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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虐男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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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父亲弥留之际,隔壁床的一个病人放了一段大法力经,听了经之后,原本奄奄一息的爸爸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是那么有神,根本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应有的死气沉沉的眼神,而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那样炯炯有神。
看到爸爸瞬间的变化,尹俏和妈妈都惊呆了。
爸爸小的时候吃过一点苦,他亲眼看着红卫兵把自己的父母活活打死,为此爸爸精神失常过一段时间,他被关在精神病医院,直到二十岁才出来。
妈妈是精神病医院的护士,对爸爸一见钟情。从很大程度上来说,爸爸能康复靠的是妈妈。
恢复健康的爸爸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大学,大学毕业后爸妈就结婚了,爸爸在银行工作,妈妈仍在医院做护士,婚后一年有了她。
年轻有为的爸爸不出几年就是银行主管,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行长被双轨之后,作为行长得力助手的爸爸也黯然下课,他成了待业青年。
命运多舛的爸爸没有因为多舛的命运而灰心,他从摆地摊做小生意开始,到后来有了自己专门生产钢筋的小工厂。
就在爸爸的工厂办得风生水起时,出事了,爸爸病了,得的什么病连医生也诊断不出来,他的身体日渐消瘦,走路都需要人搀扶,那个时候尹俏还在读高中,也帮不上家里什么忙,整天只是看着妈妈忙进忙出,而爸爸的样子一天比一天憔悴,妈妈做的终究是无用功,她的辛苦换来的是爸爸的病危通知。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就在爸爸住院治病期间,钢筋厂出事了。
他原本有几个做地产的老客户,他们的钢筋是问爸爸买的,多年的合作伙伴大家都很信任。但就在爸爸生病的时候,他把工厂交给最得力的一个手下去管,这个人利欲熏心,在产品上做起了手脚,房子造到一半塌了,一查原因发现用的钢筋是伪劣产品。
原本最仰仗的手下做的龌龊事不止在产品上动手脚,他跟财务勾结,来了个洗劫一空,最后留给爸爸的是一个烂摊子兼空壳子。
爸爸是一个讲义气的人,那几个买了坏钢筋的老板跟爸爸是多年交情,因为用了坏钢筋,他们的房子造到一般塌了,爸爸觉得很对不起老友。
他把厂子卖了,是连地皮一起卖的,所得的钱很大一部分陪给了他的老友,很小一部分留给了自己。
一生坎坷的爸爸在弥留之际得了大法力佛的感召,他奇迹般的康复了。
爸妈一直觉得是大法力佛救了爸爸,不过在尹俏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是医生的药用对了,爸爸才会康复。
人是会变的,尹俏从父母身上得到的就是这个结论。
自从信了大法力佛之后,父母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们变得狭隘、愚蠢、固执。
妈妈是很爱爸爸的,因此无论爸爸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爸妈的一生积蓄都花在买那些所谓的经书上,家里现在一贫如洗,尹俏还在读大学,说实话她真想离家出走。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真走,因为那样父母会很可怜。
他们被虚若谷玩弄于鼓掌之间,简直成了他的牵线木偶,每当看到这里,尹俏都会因为心疼父母而下不了离家出走的决心。
?
☆、强行逃跑
? 到了虚若谷的别墅,大家围坐在一起喝茶。
尹俏沉默不语,始终低着头。
虞汇趁虚若谷去拿茶叶的间隙,在尹俏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咬牙道:
“给我打起精神来,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尹俏轻声道:
“我想回家。”
虞汇冷冷一笑,她乜斜着尹俏,那种嫌恶的神情好像尹俏是她深恶痛绝的仇人。
“做梦。”虞汇语气生硬的说。
“妈妈,你和爸爸该醒醒了,你们在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们知道什么叫同修吗?”
