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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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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番外是个梦。
但是你要相信正文行文有那一天的。
看我真诚的眼神。
PS。我得说lofter有毒。
  “林昱圭这话一出,刑部诸人都颇不赞同。
  不说他这用蛊之术承自结炎,乃是刑部独一份,这刑部一帮大人还不至于让他一个少年顶起这么个差事来。
  可林昱圭自小长在官府,本就与江湖不是一路,又不知道江湖规矩又没人帮衬着,一个人出去谁也放心不下啊。
  就算是要去闯荡江湖,好歹也先多了解了解江湖规矩,认识那么几个江湖上的人才好啊。
  然而林昱圭虽然与结炎关系亲密,但结炎不会带孩子,说起来他算是自小就在刑部“散养”着,年纪不大主意却正得很。
  若是结炎还在三言两语让他改个主意也还算可能,但这其他人的话可未必好使。
  刑部诸人自觉从长辈的角度劝不住这孩子,不由想到找找林昱圭的兄弟朋友来劝上一劝,可仔细想想这孩子受了结炎深居简出的累,还真没个关系亲密的朋友。
  要说大约也就是朱平算得上一个了,众人就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找来试试。
  可朱平还未找来,先有旁人上门找林昱圭了,却是周源。
  正是那在考场门前被帮了一把的书生,后来的应天府尹。
  周源成绩不错,榜上有名,听说还颇得主考看重,要外放做个三五年的县令再调回来安排官职,此番他是临行前来找林昱圭道谢的。
  那道谢的也不能放过,周源被抓着嘱咐了一通,才知道林昱圭身上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儿。但他反而觉得林昱圭的决定没什么不行的,这人是个机灵的,未必值得人那么担心。
  可周源是个稳当人,当时没应下也没帮着林昱圭说情,只是先去与林昱圭谈话了。
  那日二人谈了什么林昱圭不肯与小老儿说,周老爷子咱又见不到,可是不得而知了。咱只知道,后来朱平来给林昱圭送行的时候嘱咐了不少江湖上应有的注意之事,林昱圭却说其中大半已经听过了。这里头自然有刑部诸人耳濡目染来的,但瞧着周源也与他说了不少。想来啊,林昱圭那开宗立派的志气是肯定能说服了老爷子的。
  朱平当时在御林军当差,只能来送送林昱圭,但他说了,已经跟先帝言明,等林昱圭真要开宗立派的时候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就这么的,林昱圭带了个小包袱,一个人就从京城出发了。
  他独身一个没权没势还没钱的少年郎,你们说,他要想开宗立派,该怎么办啊?”
  茶客中有那活得精明的,细数了一下,答道:“钱权势都不好赚,名气是最好赚的!”
  木先生笑了起来,道:“正是!
  名气这东西是最好赚也最难赚的。
  要说好赚呢,只瞧小老儿不过是在这京都说上几回书,便引来了在座诸位这许多客官赏脸,诸位有小百姓,也有那大人物,小老儿都知道。诸位可瞧见,只要嘴皮子利落了,想赚名声还是颇为容易的。
  要说不好赚呢,没几分配得上名声的本事,那这名声可是祸不是福了。”
  有茶客就问了,“木先生,你除了嘴皮子,还有什么本事?”
  木先生坦然一笑,道,“小老儿知道得太多,旁的本事没有,逃命这本事还是有的。这天子脚下若是有人要动手自然也就有人替小老儿做主,出了京城,谁还能知道小老儿到哪儿去了?”
  他这话说得诸多茶客哄然而笑,有的道,“你定然是追着叶侍卫和申少侠看美人去了吧!”还有的道,“你既不肯要我们的赏钱,肯定是走商去了吧!”
  木先生不置可否,只道:“这美人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老儿也是得成亲的,咱这看谁两眼也不犯律法么。至于这银钱,小老儿年前能讨诸位的赏,平日里自然有旁的人来赏了。”
  还有茶客想说什么,木先生却一拍醒木,提高了调门道,“咱们可得接着说了!
