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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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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吧,哭出来了就舒服了。”井钰飞拍了拍杜月娥。他脸上带着一抹颇可玩味的笑,尽管他不知道怀里的女人是谁,但管它呢,总之她是被梅干菜伤害的,凡是梅干菜的敌人就是他的朋友。
  半晌之后,杜月娥终于哭够了,哭饱了。
  她边唏嘘着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边对井钰飞表示感谢:
  “谢谢你。”
  等她抬头朝井钰飞看去的时候,见面前站着一个很帅气的男人。
  “你是——,井钰飞?我在杂志上见过你的照片,你是金都集团董事局主席井爵的儿子。”
  井钰飞含笑点了点头。
  “我是井钰飞,井爵是我爸爸。”
  杜月娥上下打量了一番井钰飞,道:
  “你比照片上更帅。”
  井钰飞轻轻一笑:
  “过奖。你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既然你的眼光这么好,我想请你喝杯酒,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这个脸?”
  杜月娥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井大少难道也有落单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想跟井大少你共度良宵,你又哪里会落单。”
  井钰飞笑着摇了摇头:
  “我今晚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刚跟交往了七年的女朋友分手,我很想找一个人陪我解解闷。”
  这话正好戳中杜月娥的要害,她不也失恋了吗。
  “怎么这么巧,我也失恋了。”
  “没想到我们两个人同病相怜,走吧,一起去喝一杯。”井钰飞落落大方的邀请杜月娥。
  “好,今晚我们来个一醉方休。”
  “走。”
  两个人来到附近一家酒吧。
  井钰飞是这里的常客,跟老板很熟稔。
  “井先生今天想喝什么?”老板热情的不行,一定要亲自给井钰飞调酒。
  “越烈越好。”
  “井先生好重口味,给你调一杯梦幻三色怎么样?”
  “只要爽就行。”
  老板笑着说:
  “保证你爽,这是我前几天刚调配出来的,喝一口你就知道了。”
  “老板,给这位小姐也来一杯。”井钰飞笑对杜月娥:
  “忘了问你,你爱喝什么酒?”
  “跟你一样。”
  “我要的可是烈酒,你行吗?”
  “你太小看我了。”
  “哈哈,那好,老板也给这位小姐来一杯梦幻三色。”
  “好,没问题。”
  梦幻三色有三种颜色组成,蓝色、黄色、粉色分别位于杯子的上中下方,看起来赏心悦目,但只要喝上一口就知道它的厉害。喉咙口像火烧似的,咽下之后更是说不出来的灼烈。
  “爽。”
  “爽。”
  井钰飞和杜月娥相视一笑。
  “真没想到你这么能喝?”
  面对井钰飞的恭维,杜月娥想的是,小猴子,老娘喝酒的时候你爷爷都还没有生出来呢。
  “你的酒量也不差。”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几句,井钰飞就切入要害:
  “你和你男朋友确实无法挽回了吗?”
  杜月娥一仰脖子,一杯酒都灌了下去。她的手紧紧的捏着杯子,井钰飞见她骨节泛白,可以想象她使出多大劲去捏。
  “我最恨抢人家男人的贱女人。”杜月娥咬牙切齿的说。
  “听你的语气,好像你跟你男朋友的感情不错,如果不是有人横插一手,男朋友不会跟你分手吧?”井钰飞的一条胳膊放在吧台上,他侧过身去看一脸怒容的杜月娥。
  “是的,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他不会跟我分手,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对我是有感情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很久很久。”杜月娥幽幽的说。
  “我和我女朋友相恋七年了,但结果她还是狠心的离我而去,无论我怎么挽留都没有用。说起来我和你还真的同病相怜,如果不是第三者,女友不会跟我分手。那小子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女友有恋人,还穷追不舍,小姑娘毕竟年轻,经不起老男人的甜言蜜语,结果——”井钰飞一脸苦意,他耸了耸肩,红着眼圈说:
  “结果她就跑了,扔下我一个人。”
  井钰飞的遭遇跟杜月娥这么像,杜月娥把他认作知己,几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
  两人一直聊到酒吧打烊才离开。离开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并且说好改天还要一起喝酒。
  尹俏一回到家就给梅汝安打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担心梅汝安早就已经睡了,不想吵醒他,拨了一个号就停了下来。。
''
  明天再打吧,他一向都早睡早起,这么晚了肯定已经睡了。
  刚想把手机放下,就又想,说好会打电话给他,凭他执着的本性说不定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呢。
  这么想着尹俏当机立断拨通了梅汝安的手机。
  “喂,梅汝安,是我,你还没有睡吗?”尹俏发现电话里梅汝安的声音很清晰,不是那种被从睡梦中吵醒的嗡嗡的声音。
  “是啊,我还没有睡。”
  梅汝安一直在等尹俏的电话,他本想主动打电话给她,但杜月娥烦了他一天,实在抽不了身给尹俏打电话。
  梅汝安今天对杜月娥讲了几句重话,杜月娥哭着跑了,那个讨厌的女人走了之后,梅汝安才终于耳根清净。
  他刚想给尹俏打电话,没想到尹俏自己打来了。
  “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个饭吧?”