“所谓同修就是男女同处一室一起修行。”坐在尹俏对面的尹俊发老僧入定似的开口了,说话的时候还抑扬顿挫,微微点着头。
尹俏见原本精明能干的爸爸变得愚蠢如此,心一疼,眼泪都快下来了。
“爸,你醒醒好吗?既然你知道同修是男女同处一室修行,你难道放心让我去同修?你想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住在一间屋子里呢?”尹俏放下茶杯,用手紧紧的握住了父亲那双干瘪的手。
尹俊发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女儿,他把手从女儿温暖的手心里拔了出来。
“尹俏,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男女共处一室不是很正常吗?那些人都是修行者,他们很干净,很纯洁,脑子里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们不是俗人,跟俗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是一群很有修养,很有品德的人。”
尹俊发收住话头,用皱巴巴的手轻拍了拍女儿的头。
与其说拍不如说类似于轻抚,尹俏对爸爸的手不陌生,他的手大大的,硬硬的,但却小心翼翼的,每次只要一碰爸爸的大手就感觉他很小心,那种小心代表着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尹俏已经很久没有被父亲摸过头了,今天那种久违的感觉重现了,在短暂的温暖过后,尹俏眉间的愁云却更深了。
爸爸已经被彻底洗脑,看来自己的话他半句都听不进去。此时尹俏把目光转向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虞汇抱着胳膊坐在那里,她的头一会别到左边,一会别到右边,对虚若谷的房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到底是修行的人家里就像一个佛堂。”虞汇丝毫不怀疑东一座弥勒佛,西一座南海观音,墙角居然还放着一尊一人多高的金刚罗汉,这样不伦不类的布置有什么问题。
如果某人忽然闯入,会觉得主人是一个喜爱收藏佛像的人,万万想不到他对这些佛像、菩萨、罗汉都信仰。
虚若谷有一张上天入地的嘴,他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把死的说成活的。
他是什么来历尹俏直到现在为止还一无所知,只知道有时候他会迸几句广东话出来,因此尹俏猜测他可能是广东人。
至于他的年龄更是一个谜,如果从外表来判断的话,他应该三十好几四十不到。
虚若谷在书房取茶叶,他的耳朵可一刻都没有闲着,客厅里三口之家说了些什么全都在他耳中。
“哼。”虚若谷把茶叶放在掌心,手一下一下颠着那包茶叶。
他嘴角上翘,肥厚的嘴唇努了努,他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很会洞察人心的人。
被他蛊惑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是生活不顺就是身体有疾病,他利用了人们治病心切,以及企图扭转颓势的心理,让他们心甘情愿成为他敛财的工具。
虚若谷第一次见到尹俏,尹俏还是一个高中生,那个时候他就想下手,可又有点害怕,毕竟对一个少女下易招致非议。
这几年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苦熬,他等着那朵花骨朵含苞欲放的时候。
现在时机差不多了,虚若谷再也没有耐性等下去,他要速战速决,最好今晚就把事办了。
他对尹俏的父母格外亲昵,叫他们叔叔阿姨,而不是像别的修行者那样喊他们的名字。
“叔叔、阿姨,你们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虚若谷拿着茶叶从书房走了出来,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脸上全都阴云密布,居然还说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他在尹俏边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对尹俏说:
“又跟爸爸妈妈闹别扭了,真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虚若谷伸手拍了拍尹俏的肩,他笑眯眯的,就像一个胸怀若谷的大哥哥对小妹妹的疼爱。
“滚!”
尹俏猛的别过头,狠戾的说了一个滚字。说完,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朝门口快步走去。
“尹俏,你去哪儿?”虞汇想喊住女儿,然而女儿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越走越快。
“尹俏,你给我回来!”虞汇急了,跑去追女儿。
尹俏刚才已经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客厅有两扇门,前门和后门,后门关着,不知道锁上没有,前门很宽敞,但小气吧唧的只开了边上一扇只容一个人过的侧门。
客厅东西两边是落地大窗,窗户紧闭,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如果虚若谷对自己下手,连跳窗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时不我待,不能再坐以待毙,摆在尹俏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逃。
然而父母一点都不能领会尹俏的意思,两个人终究会成为尹俏的绊脚石。
虞汇一路小跑去追尹俏,尹俏毕竟年轻,跑得比虞汇快多了。
“臭丫头,给我站住,哎哟。”虞汇忽然叫了起来,跑在前面的尹俏听见“咚”的一声像什么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心想不好,可能妈妈跑得太急摔跤了。回头一看,见妈妈坐在地上一脸痛苦。
可能她的脚扭到了,此时正用手捂着脚。虞汇又是疼又是急,咬牙切齿的冲尹俏喊:
“臭丫头,你给我回来,你想气死你老娘我吗。”
尹俏一步步往后退,她的眼里含着泪,心是疼的,看到母亲跌倒在地却不能扶她起来,尹俏于心不忍。可是她不能待在这里,真的不能,从种种迹象来看,虚若谷像要对自己下手。
“原谅我妈妈。”尹俏含泪对虞汇说,说完,决绝的转过身朝门口飞快的跑去。
“尹俏,你个死丫头,快给我回来,回来!”虞汇急的大喊大叫,尹俏却越跑越快。
“阿姨别急,我去追她。”虚若谷跑去追尹俏。
尹俏听见虚若谷的声音,背上立即冒出一层冷汗,她的头皮阵阵发麻,原本快速挪动的双腿竟不听使唤的哆嗦了起来,一哆嗦跑动的速度就慢了,尹俏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
?
