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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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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下脸。
他抬起脸。
一时间,电光石火,好比碰到氧气的镁条,产生了化学反应,发出耀眼的白光。
两张嘴,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起。
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在他想深吻之前,躲开了。她向后仰,拉出了一点距离,却用鼻子顶着他的脸,与他厮磨。
尼尔斯按住她的后颈,凑上嘴,再次吻住了她。
这个女人是罂粟,一旦沾上,就入了套,一辈子都解不了。
她的手摸到他的腹部,钻入他的内裤,来回抚摸。
“还让我走么?”
真是个妖精。
他扣住她的腰,低声叹息,“非要这样吗?”
樊希勾起嘴角微笑,如果头上再长着一对角,那她俨然就是路西法。
她无辜地耸肩,同时扭动着腰椎,隔着衣服蹭他。弄的他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你可以让我走。”说这话的时候,她含住了他的耳朵。
尼尔斯浑身一颤,托住她的腰,一脸无奈。在她面前,似乎只有丢盔弃甲的份。
“我是为你好。早上从男人的房里出来,被人瞧见不好。”他咬牙,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湿软的舌头在他耳廓上顺了一圈,她低声道,“我不在乎。”
他知道她不在乎,但这毕竟是军营,身为长官,不能玩得太过。
她伸手点住他的嘴唇,向后退一步,站了起来。将手伸入自己的裙底,勾住小裤裤,往下一拉,把双腿解放了出来。她伸手放在他胸口,稍微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的腰间,然后往下一坐……
一瞬间,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碎裂成渣。
***
一阵翻云覆雨,他的精力都被她炸了出来,靠在床背上,在抽烟。
她也没好去哪里,软在床中央,身体瘫成了泥,手抖腰酸,连拿烟的力气都没有。
可闻着烟味,烟瘾又上了头,便拉过他的手臂,就着他的手,用力抽了一口。
仰头吐出一口烟。
事后一支烟,快乐赛神仙。
目光一转,见那双绿眸停留在自己身上,她眯起眼睛,勾出一笑,道,“如果你现在让我走,得抱我下去。”
“……”
见尼尔斯不说话,她翻个身,趴在他的床上,眼睛一闭,直接睡了。
尼尔斯看着她,也是没辙了,只好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抽完手上的烟,他下床,去开电脑。
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
她的存在,像一个传奇,凤凰传奇。人们说得贴切。
在钻心潜入工作之前,尼尔斯又看了她一眼。
一种莫名的情绪滋润着他的心,是那种有人陪伴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安稳。
……
最近部队并不太平,接连出事。
有人将他们的行程摸准了。
一定是有蹊跷。
一直查不出,直到樊希来的前几天,给他摸到了一点迹象。
这里没有网络信号,但为了能让士兵和外界亲人联系,有专门的机房,通过卫星联网。
尼尔斯无意中发现,有人通过这个局域网偷偷潜入了他们的军事资料库。因为这事内部网,比外界黑客要简单的多,有些不受防火墙的控制。
这么一来,是坐实了确实有内鬼的怀疑,只是这个人会是谁?
事关重大,这里有590名德国士兵,其中带有中东、中亚血统的人就有二十来个,再加上美军的,和红十字的,列入怀疑名单的,近乎半百。
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不必要的怀疑,尼尔斯先将此事压下了。但他不沉默,不代表没行动,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编写了一套反黑客的程序。
将程序安装在各台电脑上,它不是防火墙,不能阻止黑客入侵,但只要对方有动作,就会留下痕迹。
忙到凌晨,尼尔斯再三确认没有bug后,这才松了口。
确实有点累了,脑力活比体力活更伤精神。
想到刚才的火热,他的目光又转向樊希。
她躺在他的床上,侧对着他,早就入了眠。
尼尔斯关上电脑,走了过去,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臂,食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撩开散乱的头发。
她被惊动,睁了下眼睛却没醒透,换个姿势,继续睡。
他起身,脱了汗衫,也钻进了被窝。
床是单人的,有点挤,他不上床还不觉得,他一来,立竿见影。樊希在家睡惯了kingsize的大床,被他一挤,顿时不舒服地挪动了下身体。
尼尔斯笑了笑,伸手拉了灯。
他的身体很暖和,樊希转了个身,钻入他怀里。尼尔斯伸手圈住她,她黑色的长发顿时撒了他一手臂,丝绸一般顺滑。
她迷迷糊糊地嘤咛了声,“忙完了?”
