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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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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人,拆弹。”
    见他向外走去,马克忙不迭地大步跟了上去,道,“如果真像你推断的那样,那她岂不是凶多吉少?”
    尼尔斯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你带人去找她。别看地上的车辙,往相反的方向,注意地上的痕迹,尤其是油漆。”
    “那你呢?”
    “我必须留在军队里,我想我应该知道他们把炸弹藏在了哪里。”
    马克问,“哪里?”
    “要造成最大规模的损失,他们一定会将炸弹安装在武器库和加油站。”
    事关重大,他们不知道炸弹定在什么时间爆炸,慢了一拍,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所以分秒必争。马克不敢多说,领命后走了。
    尼尔斯站着,看了一眼马克的背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
    一个小时后,炸弹拆除,两个小时后,马克抱着一身是血樊希回来了。
    直冲急诊室,一路大吼大叫,军医以为又是哪队巡逻兵遇上了偷袭,一窝蜂地抢了出来。
    樊希的样子,确实很可怕,衣服上血迹斑斑,脸上却血色全无。几个军医二话不说,立即将她放在病床上,推入手术室。
    马克在外面候着,有些坐立不安,等了半个小时,手术室灯灭了。军医走出来,他忙大步抢上去,问,“怎么样?”
    军医道,“她受创面积不小,但所幸,都只是皮外伤,所以没有大碍。”
    马克欲言又止,有些话他问不合适,可不问,又无法平静。挣扎了一番,还是问,“她有没有,有没有被人……”
    军医一听就懂,摇头,“没有性侵。所有的,只是皮外伤。”
    听了这句,马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走进病房,樊希醒着,身上换了一套病人服,身上的伤口都处理过了。她脸色苍白,精神却不错,见他一脸担忧,忍不住揶揄道,“早说了,那不是我的血。”
    马克难为情地笑了笑,道,“当时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
    “快挂了?”见他点头,她抿起嘴,微微一笑,“祸害遗千年,上帝和路西法还没商量好,到底谁来接收我。”
    “……”
    马克真是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受到袭击都伤成这样了,照样谈笑风生。
    说实在的,刚才找到她的那一刻,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见她一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还以为她凶多吉少。一个女人徒手对付六个男人,光是这份勇气,就让他肃然起敬。
    听他赞扬自己,樊希浅笑,“人的潜力只开发了10%,而他们挖掘出了我的另90%,我还得感谢他们,让我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牛逼。”
    在死亡面前,求生的欲望可以让人的斗志激发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件事后,马克对她刮目相看,“不怕你笑话,以前觉得你空有外表,配不上头儿。”
    “现在呢?”
    “除了他,没人能配得上你。”
    她笑了起来,啧啧地赞赏,“好眼光。”
    调侃了几句,见她有些疲倦,马克不敢再打扰她静养,客套了几句,拉上房门出去了。
    在走廊上,一抬头,瞧见尼尔斯正从另一头走来,忙迎上去道,“她醒着,情况还好。你是不是要进去看看她?”
    尼尔斯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马克想了想,道,“我找到她的那会儿,她就问了一句,‘是不是尼尔斯让你来找我的’。”
    他的心一抖,但随即掩饰了过去,挥手道,“你辛苦了。”
    尼尔斯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这才伸出手去敲门。沉重的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里面没有回答,于是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漂浮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却没有说话。
    樊希睁大了眼睛在看窗外,听到动静,也没回头。她的脸色很平静,似乎知道来的是谁。
    就在尼尔斯考虑该怎么打破沉默的时候,她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清凉凉的,在那里道,“你终于来了。”
    她不睡,就是在等他。
    他嗯了声。
    “炸弹拆除了?”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不是废话?