☆、答应同修
? 虚若谷三下两下就追上了尹俏。
“尹俏,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跟我回去。”虚若谷抓住尹俏的胳膊。
尹俏感觉到他的手正在用力,她咬了咬牙,回手就给了虚若谷一记耳光。
虚若谷半边脸立即红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虚若谷用呆若木鸡的眼神看尹俏。
他震惊了,没想到瘦瘦的小姑娘力气居然这么大,脸都被她抽疼了。
待会我弄死你,现在先让你嚣张一会儿,虚若谷暗暗发誓,等尹俏成了瓮中之鳖,他就好好办她。
虚若谷笑呵呵的对尹俏,他是只名副其实的笑面虎,永远笑脸迎人,心却坏透了,什么馊主意都想得出来。
“快跟我回去,别闹了。”
“放开我,放开我——”尹俏一个劲挣扎,无奈手臂被虚若谷紧紧的捏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他走,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尹俏用脚踢虚若谷,虚若谷的裤子被她踢得都是鞋印。
“我要去举报你。”尹俏放出狠话。
虚若谷笑看着尹俏,抓住了尹俏的另一条胳膊,现在尹俏的两条胳膊都被他抓在手里,他完全控制了尹俏。
“真的别闹了,叔叔的病全赖你,你要听话,别耍小性子。你如果想你爸爸好,就去山上同修,那里的师兄师姐会帮助你,让你爸爸恢复健康。”
尹俏拿脚去踢虚若谷,她一脚踢在虚若谷小腿上,虚若谷对她笑笑,尹俏的力气实在太小,根本没有踢疼他。
“你是邪||教头子,是大骗子,我要去公安局举报你。”尹俏警告虚若谷,同时在心里想逃脱的办法。
她被虚若谷拖行着走,眼睛一刻都没有闲着,她想找逃生的突破口。别墅掩映在一圈高大的樟树丛中,四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尹俏的心往下沉了沉,觉得即使自己喊破喉咙都不会被人发现。
然而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发现屋顶好像站着一个人。尹俏抬头看去,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梅汝安站在屋顶。
他朝尹俏点了点头,同时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尹俏千万别声张,他不想被人发现。
尹俏明白了梅汝安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同时做了一个口型,口型的意思是“救我”。
梅汝安好像看懂了尹俏的口型,对她点着头。
“虚若谷,我两做个交易怎么样?”尹俏知道梅汝安肯定会救自己,准备先麻痹虚若谷。
尹俏知道爸妈一味只听虚若谷的,如果梅汝安出手救她,爸妈定会帮虚若谷,因此尹俏决定先引开爸妈。
“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虚若谷笑眯眯的看尹俏,那种看让尹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把尹俏浏览了个遍。没错,是浏览,就像扫描那样。
小胸丰满,小腰纤细,肤白胜雪,一张脸更是长得少有的漂亮,若能与之合欢,自当妙不可言。虚若谷已经在想怎么变着花样玩。他满脑子淫,特别是面对像尹俏这样的漂亮姑娘,他的淫更是满的要溢出来。
“你想跟我讲条件?”虚若谷索性放开尹俏,他深信尹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佣人都被他以放假的借口打发了,剩下的就是尹俏的父母,这一对夫妻完全在他的股掌之间,他们巴不得让女儿跟自己同修,因此虚若谷根本不担心尹俏的父母会坏他好事。
尹俏两条胳膊被虚若谷捏的生疼,此时她也顾不了这些,对虚若谷说:
“你不是要跟我同修吗?”
