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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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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世间竟然有如此妄人,为了一己之私搅动天下大乱,耗费国家钱粮,牺牲无辜之命,岂不闻朕之大宋,威望于外,恩德于民,朗朗盛世,岂容这等宵小作祟。”赵佶是个读书人,是一个有着高尚情操的文人,即便怒不可遏,说出来的话语还是在讲道理一般。
  童贯眯着眼看得许久,也知道差不多了,上前禀道:“陛下,如此祸国殃民之辈,依臣之见,合该枭首示众,以警世人。”
  赵佶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赵佶一直表现得风度翩翩,刚才方腊说话之时,赵佶内心之中无来由有些心虚,此时听得童贯话语,立马接道:“准奏,祸国殃民者,人神共愤。还有那梁山造反之柴进,一并示众!”
  柴进此番当真是无妄之灾,本来赵佶早就把这个被关押在大牢里的前朝遗族忘记了,此时方腊的出现,反倒让赵佶心生不安,愤怒之下,连带这个本来要放了的柴进也遭极刑。
  王黼听言,开口道:“陛下圣明,以直报怨,圣人之道也。国法为直,陛下公正!”
  童贯挥手示意几个御前军汉把这方腊带下去,这一场闹剧也算到此为止。
  赵佶稍稍平复一下心情,看得安吉之上的盘龙金冠,又看了一眼巴掌大小的大印,心中慢慢安宁下来。开口说道:“枢密院使童贯,四州经略使郑智,荡平匪寇。功勋卓著,王卿,你且说说该如何赏赐啊!”
  王黼听言,上前答道:“童太尉向来战功彪炳,乃我大宋栋梁之才,百年难遇,此番又立新功,依臣之见,可封太师,加封楚国公,以示陛下圣明天心。”
  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并非实职,而是对臣子最高的名义头衔。大宋朝封赏爵位不比之前,都是不能世袭罔替的。
  赵佶听言大喜,开口道:“好,准奏。郑智该如何封赏?”
  赵佶再一问,王黼低头假装思索一下,答道:“郑智随童太尉征战沙场,为国用命,可封中奉大夫,以资鼓励。”
  赵佶听言一愣,中奉大夫是何职?不过就是正四品下的文官衔职。郑智已然是从四品的太中大夫了,现在封一个正四品下的中奉大夫,这个封赏实在太小。便是无功之人,熬得两年资历也能这么升职。
  “王卿,郑智为国效死沙场,似乎。。。”赵佶开口一语。
  “启禀陛下,郑智剿贼之功有目共睹,然郑智年不到三十,今年山东剿贼又连升三级,位居从四品,还有经略四州之地的权职。如此升迁速度,朝野已然颇有微词。依臣之见,不若把近日功勋给郑经略记下,待得来日再有功勋,一并封赏,是为妥当。”王黼答道。
  王黼之言,也不是没有道理,郑智几年之间从一个都头升到四品大员,速度实在惊人。更有许多人知道郑智本是一个渭州屠户出身,难免会有那些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在背后诟病,不仅诟病郑智走了狗屎运,更在议论蔡京童贯祸国殃民。若是连个屠户都能当四品官员,这些十年寒窗的士子读书还有什么意义?
  童贯听言眉头一皱,开口问道:“王相公,朝堂之上超晋八级之事也有发生,为何还有人看不惯连升三级?”