  “你搞什么梅医生,这么晚了你居然还没有吃饭。”
  “我饿了一天,真的,没骗你,再饿下去我快要饿死了,十五分钟后在你家楼下等你,你准备一下。” 
  “喂,梅汝安,梅汝安。”尹俏觉得有点累,不想出去,但梅汝安已经挂了电话。
  尹俏刚在小区门口站定,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跟前停了下来。
  “尹俏。”随着车窗玻璃徐徐降下,梅汝安的头从窗里伸了出来。
  “你好快。”
  尹俏从车后绕过去,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边系安全带边别转着头去看梅汝安:
  “去什么地方吃饭?”
  “你拿主意吧。”
  “我可没钱请你吃饭。”
  梅汝安微笑着说:
  “钱我来付,地方你选。”
  “你不是要饿死了吗,那就去吃快餐吧。”
  “好,去什么地方的快餐店?”
  “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快餐店只要十分钟就到了,我来给你带路。”
  “十分钟,真的好近。”
  “我是为了照顾你。”
  “谢谢你的照顾。”
  尹俏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别老这么客气,你总是这么客气,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好像老觉得欠你什么似的。”
  “那好吧,我以后不客气了。”
  看着一本正经的梅汝安,尹俏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梅汝安不知道自己呆萌的样子惹得尹俏发笑,一脸茫然:
  “你笑什么?”
  “笑你呆呀。”尹俏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呆?我呆?梅汝安琢磨着,纳闷自己怎么就呆了。
  尹俏晚饭吃的太饱,此时一点都不想吃。她见梅汝安低着头猛吃,就知道他饿荒了。
  梅汝安吃了一会,发现尹俏面前的食物一下都没有动。
  说好请人家吃饭,到头来却只顾自己享用,梅汝安不好意思的朝尹俏笑了笑:
  “我真的饿了。”
  “没关系。”
  “你怎么不吃?”梅汝安用筷子指了指尹俏面前一动未动的食物。
  “我晚饭吃的太饱,吃不下。刚才去看井钰飞的妈妈了,在医院里吃的饭。”
  “哦。”一听到井钰飞这个名字梅汝安就觉得不舒服,他扒拉了一口碗里的饭,动作迟缓,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尹俏知道梅汝安和井钰飞水火不容,两个男人弄成这样,全因她而起。不过她的心既不向着井钰飞,也不向着梅汝安,可她同时发现自己正在被梅汝安慢慢融化。
  他呆萌的可爱,不加任何修饰,显得那么自然。
  他的故事离奇,身世存疑,样子呆萌,为人老实,他给人一种神秘又通透的感觉。
  如果他没有那些离奇的故事,尹俏就接受他了。
  然而他的故事实在太奇怪,尹俏想接受都没有办法接受。
  但怪的是,自从跟他接触的时间多了之后,尹俏发现自己不怕穿马路了。因为好几次都险些被轿车撞到,有一段时间尹俏很怕过马路,别说过马路,只要一听见车子喇叭声她就吓得手脚冰冷。
  尹俏把自己的感受说给梅汝安听,梅汝安越发觉得金蝉子的话会不幸应验。
  尹俏手上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她低着头,像在想什么事情。
  梅汝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笑着说: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你现在又来假惺惺,从前你跟我说什么来着?你说如果三个月之内我不跟你结为夫妇,我就会暴毙而亡,这话可是你说的。”
  梅汝安语塞,这话的确是他说的,但问题是尹俏哪肯做他的妻子。
  ?

