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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小萌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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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秋水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撇嘴道,“不就是笑了一会儿功夫嘛,犯得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吗?”
  我看着秋水,双眉是皱起来的,眼皮是耸拉着的,眼神是呆滞而又鄙视的,而我能完成如此高难度表情的原因在于——我真的很难想像眼前的这货竟然就是想要将我炖成骨头汤喝掉的魔界至尊!
  魔界至尊不是应该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冷漠高傲的吗?
  为何这货……秋水秋水,古艺的抽风版,清源的升级版。
  见我继续维持着那种眼神看他,秋水使劲往我脑门上敲了一记,疼得我牙痒痒,破口而出,“你倒底有没有人性啊?”
  我收回我刚才的那句话,古艺再怎么抽风也不会对我下狠手,清源再怎么升级也不会虐待我!
  秋水闻言笑笑,回,“我要是有人性,那还算是哪门子的魔?”
  我瞪眼望他,龇牙咧嘴,忿忿道,“你不是说要救古艺的吗?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
  秋水凶了我一眼,道,“你今日不知问了我多少个问题,犯了我的大忌,死十次都不够!”说完又阴转晴地一笑,“不过无妨,就当是答谢你刚才协助我气了气流桑,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暂且不动你。”
  暂且不动我?这个暂且怎么听起来让人这么不踏实呢?
  他接着又道,“等解决了流桑,我再仔细想想,是将你红烧的好,还是清蒸的妙,是用小火慢慢熬呢?还是大火使劲炖。”
  我嘴角剧烈抽搐,恨不得一脚踹下去,废了他。
  秋水还不罢休,继续“恐吓”我道,“干脆就将你剁成几块,每种吃法都来一样。”
  看着他那副得瑟样,真是恨得我牙痒痒,不想再听他继续恶毒下去,便开口问出了我的第一个疑惑:为何流桑会将我误认成浅柔?
  他找了一处空地坐下,拍了拍他旁边的地方,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坐下听。”
  我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内心连连叫苦,要知道,如果不是他没事找事将我捉去,我现在指不定跟古艺在做些什么呢,拉拉小手,说说小话,谈谈小情,要多美好有多美好,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坐在一个曾经想要把我吃掉,现在考虑将来如何吃掉我的秋水旁边,那个小心脏啊,说它不虚弱是假的。
  秋水开始慢慢道来,“我们现在不是在正常的时光里,而是处于时光冢。” 
  “时光冢?”问题似乎更复杂了,我不解而问,“时光的墓冢?”
  他摇摇头,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道,“是我的墓冢,雪族皇子,秋水的墓冢。”
  “啊?”我大惊问道。
  秋水撇了我一眼,对于我的一惊一乍甚是鄙视,道,“雪族之王归天之后,本应该由古艺接掌王位,可是古艺一心向佛,并不愿成为雪族的王。于是族人在经过商讨之后一致决定由我担任王位继承人。”
  我打断秋水的话,忙问,“为什么是你?双生兄弟里,你是弟弟,况且,若你为王,那肯定是个暴君,流桑就比你强多了,怎么不定流桑呢?”
  说完之后,我感到全身一阵发凉,似乎有一道咄咄逼人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剜去,我偏过头去看秋水,只见到他的双眼锋利如刀,似乎正将我一刀一刀卸成肉片,让我由内而外地一个寒颤,噤了声,不再言语。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多什么嘴!自作孽不可活!万一我日后真成了秋水的膳食,那我自己也难逃其责!
