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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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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的内心。
老胡闻言,看了看情况,方才开口说道:“那他架起来!”
几个老汉终于停了手,上前把蔡攸一把架了起来,走到老胡面前。
蔡攸头往一边歪着,满脸痛苦模样,已然奄奄一息。
老胡扬起手中的马鞭,直往蔡攸脸上抽去,口中还道:“今日让你这狗贼逃得一命,待得我家相公回来了,且看他如何处置于你。”
几鞭子下去,蔡攸哀嚎两声,却是声音越来越小,已然昏死当场。
再看头前,两百多号老汉也慢慢止住了马蹄,满地皆是跪地举手的军汉。
一员女将也已打马回头,老胡连忙往前走得几步,拱手道:“扈夫人,你怎么也来了。”
三娘也是拱手一礼,开口说道:“此等要事,我岂能袖手旁观,上阵杀人,自不在话下。”
老胡闻言一笑,开口道:“哈哈……这些窝囊废,有我老胡足矣,倒是扈夫人辛苦一趟。”
扈三娘也笑了笑,这般一番厮杀,倒是让最近稍稍有些阴郁的扈三娘心情好上了不少。进经略府也有一段时间了,扈三娘总是有些格格不入。徐氏与李师师,还有个金翠莲,几人时常弹琴看书之类,亦或者刺绣裁衣,扈三娘动手之间,竟然连琴弦都拨断了,刺绣裁衣更是一窍不通。只能在院内舞枪弄棒。虽然徐氏几人并未表现出排斥,扈三娘自己内心之中却是有些郁郁寡欢。
之前扈三娘还有一个郑凯可以逗弄,舞枪弄棒还算有个陪伴,郑凯也招人喜欢。郑智一走,扈三娘心中的自卑感更多了起来。
这也是为何扈三娘一听得此事,立马披挂而来的原因。便是也想证明一下自己对于这个家庭还是有些作用的。
老胡出来的急,并未带绳索之类的东西,千余军汉与护卫,死伤不足百,逃走了几十。其余人就这般押着往清池城而去。
老骑士们走在道路两侧,把这些军汉圈在中央。如此简单的看守,却是没有一人脱队逃跑。
蔡攸一身外伤,还断了一条腿,在车内昏得许久,待得醒过来,又是哀嚎阵阵,全身大汗,口中还在喊:“劳烦诸位,救命啊!快快去请大夫。”
老胡就在车架之侧,闻言不耐烦道:“救什么命,死不了!”
“将军啊,我真的要死了,全身疼痛无比,快死了,救命啊。”蔡攸兴许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老胡闻言更是不耐烦,开口道:“来人,进去把这厮嘴巴堵住。”
带着这些步行的军汉,直到下午半晌才入城,被堵住嘴巴的蔡攸,一路上皆是呜鸣哀嚎。
第五百三十八章 让他耶律大石不得不来
老胡回到城内,心情大好,连忙入内衙去找徐氏禀报,让徐氏与其他人都安心。
蔡攸被关到经略府刚修建不久的大牢之中,这大牢本是修建来关江湖人物的,本来里面早已空空如也,如今却关了一个龙图阁大学士蔡攸,还有几百个老弱军汉,被塞得满满当当。
此时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未想凌晨之时,经略府忽然灯火通明,城门口上值的士卒忽然奔到经略府来禀报,说城外远远又来了一队骑士。
老胡被叫起来了,徐氏等人闻言也起来了,扈三娘更是又去穿得一身甲胄。
老胡急急忙忙披挂之后往城门奔去。
上得城楼,城楼上早已点燃了几处篝火,城下果然有五六百匹马,马上也有二三百号骑士。却是看得老胡心中一松。
只见城外这些骑士大多穿着简易的羊毛衣服,头上也带着羊皮毡帽,身上并无甲胄,便是武器也极为简易,少许人拿着长枪弯刀之类,大多数人竟然都是拿着硕大的木棒。
只听老胡喊道:“城下可是米氏?”
果然有一个女子声音开口答道:“正是米真念,劳烦胡将军把城门打开。”
老胡在城楼之上看不真切人脸,米真念却是在城下把篝火旁边的老胡给认出来了。
老胡闻言,心中知道这米真念此时能赶到清池,必然是快马连续奔了好几个时辰,如此来救,心中也是感动,正欲叫人去开城门。却是忽然心中多想了一个念头,开口又问道:“你们打北而来,为何出现在南面城门?”
