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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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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俏知道井钰飞和他母亲的感情很好,现在母亲走了,他心里的那份悲痛别人根本无法理解。
  “他好可怜,失去妈妈的孩子很让人同情。”苏濛擦着眼角的泪。
  尹俏见苏濛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井钰飞身上,就问:
  “你喜欢人家?”
  苏濛轻轻点了点头。
  尹俏抿嘴一笑。
  “看来这个红娘我做定了。”
  苏濛苦涩的笑了笑,说:
  “他对我没感觉,我递过秋波给他,他没有反应。”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帮你搞定。”尹俏一向都很仗义,况且苏濛是她的好朋友,帮好朋友天经地义。
  遗体火化之后骨灰直接送去墓园,尹俏不想去墓园。她刚要走,却见一个穿黑西装,剃平头的男人走了过来。
  “尹小姐,少爷叫你,请跟我来。”
  “叫我?”尹俏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她奇怪井钰飞这个时候叫她过去干嘛。
  “是,尹小姐,请跟我来。”看管家的样子好像有急事。
  “苏濛,我去去就来。”
  “你去吧。”苏濛目送尹俏离开,纳闷井钰飞叫她过去所为何事。
  “尹小姐,这边请。”管家带着尹俏越走越远,尹俏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很僻静,几乎没有人。
  “少爷怎么了?”
  “他跟老爷吵架了。”
  “什么!”母亲刚死,父子就不和,好让人揪心。不过奇怪的是管家为什么叫我过去,我能顶什么用?
  井爵坐在那里,井钰飞背对他站着。他修长的身材像剪裁出来的,一身得体的黑衣装更是衬托得他健朗挺拔。
  幽深的眸子蓄满失去母亲的痛苦,待他转过身面向父亲的时候,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井爵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不带任何感□□彩。
  尹俏正好走到门口,井钰飞对井爵的逼问正好被她听见,她心里一个咯噔,想:“这父子两怎么了?”
  “笃笃”门没有关,但管家领尹俏进去的时候还是在门框上敲了几下。
  “尹小姐来了。”
  “你出去吧,把门关上。”
  “是。”
  管家退了出去,同时也把尹俏让了进来。
  “井伯伯。”一进来尹俏就先给井爵打招呼,她见父子两都沉着脸,不用问也知道两个人刚才肯定争吵过。
  坐在沙发上的井爵朝尹俏点了点头,他也是一脸憔悴。
  “钰飞,怎么了?”
  井钰飞指着井爵别过头对尹俏说:
  “他不听我的劝,要把妈妈的骨灰撒在大海里。”
  尹俏用错愕的眼神看了看井钰飞,当她把视线移向井爵的时候,井爵苦闷的开口了:
  “死后把骨灰撒在海里不是我的主意,是你妈妈在遗书里这么写的,我们为什么不尊重一下死者的意愿呢?”
  “哼,你说的真好听,井先生,可真有你的。”井钰飞说的促狭,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带着满满的讥讽。
  尹俏心想:“难怪父子两个闹起了矛盾,原来蓝芬临死的时候还写了遗嘱。”
  “井伯伯,阿姨真的在遗书里这么写的吗?”
  井爵点了点头,说:
  “本来我也不知道蓝芬写过遗书,遗书是她走了之后律师给我的,如果不是有遗嘱我也不会这么做。”
  井爵说完,尹俏看向井钰飞:
  “阿姨如果真的在遗书里这么写,那么我觉得应该尊重死者的意愿。”
  井钰飞厉眼看向尹俏,他目光冰冷,又凛冽的可怕,寒眸如出鞘的利刃,尹俏倒吸一口冷气,井钰飞的样子好吓人。
  “连你也这么说。”他挫了挫牙,伸手捏住尹俏纤弱的胳膊,他手上的劲很大,尹俏被他捏疼了,皱着眉头忍不住“嗞”的轻唤了一声。
  ?

