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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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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郑相公心中知晓便是极好,童枢密对于此事,格外看重,郑相公当真不可怠慢。”赵良嗣答了一语,见郑智对于童贯极为尊重,自然而然也有了几分架子出来。京城上差到了地方,总有几分京官的优越感,就是赵良嗣沿路而来,过境州府官员,无不有礼有节去接待,便是众人皆知,这赵良嗣如今正事东京的当红人物。
  时势造英雄,这赵良嗣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却是在这个时机,赵良嗣对于东京众多主战的派系官员来说,实在是重要非常,也是说服其他官员的最重要一个关键论据性人物。便是这联金灭辽的计策,也是赵良嗣最早与童贯提出来的。
  赵良嗣初到沧州,两人初次会面,倒是极为务实,说的都是出使大事,赵良嗣务实之间,话语大多便是提点郑智要注意哪些问题,要快速办好哪些事宜。
  郑智大多只是笑口而答,心中也知道这些事情必然要做好,对于赵良嗣慢慢升起来的那点优越感,郑智也是置之不理,懒得多说。
  晚间沧州大小官员自然也要安排宴席相请,却是这郑智并未出席,只有李纲裴宣作陪。
  宴席已开,酒菜备好,赵良嗣左右来看,并未看见郑智出席,心中已然就有点不快。
  知府李纲便成了主人,抬酒开席道:“赵书城从东京而来,一路辛苦,本府先敬书丞一杯。”
  赵良嗣脸上倒也是有笑,却是并无多少热情,抬起酒杯,只问:“多谢李知府盛情,今日此席,怎不见郑相公?”
  李纲心知肚明,便是知道郑智是懒得来与赵良嗣客套,笑道:“郑相公为了童枢密的差遣,到城外营中挑选士卒去了。”
  李纲也是临时想了这么一个理由,赵良嗣自然是不信的,这般傍晚时分,还出城去挑选士卒,哪里能让人信服。
  “哈哈。。。郑相公对于童枢密的差事,当真是极为上心,若是童枢密知晓了,必然对郑相公刮目相看。”赵良嗣话语似乎在夸郑智,真正意思却是在反讽。
  裴宣听言,开口笑道:“哈哈,童枢密倒是不会刮目相看,我家相公与童枢密,便是生死之交,如何不了解我家相公办事牢靠,若非童枢密信任,赵书丞也不会从我沧州出海,还让我家相公相随。”
  裴宣自是不知这赵良嗣心中想法,只是出言来夸奖郑智。
  赵良嗣听言大笑,只以为裴宣说童贯与郑智乃生死之交,不过是裴宣往自己主子脸上贴金,笑道:“郑相公年纪轻轻,便为一州经略,年少有为啊。此番最好不要误了童枢密大事才是。只要不误了大事,出使成功,回来定然也有重赏,兴许还能升个职权。”
  裴宣听言,也起身拿酒来敬。
  却说郑智此时在哪?便在这经略府后衙之中,此去又是几月,也该好好安抚一下家小,免得几人每日担惊受怕。
  也说了一句这女真人早已经派使节来了大宋,朝廷才派郑智往辽东去找女真再谈,这么一句谎言,自然能安抚徐氏三人的心思。


第三百零三章 扬帆出海,今夜良机
  挖开巨大的船坞与海水相连的堤坝,海水慢慢冲入船坞。
  等到堤坝完全掘开,巨大的海船摇摇晃晃慢慢升高,浮在了水面之上。
  无数帮工把补给物资搬进了船舱之内,两百铁甲士卒走近船舱。
  赵良嗣带着几个官员与二三十登上了大船。
  郑智站在船边,沧州所有大小官员随行来送。
  “此去最快两三月能回,长则四五月,沧州一应事宜,由李纲、裴宣、朱武、王进四人商议定夺,所有士卒多加操练备战,不得有误。”郑智再一次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也是临行再一次叮嘱。
  “谨遵相公之命!”
