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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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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图皓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
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
“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
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说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还是入不了眼!”
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里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
“你揪我头发……唔……”
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里的香甜,那唾液中还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
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
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
谷缜问他喜欢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这个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
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里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老昕卓是个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吗?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
“我……我要吐了……”大头朝下胃里的酒液翻滚,顺着食管就往外涌。
老昕卓进了浴室放下人,浴缸不干净,谁知道什么人在里面干过什么,他悠闲的放着热水,脱掉外套,全然不顾常图皓。
常图皓憋得两眼发红靠着墙,眼里只剩下老昕卓剥开外衣剩下的皮肉。
“你是不是……后悔了?”常图皓靠着墙壁,捂住了眼,“赵家就没想过要害你……他们……”
下坠的水流击打着地面,迸裂出的水花飞溅着。
老昕卓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解着领口袖口,将裤子踢了出去,光着脊梁站在水下。
常图皓晕晕乎乎地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是……那什么……”
滚热的水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舒缓了紧张的神经,老昕卓搓了搓胸口,一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
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过耳膜:“自己脱了,过来给我搓背。”
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个人不知撸过多少次,对方每一条褶皱都被他摸了个遍,没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还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过去。
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这具身体,“条挺顺的。”
“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
“干嘛?你说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说:“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吗?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
“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没关系!”
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没见过吧。”
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Y的气息声。
“喜欢这样?”
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这样舒服?”
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个灼热物比热水还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
…………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没睡。他是爽了,干了这位小少爷,心里那股闷气也没了。
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欢’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问题。
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还是没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
“诶,咱们去医院看看。”
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
常图皓缩回了被子里,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还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种帅气的脸。
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里,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
“……”常图皓捂着脸,合着这是拿他练手啊!
“你丫不是很跩吗?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干过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说你呢,你疼晕过去了?”
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过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
“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
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没沾过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
“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还不愿意沾你。”
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还被嫌弃没技术不配合。
老昕卓俯下身,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
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
“你还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说:“手指进去过,什么味啊?”
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
俩人挤在一床被窝里,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里贫着,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
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没争执。常图皓心里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
老昕卓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里有了人,还是个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里爽过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过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
“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了。”
老昕卓掂着常图皓的家伙事,搓了两把:“还回来吗?”
常图皓侧过脸,拍开老昕卓猥琐的大手,问:“你说呢?”
老昕卓也不含糊:“成,你去,公司我看着。”
常图皓点了点头,疲惫地转了个身,抬起头:“那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不怕我结婚再跑回来,你给我当傍家儿啊?”
老昕卓哼了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地:“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
常图皓憋红了脸,伸手掐着老昕卓的大鸟:“谷缜那家伙一脸的发、春模样,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剁了你!”
常图皓很早就该走了,可他和老昕卓刚开荤,这才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他跑回B市去,老昕卓又是怎么个年纪,他忍不住不说,老昕卓身边那谷缜虽然可以干动孙子,可遇到老昕卓那妥妥是下面的大花瓶啊。
他能走,舍不得,人走了,鸟还惦记着呢。
☆、第26章 回归
常图皓走得那天;工地已经开工;熊哥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常图皓决定回B市;熊哥背后的人也不在继续给熊哥撑腰,工程毫无阻碍的进入施工阶段。
老昕卓每天奔波在公司工地和家里,累得像狗一般,只知道工作、吃饭和睡觉;根本没余力去想什么花花心思。
起初,常图皓和每天还发短信打电话和他腻歪着,但这段时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每次老昕卓问他情况怎样;常图皓总是支支吾吾的。
老昕卓明白;常图皓那边情况不好,可工地这边的事离不开他。
他手下那帮人谈起理论一套一套的,但实际现场经验太少,压不住建筑公司的那帮老油条们。他实在抽不开身去B市看望常图皓。
元旦的这天工地没有放假,老昕卓在工地盯了一整天,正想回家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陪爸妈吃个饭,谷缜却约他吃饭。
建筑公司的老板是孙天翔家的亲戚,从那人哪里他听到天翔即将结婚的消息,那未婚妻的家世不错,名门闺秀,还是个海归,就连孙天翔的亲戚都觉得,这女孩配给孙天翔太可惜了。
老昕卓知道谷缜是心里不痛快想和哥几个喝喝酒聊聊天,他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了谷缜的小店。
现在已是冬季,夜市的生意远远没有夏季那般红火,谷缜的店里上座率不高,两三桌人,一派萧条的景象。
强子见老昕卓来了,连忙开了瓶好酒,谷缜亲自下厨抄了几个菜,炖了一锅羊肉汤,哥三个坐在一桌,各自喝着闷酒。
老昕卓瞅瞅谷缜拉长的脸,问:“怎么着,有心事?”
