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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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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五等人在意的事情,也就会烟消云散了。
  这般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模样,徐氏心中的心结与压力也会消散。
  席间郑智也频频主动与徐老五敬酒,这番动作也让两个内弟轻松了不少,也主动抬杯来敬郑智。
  此时的徐氏,已然面露笑意。
  兴许徐氏这个笑脸,才是郑智愿意看到的。
  一顿晚饭,吃得并不久,只把郑智吃得饱饱,也就散去了。徐家三人也不多待,告辞而去,郑智也留话让他们多来府中走动。
  郑智知道自己征战的岁月还有许多,在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少,这件事情也该早早解决。
  冬日里在木桶中泡一个热水澡,实在是享受。徐氏忙前忙后给郑智收拾的脏衣服,又给郑智找来干净的衣服,又把衣服拿到炭火旁烤了起来,便是想着郑智稍后穿衣服的时候能暖和一点。
  金翠莲拿着布巾搓着郑智厚实的肩背。如此还差了点享受,还有李师师在一旁抚琴。
  郑智在水雾里摇头晃脑。
  女人依附男人生存的时代,对于男人来说,实在太过幸福。
  过得一会,郑智忽然想起了一事,开口道:“娘子,明日再收拾一个房间吧。”
  徐氏闻言抬头看得一眼郑智,心中的感受难以言表,却是开口问得一句:“官人,可是扈家小娘?”
  郑智点了点头,又把头埋进水里,再起来的时候,拿起一块布巾使劲抹了几下脸。显然郑智心中也感觉过意不去。
  李师师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抚琴之间还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脸上一股笑意。
  却是郑智身后的金翠莲面色一沉。终于说出了一句话语:“官人,小莲也想要个孩子。”
  郑智闻言竟然笑了出来,调笑道:“好,今晚便给你。”
  徐氏闻言也是浅笑,口中只道:“官人好没个正经。”
  徐氏当真越来越有女主人的味道了。金翠莲已然把羞红的脸埋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只听得郑智大喊:“小莲,快快停手,都搓到我头上去了。”
  金翠莲闻言连忙抬起头来,哪里不知自己低头的时候把布巾搓到郑智头上去了,心中一虚,口中只道:“官人,那便先洗个头吧。”
  “洗头,也行!”郑智大大咧咧答得一句。
  清池城内,今夜许多军汉家中大概也是这般场景。便是牛大也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日子,一个契丹女子,一个西夏女子,兴许也该有个后人了。
  鲁达也是这般,便是史进也大同小异。
  却是这清池城,还有更多的人挨饿受冻,一天吃不上一顿饱饭,更没有火炉热水,只有地上铺了些简易的稻草,每处营帐之内都挤着几十个瑟瑟发抖的人。
  胜利者与失败者的区别便是如此,战争带来的红利就是人类为什么要自相残杀的原因。
  战争从远古到未来,只要人还有**,战争永远不会停止。8)


第五百一十五章 誓为相公效死(多谢时空穿越旅行者万赏)
  卸甲令又到了西北,折可求与刘正彦、杨可世等人都到了秦州,看着这份圣旨面面相觑。;
  折可求只是连连摇头,一语不发。
  刘正彦已然愤怒,开口说道:“某正打算明年开春重建玉门关,东京诸公尸位素餐,不知我等战阵艰难,如此卸甲,若是回纥吐蕃来袭,叫我等以何御敌?莫不是拱手把汉唐之土再次让出去?还是把我等如种相公那般都抓到东京去认罪?”
  折可求连忙开口道:“小声慎言啊,钦差还在府内,若是让他们听了去,不知又要生些什么事端。”
  杨可世也是一脸不忿,却是话音小了许多:“折相公,末将去了江南,去了东京,处处皆是富庶之地,为何东京就舍不得调拨一些钱粮养活我等麾下这些为国出生入死的士卒,今年入冬之后,粮草还都是郑相公从河北调运来的,明年郑相公也要与辽开战,若是停了粮草,这个严冬该如何度过?”
