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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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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呢?”
    马克道,“在门外呢。”
    “搬进来。”
    “你自己不会搬啊?”
    “你全身上下就肌肉能用,还不干点活儿?”
    “嘿。”这话说的。
    马克没好气地去开门拿啤酒,谁知,门一开,外面站着一个人影。皮衣皮裤,长发束起,狂野无形。
    不是樊希,还能是谁?
    见他满脸震惊,樊希眉头一挑,道,“怎么,不欢迎?”
    “没有,没有。”马克赶紧摇手,侧身让她进来,顺便将那一筐啤酒拎了过来,往地上一放。狗腿地开了一瓶,递到女王手中,“我们正打算放松放松,你来得正好。”
    樊希接过啤酒,仰头喝了口,转身问,“打算怎么high?”
    “打牌喝酒聊天。”
    樊希走到窗口靠着,“算我一个。”
    见她在嘴里塞了一根烟,弗朗克立即凑上打火机,暧昧地朝她眨眼,“刚才饭厅里那个主动来勾搭你的小子是谁?”
    樊希嘴角一勾,“不记得了。”
    “五分钟前的事就不记得了?”弗朗克扬眉,“那小子可看上去一副很迷恋你的样子。”
    樊希大大方方地回,“姐有三千万粉丝,难道要一个个去记住他们?”
    一句话说得霸气侧漏。
    马克伸出拇指给她点赞。
    弗朗克没话说,讪笑半天,道,“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俩都是神人,所以才能相互吸引。”
    闻言,马克凑过来,大惊小怪地叫,“不是吧。你才明白?”
    弗朗克推开他的脸,“滚。”
    樊希抽完一根烟,走到尼尔斯身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背靠着他的手臂。目光扫过他电脑上的盒饭,原封不动,眉峰一皱,低声道,“大科学家,又废寝忘食了?”
    马克道,“我们头儿那是日理万机。”
    樊希没理马克,伸手摸了下尼尔斯的脸,放柔了声音,“身体是本钱,先把饭吃了。”
    话不多,却字字带着关心,尼尔斯心一动,什么也没说,动手吃饭。
    这么温柔的樊希,还是第一次瞧见。
    这么听话的尼尔斯,也是第一次瞧见。
    马克抑扬顿挫地感叹,这就是男神女神的世界啊,他们平凡人只有干羡慕的份儿。
    晚饭结束后,尼尔斯将东西收拾了,四个人围着坐一圈,一起玩牌。
    地上放满了啤酒瓶,弗朗克道,“谁输谁喝。”
    玩得是最简单的黑杰克,就是21点。西方人的牌,西方人的规则。
    樊希聪明,教一遍就会。
    玩了几局,樊希将牌往桌上一扔,道,“这样玩,有什么意思?”
    最瞧不得大美女不开心,马克忙问,“那你想怎么玩。”
    “要玩就玩大一点。”
    “好啊。那就来大的。”马克一咬牙,从皮夹里抽了一张五百欧元的票面出来,拍在桌子上。
    樊希问,“你干嘛?”
    马克道,“你不是想玩大?”
    樊希呼得吹了口气,将钱吹地上。
    马克立即去捡,一脸心疼地叫,“我一个星期的工资。”
    樊希白了他一眼,“谁和你赌钱?”
    “不赌钱,那赌什么?”
    听他这么问,樊希将目光投向尼尔斯,似笑非笑。
    看见她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尼尔斯还没来得及警告她,就听她在那边说,“谁输了,谁脱衣服。”
    弗朗克一听顿时来劲了,拍着桌子叫道,“好主意!”
    尼尔斯道,“我反对。”
    樊希不理他,凉飕飕地在那边道,“你们不是讲民主?来,我们投票。”
    弗朗克第一个表态,“我同意。”
    樊希望向马克,“你怎么说?”
    马克一脸迷茫,“什么怎么说?”
    弗朗克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装什么傻。你要是同意,就是三票对一票;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两票对两票。”
    马克下意识去看尼尔斯。
    他刚转了脸,就被樊希一把板正。
    樊希捏着他的下巴,道,“你看他干嘛,看我。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玩不玩?”