  郑智看得众人应答,转身也上了海船,随行只有鲁达与老胡。
  帆还未起,船只通过甲板之下底层的船工奋力摇奖,把大船慢慢驶出船坞。到得这苍茫大海,才正式扬帆起航。
  一艘大船,两艘小船慢慢行驶在渤海之中,南是山东半岛,北是辽东与朝鲜半岛,横渡渤海似乎比在真正的大海行驶要多了几分安全。
  送行之人,各自打马往回,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沧北之地,多了无数的游骑,监视着整个米氏的一举一动。
  沧州南方,更有无数游骑巡视着州府边境之地。
  武松燕青带着众多汉子,也河北山东几个州府潜伏打探。
  独龙岗往官道的连接小道上,祝扈李三家的汉子热火朝天修整着道路,砍树,挖土,夯实,要把这小路矿建到与官道一样的宽敞。
  道路之上,也有一队人马,二三十人,刀兵俱全。
  领头之人是一个高大的汉子,身形虽然高大,却是这身板显得稍稍有些单薄。
  烈日灼人,这汉子不断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似乎受不住这般烈日的侵袭。
  这汉子身旁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看得这汉子满头大汗,表情也似有些许痛苦,担心问道:“栾教习,你还好吧?”
  这汉子回头勉强一笑道:“三娘勿需担心,赶路而已,又不是上阵打仗,我自撑得住。”
  扈三娘听得栾廷玉话语,解下水壶递了上去:“栾教习,多喝些水,稍后找个阴凉处先休息片刻。”
  扈三娘对栾廷玉身体状况有些担心,伤口刚刚愈合,身体虚弱,栾廷玉便要往沧州去见郑智这个救命恩人,这份情感,哪里叫人不感动。
  栾廷玉接过水壶,看了看扈三娘,笑道:“三娘,我急着往沧州,你便也要跟来,说是为了一路上照顾我,哈哈。。。我去见郑相公,你是想去见谁啊?”
  栾廷玉自然是拿这扈家小娘打趣,也是看出了许多事情。
  扈三娘脸上一红,低了低头,羞涩道:“栾教习,我好心给水你喝,你却是恩将仇报来笑话我。”
  栾廷玉听言大笑:“哈哈。。。如郑相公这般天下少有的豪杰,又有哪个女子能不喜欢。三娘你遮掩也是无用,如今独龙岗上,哪个不知你是看上了那个郑相公,便是祝家老太公也绝口不提定亲的事情了,如此也算成全你了,你当好好把握机会才是。”
  栾廷玉是过来人,见多了这些事情,也见多了心爱不可得的悲剧,心中自然是希望扈三娘能得偿所愿。
  扈三娘听得栾廷玉之语,慢慢抬起头看向栾廷玉:“栾教习,你为何这般年纪了也没有娶门亲事,生个一儿半女的?”
  若是平常,这种话语哪里能当面来问,若是当面问了,那便是极为失礼的。此时扈三娘显然是没有想那么多,与其是问栾廷玉,不如说是扈三娘自己也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这答案显然关乎扈三娘自己。
  栾廷玉倒是没有在意扈三娘失礼的问话,只道:“年少拜师习武,三十岁前在江湖走动,会了江湖不少豪杰,到得几年前还居无定所,在祝家庄几年,倒是也有想过这个事情,却是拖了下来,如今,兴许是该生个一儿半女的时候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栾廷玉在这个年纪一朝走生死,当真没有了年少的那份洒脱,似也看透了许多东西,也转变了一些思考。
  “栾教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看上哪家的小娘子?”扈三娘又问。
  栾廷玉略微沉重道:“年少轻狂时,江湖儿女,两情相愿之事,总会有发生,却是我辜负了良人。”
  “栾教习可有后悔?”扈三娘也许主要是想问这个问题。
  “后悔?哪里能不后悔,若是此时身旁,端坐一个少年郎随我打马飞驰、舞枪弄棒,猎得几只野鸡野兔,晚间与之畅饮几杯,饮罢听他对我说上一句,父亲,我要与你比试几番。三娘,你说这般日子是不是死也瞑目了。”栾廷玉双目有了些许憧憬。
  扈三娘点了点头,脑中似乎也在想着栾廷玉描述的场景,开口笑道:“栾教习,你在说门亲事也来得及。”
