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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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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鉴啊,敌众我寡,卑职也是无可奈何啊,知县都弃城而逃了,留卑职一人在城中御敌,手下不过一百多号人,贼军上万,如之奈何?”
这都头似乎说得挺有道理的,便是知县都逃走了,他开城投降又算得什么。世间多是这种看似有道理的理由。吃了一辈子的军饷,到了保家卫国的时候,连反抗都没有便投降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都头不比普通士卒,普通士卒兴许生活艰辛,这都头即便不受人重视,却是也能赚得盆满钵满。朝廷养其万日,却是一时用场也派不上。
不说忠君爱民,只说这个一辈子的军人,最后竟然派不上军人的用场,要来何用?此人不杀,郑智如何还能服众,麾下军汉如何去看。
郑智也懒得再问,再问也是这些理由借口,只出言道:“阵前投敌,斩!头颅挂在城门之处示众。”
左右众人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因为这种事情在西北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西北的城门之上也不是没有挂过这种人的头颅。
几个军汉拖起这都头,把头颅摁在垛口之上,一柄大刀已经扬起。
郑智也不在看,转身就往城墙而下。
“上官,杀我又何妨,你可敢去杀知县吗?他先弃城而逃,为何不杀,我一个小兵却是枉死于此!天理何在?”这都头也有几分聪明,出言只想活命,言语相激自然是想让人觉得自己情有可原。
郑智脚步已经下了几个台阶,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并不停步。郑智的对于军人这个身份的认知与价值观与这人相去甚远,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内心的摇摆。
郑智下了城墙,军汉的大刀扬起了片刻,也该落下了。却是身边另外一个军汉用手示意了一下,那柄悬在半空的大刀也暂时停住了。
这军汉凑到都头耳边,说得一句:“我家相公治军向来如此,你是死罪难逃了,死之前告诉你一事,让你安个心,溧水知县也被我家相公斩杀于道路边上,安心上路吧。”
这军汉话语说完,站直了身子,手在空中轻轻示意了一下。
这都头眼神惊骇之间看得军汉一眼,似乎还有话想说,却是那大刀迅速落下,一刻头颅便滚落城下。
几个军汉又迅速下城去捡那颗头颅。
自秦国开始,对于人头的称呼出现了一个词汇:首级。首级一词来自战争,为何人头被叫做首级?因为秦朝军队作战,上交一个敌人头颅便能升一级,升级之后便有军功,可以分田地,可以免税赋。
所有秦国士兵战阵之上人人奋勇,大秦强军更是扫荡寰宇,一统**。每一战之后,所有秦国士卒腰间都挂着人头去登记请赏。口中皆道:又得一级。
首便是头的意思,首级一词便这么传了两千多年。
郑智下了城墙,说得一句:“去把那知县的首级寻来,与这都头挂在一处。”
自有亲兵听了吩咐下去办事。
祝龙安排人开始埋锅造饭,郑智也进了溧水县衙。
天黑城关时候,燕青终于赶了回来,叫开城门,直入县衙。
“相公,高淳并无多少贼军,城头低矮,城头之上左右数来数去不过百十号人。只是听说宣州有兵马正在往高淳来,不知多寡。”燕青这个差事也实在辛苦,但凡军情奏报,皆出他手,每日来回奔命,还极为危险。这少年汉子却也乐此不疲,从不言苦。
吴用听言,看了一眼郑智,开口道:“相公,这高淳之兵应该倾巢而出来打溧水了,此时高淳空虚。但若是想保高淳无忧,必然还要再战一场,把宣州来援之兵击溃,才可保整个江宁府无忧。”
“学究说得有道理啊,我们人少,三千兵马,不可能分兵把守,唯有再战一场了。把宣州之兵击溃之后,方七佛便会安分下来,没有必胜的信心也就不会再出兵来犯江宁了。”郑智点头说道。
高淳就是江宁府与宣州交界之城,宣州全境落入方腊左膀右臂方七佛之手,方七佛若是在溧水、高淳连续损兵折将
第三百九十一章 臣死罪!(感谢有安然得自在万赏!)