谷缜挤出个笑容,“又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心事?你也看到了我这店的生意一日差过一日,哎,生意难做啊。”
老昕卓闷了口酒,“装,你就装吧。当初谁说玩玩而已的?把自己玩进去了?”
谷缜翻了个白眼,“少胡咧咧,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长得不错,还是个专科生呢,就是年纪大了点,今年都二十八了。”
老昕卓扯扯嘴角:“你还挑人家?人家都二十八了,耽误不起。”
谷缜苦笑着放下酒杯,啃着羊肉,“耽误什么……咱们结婚不都是为了父母吗?再说现在女孩子精着呢,我要没房没存款,专科生能看上我这个高中毕业的?”
强子嘿嘿笑了声:“结婚么,都是要结的,缜哥啥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老昕卓只是问:“你真要结婚?考虑好了?”
谷缜放下筷子,搓着泛红的脸,“我一点都不急,可眼看着老爸老妈的头发都白了,呵……以前啊,我要在外面打架闹事,回家老爸操起鸡毛掸子就抽我,那时候也不怕,竟然觉得一点都不痛。现在,他没那个力气了,气急了只会喘,会咳嗽,咳得人心里犯抽,比用拿鸡毛掸子打在我身上还疼。”
这话说的老昕卓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没和家里说他和个男人在一起的事,那男人还是他家老总,他不是不想说,可他妈刚做完手术经不起刺激。
谷缜问:“你呢?三十一了,阿姨叔叔就没催你结婚?”
强子连忙说:“咱干妈不是病着嘛,刚出院呢,估计还没精力想到哪方面。不过卓哥,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下了,那什么常总都走了两个月了吧。”
老昕卓没有回答,只是倒了杯酒,仰头将辛辣得液体灌入喉管。
谷缜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瞟着昕卓,问:“你还真打算和他这么过下去?昕卓,你图什么?那种人总会结婚的。你跟他玩,不,咱们和这种人玩,根本玩不起。”
老昕卓哼了声:“后悔了?孙子那人真要结婚?”
谷缜点了点头:“他就一孬种大少爷,胡吃海喝惯了的,家里一卡他的钱,他就乖乖回去结婚,这种人啊,叫他孙子一点都不埋汰他。”
火锅咕哝咕哝地冒着泡,羊肉特有的香味弥漫在四周,但三个人显然失去了胃口,谁都没有动筷子,拿着白酒当开水猛灌。
谷缜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般的说:“昕卓,你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可咱也不算穷的叮当响的人啊,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难?”
强子打着酒嗝说:“咱们那点钱算个屁,缜哥你一个月忙得要死要活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开瓶酒的……”
老昕卓用大拇指顶着抽痛的胃部,这段时间生活作息不好,经常是饿的抽抽了才想起要吃饭,没日没夜的加班,整天几包烟,喝浓茶,拿咖啡当白开水。现场又进入打桩阶段,神经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完全放松不下来。
谷缜抬头瞟了眼说:“昕卓,胃疼?”