尼尔斯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睡吧。”
她伸手勾住他的腰,转眼沉入梦乡。
***
第二天一早,樊希在晨光中醒转。
睁开眼睛,就看见尼尔斯在她身边。
深深的注视,一双绿眸温柔如水。
他没走,她倒是有些惊讶的,问,“怎么?不用工作?”
尼尔斯笑笑,没说话。
樊希一脸了然,“幸福来的太突然,想确认一下不是一夜春梦。”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是。”她推开身上的毯子,一个翻身,爬到他的身上,手下拨弄着他的玩意。
在她的挑逗下,某处立即又坚硬如磐石,他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胡搅蛮缠。
“说你不想,我立即走。”
他低声斥责,“别不讲理。”
闻言,她立即转身下了床,还没走两步,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将她压在身下,硬家伙正好抵在她的双腿间。
樊希咯咯地笑了起来,嗓子因为昨晚的亲热还嘶哑着,听上去格外性感。
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道,“口是心非。”
说不过她,他用动作惩罚她。
他咬着她身上敏感的肌肤,驱除屏障,长驱直入,让她忍不住尖叫连连。
一个回合下来,她气喘吁吁地低声道,“你个……嗯,书呆子,啊……这么狂野。”
作为回应,他更加卖劲,这下她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得就是尼尔斯。
樊希陷在床的最中央,觉得自己快要化了,一生一世的激情,全部加起来,都在这里,全给了他。以后也许再也不能够这样……爱了。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是透支,透支人生的幸福。
不够深、不够真,他又将她抱起来,顶在墙上,狠狠地上。他咬着她的颈子,她含住他的耳朵,像一场战争,谁也不肯退让。
房间里正热烈,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头儿,上面让我来拿程序。”
听到马克的声音,他动作一滞,樊希却伸出腿将他的腰一下勾住,不让他半路撤离。她缓缓地动,在他耳边嘤咛,充满欢愉的叫声,妖娆也感性。
尼尔斯低吟了声,反客为主。
得不到回应,外面的拍门声更加急切,同时有人喊道,“头儿,你在吗?你在吗?你在吗?”
马克的叫唤一声比一声响。
两人的撞击也一下比一下激烈。
尼尔斯仿若未闻,双手扣住她的臀部,继续他的进击。
把要事丢一边,这不是他的风格,可是他这么做了。
马克在外头又叫,“头儿??你还没起吗?只要给我程序就行。”
尼尔斯沉了沉气,“给我五分钟。”
马克不说话了,乖乖在外面等候。
樊希笑着,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五分钟恐怕不够。”
尼尔斯用唇语回道,“够不够,你会知道。”
一年多前,她勾引他,他不为所动。
一年多后,她勾引他,他陷入泥沼。
五分钟后……
她大汗淋漓地贴在墙壁上,他依然抵着她的身体,只是硝烟渐弱。
樊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尼尔斯拉过来,在他的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他轻轻推开她,开始穿衣。
樊希没再纠缠,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腿间的液体,然后揉成团,扔在他的办公桌上。
尼尔斯看了眼,什么也没说。
她穿上衣服,见他开门,故意撩高了裙子,弯着腰,一点一点地穿上丝袜,动作撩人。
马克一眼望进来,正好看到她的身影,还有那雪白光洁的大腿,那表情简直是见了鬼,就像见到在南极撞上了北极熊一样,一脸震惊。
“你,你们?”