    她转过头,望向他,黑色的眼珠子幽深,好似无底的悬崖,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她。
    “这还用说么。你没来找我,一定是去拆炸弹去了。”她勾起嘴角,笑笑,“不过,这也正常,这里几百条性命,而我才一个人。牺牲我一个,能够换回这么多条人命,也值了。配得上你胸口这块荣誉勋章。”
    听她在那里冷嘲热讽,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竟然一堵,有些作痛。
    樊希瞥了他一眼,决定继续让他不好过,便道,“我们约定在一点见面,可是到了五点,你才发现不对。要么,你不信我;要么,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不然,你在三个小时前,就会采取行动,但,你等了这么久。”
    他找不出话反驳,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不想和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主动询问道,“伤在哪里?”
    “除了脸上,哪里都伤了。”她笑了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咬牙切齿,“我的脸,是我的命。”
    他皱了皱眉头,道,“马克说,你一个人和六个男人打,三个逃了,一个瘫了,还有两人……”
    闻言,她的眼光有些凌厉,“别和我说法律军规,在生死面前,全都是狗屁。如果有枪,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尼尔斯听了,心口一紧,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声音,“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是敬佩你。”
    她轻笑,“敬佩我什么?勇敢求生?我只是不想死,在没睡了你之前,我不舍得死。”
    “……”听到这一句,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多虑了,她的伤也许没那么严重。
    “你好好养伤吧。”他转身准备离开。
    “尼尔斯。”她的声音从后面追来,难得的软糯。
    他停住脚步,却没回头。
    “今天错过的学习时间,我要补上。”
    他听了,不由好气又好笑,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想这个。
    “刚才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件事。”
    明知不该接嘴,但神使鬼差般的,他还是问,“什么事?”
    “等我恢复了,一定要把你上了,免得将来后悔。”
    尼尔斯以为自己听了会生气,却没有,沉默了一会儿,道,“先好起来再说吧。”

                   

  ☆、第25章

    夜深,樊希却醒了,睡了一整天,现在精神倍爽。
    她悄悄地起身,拔了针筒,避开值班人员,溜到厕所。
    撩起病人服一看,气得差点没岔气儿,全身上下,不是乌青就是血丝,来不及结疤,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艹他大爷的,就算洗白了回到中国,也不用拍电影了。
    心中气闷地不行,习惯性地想掏烟,却连个屁也没摸着。目光转了转,看见有人在阳台上吸烟,脚步一挪,神差鬼使地走了过去。
    落地窗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迎面凉风吹来,有些冷,她下意识地拢了拢双臂。听到声音,男人转过身,她却没理,深吸一口子,尼古丁的味道顿时让她精神一抖擞。
    回神,才发现有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正盯着自己在看,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在星光下闪烁不停。她低头瞧了自己一眼,病人服里空荡荡的没穿内衣,这一冷,立即就冻出了反应。男人都是野兽,灵敏得很,一旦看见猎物,就死咬不放。
    她了然地一笑,也不遮拦,干脆挺直了腰背随他看。看了又如何,还不是看得见,吃不到?
    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却不猥琐,目光沿着她玲珑有致的轮廓顺了一圈,最后回到她脸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
    樊希挑眉,张扬地问,“打几分?”
    “十分。”
    她眯起眼睛,神色有些危险,“总分?”
    他笑了,“十分。”
    她抿嘴,伸出手道,“烟。”
    他无声地扫过她身上的病人服。
    樊希不以为然,“抽一支,死不了。”
    他将烟盒递过去,看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死是死不了,但伤疤恐怕也好不了。”
    “……”
    樊希拿烟的动作一滞。
    一句话戳中她的软肋,这男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她怕死、怕痛、怕寂寞,但是她最最最怕的,是丑!所以,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她拼死都要护住这张脸。
    “还抽么?”男人依然在笑。
    樊希兴致缺缺地将烟推回去,哼了声,“扫兴。”
    他将烟盒抖了抖,理顺后,又塞回军裤口袋。
    樊希双臂抱胸,挡住胸前那令人遐想连连的两点,挑衅地看向他。
    他扬眉,一脸可惜地收回目光。
    樊希道,“名字。”
    “弗朗克。”
    交谈才开了个头,樊希就没兴趣了,主要是他烟抽完了,闻不到烟味了。
    弗朗克的声音从背后追来,“就这么走了?”