  栾廷玉转脸就是笑,转头看着扈三娘笑道:“哈哈。。。若是我儿子以后还能再娶个三娘这般的小娘,生得几个儿孙,此生足矣。郑相公好福气啊。”
  扈三娘听言更是脸红,开口只道:“栾教习,你连个妻室都没有,还想有儿子。便是把你自己的事情顾好了再说别人吧。”
  栾廷玉笑而不语,只是慢慢往前。
  沧海之上,三艘大船实在显得渺小。船上众人,除了郑智与一些船工,没有一个不是晕眩呕吐,全身无力。便是赵良嗣,也躺在船舱之内,站不起身形。
  大海,终究与陆地是不一样的,大海有大海的规则。
  郑智站立在船头,目光注视着这片汪洋,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波光,哪里还有一点其他景致,却是这般,郑智也看得目不转睛,似乎有许多回忆在心中一一闪过。
  船舱之内,却是也有几人在注视着船头的郑智,这几人虽然头疼得无比难受,却是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郑智。
  “大哥,此时便是良机啊,满船之人全部躺在船舱不得动弹,今夜不动手,等到这郑智身边的军汉都恢复过来,那便没有机会了。”一个汉子说道。
  “今夜动手?你看我们几人,都是身形无力,你看那郑智,站得稳稳当当。众人皆说这郑智武艺绝顶,我们这般状况,哪里能敌得过。”这被称作大哥的汉子答道。
  “大哥,我们不与他正面厮斗便是,今夜偷袭之,必能得手,过得今夜,再想杀之,何其困难,太尉交代的事情,若是做不成,东京的家小,哪里还有活路。”这汉子见自己大哥瞻前顾后,心中更是着急。


第三百零四章 
  高俅要杀郑智,每日日思夜想,便是怎么也要为自己枉死的儿子报仇。
  上一次失手,让郑智提前离开了东京。
  如今再要杀郑智,高俅计划也是十分周密,也有两手准备,如果郑智死在了出使的路上,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也不需高俅自己亲自动手来安排。所以才在赵良嗣随从护卫中安排了几个高手,伺机而动。
  若是郑智从辽东安然回来,便是只有高俅以战阵之名,亲自动手来杀郑智。
  郑智算到了后手,却是当真没有算到这船内随行,竟然还有高俅安排的杀手相随。
  郑智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大海,往鲁达所在的船舱而去,才一进门,便是大笑:“马背上的猛虎,到得这大海之上,便成了一只病猫了,哈哈。。。”
  鲁达哪里不知郑智是在笑话自己,没好气道:“哥哥,所有人皆躺在床上,为何你就没事?”
  按理说郑智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登船,应该也会有这些晕船的反应,却是郑智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不晕船,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上辈子在船上习惯了。
  “哈哈。。。这点小事如何难得到我,便是从千丈高空把我扔下来,也不是大事。”郑智笑道,所言也是不假,不过却是有个前提,那便是要背上一个伞包。
  “哥哥,如今才知道你如此会吹嘘。”鲁达心情不佳,又被郑智取笑,更是不信郑智这千丈高空的话语。
  “你不信也罢,兴许有一天还能有这么一遭。”郑智随意说道,也是憧憬。
  鲁达也懒得听郑智瞎扯,皱着眉头慢慢翻转一下身体,开口问道:“哥哥,你说那女真野人是不是个个武艺高强?”
  鲁达在郑智身边听得郑智夸了不少次女真人勇猛无敌,却是心中一直有这么一个疑惑,人便是人,勇猛无敌,自己身边的汉子也不差。却是不明白为何郑智总是如此去夸这些女真野人。
  郑智摇了摇头,答道:“女真人,生来便在战斗,与天斗,与地斗,与林间猛兽相斗,如何最直接有效杀死敌人,武艺一道本身就是在学如何战斗,女真人便是生来就知道如何战斗。能在原始丛林活下来的女真人,个个心如猛虎,从不畏惧,这便是女真!”
