低头哈腰的样子就像一个太监。
“这上面写的真的还是假的?”不看还好,看了脑洞就砰一下开了,开了脑洞灌进去的不是一股子水,而是一团迷迷蒙蒙的雾,井钰飞直犯迷糊。
“我照着上面写的查过。”
“查的结果怎样?”
“我去过广东梅县,那还是几年前的事,向当地的村民了解了一些情况,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查到,时间过去的实在太久了。我本来想看地方志,结果没有看成,因为需要很多手续,我没有办法办这些手续,当地政府拒绝了我的要求。”
?
☆、逛菜场
? 井钰飞很奇怪虚若谷怎么会有这本秘笈残页,虚若谷把如何得到秘笈的经过说了。井钰飞似信非信,如果世上真有这样的事,那么也太玄了。他知道虚若谷擅长坑蒙拐骗,觉得他无法是在骗人。
“虚若谷,别来这套。”井钰飞边摘下手套边冷冷的说。
虚若谷愣怔了一下,他迅速反应过来,井钰飞以为他拿秘笈哄人。
“井老板,这本秘笈真的是我从一位在青城山修炼的道士手里买来的。”
“那位道士人呢?”
“他拿了我的钱就还俗了,我想准是娶妻生子去了。”
“哈哈,虚若谷你的故事编的很动听。”井钰飞脸一沉: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拿这种东西来骗我。”
“啧。”虚若谷啧了啧嘴,他说了无数的谎去骗他的信徒,他的信徒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今天是他一生当中为数不多的说真话的时候,却被人家误以为说谎。人生要不要这么反常啊。
“井老板我没有骗你,我有一个信徒是梅县人,去年他回老家的时候我托他查过,他家有人在档案馆做事,他查到的结果和秘笈上写的如出一辙。”
“怎么个如出一辙法?”井钰飞打了个哈欠,这个离奇的故事再听下去,他都快睡着了。
“秘笈上写着广东梅县有一位少年得了不治之症,多亏他父亲的一位朋友认识金蝉子,这位少年吃了金蝉子的丸药之后就好了。尽管不知道这位少年和他父亲是谁,但秘笈上说他父亲的这位朋友是梅县知县,名叫杜中疆。所以我想去查一下地方志,地方志上应该有记载。”
“哦?”井钰飞似乎有点动心。
“你该不会怀疑那位少年就是梅干菜吧?”
“我的确这么怀疑来着。”
井钰飞想,如果梅干菜是那个少年,活到现在该多少岁了?上次吃过他的亏,正如虚若谷所说,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流把他冲了出去,那种感觉井钰飞至今仍记忆犹新。当时摔得实在太重,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的。
虚若谷朝井钰飞坐的地方移了移,这样就跟井钰飞坐的更近了。
他像一件正事那样一本正经的说:
“我吃过梅汝安的亏,知道他用的不是气功,是异能,我平时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很自然的就把梅汝安和秘笈上记载的内容联系在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说梅汝安吃了金蝉子的长生不老丸活了下来?”
“是。”
“这么说他已经很老了?”
“对,我算了一下,他今年应该一百六十岁。”
“一百六十岁。”井钰飞笑着摇起了头。
“不可能,哪有人活这么久。”他看着桌子上的秘笈,回头对虚若谷说:
“如果梅干菜真的是那个少年,这就好玩了。”
“是很好玩,所以我准备再去一次梅县,把事情彻彻底底调查清楚。”
“你想怎么个调查法?”井钰飞心不在焉的说。
“我决定从杜中疆这条线开始调查,先找到杜中疆的后人,希望能从杜中疆的后人那里找到一点线索。”
“那你就去查吧。”井钰飞觉得虚若谷根本就是在发痴,既然他这么喜欢发痴就让他发去吧。
虚若谷信心满满,他决定查个水落石出。
尹俏让梅汝安第二天来她家里吃饭。梅汝安到的时候,她才刚起床,隔了一夜,尹俏居然忘了昨天电话里的事。
站在门口的尹俏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眼角还沾着眼屎,见了梅汝安一脸茫然:
“你来干什么?”