人上了年纪,总是比别人想得更多,此时老胡心中竟然起了一些防备,如今清池城中兵力空虚,若是这米真念进城之后有什么歹心,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胡将军,我接信之后,快马飞驰而来,本以为清池城有战事,所以绕着城墙跑了一圈,并未发现敌人,所以才在南门处叫门。”米真念也是个有些智慧之人,此时听得老胡问话,心中也知道老胡心中大致所想,解释起来也很有耐心。
却听老胡在城头又问:“米氏来了多少人?”
“来了五百多匹马,二百五十六人!”米真念又答。此时米真念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反叛之心,甚至都未往反叛这个方向去想。其中原因,不说米真念是否对郑智有多少情愫,也不说米真念能不能成功劫持到城内那些家眷。就算米真念成功了,米氏该何去何从,该到哪里去繁衍生息,也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更何况还有上百万的党项人,到时候只怕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稍待一下!”老胡心中的防备慢慢少了许多,却也不代表老胡就会掉以轻心。
只见老胡离开城垛,到得里面城垛,看得城下半夜四处集结而来的两百多号铁甲,才到得一半。老胡自然不会叫人开门。
米真念就在城墙之下,见得老胡离开了城墙,却是又不开门,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就在米真念慌张之间,却是不得片刻,城门终于打开了,城门洞内,两百多号铁甲老汉打马等候。老胡也出城来迎。
“米夫人辛苦,快请,徐夫人已在府中等候,我也叫人去备了吃食,稍后都饱餐一顿早早歇息。”老胡面色带笑说道。
米真念也是回了一个笑脸,双颊被冻得通红,此番当真也是竭尽了全力,开口道:“多谢胡将军,小女子当不得胡将军称呼,都是应该做的。”
米真念当真是第一次听到“夫人”这个称呼,再加上老胡较为客气的态度,不免有些不习惯,这也是米真念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郑智麾下军汉的尊敬。
“米夫人客气,请!”老胡也不多言,打马转身做请。
米真念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跟在老胡身后,冻得通红的面色显出了丝丝笑意。
徐氏已经到得经略府前衙等候,如今这清池城,坐镇的倒是变成了徐氏这么一个女子。也有几个住在衙门里的文书小吏之类守在一旁,扈三娘一身戎装,手持双刀站在身侧,刀上还残留着些许未清理干净的血迹。
要说扈三娘这一身甲胄,并非重甲,而是皮铁甲,甲胄上的皮就是当初郑智杀死的那头野猪身上的皮。
米真念随着老胡走进大堂,老胡看得头前,立马回头轻轻说得一句:“前面就是府中徐夫人。”
米真念闻言,连忙上前跪拜下来,口中说道:“小女米真念,拜见夫人。”
米真念与徐氏,自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徐氏对于一些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米真念自然也知道面前这位徐氏就是郑智的正妻,而且还生下了嫡长子,自然不敢怠慢,礼节上极为周到。
徐氏看得面前极为恭敬跪拜在地的女子,心中的善良油然而生,这个女子的遭遇,以及这个女子整个家族部落的遭遇,徐氏清清楚楚,只是徐氏从来不曾过问。而今看得这女子就在面前,善良之人的本性自然就出来了。
只见徐氏连忙起身上前来扶,口中说道:“快快起来吧,这般半夜赶来,当真是辛苦了。”
米真念见得徐氏来扶,也不等徐氏发力,连忙恭敬站了起来,口中答道:“回禀夫人,收得清池快马来信,不敢怠慢。也是分内之事,还在只是虚惊一场。”
此时徐氏才打量起这个党项女子,却是个柔弱模样,一身宋人的衣装,面目与汉人没有什么两样,反倒有几分眉清目秀,清秀之间又有几分坚毅。
“老胡,劳烦你去安排一下随行而来的米氏族人,招待一些酒肉,再寻个暖和的地方过夜,被褥之类的也要备好,不得让他们冻到了。”徐氏打量之后吩咐道。
老胡闻言拱手:“夫人放心就是,酒菜已经叫人去备了,二百来号人,城中的客栈住得下。客栈里自是暖和的。”
徐氏点了点头,又对米真念道:“既然米妹妹来了,那便多住些时日,待得官人凯旋的时候,一并在此迎接,听说米真务也随官人上阵了,还打了头阵,凯旋的时候必然也是先到清池来的,如此你们姐弟也可以在第一时间见到。”
米真念闻言,心中没来由欣喜,连忙福得一下,答道:“多谢夫人!”
