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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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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名大汉瞧明白了,真正武功最高的是坐在桌旁这个年轻人,于是两人心意相通手一扬,“嗖嗖”抵近射出两支袖箭直奔莫残的面门。由于距离太近转瞬即到,莫残只得张嘴“呸呸”吹出两枚真气泡将迎面飞来的箭矢击落。就在这空档,李元通挺剑直刺,又放倒了第三名大汉,剩下那人见苗头不对转身便逃,莫残手一挥,盛有“桑落酒”的陶坛应声飞起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那人身子一软,李元通暴喝一声,长剑自其后心捅入结果了他。
“留下活口!”刘墉缓过神儿来赶紧叫道。
此刻,四名汉子都已毙命,只剩下中年书生仍呆立在那儿。
“他们是一伙的。”莫残冷冷说道,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刘墉坐下来开始审问中年书生。
“快说!”李元通厉声呵斥着。
中年书生脖子一挺硬是不吭气,李元通急了将长剑架在其颈上,那人竟不为所动。
此刻,仍旧惊恐不已的刘掌柜从柜台后钻出来,哭丧着脸说道:“好汉啊,出了这么多条人命该如何是好啊?”
刘墉对他说道:“此地隶属何县管辖?”
“所属宣汉县境内。”
“你让店里伙计骑快马前去宣汉县衙报案,老夫会为你作证的。”刘墉安慰道。
“好好,这就去,您老可别走啊。”刘掌柜赶紧让人去县衙。
莫残出门四下里转了转,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些杀手是针对刘墉而来,难道他还有什么仇家么?若不是私人恩怨,就是涉及官场了,无论是何原因自己都要搞清楚才是。
莫残回到客栈大堂,说:“外面没有其他人了。”顺手抄起中年书生的那把雨伞看了看,从中抽出两根峨嵋钢刺。
“原来也是一个江湖杀手。”李元通说道。
莫残拿出短剑“噌”的将峨嵋钢刺削去一截,然后“唰唰唰”像是削果皮一样转瞬将一根钢刺削没了。他对书生说道:“知道凌迟么?这么锋利的短剑片起人肉来是不会觉得疼的,趁着官府的人还未到。是先从你的耳朵削起呢还是鼻子?”
书生此刻硬抗的意志完全消失了,开口道:“别。别动私刑,我说就是了。”
“你是什么人?”莫残问。
“在下童天霜,江湖人称‘峨嵋书生’,他们是贵州梵净山四熊,已经跟了你们两天了。”
“受何人指使?”刘墉在一旁问道。
“我们都是江湖黑道之人,有人出高价要买你们的命,所以才赶来安康道。”
“那人是谁?”刘墉追问。
童天霜摇了摇头:“在下确实不知,都是梵净山四熊中的范老大联系的买主。可是他已经死了。”
“你知道要杀的是什么人么?”李元通问道。
“不知道,只是说一个罗锅老头带着书僮和一名保镖,没料到还有高手在暗处。”他说着目光瞥了下莫残。
刘墉又继续盘问了一阵子,看来此人只是一名普通黑道杀手,并不知道幕后的指使人是谁。
折腾了这一阵子,大伙儿也都饿了,刘墉让刘掌柜给莫残和李元通再弄点酒菜来。今天若不是有莫残在,自己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之鬼,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安康道上了。原本在朝堂上听到他两截甘蔗战胜东瀛武士的事迹,感觉到言过其实,里面吹嘘的成份居多。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假,莫残的武功高得令人匪夷所思。看来赴滇一路之上还要依靠他才行,大内侍卫看来只是个摆设,到动真格的时候就顶不住了。
夜半时分,宣汉县的县令带着一帮捕快匆匆赶到了桑落客栈。
一迈进大堂就把他们吓了一跳,四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身上血迹斑斑。
“他们是何人所杀?凶手现在何处?”留着两撇胡须,身穿七品补服的宣汉县令厉声喝问道。
身后的捕快“哗啦”一抖手中的铁链为县太爷壮声势。
“都是我杀的。”李元通站起身来。莫残毕竟不是官府中人,还是撇开为好。
“大胆!杀了人还敢如此理直气壮,来人啊,先把他锁起来再慢慢讯问。”县令大声喝斥道。
手下的捕快随即一拥而上,便要拿下李元通。
“住手!”李元通随手掏出一块大内侍卫的令牌。
“且慢!”县令见状急忙摆下手,然后凑近看仔细,口中疑惑道,“你是大内侍卫?”