☆、别侮辱我

?  “连你也帮他。”井钰飞咬着牙。
  他的样子好可怕,通红着眼睛,紧抿的嘴角给人一种特别骇人的感觉。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他怒火的燃点似乎一触即发,尹俏的胳膊被他捏的生疼,却不敢出声,生怕他一怒之下把自己的胳膊拧断。
  “钰飞,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井钰飞厉声道,几乎是喊叫着对尹俏说他很冷静。
  他有力的迈着长腿,走到井爵边上,愤怒的盯视着他,语气生硬的说:
  “如果你要把妈妈的骨灰撒入大海,我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砰!”沉闷的声响把尹俏吓了一跳,井爵一拳击在面前的茶几上,因为用力过猛,声音显得沉而闷。
  他呼啦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儿子,火气很大的说:
  “是你妈妈在遗嘱上这么写的,不是我自作主张,你处处跟我作对,我要这样,你偏要那样,真是白养你了。”
  尹俏见父子两个水火不容到如此地步,想:“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和谐?”
  尹俏猜对了,井家父子一向不和,蓝芬在的时候还能作为调和剂融洽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她走了,中间的润滑剂没有了,即使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个人也会一触即发。
  待尹俏把视线转向井钰飞的时候,发现他在冷笑。井钰飞边笑边流泪,一个一米八十几的大男人毫不顾忌的哭泣,看了让人心疼。
  “反正我不答应,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么脱离父子关系,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一声爸爸。”
  井钰飞绝决的转了个身,他快步朝门口走去,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他停了下来,转身去看尹俏,修长的胳膊往前一伸,摊开的手心递向尹俏。他没有说话,但眼睛却巴巴的看着尹俏,那眼神分明在对尹俏说“跟我走”。
  尹俏看了看井钰飞,又回头去看此时正在发火的井爵。
  井爵怒发冲冠,伸手指着门口,高声叫嚷着:
  “你滚,滚!”
  尹俏实在不想看见父子两个弄成这样,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两父子都视对方洪水猛兽,根本没有调和的可能。
  尹俏正自尴尬,不知道怎么办,猛的,她发现臂膊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同时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强大的力带了出去,脚步随之跟了上去,她在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完全被动,井钰飞拉着她就走。
  “钰飞,你要带我去哪里?”
  井钰飞走的很快,大长腿跨一步尹俏起码要跨一步半,她只能拼命去追赶他的步伐。
  “钰飞,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井钰飞不说话,顾自拉着尹俏的手带她走。
  两人穿过幽静的后院,来到聚集了很多人的前厅。殡仪馆办葬礼的人除了井家还有好几家,当井钰飞牵着尹俏的手旁若无人从人们身边经过时,尹俏发现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他们。
  她还听见了人们的小声议论:
  “这位就是井家大少爷?”
  “那个女的是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
  苏濛见井钰飞拉着尹俏的手飞快的朝大门口走去,苏濛疑惑不解,刚才管家叫尹俏过去干什么?井钰飞要带尹俏去什么地方?苏濛一直追到停车场,她见井钰飞把手悬在尹俏头顶,生怕矮身坐到车里的尹俏会碰到头。等尹俏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之后,井钰飞又替她把车门关上。一连串动作做的既细心又体贴,苏濛不禁看得有点呆了。
  真没想到他们两个是初恋,不过尹俏说早就分手了。苏濛见井钰飞对尹俏如此细心,真有点不敢相信两个人已经分手。
  “钰飞,你要带我去哪儿?”
