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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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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若谷生怕惹恼了处于失恋的痛苦中的井钰飞,说话异常小心:
  “井先生,这次广州之行收获颇丰,托井先生的福,找了当地有头有脑的人带我去档案馆查了梅县县志,梅家世代经商,到了梅汝安父亲这一代早已积聚起富可敌国的财富,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猜梅汝安今年几岁了,他已经一百六十岁了。”
  井钰飞闭着的眼睛噌一下睁了开来,他一脸惊呆:
  “一百六十岁?!”
  虚若谷朝他郑重其事的点头,认真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像在说谎,他坐到井钰飞边上,用略带激动的语气说:
  “我在查县志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人,你猜她是谁,她是梅县知县杜中疆的女儿杜月娥——”
  “等等等。”井钰飞伸手打断了虚若谷的话头,他都快没有方向了,根本不知道虚若谷在说些什么。
  “你遇到了知县的女儿?你知道知县是什么时候的事吗?清朝的时候才设知县,后来都改了,不叫知县了。”
  ?

☆、提示下

?  杜月娥跑去见梅宗琦的时候,梅宗琦正在书房里作画。
  梅意定正好在家,听见门铃响跑去开门,从猫眼里一看见是杜月娥,赶紧撤了回来。
  “爷爷,大事不好,杜月娥驾到。”
  梅宗琦把头从正在作的一幅画上抬起来,老花眼镜滑到鼻梁下面,他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梅意定,几秒之后才开口:
  “杀过来了。”
  “嗯嗯。”梅意定一个劲点头,爷孙两个对杜月娥的突然到访似乎早有预料。不过两人都是清一色惶恐的表情,梅宗琦赶紧收起正在作的画。他把梅意定拉到边上,嘱咐他:
  “待会千万别露出马脚。”
  “嗯,我知道了。”梅意定瞥了一眼慌里慌张的爷爷:
  “爷爷,淡定。”
  梅宗琦点着头,一脸严正的说:
  “我淡定着呢,关键是你,你大嘴巴,千万别走漏风声。叔叔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叮嘱让我们替他保密,我们不能出卖他。”
  “嗯嗯,我知道,爷爷,我可以去开门了吗?”
  “去吧。”
  “哦。”
  “诶诶,等等。”
  梅宗琦忽然叫住了孙子,梅意定一脸诧异的回过头去看爷爷: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梅意定的手在身侧按了按,边按边啧着嘴说:
  “咦,我的老花镜呢?”
  梅意定笑着摇了摇头,走到爷爷跟前,两只手的食指拇指捏着架在爷爷鼻梁上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给爷爷戴了戴好:
  “你不戴着老花镜吗。”
  梅宗琦笑了起来:
  “你看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灵了,抱着孩子还找孩子,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你快去开门吧,别让她等久了,免得她怀疑。”
  “爷爷,我看还是这样吧,你躲起来让我来应付那个女人,你看你都紧张成什么样了。”
  “去你的。”梅宗琦可不想在孙子面前失了做爷爷的体面,老实说他是紧张,但却不愿承认,拍着胸脯中气十足的说:
  “你爷爷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待会你看我眼色行事,放机灵点,别傻乎乎的说漏了嘴走漏了风声,那样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梅意定知道爷爷死要面子,让他回避他还真不肯。
  “我担心的是你,待会说漏嘴的人不要是你,我去开门了,你放机灵点。”
  “呵,这小子,还管起你爷爷我来了。”梅宗琦双手叉腰笑看着转身去开门的孙子。
  “哟,神仙姐姐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几日不见,神仙姐姐真是越来越高贵大方,美丽动人,沉鱼落雁,闭月羞——”梅意定马屁还没有拍完,杜月娥把手放在门上用力一推,门差点撞到梅意定脸上。
  “哟!”梅意定头往后一仰才没有被忽然一下推开的门撞到鼻梁。
  “梅宗琦,梅宗琦你给我出来!”