    怕尼尔斯,但更怕樊希,所以,马克把心一横,叫道,“我玩!”
    樊希松了手,看向尼尔斯,眼底带着得意,“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
    尼尔斯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樊希不受威胁,“你要是不想玩,可以出去,眼不见为净。”
    马克拉了下她,提醒,“这房间是头儿的。”
    她扬扬眉头,一脸挑衅。

  ☆、66|10。5|

    樊希手气不好,一路输。
    愿赌服输,她也爽气,输了就脱。
    先是外套,再是长裤,然后丝袜……
    尼尔斯发完牌,目光扫了一圈,问,“谁要跟?”
    樊希敲了敲桌面,“我。”
    马克忍不住提醒,“再输,你可就要脱光了。”
    樊希面不改色,“光什么?还有内衣。”
    “你来真的?”
    她笑颜如花,“难道是假的?”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也猜不出。
    “你牛逼。”弗朗克向她伸出拇指。
    樊希拿起酒瓶,敬了敬,把他的话当是表扬吸收了。
    尼尔斯瞥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发了一张牌给她。
    樊希笑嘻嘻地接过,同时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手背。
    尼尔斯抬头。
    两人四目相触。
    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笑容虽美,却带着一丝危险。
    拿到牌后,樊希看也没看,直接往桌上一扔,道,“我输了。”
    “怎么又输了?”马克好奇,去翻她的牌,看了后叫道,“不加这张都19点了y,你故意的吧。”
    她似笑非笑,“故意什么?”
    “故意输。”
    樊希不答,嘴角勾起,媚眼生俏,引开了话题,“有没有音乐?”
    马克问,“想听什么?”
    她凑近脸,向他眨了下眼,“你放什么,我听什么。”
    一阵香风袭来,撩人心扉,马克有些扛不住,忙起身去给她放音乐。
    弗朗克望着正在喝酒的樊希,用胳膊捅了下尼尔斯,低声问,“吵架了?”
    尼尔斯摇头。
    “没有她干嘛气你?”
    “没有。”
    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樊希。
    弗朗克啧啧地摇头,“她在闹情绪,你都不知道,还能再失败一点么?”
    闹情绪?
    尼尔斯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这时,音乐响了起来。
    樊希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伸脚,踢倒了一排空酒瓶,引得三个男人同时抬头。
    “姐今个儿心情好,给你们跳支舞。”艳舞。比太阳还艳。
    “好啊。”立即有人捧场。
    樊希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尼尔斯。
    音乐激活了身体里的细胞,她踏着节奏,慢慢扭动起纤腰,像一条水蛇般,前后摇摆。胸口的沟,纤细的腰,圆润的臀,细长的双腿……让人口干舌燥。
    马克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叫了一声fancy。
    樊希伸手抵在嘴唇上,做了个的噤声的动作。
    她侧身弯下腰,双腿岔开,撅起臀部,拉下扣着头发的皮筋,用力一甩头发。
    一头瀑布,倾泻而下。
    男人的心,火箭升天似的飞到了空中。
    她舞动身体,臀部一圈圈地扭动。s型的曲线,欲望,随着她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叫人荡漾。
    男人的心,又陨石坠地般地摔了下来。
    一起一落,如同坐在过山车里。
    她是演员,需要观众。
    她是女王,需要臣民。
    他们是她的观众,是她的臣民。对她膜拜,为她倾倒。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仰起脸,撩开落在脸庞的头发,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衣襟下的肌肤展露了出来,洁白无瑕,像一块玉。
    紫色的内衣托住她的胸,白皙的皮肤、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诱惑无限极。
    眼在燃烧,心在狂乱,血在逆流。
    樊希扭动肩膀,头发凌乱,衬衫滑落手臂,这一瞬间,性感爆棚。
    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
    心慌、意乱。
    尼尔斯看着她,眼睛无法离开。
    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嚣张、狂野,却又把女人的魅力彻底诠释。
    三个俘虏。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她转了个圈,手臂一甩,将衬衫掷在了尼尔斯的怀里。
    衣服上带着她的香气,像毒,通过他的肌肤,渗入五脏六腑。
    四目相对,樊希眨了下眼,舌尖舔过嘴唇,向他勾了勾手指。她的眼里,有钩子,一旦勾住了,再也放不开。
    无声的召唤,致命的引诱。
    尼尔斯的眼,沉了下去,像深海里的漩涡。
    任凭谁,都抵挡不住。
    目光一转,瞧见另外两只单身狗,正大眼瞪小眼地在看自己。樊希扬起眉头,娇声问,“你们看我,是女人么?”