樊希整了整衣襟,推开他,道,“别那么惊讶,我不过是睡了你的头儿,而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马克:“……”
尼尔斯:“……”
☆、61|10。5|
学校造起来了,比以前的规模更大,没几天,就投入使用了。
看见樊希坐在石头上抽烟,马克走过去,叫了声,“fancy。”
她转头,一双眼睛像宝石,比夜还黑。
他欲言又止。
樊希抽了几口,将烟头踩进泥土里,道,“说。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
马克瞧了她一眼,问,“你还会走么?”
“不知道。”
马克忍不住道,“别走了。留下吧。”
闻言,她的眼睛眯成了一轮月牙,“怎么,你不舍得我?”
他点头,随即又补充,“心疼头。”
樊希扬扬眉,“心疼他什么?”
“他不是一个轻易动心的人。”
“我也不是。”
“所以你们很相配,应该在一起。”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们的世界,除了你们俩,谁也走不进去。”
听他这么说,她突然想起尼尔斯说的那句话,我在等你。
平静的语气,却充满渴望。他的心,只有她懂。同样,茫茫人海中,她在追逐什么,也只有他明白。
樊希嘴角一勾。脸是冷的,心却是热的,她的心被他温暖着。
马克道,“我是粗人,说不来什么长篇大论,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樊希道,“你没说错。不过……”
马克追问,“不过什么?”
“将来太遥远,只能活在当下。”
马克找不出话反驳,不免泄气。
樊希知道他是心热,而她的话太冷太现实,一盆凉水浇下来,什么热情都没了。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问,“你们建立政府的事情有进展了?”
“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
“都美国人在着手,我们不管。”
“那你们管什么?”
“后勤。”说到这个,马克就一脸郁闷,“反正除了打仗,其他的,吃喝拉撒,我们都管。”
这话说得夸张了,樊希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个管法?”
马克道,“一会儿你到营地,见了就知道。”
***
樊希在空地的椅子上坐着,等着跟部队一起行动,本来说好要回基地,但临时计划有变。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时,来了几辆装甲车。
从车上走下来一排人,这么多男人,其他的,她都瞧不见,唯独尼尔斯,在她眼中。
见他朝着自己看来,她拉下太阳眼镜,翘起二郎腿,右手撑着下巴,勾起嘴角露出了个动人的笑容。
低声和马克吩咐了几句,尼尔斯走来,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
他低头俯视她,大概是光合作用,一双眼珠子,特别青翠,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荷塘里的水草。
“你来这做什么?”
“有任务。”
“什么任务?”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安装系统。”
“这种小事需要劳驾你这个大天才亲自操手?”
他不置可否。
樊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后,突然笑了起来,用脚背挑了下他的小腿,暧昧无限地道,“怎么,才半天不见,就开始想我了?”
也不知是被她撩拨的,还是被她说中了心事,尼尔斯心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她大长腿勾不到的地方,低斥,“上班时间,别胡闹。”
目光一转,瞧见不远处有人在看他们,樊希无所谓,但他在意。所以,女王决定高抬贵手,先放他一马。
“今天晚上,我去找你。”
这句话,她说过好几次,可是每一次说,都让他心魂颠倒。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今晚我不回营。”
她挑眉,“去哪?”
尼尔斯道,“留在这里。”
樊希闪过惊讶,“这里能睡人?”
“军人哪里都能睡。”
她不说话了。
尼尔斯道,“我要去工作了,一会儿晚点来找你。”
樊希笑得贼,“找我做什么?”
他头皮发麻,“别乱想。”
她一脸无辜,“我想什么了?”
识时务者还是少和她在文字上纠缠。
见他要走,樊希低低地叫了声,“尼尔斯。”
他转头。
她伸出食指,勾了勾。
理智说不能过去,但他还是没克制住,拔腿转向她。
“头下来点。”
他犹豫,但还是照办。
樊希凑着他的耳朵,道,“晚上我也不走了。”
尼尔斯皱了皱眉头,理应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你睡得惯帐篷?”