梅汝安被她弄得一头雾水: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尹俏的嘴慢慢变圆,“哦”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看我这脑子,我居然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快请进快请进。”尹俏伸手拍着自己的脑门,最近可能论文写多了,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
梅汝安笑了起来:
“昨天在电话里说的事你这么快就忘了。”
尹俏边让梅汝安进来,边说:
“我是鱼的脑子只有七秒记忆,真对不起,我真的忘了。”
“没事。”
进来之后,梅汝安才知道尹俏一个人居然住这么好的房子,心里琢磨着,小姑娘租这套房子一个月得付多少租金,梅汝安算了算,觉得少说也要五千块,五千还是保守算法,房子不但装修的好,还地处黄金地段,在这里租房的通常都是在附近写字楼上班的白领,小姑娘怎么也——。
想了想,梅汝安觉得这套房子应该不是她租的,而是别人借给她的,借她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个富家子。
“你等我一下,我还没有刷牙洗脸呢。”尹俏抱歉的说。
“你去忙吧。”
“我马上就好,五分钟就能搞定。”尹俏边转身朝盥洗室走去,边伸出五根手指。
梅汝安看着那青葱似的五根指头,腼腆的笑了笑。
不出五分钟尹俏就收拾好了,连衣服都换了,梅汝安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这么快。”
“我一直都很快。”
梅汝安见尹俏站在那里换鞋,就觉得好奇。
“不是说在家里吃饭吗?”
“是在家里吃饭,不过还没有买菜,你在这坐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买。”
“你跟我一起去买真是求之不得,我从来没有买过菜。”尹俏朝梅汝安嘻嘻一笑。
“啊?”梅汝安又一次被震惊了。从来没有买过菜,居然请我来吃饭,这是待客之道吗。
尹俏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对不起。”
“没事,我经常买菜,比你这个从来不买菜的人有经验多了。”
“是啊,是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菜场在什么地方,离这里近吗?”
“这个——”尹俏讪讪的朝梅汝安笑了笑,吞吐着说:
“我从来没有去过菜场,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菜场在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边走边找。”
尹俏一脸尴尬:
“真的不好意思,说好了请你吃饭,没想到弄成这样。”
“没事,我们可以上网查一下,看离这里最近的菜市场在什么地方。”
“好好。”尹俏见梅汝安没有生气,这才放心。什么都没有准备居然请人家过来吃饭,人家不生气已经很给面子了。
上网查了之后才知道离这里最近的一家菜市场也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今天这顿饭麻烦了,一来二去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尹俏有点后悔昨天在电话里为什么说要请人家吃饭。
都是一时嘴抽惹的祸,其实尹俏的本意是想谢谢人家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照顾和帮助,没想到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差,真是丢死人了。
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坐梅汝安的车去菜市场的时候尹俏显得话很多。
“换了新工作,还行吗?”
“行,挺好的。”
“那个杜月娥是你的什么人?”
“远房亲戚。”梅汝安不想告诉尹俏有关杜月娥的事。
“远房亲戚,我看不是吧。”尹俏不是傻瓜,一看便知杜月娥和梅汝安的关系不简单。
梅汝安知道尹俏很聪明,是骗不了她的。
“其实杜月娥也是从我那个时代过来的。”
尹俏一脸惊愕:
“难道她也吃了你说的长生不老丸?”
“她是偷吃的,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跑去金蝉子那里,先用甜言蜜语哄金蝉子,想让金蝉子把丸药给她,金蝉子没有上当,发现她心术不正,就命弟子把她赶下山。没想到她在半夜偷偷跑回道观,偷吃了丸药。”
“原来这样,难怪我发现她对你不一般。”
梅汝安生怕尹俏会误会,赶紧解释:
“她跟我的确有过婚约,我的父亲和她的父亲是好友,我们算是指腹为婚,但我十八岁就去德国留学了,十年后学成回来就对父亲说我不想和月娥成亲,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从亲戚朋友那里听到一些有关她不好的传闻,而且我不喜欢包办婚姻,想像我的那些外国同学那样自由恋爱。但父亲不坚决不同意解除婚约,原因是月娥的爸爸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想辜负好友。”
“你父亲那个时代的人是这样,很重然若。”
“唉。”梅汝安幽叹了起来。
尹俏对梅汝安的故事一直将信将疑,看梅汝安一副老实木讷的样子不像会撒谎,但会不会撒谎还有待时间考验,看在他帮过自己几次的份上,暂且信他。
尹俏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逛菜市场,到了之后才总算见识了什么叫热闹得像菜场。
今天是星期六人特别多,走路的时候需不时侧着身体避让。尹俏怎么觉得走在她前面的梅汝安如此淡定,她都快崩溃了,四周的环境特别嘈杂不说,人还特别多,味道还特别大,尤其是经过卖鱼的摊位时,鱼腥味都快把她包围了。
梅汝安怕尹俏跟丢,回过头去找她,见她正东张西望,一副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样子,梅汝安问身后的尹俏:
“你想吃什么?”