    弗朗克,“你要不是女人,天下就没女人了。”
    樊希笑了,“是么?”
    马克使劲点头。
    樊希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再脱就要露点了。她瞄了眼尼尔斯,手指摸上腰间的蕾丝短裤,摇摆臀部,一点点往下拽。
    两个男人看了猛咽口水。
    这福利,平时看不到。
    尼尔斯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将衬衫包裹住她的身躯。
    “够了!”
    樊希看着他的眼,扬起嘴唇,洋洋得意,终于还是把他给逼急了。
    表演结束。
    弗朗克在心中惋惜,就差那么一点。
    这么一点,也是永恒的距离。
    马克不爽,扯着嗓子嚷嚷,“头儿,你这什么赌品,愿赌服输呐。”
    尼尔斯沉着脸,就一个字,“滚。”
    第一次看到他当众拉下脸,马克打了个冷颤,瞬间酒醒。不敢再开玩笑,立即拽着弗朗克,圆润地滚了。
    房门碰的一声被带上。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尼尔斯转头看她,脸上难掩怒容。他自信,不代表他不会吃醋。
    “你非要这样么?”
    樊希无辜地耸肩,“这样是哪样?”
    “当着我的面,挑逗别的男人。”
    樊希也不否认,只是笑,“你在乎吗?”
    同样的话,以前问过,现在再问,多了一份底气。
    “你知道答案。”
    “不知道。”她几乎在无理取闹。
    尼尔斯不想和她争辩,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作为惩戒。
    一个吻结束,嘴里带着一丝腥甜味,他哑着嗓子,道,“我在乎。你每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拿针扎我的心。”
    樊希摸着被他咬痛的嘴巴,后退一步,看了他整整一分钟,道,“我没挑逗谁。只是让大家验验,我到底是男是女,省的将来说不清。”
    尼尔斯本来心狂怒,但一听到她这话,怒火顿时成了无奈,“都一天过去了,你还念念不忘。”
    “我记仇。”
    尼尔斯让步,“我道歉。”
    她不依不饶,“道歉有意思要警察何用?”
    他没辙了,只好再次解释,“我们线人来报,内鬼是个变性人,住你屋……”
    樊希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气这个。是气你没维护我。”
    尼尔斯沉默了一会儿,问,“还能补救么?”
    樊希把玩着胸口的头发,“不能。”
    他抿紧嘴,绷着脸。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儿,她突然恶作剧心起。
    “不过,看在你态度端正,那就……”她拉长话音,“跳个脱衣舞给我看看。”
    “……”
    樊希笑得贼,“别不好意思,这里就我一个观众。”
    “……”
    “我想看。”
    尼尔斯从裤袋里掏出烟,塞了根在嘴里,抽得有些气急。
    樊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他,“数学题目都难不倒你,跳个舞算什么。”
    尼尔斯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愿意就算了,我樊希从不强人所难,”她瞥了他一眼,以退为进,“反正楼下一营男人。”
    女魔头,不折不扣。
    尼尔斯抽了几口烟,将烟头碾灭,“之后一笔勾销?”