“没事。”
“昕卓,听我一句劝,你说你现在都忙成这样了,那人指不定在哪里吃香喝辣呢。你说吧,日后要有一天这人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现在咱们年轻扛得住,可等到老了那一天怎么办?爸妈催咱们结婚也是为咱好,那天咱们老了,病了,扛不住了,身边没个知寒问暖的人,病了倒了动不了,万一就那么挂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哎哟,我一想起来,心就凉飕飕的。”
老昕卓点了支烟,酒液仿佛在血管里燃烧的火焰一般,全身燥热,胃部一阵阵的抽痛。他脱了外衣,卷起袖子,深吸着烟,尼古丁在体内转悠了一圈,脑子一阵阵发蒙,疼痛感渐渐消失。
强子连忙说:“前段时间报纸上还报道过一位孤老死了半个月都没人知道的事。哎,我一看啊,就觉得还是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吧。不指望孩子养老,起码咱真有那么一天身边有个人陪着也好。”
谷缜傻笑着,支起身体,拿筷子在火锅里戳着肉块,“所以,老子要结婚!结婚了就痛快了,老子也有人陪,爱情什么的都是个屁,吃饱穿暖有人送终才是正理。”
昕卓裂开嘴,笑了笑:“我想好了,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去养老院……”
谷缜猛然放下筷子:“你这是一条死路走到底啊!你到底怎么想的,那常图皓就这么好?”
昕卓摇了摇头,揉揉胃部,垂下眼皮,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我这性子不适合结婚。那天真要找个女的结婚了,日后也会吵架,与其每天吵吵闹闹的,不如一个人自在。”
“卓子……有句话我一直没和你说,咱浪漫过了,也尝过了那个滋味,该收手就收手,这后半辈子的路还长着呢。”
昕卓叹了口气,“这么大年纪了还说什么浪漫,我是不想害人。”
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而且和常图皓在一起之后,他发觉自己在床上有些不良嗜好,女的能受得了他才怪。这辈子他就和常图皓那小祸害相互对付吧。
他既然能够和常图皓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是没想过常图皓那种身份自由不了,若常图皓真要为了钱和地位去结婚,他能放过这人?
再说常图皓不是孙子,孙子不会放弃优越的生活去非洲做志愿者,不会为了惦记着某个人的恩情和家里对抗,和钱作对。
他不是对常图皓有信心,是对自己有信心。常图皓离不开他,里里外外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怕常图皓会跑,他若真怕,就不会让常图皓独自回家处理事。
强子睁着大眼,“卓哥你的脸色不好,胃疼吗?”
昕卓摆摆手:“没什么,这几天赶工期,要过年了,工地上的施工队人员不齐整,甲方催得太急。”
强子说:“卓哥,你也顾及点自己身体,那什么公司姓常不姓老,你为他卖命,他知道吗?”
老昕卓只是笑笑,扭过头想要叫一杯热茶,却见有个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店门口不敢进来。
“哟,这不是孙子吗?”
孙天翔红了脸,见谷缜根本不搭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扯开大嘴笑得格外的没心没肺,“那什么,皓子让我找你说点事,他过两天就回来,让你别急,让你放心,他那边能处理好。”
老昕卓冷笑,“我担心什么?是他不放心吧。工地上有人盯着不说,怎么着下班了你还亲自来盯梢?”
孙天翔嘿嘿笑着,坐在一边,伸手拿酒瓶,可看到谷缜的冷眼,手就缩了回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都要当新郎官了还到处乱跑,你不忙啊。”
孙天翔眨眨眼,心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谷缜嬉皮笑脸地端起酒杯:“那什么,咱们相识一场也不容易,那啥你结婚我是没有红包的,今儿就当我提前给你庆祝了,来干一杯。”
孙天翔低着头,苦笑着。
强子看都不想看孙天翔,故意问:“听说你未婚妻是个海归啊,那什么林晓晓……”
孙天翔脸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浪荡了这么多年,总以为自己有面子,在哥们儿面前拔份,可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就真是一孙子。谁对他用过真心,动过情,即便有他也错过了。
人活一辈子,他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爱过一次,为了什么人牺牲过,疯狂过。
他和谷缜从来没有什么约定,除了做也没什么交流,但做着做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舍不得这人,真要分开了,心里牵牵挂挂全身都不舒服。所以那句爱是做出来的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谷缜翻着白眼,说:“你跑来就为了盯梢啊,哎哟喂,咱卓子到底是脸帅有人疼啊!”