  童贯话语直白,也是王黼做得不留情面,如今的童贯已然是朝堂一方巨擘,哪里还会看这王黼脸色。若是蔡京居相位,童贯自然还有个好商好量。王黼实在不入童贯之眼。
  童贯此话一出,朝堂诸公,当真大部分都是一脸不快。朝堂上能站在前列的大多都是花白头发,唯有站在最前头的却是一个连升八级的黑发之人,如何教人服气。
  倒是童贯一语让赵佶有些尴尬了,毕竟这事情是赵佶做出来了,只听赵佶开口道:“童贯,有功自然要赏。王卿说得也不无道理,郑智太过年轻,功劳自然不会忘记,却是不能短时间内连升两次,先行记下,容后有功再赏。”
  赵佶一语,把对童贯与王黼的态度表达的清清楚楚。称呼童贯大多都是直呼其名,称呼王黼都是王卿。并非说这王黼在赵佶内心之中地位更高。
  而是两人身份有根本性的差别,太监者,皇帝私人奴仆,是那种说打就打说罚就罚的私人奴隶,童贯能得如今这般权柄,也全赖这么一个太监身份。
  说白了,童贯就是赵佶私人财产一般,这也是赵佶宠信太监的基本原因。王黼何许人也?王黼乃当朝士大夫之首,是天下士大夫的代表,在与士大夫共天下的大宋朝,某种意义上王黼便是与赵佶共天下的。尊重王黼,便是尊重天下士大夫。
  至于天下的士大夫愿不愿意被王黼代表,那是另外一个事情。
  童贯听言,低头不语,心中却是大恨。郑智没有说话的余地,大宋朝只有谦虚的,没有为自己要官的。此时却是只能默默忍受。
  童贯拱手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一个凌厉的眼神投向王黼。王黼似有察觉,转头来与童贯对视一眼,却是也不心虚,反而脸上带笑点头。
  大概王黼以为,自己为童贯某得太师之位,还有楚国公的爵位,已然是对童贯莫当的恩惠了。
  朝堂之上,似乎随着童贯一个凌厉的眼神,已然暗潮涌动。
  李师师带着小婵坐马车一路直奔童贯府邸,内心之中多是激动,虽然分离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两个月,奈何郑智上阵作战,李师师更是日日担忧。此时郑智得胜而归,可见李师师心中欣喜。
  马车到得童贯府邸门前,小婵先下了马车,然后扶着李师师下车。
  两人迈步往府门而入。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头前可是李大家?”
  李师师转头一看,一个面色有些黑黄的儒生,左右还有几个下人,还穿了一身官服,看起来当真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何人,见这一身官服也不好意思怠慢,开口问道:“不知是哪位相公当面。”
  “李大家,你如何不记得我了,我是许仕达啊,犹记得当年进士及第,常于矾楼之中与大家对谈。”这人原来是许仕达。
  正是那个刚刚进士及第,想要与李师师欢心,在李师师面前与郑智过不去之人,也是被郑智激到西北灵州城去任职之人。
  李师师此时已然想起来了,许仕达的变化当真不小,一脸风尘仆仆,面色不复原来的白净,反而有些黑黄,可见西北风沙之地何其艰苦。
  “原来是许公子,两三年不见,一切可好?”李师师客套一句。
  许仕达见李师师认出了自己,立马喜笑颜开,忙道:“一切都好,不知大家近来可好?”
  李师师见许仕达一脸风尘,还穿有一身官服,猜想他可能也是刚刚入京,便道:“公子边疆为官几年,着实辛苦。周公子若是知道你回来了,必然欣喜。奴家今日还有要事,来日有缘再叙。”
  李师师一心只想着郑智就要回来,得赶紧回去梳妆打扮,等候郑智。所以也不想在这门口与一个男人多谈,客套几番便想离开。
  许仕达倒是没有多想,听得李师师夸赞自己,心中如蜜一般。当初一气之下自请到西北边疆之地为官,不就是为了眼前这人吗。连忙问道:“大家此时到得童太尉府邸门前,不知所谓何事?”
  李师师身形已经转了一半,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接进去,答道:“奴家夫君今日凯旋归来,奴家一直寄居太尉府中,正要回去等候夫君归来。许公子若是有要事,且先去忙,有缘再会。”
