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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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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精对她不感兴趣,摆手拒绝,冲一个喽啰吩咐道,“二蹦子,你走一遭,把她给送出去。”
  大冷的天儿,能在家里猫着,没谁愿意往外跑,二蹦子也不例外,咧着嘴,不想接这差事。
  实则时至此刻南风已经能够确定树精不是好色之徒,但不好色的男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也可能这家伙压根儿就对女人没兴趣,不能这么走了,还得横生枝节,继续观察。
  想留下很简单,就说脚崴了,走不得路了。
  为了深入试探,还趁机脱了鞋袜,将肿胀的脚踝示于树精,这时候的妇人都是穿裙子的,露脚踝的时候裙子故意往上拉一拉,女人喜欢男人黑,男人喜欢女人白,变化而来的白腿令一干妖精色心大起,纷纷劝那树精将窑姐儿留下来。
  不管窑姐儿有多白,树精都对她没兴趣,但是听得众人劝说,也不再执意送她出去,命人给了她点吃的,然后继续与一干妖精对饮吹牛。
  别的妖精倒是不时偷瞟窑姐儿,但那树精却始终不拿正眼看她,不但对她没兴趣,还因为她的到来分散了一众妖怪的注意力而有些恼她。
  南风自一旁坐着,一边进食一边观察它,这树精是真的对女人没兴趣,这家伙很喜欢被人围绕着的感觉,就像个小孩子,喜欢被人宠着。
  进食的同时,南风想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倘若这树精品行不差,又该以什么引它为己方出战。看样子这家伙很喜欢目前的生活,也无心进行改变。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原因,这个原因也是做这件事情的动力,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是很可怕的,不怕有野心,也不怕有虚荣心,就怕知足,一个满足于吃饱了蹲墙根儿的人,名义上是知足常乐,实则是不思进取。
  倘若树精品性不坏,有什么办法能促使这树精为己方出战呢?
  想要找到答案,只能自三个方面着手,一是此人在乎什么,二是此人喜欢什么,三是此人想要什么。
  只要心静,思绪就有条理,观察就有方向,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树精想要什么,通过这家伙酒后与众妖精的谈话不难发现此人对外面的世界非常好奇,对妖精讲说的一些见闻非常乐意听,也表现出了浓重的兴趣。
  此外,树精在好奇聆听的同时,还会表现出对外面的精彩世界不屑一顾,哪个妖怪说哪儿哪儿好,它就会说远不如万兽山好。
  那些妖精见它不悦,就闭嘴不说了,但它又会忍不住寻找话头儿,间接再问。
  发现了这一点,也就知道这树精想要什么了,它是草木成精,受本体所限,不能远离此处,它最想要的是自由,可以四方游走的那种自由。
  南风一边吃一边听,很快将食物吃完了,于是就有其他妖精借着上来送食物,献殷勤,摸手捏脸,趁机揩油。
  变作女人已经令南风很别扭了,再被人摩挲,越发别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翻着白眼儿,一脸的嫌弃和厌恶。
  便是元安宁心性平和,喜怒内敛,见南风这般窘态,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也亏得南风先前布下的屏障隔音,如若不然定会被妖怪发觉。
  既然已经发现了树精想要什么,就只剩下确定它的品行了,得尽快进行,再等下去这家伙就得喝的不省人事了。
  闪念一想,心里有主意,开始吃。
  来者不拒,送什么吃什么,送多少吃多少,起初还没人起疑,等到他吃下两条羊腿之后,妖精们开始察觉有异,等到他将七八张桌子上的食物都吃完时,所有妖精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一个女子,哪能这么能吃,此事必有蹊跷。
  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树精先说话了,“你是把夫家吃穷了,被撵出来的吧?”
