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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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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今变成了这般家破人亡的局面。
  郑智自然也不会去管史文恭一脸的悲伤,开口只道:“史教师,请吧!”
  史文恭收回目光,忍着手臂的剧痛,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去。
  却是此时,身后不远的吴用忽然打马找到韩世忠身后,开口道:“韩将军,还有一事未完,你速速去帮相公办了。”
  韩世忠长枪之上的鲜血还在慢慢往地上滴着,听得话语连忙回头问道:“学究所说何事?”
  吴用却是不立马回答,反而把马往前赶了赶,一直凑到韩世忠身边,然后附耳说道:“韩将军快快带一队人马入这曾头市里去。”
  韩世忠听言眼中精光一放,心中也已明了,却是问得一句:“学究,是全部杀光还是只杀男丁?”
  “女人可留,皆绑回沧州再说。”吴用面色皆是阴狠,此时此刻,唯有吴用反应最为迅速,想到了这斩草除根之事。
  “明白了。”韩世忠也不多说,转头就走,随便点齐了三四百号部曲,从大队之中往一边而去。
  头前史文恭正赶到被羽箭射杀的曾密身边,无数汉子见得史文恭到来,也不再大呼小叫,只等史文恭说话。
  史文恭看得面目痛苦的曾密,双眼还紧紧盯着天空,悲从中来。回头看得百十步之外列队站好的几千铁甲骑士,连连摇头。
  又左右看得这些庄稼汉子,心中忽然觉得自己为这曾头市操练如此多的人马,似乎都是错的,心中感觉更是后悔,训练个一两千人便足够了。若是不操练这么多人马,曾家也还是原本那个普通的大户。
  没了这上万能整齐列队摆弄兵器的庄稼汉,曾家也就没有了这份对抗官府的倚仗,曾家五个年轻人也不可能受到来往江湖人的话语奉承夸赞,也不可能养成这一身飞扬跋扈的性格。
  今日之事,也就可以避免了。缴税之事,便是吃些苦头,至少也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第四百三十八章 军法伺候,脊杖三十
  史文恭长出一口大气,开口道:“把兵刃都放下吧。”
  史文恭话语一出,左右一片哗然,一个汉子上前便道:“教师,如何。。。。”
  便是这汉子话语还未出,史文恭已经挥了挥手随即又道:“不要再做无辜牺牲了,你们打不过官兵的,回去好好陪着家小好好过活吧,曾家之事便到此为止。再打下去又有何意义,又是为何而战呢?”
  这些汉子听得史文恭一语,大多陷入的沉思,为何而战这个话语,众人当真没有想过。上一次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抵御梁山上的贼寇,那时候众志成城,便是要保护一家老小。
  此时再战,面对的却是官府,官府总不至于抢夺自己一个平头百姓的财产,即便是官府收税,也没有收到自己头上来。
  却是也有人多想了些,出言说道:“教师,此时若是我等放下兵刃,官府拿我等前去问罪,该如何是好?”
  史文恭摇摇头答道:“官府已经说明了,只诛首恶,只要尔等回家好好耕种,不再生事,便不怪罪尔等。都回家去吧,把兵刃都留在此处。”
  史文恭一语,许多汉子皆已心动,却是头前说话之人又道:“教师,狗官的话语岂可相信,现在说不怪罪,待得几天前来拿人,岂不是任人宰割。”
  史文恭听言,心中莫名有些烦躁,语气不善道:“若是官府出尔反尔,那便让我先死如何?我便先死在你面前就是了。”
  史文恭一语,掷地有声。话音一落,便有兵刃落地的声音。
  随即形成了连锁反应,无数兵刃皆已落地。
  “回去吧,都回家去,不要再聚在这里了,都走吧!”史文恭又道。
  众人开始转头往庄子而回。
  远处还有许多人不明所以,却是见得无数汉子都扔了兵器回头入庄,多是效仿。
  郑智点了点头,开始打马往前。
  忽然见得一队人马从曾头市西边打马飞奔远去,直奔曾头市西边入口而去,郑智眉头一紧,开口喝问:“何人擅自引兵出阵?”
  吴用早已到得左右,连忙开口道:“相公,是韩将军引兵出阵了。”
  郑智大怒,问道:“谁下的命令?”
  吴用听言大惊,连忙答道:“相公,是学生以相公的名义吩咐韩将军入庄子里去的。”
  吴用话音一落,只见郑智手中马鞭已经扬起,狠狠抽打在了吴用身上,怒斥道:“岂敢擅传军令,莫不是想死不成?”