  “月娥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梅宗琦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一支毛笔,装作正在作画忽然被人打搅的样子。
  杜月娥一袭黑衣,头上戴的小礼帽垂下一片蕾丝,蕾丝恰到好处遮住了额头上的疤。
  “梅宗琦我问你,梅汝安呢,他去哪儿了?肯定带着那个贱人一起私奔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看你现在的胆儿越来越大了,连你婶子我也不放在眼里。”杜月娥一进来就摆出一副□□脸,对身为大画家兼大书法家的梅宗琦一顿呼和。
  杜月娥在梅宗琦面前一直以婶子自称,她不是跟梅汝安有过婚约吗,虽然没有嫁进梅家,但人家早就把自己当做梅家的一份子了。
  梅意定见杜月娥气势汹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可能会出事。
  “这个——”梅宗琦低着头这个那个了一阵,心里虚的直发毛,生怕一不小心把梅汝安的行踪说漏出来。
  杜月娥见梅宗琦少有的吞吞吐吐,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梅意定也是替爷爷急出一身汗,知道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爷爷一直都以诚实守信为做人的准绳,活了八十几岁的爷爷恐怕从来没有说过谎,何况他面对的还是杜月娥这个人精。
  “哼。”杜月娥尖着嗓子哼了一句,气咻咻的开口了:
  “梅宗琦,枉你饱读诗书,是一个文化人,没想到也跟你那不着调的孙子一样学会说谎骗人了。”
  站在边上的梅意定一脸茫然,自语着说:
  “啥,我不着调?”
  “月娥,你——,你别激动,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梅宗琦紧张得汗都快出来了,拿在手上的毛笔不知该怎么放,一会儿举着,一会儿又端着。
  “说,梅汝安去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梅宗琦在说不知道的时候底气严重不足,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低垂着头轻轻的说。
  “梅宗琦,你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名人居然也骗人,前几天还在电视上说教来着,对着台下几百个大学生说做人当以诚信为本,人无信不立,呸,你特妈就一骗子,而且还是一个披着大学问家的皮的老骗子。人都说老不为尊,你都活了这把岁数了居然还撒谎骗人,我看你白活了!”杜月娥骂起人来那才叫一个尖酸刻薄,凶狠毒辣。
  梅宗琦脸皮薄,哪里经得起杜月娥的刻薄,布满皱纹的脸都红了,然而此时的他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无论杜月娥怎么羞辱他,威逼他,他就是不能把梅汝安的行踪说出来。
  “月娥,我真不知道叔叔去哪儿了,如果我知道的话能不告诉你吗,你是谁,你可是我叔叔未过门的妻子,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看,你也一直待我不错,我没必要骗你呀,我骗你干什么呀。”梅宗琦摊了摊手,一脸苦瓜的对杜月娥说他不会骗她。
  梅意定原本以为一生都没有说过一句慌的老实巴交的爷爷会坏事,没想到人家坚||挺着,简直滴水不漏啊。
  杜月娥目光犀利的注视着梅宗琦,梅宗琦讪讪的朝她笑笑,举了举手上的毛笔,说:
  “我真不知道叔叔去哪儿了,真不知道,意定啊。”
  “是,爷爷。”梅意定一蹦跶,就蹦跶到梅宗琦跟前。
  梅宗琦把手上的毛笔交给他,让他端着,梅意定眼神吊诡的看了看手上的毛笔,脸上的神情那是相当疑惑。电光火石的想:“爷爷把这支毛笔交给我干什么?难道想跟我传递什么暗号?”