  折可求闻言眉头紧锁,开口只道:“挨过这个冬天,明年开春种粮,便能供应士卒们在西夏屯垦了。”
  刘正彦更是怒不可遏,又道:“东京哪里知道西北事,叫士卒们去西夏之地屯垦,还道是边屯垦边驻防,西夏之地,多是大漠戈壁草原,何来屯垦之地,哪里能产粮食?莫不是叫我等都去饿死不成?”
  折可求显然懂得这个道理,却是折可求年纪不比刘正彦,知道话语轻重不得乱说,只得又劝道:“关中有地,关西也有地,这几年也开了许多荒,再奋力多开荒,总也不至于饿死的。”
  刘正彦又道:“把士卒都发回原籍开荒种田,地盘都给回纥人草原人侵蚀了去,我等过不得两年,便是种相公的下场。”
  折可求此时实在没有什么话语能来劝解了,只道:“稍安勿躁,且让钦差把差事回复了去,卸甲之事再拖拖,也去信到河北问问郑相公,再来商讨对策,地盘是要保住的,士卒们也该吃饱。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刘正彦却还是愤愤不平,答道:“从长计议,种相公在时也没有计议个所以然来,不过也是卸甲一条路,我等还能计议出个什么高明的办法。不卸甲,我等罪责难逃,卸了甲,失了地,我等也是罪责难逃。不若辞官回家罢了。”
  杨可世却是脑中转了一下,接道:“小刘相公,折相公说得也有道理,且问问郑相公有没有良策再说。如今钱粮都是河北来的,想来河北存粮还是足够,便听听郑相公的意思再作打算。”
  刘正彦此时面色才缓和一点,只道:“郑相公自是不会看着我等饿死,但是郑相公也是大战当前,问了去,也是给他徒增负担。河北养着十几万兵马,再养西北这么多人,郑相公怕是要去拦路打劫了。”
  折可求闻言只道:“稍安勿躁,且问问对策,并非要郑相公将养我等,便问上一问,兴许郑相公在东京有些门路,还有回旋的余地。”
  折可求一言,两人也不再多说。
  便是座下还有二三十号军将,一脸无奈看着头前三个争论的上司。
  东京之中,也是暗流汹涌。梁世杰与蔡氏的尸首,还有几个领头哗变造反之人的尸首到得东京。
  立马引起轩然大波,蔡京把自己的案几都掀翻了。
  童贯也是极为惊讶,实在没有想到郑智手段这般狠厉,动手便把人的性命给取了,出乎了童贯的预料之外。
  童贯与郑智两人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想法并不一样。郑智在乎的是打蛇不死的后患,便是想一棍子把人彻底打死,免得以后还有什么枝节。
  童贯不然,童贯不在乎蔡京能为梁世杰翻案。童贯只需要给蔡京一点颜色看看,让蔡京手忙脚乱一番,让蔡京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斗而不破才是最好的办法。
  此事到得童贯这里,已然就是一个麻烦事。好在童贯心中知道这是郑智所为,但是郑智又做得天衣无缝,看起来还真是军汉哗变杀人,甚至证据都不值得怀疑。这倒是让童贯心安不少,大不了就当作哗变处理,不拿这件事情去拿捏蔡京即可。
  蔡京却是也信了大半,虽然心中还有疑惑,疑惑为何郑智到了大名府,军中就有人哗变了。但是非要说郑智让大名府的军汉哗变,这也是不现实的,没有谁会傻到听人命令便去杀一个朝廷三品大员,就算有这么一个傻子,也不可能有几百个这样的傻子。
  便是蔡京也不相信郑智有这般的能力。却是蔡京没有想到一点,便是军中压根就没有哗变,杀人的人也不是大名府的军汉。只是大名府的推官就在当场,还有守卫府门的衙役佐证,两人说得清清楚楚,也由不得蔡京往其他方向去想。
  但是蔡京就算不想,也总觉得事情有蹊跷,事情有问题。这种感觉与事实或者证据完全没有关系,就是人的第六感。其中最大的不对劲就是为何早不哗变,晚不哗变,郑智带着大军到了大名府,这些泥腿军汉就自寻死路哗变了。
  虽然无解,但是蔡京看着自己女儿与女婿的尸体,心中越发深沉起来,也想得越来越多。显然一切都还是桌面底下酝酿。
  童贯自然是假装一切与自己没有关系,也不多谈此事,更不与郑智书信之类的谈论这些话题。
  甚至郑智送来的大名府账册,童贯也只是留在手中,秘而不发。此时到朝堂之上再去指控弹劾梁世杰,必然就是真的要撕破脸皮了,此时撕破脸,对谁也没有好处。留在手中也并非没有用处,且看时机。