  许仕达刚入一路从西北赶到汴梁,刚刚入得汴梁内城,却是意外碰到到了李师师,本也未有多想,听得李师师一语,脑中立刻蹦出了一个郑智,不免有些不快。答道:“李大家乃天下少有之才女,未想下嫁于屠户之门,实在可惜。奈何。。。”
  许仕达话音才说一半,已然触怒李师师,只见李师师怒道:“公子自重,读书之人岂可如此说话。告辞。”
  说完李师师转身就走,哪里忍得有人如此说自家夫君。
  许仕达此言,并非无心。却是自以为是,以己度人。在西北任职几年,虽然多听说郑智的传说,却是也对郑智的出身一清二楚,甚至还到郑智卖肉的状元桥去过。只以为李师师嫁于郑智,乃是被逼无奈,更是心中屈辱,本想出言开解几句,却是不想一语触怒了李师师。
  许仕达见得李师师怒而转身,连忙上前追得几步,口中还道:“李大家,我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望谅解。”
  李师师哪里还愿意理会,往府门直入而去。许仕达还想解释两句,再去宽慰一下李师师屈辱的内心,却是门口两员守门军汉上前来挡。
  许仕达被两个军汉挡住,又见李师师直进门中走远,开口怒道:“尔等岂敢拦本官。”
  一个军汉听言,也怒道:“你是哪里来的闲散,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敢撒野,有你一顿老打。”
  军汉作势欲打,当真把许仕达吓得后退两步,哪里还想不起来这是哪里,只得悻悻回头。走得几步回头看得一眼,口总喃喃说道:“阉狗宦官也能得势,苦读十年竟然受辱,岂有此理。”
  许仕达边走便骂,心中如何也不能爽利。特别是郑智这么一个巴结讨好阉狗宦官之人,越想越是气不过。
  许仕达为何到得东京?便是折可求收到了西夏正在备战的情报,正要差人往东京禀报。这份差事便被许仕达讨来了,明里许仕达说要趁此机会回乡看看,实际上是想趁这么入京的机会四处疏通一下,想调回东京。
  西北之地,实在太过贫瘠,太过艰苦。灵州之地更是在沙漠边缘,许仕达等这么个回京的机会也等了好久。


第四百二十三章 那还不快把童贯召来
  军情奏报,自然往枢密院去,折可求与种师中早已写好书信,加盖几方大印。
  内容便是党项人又在聚兵聚粮,这一个动作也就预示着党项人又要起兵来犯。穷兵黩武不过如此,整个党项大族已然要奋死一搏了,押上了西夏国所有的一切赌注。
  这个消息着实让折可求、种师中等人震惊不已,西北已然无多少可战之兵,唯有种折两家还保留的一些私兵,一家不过千余。还有州府厢军几万,如是党项人真的举族来袭,这些兵马实在难以抵御。
  许仕达带着奏报一路快马加鞭赶到汴梁,进了内城遇见李师师,不欢而散,许仕达自然也就往枢密院而去。
  郑居中童贯等人皆在上朝,枢密院唯有邓洵武在座,许仕达递上文书,看得邓洵武大惊失色,起身就往皇城而去。
  许仕达倒是落得清闲,回头便去约三五旧友打听消息,打听如今这东京哪个权柄在手,哪个说话有分量,跑官之事该去找谁。
  不外乎圣宠正隆之王仆射,见不到王仆射,拜见一下王仆射的心腹秦桧秦中丞也可成事。
  许仕达几年西北,内心倒是越发的骄傲起来,西北之地多是武夫,从东京来了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进士及第,任职灵州知府,自然受人尊敬。那些当初的骄兵悍将早已解甲归田,种折两家也是以礼相待,这许仕达虽然没出的什么力气,也没有什么政绩,但是明面之上倒是面子极大。
  自古边疆,即便有文人,大多也是犯官贬谪。贬谪的犯官多无职权,如苏轼乌台诗案贬谪黄州,任团练副使。看似还有官职,其实无权无事无俸禄,还要自己开荒种地,否则就要饿死。
  可想许仕达在灵州也是比较舒服的。只是条件所致,吃不惯睡不惯,还要日日受风沙。
  邓洵武飞奔入宫,不想早朝已退,文武皆往外而来。邓洵武寻得童贯奔过去,口中急道:“太尉,西北军情。”
  童贯接过文书,快速浏览一番,心中也是大惊。左右看得一下,开口喊道:“王相公留步。”
  王黼正在头前与左右谈论什么事情,听得童贯忽然喊自己,转身一脸笑意过来,开口笑道:“恭喜童太师高升啊,今夜矾楼摆酒庆贺一番如何?”
  童贯面色微沉,开口道:“王相公且看看刚到的西北军情奏报。”
  王黼接过奏报,浏览一番,急道:“如此大事,快快往宫内去见官家才是啊!”