    她挥挥手,连个头都没回。
    ***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又是量体温,又是测血压,樊希有些不耐烦。
    “我身上的疤什么时候能退?”这是她唯一关心的。
    护士道,“伤口结痂需要时间。”
    “具体多长?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
    护士被问得招架不住,便道,“待会主治医生会来替你上药,有什么问题,你自己问他吧。”
    忙完之后,樊希又躺了下来,耳朵里塞着摇滚音乐,这是杜瓦的最新专辑,音乐摇滚得很,可以说是活力四射。
    尖锐的音乐,配上嘶哑的歌声,就像是天堂地狱两重奏。她喜欢,这种被拖着拉着,一起堕落的感觉。
    正闭眼沉醉在音乐时间里疯狂,这时,耳朵一凉,耳机被人取了下来。
    缺少了一边音乐,她立即睁开了眼睛,不知何时,病床前站着一堆人,全都是医生护士。拿下她耳机的人,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军营里进进出出几百号人,在她眼里全都长得都差不多,一个个去记,岂不累死。她的脑细胞只花在自己感兴趣的人身上,比如尼尔斯。
    见她眼底闪过陌生,男人笑了下,伸出手道,“弗朗克。提森克虏伯。”
    原来是昨夜阳台上的那个。
    她没伸手,动一动胳膊,都牵连伤口。
    “太可惜了。”弗朗克收回手。她不认识他,他却知道她,全营上下,恐怕没人不知道她。
    第一次,她一身性感长裙,踏着高跟鞋,在餐厅里走过,风情万种。
    第二次,她一刀插在芭芭拉的脸颊旁边,冷艳无情。
    这两次,让所有人的都记住了她,这个像风一样的女人。
    “我有脸盲症,记不住人。”这话她说得一点也不心虚,反而还理直气壮。
    弗朗克也不介意,笑道,“那你得花点心思记住我,我是你的主治大夫。”
    她冷冷淡淡地哦了声,脸上没多少表情。
    弗朗克切入主题,问,“觉得怎样?”
    “不死不活。”
    “那就说明你感觉很好。”
    樊希问,“伤疤什么时候能退掉?”
    “正常情况下,21天。正常情况,是指不吸烟、不喝酒、不抓痒。”
    “21天不抽烟,我会死。”
    弗朗克耸肩,“这就是你的决定了。”
    她气得牙痒痒,“那洗澡呢?也不能么?”
    “一星期后可以落水,但最好小心,别把的痂蹭掉。”
    “会留下痕迹么?”这是她最关心的。
    “处理的好,就不会。”
    “等于没说。”
    弗朗克看着她,道,“要是不反对,现在我要给你作身体检查了。”
    樊希在病床上躺好。
    “血压70;110正常;心跳65正常、血糖6正常……”
    这些医学报告引不起她的注意,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又回到手中的音乐播放器,悄悄地把声音拧大了些。
    做完基本检查后,弗朗克道,“现在,我要替你上药了。”
    她闭着眼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事实上,连他说了啥都没听见。
    弗朗克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他撩起她的病服,底下一片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如果不是这些细小的伤口,可能会更漂亮。
    大概是他下手重了,樊希被痛意刺激得低叫了一声,立即张开眼睛,向弗朗克望去。却发现他也正在瞧自己,眼底带着笑,不紧不慢地说了声抱歉。
    虽然他的态度非常端正,但她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一下,不是他失手,是故意的。
    她皱着眉头,拔下耳机,冷冷地道,“我不是你的试验品,如果没这手艺,就回学校重读去。”
    身边的护士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弗朗克可是战地医院里的第二把手。宁愿得罪司令,也不能得罪军医,否则有得罪受了,所以谁见了他都敬让几分。
    弗朗克听了,也不动怒,好脾气地微笑,“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她的目光一冷,原来是只笑面虎。演艺圈里,最不缺这样的人,两面三刀,令人厌烦。
    正面的伤口处理完,护士扶着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让她脸朝下地趴在床上。刚撩开病服,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樊希一看时间,下午一点,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真是掐着点来的。