“随便。”
“可没有随便这道菜。”
尹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是我请你吃饭,应该我问你想吃什么,怎么弄得好像你请我吃饭一样。”
“你请我请都一样,我看你也不会做饭,待会还得我亲自下厨,你说吧,想吃什么。”
尹俏不再客气,说了几道自己爱吃的菜:
“虾是肯定要买的,我爱吃这个,上次你弄的那个虾就很好吃。”
尹俏住在梅汝安家里的时候,梅汝安一直做蒜泥虾,尹俏对这道菜念念不忘。
?
☆、所谓请客
? 两人在菜市场买了鱼虾肉还有一些蔬菜。
说好了尹俏请梅汝安吃饭,到头来却变成梅汝安请尹俏吃饭。当然买菜的钱是尹俏付的,不过如果尹俏不坚持要付,梅汝安就付了。
尹俏靠在厨房的门上,手上拿一个杯子,边喝水,边看梅汝安忙碌。
做的是蒜泥虾,就得先把虾背剖开,再把切碎的加过调味品的蒜、姜、葱塞在剖开的虾背里。尹俏看得眼花缭乱,梅汝安做菜的手势太熟练了,修长的十指像在弹钢琴似的,看他做菜不失为一种享受。
“你——,很会做菜。”尹俏走到梅汝安身后,看他把肉剁成肉泥,现在他要做清蒸狮子头。
梅汝安回头朝尹俏好脾气的一笑:
“我都活了这把年纪了难道连做菜都不会把。”
“你真的已经那把年纪的。”
“嗯,真的,我生于咸丰五年。”
“咸丰五年,那个时候八国联军都还没有来呢。”
“是啊。”
“那么八国联军来的时候你在干嘛?”
“我在美国。”
尹俏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他,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真巧,八国联军来的时候你在美帝啊。”
梅汝安认真的剁他的肉泥,神情显得很专注:
“那个时候父亲刚死,母亲在父亲去世前一年也死了,哥哥姐姐们都已成家,而且有人开始关注我的样貌,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四十几岁了,但却像个年轻人那样,我的外甥和侄子看上去都比我老了,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那个时代的人结婚的都早,哥哥姐姐家的孩子也都二三十岁了,跟他们站在一起我居然比他们还要年轻。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了一些闲言碎语,我不想被别人议论就干脆去了海外。一去就是五十年,等我五十年之回到老家的时候,跟我平辈的人都死了,小辈根本不认识我,我成了孤家寡人。”
梅汝安在说这些的时候显得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情那样。
“你都听到哪些闲言碎语?”尹俏用调羹搅着刚冲泡的朱古力牛奶。
梅汝安看了看尹俏杯子里的冲饮,说:
“这种东西除了高热量之外根本没有营养,少喝点,以后我给你做豆浆,我做的豆浆比这个有营养多了。”
尹俏低头看着深褐色的朱古力冲饮,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说:
“我就爱喝这个。”
梅汝安轻轻一笑,很难想象一个身高一米八十几的男人还会笑得如此温柔。
“你爱喝就喝吧,不过少喝为宜。”
“哦。”尹俏居然乖巧的哦了一句,连她自己也觉得吃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这个男人看似柔情似水,可有的时候你真的很难拒绝他,也不知为什么,总之他给人一种很柔,但又很强大的感觉。
有时候他弱的让你想去保护他,可当你真的要去保护他的时候,他又强大的让你想去依靠。他虽然不算魁梧,但肩膀还是宽宽的,靠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尹俏忽然发现自己想太多了,低头猛喝朱古力冲饮,竟一口气被她喝了个精光。
梅汝安怔怔的看着她,尹俏咂了咂嘴,见梅汝安定定的看着她,不解的问:
“我怎么了,是不是脸没有洗干净?”