  南风闻言陡然皱眉,抬起右脚踩踏板凳,皱眉歪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说啥?”树精疑惑。
  南风无奈摇头,这家伙是真傻,不能跟它兜圈子,“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不是寻常人等。”
  “看出来了,寻常人等没你这么能吃,”树精反应了过来,“你到底是什么人哪?”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自由来去,往别处游走?”南风言罢,转头看向那个故意弄掉筷子,假装捡拾窥他裙底的狗妖,“看你娘啊,再看挖了你的狗眼。”
  “不想。”树精回答的一本正经,“这里多好,去别处干啥。”
  “真的不想?”南风自然知道它是嘴硬。
  “你能吗你?”树精还是想的。
  “我肯定能啊。”南风言罢,周身现出五彩灵气。
  这一干妖精都能辨察气色,自然知道五彩灵气非大罗金仙不得拥有显现,刹那之间,房中鸦雀无声。
  “你,你,你是西王母?”有一蛇妖震惊磕绊。
  “什么西王母,我是你东王爹,”南风随口骂道,与此同时冲树精招了招手,“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第五百九十七章 性情中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是很丢人的事情,但树精却不敢不过来,也不能不过来,一来它惧怕南风,二来它也想要自由。
  树精离座站起,冲南风走了过来,行走之时好生别扭,走的快了,怕失了面子,被一干结义弟兄看不起。走的慢了,又有摆谱儿之嫌,怕南风生气。
  好不容易挪到近前,树精心不甘情不愿的冲南风抬了抬手,“东王爹,我来了,你问吧。”
  “我不叫东王爹,”南风抖身现出本来面目,“我叫南风。”
  南风言罢,众人一片哗然,包括树精在内的一干妖精无不面露惊愕,有人窃窃私语,说些‘原来是他’,‘怎地这般年轻?’‘灭杀三位大罗金仙的就是此人么?’之类的话语。
  “既然你们认得我,那就好说了,”南风笑道,言罢,歪头看向树精,“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树精的确好面子,也很是大谱儿,但是那也得看对谁,它虽然不能往别处走,却自一干狐朋狗友的嘴里听说过南风的事迹,对他既敬且怕,而今正主儿就在眼前,既紧张又欢喜,连说话都磕巴了,“回真,真,真人问,我没有名字。”
  “行啊,那我就喊你不死天王吧。”南风说道,言罢,刚想发问,树精就抢过了话头儿,“别,别,不敢,不敢,那是吹嘘的话,您就喊我老不死的吧,它们私底下都这么喊我。”
  “别计较称呼了,”南风摆了摆手,“我且问你,你杀过人没有?”
  树精不知道南风为何有此一问,唯恐回答的不合南风心意,紧张问道,“我是杀过好呢,还是没杀好呢?”
  “杀没杀过都无所谓,说实话就成。”南风说道。
  “那我没杀过,”树精连连摇头,“早些年有位老禅师云游至此,与我说了几天佛法,我就皈依了佛门,佛门居士是不杀生的。”
  “你是佛门居士?”南风笑问。
  “啊。”树精点头。
  “算了吧你,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吹的天花乱坠,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佛门居士?”南风还在笑。
  见南风说的随意且粗俗,树精心情略微放松,尴尬赔笑,“真人教训的是,总之人我是没杀过的。”
  “敢杀人吗?”南风又问。
  “真人想杀谁?”树精不明所以。
  “我想杀谁还用假你之手?”南风撇嘴歪头,“我只问你敢不敢杀人?”