  童贯答道:“合该见官家禀奏,某先回衙门询问一番,王相公速速先去禀报。”
  童贯心思,已然就是向王黼发难。枢密院执掌军事,但是三省才是真正的国家领导机关,王黼才是这些中央机关名誉上的一把手,此事给了王黼也是正好。
  王黼听言眉头一皱,已然知道童贯心思不对,口中说道:“童太师最知兵事,合该同去面呈官家。”
  “王相公乃朝中首席,合该先与官家奏报商议。某此时也不知具体情况,回衙门里询问清楚之后,再来奏对,以免官家有问,某无以答。某先行告辞,王相公快去。”童贯显然知道这王黼有几斤几两,如此先后而去,便是要让赵佶有个对比,若是同场而去,也就显不出这么一个对比了。
  童贯要的就是赵佶问王黼,一问三不知。至于什么询问情况,不过就是托词,西北之事,东京之中还有何人能比童贯更了解。
  童贯说完转身就走,王黼拿着这一份文书当真有些左右为难,却是也不得不往宫内而去。
  郑智跟随左右,已然知道事情大概,随着童贯往皇城之外急走,开口问道:“恩相,党项人再起兵事,此番可灭其国!辽人已经不足为惧,自身难保,必然不可能再插手西夏之事。”
  宋夏之战几十年,中间永远横着一个辽国,打胜了辽国也来斡旋,打败了辽国也来斡旋。辽国就是宋夏两国中间的裁判一般,这裁判的执法能力还异常强大。如今辽国就如郑智说的自身难保,这个裁判也就再也没有了执法能力了。
  “唉。。。当真是焦头烂额,攻辽迫在眉睫,党项又起战端。此事当真还需从长计议。”童贯答道,党项人当真会选时候。
  “恩相,与党项之战不难,不过钱财尔。只要种相公带着一笔军饷回西北,短时间内便可再起一支强军。渭州秦州府库之中军械充足,种相公回去振臂一呼,大事可定。”郑智答道。
  道理也是简单,西北卸甲几年,原来的那些精兵良将也挥了几年锄头,生活多窘迫,战力自然不比当年。但是西夏也不是当初的西夏,如今的西夏,只怕甲胄都凑不出几副,精兵也早已损失殆尽,战力必然也是大打折扣。
  种师道若是归了秦凤,短时间内拉起一支队伍应该不难,倚仗着府库里的军备,与西夏一战应该不在话下。
  “种师道已去了河朔备战,此时再调秦凤,河朔之事该如何?”童贯问道。
  “种相公必然也愿回秦凤作战,有种相公在西北,党项不足为惧,河朔之事,下官可保定妥。”郑智开口说道,种师道从河北回西北,郑智必然大权在握。如此虽然官职没升什么,但是实际权柄就大了太多。
  童贯眯着眼看了一下郑智,似乎心有所感,却是也未多想,也是别无他法,只道:“唯有如此了。先回枢密院去等候官家召见,看看那个王黼能说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
  王黼觐见,赵佶依旧在艮岳之上,心情大好,身边也还有赵缨络相随。西北已平,南方已定,内外皆安,收复燕云似乎也近在眼前,每日上朝也轻松愉快,更有艮岳美景,还有什么能让赵佶烦心的。
  绛霄宝楼,赵佶刚刚摊开画院新进画作,准备带着自己爱女品评一番,也是教导赵缨络画作上的造诣。
  “陛下,西北军情奏报,请陛下过目。”王黼呈上奏报。
  梁师成接过文书,摊开在赵佶面前画作的角落处。
  赵佶把眼神从画作移开,瞄上几眼,开口道:“朕懒得看了,你便说吧,西北有何事?”
  “陛下,西北党项正在聚兵,党项人十三岁以上皆召入伍,随时大军来犯。折家经略估计,可有十万大军。”王黼开口说道。
  “什么?”赵佶听言一惊,眼神又往角落的文书看去,随即又问:“世间岂有这等厚颜无耻之徒,刚刚订立的城下之约,此时翻脸就不认了。西北备战如何?”
