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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遗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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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软的味道更加使人迷醉,舌头恣意的在她口中兴风作浪,划过她的贝齿,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他霸占着她香甜的津液,在这如梦似幻的景色中深深地吻着她,只在她气息不稳时稍稍撤开,少顷又再次将她吞噬。
  她美妙的红唇,醉人的气息,娇媚的喘息,一吻上瘾,久久不愿放开。
  缠绵的吻,绝美的璧人,在这精美绝伦的地下园林中描绘一笔绝艳的风情。
  沈清闭眼承受着男子的吻,他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不同于海棠花树下的芝兰香,淡淡的清竹香味充斥鼻端。
  他温柔的攻略城池,缠绵的占有她的香甜,感受着眼前男子细密的疼爱,刻骨的温柔,她不由微微迷醉。
  良久,唇分,他贴在她的唇寸许处微微喘息,眼中光华闪耀。她轻抚他的脸颊,:“之宴,你回来了?”
  长长的沉默,他眼中的绚烂光华点点湮灭,心中如极地之冰,冻得人遍体生寒。
  沈清一言出口,脑中如电光火石般炸开。
  再凝神看去,近在咫尺的男子乌发修眉,嫡仙般的容貌,飘逸的白衣,绝代风姿,这不是林之宴。
  她连忙有些尴尬的退出男子布满清竹气息的怀抱,转身望向碧波池,池中水光潺潺,玉雕的美人立于中央,一动不动。
  居然是幻情阵,一入阵法便会被勾起****,迷失心智,任你武功再是高强心性再是坚定,只要心中有情,哪怕只有一丝便会陷入被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然后永久地沉沦其中,直到死去。
  若不是关键时刻想到之宴已死,能不能醒来还真未可知,就是不知刚才的男人把自己当成了谁。
  她睨了眼还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的男子,倒是有些能理解,任谁莫名其妙和一个不相干的人亲热的一番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好了,这是幻情阵,一会你从休门我从景门同时入阵,至惊门破开门出便可破阵。刚才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见连陌直愣愣地盯着她,眸中晦暗不明,她心中正疑惑却见男子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沈清脑中没由来的一阵发懵,是谁说小心眼是女人的专利的,搞的自己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见男子已到休门,遂不再纠结男子态度问题,如今保命才是关键。
  没有想到那些工匠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厉害,谁能料到墓葬室后面还有这等厉害的机关呢。
  顷刻之间,只见两道白影翩翩飞舞间已出开门,再回身望去,朱玉玛瑙都还在,只那耀眼的金光却暗了几分颜色。
  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这里依然是金砖铺地,玉刻为雕,只是少了夜明珠,好在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夜间视物还不在话下。
  行了约二百丈许,眼前出现的是一堵墙,不似之前的石门机关,这里严严实实就是一堵墙,一眼望去似乎走到了尽头。
  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神色中得到了肯定,这里一定便是出口。
  无需任何言语,两人默契地在地面墙角摸索起来。
  半响,一无所获,沈清疑惑间不由地有些沮丧,按说这里是唯一的出路了,不可能会有错啊。
  连陌却似想到了什么,走到墙角地面蹲下,以手轻叩金砖地面,空荡的回身传来,沈清大喜。
  两人揭开地面的金砖,又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狗洞出现在两人眼前,感情这些个工匠就喜欢挖狗洞啊,也不晓得弄点上档次的玩意。
  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偷笑了一下,自己倒是不介意钻这狗洞,只是眼前这位,那可是从小衔着金汤匙长大的,和她一起钻这狗洞,是不是太难为人了?