  左右众人,却是谁也没有想到郑智忽然发怒起来,眼神都盯着吴用而去。
  吴用惊骇非常,连忙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心中哪里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连忙说道:“适才兵荒马乱,学生逾越,擅作主张,相公恕罪,相公恕罪!”
  吴用此时心中明了,郑智如此大怒,此事已然不关那道命令的对错了,而是军令不比其他,永远只能令出一人,军令一定不是哪个人可以逾越的,可以擅作主张的。更不是谁可以打着郑智的名义随意下达的。只要郑智没有授权,何人也不可。
  吴用最近几个月一直跟在郑智身边,郑智对于吴用的话语,大多都是听从的,却是也不代表吴用就可以代替郑智下达军令。
  这件事情只要吴用先来问得一句郑智,再去与韩世忠说,程序也就正确了。其实也不费多少手脚,但是吴用这几个月来的如鱼得水,让他把这道手续给忽略掉了。
  郑智看得马前跪地的吴用,收了马鞭,开口道:“来人,军法伺候,脊杖三十,把这厮关到大牢里好好反省反省。若是大战之中,再有此事,定斩不饶。”
  如今势力越来越大,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军队也越来越庞大。一切的规矩与法度必然要严苛起来。规矩才是有效管理一个大集团的一切根本,若是人人都如吴用这般打着自己的名义便能轻易把军令下达,那岂不都乱了套。
  今日机会正好,郑智便是要把这个规矩给立起来。如今的沧州,如今的经略府,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简单的集团,已然变成一个庞大的势力集团,许多事请便要真正建立一个程序基础,才能确保郑智的正常统御。
  吴用心中也清楚,自己的安排是对的,否则此时郑相公必然已经派人打马去把韩世忠追回来了。却是心里也更清楚自己不该如此逾越,军将不该是自己打着郑相公的名头便能去调动的。
  “多谢相公宽怀大量,学生一定谨记在心,定然不敢再如此行事。”吴用叩拜感谢,心中却还在担心郑智会不会因为此事而疏远自己。
  郑智也不多说,挥了挥手只道:“把这厮带下去。”
  左右众人皆是一脸思索,这件事情也是众人从未遇到过的,其中道理心中也明了。
  牛大带着几个军汉上前来把地上的吴用绑缚起来,带了下去。
  气氛有些压抑,鲁达上前来道:“哥哥,头前那些汉子都扔下兵器回去了,我等要不要带兵入庄子里去?”
  郑智抬头看得史文恭带着几人守在远处庄口,正在收缴兵刃,开口答道:“韩五已经带兵进去了,我等便不入庄子了,让李纲带些人进去即可,把这曾家的财产都抄没充公,安抚一下百姓,便也在这曾头市设置一个招兵点,叫那史文恭入军伍,若是不从,拿他下狱听候处置。”
  李纲上前来道:“遵命!”
  便是李纲的面色也极为严肃起来,觉得今日似乎学到了许多东西,虽然说不清楚具体学到了什么,但是也明显知道收获颇丰。郑智处理事情的手段方法,当真给李纲开启了一个新思路。
  远处吴用被牛大绑缚带走,放在空地之上,两员军汉手持硕大木杖站定左右,交替打在吴用屁股与后背之上。
  惨叫连连。
  牛大还在一旁说道:“吴学究,你且忍一忍,三十杖不多,一会就打完了,官人定然是念你一个读书人身子弱,若是军汉挨打,五七十杖也是常有的事情。”
  牛大虽然还出言来宽慰吴用,却是左右两个军汉的脊杖也不见一丝作假,每一下都打得严严实实。军法不比其他,若是作假,这两个军汉怕是自己也要挨上几十下。
  吴用哪里还听得见牛大话语,刚才还真未在意挨打的事情,心中只想着此事之后不要受到郑智冷落才是,此时才知这军中脊杖,实在痛彻心扉,唯有哀嚎惨叫。
  待得头前曾头市的庄汉们都进了庄子,满地皆是兵刃。郑智打马回头,口中吩咐道:“唤祝龙来收捡一下,我等先回城去。”
  左右军将皆随郑智打马回头,留得李纲带着百十人往曾头市而去。
  东京汴梁。
  今日赵佶颇为烦心,早朝虽然上得不过半个时辰,却是让赵佶坐立不安,只因童贯抛出了一件事情,燕云之战迫在眉睫,军费还未有着落。
  赵佶登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从来未曾因为钱财的事情烦过心,忽然有人跑来找他要钱,偏偏朝廷还没有钱,这种感觉当真是赵佶第一次体会到。
  赵佶出得垂拱殿,慢慢往艮岳而出,忽然回头道:“老货,且去把王黼叫来。”
  “老货”二字自然是叫的梁师成,梁师成连忙回应一句,迈着几十岁的双腿飞奔而去。
  待得王黼到绛霄楼拜见赵佶,赵佶开口便问道:“今日童贯所奏之事,你可有办法?”