☆、借个拥抱

?  “如果金蝉子的话不幸应验,那该怎么办?”梅汝安心想。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是杀死尹俏的杀人凶手。
  梅汝安少有的失眠了,待他第二天醒来,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还好是星期天不用上班。
  梅汝安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把四肢全都舒展开来,像一个大字那样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着一些事情,觉得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一个多世纪过去了。活的老有一个好处,就是看透了很多事情,梅汝安本来就是一个恬淡的人,再加上对世事人情的历练,他变得更加淡然。
  如果不是遇到尹俏,他会去深山出家。梅汝安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一度很强烈,甚至已经付诸行动,如果不是杜月娥死活不肯,还请出梅宗琦做说客,他现在已经是某座寺庙的和尚了。
  杜月娥是他前世的孽,所以今生他要偿还。昨天他跟杜月娥彻底摊牌,说了很多重话,杜月娥哭得很伤心。
  梅汝安直接把她从家里赶了出去,一点情面都不留,他听见杜月娥在门外哭了很久才离开。
  他真心不喜欢杜月娥,更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杜月娥心肠之毒世所罕见,这是梅汝安死活都不愿意接纳她的原因。
  现在梅汝安最担心的是杜月娥会跑去伤害尹俏,不过他昨天已经警告过她,如果她敢动尹俏一根指头,他就杀了她。
  昨天是杜月娥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梅汝安生气的样子,她懵了。
  “贱人。”杜月娥正站在水斗前刷牙,牙刷含在嘴里不知道刷了多少遍,她愤懑不平,看着镜子里披头散发的自己越想越气,她狠狠的抿着嘴,嘴角尚带着白色的牙膏。
  瞪在外面的眼睛凶光毕露,一条歹计上了她的心头。
  井钰飞是被佣人的敲门声吵醒的。
  “少爷,少爷。”
  井钰飞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他很讨厌被人叫醒,心想今天是周末佣人干嘛这么早叫他。
  “什么事?”井钰飞说的很不耐烦。
  “少爷,快去医院,太太快不行了。”
  “什么!”井钰飞猛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得太快,头有点晕。
  他迅速起床穿衣,连脸都来不及洗就冲了出去。
  佣人拿着外套跟在他身后快步走着:
  “刚才老爷打电话来说太太陷入深度昏迷,他让你快去医院。”
  井钰飞从佣人手里拿了外套边穿上边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已经有人把他的车从车库开了出来,车就停在门口,一出去就坐到车里。
  他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
  “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你快点来,快点。”井爵在电话里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一个劲催促井钰飞快点过来。
  井钰飞从父亲焦急的语气上发现妈妈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病床上的蓝芬闭着眼睛像睡着了那样平静的躺着。
  井钰飞弯下身,轻声叫了一句:
  “妈妈。”
  蓝芬似有所感觉,她紧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妈——”井钰飞哭着叫了一句。
  蓝芬艰难的睁开眼睛:
  “钰飞。”
  “妈妈。”井钰飞紧紧的握着母亲的手。
  “蓝芬。”井爵见妻子醒了,知道这是回光返照。医生已经给妻子判了死刑,她已经救不活了。刚才无论怎么叫她都不醒,听见儿子的声音才睁开眼睛。
  “钰飞,妈妈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照顾好爸爸。”蓝芬用微弱的声音说。
  “妈,你没事,你会好起来的。”井钰飞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他不想让母亲看见他哭哭啼啼的样子。
  “妈妈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我不行了,你别替妈妈担心,妈妈一点都不怕死,死是每一个人都要走的一条路。妈妈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俏俏是个好姑娘,尽管妈妈看不见你们两个结婚,但我希望你不要放弃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她跟你是初恋,要知道初恋是最珍贵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井钰飞心如刀绞,他骗了母亲,其实他和尹俏早就分手了,但为了安慰母亲,他一直都在撒谎。