  “佛门居士杀人不太……”
  不等树精说完,南风就打断了它的话头,“别修佛了,改修道吧。”
  树精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尴尬陪笑。
  照例,还是那三个问题,发问时也不避讳那些异类禽兽,他对很多人都提过相同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第一个问题,树精的回答是,‘我要是成了大罗金仙,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第二个问题,树精的回答是,“我最想干的事儿就是离开万寿山,看看外面啥样儿。”
  第三个问题,树精的回答是,“你说他们可恨就可恨,你说他们可怜就可怜,我听你的话。”
  对于树精的回答,南风是满意的,之所以满意有两个原因,一是树精唯他之命是从,这说明树精恩怨分明,知恩图报,知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道理,这是做人的根本,人家辛苦扶你上位,你却跟人家搞铁面无私那一套,于理倒是说的过去,但是于情,令恩人寒心,实属忘恩负义。
  第二个原因也是树精唯他之命是从,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但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应该被考虑并实行,需要正视心智的高低和见识的多寡,很多人受自身心智和见识所限,自认为自己的看法非常正确,实则却是错误的,此时就可能出现自以为是,一意孤行的情况。
  三军只有一帅,令行禁止,只有帅令得以实行,兵卒校尉对战局缺乏纵观俯览,其看法有局限性和片面性,他们提出的意见一律不被接受。
  问罢这三个问题,南风又问了些琐碎事情,以此对树精加深了解,世人都知道抬头三尺有神明,实则神明只能听到和看到世人言行,却无法窥察世人心中所想,便是大罗金仙也不能够,想要知道某人心中所想,只能试探问询。
  既是闲谈,树精就放松了许多,谈了半个时辰,南风对这树精又多了几分了解,这家伙怎么说呢,是个好大喜功的直性子,很讲义气,凡事喜欢以己推人,自己是好人就当别人也是好人,便是那些受其庇护,经受天劫之后一去不回的异类也不怪责,只当它们有自己的苦衷,或是琐事缠身,抽不出时间回来探望它。
  此外,此人既是树精,性情之中就有木属成分,说人愚钝,常说他是块木头,这个树精也是这般,反应很是迟钝,有些执拗,认死理儿,好在这个认死理儿是建立在对他言听计从的基础上的,对于自己敬佩的人,怎么说,它就怎么做。
  当然,树精也有自己的弱点,确切的说是性格上的弱点,实则它可能也想到那些跟它拜过把子利用它经历天劫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的异类是在骗它,但它却选择性的忽视了,说白了就是不敢正视欺骗。
  见南风面露欣赏,树精好生得意,“真人,你尽管放心,你这么看的起我,我绝不会令你失望,只要你派我上阵,我一定能赢。”
  “不吹牛,你会死?”南风笑道。
  “我不是吹牛,走,出去,我演练本事给你看。”树精站了起来。
  “不用演练了,说说就成。”南风摆了摆手。
  “我有三大绝技,一是不死神功,二是铺天神功,三是盖地神功……”树精句句神功,说的眉飞色舞,唾沫乱飞。
  若是换做别人,怕是会对树精的夸夸其谈心存厌烦,认为它过于显露,不够低调,但南风不是别人,他不但不讨厌树精,反而赞赏它的耿直和率真,实则不管是夸张和低调,本质都是虚伪的,实话实说有什么错?
  “真人,你就派我上阵吧。”树精主动请缨。
  “到时候再说,”南风随口说道,“届时我会再来此处,将万兽山整个儿移到云华山附近,至于是不是派你出战,得看对方选派的是什么人,不过你可以放心,就算我不派你出战,也会将你的本体和元神淬炼合一,让你可以自由走动,随意来去。”
  树精闻言大喜,连声道谢,但又心急,腆脸来求,“真人日理万机,来回奔走怕是不好,你看这样成不成,你先把我合一了,来年正月初八,我自己找过去。”
  “算了吧,你还是等我来接你吧。”南风连连摇头,这家伙缺心眼儿,可不能让它胡乱走动,不然走丢了,或是被人给坑了就坏菜了。
  树精要求被拒,也不恼怒,又道与南风意气相投,愿意与他磕头拜把子,义结金兰,生死与共。
  树精言罢,南风皱眉歪头。
  树精见状,恍然大悟,“逾越了,逾越了,您是大罗金仙,是我妄想了,再不敢了。”
  “你想什么呢,”南风摆手,“我不愿意跟你结拜不是因为你我修为相差悬殊,而是你的结义兄弟太多,我若是与你结拜,怕是无端的多出了几百个兄弟来。”