  王黼听得心中纳闷,刚才在朝堂之上,王黼该说的都说了,此时皇帝又问一句,王黼却是不知如何去答,只道:“回禀陛下,臣正加派人手催促江南赋税之事,一两月内必然能见到钱。”
  “一两月内能见到多少钱?”赵佶再问。
  这一问当真把王黼问住了,王黼是有苦自己知,尚书台衙门里,刚刚还收到南方各地州府上书,还有差充江南经略制置使的王汉之洋洋洒洒几千字的文章,便是要向朝廷请求减税养民。王黼看得这些奏章,一个头两个大。却是又不敢在赵佶面前明说。
  “陛下,一两个月内必然能到第一笔税赋,百十万贯总是有的。”事情还是焦头烂额,王黼却也只得先把承诺给出来,还尽量说了一个较大的数字。
  “百十万贯?这点钱有何用?你没听到童贯在朝堂之上说河间府已经聚兵操练了吗,粮食什么时候能运到河间府去?”赵佶再问。心中也知道,钱可以慢点到,倒是粮食必须要先到,若是士卒吃都吃不饱,还谈什么打仗。
  王黼听言心中一慌,运粮自然比运钱复杂,钱还好说一点,即便一两个月后江南的赋税到不了,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凑一凑。但是粮食不同,不是说凑就能凑到的,总不能把开封府百姓家中存的口粮都强行征来,若是如此,必然要翻了天,王黼也就该辞官回家了。
  “陛下,臣一定尽快办妥。一定加快速度运粮往河间府去。”王黼只得如此答一句,若是再承诺一两个月后就能送到,那真到一两个月后,也就是王黼辞官的时候了。
  “加快是多快?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办法了吗?”赵佶再问,心中已然有了怒火,这朝廷也不是第一次打仗,原来打仗时候,蔡京童贯等人早早就把这些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丝毫不需赵佶操心。如今来的一个王黼,什么事情都要赵佶这个皇帝亲自操心,叫赵佶如何不怒。
  王黼听得赵佶语气中带有怒意,心中大急,却是也心中大恨,哪里不知童贯禀奏这些事情便是想在朝堂之上让自己难堪,原来这些事情都是童贯与蔡京私下里商量之后再到朝堂禀奏,如今却是这童贯连个风声也不与自己透露,直接捅到皇帝面前。
  “陛下,童太师征战多年,经验非常,处理军饷钱粮之事必然有办法,不若把童太尉唤来一起商议一番?”王黼此言,不为其他,便是知道军费之事在此时是个无解的难题,便是王黼心中想,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把童贯拉来一起垫背。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承受皇帝赵佶的怒火。


第四百三十九章 臣有一计(巨大章节,一气呵成,懒得拆分了。)
  王黼要拉童贯一起来垫背。这话在赵佶听来,似乎变了一个味道,只见赵佶抬头看得一眼王黼,面色颇为平静,语气也极为平和说道:“如此也罢,你且先回去吧。”
  王黼闻言,直感觉浑身立马轻松起来,终于不用再在此处受煎熬。
  却是赵佶开口又道:“老货,去把童贯叫来。”
  便是这一句话语,本已轻松的王黼忽然又感觉压力重重,这皇帝赵佶把自己打发回去,又单独见童贯。实在不是一个好苗头。
  “陛下,臣未能为陛下分忧,惶恐之至,臣哪里有脸面让陛下一人在此忧心忡忡,且让臣陪着陛下想想办法吧,兴许一会就能想出妥善之策。”王黼此时又不愿意走了,一来不能让皇帝赵佶疏远他,二来也不能让童贯背后构陷自己,若是童贯真有什么比较有成效的办法,王黼也想在一旁帮腔几句,如此也显出自己一些功劳。
  不料赵佶却是语气平和开口说道:“你且回去想办法吧,有办法了再来禀告就是。走吧!”