  这一点让郑智也占了一些便宜,便是大名府在册的财物,也就要开始往沧州运送了。
  大雪弥漫的沧州,城外的讲武学堂盖起了一座不小的礼堂,也是教室。虽然盖得并不是多么华美漂亮,但也是极为实用。
  郑智站在礼堂讲台上,下面便是百十号学员。
  台下众人大多一脸兴奋,讲武学堂开始了几个月,终于到了毕业的时候,台下大多都是基础的军官,如今沧州五万多兵马,正是需要大量正式军将的时候,这些人也知道自己一旦从讲武学堂出去了,升迁马上也要到来。
  郑智站定之后,扫视一番,众人个个笔直而坐,只听郑智开口说道:“诸位袍泽兄弟,今日乃讲武学堂第一期毕业之际,你们之中大部分人皆已顺利毕业,家国大事,民族存亡,皆在诸位手中掌握,战事取胜之道,学堂教导只是基础,诸位的头脑才是主要。望诸位多多努力,百战不殆。”
  “起立!”有人呼喊一句。
  随即所有人笔直站起,口中整齐一句:“誓为相公效死!”
  这句话语显然有些诛心,但是这种场合又显得极为正常。显然这句“誓为相公效死”的话语不是郑智教的,但是这句话语也不是凭空而来,必然是有人私下传扬教授的,兴许吴用便是发起之人。
  郑智闻言,又道:“某添为河北东路制置使,河北两路宣抚使,全赖诸位同心戮力,全赖诸位奋勇拼搏,前程之远大,也仰仗诸位再接再厉,郑智一介布衣,屠户出身,街巷之人,能得今日,唯有敢死当先,唯有诸位袍泽兄弟。拜谢诸位忠义无双!”
  “誓为相公效死!”又是一句这般口号。这句口号大概也要从今日讲武学堂开始,传遍整个军中。
  郑智点了点头,开口又道:“今日谨贺学业之成,下面有请吴学究公布结业人员名单,未结业者当用心用力,争取早日结业。”
  郑智说完只往讲台中央落座。吴用便往头前而去,开始宣布结业之人名单。
  倒霉的刘大壮显然不在此列,虽然学生字的进度加快了不少,奈何地图作业,终究还是需要一点领悟能力,少了领悟能力,唯有死记硬背了,刘大壮终究还是没有赶上李幺狗的进度。
  有人欢喜有人愁,出了讲武学堂,至少官升一级,都头变营指挥使不在话下,营指挥使升个军指挥使也是可能。出不了学堂的,甚至还在担心是不是会连自己的都头队头职位都保不住。岳飞韩世忠等人自然也在其中,顺利毕业。杨再兴却是延期了。
  其中还有二三十个高级军官,如林冲史进等人,没事也在讲武学堂听课,大多学得扎实,便是鲁达也能学了个**不离十,鲁达虽然浑了些,但是鲁达本身就是识字的,这便是优势。
  结业之后,自然也有少数人会留下来任教,特别是地图作业学得好的,必然是要被留下来的,待遇也有增加。其余教材,郑智随心所欲去讲的时候,也有人记录下来,整理一番也就成了教材,当然郑智有时候也会突然想起点什么,也就随想随加。
  一批结业,另外一批也就在选拔之中,用不得几天,第二期学员也就要开始入学堂了。
  三阮兄弟从海上回来了,耽罗岛显然是找到了,耽罗岛本身就在朝鲜半岛最南端,极大一个岛屿。船随着朝鲜半岛的海岸线一路东南而下,必然会找到耽罗岛,找不到都不可能。
  快马从沧北飞奔到清池,郑智接到奏报,立马调集五千兵马,启程往沧北而去。


第五百一十六章 吴钩映月将杀人
  沧州东北,大片的湿地与草原,冬日里显得格外的萧瑟,湿地本是鸟类聚居之地,到得冬日,各类水鸟都已往南,只有大片大片的积雪。
  即便如此,沧州的环境也比西夏好上太多,西夏绝大部分地方给人的感觉只是荒凉。
  米氏早已接受了这份生活,如果不去想一些伤心事,只看眼前的这份安宁日子,大概也是乐在其中。
  郑智来了,五千铁甲,三千多打马的骑士,两千多铁甲步卒。还有几百号米真务带领的米氏骑兵。
  米氏所有族人全部跪在雪地里,迎接这位米氏的主人到来。
  米真念衣着隆重,一身的绸缎锦衣,一丝不苟的宋人发髻,身上还发出淡淡的熏香味道。站在营寨门口,注视着那一身铁甲打马慢慢走过来。
  直到近前,米真念深深一福,微微颔首。
  郑智打马而过,眼神微微瞟过米真念,马步并不停息,直往营寨而入。
  直到大帐方才下马,米真念也一路跟随过来,一众军将下马入内,大帐之内也是极为暖和。
  郑智坐在正中,米真念坐在下首,左右皆是军将,米真务按照职位,也坐在军将之中。
  众人都在等着郑智说话,郑智落座许久,取下铁盔,取下手套,烤了一下牛粪烧的炉火,才开口说道:“往利人可都安顿好了?”