  这初出江湖又没背景的人,想要得来名声,最简单的便是找个已有名气的江湖高手将他打败了去。要么就是要自己做件大事出个风头,便如叶妙青独自擒拿匪徒,这便要有些运气在了,只是要比那挑战高手少些硬碰硬的实力也无妨了。
  不过这两种路子自然也都是要有些本事在的,若是沽名钓誉之徒将旁人的功绩揽在了自己身上,早晚是要出事儿的。
  这两条路呢,林昱圭原本都走得。
  他去找高手硬碰硬未必能行,但一身杂学的功夫挑个软柿子还是捏得动的。
  他要是想干点什么大事儿呢,在刑部长大的孩子找桩大案去破上一破也算不上难事。
  可林昱圭哪条路都没走。
  出了京城,他就摇身一变成了个医术欠佳的赤脚郎中。
  凭着这段蛊术呢,林昱圭要是装神弄鬼还来得更容易一些,变个郎中,那医术可着实差得远了。
  但也正是因为医术差得远,林昱圭的要价就低,要价低了呢,请他看病的便多是贫苦人家,还有些功夫三流的江湖人。
  不过咱们转过头来想想林昱圭要做什么,这些人可不正是他想要结识的么?
  一个蹩脚小郎中,人又机灵知道进退,还会点拳脚,还是挺讨喜的。
  可以说,凌霄门初立的时候有一半都是林昱圭这时候结识的人撑起来的。
  这段日子呢,林昱圭大概过了五六年,里头值得咱废口水单独拿出来说的就两个人。
  一个人是鬼斧殷庆,也就是申述临的师父。
  殷庆要比林昱圭大了三十多岁,这两个人是在福州府一处废弃的山神庙里。
  林昱圭是错过了宿头外加也确实没那么多银钱,打算在这庙里头凑合一晚上;当时年过半百的殷庆却是十分狼狈。
  “鬼斧”的名头极响,凡是有点势力的人都想能见上这老爷子一面。
  独行侠想要他做的机括武器,自己有那么块地的想的多一点,自己的地头上只要都设上鬼斧的机关那不用人来看守,自己就是个龙潭虎穴啊。
  但咱们得说,这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有的人想见殷庆呢,自然是以礼相待,请殷庆帮忙也是付报酬的。
  那就还有的人只想让殷庆为自己效力。
  两拨人都不少,殷庆活了大半辈子分别怎么应对早就熟门熟路了。
  不过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呢。
  殷庆这回就是大意了,中了埋伏,虽然逃了出来,却伤得不轻,勉力跑到这山神庙里来,实在跑不动了。坐下歇会儿吧,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他那一身的刀伤血口子可是把林昱圭吓了一大跳,人睡着了又不怎么动弹,林昱圭哆哆嗦嗦试探了半天才算松了口气。
  林昱圭再怎么是蹩脚郎中,混了这五六年好歹也真是知道些的,何况殷庆也多是外伤,不比平时生病了非得把脉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的,郎中随身带的药箱子算是管用了,林昱圭给殷庆上了药,殷庆也让他折腾醒了。
  看着这人睁了眼,半吊子郎中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殷庆睁开眼睛看着林昱圭琢磨了一会,问他,“娃儿,是你救了我?”
  林昱圭实话实说道,“我只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看见前辈在此,不能见死不救。”完了又找补了一句,“虽然看您这样子基本没戏……不过您要是能把伤药钱给我就更好了。”
  殷庆当时就笑了,问他,“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昱圭当然不知道了,老老实实摇头。
  殷庆一听乐得更欢了,“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救我?不怕我给你惹麻烦?”
  林昱圭道,“我没钱没权,就我自己一条命,走哪在哪过,不怕有麻烦。”
  殷庆点了点头,说,“我看你这身子骨大概也练过点功夫吧?”
  林昱圭这才有点惊讶,想不到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竟然还是江湖中人。不过殷庆没管他心里想什么,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还没巴掌大的陶埙塞到了他手里,道,“既然是练过功夫的呢,迟早你这娃儿也要到江湖里来。这东西我没事儿的时候做的,就给你拿着防身,就当我付你药钱了。”
  这一件乐器和防身能有什么关系啊?
  咱想不明白吧,林昱圭也想不明白,低头拿着那个埙颠来倒去地看。
  殷庆嘿嘿一乐,拿回来摆弄了两下再递过去,每个孔里竟然都密密麻麻的塞满了钢针。这东西若能弹射出去,那可是相当可怕的。
  林昱圭当时就愣了。机关之术他听说过,但陶瓷这等易碎的材质用来做机关,还是如此精妙的机关,他是闻所未闻。他又拿着那埙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个落款什么的,但他还是开口道,“前辈,若我不要这陶埙,想请您帮个忙呢?”