  “嗯,我知道了。”
  “俏俏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她和你相恋了这么多年,你们两个彼此了解,又互相爱慕,妈妈觉得很欣慰,我放心了。”
  说完这番话蓝芬闭上眼睛像是睡去了。
  “妈妈。”井钰飞叫着母亲,见母亲没有反应,他摸了摸母亲的脸,又去握她的手,井钰飞惊讶的发现母亲的手刚才还是热的怎么一下子变凉了。
  他知道母亲走了,眼泪夺眶而出,站在一旁的井爵更是掩面痛哭。
  井钰飞站在太平间门口不肯离开,他很想再跟母亲说说话,但已经不能了。
  “少爷,老爷让我问你太太的葬礼放在世纪举行还是放在华龙举行。”佣人刚从井爵那边过来,井爵伤心过度血压一下子升高,现正卧病在床。
  “放在世纪吧。”
  “是,少爷。”
  “通知亲朋,说妈妈走了,走的很安详,葬礼会在三天后举行。”
  “已经派人通知亲戚朋友了。”
  “我先回公司,等我晚上回来再具体商量葬礼事宜。”
  “是。”
  吩咐完佣人,井钰飞就离开了医院。
  他说要回公司,但今天是星期天,他星期天从来不上班。
  井钰飞有尹俏房子的钥匙,他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尹俏还没有起床。
  卧室的门没关,井钰飞走到门口。
  尹俏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她睡得酣然,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
  井钰飞没有叫醒尹俏,他就那样站在床前看尹俏睡觉的样子。
  她到安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有点粗心,被子没有盖严,两条手臂放在外面,睡衣的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
  她就算睡着了还是这么美,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衬托着白皙的面容,使原本就秀丽的她更加动人。
  井钰飞伸手轻轻拨了拨尹俏额头的长发。
  尹俏似有所察觉,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井钰飞的手指轻抚着尹俏的面颊,尹俏睡得迷迷糊糊,以为一只蚊子在脸上,就伸手去拍蚊子。
  “啪”一下打在自己脸上,手指在脸上搓了搓,奇怪怎么没有蚊子尸体,她睁开眼睛,发现边上好像有人。
  井钰飞站在床前正看着她。
  尹俏知道他有房子的钥匙,但是不知道他会进来。
  迅速把被子拉到肩上给自己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个脑袋在外。
  “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跑我房里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井钰飞低了低头,等他重新抬起头看向尹俏的时候,尹俏这才发现井钰飞的样子像死了老妈似的。这个想法一在尹俏脑海里出现,她就觉得蓝芬有可能真的没了。
  “我妈走了,就在刚才。”
  “阿姨走了?” 
  “走了,走了。”井钰飞双眼出神的看着尹俏,幽幽的说。
  直到这个时候尹俏才知道井钰飞跑来是特地通知他蓝芬的噩耗。
  “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让我抱一抱。”
  尹俏想拒绝,可又有点于心不忍,井钰飞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拒绝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井钰飞在床沿坐了下来,他张开手臂问尹俏:
  “可以吗?”
  尹俏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那里,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被子已经盖到头颈了,可她还觉得不够严实。
  井钰飞张着胳膊等尹俏给他答复。
  “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的安慰,妈妈是我最爱的人,现在她没了,我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井钰飞掩面而泣,他压抑着自己,低沉的呜咽显得无比伤感。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尹俏拒绝了井钰飞。
  井钰飞挪开遮在脸上的手,这时尹俏才发现他的脸上都是泪。
  “你好残忍。”井钰飞站了起来,边流泪边倒退着出去。
  他伸手指着尹俏,说尹俏残忍。
  井钰飞不是第一次在尹俏面前哭,说实话尹俏早就习惯了井钰飞的眼泪。一个爱哭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没有什么优越感的,然而今天井钰飞的眼泪却成功打动了尹俏,她发现他真的很伤心,因为他失去了母亲。
  刚才他的要求其实不过分,只不过想要人安慰而已,为什么不答应他?