“就当是拍摄组在农村取景。”
他无语。
她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湿润的嘴唇擦过他的脸庞,用蛊惑的声音道,“留点力气。”
话不说全,但他懂。
尼尔斯拉下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这女人太辣,普通男人hold不住。
等他走远,樊希又靠回椅背,在树荫底下乘风凉,顺便冷眼旁观。远处的男人一个个忙得汗流浃背,衣服贴在身上,风一吹,胸肌臂肌腹肌一片片。
哈,饱眼福,这是在阿富汗唯一的福利。
她的眼,隐在墨镜后,无声的欣赏,无形的浅笑。
见她闲得发慌,马克幽灵似的飘过来,向她眨眨眼。
“怎样?”
“什么怎样?”
“你懂。”
她道,“晚上多加个睡袋,不用帐篷。”
“ok。”马克做了个手势,又贼溜溜地跑了。
***
所谓军营,也是德国人帮忙建造的,还没完全竣工。两边是一排帐篷,德国人临时的落脚点。放下防护栏,装甲车一字排开,作为坚固的防守。
一共征集到三百五十名阿富汗壮丁,将在三天后正式进驻,辅助建筑军营,然后再进行严格的全封闭式的集训。
这些人原本都是当地的农民,目不识丁,样样得从头教起。帮他们安装电磁炉、安装自来水、安装抽水马桶,到头来还要教他们如何使用。这里和世界脱了轨,要把现代文明一样一样地传授给他们,还真是马克说的那样,他们把吃喝拉撒全包了。北约部队也是不容易,一路当奶妈。
有了上次的教训后,德国人更加谨慎,特地为此量身定做了一套监控系统。
每个阿富汗士兵的信息都必须录入到电脑资料库,大铁门上安装一个指纹认证器,进出门的时候,按一下手指印,监控室里的电脑屏幕上就会自动跳出此人的正面照和基本信息。这个程序具有自动鉴别能力,指纹和照片相互对应,同时360°红外线扫描活体,当正脸与照片的相似度超过百分之九十,铁门会自动打开,否则就认作为外敌入侵,自动启动警报装置。
这芝麻开门的系统虽然完善,但录入电脑靠人工,需要大量时间,所以从安装到正式启用,还要一段时间。
尼尔斯走进监控室,技术兵正在输入,他拿起资料,一份份地看。三百多人的照片、资料和指纹,全部输入系统,再加上审核,怎么也要两天时间。有时候,人脑比电脑好用,但前提是,必须是最强大脑。
不知不觉,太阳下山,属下下班。
当他放下最后一份资料,才发现监控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尼尔斯捏了捏鼻梁,将散乱的文件收拾妥当。
大门口放着一只玻璃饭盒,上面用英语写着,饿了,吃。
除了她,这里没人说英语。
想到她来过,尼尔斯突然心一暖。
饭盒里装着一只三明治,他咬了口,味道一般。吃掉一半,才发现里面塞着一张纸,从嘴巴里捞出来一看,上面用铅笔写着,来树下,我等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有的地方字迹甚至还糊了,却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狂乱起来。
她的意思,他懂。
因为懂,所以乱如麻。
他知道自己不该去,但不去,又做不到。
步伐一转,仍走了过去。
这个女人,让他有了软肋,他的强大在于他的意志,但现在意志不受他支配,被削弱了,他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静僻的树下,孤独的丽影。
樊希背靠大树,不知在想什么。她仰着头,目光望向星空,脖子上的肌肤白皙粉嫩,像天鹅一般,高傲而优美。
他的视线一寸寸地向下,划过她的胸脯,她的细腰,她的大腿间。……他恍然惊醒,他在用目光亵渎她、意淫她,以前从未有过,现在却发生得这么理所应当。
尼尔斯突然想抽烟,只有尼古丁的味道能平复心底的躁动,于是,将手伸进裤袋,掏出香烟。
手抖半天,才点着,他苦笑。
毒,不知不觉,深入骨髓。
樊希的鼻子灵得很,闻到了烟味,她转头。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交织在一起,千丝万缕的,斩不断,也理不清。
她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尼尔斯紧紧虏获她,脑中有这么一个影像,星空下,黑发女子淡然一笑,却将漫天光华都踩在了脚下。