  梅意定一脸认真的研究起了手上的毛笔蕴含的寓意,然而就在他脑洞大开之际,爷爷的声音响了起来:
  “意定啊,做饭去,你不是一直都想做三杯鸡给你神仙姐姐吃吗,今天你神仙姐姐好不容易过来,你还不露一手给你神仙姐姐看。”
  梅意定脑回路一时阻塞,他什么时候会做三杯鸡了?不过好在他够机敏,很快就明白了爷爷的用意,爷爷那是转移注意力。
  “知道神仙姐姐爱吃鸡,我前几天照着电视机里教的学的,已经做过一次了,拿爷爷做的试验品,爷爷竖起大拇指夸我做的好吃。你也知道爷爷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吃,他觉得好吃的东西就一定好吃。神仙姐姐你坐会,我这就给你做去。”
  梅意定转了个身,想把拿在手上的毛笔在哪儿搁一搁,一圈转下来竟没有找到合适的搁笔的地方。
  “劳驾。”梅意定把毛笔往杜月娥手里一塞。
  杜月娥看了眼手上的毛笔,眼一斜,手一挥,毛笔就被她扔飞了出去。
  “祖孙两个一唱一和配合的很默契啊,好,既然你们不肯说,那我就在这里住下了。”杜月娥一矮身,实打实的坐在沙发上。
  她打量着站在面前的爷孙两,梅宗琦一脸尴尬,梅意定笑得贼忒兮兮。
  “神仙姐姐,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梅意定一脸讨好,样子慢条斯理,心里急得冒烟——她要是真住下了那可怎么办?那不是麻烦大了吗,唉——,祖宗啊,这次可被你害惨了,梅意定不无忧虑的感慨。
  三天过去了,大雷一脸憔悴的站在地下做好被井钰飞训的心理准备。
  井钰飞的样子比大雷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身上的衣服没有人家脏罢了,样子也是一样的憔悴,两个眼睛都抠到潭里去了,显得原本就高的眉峰更加凸出。
  “对不起小老板,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人,连出入境记录都查了,他们没有出国,肯定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大雷战战兢兢,边说边用眼睛的余光偷瞄井钰飞。
  井钰飞神色严峻,清俊的脸上不带一点表情,他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一开口却是一副沙哑的嗓音:
  “没找到,再去找,一定要找到,多派一点人手过去,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再找不到,就别回来见我。”
  “小老板,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实在找不到啊,两人好像人家蒸发一样,跑得连影都没有。所以我想如果再找的话最好从两人熟悉的人入手,我们查到尹小姐有一个好朋友叫苏濛,两人以前是同学,听说关系不错,而梅汝安这个人很奇怪,他居然没有朋友,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查。”
  “苏濛。”大雷的话提醒了井钰飞,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猛的,豁一下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眼前犹如金光一闪,叮一下开窍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

☆、出卖

?  井钰飞打电话给苏濛的时候,苏濛刚从苏州看完尹俏爸妈回来。接到井钰飞的电话苏濛的心情很复杂。
  这个节骨眼上他找我干什么?莫非是因为尹俏的爸妈而来?井钰飞在电话里语气轻松的约苏濛晚上吃饭,苏濛一阵欣喜,像株含羞草似的答应了电话里的井钰飞。
  晚上六点半,苏濛和井钰飞在预先说好的饭店见面。
  苏濛打扮得就像专门去赴宴会似的,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色小礼服,脖子上戴一根钻石项链,头发盘起,露出雪白的颈子。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睫毛恰到好处的卷翘了起来,给不是很大的眼睛增添了几分神采。为了使眼睛更大,她戴了美瞳,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有点尹俏的味道。
  “井先生。”苏濛到的时候井钰飞正低头看手机。
  井钰飞抬头朝苏濛看去,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井钰飞以为站在面前的人是尹俏。
  苏濛赧然一笑,井钰飞起身很绅士风度替她拉开椅子。
  “谢谢。”
  两个人隔着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
  井钰飞沙哑着声音说:
  “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减肥,给我一份沙拉就行了。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哦。”井钰飞把菜单交到服务生手里,跟服务生说了他要点的菜。等交代完了之后,才转向苏濛。
  “有点感冒,快好了。”
  “最近温度降了好多,要注意保暖。”
  “多谢关心,你穿这么少不冷吗?”井钰飞伸手去握苏濛的手。
  苏濛本能的想把手缩回,然而当井钰飞的大手罩上来时,她却犹豫了。他的手很暖,原本以为这么瘦的一只手肯定很硬,没想到却如此柔软,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手,苏濛的心房猛的震颤了一下,她低下头,脸上泛起两片浅淡的红晕。
  苏濛的心思井钰飞早就知道,他今天有备而来,当然不会铩羽而归。
  “手有点冰,来,把披肩穿上。”井钰飞亲自替苏濛穿上披肩。
  “谢谢。”苏濛轻声道谢,脸上的两片红晕更深了。
  替苏濛穿上披肩,井钰飞把手放在苏濛肩上轻轻按了按。
  井钰飞的一系列小动作已经把苏濛那颗噗噗乱跳的小心脏彻底软化。她不是喜欢人家吗,现在喜欢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他是那么绅士,那么彬彬有礼,那么俊朗,那么倜傥,只要看他一眼,她的心就喜悦的疼。
  等井钰飞重新坐下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苏濛要的色拉端了上来。
  井钰飞要的食物也已摆在面前,不过他没有享用,而是笑眯眯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苏濛。
  苏濛用叉子卷了些色拉在上面,抬起眼皮去看井钰飞。
  “你怎么不吃?”