    她叫了声,“进来。”
    于是,房门就被打开了,来的是尼尔斯,来教她德语的。
    没想到医生也在,他瞧了眼她光溜溜的背,冷静地道,“我去外面等你。”
    樊希撑着下巴,道,“不用。”
    尼尔斯还是转了身,樊希凉薄的声音从背后追来,“我的肉体,你又不是没见过,矫什么情。”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但震撼力却足够大,就连弗朗克上药的手,都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见几双眼睛望向自己,尼尔斯既没否认,也没打算解释,脸上是处惊不变的冷静。他没再走出去,而是站在她身后冷眼旁观。
    樊希看不见他,却知道他在,空气中有他的气息,淡淡的烟味,还有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屋子里这么多人,可她还是能分辨出他。
    尼尔斯看着她的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天前,她还像一块玉,完整无暇的。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其他什么的,低低的呻。吟声像一面打碎的镜子,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带着一丝。诱。惑。
    尼尔斯听了,双唇抿得更紧,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弗朗克忍不住问,“很疼吗?”
    樊希转过半张脸,若有所指地道,“要看技术,技术好,就不疼。”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挑逗,暗有所指,有心的人,自然懂。
    弗朗克恍然,“原来如此。”
    终于上完了药,弗朗克将她的衣服放回原处,遮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细软的腰肢。
    在护士的帮助下,她转回身,靠在床上,笑意盈盈地望着尼尔斯。尼尔斯也在看她,只是眼神清冷,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严谨。
    弗朗克说了什么,樊希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的目光正忙着和不远处的男人互动。
    终于,闲杂人等从房间里撤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俩。尼尔斯拖过一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了下来,顺手将德语书放在她病床上的小遮板上。
    她推开遮板,故意弯起一条腿。病服只是一件大褂,这么一下,立即朝着两边滑了开,露出一她的大长腿,一直露到她白嫩的大腿根。
    尼尔斯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开了,他不动声色地拉回遮板,道,“我答应你,是因为你救了基地的人。”
    她耸肩,“无所谓,我只看重结果。”
    “你想怎么学?”
    “你怎么教,我怎么学。”
    尼尔斯道,“那就从最基本的学起。”
    两人学了一会儿单词,樊希用德语问他,“你几岁?”
    他没有隐瞒,“三十二岁。”
    她面露惊讶,啧啧地摇头,“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二十五六。”
    他不理她。
    于是,她又道,语气中还带着一点赞赏,“你用脑这么多,没想到头发竟然不秃。”
    他脸色不太好,头皮都在发麻,“如果你不想学,可以直说,不必浪费我的时间。”
    “谁说不学?”她拿起书,一本正经地问,“我爱你这句话怎么说?”
    尼尔斯知道她又在刷小心眼,便拒绝回答,“你不需要。”
    “为什么?”
    他沉默。
    樊希一脸惊讶,“难道你不知道,去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这三句。你好,我爱你,再见。”
    “……”
    见他不说话,她追着问,“难道不是?”
    他阴着脸,“对我来说不是。”
    她啧啧地摇头,“那是因为你没爱过。”
    “你爱过?”他反将一军。
    樊希注视了他足足三分钟,“遇见你之前,没有。遇见你之后……”
    她拖着尾音,故意吊着他。
    尼尔斯问,“如何?”