孙天翔干笑着,其实真要盯梢也不用他亲自出马。他听人说老昕卓来谷缜这吃饭了才故意过来看看。
自从他说自己要结婚后,谷缜根本不搭理他。就算他撅起屁股摆个POSS,谷缜都对他没兴趣,懒得艹……
自己那朵小菊花也不知怎么的就认主了,旁人想要进去,他一脚就把人给踹到床下去了。
孙天翔拿起酒瓶对着嘴吹,喝完了大半瓶才抹抹嘴,“老昕卓,你和皓子是那种关系,咱们也是哥们儿,谷缜……日后哥们来这块地吃饭,你……”
谷缜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天翔:“孙子诶,谁是你哥们儿?你少给我往脸上贴金,老子当初艹你就是为了帮卓子出口气,你算个毛啊。”
老昕卓站起身,“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好几天都没回去看看了。”
强子连忙说:“卓哥,我送你,我也想去看看干妈。”
老昕卓哼了声,也没反对,俩人将谷缜和孙天翔扔在一边勾肩搭背的走人。
他们也没坐车,溜溜达达地走在夜风里,高兴了喊了两声,相互踹两脚。
哥们是什么,人生最郁闷的时候那个肯陪你喝酒聊天的人。
…………
眼看着年底一天天逼近,常图皓的归期不定。老昕卓没有逼问对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哥,不容易。
工地上因为工人们要提前预定火车票不得不连夜加班,寒冬腊月的天气,为了赚点钱过个好年,谁都不容易。
老昕卓和小李两位负责地基的工程师,没日没夜地守在工地,就怕为了赶工期闹出什么事来。这是他们公司唯一的项目,真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公司倒闭是小,人进去了这个年真就过不去了。
这天正是腊月二十日,两支施工队离场,只剩下负责浇筑混凝土的队伍还在,老昕卓穿着大棉衣站在搅拌机边看着取样员拿样品。
W市的冬天难熬,风里带着湿气,像刀子一般刮得人骨头发痛。这种天气混凝土容易冻结,就算老昕卓一再告诫,可施工方和甲方仍旧不听。
老昕卓冻得手指开裂,不住地合着热气,就在这时候常图皓总算回来了。
那人穿着黑色羊毛大衣,腰身修长,年轻帅气,有气质。
老昕卓暗骂了句迎上前,“嘚瑟什么啊,大冬天穿这么少,你丫要风度不要命了?”
常图皓嘿嘿笑着,“不冷,一点都不冷呢。看到你心里热乎乎的。”
常图皓见老昕卓仍旧冷着脸,碍于在外面也没好意思往人身上挂,只能脱下一只手套递给老昕卓:“你怎么不戴手套啊。冻着了怎么办。”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八成干坏事了。
“说吧,到底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常图皓摸了摸口袋,掏出香烟,叹了口气:“来,恭喜我,要当爸爸了!”
☆、第27章 散散伙
打桩机猛烈地撞击着桩;地面微微发抖;老昕卓觉着自己就是那根桩子被一锤一锤的砸进土里。
他叼烟瞪眼;他有想过;常家不会轻易放弃常图皓手上的钱,但常图皓咬着牙不松口常家也没办法逼迫这人。
三家都看着这人;有利有弊相互牵制;常图皓一直在夹缝中生存,过得自在逍遥也不赖,可这次怎么就松口了;还越过结婚这一道必备的程序直接做爸爸?难不成这两个月这丫的一直在造人?
这小子看着脸颊消瘦的;该不是快要精尽人亡了吧。
常图皓咳嗽了两声:“咱们找地方吃饭吧,飞机餐真难吃,肚子饿着呢。”
老昕卓叹了口气;“我妈今天出院必须回去,你去我家吃饭。”
常图皓点了点头,不敢抬头看老昕卓的脸色,心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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