  这种问话,本该吴用出来答话,此时吴用却是不答,只把目光看向米真念。显然米真念才是米氏部族真正的领导人。
  米真念连忙说道:“回禀主人,往利人到沧北已有七八日,刚刚安好营寨。”
  郑智点了点头,看着米真念,“主人”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从米真念口中听到,郑智也有些诧异,随即问道:“往利人新来,米氏合该多多帮衬,让往利人早些安顿妥善,牛羊马匹也该分给往利人一些。”
  米真念点点头,恭敬答道:“谨遵主人之命。”
  “有些事情也要跟往利人说明白,不准剃发,要着宋人服饰,学说宋语,以后往利人姓利,称为利氏,不得再称往利。安顿好后,与米氏一样,选调男子入伍。”郑智边靠着炉火边说道。
  郑智这些话语,自然是下的另外命令,吴用边拿纸笔准备记录,边答道:“相公之令,想那往利德不敢不从。”
  郑智正事也就说完了,看了看米真念,随即开口道:“今夜就在此处留宿,明日早上往码头去。散了吧,各自下去安置部曲。”
  众多军将起身拱手之后,往大帐而出,便是米真务也起身而出。
  大帐之内只留郑智与米真念,还有几个伺候的女子,便是牛大等亲兵汉子也只在大帐门口守候。
  郑智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手臂上的铁甲。
  米真念连忙起身准备上前帮忙。不料郑智忽然眉头一皱,开口问道:“你身上可带了刀?”
  便是郑智一句话语,米真念闻言一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又听懂了,忙答道:“回主人话语,大帐之中并无利器。奴身上也无兵刃。”
  郑智终究还是太过小心谨慎,心中的那道防线依旧没有放下来。兴许是上辈子曾经听过上帝之鞭阿提拉的故事,总是对于所谓被征服之人保持着戒心。
  阿提拉便是匈人的首领,生于公元五世纪,有说是被汉人赶走的匈奴人后裔,曾经在中国北方的匈奴人,在汉人的强大打击之下,分为两部,南匈奴慢慢归附,北匈奴被汉人越赶越远,直至消失在汉人的视野之中。传言匈人就是一直往西亚与欧洲迁移的匈奴人后裔,包括欧洲曾经极为强大的奥匈帝国,包括现在的匈牙利,也是有匈人的血统。
  就是这个游牧民族的匈人,从西亚草原崛起,如瘟疫一般横扫欧洲大陆,屠杀无数人口,灭绝无数文明。欧洲人称之为上帝之鞭,意思是上帝的鞭子,匈人是上帝派来惩罚上帝的子民的。阿提拉的手段比后来肆虐欧亚的蒙古人更甚!