东京汴梁,正是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之时。既没有夏日的燥热,也未到冬日的寒冷。
这个时节的日子最是怡人,一年有两个时节最适合游玩,也形成了两个成词,春游与秋游。
皇帝赵佶自然也不能错过好时节,只是赵佶的秋游还是围绕着这个艮岳,艮岳景色,便能看尽大宋几千里江山。
最近赵佶有些心情也有些沉闷,只因为最近朝堂气氛极为怪异,每日上朝皆是死气沉沉,便是赵佶自己也似乎感觉到宝座之下的这些群臣正在酝酿着什么。
还有南方战事,日日忧心。每天都能接到四处求援的战报,一两个月之前,枢密院大多都是不在朝堂奏报的,最多只是提及一下。这近一个月来,童贯忽然天天在朝堂之上奏报战局。
整个江南两浙,四分之三的最富庶之地,皆落于反贼之手。
随后便是尚书省又开始奏报府库捉襟见肘,江南陷落,便是这个皇宫之内,也能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御史台最近呈上来的折子,也与以前不同,原先多是一些地方上的弹劾问题。最近却是又朝臣开始分析时政,针砭时弊,虽然结论并不言明,但是话里话外都把矛头指向太师蔡京。
便是这朝堂之上没有一件让赵佶开心的事情,每日都是这些让赵佶忧心之事。
唯有这艮岳才能让赵佶心情好起来。
道君教主皇帝赵佶一身素服,双手背在身后,脚步缥缈于艮岳之中,一时看水,一时看荷,抬头有山石,低头有花草。
一群宫女太监跟在其后,有人抱琴,有人拿着笔墨,有人拿着画卷,也有人提着酒菜。便是随时等候赵佶有感之后的肆意挥洒。
赵佶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十三岁左右,身材也已高挑而起,长得极为俊俏,眉目之间与赵佶隐隐有些相似,一身气质也一脉相承,颇有不食人间烟火之感。
此女正是赵佶之女,赵缨络,封顺德帝姬,帝姬之称,便是政和年间由公主改来的。帝姬的意思就是公主。
“璎珞,听说你最近与周邦彦学琴,学得如何啊?”逛了一会的赵佶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一扫之前朝堂上的沉闷。
“回父皇,周夫子教得好,只是女儿愚笨了些,还未学得几分。”赵缨络脆生生答道。
“哈哈。。。你倒是会给周邦彦说好话,他的琴艺只在中上,比不得朕,但是他的词是上佳的,如今大宋已然无其右者。琴若是学不好就不学了,回头朕亲自教你,但是与周邦彦学学词还是可以的。”赵佶开口笑道,却是也极为自信,琴棋书画,能出赵佶右者,如今大宋也找不出什么人来了。
“父皇,周夫子的词越来越老气了,不如他年轻时候作得好了,倒是有一个叫郑观汐的,填的词挺不错的。”赵缨络生在这么一个帝王之家,又有赵佶这么一个父亲,耳濡目染,文学艺术造诣自然不差,从小更有一股自信在心中,品评名家也敢随心而谈。
只是这赵缨络结局悲惨,靖康之难,汴梁城破,赵缨络便被粘罕这么一个大字不识的人抢了去,后离开粘罕又被他人强占,未过多久便惨死北方。
赵佶听言大笑:“哈哈。。。依朕之感,郑智比周邦彦差了一筹,郑智志不在此,也未填过几首,周邦彦作词几十年,常有大作传世,要学填词,找周邦彦绝对没错。”
赵缨络闻言,疑惑道:“父皇可是见过这个郑观汐?”
“见过几次,在河北为官,头前一段时间宫中乐师常唱一曲《浪淘沙》,便是他作的。”赵佶便说边走,目光四处流连欣赏美景,又与自己爱女闲谈,一脸的轻松与惬意。
“哦,此人文采斐然,却是所出词作极少,想来也不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若是以后能专心治学,一定不比周夫子差。”赵缨络显然是最近听过几首郑智抄袭的词,也就留了一个印象。
赵佶听言,回头看得一眼赵缨络,随即笑道:“郑智怕是治不了学,此人生得五大三粗,又有一手绝顶武艺,带兵打仗的事情做得极好,此时正在南方剿贼。往后也要往北方上阵。治学之道怕是与他无缘了。”
赵缨络听言也不多想,五大三粗这个词汇在她想来,便是略带贬义的。又道:“父皇,周夫子有一个儿子名唤周度文,头前碰见一次,倒是有几分才学,便是他与周夫子谈起郑观汐,又念了几首诗词,所以女儿便听到了。本以为是哪里的青年才俊呢,原道是一个武夫。可惜了。。。”
自然是可惜了,如今的大宋,郑智这样的人在赵缨络看来就是可惜了。
“也不可惜,郑智领兵有道,于国有功。”赵佶随意回答一句,看得身旁空地之上一颗松树,似乎感觉正好,开口又道:“璎珞,朕与你抚上一曲,你且听且学。”
赵缨络点了点头,等到身后宫女太监摆好条案瑶琴,又得几张方凳放好,乖巧坐在一边。
赵佶叮咚而起,技艺超凡,赵缨络更是听得如痴如醉,有诗为证:吟徽调商灶下桐,松间疑有入松风;仰窥低审含琴客,似听无弦一弄中。
此诗出自蔡京之手,题于赵佶亲画《听琴图》中,画作流传后世为国宝。蔡京一手书法,也是极为潇洒,苍劲有力又不是失快意逍遥。
赵佶抚琴之时,老太监梁师成从小道快步上前,见得赵佶琴音正浓,只得在一旁恭敬等候。
片刻之后,赵佶手指慢慢离开琴弦,只等余音渐止,方才抬头,看得梁师成也不理会,只问赵缨络道:“璎珞,可有感觉?”