  王黼听言,已然无可奈何,只得行礼退去,
  梁师成先动身而出,过了小路转角之处,步伐缓慢起来,便是想等王黼过来。
  王黼一脸担忧出得绛霄楼,过了小路转角看见梁师成,连忙几步上前与梁师成并排而行,开口道:“太傅,官家要单独见童贯问策,那童贯最近屡屡与我过不去,此事麻烦啊。”
  “此事才知道麻烦,头前为何不多想想,你为何非要与这童贯过不去,那郑智又是如何把你得罪了。如今多事之秋,正是用兵之时,童贯正是春风得意,你该亲自与之和缓一下了。”梁师成历经三朝皇帝,当真也是见多识广,虽然并不多读圣贤,却是也知朝堂上许多人情世故。
  “太傅,并非我要与童贯过不去啊,是那童贯非要与我过不去。”王黼答得一句,也不正面回答梁师成的话语。便是在王黼心中,也是如此认为的,就是童贯与自己过不去,郑智直言打压自己的心腹秦桧,在王黼看来,岂是当初郑智一个从四品的外地小官敢做的事情?背后难道没有童贯的支撑?
  梁师成摇了摇头道:“童贯与蔡京熟识多年,若想童贯弃了蔡京来支持你,你怎么可能不付出一些代价?不花费一些手段与心思?”
  梁师成还算是明眼人。却是这王黼当局者迷,王黼眼中当真就只有蔡京,只以为朝中上下十几年来唯蔡京马首是瞻,是蔡京的身份带来的。只要自己巴结好皇帝,代替了蔡京,必然也会得到该有的尊重。
  王黼把这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一个人超晋八级,陡然乍富,没有了官场中最重要的这八级的上升过程,没有了这个过程之中的合纵连横,王黼显然与这些朝堂真正的大佬是脱节的。一个官位并不能真的带来一切,合纵连横、利益均沾才是能服众的真正手段,至少要确保朝堂之上大部分人的利益才是稳固的根本。
  成功的政治永远都是最大利益公约数的集合。
  没有做到这些之前,低调与谦虚才是王黼应该做的。而不是仗着皇帝的信任便把自己当成了原来的蔡京,认为自己就应该如当初的蔡京一般地位超然。信任可以建立起来,信任自然也可以瓦解下去。
  “太傅,我并非没有与那童贯示好,他也不想想那太师之位,那楚国公的爵位,是谁在官家面前与之谋来的。”王黼心中大概是真觉得童贯有些忘恩负义了。
  梁师成闻言摇了摇头,只道:“那些是童贯该得的,不是你替他谋来的,更不是你给他的恩惠。”
  王黼听言心中并不认同,只道:“太傅,若非我,童贯岂能得到这些,若是蔡京当朝,岂会与他这般大的名头?”
  王黼此话,当真也有一定的道理,蔡京当朝,兴许还真不一定会给童贯这么大的好处。
  梁师成又道:“蔡京予之与否,与你又有何干,两个名头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好处?”
  王黼听言,只道:“太傅有所不知,童贯对我,必然是心中嫉恨,圣宠在我,他心里不平尔,非利益好处得失的问题。”
  王黼下了定论,梁师成摇摇头也不多言,只道:“多事之秋,三思后行。”
  王黼也听言并不上心,回得一句:“太傅,今日看那童贯与陛下说了些什么,烦请晚上的时候告知一下。”
  “这是自然。”梁师成答道,童贯与皇帝说的话语,梁师成自然是要再转达给王黼的。
  见到童贯进来,赵佶愁眉不展的面色立马缓和不少,待得童贯拜见,赵佶开口就问:“河北已经聚兵操练了,粮饷却是一筹莫展,此事该如何?”