    吊足他胃口后,她莞尔一笑,“不知道。”



  ☆、26|9。07|

    熬过七天,终于可以碰水了。热水冲在身上,毛孔舒张开,那种感觉仿佛久旱逢甘霖。
    连带头发也一起洗了,樊希散着一头湿发,回到房间。国内都是顶级发型师帮她弄,这里全靠自己,用电吹风撩了几下,她就没了耐心。所幸这里空气干燥,一会儿就干。
    她取出烟盒,塞了一根香烟在嘴里,点燃烟,抽了一口,又掐灭了。为了美丽,她忍。
    可,烟瘾上了头,情绪莫名烦躁。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操练干活,想找个人说句话、分散一下注意力都不行。
    正想摔东西,这时,楼上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她立即竖起了耳朵,像一只小鹿般。樊希自嘲,自从住在尼尔斯的楼下,听觉都敏锐了不少。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
    研究了一上午的程序,尼尔斯脱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几天前,军方系统又受到了黑客的入侵,不过这次没盗取机密,而是留了一张笑脸,用德语写着几个字:我会一直注视你。
    这个恶作剧,显然是针对尼尔斯。
    他意识到,自己遇上了一个劲敌。一开始的目标或许是他们的系统,而现在,对方的目标则是他。
    尼尔斯再修改密码,用更加复杂的三次元加密,先用凯撒,再用rsa,然后再加质数。作为一个数学天才,这三维加密的方式,哪怕爱因斯坦再世,没有解码程序,也无法破解。
    果然,这个人没有再入侵。
    技术部的同僚都松了口气,觉得黑客不会再入侵了,相互庆祝,但尼尔斯不看好,隐隐觉得这只是暂时的安宁。风平浪静下,酝酿的是更大的狂风巨浪,也许对方是在养精蓄锐,筹划其他什么高级恐怖。
    他站在窗口吸烟,大脑就像个三维魔方,各种计算公式和程序口令交织在一起,360°地旋转着。
    沉闷的敲门声拉回他的思绪,火光几乎燃到他的手指,尼尔斯飞快地碾灭烟头,几步走了过去,将房门打开。
    门外站的是樊希。
    风一样的女子,烟一样的飘渺。
    他皱了皱眉,道,“我现在没时间教你。”
    大概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她向他凑近脸,嗅了嗅。
    香气扑鼻,诱惑十足。
    他向后退了步,无声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乘机,一步走了进来,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住,压在背后。
    “我不是来学德语。”
    “那你来做什么。”
    “找你聊天。”
    尼尔斯沉着声音,“我没时间陪你玩。”
    樊希越过他,“那你把我当空气,继续忙你的。”
    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甩了下头发,千丝万缕的发丝扫过他的脸。空气中浸溺着她的发香,像一朵野玫瑰般,绽放出沁人的香气。
    她在他的工作椅上坐下,掏出口袋中打火机把玩着,目光扫过他的电脑屏幕,上面一连串的数字方阵,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尼尔斯看着她,倒不怕她窃取军事机密,因为这些个质数分解,就算专家来了也未必能解。
    樊希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桌面上一张照片上。确切的说,夹在相框里的并不是照片,而是一副铅笔画。画个是个女孩,梳着马尾辫的,细长的丹凤眼,是个亚洲姑娘。留学生?
    她提起了些兴趣,问,“这个人是谁?”
    神使鬼差般的,他还是回答了,“朋友。”
    “是你画的?”
    他嗯了声,眼底没多少情绪波动。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情调,也不完全是个书呆子。”
    他无语。
    “能拿出来看看么?”
    他没说话。
    她就当他默许了。从他的相框里,一手取出照片,另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仔细端倪。
    “画得很传神,你爱过她?”
    尼尔斯的脸有些阴沉,“你问太多了。”
    “只是好奇,”她耸了耸肩,觉得自己似乎戳到了他的痛处,继续试探,“她为什么看不上你?”
    不答。
    “她找到比你更好的了?”
    还是不答。
    “我不信。”在樊希的眼里,他性感聪明理智禁欲,没有比他更好的了。
    尼尔斯走过来,想夺回她手中的画像,她手一挥,让他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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