  我在内心默默忏悔,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似乎也将眼神从我身上移开,不再剜我的肉,继续说道,“雪族有一个规定,在任巫女必须嫁于刚登基的王者,而王者却万万不能爱上嫁于他的巫女,如果爱上,那巫女就必须死亡。而那时,浅柔便是在任的巫女,族人都能看出,流桑深爱浅柔,所以,为了保全浅柔的性命,族人便决定选取对浅柔没有感情的我继任雪族的王。” 
  听到秋水这样说,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淡淡的愁绪与苦痛在心间慢慢化开,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瑰丽的大殿,法老的权杖,身着鲜艳衣裳的少年,伸出右手、将手指轻轻点触在少年额头的少女。
  画面很是模糊,我看不清少年少女的面容,想要努力看清,画面却变得扭曲起来,脑海里疼痛交织,呼啸着似乎要将我整个人撕开,心脏抽疼,仿佛即将衰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越是想尽力看清脑海里闪现的画面,疼痛感就越为深重,像是所有的脑髓都化为一根根绷紧的弦,撕扯着,将我所有的耐力都消磨耗尽。
  痛苦难耐,我颤抖着想要抓住一个依托,借以抒发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煎熬,情急之下,也不顾秋水是不是魔界至尊了,紧紧扼住他的手腕,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而出,他似乎说了些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耳膜,而我却听得虚晃,直至没了再支撑下去的力气,眼前一晕,昏厥了过去。
  古老的传说,辉煌的宫殿,神秘的权杖,耀眼的光芒,绝美的少年,失落的少女。
  一幅幅支离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纠纠缠缠地出现,像是来自记忆的深处,又像是源于久远的从前,叫嚣着将我所有的平静打入深渊,我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脑海里的片段,还是睡梦中的意境。
  大脑似乎就要爆炸。
  我挣扎着企图从昏迷的意志里清醒过来,吃力地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模糊中,我似乎正瘫倒在秋水的背上,他背着我一路往前跑去,匆匆打开一处宫殿的大门,又慌慌忙忙将我平放在床榻之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隐约里,思绪再次涣散。
  等我完全清醒了意识,却发现古艺正坐在床榻边上,看见我醒来,脸上一丝欣慰,对着我笑了笑,道,“好点了没?”
  看见古艺妖娆的脸庞,我“豁”地坐起身来,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又摸了摸他的脸,再掐一掐自己的大腿,终于确定,这不是幻觉!
  古艺!美人!
  我激动地一把扑到古艺怀中,抱着他的腰,干哭道,“你怎么还活着?”
  他没有立马将我推开,而是温柔地在我脑后的头发上轻轻抚了抚,像是在安定我的心神,道,“难道你还想让我死不成?”
  将古艺抱得更紧些,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那缕熟悉的清香便在我鼻尖淡淡飘散开来,顿时让我踏实许多,摇摇头,道,“当然不是,你要是死了,那谁来渡我成仙啊?”
  说完,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再凑近几分。
  古艺轻咳了几声,扯了扯我的胳膊,道,“你还越来越贪心了,再往我怀里钻就要钻到我身体里了。”
  我笑着充耳不闻,一手贴在古艺的腰后,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游移到古艺的胸前,顺着他的衣襟朝他的衣裳里面探去,嘿嘿,此刻就把美人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会对你负责滴~
  然而,我的一只手还未完全探进古艺的衣裳里,他便知我意图地将我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抓了出来,古艺快而准地捉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移开他的身体,举放在空气重,晃了晃,道,“你的爪子不要在我身上乱摸!”
  “是纤纤玉手。”我抬头望他,忽闪忽闪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换得他一脸鄙夷,甩给我一句“卖萌可耻。”
  我打算耍赖在他怀里多呆一会儿,他却失了耐心,将我从他怀中推开,道,“才多长时间不见,就越来越黏人了?”
  于是我知道了,古艺对我的宠溺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且还是间歇性的。
  我朝着古艺笑了笑,由于大脑的疼痛还未完全消散,也没有太多力气去调戏古艺,便乖乖地收敛了色心,从他怀中移开。
  “你怎么突然间会昏厥过去?”古艺将被褥往我身上捻了捻,略带关切地问道。
  他的这个问题,我还真就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难道要告诉他,我是因为在脑海中看见了几副奇怪的画面,然后就不争气地昏厥过去了?
  不,古艺定会觉得我娇气,我可是很强悍的,故而,我咬了咬牙,回答,“是秋水,他想将我吃掉,就打晕了我。”
  古艺狐疑地瞧了我一眼,挑眉,“打晕你,再花费力气将你背回来?”