徐氏已然转身,口中说道:“随我去内衙,稍后叫人收拾出一间厢房,你就随我一起在内衙里安心住些日子。”
米真念听言,忙开口道:“不敢不敢,小女住客栈就可以了。”
米真念倒是知道住在内衙代表什么,却是心中又想起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模样,怕自己这般住进内衙,会引起那个又爱又恨的凶神恶煞怒火。
不料徐氏忽然伸手抓住了米真念的手掌,感觉到米真念的手极为冰凉。笑道:“住什么客栈啊,你既然来了清池,如何还能去住客栈,快快随我进去暖和一下,厨房里应该还有一些小菜,马上叫人去热了,你也吃饱好好休息一下。”
米真念被徐氏这般拉着手,如触电一般,心怀忐忑直往内衙而去。
扈三娘双刀凌空挽了一个刀花,背到身后。跟着往里而去,待得进了院子,两柄制使长刀又放回了武器架上。
厨房里也燃起了火,徐氏竟然还叫人去备了一点酒。出了月子的李师师,还有金翠莲也聚在厅内。
这经略府的内衙,几个女子大概也是第一次一起喝酒。
第二天大早,涿州城下军营大帐,十来个重要的军将与几个谋士皆来早会。
众人一并吃了些早餐,早餐吃罢,郑智开口问道:“头前商议之策,某只觉得并不妥当,以攻城诱耶律大石前来,然后在城外要道埋伏。耶律大石必然会发现埋伏,不会上当。”
朱武闻言,点了点头道:“相公说得在理,要埋伏几千骑兵,必然要准备妥当,还要大量人手,耶律大石距此地不过三四十里,斥候漫山遍野,怕是瞒不住他。”
显然头前赶走耶律大石之后,众人回到大帐之中有过一番商议,商议的计策就是假装攻城,引耶律大石来援救,然后在要道之上埋伏耶律大石。看起来当真是一个好计策,后来郑智多番想了一起,只觉得漏洞百出。
鲁达听言开口道:“哥哥,有甚不妥,若是耶律大石来,自然埋伏耶律大石,若是耶律大石不来,那便攻城就是。佯攻变成真的攻打,一举把城池拿下。”
吴用听得鲁达话语,又给鲁达解释道:“鲁将军,事情并不这么简单,若是埋伏耶律大石,必然要出动全部精锐,还要加上许多沧州铁甲。否则即便耶律大石中计了,只怕也难以击溃他,用这些没有上过战阵的军汉去伏击耶律大石,兴许还会溃败。若是攻城,也是同理,也要精锐在头前冲城,城内还有一万辽军,也多是在北地历经几番厮杀之辈,若是新兵冲城,惨烈厮杀之下,只怕也进不得城池。如此才是两难只能选其一。”
显然郑智吴用朱武三人皆觉得头前商议的办法不太可取。埋伏也要精锐,攻城也要精锐,郑智也就几千能战精锐。若是耶律大石不中计,都是白忙活。
打仗就是如此,刚一接战的时候才是主要,就看谁先撑不住压力。这些新兵显然更可能是先怂的那一方。精锐在前,才能给这些新兵信心,才会让新兵也爆发出战斗力。
鲁达有些不耐烦起来,开口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哥哥,洒家给你立下军令状,给洒家五千骑兵,洒家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这耶律大石的项上人头给你带回来。”
郑智并不接话,而是左右踱步沉思起来。显然不想让鲁达前去犯险,辽人剩下来这些还能老老实实在军中的士卒,显然都是百里挑一之人,都是与女真打了无数次,却还并未溃逃之人。哪里能小看这些人的战力,胜负在没有保证的情况下,郑智也不可能去赌。
大帐之内都是议论纷纷,这个说来那个说去,吴用与朱武却是连连摇头,便是这个办法也不行,那个办法也不行。
许久之后,大帐之内已经皆是不耐烦的话语。却是郑智忽然站住了脚步。
只听郑智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把攻城与埋伏放在一处,就在这城下,既攻城,也埋伏。让他耶律大石不得不来。”
吴用闻言一惊,连忙疑惑问道:“相公,城下皆是空地,该如何埋伏辽人骑兵?”