虚若谷眨了一下眼睛,心想,这丫头最忌讳同修的话题,这回怎么这么自觉?莫非她吃错药了?
“同修是积善行德,你爸爸身体很差,如果你能去山上跟师兄师姐们同修,只要你心诚,相信你爸爸很快就会恢复健康。我知道你爸爸很能干,以前是企业家,只要你爸爸身体变好了,你们家还能像从前一样富有。”
虚若谷笑呵呵看着尹俏,尹俏强忍着火气,她拿眼睛瞥了瞥屋顶,见梅汝安不见了。
尹俏朝虚若谷笑了笑,虚若谷立即瞪大眼睛一脸欢喜,他上前一步,跟尹俏站得更近了,几乎能感觉到尹俏从鼻间呼出的气息。
“尹俏,你想通了?”
尹俏微微抿了下嘴,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朝虚若谷点了下头,说:
“我答应你,去山上同修。”
虚若谷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喜悦得活像一只活蹦乱跳的□□。
“其实不用去山上修行,在家里修行也是一样的。”
“在家修行,这样不会太随便吧?毕竟家里出出进进的人比较多。”
虚若谷伸出舌头舔了舔两片肥厚的香肠,他干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渴,很想拿什么东西润一下干枯的喉咙。
他又上前了半步,如果能上前一步,他肯定不会吝啬,只是他和尹俏之间只有半步的距离,否则就要踩脚了。
尹俏早就已经闻够了虚若谷身上的味道,她不想闻他的气味,就憋着口气,呼吸的很矜持。
“尹俏,我告诉你只要心诚,在哪里修行都是一样的,家里也好,山上也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关键就是心诚,心诚你知道吗?你爸爸病成那样,正需要你的法力去帮助他脱离苦海,你是你爸爸的亲生女儿,你们在血缘上是一体的,你们的基因有一半是相同的,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只要你肯跟我同修,保证不出一个月你爸爸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健康的就像一个小伙子。”
虚若谷对尹俏说这番话的时候,梅汝安矮身在灌木丛里,他对虚若谷的话一知半解。如他听不懂什么叫同修,尽管疑惑,但梅汝安却一点都不迷糊,他从虚若谷看尹俏直勾勾的眼神上觉察出,这个男人对小姑娘不怀好意。
尹俏直视着虚若谷,少有的对他笑了笑:
“反正都是为了爸爸好,为了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
当尹俏对虚若谷笑的时候,虚若谷觉得身轻如燕,一百五六十斤的躯壳有一种飘飞的感觉。
“你可真是一个善良懂事通情达理孝顺父母的好姑娘,不如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同修,就在我的别墅,我这里没有人,佣人都放假了。”
“嗯。”尹俏点了点头,道:
“那我爸妈呢?”
“你爸妈不会打搅我们修行的,他们是两个很好的人,知道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修行,就不会来打搅我们。”
?
☆、父母走了
? “你保证我们不会被爸妈打搅?”
虚若谷满脸堆笑,凑到尹俏跟前,低声下气的说:
“不如我让他们先回家?”