  殷庆一愣,道,“这东西你便是不想要,拿出去卖也多的是人抢着买。”
  林昱圭道,“我知道。”
  殷庆想了想,问他,“那你说说看,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太过分了我可不答应。”
  林昱圭直接道,“若有朝一日我成了哪个门派的中流砥柱,我想请前辈做门派一年客卿。”
  殷庆十分不解啊,这年轻人如今显然是无门无派,大约也没什么名,可这要求提得却是十分笃定他未来会有一番大事业。他就问林昱圭了,“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林昱圭坦然道,“不知道,但是您的机关术很厉害。”
  殷庆只觉得这年轻人有点意思,便点了点头,“行,我应下了,只要这门派没追杀过我。这陶埙呢,就给你做个信物了。”
  林昱圭笑道,“自然不会是和您有这番恩怨的门派了。晚辈林昱圭,先谢过您了。”
  殷庆颔首,心想客卿而已,若是他看不上眼怎么耍赖都是有办法的,谁也不能说他个不是,一年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混过去总是容易的;但若再有人如此追杀他,却可以把那门派推出去顶缸,自然不错。这么一想,殷庆心情可就好了,转手便给林昱圭演示起了他那陶埙的用法。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殷庆此时可是不知道他不仅在林昱圭的凌霄门里呆了一辈子,关门弟子还是林昱圭的儿子了。

☆、31 凌云志8

  “说完了殷庆,咱们来说下一个人。”木先生说着露出了一个奇妙的微笑,问道,“诸位客官觉得咱们该说谁了?”
  茶客们面面相觑,只觉得先前讲申述临和叶妙青的时候提过的人今日也都提过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木先生在卖什么关子。
  木先生见状,也不多等,只一磕醒木,道,“咱们自然该说林昱圭的夫人、申述临的母亲啦!”
  这次茶客们恍然了,纷纷叫着起哄,七嘴八舌地问,“是不是也是个像叶侍卫那样也是个侠女?”
  还有的道,“要么就是这个大家闺秀!”
  也有人调笑说,“不是说是林昱圭扮郎中的时候遇见的么,是不是这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木先生听着直乐,道,“诸位说的都有理,只是有理不一定是猜对了。咱们过日子的,谁天天都那么讲理呢?”
  茶客们叫道,“那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说是个什么人!”
  木先生待众人喊完了,慢悠悠地道,“这位姑娘呢,是个商人家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大商人,就是这个开杂货铺卖些个日用陶器的。这家的陶器质量好,价格公道,所以生意越做越红火。
  他们家陶器好呢,有个秘密,就是那陶土的配方。
  咱们都知道贵人们用的瓷器都是要用高岭土的,却都没想过这平民百姓家的陶器也是挑土的。毕竟再好的土拉着走上十天半月那成本就上去了,寻常百姓家也未必用的起了。
  这家陶器行呢就在这陶土配方上下了功夫,最后发现应天府出产的一种白石研磨成粉之后只要稍微掺上一点就可以让陶器表面更加光滑,陶器更加结实。因为用得少,虽然应天府路途遥远,但成本也可以接受。
  于是就有了这家物美价廉的陶器行。
  这铺子生意好了呢门口人就多,林昱圭瞧见人多了,就想去那边支个摊子。
  外来的人支摊子叫当地的混混为难是寻常的事情,只是这次林昱圭遇到的是陶器行的伙计。
  那伙计见林昱圭支起了小桌子,就出来赶他:“哪来的小子?换个地方去,在这里挡我们的生意!”
  林昱圭找的地方在陶器行对面,实际上不碍着什么事情,但既然人家说了,林昱圭也没争辩什么,只是低头就要收桌子,嘴上道,“对不住了,我这就走,这就走啊!”
  那伙计瞧他一个小小少年,竟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道,“谁准你走了?挡了我们生意你也不给个说法?”
  林昱圭一瞧这个,心说这家店规矩还真大,抬手搭住了那伙计的腕子,问他,“这要怎么给个说法?”