郑智环看左右,开口道:“他耶律大石最想攻打我军哪一部,便在哪一部埋伏。传令全军,伐木造梯!”
众人更是疑惑,如今有大炮,轰开城门就是,哪里还需要伐木造梯这样的老办法。
第五百三十九章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六千字章节)
李纲闻言,上前问道:“相公,军中匠人不多,大型的器械怕是难以打造,要不要去信往河北征调匠人上前线来?”
郑智摇了摇头道:“不需征调,就打造长梯而已,这些长梯并不拿来攀爬城墙,而是在长梯之侧加装一个支撑木腿,以长梯模样打造大量的拒马。”
吴用听得郑智这么一句,心中陡然会意道了,张大眼睛想得片刻,开口说道:“相公妙计也,打造大量长梯模样的拒马,夹杂在人群之中,敌人必然难以发现,待得耶律大石带骑兵冲阵,直接摆放成一个口袋模样,敌骑必然深陷其中,难以冲杀起来。如此便可瓮中捉鳖。耶律大石必败无疑。”
吴用显然是猜到了郑智的谋划,却是郑智还是一脸凝重摇了摇头道:“困兽之斗也不可小觑,安排得当,人群中大量的拒马自然可以阻挡敌人马蹄,却是这几千悍卒也非同小可,必然是一场惨烈之战,还需多多安排。阻挡敌人马步只是埋伏的第一步而已。”
郑智此时极为的冷静与理智,对于自己麾下这些新兵的战力没有丝毫侥幸的想法,即便几千下马的辽人悍卒,怕是这些新兵也难以顶住压力。打仗,从来都不是人多就可以取胜的。勇武永远是第一位,没有勇武,再多的人也只是一群绵羊,有了勇武,再少的人也是一群饿狼。
羊与狼的比喻再合适不过。十万头羊,哪里会是几千匹狼的对手。
吴用闻言,脑中飞速运转,开口说道:“相公,可以围困为重,床弩硬弓必然可以奏效,若是把大炮也拉到人群之中,只要用拒马分出敌我,这些远程兵器必然都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郑智听言点了点头道:“这些都是基本,吩咐祝龙多备火药包,西军将士定然要首当其冲,顶住压力,沧州步卒把战阵排列紧密压后。让米氏打马冲城。一战而定。”
众人闻言,一扫刚才烦躁不安的氛围,此时人人皆是一脸的兴奋。显然众人皆是,这个计划是可靠的,具体能不能真正奏效,还要看上阵时候才能见分晓。
耶律大石的斥候再怎么多,到得那个时候,也只有进攻。再加上郑智把拒马都打造成长梯的模样,在这空地之上,耶律大石必然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
郑智拿起笔便在纸上画着长梯的模样,长梯自然还是那个长梯,只是加宽了不少,如此横放起来,才能挡得住健马的脚步。木梯侧面,又加装了一条支撑的木腿,木腿都设计成活动的,不打开的时候,与平常长梯没有什么两样。
只在打开的时候,便能把木梯横下来撑在地上,形成一个阻挡马蹄的障碍。
郑智画完,立马交给李纲,口中还道:“发动所有人伐木,打造得越多越好。待得列阵之时,再来安排携带木梯的方式。”
李纲接过郑智画的简易图纸,连连点头道:“相公放心,三日之内,定然打造出五千具如此长梯。”
李纲心中也是清楚,拒马这种东西,对于大规模的骑兵,少量的基本不奏效,只能稍微延缓敌人的马步。只有数量极多而且密密麻麻的拒马,才能真正挡住骑兵集团的马蹄。
朱武也上前道:“相公,此事定然要保密。打造长梯的人数可以多,但是加工木腿的人一定要围起来,避免走漏风声。长梯也一定要到列阵之后才发到士卒手上,避免敌人提前知晓了。如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此言有理,便按照朱武所言,把打造长梯的人与加装木腿的人要分开,后者要严加管控起来。李纲,你速速去安排。”郑智此时直觉得十分舒服,议事之法,本就该如此,集合所有人的智慧,才能更加稳妥。
李纲闻言,拱手之后,出得大帐。
郑智又道:“鲁达,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做。”
“哥哥吩咐就是。”鲁达已然跃跃欲试。
“带领骑士们四处猎杀辽人斥候,若是碰到辽人大部队,一定不可与之交战。拼命猎杀斥候即可。”郑智说道。
“还是相公想得周到,如此耶律大石获得情报必然困难许多,以为我等是不想让他侦查到攻城的动向,如此待得攻城之时,耶律大石得了消息,也会少上一分戒心。”吴用心中对郑智显然更多了几分佩服。
鲁达本还想问几句,听得吴用一番解释,也不多说,起身告辞之后,也就出去点校人马。
所有人开始忙碌起来,打造长梯的事情,必然是所有人都要干活的,军将们自然都要配合李纲行事。
第二日午后,在雄州的童贯忽然跌在了座椅之上,面色皆是紧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掉落。
护卫吴泽也是一脸焦急,开口只道:“太师,这般该如何是好啊。”
童贯微微坐正了一下身形,长叹一口气道:“你可知那徐氏为何不愿出城躲避?”