  “这有什么不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
  “行了,别靠了,我走了。”南风站起身来,他是打死都不会跟树精结拜的,这家伙交的全是狐朋狗友,跟它结拜就像去窑子嫖妓,睡一宿能多出几百个连襟来。
  见南风要走,树精急忙上前阻拦,只道要送南风礼物。
  南风不受,它便不放人,南风无奈,只能暂留,容它去取。
  东西就放在它的虎皮椅子下面,补品,金器,还有小孩子玩具,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当是它所有的家当了。
  若是一件不拿,怕是树精心里不踏实,于是南风就随意挑了几样,转而撤去墙角的屏障,元安宁现身,冲树精点了点头,齐全礼数。
  元安宁冷艳漂亮,惊艳四座,现身之后,那一干妖精都看直了眼。
  树精一瞥之下发现众人眼神不敬,唯恐惹到南风生气,气急怒骂,“不准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树精一吼,一干异类尽皆低头,树精陪着笑,弓着腰,小心的将二人送出门外。
  恭敬的送走二人,树精一扫谦卑,喜极雀跃,只道造化来了,福气来了。
  见它即将发达,一干异类纷纷上前道贺,说的都是喜庆话,树精听了,越发高兴。
  众人只道喜事临门,要喝酒庆贺,树精却说正事要紧,得抓紧时间练功,以免坏了南风的大事,说干就干,说完就撇下众人,闭关练功去了。
  众人只当二人消失不见是走了,实则南风没走,只是隐去了身形,树精和一干异类的举动全被他看在了眼里。
  元安宁没有询问南风此人可不可用,因为她了解南风,知道他欣赏什么样的人,这个树精率真耿直,肯定很对南风脾气。
  待树精跑去闭关,南风转头看向元安宁,“走吧,找那块倒霉的石头去。”
  “怕是不会似这里这般容易。”元安宁说道,之前离落雪提供线索时她也在场,知道那成精顽石的大致情况。
  “十几世都没搞定一个女人,这家伙也是个奇葩,”南风笑道,“走,过去帮帮它……”


第五百九十八章 造化弄人
  石头在宿州境内,宿州南风很熟,因为佛光寺就在宿州,早些年他经常往那里去。
  线索是离落雪提供的,据离落雪所说,这块成精的石头住在宿州的巨野县,开了家磨坊,以为乡邻碾压谷米为生。
  南风之前不曾去过巨野县,不得瞬移赶去,只能托带元安宁现身北齐官道,然后驾起云头,乘云前往。
  赶往巨野的途中,二人交谈说话,整理线索。
  离落雪之所以知道这块成精的石头,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她还没有与天元子相识,上清掌教剑霜真人也还活着,在一次偶然的游历中,离落雪无意之间发现巨野县有妖物潜藏,明察暗访之后就发现了这块石头。
  这块石头化作的是个年轻男子,名为石勇,石勇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跟离落雪说了真话不得而知,总之离落雪是知道了它和周小姐的事情。
  这个周小姐是周学士的独生女,学士在当下泛指通晓文字,熟悉百家的有学问的人,周学士是个私塾先生,家境中平,算不得有钱,但也不愁温饱。
  据离落雪所说,这个周小姐与石勇是十三世的情人,情人在早些时候泛指那些彼此有情却不得结合厮守的苦命男女,与当下的一夜苟且,霪秽滥交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石勇与周小姐是不是情人关系离落雪也不是非常确定,因为她只知道石勇一直喜欢周小姐,至于当年周小姐有没有喜欢过石勇她并不清楚,石勇对周小姐的爱恋一直持续了十三世,可谓一往情深,但不知为何,周小姐一直不曾接受他。
  离落雪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些,至于周小姐为什么不喜欢石勇,以及周小姐投胎转世之后石勇为什么每次都能找到她,以及周小姐为什么十三世投胎都是女子,她没有提及,可能是石勇压根儿就没说,也可能是石勇说了,但她认为不重要,也就没有提及。
  线索很单薄,但也值得南风跑一趟了,一个痴情的人,品德是不可能坏到哪儿去的,想找法术厉害的异类多的是,但想找品德好的异类却不容易,最主要的是石头成精真的很罕见,整个华夏九州可能也找不出几个。
  午后申时,二人来到巨野县,这里是个小县城,城池不大,百姓也不多,境内多是山地,百姓生活清苦。
  进得县城,南风驻足四顾,却不曾发现异类气息,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难道石勇已经不在此处了?