  呃……我干笑了几声,瞬间灵光一动,反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光冢?秋水与流桑灵魂互换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而古艺刚想开口,却突然传来宫门被人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朝向这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古艺听到后,眼神一紧,压低声音嘱咐我道,“呆会不要多话,看我反应,想仔细再回答。”
  说完便站起身来,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还未完全消化古艺刚才所说的话里的意思,方才那一阵脚步声的主人便已经转了出来,站在了我与古艺的眼前。
  流桑?还是秋水?
  那人开口了,看着古艺道,“没想到你凡心未了啊,都成佛了,还跑来浅柔房里干什么?”
  好吧,我确认了,那是秋水错不了。
  古艺浅淡而笑,道,“我只是来向浅柔问一些敏敏的事情。”
  我瞅了古艺一眼,他看着我的眼神反常得很,似乎我只是一个他认识却并不相熟的人,就好像我真的是他们口中的浅柔。
  可是古艺明明就知道我是谁啊,还有,他在流桑面前为什么要称呼我为“浅柔”?
  我想及古艺先前所交代的话,故而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并不言语。
  秋水见我此等反应便走来我身边坐下,道,“身体好些了吗?浅柔。”
  他紧紧盯着我看,刻意加重“浅柔”两字的读音,仿佛是在提醒我——我现在的身份是浅柔,而不是什么可以升仙的骨头。
  我见机行事地对着秋水温婉地笑了笑,回了一声好多了,又看向古艺,道,“我还有一些有关敏敏的事要告知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而我话音刚落,秋水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并不赞同我的做法。
  我狠狠瞪了秋水一眼,再看向古艺时正好迎上他宁和的微笑,他看着我,一副出世绝尘的模样,不知欺骗了多少人的双眼,道,“佛祖那儿还有事,关于敏敏,等我下次回雪族再来向浅柔你询问。”
  说完看了秋水一眼,十分寻常地笑了笑,之后光芒万丈地出了宫殿。
  光芒万丈,那些一丈一丈的光芒自我眼前散开,真叫一个亲切啊,好久没有看见光芒万丈的古艺了,不免心酸,心酸着又在心里怨恨了秋水一番,如果不是你,哪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来?
  你个罪魁祸首!千古罪人!
  暗骂着,秋水敲了敲我的头,道,“别用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我,慎人。”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看着秋水的眼神早已暴露了我在心里对他的痛骂,飞快收敛眼神,温和而笑,斯文道,“你是魔,我的眼神再怎么要吃人,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
  没办法,毕竟我现在半个人还在他的魔掌之下,得尽量哄着他不是?
  能屈能伸,多么崇高的美德啊!
  秋水见我一脸斯文,也不再说些什么,突然眉头微皱,一抹疑色,问我道,“刚才你见到古艺,怎么没有饿虎扑羊地扑过去?”
  呃……怎么?我对古艺的色心,连秋水都知道了?