    她轻挑眉峰,“当然一笔勾销。”
    他咬咬牙,拉着汗衫一角,从头顶上套了出来,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接着又去解皮带。
    要被马克他们瞧见,眼珠子都能跌落。
    谁知,樊希还不满意,按住他的手,娇嗔,“不够劲爆,没激情。”
    他警告地望向她。
    樊希有恃无恐,手指在他手背上敲了敲,目光带着一丝撒娇和无赖,“我想看。”
    尼尔斯无语。
    有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逼着一个学术流的科学家跳艳舞,也就她厚颜无耻地才想的出来。
    换了首劲爆的歌曲,樊希从背后缠上他,手在他的胸口游移。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舔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来吧。”
    尼尔斯拉着她,转了个圈,转到面前,双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摆动臀部,缓慢、却有力度。
    她勾住的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唇,热情似火。
    尼尔斯捧住她的脸,拉开距离,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不是要看我表演,怎么这么猴急?”
    她笑了。美色当头,太诱人。
    他撩开她的长发,亲了下她的脸,然后伸手抽出皮带,一寸一寸地解开……
    手一松,裤子应声落地,随着他身体的摇晃,那坨阴影微微一抖。
    樊希盯着那个地方,咬着嘴唇,心跳加速。
    一个明着骚,一个暗着骚,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他围着她慢慢地绕着圈儿,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嘴唇在她的颈脖间掠过,明明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却比亲吻触摸更撩人。
    樊希仰起脸,露出个笑容,沉醉在他的撩拨之中。
    当他绕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摸上他的脸,同时送上自己的嘴唇。
    两人搅在一起,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又分开了。
    意犹未尽。
    他转到她背后,将她圈在怀中,亲吻她的肩膀。
    樊希反手环住他,侧转脸,两张嘴唇再次触碰到了一起……
    谁说科学家没有激情?
    
    卡扎和南雁落网后的四十八小时,尼尔斯利用复数计算出塔利班的蜗居点,德美两军合作,直捣黄龙。几个活跃在战争区的塔利班首领措手不及,纷纷被逮捕,武器库被捣毁。毫无疑问,这一下,对恐怖集团来说,是不可复原的重创。
    不管是德国人,还是美国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两个大城市被彻底拿下,北约成员国的使命也完美画上句号,不日将撤军。
    在走之前,基地开了个欢送会,好聚好散,再聚不难。
    看见尼尔斯落单坐在吧台旁边,纳森走了过去,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小老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尼尔斯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怎么,还在为上次的事情介意?”
    “上次是哪次?”
    纳森用手指着他,哈哈地笑,“你小子,装傻。”
    尼尔斯跟着微微一笑,从容不迫,“事情既然过去,就没重提的必要。”
    纳森看了他一眼,“也对,我们各有各处境。说多了,伤感情。”
    尼尔斯笑笑。
    纳森问吧台的人要了两杯啤酒,道,“前尘往事可以不谈,但这几天的事,我还是想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聪明智慧,那帮亡命之徒不会这么快落网,我们的任务也不会完成得那么圆满。”
    “不用谢我。都是北约国的一员,同仇敌忾。”
    这话说得高尚,却也生疏。
    纳森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差点弄死了他的心上人,再大度的人心里也会有疙瘩。要是换成别人,纳森也懒得啰嗦,但尼尔斯不一样,他是个人才,不,不光是人才,还是个人物。顶天立地,刚正不阿,让人敬仰。所以,他愿意放下身段,和他说一句对不起。
    两人说了一会儿公事,纳森话锋一转,问,“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换防。”
    尼尔斯喝了口酒,道,“快了。”
    维和部队驻外,国家开支巨大,德国议会几经商议,最终决定逐步撤防。
    阿富汗以北地区,原本驻扎三千名德国士兵,现在减少至一千。
    尼尔斯这一区,也接到了撤军命令,不日就可以重返家园了。
    纳森道,“回了德国,保持联系。以后有机会,去你们那玩,想再去看看莱茵河畔的城堡。”
    尼尔斯,“欢迎。”



  ☆、67|10。17|

    看见樊希过来,内森识相地让位。她的小命差点交代在自己手上,现在面对面碰上,难免尴尬。
    谁知,樊希瞧都没瞧他一眼,绕了个圈,在尼尔斯身边坐下。给自己点燃香烟后,用下巴点了点内森的背影,问,“老狐狸来找你做什么?”