  井钰飞神情专注的开车,没有搭理尹俏。
  尹俏只看到他的侧脸,眉峰高耸,浅淡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脸色有点白,刚才他哭过,脸上留有斑驳的泪痕。
  不可否认井钰飞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但此时的尹俏没有发现他的清俊,她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井钰飞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尹俏了解井钰飞,知道这位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大少爷从来没有受过挫折,母亲的死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挫折。看起来他跟父亲的关系并不好,其实在读高中的时候井钰飞就跟父亲闹的很不愉快。
  井爵白手起家,一直想培养儿子,要把他送到国外去读书,井钰飞最反感去国外读书,父子两个的矛盾很深。后来他还是去了国外,不过据说是被父亲逼着去的。
  车速很快,坐在里面的尹俏悬着心,她已经系上安全带了,但还觉心惊胆战,坐在车里朝外面看去,道路两旁的行道树飞快的朝后退去,这种车速只要稍微出现一点偏差就将是一场惨烈的车祸。
  “钰飞,开慢点,我觉得有点恶心。”
  井钰飞别过头朝尹俏看了一眼,他深邃的眸子布满血丝,目光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冰冷。
  “别怕。”喑哑的嗓音像锯子在铁皮上划拉,拉碴着钻到人的心里。
  尹俏明显的感觉到车速慢了下来,她朝车窗外面看去,霓虹辉映,流光倒映在车窗上。
  她转过头去看井钰飞,几道红绿相间的霓虹从他脸上瞥过,使他澄澈的面容变得华丽起来。
  穿过闹市区,车还在开。
  井钰飞把尹俏带到海边。
  天很冷,被海风一吹更是冷得耸肩缩脖。
  “你搞什么,居然把我带到这里。”尹俏埋怨着。
  井钰飞脱下外套,双手拎着衣领,一条手臂略微抬高尹俏就被他罩在怀里,她感觉肩上一沉,井钰飞已经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这样好点了吗?”井钰飞把手伸到尹俏面前,拢了拢衣襟。
  他的手指碰到尹俏的下巴,尹俏没在意,知道他不小心碰到的。然而井钰飞却有了进一步的动作,食指一勾抵在尹俏的下巴上。
  尹俏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别了一下头想把他的手甩掉。
  井钰飞拇指食指并用钳住了尹俏的下巴,他钳的比较用力,尹俏的头被迫抬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挥起右臂朝井钰飞的手上拍去。
  “啪”一下清脆有力。
  井钰飞双手插在裤袋里,邪魅的笑着。
  尹俏没好气的瞪他。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你好像很怕我?”
  说实话,尹俏心里是有点害怕,一个弱女子跟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男人单独待在一起能不怕吗。
  但尹俏也不是好惹的,她知道现在不能让井钰飞察觉她在害怕,否则他会以为自己有机可乘。
  尹俏冷然一笑,样子傲慢无礼,就像站在面前的井钰飞是坨人见人恶的屎。井钰飞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疑惑,心下纳闷:“她嫌弃我?”
  “说吧,你想干什么?”尹俏抱着胳膊冷冷的说。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井钰飞反问。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所以问你。这里只有你和我,即使你想杀人也没有人看见。”
  井钰飞皱起了眉头,浓眉拧成川字,神情苦涩,笑意清冷:
  “我在你心里难道是这样的人?我要杀你,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要杀你?尹俏,嫁给我,只有我才能让你过上有钱人的日子。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发誓我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我要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你将拥有一切,因为我的财富就是你的财富,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成功。你的衣帽间会是一间几百平米的大房子,里面的衣服鞋子皮包都是名牌,你会有贴身佣人服侍,每天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逛街购物旅游随便你想干什么,只要你喜欢——”
  “够了,你看错人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尹俏觉得井钰飞的话很刺耳,她一句都不想听。
  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佣人来服侍,拥有名牌又怎样,活像被人圈养的宠物,一点意思都没有。
  井钰飞是物质的,所以他做出来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也都是物质的,他觉得一个男人能用物质满足女人的一切欲望,就像一个女人能用美貌俘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
  然而尹俏却当面拒绝了他物质的恳求,井钰飞有一种被打击的挫败感。
  他是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挫败的,他要完美,要成功,甚至要掠夺,要俘获得。
  因此对尹俏这样的女人他永远都看不懂,可他偏偏又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越是不懂的东西越要弄懂,为此他变得很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而你却说不要,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到底是不是人?”井钰飞抓住尹俏的肩拼命摇晃她。
  尹俏被他晃疼了,使出吃||奶的劲用力一推,硬是把井钰飞推开了,不过她自己也趔趄了几下才总算站稳。
  两个人四目相对,眸子都是好看的,一个亮似星辰,一个明若清涧,然而他们的眸子又蓄满一种叫痛苦的东西,井钰飞因为尹俏的拒绝而痛苦,尹俏因为井钰飞的死缠烂打而痛苦。
  海风吹在脸上,冷的疼。
  夜越发深沉了,漆黑的大海像一张巨大的网,璀璨的繁星点缀在蔚蓝色的夜空,散发着清幽的寒光。
  ?