  郑智第一次如此透彻去分析女真人,这才是真正的女真人。便是后世非要说自己是女真人的满族,也差得太多,只因满人不如女真人原始。
  “哥哥,如此说来,这女真是岂不是天下无敌?”鲁达心中其实还是不服,无关乎见识或者认知,浑人性子,便是不服。鲁达杀人如麻,力大无穷,听得郑智这么去夸别人,心中自然不畅快。
  郑智只是客官分析一下女真人勇猛的原因,却是也没有想到鲁达听来会有些不爽。摇摇头道:“人力有穷时,与猛兽为伍,茹毛饮血,终究还是下乘,既不能制作精良的兵器甲胄,又不能无限的扩张人口,在这世界舞台之上,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
  历史长河之中,就连蒙古人也只能算是昙花一现,何况女真人。
  鲁达听得这般话语,方才爽快不少,开口道:“野人终究还是野人。不知东京的官家是怎么想的,非要与野人结盟,收复燕云,给钱粮给士卒,让哥哥带兵去打就是了。”
  郑智却还是摇头:“鲁达,万事并非都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能小看了女真人,不论什么样的人,只要出得英雄豪杰,便能争霸一方,女真头领完颜阿骨打,便是这般豪杰人物,不得轻慢了。”
  鲁达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一些道理,开口问道:“既然哥哥都如此说了,这完颜阿骨打必然是不差的,却是不知打不打得过洒家。”
  “完颜阿骨打统一了整个生女真大部分的部落,以三千兵马起步,面对十倍之敌,也能打得契丹人丢盔弃甲,却是如今也老了,你说这等人物,是不是豪杰?”郑智再道。
  鲁达听得目光一凛,点头答道:“好汉,着实是好汉。”
  “不久之后,辽人还要起兵,号称七十万大军去攻女真,此战才是女真生死存亡之战。”郑智又道。
  鲁达听言,不禁有些为完颜阿骨打这好汉担心,连忙道:“哥哥,女真有多少人?”
  “两万不到,生女真只怕只有一万余。契丹实数,大致也有十五六万之多。”
  “哥哥,如此危矣,契丹人也是能征善战,这一战,女真怕是要败。”鲁达向来知晓战阵之事,契丹人至少不会比党项人差,十几万辽军,便是几万西军精锐来了,只怕也是要败的。
  胜败这种事情,本也难说。这个世界,因缘巧合太多,辽人还是会败,却不知是败给了女真还是败给了自己。辽国皇帝耶律延禧一边与女真作战,上京的耶律章奴却是起兵叛乱,大辽帝国就此分裂,然后便是摧枯拉朽。
  “胜败无常,这一趟差事之后,我们回去便要大力整兵备战,这天下要乱了。”郑智说道,事到如今,郑智才第一次说出天下要乱。便是原来,哪里敢说这犯忌讳的话语。
  郑智看得鲁达,又出门往左右船舱去看其他人。
  过得许久,便也路过这赵良嗣的船舱,本不想进去看这赵良嗣,却是想了片刻,终究还是敲了门。如今两人一起使金,还要一起共事几个月,郑智也知这明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一下的。
  “赵书丞。”郑智拱手。
  “郑相公,你倒是有运道啊,全船的人都是晕眩躺在床上,唯有郑相公一个西北人无事。”赵良嗣话语之中,总有几分不善。按理说郑智一个西北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大海,怎么可能上船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是上辈子便坐多了海船吧。”郑智玩笑答道。
  “呵呵。。。郑相公倒是会说笑,不知郑相公到我这里来所为何事啊?”赵良嗣问道,也是这身体难受,心情自然不佳,再加上对郑智也有一些不爽。
  “无事无事,便是来看看找书丞好些没有。”


第三百零五章 专业到极致的手段
  这赵良嗣身体不佳,本身又对郑智有气,自然话语之中总有些不善。
  郑智与之聊得两句,便也没有了心情多说,随后也就出了赵良嗣的船舱。
  晚间饭食,虽然船工手艺不怎么样,却也是有菜有肉,郑智自然也吃得饱饱。却是这满船其他人,哪里能吃得进去,吃进去也要吐出来。
  茫茫大海,月光不明,便是漆黑一片。
  一叶扁舟,摇摆之间,也是伸手不见五指。
  郑智回到船舱,拿起一本杂书,借着摇晃的油灯慢慢翻看。其实也翻不得几页,郑智压根就不是读书人,若是后世有趣一些的书籍,倒是能看得进去,这个时代的书籍,实在翻不得几页就失了兴致。便是如此去翻,一两个月也才看得完一本没有几个字的书。
  夜色还早,郑智也只有倒头睡去,若是平常在家中,晚间总有几人小酌几杯,即便无人对饮,也还有家小相陪,总不至于只能早早躺找床上睡去。
  清池城中,栾廷玉与扈三娘才刚刚入城,若是再晚一步,这城门一关,众人便只能在城外过夜了。
  “三娘,今天太晚,先寻个客栈休息吧,明日再去经略府如何?”栾廷玉倒是不急,却是怕这扈家小娘心中急切。
  “嗯,这般时候去打扰也是不好,明日再去。”扈三娘点头答道。也是知道主要是栾廷玉去拜见郑智,自己一个女儿家,也是随着栾廷玉的名头去。若是自己独自来这沧州清池,倒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上门去寻。