“大内一等侍卫李元通。”李元通冷笑着。
“咦,这是怎么回事?”县令迷惑不解,安康道上怎么出现了京城大内侍卫?
“大胆宣汉县令,你仔细看看这位是谁?”李元通目光望向了刘墉。
这位宣汉县令是短视眼,把整个脑袋凑至刘墉面前看了半天,又转到他的身后端详了下驼背,突然间打了个激灵,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莫不是朝中的内阁大学士,刘,刘墉刘大人?”
刘墉淡淡一笑:“正是本官。”
“下官该死,下官有眼无珠,还望刘大人恕罪。”县令“噗通”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你叫什么名字?”刘墉问道。
“下官宣汉县令裴万福。”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这五名黑道杀手已经死了四个,留下一个活口,你带回去严加审问。记住,本官此次奉旨办差,你要严守秘密不得泄露出去,明白吗?”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裴县令连声道。
莫残解开了中年书生童天霜的穴道,由捕快套上铁链锁起带了出去。
接下来,捕快们开始勘察现场,仵作进行验尸,最后将四具尸首抬走,并将杀手们的马匹也一同带返回县衙。
此刻已至四更天,刘掌柜惊讶的瞅着刘墉说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刘罗锅,不,不,刘墉大人啊。”
“本官就是个罗锅嘛,叫叫又何妨?”刘墉笑道。
“刘大人,您的清名普天下谁人不知,老夫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不枉此生了。”
“刘掌柜,此事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刘大人,现在天快亮了,老夫这就为您预备早点去。”刘掌柜呵呵笑着到厨房忙碌去了。
莫残心里寻思着,这个刘墉在百姓心中口碑倒是不坏,自己即使报复他也要暗地里才是,否则惹个骂名让天下人唾弃就划不来了。
“越是接近云南李侍尧的地盘危险就会越多,大家从现在起要格外小心。”刘墉忧心忡忡的说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巴山老叟

早餐后,天色已蒙蒙亮,刘墉准备启程。
马车夫红着脸来到刘墉面前,吞吞吐吐的说道:“刘大人,草民家中上有年迈父母,下有妻儿,他们就指着这辆马车拉脚来养家糊口。昨天晚上的事儿实在让人害怕,草民想回去了……”
“如此,本官理解,你若是不愿意一起到云南也不勉强,就结帐回去吧。”
“谢大人体谅,可是草民一走您怎么行路呢?”马车夫显得十分为难。
“你这马车值多少两银子?”莫残在一旁问道。
“一百两。”
莫残意念到处,从储物袋里拿出差不多有二百两的银锭撂在桌上:“马车连同车资够了么?”
“够了,够了,不需这么多。”
“拿去吧,”莫残又转过脸对刘墉说道,“大人,我来驾车好了。”
那车夫千道万谢,收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
“刘大人,这几坛桑落酒是老夫珍藏多年的陈酿,请您一定要带上。”刘掌柜捧出几坛酒装进马车里,刘墉推辞不掉只得收下,命书僮拿出一点散碎银子硬是塞给了他。
莫残驾着马车离开了桑落客栈,沿着山路一直向南行,日暮时分终于赶到了达州。刘墉让他不要进城就在城外找了家客栈落脚,方便明天起早赶路,为谨慎起见,李元通要了一间大屋四个人同住。
达州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冲,北上汉中沔阳。西出渠阆,东下夔巫。道路四通八达,因此即使在城外也很是热闹。
客栈大堂内,操着南北口音的商旅涮着热气腾腾的炭火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麻辣味儿,此刻正值晚饭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张空桌坐下。
“客官,此地近渝州,这里的麻辣火锅很有名气。过往的客商都会涮上一锅,以解蜀中湿气。”店伙计热情的介绍说。
刘墉点点头:“巴蜀湿气较重,吃点麻辣也好。”自从经历了昨晚暗杀未遂事件之后,他也好像不那么抠了。
不一会儿,店伙计便抱来一只硕大的铜火锅,中间是烧炭的烟筒,锅内分了好多个木格子。每人可在自己的格子里烫涮爱吃的食材。
“伙计,还有火锅空位么?”门外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白须老翁,手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上面还系着一只酒葫芦。
“对不起,今日都已客满,要吃只有拼桌了。”那伙计说道。
“也好。”老翁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了刘墉的桌上,“老朽就在那儿吧。”
店伙计来到刘墉面前堆着笑脸说道:“客官,巴蜀之地吃火锅都是拼桌的,你们可否介意那位老人家一同用餐?”