  伙计道,“挡了多少生意,自然就要给上多少钱!你么,给上个十两银子就了了。”
  十两银子什么概念,乡下住的人家有了这银钱就算是过个一年半载的日子也不是不能过的。
  林昱圭就在那放了一下桌子,怎么也挡不了这么多生意,这伙计明显是敲诈勒索了。既然那伙计不讲理,林昱圭也不客气了,双手一错就把那伙计从肩头扔过去了。
  嘿,这不是就打起来了么。
  周围来买东西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就看见陶器行家的伙计揪着一个少年人不放,两个人打做一团。
  林昱圭在什么地方长起来的啊,那一个伙计他两招就解决了,还等得到打成一团?
  所以咱们就得说林昱圭机灵呢,他要是两招把人家拿下了,有理没理人家也都不向着他了,这么装一下呢反正那伙计伤不着他,他自己看来也不是那仗势欺人的一个。
  这么一折腾呢,动静就大了。有老主顾认识这伙计,赶紧就去找陶器行的东家去了。
  赶巧呢这一天东家带着大儿子来查账,闺女也跟着出来玩呢,三个人就一起出来了。
  东家出来先把两个人拉开了,然后就得问是个什么事儿啊。
  那伙计就先发制人了,说的,“老爷您得给小的做主啊,这家伙在咱门口挡咱生意,我去赶他,他就跟我打啊,您看小的这鼻青脸肿的!”
  林昱圭不服了,没等那东家说话就道,“你怎么不提你管我要十两银子的事儿呢?”
  俩人的说法还不一样了,这东家瞧了瞧这两个,跟他儿子说,“锦儿,你来处理这事情。”
  那锦少爷瞧着比当时的林昱圭还小不少,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往那一站就跟个软团子似的。但人不可貌相,这位锦少爷他可也没推脱,就给他爹行了个礼,转头问他们家伙计,“十两银子是什么意思?”
  那伙计坚定道,“不知道!”
  林昱圭抢白道,“你比我块头大这么多,你要不问我要这么多钱我干什么要跟你打架?挪走就是了,平白惹这么多麻烦做什么!”
  伙计道,“谁知道你脾气做什么这么大!”
  那锦少爷就顺着他家伙计问林昱圭,“我家伙计例钱不少,他又为何要问你要那十两银子?”
  林昱圭无奈道,“我又怎么知道您家里伙计拿多少例钱平日又花多少钱呢?”
  嘿,这可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锦少爷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回头看他爹。
  结果是他姐姐说了,“锦儿,莫只听他二人言辞,也可问问旁人。”
  那少爷恍然,赶紧向周围人一抱拳,“不知道诸位有谁瞧见我家伙计与这位小兄弟是怎么动起手来的?”
  他自己就是个小少爷,还称林昱圭做小兄弟,叫人忍俊不禁。于是还真有人搭腔了,“不知道银子是怎么回事,但是就是你家伙计先揪人家领子的!”也有旁的几个人在附和。
  那锦少爷一挑眉就要张口,却被姐姐拽了拽衣袖,不由顿了一下,再出声时只道,“别在门口闹了,进来说,二虎你给人家的行头搬着!”完了跟周围的人又一抱拳,“耽误诸位时间了,店里有些糖瓜儿,一会我叫伙计拿些来,算是给诸位赔罪。”糖瓜儿算不得什么太贵重东西,但平日里谁家也不常有这么个零食吃,来赔这个罪倒是合适,于是围观的人群纷纷去讨那糖瓜儿了。
  那伙计让林昱圭下手落下些个暗伤,又让他替林昱圭拎桌子,一瘸一拐的好不可怜,但东家在呢他也横不起来了,低着头就进去了。
  到了店面后堂,那名叫二虎的伙计和林昱圭就等在了院子里,东家父子二人先陪那小姐进了厢房。
  那锦少爷似是松了一口气,问他爹,“爹,前段时间咱们听说赌钱的那个是不是二虎?”