吴泽想了片刻,答道:“小的进那清池城的时候,碰到了老胡,老胡说麾下还有两百多号骑士,想来便是有这份倚仗在。城中刀枪甲胄健马都不缺,老胡几十年战阵之人,心中定然是不惧的。”
童贯无力的举起了手臂,在空中摆了摆,开口虚浮说道:“非也,非也。”
童贯已然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沧州清池的消息刚刚传到雄州,那些走脱的步卒还没回来,却是那个走脱了的蔡攸护卫,已然赶到雄州,刚才还跪在童贯面前痛哭流涕,请求童贯速速调兵去剿。
当童贯听得蔡攸都被抓进了清池城,已然就变成了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向来稳重的童大太监,此时似乎也被惊吓到了。
“太师,不是这个原因?那还有什么原因?此番蔡学士千余人马被打得溃不成军,要说郑相公手下这些老军汉着实了得。”吴泽便问,还便夸奖一句,显然对于老胡也是有几分敬重。
童贯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叹道:“郑智向来重情义,未想他这个妻室也是这般。徐氏不走,便是不想把城中那些军汉家眷被蔡攸拿捏了去。即便此番你不去报信,大概也是这么一个结果。蔡攸算得个什么东西,哪里知道战阵的惨烈,此番害了自己也就罢了。却是把郑智也害惨了,蔡攸被囚在清池,便是有天大的罪过安在郑智头上,也被坐实了。这叫我如何处置啊。。。”
吴泽闻言大惊,刚才吴泽也是焦急,却是没有想透这些关节,此时听得童贯点破,心中立马冒出一个词汇:“谋反”!
吓得吴泽连忙说道:“太师,这当如何是好。郑相公此时还在前线厮杀,若是知晓此事,必然心急如焚,怕是。。。。后果怕是。。。。此番。。。。难以预料啊。。。郑相公也不是那般受人拿捏之辈。。。只怕。。。”
吴泽连说几个“怕”字,却还是没有把心中担忧的事情说出口。吴泽随着童贯,见郑智无数次,虽然并未说过几句话语,却是对郑智也有几分了解。就如话语所说,郑智也不是受人拿捏之辈。那么这个后果,实在不可想象。兴许这个大宋朝都要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童贯闻得吴泽一番支支吾吾的话语,陡然站起身来,口中怒道:“胡言乱语!岂敢胡乱揣测。此时得想办法补救,你速速往清池再走一趟,带我一封密信与徐氏亲手,叫老胡把蔡攸交给你带回来。一定要把蔡攸带到我面前来,让我亲自与他来谈。”
吴泽看得震怒的童贯,哪里还敢多说,连忙躬身答道:“太师恕罪,小的这就去备马,稍后来取密信。”
说完吴泽转身就走,心中大概也寄希望于童贯把这事补救起来,以免真闹得那般不可想象的地步。
吴泽转身而走,童贯伸手又招来身边一个心腹护卫。
这护卫走近几步到得童贯身边,见得童贯手臂还在招呼自己,连忙又凑近几分,直凑到童贯脸颊旁边。
“刚才那个蔡攸手下之人,必须要死!”童贯面色狰狞说道。
这护卫闻言,只答得一个“是”。转身也出得帐门。出门左右观瞧一下,往不远处一个营帐走去,里面有一个满身污秽的汉子正在大吃大喝,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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