  “哈哈,今夜你便多想想明日见到郑相公该说些什么吧?”栾廷玉笑着提醒道,也是为扈三娘着急。要说这郑智与扈三娘,地位实在有些悬殊,也可以说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单身栾廷玉是看着扈三娘长大成人的,也指点过扈三娘习武,其中多少有点父女、师徒之情,更是希望扈三娘能有个好归宿。
  扈三娘其实心中更是有些顾忌,之前不知道郑智身份的时候,两人交谈,扈三娘大多时候口气都不太好。
  自从扈三娘知道了郑智身份之后,扈三娘便不知为何很少主动与郑智说话,却是又一直都在郑智左右,两人眼神的交流多过言语的交流。此时再叫扈三娘去想见到郑智该说些什么,她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便是带着这份不知所措,扈三娘进得客栈的房间,久久不得入眠。
  汪洋之上,已然是凌晨三更天,便是凌晨三点刚过,一般情况下,人在这个时间点正是睡眠最深沉的时候。船舱最后面一间,几个汉子强忍着身体不适聚在了一起,互相也不多言,只是轻手轻脚准备着短刀与黑衣。
  船舱本就是狭窄的地方,短刀自然最合适。这几个从东京来的汉子,已然就要动手了。今日这样的机会,实在千载难逢,便是这几人之前也未想到,才上船一日,满船的汉子皆头晕目眩只能躺着。
  几人慢慢打开舱门,蹑手蹑脚而出,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木制的船舱,隔音效果极差,任何一点声响都有可能被人发觉,这艘大船里有一百多个郑智麾下的军汉,这几人若是想要活命,只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发出一点声响,做完之后悄悄回到自己的舱内。
  黑夜之中,船舱走道之内,伸手不见五指,直到几人来到船舱最外面的一间船舱,才能接着微弱的月光看清是个黑影。
  一个黑影从怀中慢慢掏出一截竹管,另外一人轻轻一吹火折子,燃起点点亮光,随后又像是燃烧了什么东西。
  烟雾随着竹管吹出来的微风慢慢往这间舱室飘去。这烟雾没有别的作用,只是让熟睡之人睡得更加深沉,深沉到打雷也不会醒过来。
  如此准备,可见这四人是多么的专业,专业到所有的步骤都没有丝毫的错误,也可见这些人做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一次两次。
  烟雾慢慢消散,火折子也燃到了尽头。
  一个黑影从袖笼里拿出一柄短刀,慢慢插进门框缝隙之中,缝隙之内,便是门栓。
  只见这黑影轻轻来回切割了几下门栓,把刀刃陷入木头门栓之内。
  接着又是轻微摆动刀刃,把门栓往外挪动了一点点,随即拔出刀刃,重新切割几下门栓,又把门栓挪动了半寸。
  便是如此来回,发出的声响几近没有。门栓在一次一次的挪动之间,终于彻底跑到了栓口之外。船舱之门,已然就是虚掩。
  黑影把短刀横放在口中咬住,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把瓶口凑近木门转动的轴承处,轻轻到出瓷瓶里装的液体,正是食用油。下面轴子倒了一半之后,竟然又拿出一个布团,慢慢用一根小木棍往上面的轴子里面涂抹。
  便是如此,才能保证木门在打开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嘎吱”声响,以免惊动了里面的人。
  即便是先放了迷烟,还如此小心翼翼,这些人实在是过于专业。即便这些人武艺不是多么顶尖,比不上当初在东京截杀郑智的李家四个兄弟。但是这些人显然更擅长于暗杀之类的事情。
  一切妥当,木门慢慢被推开,安静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安静得似乎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四个黑影今夜的行动。
  门开一半,口中还衔着短刀的黑影慢慢往室内摸了进去,室内没有油灯,漆黑如炭。这汉子移动的动作如同蚂蚁一般,显然是看不起室内摆设,只有这般一点一点的移动才能防止碰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
  虽然这个黑影不清楚室内的摆设,却是知道床在哪个方向。
  余下三个影子只是匍匐在舱门之外并不进去,只等里面的人出来。心中也是知道,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得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船身随着波涛轻微摇晃着!
  已然进入舱内的汉子,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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