刘墉望过去。点点头:“无碍,请他过来吧。”
老翁坐下了。解下酒葫芦拔出塞子“咕嘟”先来了一口,咂咂嘴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老人家今年高寿?”刘墉问他。
“老朽九十有六。”老翁答道,操达州本地口音。
“如此高寿,您老人家可真是养生有道啊。”刘墉羡慕不已。
“老朽平日里就喜饮自酿的药酒和吃麻辣火锅,虽然已经快百岁了,但筋骨如初,耳不聋眼不花,不输于你们这些年轻娃儿。”老翁得意的说道。
“那是,看得出来。”刘墉附和着。
“老朽人称‘巴山老叟’,这位先生高姓大名?”
“老夫姓刘。”刘墉敷衍道。
“我们也喝点酒吧。”李元通酒瘾上来,于是去马车上拎来一坛桑落酒。
不多时,店小二端来十来个盘子,其中有鲜鱼、牛羊肉以及毛肚、黄喉、笋片、鸡肠青菜等食材摆满了一桌子,令人眼花缭乱。
李元通拍开泥封,登时透出清冽的酒香气。
巴山老叟鼻子嗅嗅:“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老人家若是不嫌弃,就同饮如何?”李元通豪爽的说道。
巴山老叟也不推辞,与众人一起畅饮起来,看着酒量还不小。大家一面饮酒一边夹菜在自己面前的格子里烫涮来吃,入口又烫又麻辣,落肚便觉浑身发热冒汗,看来这的确是驱除湿气的好方法。
巴山老叟很是健谈,饮起酒来话就多了:“火锅这东西远古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叫‘鼎’,有三足和四足鼎,开始是陶制以后有青铜的,把所有的食物丢进去煮就称作‘羹’。三国时的魏文帝发明在锅内加上木格,适合不同食材和多人同时涮烫,一千多年来始终再也没有变过。”
大家边吃边聊,巴山老叟就一人独居在大巴山中,他自己吹嘘说,就凭这身子骨活个一百多岁应该绝无问题。
最后众人酒足饭饱,与巴山老叟告别后便回到客房歇息,明早还要继续赶路。进屋后,李元通仔细的拴好门窗,越靠近云南越要加倍的小心。
睡到半夜时分,莫残才发现不对劲了,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一提真气竟然所剩无几,此刻才明白不知何时着了道。他集中起剩余的一点真气用意念勉强打开了储物袋取出玉指甲,挣扎着翻落下床将其丢在了水杯里,等其释放灵气入水后再一口喝干,然后四肢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这枚尼哦送给他的灵界玉指甲可解尘世一切之毒,果然片刻过后,体内真气开始缓慢的流动起来。他想所中之毒应该只是封闭了经络阻止真气运行,一旦解开后便可恢复如初,不过需要些时间而已。
到底是何时中的毒呢?他回忆着到达客栈以后的所有情节,最有可能的就是吃火锅时被人动了手脚。不过自己还一直留意着那个巴山老叟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的情况,除此而外,大伙回房便上床歇息了。
莫残挣扎着起身来到门前,门闩仍旧是好好的,窗户纸也完好无损,找不出有施放过迷香的痕迹。
他走过去检查其他人的状况,李元通已经失去了知觉,用力掐他也不醒,刘墉和书僮也是如此。
看来下毒之人并非是想将四人一并毒死,而是要拿活口,那么可能就是某种迷药了,这种迷药竟然可以在一两个时辰以后再行发作,这也是头一回遇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暗中下毒之人可能算好时辰后很快就要来了,因此必须抓紧时间恢复功力,否则无法御敌。
他试着用意念提取真气,感觉奇经八脉虽然比一开始畅通了一些,但内力仍不及平时的两三成。时间恐怕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先行避开,待功力完全恢复后再做打算。自己并非是置刘墉他们三人于不顾,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暇顾及,总不能让人家给一锅端了。再者,既然用的不是毒药,说明是要活口而不会马上杀人。
不过话说回来,刘墉杀就杀了关我屁事?