☆、情到浓时

?  井钰飞扬长而去,扔下冻得瑟瑟发抖的尹俏站在海边被海风狂虐。
  实在没有办法的尹俏只有打电话向梅汝安求救。这里根本叫不到车,也不知道公交车站在哪里。
  尹俏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梅汝安已经洗了澡准备坐在温暖的空调房里看书。
  他刚倒了一杯水准备坐下,手机响了,放下水杯拿起手机一看,见来电显示是尹俏,心想:“她一整天都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联系她,她到先打来了。”
  “尹俏,你下课了?”梅汝安的语气是轻快的。
  “梅汝安快来接我,我快冻死了。”
  电话里尹俏的声音有点颤抖,梅汝安赶紧问尹俏在什么地方,尹俏说了地址,梅汝安说了一句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海滩在郊区,即使飞车过去也要四十分钟,还好已经过了晚高峰,高速还算畅通,不过等梅汝安找到尹俏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尹俏不敢随意走动,她说了自己的方位就一直在那个地方站着。四周空落落的连个挡风的所在都没有,她只有靠不停运动来使身体变暖,然而事实证明这是徒劳的。她越来越冷,冷得胃疼,疼的实在不行就佝偻着身子蹲在地下。
  “梅汝安你快来呀,快,我快坚持不住了。”尹俏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梅汝安,她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好柔弱,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刀枪不入,是个女中英豪,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强烈的想要钻到一个男人怀里去取暖的时候。
  蹲着哭了一会,尹俏好像听见了车子的声音,她循声望去,远处出现了两点橙黄色的亮光。
  梅汝安,是梅汝安。尹俏忍着胃疼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两个橙黄色的亮点越来越清晰,一辆黑色的轿车撞入尹俏眼帘。
  梅汝安已经看见尹俏了,她佝的像只虾似的蹲在路边。
  “尹俏。”
  看到梅汝安的那一刻,尹俏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流的是喜悦的泪还是痛苦的泪,总之感觉很复杂。她扑到梅汝安怀里,伸出胳膊紧紧的抱着梅汝安。
  她冰冷的气息全都呵在梅汝安的颈脖上,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拨动了梅汝安的心上的一根弦,他的心猛一惊悸,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的感觉像触电似的在他体内流转。
  “你怎么冻成这样?”
  “梅汝安,我好冷。”
  梅汝安略一弯腰,就妥妥的把尹俏抱了起来,尹俏在他怀里抖得像一片树叶。
  好单薄的小姑娘,抱她一点都不费力气。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即使坐到车里梅汝安也还搂着尹俏,他知道尹俏冻得够呛,不用身体去暖她,她不会暖。
  “我被一个家伙带到这里来的。”
  “谁带你来的?”
  “井钰飞。”
  “他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梅汝安很气愤,井钰飞到底还算人吗,把一个女孩子扔在海边让她吹海风,让她挨冻,这是人做出来的事吗。
  “说起来是我不好,因为是我把他气跑的,他对我说了很多恶心话,好像我是他包||养的女人,他要给我钱,给我很多很多钱,还要用名牌把我包围起来,梅汝安,你说做一只笼中鸟有意思吗?”
  尹俏抬起头,清亮的眸子眨了眨,一张美丽的脸,一双生动的眼,她是一个很好看的姑娘。
  “井钰飞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些?”
  “嗯。”尹俏点了点头。
  梅汝安怀抱着尹俏,长胳膊紧搂着她。两个人贴的近,嗅着彼此的气息,他觉得她芬芳醇厚,她没在他身上闻到一丝一毫烟草味,知道他不吸烟,这是个好习惯,我喜欢。
  尹俏顿感不安,“我喜欢”三个字让她既觉害羞又觉温暖。
  “他真的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在海边,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多冷吗?”