  果然就见男子本来便没多好看的脸色更罩上一层青灰,他抬头间不经意看见女子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胸中更是生起一股郁气。
  遂不再理会身边的女子,他深吸口气,低头迅速钻入洞中。
  沈清见他动作,终是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跟上亦钻入洞中。
  连陌耳闻身后的笑声,白玉般的脸颊抑制不住的微微发热,活了近二十二年,从未像今天这样窘迫过。
  两人爬行约百米,前方突然传来一丝光亮,拨开眼前的草丛,一个几米见宽的洞穴便出现眼前。
  沈清几乎要喜极而泣,终于从那个不见天日的陵寝中走。。。。。。不,爬了出来。
  此时天已大亮,洞穴位于悬崖之中,俯身看下去,一片迷雾蒙蒙,不知深有几千米,抬头往上看,如坠云雾,不知几何。

  ☆、第六章 解毒

  沈清不做他想,运起轻功踏着峭壁而上,须臾未见顶,一阵乏力感袭来,她欲再提气而上,一只坚实的手臂将她揽住纵身飞跃悬崖峭壁间,沈清感激地向他笑笑。
  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凉,倏然,一阵怪异气息袭来,男子瞬间跃起,密密麻麻的如蜜蜂一般大小的飞虫将两人拢住。
  沈清示意连陌降慢速度,纤手一挥,一团粉末喷洒而出,片刻功夫,那些飞虫仓皇而逃。
  两人穿过一层浓雾,金色的光芒迎面照来,几个跃身间,两人落于山顶,面朝东方,橘红色的太阳似在两人脚下正缓缓升起,团团白云在脚边冉冉飘过,此情此景,美妙似仙境。
  自东面下山,行至半山,见一溪流自山涧流下,沈清鞠了捧水喝了几口,再稍作梳洗。
  一日一夜毫不停息的奔波,此时阵阵倦意涌上脑门:“你不累么?”
  连陌见她面带疲色,巴掌大的小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迷蒙之态,:“我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沈清点了点头,寻了一株大树靠坐着睡了过去。
  连陌看着片刻便已熟睡的女子,将她微偏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揽住,女子身上特有的蔷薇花香蹿入鼻中,不由的想到陵墓中那个缠绵的吻。
  拨了拨她鬓边散落的几丝秀发,你竟是将我当作别人了么?
  沈清自梦中醒来,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入眼的是一袭上好的白色丝缎,鼻尖尝到一股清竹的清香,腰间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揽住,头顶处传来男子沉稳的呼吸声,她瞬间惊醒,自己居然是坐在男子怀中的。
  连陌察觉她的动静低头询问道:“醒了?
  ”岂料,怀中女子刚好抬起头来,女子柔软的唇擦过男子的唇角,带起一股电流,两人倏然间愣在当场。
  少顷,连陌环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沈清回神过来,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直起身来,没有看到男子眼中转瞬即逝的失望之色。
  连陌亦站起身来,看着女子纤细的背影:“你接下来要去哪?”
  沈清定了定神,转过身来:“我接下来的去处请恕不便告之,事情紧急,我们就在此处别过吧。。。这次能拿到冰魄珠多亏陌公子相助,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若公子有任何事情需要我效劳,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全力以赴。”
  连陌默了一瞬:“你此去需要多久?”
  沈清看了他一眼:“少则一月,多则三月”
  “好,三月之后,我在金耀皇城凤城听雨轩恭候,你可以凭这个来找我。”
  说着递过去一枚翡翠勾云形的玉佩。
  沈清伸手接过,“这是蔷薇烙的承诺吗?”
  连陌笑了笑:“如果不动用蔷薇烙,沈姑娘是否就不会来赴约?”
  沈清嫣然一笑:“你说呢?”
  连陌但笑不语,不用说,他知道不是么。
  沈清日夜兼程,于第三日傍晚回到了普陀寺。
  洗去一身的风尘,她换上了一身翡翠暗纹银丝长裙,外罩一件广袖水墨绿丝薄轻紗,满头青丝仅用一根白色丝带系于脑后,除了腕间戴着的白玉夕颜碧玉手链周身再无一饰物。
  她推门而出,院中斜倚着的男子眸光瞬间点亮:“美人兮,淡妆浓抹总相宜,我风轻云的徒儿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哈哈哈”
  沈清不理会他的调笑,伸手一拉,便要为他把脉,风轻云倒是配合,老老实实地任她拉着,突然他眸光又是一闪,“徒儿到哪弄这么个好东西?是不是哪个富家子弟送的定情之物啊?”