  转念一想,不对,石勇是石头成精,石头本身并无污浊之气,便是成了精,也没有妖气显现。
  想及此处,便拦了路人打听石家磨坊,路人指了路径,二人步行前往。
  石家磨坊在南城,巨野本就不大,半柱香之后,二人来到一户宅院门前,院门是开着的,可以看到院子里有碾子磨盘等物。
  元安宁是想敲门的,但不等她抬手,南风就迈过门槛儿进了院子,院子里有条老狗,看见南风进来也不叫唤,直待元安宁进门,方才吠叫了两声。
  都说狗眼看人低,实则这是冤枉狗了,狗比人看的明白,南风此时浊气全无,乃神仙一般的人物,老狗自然看的出来。
  狗一叫,西厢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人在这儿哪。”
  南风闻声,往西厢去,元安宁快走几步,跟上了他。
  西厢的门是虚掩着的,到得门前,南风抬手推开了房门。
  屋里是舂米的家什,也就是打压谷米,令其褪皮去壳儿的舂子,一个中年男子踩踏舂子的一端,另外一端是放有谷米的大石臼。
  见到此人的瞬间,南风就知道此人就是石勇,因为此人身上虽无妖气,却有太玄灵气显现,只是不似人和异类那般明显。
  见南风和元安宁空手而来,再看二人衣着不似农人,石勇有些疑惑,歪头问道,“二位有什么事吗?”
  南风没有答话,而是歪头看向元安宁,元安宁同样回以疑惑,二人先前虽然没说,却都认为石勇样貌丑陋,故此才为周小姐所不喜,未曾想此人长的很是英俊,中等偏上身高,中等偏瘦身形,五官柔和俊朗,哪里是丑八怪,分明是美男子。
  见二人不答话,石勇又问,“二位找谁?”
  “找你。”南风迈过了门槛儿。
  元安宁随后跟进,反手关上了房门。
  察觉有异,石勇自舂子上下来,疑惑的看着二人。
  “认不认识离落雪?”南风直涉正题。
  石勇闻言微微皱眉,没有答话。
  南风又问,“是离落雪告诉我们你在这儿的。”
  南风言罢,石勇微释疑惑,问道,“二位有何见教?”
  南风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歪身坐到了旁边一口盛放米糠的小缸上。
  石勇见状,神情变的凝重,南风如此随意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信从容,二是来者不善。
  南风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小缸的木盖正面有提手,硌屁股,翻过来,平面儿坐着舒服。
  坐好了,南风方才说话,“你的情况离落雪都告诉我们了,我对重情之人都是高看一眼的,这次来是想看看你的情况,如果你值得帮,我就帮帮你。”
  石勇疑惑歪头,又不接话。
  南风又道,“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从不会上杆子帮别人,你若是不需要我们帮忙,我也不会拿热脸贴你冷屁股。”
  南风言罢,元安宁微微皱眉,原因无他,南风说的粗俗。
  石勇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而是问道,“二位是什么人?”
  “我叫南风,”南风言罢,又歪头看向元安宁,“她是我的夫人。”
  石勇闻言骇然大惊,南风说话时周身有五彩气色显现,什么都能作假,气色做不得假,他既然练气,自然知道五彩灵气非大罗金仙不得拥有。
  “你用不用我们帮忙?”南风问道。
  “用!”石勇急切点头,言罢方才回过神来,拱手道谢,“但无功不受禄,惶恐,惶恐。”
  “把你和周小姐的情况详细叙说一遍。”南风说道。
  “无功不受禄,真人为什么帮我?”石勇拱手问道,既是大罗金仙,自然担得起真人称谓。
  “这个重要么?”南风反问。
  “对真人可能不重要,但对我重要,无以为报,便不得求请于人。”石勇说道。
  “哈哈,”南风笑道,“你这个人长的相貌堂堂,又明清恩怨,周小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呀?”
  石勇闻声好生尴尬,“一言难尽。”
  “不妨事,你说吧,我们不急着走。”南风说道。
  “此处不是待客之处,请往正屋去。”石勇邀请。
  南风下地,最先出了门,元安宁将缸盖翻了过来,这才跟了出去,石勇走在了最后头。
  正屋是石勇的住处,家什简陋,但很干净,能看出是一个人独居,却没有独居男人的那种杂乱和邋遢。
  石勇家里还有茶,给二人沏上茶水,石勇方才拿过板凳,坐到了二人的对面。
  “我们也不是窥你隐私,只是想要帮你,总得知道前因后果才行。”南风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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