  那东家点了点头,“行,不错,小子还有点机灵劲儿。就是大场面啊,还是得甜儿给你撑腰。”
  锦少爷道,“大姐比我大几岁呢嘛。”
  甜儿小姐道,“你俩别说了,这事情还拖多久去?二虎是咱们自家伙计,可还有旁人呢。”
  那东家一边夸女儿心细,一边转进了院子里。
  林昱圭知道他摊不上什么事儿了,挺踏实的,倒是那伙计一头是汗了。
  果然,有了这么个话头,那锦少爷又有当家的撑腰,没两句就问出来了,是那二虎平日里赌钱赌得厉害。纵然这陶器行给伙计的例钱挺高,但那也是用来正常花销的,一沾上赌字,你就是家财万贯也不够挥霍的。二虎这日子不就紧巴了么,摊上林昱圭倒霉,让二虎盯上想捞上一笔。
  这陶器行也留不得这么个伙计,当即给他结了例钱让他离开了。
  那东家等自家儿子了结了这伙计,对林昱圭抱拳道,“对不住这位小兄弟了。”
  林昱圭此时占了便宜,也没得理不饶人,只回礼道,“开始倒是我有些挡了您家生意了。”
  东家笑道,“我可不瞎,你先前在哪里搭的摊子我瞧得见,就算挡生意挡的也不是我家的。”
  这两个人都讲道理,事情就好说了。
  陶器行的东家不介意林昱圭所谓挡了他家生意,林昱圭虽然确实是被影响了生意不过他本也不是真正的郎中故而也不太在意,陶器行东家也爽快,没说要赔他什么了,只留他一起吃顿便饭,二人倒算是结个善缘。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_^*~
在外婆家手机马的,看不了字数,要是少了见谅,初二理论上还有一更……如果没有亲戚来我家的话(躺)

☆、32 凌云志9

  
  “这陶器行的东家姓吕,长女便是吕甜儿,长子是这吕锦,还有一个小儿方才进了私塾。
  林昱圭只道自己是个孤儿,养父是个郎中,自己又跟旁人学了些拳脚。养父去世之后就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当个行脚郎中了。
  毕竟萍水相逢,谁也没有深究的意思。林昱圭也识相,吃过了饭随意坐了坐便告辞离去了。”
  木先生说到这,有茶客道,“怎么就走了?林老门主这等人才,那甜儿小姐没有一见钟情么?”
  木先生闻言笑道,“若是说话本,自然是要写做一见钟情的,可当时林昱圭不过是一个落魄郎中,纵然甜儿小姐觉得他谈吐不凡,也绝不能孟浪的。”
  众茶客听闻此言,似乎才意识到这木先生说的可不是话本,而是真真正正的江湖事,一个个都些微露出了点恍然。
  木先生只继续讲道,“此时甜儿小姐是与父亲说了这郎中谈吐不似个寻常的赤脚郎中,拳脚上的功夫也未必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三脚猫,但一家人谁也没放在心上。
  林昱圭与甜儿小姐结了连理,那都是他开宗立派之后的事情了。
  凌霄门地处应天府,这吕家的陶器行是要到应天府进那白石的。
  吕甜儿并非那只养在深闺之中的大小姐,平日里也帮衬着她父亲管着生意,可远门却当真没出过。
  没别的,她两个弟弟都太小,铺子离不开人;她一个女孩子跑去应天府那么远的地方当爹的不放心,从来都是老板自己去应天府上货,让闺女照看铺子。
  林昱圭初见吕甜儿这年吕锦已经渐渐开始接触了铺子生意,过了两年吕锦便大致能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吕甜儿干脆就与父亲一同去了应天府,让吕锦锻炼锻炼。另外她自己也有个小心思,她年岁不算小了,估计最近父亲就会给她寻个人家结亲,那她可就没机会说服夫家让她出远门玩一趟了。这一趟有她父亲在,她难得不用怎么考虑生意上的事情,权当外出游玩了。
  吕甜儿抱着这么个心思呢,每到一个镇子上她就只带一个小厮自己闲逛,到了时候再回客栈去。
  咱们得说这吕老板心也大,就算吕甜儿是个精明的,当爹的放她一个女孩子随便逛也有点悬呢。
  好在一直也没出什么事,吕甜儿穿着不算华贵,惹不上见财起意的强人,但也不算普通,见色起意的没两把刷子不敢动手。
  直到了应天界内,吕老板才不让她乱跑了。
  先帝那时候应天地界还有那么点兵荒马乱的意思,女儿跑远了当爹的不放心。
  吕甜儿自然知道自己父亲是一片好心,但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与吕老板讨价还价了一番,应下了不能跑出吕老板视线的条件,算是还能逛一逛。
  可应天府也没什么好逛的,气候又冷,只过了两个镇子吕甜儿就不愿意出来了,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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