“没有,你脸上很干净,我就是觉得你太能喝了。”
尹俏羞赧的抿嘴一笑,梅汝安被她澄如净空的浅笑弄得慌了神,连油锅都快烧起来了却还浑然不知。
“快,快!”尹俏见油锅热了,急得直叫。
梅汝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盖上锅盖,但动作还是迟了点,手被蹿起来的火焰灼伤了,疼得他直跳脚。
尹俏赶紧开了水龙头,拿过梅汝安的手,把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直接用冷水冲。
“现在是不是觉得好点?”
“嗯。”梅汝安点了点头,但眉头却皱着。
“你能忍得住吗?”
“嗯。”梅汝安又点头。
“是不是很疼?”
“嗯。”梅汝安边嗯边点头。
“现在呢,是不是好点了?”
“嗯。”
尹俏一直问,他一直嗯嗯嗯,弄得尹俏都不知道他的真实状况。
“过来。”尹俏牵着梅汝安的手把他带到卫生间,这是井钰飞的房子,她不知道医药箱放在什么地方,不过通常人们都会把医药箱放在卫生间的橱柜里。
打开橱柜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沐浴露和洗发水,什么都没有了。
“来。”尹俏牵着梅汝安的手又把他带到厨房,厨房的流理台上有一排吊橱,然而吊橱里面也没有医药箱。
“来来。”尹俏继续牵着梅汝安的手,这次她把他带到卧室。
梅汝安很想提醒她,没有人会把医药箱放在卧室,然而却没有这么做,他低头看了看两只连在一起的手,小姑娘的手白皙得让你舍不得碰,自己的手跟她的小手一对比显得特别大,被火焰灼伤的地方是虎口,那里很红,虽然已经用冷水冲过了,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不过对于现在的梅汝安来说疼也是一种享受,有尹俏牵着他的手,就算再疼他都不会哼一声,如此温馨的体验他一点都不想舍去。
尹俏翻箱倒柜,仍不见医药箱的踪影。
“真不好意思,这套房子不是我的,我不知道医药箱放在哪里。”
见小姑娘急得团团转,梅汝安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尹俏肩上轻轻拍了拍:
“找不到医药箱没关系,你难道忘了我是医生。”
尹俏伸手拍了一下额头,如梦初醒:
“哎呀,我的脑子呀,真是一点都不好,人没有老,脑子先老了,老人痴呆症提前了。”
“这一点点伤不要紧的。”梅汝安把手放在尹俏肩上,轻按了按尹俏消瘦的肩。
尹俏不算矮,但跟梅汝安面对面的时候一定要抬头看他。
梅汝安曾经做过整容医生,他一看便知尹俏的脸完全符合黄金分割比例,特别是下巴的曲线,十分柔和,就算再高明的整容医生都做不出来。
他看得竟有点呆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很想闻一下尹俏脸上的味道,这么想着头就不由自主的低了下来。
尹俏本能的去推他,推一下没推开,就又去推。
尹俏推不开梅汝安,就别过头去,半边脸热乎乎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耳垂被轻啄了一下。
梅汝安情不自禁去吻尹俏,尹俏躲着他,他吻到了尹俏的耳垂。
两个人都很尴尬,梅汝安的脸很红,尹俏的脸也很红。
“对不起。”大概沉默了半分钟后,梅汝安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尹俏自己也奇怪,她居然没有生气,如果换作别的男人这样对她,凭她的脾气早就一个嘴巴甩上去了,可是刚才当梅汝安亲上来的时候,甚至当他亲完了之后,她都没有生气的感觉。
“我肚子饿了,吃饭去吧。”尹俏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梅汝安慢半拍,尹俏人都到了餐厅之后,他才“哦”了一句。
伸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感受着那颗在胸腔里噗噗跳动的心,他一脸享受,仿佛正在聆听一首旋律优美的世界名曲。
“梅医生,吃饭了。”
“哦,来了。”梅汝安忙忙的跑了出来。
尹俏用筷子指着一桌子菜肴:
“这些都是你做的,不过是我请客。”这算郑重申明吗,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梅汝安笑着点了点头:
“对,你请客。”
“既然是我请客,那你就不要客气,多吃。”
“好,好。”梅汝安端起饭碗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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