  我暗暗思考一番,方才道来,“刚才古艺称呼我为浅柔,我自觉不对劲,便没有轻举妄动。”
  秋水用颇为赞许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笑道,“看来你还有几分气候。”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锃亮着双眼,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他倒没有神逻辑,而是耐心地向我解释道,“我之前跟你说过吧,我们现在并不在正常的时光中,而是在时光冢里。”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曾经历过一场死亡,那年,我作为雪族即将继承王位的皇子,在举行大典的前一天,中计被流桑杀死。”
  秋水曾被流桑杀死过一次?我听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也自觉地没有出声,听着秋水继续朝向说起。
  他的眼神里出现我从未见过的寂寥,夹裹着深深浅浅的忧伤,道,“流桑为了迎娶浅柔,趁我不备,用时光冢将我杀死,而我由于被自己最亲的哥哥所杀而产生的怨念太过浓重,郁郁不散,最终,那些怨念重组成我的身体,使我重生,而我也因此堕入魔道。”
  我望着此时的秋水,很难想象此时的他是由怨念而生的,所以,他才会怨恨流桑。
  秋水的眼神里出现一丝压抑的戾气,接着道,“时光冢是雪族千年以来的禁忌,因为它能够轻易杀死任何一名雪族族人,无论他有多么强大,而使用时光冢弑杀族民的人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健康。而我的双生哥哥,为了浅柔能够嫁于他,宁愿让自己重病缠身,也不惜代价,使用时光冢杀死了他唯一的弟弟。”
  “你恨他吗?”我轻轻地问秋水,而他却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问话似的,继续朝后说起,“我在被时光冢杀死之后,时光冢也化为一支幻术,进入了我的身体。只要我愿意,不论过去多少年,我都可以通过体内的时光冢,回到流桑将我杀死的这段时光里,一遍又一遍重新经历自己所遭受过的背叛与伤害。”
  所以,他才会说,这所谓的时光冢,是他作为雪族皇子,秋水的墓冢。
  秋水看了我一眼,忽而嘴角微扬,道,“当我带着你进入时光冢,我会成为以前的那个秋水,故而,就算正常时光里,我的灵魂进入了流桑的病态身体,而一旦进了这时光冢,我依旧是我自己。不过我倒是有些意外,当把你带来这里,你的灵魂竟然会落进浅柔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秋水继而又笑着说道,“看来你可是我的福将,灵魂下达到浅柔的身体里,专门帮我来整流桑的。”
  他笑得邪恶而奸诈,我顿时,无语。
  这转变也忒快了点吧!前一刻还眼露凶光,现在就又二五起来了。
  我不露声色地瞪了秋水一眼,道,“我可没那个能耐,能帮到你整到流桑。”
  秋水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予我“鼓励”的目光,道,“你是没有这个能耐,可是不要忘了,你的灵魂现在可是在浅柔的身体里,浅柔绝对有可以让流桑要死要活的能力。”
  怎么感觉这堂堂魔界至尊如此幼稚呢?
  突然想起古艺曾经的那一句玩笑话,说秋水对待男女之情这一块还没开窍,我现在瞅他这副德行,确实像没开窍的模样。
  这货明显没长大不是!
  见我不说话,秋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严厉告诫我道,“你可记住了,现在我们在时光冢里,这时的古艺还没养过一根仙骨,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敏敏。在此刻的古艺眼里,你是浅柔,是雪族的巫女,是与他认识的熟人,并无多少交情。”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克制住自己内心那股蠢蠢欲动,尽量压抑住对古艺的澎湃色心罢。
  然而,依刚才古艺的反应来看,他是知道我的,换言之,我方才所见到的古艺很有可能是正常时光里的古艺,难道他也同我们一样,灵魂来到了时光冢里?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法术尽失的吗?难道是恢复了法术?可若是古艺恢复了法术的话,完全有能力抵御流桑,为什么会来到这时光冢里呢?
  当然,眼下的情况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古艺在秋水面前称呼我为浅柔,又在之前关照我小心说话,可见,古艺想是并不想让秋水知道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不用多说,在古艺与秋水之间,我显然会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并且帮助古艺。 
  所以,我极其识相地朝着秋水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知道,会尽可能地少与古艺接触,放心好了。”
  秋水满意地点点头,笑了一笑,道,“那你早些休息吧,刚才突然就晕了,看来是不习惯住在别人的身体里,才会出现那样的异状。”
  我想了想,或许之前在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根本就是浅柔的记忆,因为此时的我占用了她的身体,才会出现异状。
  觉得合理,心头一些疑惑忽消,再抬头时,秋水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匆忙到,“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搭救古艺呢!”
  虽然说古艺极有可能已经自行脱险了,可是我总该要知道自己来到这时光冢里究竟是来干些什么的吧?否则没头没尾的,搁谁心里都不好受是吧。
  秋水闻声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坐下,眼神里含着些许的讥笑,道,“没想到你这根骨头还挺忠心护主的,时刻不忘主人的安慰。”
  呸!你才是条看门狗呢!忠心护主?你这词语用得太不周到!那叫真爱!真爱懂不?得了,别用那种疑惑的眼神瞧我,我看你这样就没恋过,懂什么叫做真爱才奇怪捏!