  “陛下,王仆射今日在朝堂之上已经明言,唯有等江南两浙的赋税了。如今只有多加催促,督导各路州府转运使钱粮运送,以最快速度送到河间府去。”童贯答道,也是中规中矩。
  赵佶听言,叹了一口气问道:“若是钱粮久久不到,河北军将你可能确保。。。”
  童贯一听,立马答道:“钱粮久久不到,军将无以果腹,必然哗变,更甚者,兴许会劫掠州府以充饥。”
  赵佶闻言,心中深信不疑,大宋赵家,最是不信军汉,这赵佶是那每日提防军汉造反的皇帝,哪里会不信军汉会抢劫以果腹。
  “若是解散军将,让其各自回归州府,明年再聚如何?”赵佶问道,既然没有钱粮,便让这些军将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如此也就解决了这些问题了。
  “陛下,契丹不比党项,草原大漠之兵,源源不断,若是士卒不操练,必不能胜。燕云也不可收回。郑智在沧州还招了几万人马,更是等米下锅,若是尽皆遣散了。明年哪里来的兵马大战啊,辽人善战,等闲不可胜,唯有如此妥善备战,否则战端不可轻开,还请陛下三思啊。”童贯答道。
  赵佶眉头紧锁,左右踱得几步,问道:“粮饷之事,你可还有别的办法?”
  “陛下恕罪,臣向来只掌兵事,朝堂大事多不参与,臣也无良策。”童贯答得一语。
  一旁的梁师成听得面色一松,童贯的这个回答倒是符合梁师成与王黼的利益。若是童贯忽然冒出一句“臣有一计!”,那梁师成当真就要着急起来了。对于梁师成这么一个太监来说,不论见识了多少朝堂之事,也局限在个人的基础认知了。国家大事如何,那都是朝堂诸公的事情,梁师成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忧国忧民实在不是一个太监应该具备的素质。
  赵佶听言,忽然抬头望向远方艮岳,望向艮岳上方的蔚蓝天空,长叹一声,惆怅说道:“历代先皇之遗愿,到得如今,却又付了一江流水。燕云如鲠,一百多年横在喉中,父皇呕心沥血还历历在目,朕无能,愧对列祖列宗啊!”
  赵佶一语,当真有几分感动。至少这一份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抱负,是可以称道的。
  童贯见铺垫得差不多了,上前说得一句:“陛下,蔡太师多日之前与臣巧遇,闲谈之时曾出得一计,此计可解此时艰困。只是此计臣不敢奏。”
  要说童贯高明,就在于此了。如此前后铺垫,实在是把赵佶的心思摸得透彻,还借势又帮了蔡京一把,至于什么计策之事,大概也是与蔡京没有什么关系的。
  果然赵佶听言浑身一震,连忙转头来问:“还有何敢奏不敢奏的,快快道来。”
  “臣斗胆,还请陛下恕罪。”童贯恭敬一礼。
  “快说快说。”赵佶已然等不及了。
  “陛下,蔡太师与臣说,各路州府每年的赋税,除了上缴东京之外,都会有不少结余,以供地方筑路修桥、修缮道观府衙等开支耗费,如今战事紧急,粮饷艰难。若是派兵到各个州府清查衙门府库,把这些结余一应充当军资,必然能聚少成多,北地几十州府,应当能聚齐粮饷,明年大战可保无忧。只是如此,各地百姓颇为受苦。”童贯话语说得倒是直白,但是又说得极为隐晦。
  州府衙门之富庶,不是皇帝赵佶能想象的。说是聚少成多,只怕这一招下去,要大发一笔横财。倒是童贯说话也极为谨慎,州府贪墨之财被童贯说成了为民修路之类的经费。却也说百姓会颇为受苦。
  赵佶一听,眼神一亮,问道:“可是郑智带兵南下剿贼时候所行之法?”
  “正是!”童贯答道。
  历史之中,童贯伐辽,过境州府之时,便是“抢”了一路。如今却是更加名正言顺,只怕河北两路,河东路,京东两路,皆要遭殃。
  赵佶思虑片刻,开口说道:“家国大业,唯有如此了。百姓受些苦楚也是为国效力,便如此法去办,着令各路州府安抚百姓,不得出了乱子。”
  童贯听言心中大喜,却是面色之上还有一副忧国忧民,只道:“陛下为国殚精竭虑,其中苦心与无奈,百姓必然感同身受,更知陛下圣明。”
  这句马屁恰到好处,也正是时候。听得赵佶极为受用,便是心中也极为安慰,有人能懂自己的为难与苦心,是一件多么让人欣慰的事情。
  却是也听得梁师成眉头大皱。
  半夜时分,梁师成结束了一天的差事回得家中,直接从院墙上的小门到得王黼家中,王黼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攀谈一会儿,王黼心中大急,唤来笔墨纸砚,便是奋笔疾书。
  第二日再早朝,赵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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