  “没胃口。”井钰飞朝座椅上靠了靠,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烟盒,他夹了一根烟在手指上,看向苏濛,举了举手上的烟:
  “你不介意吧?”
  苏濛不喜欢人家对着她抽烟,在家里的时候如果爸爸要抽烟还得去阳台上解决。但当井钰飞问她介不介意时,却笑着说:
  “不介意。”
  井钰飞吸了一口手上的烟,他朝苏濛苦涩的一笑,沙哑着声音开口了:
  “尹俏失踪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如果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苏濛迅速垂下眼睑,她怕井钰飞看见她的眼睛,她知道自己不会掩饰,所以尽量小心。
  可是就是因为她的谨慎恰恰暴露了她的心虚,井钰飞一下就看穿了苏濛。
  “我也有很久没有见过尹俏了。”卷着色拉的叉子送到嘴里,慢慢咀嚼了几下,伴着紫甘蓝的色拉略带甜味,很是清爽,但此时的苏濛因为想着心事,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告诉我,尹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苏濛答得干脆,答完之后忽然发现什么地方有点不对,似乎答得太快了,担心会引起井钰飞的怀疑。
  心感不安的苏濛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
  “我真不知道尹俏去了哪儿。”
  “她和梅汝安私奔了。”
  “不可能,尹俏不会做这种事,她一直都很理智,绝不会跟什么人私奔。而且据我了解,尹俏没有男朋友。”苏濛尽量使自己表现得自然,可是她越想自然越不自然,放在桌子上的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底下的餐布。
  “告诉我,尹俏在哪儿,她在哪儿,快告诉我,如果再见不到她,我快崩溃了,你肯定知道她的下落,既然你知道就快点告诉我,我等不及了,一刻都等不及。”
  井钰飞说的急切,苏濛的心正在一点点融化。特别是当她发现井钰飞红着眼圈时,心猛的往下一沉。
  井钰飞伸出两根指头钳住苏濛的下巴,他用的力有点大,苏濛感觉下巴上一紧,她吃着疼,朝井钰飞笑了笑,她笑的僵硬,连她自己都觉得做作。
  “我真的不知道尹俏的下落,真不知道。”苏濛轻轻推开井钰飞的手,井钰飞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苏濛吃一惊,错愕的看了一眼井钰飞。
  井钰飞的手没有松开,他挪了挪椅子,坐到苏濛边上,苏濛感觉腰上多了一紧,井钰飞揽着她的腰。
  “别动。”
  “怎么了?”
  “一根头发。”井钰飞修长的手指在苏濛额头轻轻一滑,替她拂去一根贴在额上的乱发。
  在井钰飞的手碰到苏濛的脸时,她微微低了低头,但没有拒绝,也没有把井钰飞推开,相反她有一点点小享受和小激动。
  “谢谢。”苏濛客气的说谢。
  “不谢。”
  苏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井钰飞请她吃饭可能另有目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不过井钰飞今天晚上对她的态度,让她很享受,苏濛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了。
  她曾经追求过面前这个男人,可惜这个男人连看她一眼都嫌烦,那个时候的苏濛是受伤的。
  现在他主动对她献殷勤,虽然目的不言自明,但苏濛还是觉得甜蜜。
  吃完饭,井钰飞送苏濛回家。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跟在井钰飞后面的苏濛几次翕动嘴唇想要说什么而没有。
  井钰飞走的慢,他猜苏濛肯定知道尹俏的下落,只是碍于好朋友的情面不肯说。不过井钰飞很自信,他觉得苏濛会掉进他的温柔陷阱。
  “井先生——”
  “叫我名字就行了。”井钰飞回头去看苏濛。
  苏濛朝他羞赧的一笑,她上前几步,来到井钰飞跟前。
  “如果我告诉你尹俏的下落,你不会为难她吧?”