  东西罗马帝国的覆灭,阿提拉便是重要的罪魁祸首。
  阿提拉之死,学界最为流行的说法,便是死于女人,死于被征服的异族女人。阿提拉一死,无敌于欧亚大陆的强大匈人部落也随之分崩离析。匈牙利人便是阿提拉的后裔,匈牙利人的姓氏,带着浓厚匈奴人色彩,匈牙利人的基因也有蒙古利亚的传承。包括匈牙利这个名字,也是与匈人一脉相承。
  郑智面对米真念的时候,总是想起阿提拉的故事,不想因为自己的不谨慎,死在一个异族女子的手上。
  郑智听得米真念的话语,又回头看得几眼米真念。
  在郑智眼神的注视之下,米真念明显有些紧张失措,面前这个宋人,实在如魔鬼一般,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米真念惧怕自己一个不慎,便会引来整个部族的惨剧。米真念实在不愿意再看到那样的惨剧了。
  只见米真念开始解下披在身上的羊毛大氅,随即解下外衣。
  在火炉之旁米真念,又慢慢解下内衣,直至身无寸缕,皮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各位的红润。
  再看左右几个伺候的女子,也有样学样开始宽衣解带。
  只见郑智摆了摆手,开口打断了另外几个女子的动作:“你们几个出去。”
  几个女子闻言,看了米真念一眼,随即从大帐而出。
  郑智已经站得笔直,张开双手,并没有其余动作。
  米真念此时才上前,为郑智解开一个一个的绳结,厚重的铁甲从郑智身上慢慢脱落。随即是穿在铁甲里面的羊毛。
  大帐正中,是郑智之前坐的塌。还穿着最里面白色衣衫的郑智忽然转过头来,双手把米真念抱起,直接扔在铺着毛皮的塌上。
  眼前只有女子白皙的后背与散落的长发,郑智已然压在上面。
  兴许,这就是一种征服感!男人最喜欢最上瘾的征服感!甚至与**都没有多少关系。
  郑智不是征服了米擒真念,也不是征服了米擒部落。
  郑智,征服了整个党项!
  男人,终究是野蛮的!男人,终究如野兽一般!男人的兽性,就在鲜血的洗刷!却不止于鲜血!
  火光时明时暗,大帐之内温度越来越高。还有汗水与吼叫。
  直到火光慢慢熄灭,只有缕缕轻烟往大帐之上的风口飘去,一切方才尘埃落定。
  郑智依旧站得笔直,任由全身无力的米真念慢慢为其套上一件件衣服。
  忽然郑智开口说道:“米真务与往利德要打头阵!”
  米真念双手一顿,顿得片刻,又轻柔地为郑智穿着衣服。
  米真念并不答话!
  郑智又道:“此战若大胜,米氏所有人,将与宋人一样,任何人不得任意侵犯米氏的生命与财产。米氏的孩童可以读书,米氏族人可以为吏!”
  米真念点了点头,轻声答得一句:“多谢主人!”
  郑智说完话语,拿起一旁的甲胄便往身上套去,显然今夜郑智还是不会与这个女子同床共枕,穿上甲胄,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军帐中去。
  傍晚极短,光线刚刚发暗,立刻就是夜幕。
  米氏部族之中,传来隐约的胡音,哀怨非常,苍凉无比。也不知是在表达人心,还是游牧的乐音本来就是这个风格。
  大早时候,一碗暖暖的羊肉汤,扫去了一夜的寒冷,骑士们打马而上,步卒们列队跟随。
  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走出大寨,看着远去的背影,兴许远处有两个她关心的男人。一个是要打头阵的汉子,担忧他能否再次回来。另外一个便是进入她心灵的男人。
  就如才女张爱玲所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
  不知张爱玲为何会说出这样并不哲学的定论,兴许也有一定的道理,兴许也是一种哲学。《色戒》大概说的就是这句肤浅话语的人性哲学含义。
  大地苍茫任驰骋,吴钩映月将杀人!
  “驾!”郑智一声呼喊,麒麟兽奔得白气狂喘。三四千的骑士皱着眉头拼命追赶着郑相公的脚步。
  还有两千多人用双腿越追越远。
  码头就在眼前,码头比郑智上次来的时候大了好多倍。
  码头上停着七八条大船,大船之上无数的长短桅杆。
  汉子们还在努力操作着巨大的吊臂把一门门黑洞洞的巨炮运上甲板。
  只闻得无数马蹄,所有人停下了脚步,站得恭恭敬敬。
  郑相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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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登陆耽罗
  “拜见相公!”
  拜见之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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