  沈清斜睨了他一眼,另一只手从腰间一带,掏出一物,顺势丢给满面贪婪之色的男人。
  风轻云一脸喜色的接过,定睛一看,不禁赞不绝口,反复把玩间不舍得放下。
  沈清将风轻云赶到内室,三下两下脱掉他的上衣,看得风轻云直抽嘴角,这徒弟,从来都比自己这个花间浪子还不害臊。
  正腹诽间,口中被塞入一颗冰凉的珠子,散发着丝丝凉意的珠子瞬间将胸间的郁气浸透,全身上下有种说不清的通透之感。只是看着沈清灿若星辰的笑,没由来的升起一丝不安。
  他未作多想,继续把玩着沈清给他的宝贝,一个是通体碧绿的玉质酒杯,色泽温润,光耀透明。
  一个是一颗拇指大小的猫眼石,蓝绿相间,色泽亮丽,乃猫眼石中的极品。
  他忍不住打趣:“我说徒儿你去了一趟皇陵也不知多拿两件稀罕玩意儿,就这么两个,你也太小气了。”
  沈清诡异的一笑:“师父可别嫌弃,这些啊,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而且没有皇家标志,那些个物件儿,就算带出来了咱也用不了是不。”
  风轻云呵呵一笑,也不反驳,他也就是说说,皇陵那种地方,能出的来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奢求别的。
  只听她柔柔的声音继续说道:“要说到珍贵啊,什么都珍贵不过这颗冰魄珠,那些也就是些值钱点的稀罕玩意罢了”
  风轻云不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咱先不说这珠子能治百病,但是它的来处就贵不可言了。”
  风轻云疑惑道:“哦。。。。。。?它还有来处,说来听听。”
  沈清晶亮的眼眸中飘过一丝怜悯随即回道:“它可是徒儿我从开国皇帝嘴里给掏出来的,师父您想想啊,开国皇帝衘过的珠子,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是吧?”
  风轻云闻言,脸色瞬间黑如锅底,胃里一阵恶心,就要吐出来。
  沈清一把捂住他的嘴,对着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吐了,我就真不管你死活,有本事就试试!”
  说罢便放开了他,还顺手帮他理了理微皱的衣领。
  风轻云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好不精彩,只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清丽佳人,牙齿咬的嘎嘣做响,喷火的眸子,扭曲的表情,生生撕裂了那张风流俊逸的脸。
  沈清心中闪过一阵快意,对着风轻云勾唇一笑,手中金针齐发。
  施针完毕,沈清为他拢上衣袍,玉手伸到他的嘴边,见他还是只恨恨的看着她不由笑道:“怎么?还含上瘾了,是不是开国皇帝的口水分外香甜啊?”
  风轻云闻言脸色更黑,他恶意的将带着许多口水的冰魄珠吐到沈清手中,粘了她一手。
  沈清笑得更是开怀,丝毫不在意般的握住冰魄珠,转身在水盆里清洗。风轻云气结,双眸似要在她背上瞪出两个洞来。
  沈清好心情的不予他计较,端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递到了他的唇边。
  风轻云只直直盯着她,口中大力的吞咽着奇苦无比的汤汁,这是他第一次吃药没有叫苦,沈清愉悦的想着。
  “信女沈清见过大师。”
  一间朴素的禅房,一位身着黑色僧袍的老者端坐案前,他看上去已到古稀,有雪白的胡须和眉毛,但是脸上却显出不属于古稀的精气,满脸的褶皱印在脸上刻出慈悲的烙印。
  净空抬眼看她道了声“阿弥陀佛!即来了,便先陪老衲去外面亭子里来一局吧。”
  沈清顿时有些无语,要说这净空大师初一看还像个高僧,可自从两人结为忘年交后便暴露了棋痴的本性。
  沈清毫不怀疑他是因为想找人下棋才同意帮自己的,这老头不仅是个棋痴,还痴的古怪。
  棋技不好的人不愿和人家下,一逢对手就非要赢了才甘心,不过这老头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和他下棋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
  一同随着净空来到竹乡亭沈清不由打趣道:“出家人当戒贪,嗔,痴,佛祖脚下,大师就不怕佛祖怪罪?”
  净空于桌前盘膝而坐“我佛慈悲,佛说,若千百亿众生同时现于如来眼前,打骂如来百千万亿年,如来不动一丝嗔心,何怪乎?该你了”
  沈清轻笑着落下一子:“佛祖悲悯,大师却以佛之悲悯掩其贪痴,岂不有违佛门戒律,何以灭无明,断痴愚?”
  净空转了转手中持珠“我心向佛,愿自修行,尊于律守于戒,终归于律,唯道法耳!”