这一秒,惊艳他。
这一生,永不忘。
不管结果是什么,他拥有的时刻,便是永恒。
樊希似乎从他脸上读出了他的想法,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
他跨出脚步,没有迟疑。
吸引,相互吸引。这是他们俩的世界,他们走不出去,也没有外人能走进来。
尼尔斯走到她面前,站定。两人身高差不多,谁也不用向谁低头,谁也不用仰视谁。
她伸出手,手指点在他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往下划。
他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跳得沉重。
樊希看着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深深的,好像要望进他的骨髓。
尼尔斯没有抵制,打开心扉,迎她进来。他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和她斗狠,逼急了她,只会不惜一切地挣个头破血流,最后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只有戳进她心里最软的地方,才能让她妥协。
她二十七岁,但内心还是孩子,倔强而任性。想要爱,却不肯付出,直到遇到他……是她的幸,是他的劫。
他在救赎她,茫茫人海中,也只有他有这个能耐。
她抬起他的手臂,尼尔斯以为她想抽烟,谁知,她只是掐灭了他的烟。
樊希揽住他的颈子,嘴唇贴着他的颈子,嗅着他的男人味,哑着嗓子道,“吻我。”
他凑近脸,一手撑在她耳边,将她压在树干上,含住她的下唇,缠着她的舌。软软的嘴,濡湿的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彼此的心。当他们的唇齿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仿佛一簇火苗坠入油缸,瞬间星火燎原。
她伸手去摸他的皮带,却被他一把抓住,樊希眯起眼睛,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仿佛在说,怎么,你不想要?
尼尔斯缓缓地摇了下头,眼底深沉得让人看不透。
他的身体想要,他的理智在犹豫。
扎营在不远处的,是他的部下。
可是,面前的人,是她。
她。的。诱。惑,像毒。药、像硫酸,侵蚀他的自控力。
樊希了解他,也不勉强,接过他指间夹着的烟头,叼在嘴里,想去摸打火机。不料,刚举起胳膊,就被他压住了。他扔掉她嘴里的烟,掐住她的下巴,一下子凑上前堵住她的嘴唇,动作迅猛,带着一丝粗鲁。
他的主动,同时也代表他再一次在她面前丢盔弃甲,如同一个战士,丢了他的枪。
樊希立即热烈回应,双手在他的背脊游移,一路向下,用力掐了把他绷得死紧的臀部,将自己的下身蹭上去。
他浑身一颤。
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裤门下的觉醒。
她贴在他的耳边,道,“来吧。”
尼尔斯没再停顿,除去彼此间的障碍,抬高她的右腿,猛的向前一顶。
背脊撞上粗糙的树皮,樊希倒抽一口冷气,疼,却销魂蚀骨。
她咬住他的耳垂,吞下呻。吟,“我爱你……”
尼尔斯心神一荡。
谁知,还来不及回味,只听她在耳边又继续道,“……在我里面的感觉。”
失望,还有被耍的气恼,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全都展现在行动上。
他对她,就像海浪撞击在岩洞,一下凶猛过一下,发出沉闷的声音,暧昧无限。
幽谷,有多深?他在探索,寻找她深藏的灵魂。
男人征服女人,就是这样粗暴简单,通过身体的快感,他的深入让她充实,他的撤退让她空虚。
她害怕空虚,所以不得不选择他,选择他后,欲罢不能。
樊希觉得自己快被他刺穿了,深深浅浅,带着让人窒息的胀痛,却停不下来。
上了瘾,中了毒,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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