“好。”
“小姑娘开窍了,真是——,真是太聪明的一个小姑娘。”虚若谷心花怒放,一开淫心就不会说人话,蛮好的一句话被他说得颠三倒四。
“妈,你和爸爸先回去,我要和虚若谷同修。”
尹俏见妈妈扭伤了脚踝,虞汇一瘸一拐的走着,而站在她边上的爸爸就像一位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狂狷之士,背着手站在妈妈边上,却不肯伸手扶她一把。
爸爸飘忽的眼神让尹俏觉得很不安,她发现爸爸有轻微的老人痴呆,很想带他去医院看一下,但如今的爸爸已经变了,他拒绝医院,拒绝医生,拒绝一切跟治疗有关的东西,他只相信所谓的经书,还有虚若谷的信口雌黄。
当尹俏对母亲说她想留下跟虚若谷同修的时候,虞汇笑得阳光灿烂,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有了太阳的味道。
她瘸拐着走到虚若谷跟前,像一位农民工那样紧紧的握住虚若谷的手,虚若谷就像帮助她讨薪成功的上级领导,庄严的站在那里,任由民工握他的手。
“这可真是太好了,尹俏想通了,愿意跟您同修,我们家要转运了,宗师,真谢谢您,我想除了我们家尹俏其他兄弟姐妹都没有这个待遇。”
虞汇感激涕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虚若谷。
看到妈妈执迷成这样,尹俏的心痛的在流血
尹俏闭了闭眼睛,滚烫的泪灼着她娇嫩白皙的面颊。
“阿姨,叔叔,你们出去之后往南走,走不了多远就有一个公交车站,那里有去市区的车,你们可以坐。”
“嗯,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宗师,谢谢,谢谢。”虞汇又去握虚若谷的手,激动的摇着虚若谷的手臂。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这话乍听起来,像某一位姓雷的同志复活,虚若谷笑眯眯的看向尹俏,尹俏知道此时不宜意气用事,她平静的看了眼虚若谷,而不是像平时那样用睁得像铜铃似的眼睛狠瞪他。
贱人、贱人、贱人——,尹俏在心里狂骂虚若谷。
虞汇看都不看尹俏,带着尹俊发就要走。
看着母亲背过身去离开的背影,尹俏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妈妈”。
虞汇别过头,平平常常打量了女儿一眼,冷冷静静开了口:
“怎么了?是不是又想甩什么花样?”
尹俏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哽咽得说不出话。
这一刻她很恨母亲,觉得母亲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母亲,居然把亲生女儿交到一个男人手里任其□□。
尹俏委屈得不行,但是她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被虚若谷彻底洗脑的父母已很难回头。
此时尹俏只有把所有的委屈痛苦化作强有力的拥抱。
她像一只奔跑得小猫,跑到虞汇跟前,张开如蝉翼般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了母亲。
搂着母亲,尹俏在心里对母亲说,妈妈我爱你。
“好了好了,行了行了。”虞汇推开女儿,她觉得女儿搂得很紧,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虞汇笑盈盈的摸了摸女儿的脸,说:
“你想通了就好,跟宗师同修肯定会羡慕死别人,就让那些人去羡慕吧,谁叫我们家女儿有出息呢,他们羡慕又怎样,就算羡慕死,宗师都不会跟他们同修,不但不会跟他们同修,也不会跟他们的女儿同修。我知道,有几个人削尖脑袋想跟宗师同修,可惜他们都没有我的女儿有出息,宗师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尹俏只觉得妈妈的话句句刺在她心上。
“好好照顾好爸爸。”尹俏流着泪说。
虞汇笑呵呵的道:
“哭什么,你有出息了,居然还哭,快别哭了,妈妈知道你懂事孝顺,我和你爸爸回去了,好好在这里跟宗师同修,一个星期之后妈妈再来接你,宗师刚才说要和你同修一个星期呢。”虞汇拍了拍女儿的手,笑得很欢。
她笑得越开心,尹俏的心就越痛。尹俏闭起了眼睛,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掩面痛哭,母亲的话刺得她入骨生疼。
为什么两个原本好好的人会变成这样,他们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了。
“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这丫头就是不识抬举,宗师这么看得起你,你居然还哭?”虞汇见了蹲在地上痛哭的女儿,绷起脸一本正经的教训了起来。
“别哭了,快别哭了,有那哭的时间到还不如到里面去跟宗师同修,这样到还能学点东西,对你也有好处,宗师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他这么肯教你,你不要让宗师失望,让宗师失望就是让我和你妈妈失望。”
一直呈懵懂样的尹俊发终于开口了,他长身而立,挺着背脊站在那里,说完微微点着头,就像对什么东西很满意那样,露出欣慰的表情。
尹俏的心一阵阵刺痛,爸妈都变成什么样了,这还是从前那两个疼爱她,视她如宝的人吗。
“呵呵,叔叔阿姨,时间不早了,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们还是快点去赶公交车吧,恐怕去晚了公交车会开走。”虚若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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