  “陛下,文书上说,西北禁军皆已卸甲几年,无兵可战,请朝廷速派援军。”王禀又答。
  赵佶眉头一皱,派兵不就是要钱?士卒东京多的是,却是这钱。。。
  “合该派多少兵将支援?”赵佶问道。心中也知西北兵力不够了,卸甲令都是赵佶自己亲自颁发的,如何不知这些事情。
  王黼对于兵事哪里懂得,支支吾吾两句,说道:“这个。。。依臣之见,党项善战,起兵十万,援军至少也要比党项人更多,方可得胜。”
  “比党项人更多?多多少?二十万?二十万去出征西北,要多少钱粮?”赵佶开口又问。
  王黼一个御史出身,虽然如今掌管六部,但是哪里懂得这些,又答道:“二十万兵马出征西北,粮饷。。。粮饷。。。一千万贯。”
  王黼当真也是信口开河,若是真从东京派二十万大军远征西北,一千万贯哪里够用。若是再打上几个月,士卒就该饿肚子了。军费并非就是钱,粮食才是重点,军备消耗也是重点。西北缺粮,要养活二十万人,从东京运粮去,若是一个民夫能运一百斤粮食,半路就得吃大半,到得西北边境,能不能剩下二三十斤都是问题。此乃火耗,也是主要的消耗之一。远征从来都不适合农耕民族,便是卫青霍去病远征大漠,也把大汉家底消耗殆尽。
  “一千万贯,你尚书省下户部赶紧准备钱粮。多备一些,攻辽之战也迫在眉睫,不可有误。”赵佶问道,似乎问题也解决了,不过就是二十万人马,一千万贯钱粮。
  王黼听言一愣,别的事情不清楚,但是户部有多少钱王黼是一清二楚了,哪里来的一千万贯,连忙开口道:“陛下,户部存银只怕。。。只怕不够。”
  “户部有多少钱?”赵佶皱眉问道,这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死胡同了。
  “陛下,户部存银不足三百万贯,今年江南两浙有方腊作乱,未收到赋税,府库已然捉襟见肘。”王黼答道。
  “捉襟见肘?如今方腊已平,着江南两浙各个州府赶紧把欠缴的赋税收上来以充军资。”赵佶倒是自己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道理也想得简单,欠的钱还上来就是了。却是没有想过江南之地有没有钱来还。也不想战火之后的江南已然是满目疮痍。
  江南两浙之地,交的赋税多是粮食。几百万石的粮食多在郑智手中控制,也在杭州城,这么多粮食,如何运得来?即便动员整个江南民力物力运得来,郑智也不会拱手献给朝廷,自己在沧州更是捉襟见肘。何况还要养活那些江南两浙战乱之民。
  王黼听言更是为难,开口道:“陛下,这个。。。怕是来不及。各个州府收取赋税再运到东京也不是一时半会,必然要几个月时间方才能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如何?”赵佶听言有些烦心,好好的艮岳赏景赏画的时间,非要来点烦心事情,已然有些不耐烦。
  “陛下息怒,依臣之见。。。。这个。。。依臣的想法。。。”王黼依了几次,便是依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赵佶听得更是心烦,盯着王黼看得几眼,大袖一挥,把那案几角落的文书挥到地下,起身左右踱得几步,已然怒上心头。
  王黼见得赵佶要发怒了,连忙又道:“陛下,依臣之见,童太师兴许有办法。”
  赵佶怒道:“那还不快把童贯召来。”
  王黼满头大汗,拱手答是,连忙起身去请童贯。
  国家大事,终究不只是谄媚迎逢。


第四百二十四章 此人便是郑智
  王黼回身出得艮岳,也不走远,只在艮岳之外等候,也有太监已经去传童贯了。
  王黼此时才明白,不论自己与皇帝赵佶的关系有多好,终究不可能变成朋友,皇帝还是皇帝,臣子还是臣子。玩乐可以在一起肆意挥洒,但是公事还得公办。员工永远不可能与老板变成真正的朋友,朋友的氛围必须是在把工作做好的基础上。
  赵佶本来极为惬意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看着面前的新画也没有了兴致。似乎心中又想起了蔡京的好处,蔡京虽然不懂得王黼这些游戏的手段,上朝时候多有压抑。但是真正有遇到事情的时候,蔡京总能侃侃而谈,一个一个的解决办法呈现出来给皇帝赵佶来挑选。
  原来的赵佶,觉得有解决方案的商量挑选过程都心烦。此时来了一个王黼,连解决方案都提不出来,这种差距才真正在赵佶心中酝酿与感受。
  “父皇,是不是又要打仗了?”赵缨络此时开口问道。
  赵佶回身看着赵缨络,眼神中满是疼爱,答道:“这世间的人才,有人擅文章,有人擅治国,有人擅打仗。大宋人才济济,却是也多烦乱之事。大宋八千里山河,任何事情不过都是一时烦忧,过不得多久就会风平浪静。打仗的事情童贯自有办法,也不需朕多操心。”
  “父皇,为何那个王黼束手无策,童贯就能有办法呢?”赵缨络多习文艺,却是当真不懂世间百态,出身于这种家庭,自带一股不食人间烟火。不过十三岁的少女,更是不懂家国之事,不免有此一问。
  “璎珞,就如朕刚刚说的话语一样,人各有所长,王黼并不擅长这些事情。”赵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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