他轻轻的拔开插销推开后窗,见左右无人便爬了出去,然后顺着窄巷悄悄的绕回到了附近,躲在客栈大门斜对面角落里阴影里的一个破摊床下面。他一动不动的观察着,同时慢慢运功来凝聚体内的真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有动静了。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数匹快马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一同来到了客栈门口。月光下,前面的两名骑手看着颇为眼熟,其中一人身形潇洒,手中握着一把古朴的宝剑,莫残突然一惊,认出那人正是五龙观的文若需。另外那人右手掌缠有绷带,好象是在京城勾栏胡同被他打伤的文家公子书僮。川东文家,对了,此地不正是川东么?
马车门打开,下来一伙手持兵刃的黑衣人,跟随着文若需一同走进了客栈。没多久,他们身上驮着三个人出来放进了马车里,文若需持剑站立在客栈大门前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最后一摆手翻身上马,一行人扬长而去。
莫残试了试真气还只有平时的一半左右,于是也不着急出来,反正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等功力完全恢复以后再说,若是去迟了三人被杀,也只能怪他们自己运气不佳。
莫残在摊床下一直待到天亮,街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这才打着哈欠钻了出来。此刻他的经络已经完全畅通,功力完全恢复了,这迷药可比巫山帮薛管事的厉害得多,那种迷药只需朝脸上喷凉水就解了,可这次用上了玉指甲还要数个时辰才恢复。
既然是川东文家干的,就明摆着是为了报复自己,要抓的正主是他,结果抬回去个内阁大学士刘罗锅,这个烫手的山芋可不好处理,文家势力再大也不敢和朝廷对抗吧。
莫残走入达州城,他准备先打听清楚文家的情况,等天黑以后再行动。
他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两碗当地有名的担担面,边吃边向小二打听川东文家。
“客官,你说的是达州赫赫有名的文老爷子吧,文家庄园就在城南翠屏山下。”小二告诉他说。
吃完饭,莫残看着路边无人注意,以意念把自己变成六七十岁的老者模样,然后溜溜达达的往翠屏山而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文家庄园

达州城南的翠屏山又名“真武宫梁”,其高不逾百丈,远望石壁如屏,山色碧翠,故称翠屏山。山脚下的松林中隐约可见高高的围墙,门口有穿黑衣的庄丁守卫,这里就是川东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文家庄园。
庄园大厅之内,文老爷子与巴山毒叟和文若需正在紧急磋商这一意外情况,他们从客栈劫回来的三个人所随身携带物品当中,发现了一道圣旨以及大内侍卫令牌,而唯独不见那个莫残。
“圣旨上说内阁大学士刘墉前往云南查案,难道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就是刘罗锅?若是这样的话可就捅了大漏子。”文老爷子忧心忡忡的说着。
“伯父,看来此事颇多蹊跷,首先这个莫残古灵精怪,当年在武当山被侄儿一掌击毙,谁知道三日后又自己活转过来,后来则一直与他师父金丹子躲在神农架中。本以为他这次是与金丹子一同返回老家云南,结果又发现了圣旨和大内侍卫令牌,不过是真是假还有待甄别。侄儿倒是在想,这个莫残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文若需沉吟道。
“毒叟老兄,你确定莫残也同时中了你的‘巴山夜雨’么?”文老爷子问。
“文贤弟放心,老朽的‘巴山夜雨’迷魂药酒只需数滴在火锅汤中,所有人都幸免不了,这个莫残肯定中毒无疑。”巴山毒叟答道。
文若需仍不放心:“前辈,莫残此人虽年龄不大。但却是机敏过人,会不会被他瞧出什么破绽了?”
“绝无可能。老朽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是‘巴山老叟’,他们外乡人是不会知道‘毒叟’这一绰号的。下毒时,老朽先喝下‘巴山夜雨’,然后筷子入口中沾上余液插入火锅汤中,神不知鬼不觉,没有可能看得出来的。”
文若需点点头,说道:“前辈的下毒手法简直神乎其技,确实毫无破绽。可是莫残凭空消失却实在令人费解,难道此毒对他不起作用吗?”
“‘巴山夜雨’是老朽成名之作,任凭你武功再高内力再强,只要入口一点点就必然于两个时辰后毒发昏迷,绝无例外。”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在毒发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客栈,不知在什么地方已经毒发晕倒。所以才一直没有现身。”文若需分析说。
文老爷子听罢立即喊来花前和月下询问。
“老爷,昨晚从他们一走进客栈开始,就有人一直守在门口监视,并没有发现莫残出客栈,而且今早将客栈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个遍,也依然不见其踪迹。”花前禀告说。
文老爷子点点头。说道:“这可真是奇怪了,难道飞上天了不成?”