  “信女受教了”能给自己找到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沈清玉手轻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看着净空倏然变色的老脸不由心里乐不可支,一报还一报,看你怎么破。
  春去秋来,转眼便已到满地红霜的时节,自离开林府,不知不觉已在普陀寺过了半载。
  每日和满面红光的净空下棋斗禅,日子也算过得惬意。
  一时又想到自己那位妖孽师父,不由的摇头。
  沈清十岁便拜沧山毒怪风轻云为师,因为拜的太晚,已过了武功启蒙的最好时机,无奈只草草学了点防身功夫,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轻功。
  用毒怪的说法便是“虽不指望你成为武林高手,但别还没给老子送终就挂了”
  所以沈清对于轻功学得也是分外用心,要说打架她可能连普通的高手都未必打得过,但是论轻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前几了。
  风轻云名号虽然是毒怪,但是他年轻时却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武毒医皆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
  说来他收沈清为徒还是因为她在医毒方面的天分,像他那样样样都会的奇才毕竟百年难遇,所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收了俩徒弟。一个继承武术,一个继承医术和毒术。
  没错,沈清还有一个师兄,只是因为家中实在抽不开身,只每年有两个月时间来到沧山学习,即使这样也早早出师,武功在江湖上也难逢敌手。
  只如今师父的身体既然已没有大碍,是该到自己赴约的时候了。

  ☆、第七章 皇城再会

  金耀皇城气候奇异,其他地方早已是冰雪严寒,而凤城却只是深秋的微凉。
  夜晚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万家灯火,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中,沈清顺着人流来到了一座木质的三层阁楼前,匾额上写着三个烫金大字‘听雨轩’,这是皇城中最大的酒楼,往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和王公贵族。
  她直直走到掌柜面前,刘掌柜抬眼看去,迎面走来一位女子,她一身藕荷色素纱长裙,未有任何装饰,丝质轻纱长及脚背,外罩一件粉色织锦长罗衫,行走间犹如轻纱曼舞,摇曳生姿。
  她拿出翡翠勾云玉佩,掌柜方才回神,脸上做出恍然的表情,他恭敬地朝女子拱手施了一礼,弯腰道:“姑娘请。”
  沈清跟随掌柜来到了三楼东面最里的一处房间,只见掌柜轻叩三声后恭敬地道:“公子,您的客人到了。”
  “请进!”一个好听的男声自屋中传来。
  掌柜轻推开一扇门,笑容满面的对着沈清示意道:“请!”沈清略微点头致意,莲步轻移踏入房间。
  男子长身而立,他一身暗绛黄云纹长袍,衣领袖口处绣有金丝暗纹,他转过身来,窗外的灯火衬着他白玉般的肌肤,有种光耀琉璃之感。:“让陌公子久等了。”
  “沈姑娘一路车马劳顿,先喝杯查去去乏。”沈清抿嘴轻笑:“多谢!”
  她掠过室内装饰,一片简洁素雅,并无过分华贵的装饰,清茶入口,满口生香,屏风旁边放着一张小几,几上置一香炉,丝丝缕缕的青烟冉冉升起,再自空中飘散,她睫毛轻颤,一抹谑笑稍纵即逝。沈清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持盖,轻抹了下茶末:“不知是该唤你陌公子还是陌世子?”
  连陌轻笑了下:“沈姑娘还真是直接。”
  她放下茶盏:“我喜欢开门见山,世子有什么吩咐请直说。”
  连陌注视着沈清娓娓说道:“一位长辈,在我年幼的时候曾经救过我一命,虽然他救我是因为别人,但这毕竟是救命之恩,如今他被人下了奇毒,遍访名医也无济于事,近日请来姑娘,还望姑娘不要推辞。”
  沈清闻言沉默,突然起身走到窗边:“可以换个条件吗?”
  “沈姑娘有什么为难之处?”
  “确是!”
  连陌疑惑,陵墓之中已然问过她,她和金耀皇族并无仇怨,如此,对于她的拒绝他感到不解。
  “想必沈姑娘已经猜到我所说何人了,不若姑娘将您的难处告之在下,看在下能否为你谋划一二?”
  沈清立于窗前,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沿,那个地方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逃离的,如果有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和那些人有瓜葛。半响,她转过身:“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但是你必须保证事成之后,不能泄漏我的行踪给任何人,包括我要救治的那个人。”
  连陌点头,郑重地答道:“姑娘放心,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漏你的行踪。”
  她将手伸至连陌面前,:“给我!”男子愣了愣:“什么?”