“父皇弹得好,女儿差太多了。听父皇弹完之后,女儿便是连再抚琴的信心也没有了。”赵缨络听得琴声已然有些自卑,想来也是花了大功夫去练习,但是差距还是挺大。
赵佶听言笑道:“璎珞不必气馁,琴之一道,技艺只是基础,技艺也是小道,沉迷与技法便落了下乘,乐音能通人心,抚琴也是由心而发,有感而弹。这琴音之中的停顿便如人情绪上的呼吸一般,感之所致,信手掂来即可,情绪到了,一切停顿起伏便是随心所欲,以心而奏,也就能打动听者之感,动听一词便是这个由来,动听之感也是如此,是为大成。”
“女儿受教了,多谢父皇教导。”十三四岁的赵缨络听得似懂非懂,却是也有感触。
赵佶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梁师成,开口问道:“何事?”
“回禀陛下,朱勔求见。”梁师成老得须发皆白,回话之间,也把身体躬得比九十度还要多,这个一手遮天的内侍老太监,礼节之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佶听得朱勔求见,面色一沉,心中似乎不想接见,犹豫片刻,却还是开口说道:“传到此处来。”
梁师成又是深深躬得一礼,回头去叫朱勔。
朱勔一身官府,却是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到东京便来求见皇帝赵佶。随着梁师成往艮岳而入,心中胆战心惊,南方之事,朱勔心知肚明,此时被皇帝招回来,是打是罚,朱勔一路之上都没有睡好一个安眠觉。
一入艮岳,朱勔便开始四处打量,不时也能看到眼熟之物,也看得朱勔慢慢升起一丝成就感,这个美轮美奂的艮岳,一景一物皆是朱勔在后面劳苦奔走。看得这个艮岳,想着皇帝赵佶在艮岳召见自己,朱勔心思又慢慢安定了不少。
曲径通幽,一处太湖巨石似乎挡住了去路,待得走近便是柳暗花明,转过这巨石,不远之处一棵松树之下,赵佶稳坐。
朱勔连忙躬身快步上前,跪拜脚下磕头说道:“陛下,臣有罪啊!”
霎时间便是涕泪俱下,本是嘤嘤而泣,随后又是嚎啕大哭,大哭之间又能感觉朱勔似乎在压抑自己的哭声。一副情深意切,闻之动容。
赵佶就这么看着跪在脚下的朱勔,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陛下,臣有罪,臣死罪!请陛下以臣之性命,平江南民乱,臣也算死得其所,不负陛下皇恩浩荡。”朱勔一边压抑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一边涕泪纵横说话。
赵佶听言,终于开口:“江南为何有民作乱?作乱之人为何又要杀你?”
朱勔一听赵佶语气,已然知道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忙道:“臣在杭州,一心为陛下办差,只想陛下为国操劳之时,能有一个解除疲乏之所。江南这几年,盛传摩尼邪教,臣以天下正统道教之念,下令江南不准传邪教之说。那方腊便是摩尼邪教之首,以邪法蛊惑百姓,造反之时,方才要诛杀臣。臣死罪,实在未想到邪教如此势大,竟有造反之心,臣死罪!”