  井钰飞“呵”的一声轻笑出来,他把手放在苏濛肩上,低头看她,脸几乎凑着苏濛的脸。苏濛心头小鹿乱撞,第一次跟自己喜欢的人凑这么近,那种感觉很温馨。
  “傻瓜,我怎么会为难她呢,只不过很久没有她的消息想知道她在哪里而已,说吧,尹俏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跟梅汝安在一起?我派人去医院找过,医院里面的人说他辞职了,梅汝安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苏濛一脸茫然的朝井钰飞摇了摇头。
  井钰飞搂着苏濛的肩边走边说:
  “梅汝安是个异人,他已经一百六十岁了。”
  苏濛一脸惊愕。
  井钰飞冲她笑了笑: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家,给你看一样东西。”
  “梅汝安是个异人?”
  “嗯。”井钰飞十分肯定的点着头。
  “这件事尹俏知道吗?”苏濛这话像在问井钰飞,又像在问自己。
  “不知道尹俏知不知道,不知道还好,如果知道他是异人还坚持要跟他在一起就太执迷不悟了。我有一个朋友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事,他阅人无数,只要让他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什么身份,什么来历,说来也巧,他见过梅汝安,一眼看出梅汝安跟别人不同。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吃过梅汝安的亏。”
  “哦?”苏濛用诧异的眼神看向井钰飞。
  井钰飞继续揽着她走,两个人走的不紧不慢像情侣似的,苏濛既紧张又甜蜜,边上的男人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如果能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让我干什么都愿意。苏濛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子,在还没有遇到井钰飞前她设想了无数遍未来丈夫的形象。井钰飞的出现让她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无论外貌还是家世跟苏濛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简直一模一样。
  他清俊洒脱,又有一点与生俱来的霸道,他有着显赫的家世,受过高等教育,儒雅中透着几分傲慢。苏濛是个完美主义者,她喜欢的人要没有缺点,至少在她看来是完美无缺的。井钰飞满足了苏濛对臆想中的丈夫的所有条件,因为爱幻想,所以有的时候苏濛有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做梦。
  这样的女孩对甜言蜜语是没有抵抗力的,苏濛跟井钰飞说了尹俏的下落,她什么都说了,连尹俏的父母住在苏州的地址都和盘托出。
  当她羞红着脸依偎在井钰飞怀里,□□在外的纤细的胳膊搂着井钰飞的脖子时,幸福的就像一个小娇娘。
  ?

☆、逃亡

?  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氤氲的感觉给人一种特别浪漫的味道。偎在井钰飞怀里的苏濛还有一点事后的小兴奋,她不知道男人对女人是不是应该这样,她觉得井钰飞有点粗鲁,至少在她看来是的。不过同时她又告诫自己,也许男人都是这样的。
  苏濛没有经验,她笨拙的迎合井钰飞,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令井钰飞满意,甚至傻傻的想,他是不是不喜欢没有经验的女人。她的身体还有一点不适,她知道自己是张白纸,可她认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很好。
  苏濛不敢看井钰飞,尽管她和他贴的这么近,近得连他呼吸的味道都闻得到。
  相比苏濛,井钰飞的思绪却飘在千里之外,怀里的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具不会引起任何反应的肉身。井钰飞的身体动了动,他扶着苏濛的肩把她放在床上。
  “你要去哪里?”苏濛撑着胳膊肘坐了起来,她伸手拉了拉被子,被子一直盖到下巴下面。井钰飞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他正弯腰找衣服,裸||露着的后背呈现在苏濛面前,苏濛羞赧的低了低头,有点不敢看,可又舍不得不看,拿眼睛去偷瞄。
  井钰飞边穿衣,边回头看了一眼苏濛:
  “我有点事先走了,还早,你再睡会。”
  “现在几点?”
  “四点。”
  “才只有四点。”苏濛像是梦呓般的说。
  井钰飞附身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他查看起了来电显示。
  苏濛身上裹着被子,她别过头去看站着的井钰飞,壁灯的光线正好照在他脸上,使他轮廓分明硬朗的脸增添了几分柔和。苏濛用牙齿咬了咬嘴唇,似乎做了很大的努力才开口。她笑了笑,笑容有点僵,连她自己都觉得笑得很难看。
  “你该不会去找尹俏吧?你跟我说过不会打搅她,你向我保证过的。”
  井钰飞继续查看来电显示,苏濛看着他,等他开口,见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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