  “蔷薇烙。”
  他心中一跳,笑容和煦:“沈姑娘还未完成你的承诺,现在要回蔷薇烙为时过早了吧。”
  沈清盯着他,果然传闻不假,世人都说陌世子天纵英才,文武双修,容貌无匹,风采绝世,只是为人深不可测,喜怒无常。
  看来自己从前还高看他了,以为他还算是个君子,只蔷薇烙一事看来,此人果然是喜怒无常,性格多疑。她收回摊在他面前的手,罢了,自己懒得和他计较。
  “世子若还有什么吩咐,到碟翠楼找清小姐便可。”边说边转身走出房间。唯余绛袍男子还站在窗边未回过神来。叠翠楼。。。。。。这厢屏风后面突然蹿出一人,红衣如火,他天生一双桃花眼薄薄的红唇习惯性的微勾,一副风流佳公子形象。
  他大摇大摆的坐到沈清坐过的椅子上,口中啧啧称奇:“真不知是叠翠楼里的姑娘深藏不露还是一代女侠不慎入了魔窟啊。”
  连陌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男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子谦,你不是看上她了吧,口味一下变得这么重了?”
  察觉到男子愈发冰冷的眸子,他悻悻的闭了嘴。
  连陌对着同样从屏风后面出来一身青衣劲装的男子道:“白慕,马上去叠翠楼给我问问婧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抱剑施礼:“属下遵命!”
  待白慕走后,连陌看着红衣男子:“你怎么还在这,不去找你的相好的?”红衣男子邪魅的笑了笑:“我怕我忍不住去了叠翠楼,再不小心点了那位清小姐,到那时,您不得宰了我呀。
  好在白慕的速度还不赖,我还是在这等着白慕的消息吧。”
  连陌面色发青,盯着红衣男子声音有着切齿的味道:“凌裕!”红衣男子凌裕拢了拢衣袖:“我说,你这次不会真看上那位姑娘了吧,以本公子十四岁便纵横情场的经验告诉你,那位清小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你想清楚。”
  连陌平时对女人连正眼都不会看一眼,这次却对这个女子如此不同,实在太反常了。
  连陌正待说什么,一袭青衣晃动,白慕抱剑施礼:“公子,属下已查探过了,据婧夫人所说,清小姐如今是叠翠楼的客人。”
  连陌眸光一闪,凌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女人也可以逛窑子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白慕见连陌亦是面露疑惑遂再次躬身:“据说,清小姐只对婧夫人说了一句‘有钱不赚有违生意之道,贵店不会不敢接待我吧?’,婧夫人见清小姐并不像闹事的,再加上受不了她一激,就接了,清小姐如今是云裳姑娘的入幕之宾。”
  凌裕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就说这位清小姐不简单,哪料得,人家都逛窑子去了,子谦,要不咱也去逛逛?”连陌轻哼一声:“无聊!”

  ☆、第八章 叠翠云裳

  要说皇城的夜晚数哪里最热闹,非叠翠楼不可,一屋子的脂粉香云,环肥燕瘦。
  自沈清一踏入大堂便引来所有人的目光,有男人的惊艳贪婪,女人的防备嫉妒。沈清跟着老鸨刚要上楼梯,堂中一肥头大耳,满身金光闪闪的男子猥琐地道:“我说老鸨,这是什么时候到的姑娘啊,长的真水灵,都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老鸨涂满****的脸上漾出一抹谄媚的笑来:“回王公子,这位不是叠翠楼的姑娘,她和各位一样,都是本店的客人,”
  说罢朝楼上喊道:“云裳,快来接客。”话音一落,堂中一片哗然,女子逛青楼真是闻所未闻,而且还是个如此绝色的美人。
  云裳看着眼前的沈清,惊讶得半响无话,妈妈只说这位客人自己一定满意,可是眼前的女子,用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自己一向都自负于自己的容貌,在这叠翠楼也不知有多少男人迷恋自己的容貌,如今和这女子比起来,抑制不住地生出自惭形秽之感来。
  云裳将沈清请进了她的房间,轻纱帐暖,满室生香。沈清见她有些局促,自己都坐下半天了茶也没给自己泡一杯,她不由地笑笑:“云裳姑娘不必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听闻姑娘琴艺了得,可否为我弹奏一曲?”说着自己从茶壶中沏了一杯茶。
  云裳见状连忙回神,蹲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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