朱勔几句死罪,话语半真半假。江南摩尼教是有的,但是方腊造反,与摩尼教并非有必然的联系,方腊造反是借助了一些摩尼教的势力,但是摩尼教本身也没有能造反的能力,摩尼教从唐朝开始入中国,到得大宋也不过是极为小众的教派。摩尼教对于方腊来说只是如江湖势力一样的小小助力而已。方腊造反,究其原因,自然还是花石纲的问题。
赵佶见朱勔,也就是要问清楚江南造反的原因,此时似乎也知道了答案,便开口道:“如今江南大乱,应奉局之事便先停了吧,等江南平定之后,你再往杭州接着办差。”
朱勔实在没有想到今天能这么顺利就逃过一劫,连忙拜谢道:“拜谢陛下圣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在这艮岳,实在不愿多理朝堂那些烦心之事,挥了挥手示意朱勔退下。朱勔自然如蒙大赦,起身行得一礼,赶紧后退而走。
朱勔退走,赵佶又开口道:“传旨郑智,朕以道君教主之名,命他剿灭叛乱之时,同时清剿蛊惑百姓的摩尼邪教!”
“遵旨!”梁师成拱手之后,自然便去拟旨。本来拟旨之事,皆由门下省而出,如今这门下省的职责都被梁师成一手把持,皇帝谕旨,便是出自梁师成之手。
第三百九十二章 叩谢陛下天恩
赵佶简单处理了朱勔之事,又与自己女儿赵缨络谈起了乐音之道。
此时的东京汴梁,已然暗潮涌动,正在酝酿一场政治风暴。
汴梁城王黼府中,人头攒动,御史台大小官员基本到齐,还有龙图阁直学士张叔夜之流,张叔夜此时虽然无多少实权,却是正气凛然的清流之辈。
管理科考事宜的知贡举事张克公也在场。张克公本也官拜御史中丞,却是因为得罪了蔡京,一步一贬,最后贬到去组织科考的这么一个差事,虽然这份差事有些实权,却在朝堂之上没有一点话语权。
张叔夜张克公二人与蔡京,便是有旧仇。
左司谏秦桧,自然也在场。宫中内侍李彦竟然也抽空到场,此时李彦刚刚接替杨戬荣升大内总管。
在场二三十人,皆穿便服,落座于大厅左右,把这大厅挤得满满当当。王黼却不居正中首席,只坐右边,李彦居左。正中的位置自然就空了下来。张叔夜虽然也到场,但是自顾自
众人也并不多交谈,都在耐心等待一人。首座也是留给此人的,便是检校太傅梁师成。
梁师成办好赵佶交代的差事,拟好给郑智的圣旨发往南方。随后出宫回家,梁师成在汴梁城中有一处大宅。
大宅就位于王黼府邸的旁边,所以王黼才能与梁师成交好。刻意讨好之间,王黼更是待梁师成如父亲一般,两家的宅子相连的院墙都打通了一个门,直接连通。
梁师成归家之后,换也一身衣服,直接从自己家院墙小门到得王黼家中,直入大厅。
众人起身拜见。口称太傅。
众人便开始议事,话题只有一个,就是明日早朝之时,就要向太师蔡京发难,要把这蔡京赶下朝堂。
厅内气氛热火朝天,众人皆是心潮澎湃。事议一半,童贯也到得场中,与众人见礼之后,坐与梁师成身侧。
童贯到场自然是表达一个态度,也不说话,只看得众人讨论热烈,安排谁先上奏说些什么。然后谁再说什么,谁说几条蔡京罪证,谁又说另外几条蔡京罪证。
一环套一环皆安排得妥妥当当,疑义之处,众人又商量几番,各自建言出谋。最后谁来总结陈词。总结陈词之后,还要准备辩论之言以应对蔡京的反击。
童贯听得满脸微笑,又是连连点头。不时去看王黼那一脸得意与胸有成竹。
王黼也感受到童贯目光,对视一眼,面带微笑礼节回应。
童贯见得王黼与自己对视,也是微笑点头,以示支持。童贯也一直在等候今日,等待着蔡京罢相,等候着自己那殿前司的职位。王黼在童贯心中,不过就是自己上位的棋子罢了。
待得蔡京再发动之时,童贯必然也是要身先士卒,把这王黼再踩在脚下。政治倾轧,向来便是如此。
童贯于其中,长袖善舞。这一场风暴,最后得利者,兴许就是童贯了。
童贯坐得片刻,众人的议论慢慢接近尾声,随后开始商量着写奏折。各自也取来自己的笏板,把明日要说的话语记录在笏板之上。
童贯与王黼两人到得旁边小厅私聊片刻,两人似乎也达成了某些共识。童贯随后便出了王黼宅邸。王黼自然又回到大厅与众人慢慢准备着明日的事情。
第二日大早,群臣开始聚集在宫门之外,等候早朝。
蔡京一人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面,左右一个上前搭话都没有。便是童贯也离得远远,两人只是眼神交流了一下。
蔡京似乎知道今日不同以往,身后百官,一大半是蔡京这十几年一手提拔。有人低头不语,有人不断用目光去看头前的蔡京。
等到王黼到场,身边二三十人跟随,皆是一脸兴奋与期待,便是互相交谈的话语声音都比旁人的要大。皆在期待着今日事成之后,众人皆能分上一杯羹。
却是这二三十人的小团体,引来左右无数的目光,有人不明所以,有人鄙夷一笑,也有人连连摇头。
中门紧闭,两侧小门洞开,左右群臣从小门而入。直上垂拱大殿。
百官列班站好。梁师成先出:“陛下驾到!”