  当然,以上纯属我在内心的呐喊,而实际表现出来的则是一味的淡笑,笑得我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要僵硬了。
  秋水这货喜怒无常,若是贸贸然蹦出一句什么话来,没准就惹他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我的下场就有些玄乎了,所以,还是尽量少说话得好。
  唉,孽债啊,若是早知道古艺能够脱险,我又何苦随着秋水来到这时光冢,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呢?
  还是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见我只微笑不说话,秋水却不乐意了,皱着眉问我,“成哑巴了?还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就只能摇摇头,道,“当然不是。”
  谁知秋水却甩出一句“敷衍”,之后便开始瞪我。
  合着我是不说也错,说也不对。
  无奈,敌人猛于虎,我也只能有委曲求全的份,便奉承道,“您可是魔界至尊,我就一根骨头,哪里敢敷衍您啊?崇拜还来不及呢!”
  没办法,万一他将我扔在这时光冢里,我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浅柔?
  不要啊!
  还有,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他准备如何搭救古艺啊?!
  我的奉承显然对秋水还是有用的,他会心一笑,道,“你这根骨头倒是有趣,嘴巴竟跟抹了蜜一样,真甜。”
  说着便单手抵住我的下颚,微微抬起了我的脸颊,注视了一番我的嘴唇,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这么甜。”
  我一个血气上涌,也饿顾不得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说了,拎起拳头就直直地由下而上,往秋水的下颚砸去。
  敢吃我的豆腐,想都别想!我可是古艺的大佛夫人!
  秋水一个没防备,被我那一拳头砸下去,头直接朝后仰去,顿了顿,似乎还没恍过神来,慢慢将脑袋扳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刚才是打了我吗?嗯?”
  虽然我是没他强悍吧,但好歹也是烈女一枚,遇到这茬子事,怎么滴也都应该有点骨气吧!便不怕死地昂了昂头,道,“谁让你先调戏我的?”
  “谁调戏你了?!”他还扮无辜!
  我当然坚持事实,回,“就你,不然还能有谁!”
  秋水显然被我惹毛了,怒了,一副我诋毁他清白节操的模样,气道,“我就碰了碰你的下颚,这就算调戏?那你晕厥前还使劲掐我了呢,那算不算你奸污我啊?!”
  听到这话,我真想当场就一口黑血喷他脸上,可又仔细看看他一脸被污蔑的委屈表情,我突然第二次想到了古艺当初的话——秋水对男女之情上还没开窍。
  没开窍到这种地步?
  那他刚才那一句“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么甜”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识?难道不是邪恶地想要吻我?
  难道猥琐的人是我?他倒变成小纯洁了?
  想着便向他证实,可无论我脸皮有多厚,但始终也是女孩子家的,所以,在问他话的过程中,我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微微涨红了脸,道,“那你刚才说不知道我的嘴唇尝起来是不是也那么甜,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秋水甚是憋屈,怒道,“当然是在思考,不知道将你熬成骨头汤后,味道是不是甜的!” 
  好吧,我心里五味杂陈了。
  我尴尬地低下头去,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想道歉吧可是貌似说出来显得我太那啥,也不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就在我踌躇之间,秋水却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我忙抬头去看,只见他双手环胸而抱,一脸惊讶,道,“你!你竟然以为我!你!太邪恶了!”
  是谁说他没开窍的?我看开得比谁都好!
  眼前这副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想到我惯用的伎俩——跑。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到做到,起身、踏步、向前进!
  而在我走出寝宫的这一整个看似连贯实则忐忑的过程之中,秋水竟然没有来阻止我,这让我很是欣慰,然而——
  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所准备的搭救古艺的究竟是个什么法子啊?! 
  我出了寝宫,发现这里的宫殿格局的确与我在正常时光里所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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