    “告别。”
    樊希哼了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尼尔斯知道两人的过节,也不接嘴。
    樊希吐了口烟气,道,“你们什么时候撤防?”
    “消息挺灵通。”
    白他一眼,“有马克在,想不知道也难。”
    尼尔斯笑了笑,“也许就这两个月。”
    “这个基地有五百多人,全撤?”
    尼尔斯嗯了声。
    “不怕塔利班卷土重来?”
    尼尔斯道,“要彻底消灭他们也不可能,现在这种情况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接下来的维。稳还是得靠当地军警了。”
    说得也是,就像小孩子,父母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让他依靠一辈子。
    该教的都教了,接下来去怎么发展,就看这些阿富汗人自己的了。
    樊希把玩着烟盒,似是无意地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尼尔斯道,“回国。”
    她继续试探,“没有其他打算?”
    尼尔斯摇头,拿起酒杯,将酒一口闷了。
    樊希看着他,琥珀色的液体灌入他的口,喉结上下一动,性感至极。
    这男人,连喝个酒也满满都是诱惑。
    她坐不住了,伸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凑近自己的唇,搅进他嘴里。
    吻得太猛烈,他的唇齿间都是龙舌兰的味道,顿时把她给呛到了。樊希松开他,伸手拿起盘子里的柠檬,咬在嘴里。一瞬间,酸辣交错,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尼尔斯见状,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
    闷骚!
    樊希靠近他,闻着他的味道,在耳边低声道,“离开我,一个人回去德国,你舍得?”
    尼尔斯被她搅得心神不宁,直言无忌,“不舍得。”
    樊希笑了。
    “那你拿什么诱惑我去德国呢?”
    “自由。”
    樊希看他半晌,道,“你还真是把我摸透了。”
    “摸不透你,怎么让你爱上我。”
    一句话霸道而自信。
    樊希愣了愣,像是问他,却是在自问,“那我爱上你了么?”
    “你心里有答案。”
    “爱不爱的,肉麻。不过,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樊希话锋一转,道,“到德国来,没活儿接,赚不了钱,你养我?”
    樊希只是随随便便地一句,尼尔斯倒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只要不是太难养,可以。”
    “不难养,我吃的不多。不过,就是每天一次手部护理,一星期两次脸部护理,一次头发护理,一次全身护理。每一个月要飞一次巴黎看时装秀,每三个月飞一次东京购物。哦,对了,一般我出门,化妆师、发型师、形象助理一个不能缺少。”
    “……”
    见他一脸惊讶的样子,她哈哈大笑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逗你呢,当真了?”
    尼尔斯无语。
    “哎,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去中国?”
    他摇头,“没想过。”
    “为什么?”
    “语言不通。”
    “借口。”
    确实是借口。尼尔斯看着她,问,“那么,你想回去吗?”
    樊希拿出烟,塞了一根在嘴上,却没点燃。
    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想。”
    一个精致的牢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飞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
    那里的东西,既然放弃了,就弃得彻底。
    尼尔斯转头望着她,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圈进怀里。
    “那就来德国吧。”
   
    德军在阿富汗驻扎了近十年,终于决定撤防,只剩下美国人孤军奋战。不过,美军也呆不长了。
    十年的时间,该做的全都做了,该挖的也挖了,该报的仇也报了。本拉登死了,塔利班势力大削,当地政府也扶植起来,当初向往的愿望一样样都实现了。这场战争输不输、赢不赢的,结果都一样,反正阿富汗人民还是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对老百姓来说,除了苦难,什么也没有得到。
    希望,将来某一天,他们能够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和平。
    德军还有一个月撤防,有专用军机接送,直抵德国。本来就是为了尼尔斯来的,现在他要走了,樊希也没心思再待下去。
    太匆忙,她来不及准备,就算军部特批,到了德国海关也入不了境。只能先回中国,按部就班地办理手续,再去德国。她有钱有名,要移民欧洲,办法总比常人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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