  “钰飞。”
  走到房门口的井钰飞听见尹俏叫他,就站住了。他背对着尹俏站着,身形笔直高挺。
  “怎么了?”他说话的声音显得很平静,没有哽咽没有颤抖。
  尹俏走到井钰飞跟前,抬头看他,他清俊的面容因为失去母亲的痛苦而变得憔悴。
  “来吧。”尹俏张开手臂。
  井钰飞看了看尹俏,弯下身,双手环住她的背,轻轻抱了抱她。
  尹俏有点惊讶,她以为井钰飞会抱着她大哭一场,然而他却没有。
  他蜻蜓点水的搂了搂她就松开了。
  “谢谢你。”井钰飞朝尹俏浅浅的笑了笑,随即从尹俏身旁走了过去。他走的很快,等尹俏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已经开门出去了。
  门在他身后闭合,尹俏以为他走了,其实他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门外。
  井钰飞紧紧的捏着手上的拳头,一脸肃煞。
  ?

☆、怪异

?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无意中着凉了,尹俏居然发起了高烧,她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眼花,连走路都在飘。
  吃了感冒药以为睡一觉会好,没想到一觉醒来头更疼了,甚至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尹俏拨通了梅汝安的电话。她只能再一次向他求援。
  尹俏打电话给梅汝安的时候他正在整理衣橱,天冷了,得把羽绒服找出来,不穿的衣服也要放好,梅汝安的生活总是这么井井有条。
  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梅汝安以为是梅宗琦打来的,昨天气跑了杜月娥,她肯定会去梅宗琦那里告状。
  拿起电话一看发现是尹俏打来的,梅汝安难掩喜悦之情。
  “喂,尹俏。”梅汝安的声音显得无比轻快。
  “梅汝安,你能不能来一下,我病了。”尹俏的声音却有气无力。
  “好,我马上过来。”梅汝安挂了电话,连鞋都来不及换就跑了出去。
  他把车开得飞起来,做事一向稳重的梅汝安从来没有把车开得这么快。路人纷纷侧目,一辆黑色轿车像中邪了似的疯狂的驾驶着。
  “尹俏。”梅汝安狂敲外面的防盗门。
  尹俏扶着墙正一步一步艰难的朝门口走去,她的身体不停摇晃,看了让人心惊胆战,真怕她会倒下。
  尹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开的门,“咔哒”一下门锁弹开了,梅汝安听见声音慢慢推开防盗门,他发现门有点沉,尹俏的身体靠在门上正一点点往下滑。
  梅汝安出手很快,一把抓住行将倒地的尹俏。
  梅汝安伸手拍打着尹俏的脸,拍的“啪啪”响,他不想尹俏昏过去,也顾不得什么了。
  尹俏虚弱的睁开眼睛。
  “我难受。”尹俏用微弱的声音说。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原本生动澄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虚汗从额头上不停冒出来,身体痉挛似的颤栗着。
  梅汝安一手放在尹俏腰上,一手托起尹俏的长腿,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尹俏不重,才只有九十几斤,梅汝安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横抱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再坚持一会。”梅汝安发现尹俏身上很烫,想必烧得不轻。
  尹俏隐隐约约听见梅汝安的话,她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句。
  梅汝安看了眼怀里的尹俏,见她安详的就像一只小猫,只是这只小猫病的不轻,得赶紧送医院。
  尹俏睁开眼睛,她看的模模糊糊,眼前的景物都像蒙了一层纱似的。她觉得冷,很想暖一暖身子。
  梅汝安见半躺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尹俏身体不住颤抖,就单手开车,腾出另一只手去摸她。
  尹俏的手冰冷,像握在冰上。
  “零(冷),零(冷)。”昏昏沉沉的尹俏含糊的叫着。
  梅汝安一开始没有听清楚,等他发现尹俏说的是冷而不是零的时候,就脱下自己穿在外面的棉衣盖在她身上。
  “这样好点了吗?”
  “零,零。”尹俏觉得身上一暖,但还是冷的难受,她感觉自己像掉到了冰窟窿里。
  梅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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