随后一脸还未睡醒模样的赵佶才出,一身素袍,走到龙椅宝座,撩了一下身后裙摆,落座于上。
身边小太监上前倒茶。
之下百官手持笏板,躬身三呼万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梁师成例行公事喊道,眼神已是期待。
“臣有奏!”
赵佶却是都不往下去看,一手拿起茶杯送到口中,一手凌空一挥示意奏表之人说话。
“臣今日所奏,弹劾太师蔡京。。。。。”
便是此言一出,赵佶心中一愣,放下茶杯,抬头往下看去,听这御史台官员弹劾。
头前话语刚毕,又有一人大声说道:“臣也有奏!”
赵佶本以为刚才一人弹劾蔡京,合该朝堂上议论一番,却是又有一人接着上奏,开口只道:“讲!”
“臣也弹劾太师蔡京,罪状八条。。。”
赵佶已然明白过来,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梁师成,又看了看下面念读罪状之人,似乎也知道今日之事不同寻常,便是梁师成最近也在赵佶面前说了许多次蔡京的事情,内容皆是蔡京之恶。所以赵佶才去看身边这个老太监几眼。
又出一人,还是弹劾蔡京。
赵佶又拿起了茶杯,喝得一口,便往蔡京看去。蔡京在赵佶心目中,一直是那个书画造诣绝顶、办事牢靠之人,也深得赵佶信任,只要赵佶出了满意的书画新作,第一时间便是给蔡京观赏,以至于赵佶画中题跋,多是蔡京手书诗词。
两人不仅是君臣,对于赵佶来说,两人更是同道中人,有惺惺相惜之感。
“。。。综上罪状,蔡京才薄德寡,不足以担当重任,理应辞去朝廷要职,再选有德者辅助陛下国政,还请陛下明鉴。”
待得再无人接话,赵佶扫视一下众人,开口问道:“可有人反对?”
朝堂之下,无一人出言。
赵佶点了点头,又问:“可有人附议?”
此问一出,堂下二三十人皆躬身答道:“臣等附议!”
赵佶哪里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只道:“好,既然如此,蔡卿可有辩驳?”
众人目光皆聚集在蔡京身上,只见蔡京面不改色,慢慢跪到地上,把手中笏板置于身前地上,随后拜倒在地,开口说道:“回禀陛下,臣无辩驳之言,诸公罪状加身,洋洋洒洒有几十条之多,臣一人百口莫辩。臣侥幸,得陛下信任多年,愧领要职。如今为诸公所恶,实已不得人心,惭愧之至,有负陛下圣恩。臣有罪,还望陛下念臣年迈老朽,近来又有病痛缠身,已到行将入木之年,让罪臣归家颐养天年。叩谢陛下圣恩。”
蔡京磕头再拜,话语一出,跌落无数人的眼珠。便是还有人准备了无数应对辩论之词,此时已然没有了用场。
王黼听言,胸中长出一口大气。不论什么过程,王黼等的就是蔡京这句话语。等的就是蔡京失败认怂。
却是不知蔡京何等高明,又对赵佶何等了解。这么多人攻讦自己,若真是一条一条去辩驳,反而落了下乘,这个朝堂便跟菜市场一般吵闹不休,赵佶乃文雅之辈,如何能见这般不雅的场景。
此时蔡京以退为进,不辩不论,俯首认罪。头前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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