  “他跟我表白,让我嫁给他,我不喜欢他的语气,更不喜欢他的样子,好像我嫁不嫁给他取决权在他手里一样,我跟他是初恋,不过高中一毕业就分手了,没想到他还对我念念不忘,说是要跟我复合,我已经拒绝他了,没想到他还不死心。”
  “你湿手沾面粉了。”梅汝安笑看着尹俏。
  尹俏苦涩的一笑,把头靠在梅汝安肩上,纤细的胳膊环着梅汝安的脖子。
  “梅汝安,你是个好人。”
  梅汝安嘴角往上轻轻一勾,露出一丝温暖的笑,音色动听的像安魂曲悠扬的旋律:
  “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是一个好人。”
  “那么我可不可以得寸进尺一下。”梅汝安看了看怀里的尹俏,见她微闭双目,车中光线幽暗,长睫毛在她美丽的脸上投下疏离浅淡的阴影。她饱满丰润的娇唇像新鲜的荔枝,好像尝一下它的味道。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尹俏睁开眼睛。
  梅汝安伸手轻抚过尹俏的脸,柔声道:
  “嫁给我。”
  尹俏垂了下眼帘,等她重新看向梅汝安的时候他的脸凑了上来,鼻尖的气息立即湿润起来,他的吻像雨点那样落在她娇艳的唇上。
  尹俏把手放在梅汝安肩上,轻轻推开他。
  “你对金蝉子的话深信不疑,怕我会遭遇不测,这也难怪,你的命是他救的,相信他的话无可厚非。只是我不想闪婚,他们说闪婚多闪离,我想慎重的对待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能理解吗?”
  “嗯,我能理解。”梅汝安应得到快,但心里却无比忐忑,他真的怕金蝉子的话会应验。
  相比梅汝安,尹俏就不那么害怕,她是一个无神论真,对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一直视同迷信。不过她信任梅汝安,觉得他不会骗自己,所以有一点小担心,不过只限于小担心,不像梅汝安那样提心吊胆。
  “我送你回家。”
  “我想去你家。”尹俏担心井钰飞会骚扰她不敢回自己的住处。
  “好。”
  尹俏还有衣服留在梅汝安这里,一回到家就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等她洗好澡出来,梅汝安已经熬好了红糖姜茶。
  “喝杯茶暖暖身。”
  “谢谢。”尹俏捧着青花瓷的茶杯看了看,笑着说:
  “这是古董吗?”
  梅汝安笑道:
  “是,这只茶杯跟了我一个多世纪了,很幸运,它没有被打碎。”
  “听你的语气好像打碎过很多东西?”
  梅汝安在尹俏对面坐了下来,面前的女孩湿漉着头发,头发漆黑如墨,衬托着一张五官精致的白皙的小脸,脸上清亮的眸子波光涟漪,像点缀在天幕的璀璨的星辰。她很美,美的生动,美的安静。
  尹俏见梅汝安只管看着自己,他眉眼修长,双眼皮恰到好处的增加了眼睛的亮色,澄澈的眸子透出一种难得一见的清朗,他清心寡欲,与世无争,像一株幽兰那样默默生息。
  这一刻四目相对都看得呆了。
  她清亮的眸子,他澄澈的眼睛,彼此看到了对方的眼睛里,好像长在里面似的,一时竟难以分开。
  “梅汝安,你在想什么?”尹俏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依偎在梅汝安怀里的。
  梅汝安清瘦如竹节的手指在尹俏脸上轻轻摩挲。
  “我在想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尹俏婉儿一笑,修长如青葱的指尖沿着梅汝安的唇线轻描,专注的神情好像正在临摹一幅工笔画。
  “梅汝安。”
  “尹俏。”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梅汝安抱起尹俏朝卧室走去,尹俏偎在他怀里,她的心噗噗跳着,有点小期盼又有点小紧张。
  梅汝安把尹俏轻轻放在床上。尹俏觉得床单很眼熟,仔细一看发现是自己上次离开的时候睡过的。
  她曾在这间卧室里睡了几个星期,放眼望去觉得屋子里的摆设一样都没有变,也就是说自从自己走后这间卧室一直没有人睡,也没人动过里面的东西。
  “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间房间?”
  梅汝安伸手拂去一缕贴在尹俏额头的乱发,柔声道:
  “你走了之后我就一直都在电脑房睡,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过。”
  尹俏鼻子一酸,看出去的视线有点模糊,她听见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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