“是易容术,这小子一定在是吃完晚饭以后,易容化装出客栈去了什么地方。”文若需似有所悟。
“青楼,”花前突然叫道。“他一定是易容离开客栈夜宿青楼,我们就是在京城勾栏胡同妓院与他相遇的。”
“没错。”文若需一拍大腿,“立刻查遍达州城内所有的青楼甚至暗娼,莫残可能现在正毒发昏迷在哪张床上呢。”
文老爷子马上吩咐各堂派出所有人手前去城内的风月场所查找,若发现莫残即刻秘密押送来文家庄园。
大厅内的气氛缓和下来,有家丁重新给换上了热茶水,文老爷子呵呵笑道:“莫残的事儿暂且搁在一边,关于这个圣旨的事情老夫想,此人是与不是刘墉都需要除掉以绝后患。”
“伯父言之有理,此人若是刘墉,我们迷翻朝廷命官罪名已是不小,好在是微服出访无人知其行踪。云贵地僻人稀盗匪横行,我们可将其尸首载到那儿丢弃,理当是被人劫财害命,官府追查亦无线索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文若需赞同道。
文老爷子啜了口茶,放下杯子说道:“毒叟老兄,现在可否为这三人解毒,老夫想要审问他们。”
“当然可以,请吧。”巴山毒叟站起身来,拄着龙头拐杖随着一同来到了庄园后院的一座假山前。
几名守卫的黑衣庄丁打开了铁栅门,引领着众人走下石阶进入到一间密室之中。密室深入地下,四周为光滑的石壁,壁上嵌入有铁环,刘墉、书僮和李元通三人的双手都被十字展开并牢牢的拴于铁环之上,此刻他们仍处于昏迷状态。
巴山毒叟自拐杖上解下酒葫芦,口中说道:“老朽的解药正是这毒药,一两滴可中毒,喝上一口则解毒。”
“前辈‘毒叟’的称呼名符其实,用毒功夫真的是出神入化,令晚辈大开眼界。”文若需由衷的赞叹道。
巴山毒叟给刘墉他们每人灌上一口毒酒,三人片刻便悠悠醒转了。
“咦,你不是巴山老叟么,我们这是在哪儿?”李元通惊讶的问道,但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囚禁了。
“老人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刘墉晃动着手臂疑惑的问巴山毒叟。
“你究竟是何人?”文老爷子厉声道。
“老夫只是途径达州前往云南访友。”刘墉回答。
“那么这道圣旨又是从哪儿来的?”文老爷子一抖手中的圣旨嘿嘿冷笑。
刘墉见状知道已经露馅了,于是坦然说道:“不错,本官正是刘墉,你们拘禁朝廷命官可知罪么。”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对刘大人如此无礼,还不赶紧放我们下来?”李元通呵斥道。
文老爷子呵呵一笑:“知道又如何,你们在老夫手里还耍什么威风,老实回答问话,那个莫残哪里去了?”
刘墉此刻才注意到莫残并没有在密室之中,心里头顿时有了点底气。于是回答说:“你们处心积虑的要谋害本官,安康道上桑落客栈的杀手也是尔等所为吧?”
“什么桑落客栈杀手?”文老爷子神情诧异。
“梵净四熊和峨嵋书生童天霜不是你们派来的么?”李元通质问说。
“哈。原来不光是老夫,还有其他人想要你们的命啊。”
“巴山老叟,原来是你下的毒。”李元通明白过来。
“不错,正是老朽,你们能够栽在‘巴山夜雨’之下,也不枉此生了。”巴山老叟得意的笑道。
文老爷子把脸一板:“你们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莫残哪儿去了?”
“是啊,本官还要问你们呢。莫残现在何处?”刘墉反问道。
李元通也感觉奇怪:“昨晚明明我们一起进屋睡觉的,难道他没有像我们一样中毒么?”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莫残的下落,那么,金丹子呢,他人在哪里?”文若需问道。
“什么金丹子?”李元通更是疑惑不解。
“伯父,莫残这小子古灵精怪,等抓到他以后交给我严加审问。然后四人一并处理掉。”
“好吧,若需,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小子替公子报仇,不然难解老夫心头之恨。”
“放心吧,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文若需一阵冷笑。
“到底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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