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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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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延庆意味深长看了李邦彦一眼,又与自己儿子刘光世对视一眼。心中大概已经有些后悔了,好好的在西北自己地盘里待着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身陷东京这处旋涡之中?
此时的折可求,也正在为难之中。刚刚接到了东京的圣旨,命他带所有兵将进京勤王。勤王之事,折可求已然有个了解。就是去跟郑智打仗。
折可求之为难,不仅在郑智,更在刘正彦与杨可世。若是单纯带兵进京,折可求兴许会欣喜非常,新君登基,若是能获得新天子的信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不说别的,就是开口要钱要粮也不知方便了多少。
此番入京去,以刘正彦的态度,局面当真不是折可求能想象的。兴许勤王不成,反倒会助了郑智一臂之力。那当如何?
所以折可求拿着圣旨,左右军将本来准备去叫刘正彦与杨可世前来相会,却是被折可求挡住了。
这份圣旨,当真烫手。
折可求可没有要翻天覆地的心思,更也没有多想这大宋倾覆的结果。若是这大宋真的倾覆了,对折可求而言,并没有多少利益可言。此时折可求虽然多有拥兵自重,或者是当一方土霸王的心思。主要的需求也在钱粮之上。
所以这么一个大宋朝相对而言对折可求是有利的,若是换成了郑智当家作主。岂能容得折可求这么一个土霸王的心思?更容不得折可求阳奉阴违的行事办法。
这西军,也不是折可求一个人的西军,虽然明面上折可求为帅。但是军中派系是分明的。派系分得也简单,就是地域分别。刘正彦继承了刘法麾下的士卒,平夏城的驻守军队皆在刘正彦麾下。
杨可世来自熙河兰湟,麾下也多是熙河之兵。
折可求麾下,大部分是秦州兵,也有种家的军汉。
折可求此时可以如臂指使调动刘正彦、杨可世与种家的军汉,那是因为大家都有一样的利益。若是在真正意见相左的时候,这份领导权大概也会立马分崩离析。
折可求捏着这份圣旨,犹犹豫豫,思前想后,实在没有一个办法。
传旨之人也还在营中等候,等候着折可求回复一句,然后启程快马回京。
折可求看着麾下几个心腹军将,已然踱步不止。
片刻之后忽然开口问道:“尔等谁知种相公在淮南招了多少兵马去东京?”
一个军将上前来道:“相公,末将倒是有听闻。说是种相公一个多月招了五万人回京,最近当地衙门又送了一万多人去。招满了十万就不招了。”
折可求点了点头道:“那便是东京城有六万多人,加上东京禁军,怎么也有个十来万人。守卫东京想来是足够了的。”
军将不明所以,开口问道:“相公所言?莫不是。。。”
折可求点了点头道:“传令全军,聚兵攻城,与反贼王庆决战。”
“相公,这般如何与那几个钦差回复?”
折可求闻言并不着急,只道:“就再演一出戏给他们看一下便是。”
军将也不多问,心中自然是无条件信服折可求的,只道:“可是让小刘相公与杨将军也全面攻城?如此这王庆怕是支持不了几天了。到时候怕是没有理由再找附近这些州府要钱要粮了,也无法找东京要钱粮了。”
折可求脸上皆是成竹在胸的样子,经过刚才一番思索,便也有了定计,只道:“郑智已然南下,经此一战,朝廷当真正感受到郑智的威胁,将来朝廷必然更需要我等保持军力。卸甲之事大概是不可能了。此番与王庆决战,便是要避过与郑智作战的事情,把王庆灭了,当也有不少的钱财收获。一举两得之事。”
折可求思虑得周密妥当。不去那旋涡的中心,便是避免与郑智作战。更避免了刘正彦作出什么出乎预料的事情。东京那般的城池,十万大军防守,折可求心中想郑智大概是不能打破的。
何况全国各地皆有无数军队进京勤王,郑智必然更难得逞。最后的结果兴许与之前一样,郑智再威胁一番好处,兴高采烈撤兵回去了。
当然,折可求也不会想着郑智会兵败山倒。
如此结局,最符合折可求的个人利益。既能有朝廷的倚重,又能有郑智的交情,还能剿灭王庆收获一番钱财。当真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折可求不可谓不聪明。此时瞒着刘正彦与杨可世,所有人都是折可求的棋子,都为折可求从中谋利做贡献。
第六百三十六章 攻城与攻城
几个传旨之后正在等候回复的钦差再一次被折可求请入大帐之内。
领钦差这份差事的官员名唤李复,本也是李邦彦的族中子侄,刚从太学出来不久,被安排在中书省下当了一个六品的官员。所以才负责了这一番钦差之事。
折可求有礼有节迎接几人落座,然后笑脸开口道:“东京之事紧急非常,某与麾下军将商议了一番,合该立马带兵回援东京。刘正彦正在淮西之南,杨可世在淮西之北。此番还要派人去通传。兴许也需三两日时间。”
李复闻言,面色一喜,便道:“有劳折相公了,折相公之忠心,朝廷与官家都将看在眼中。不知折相公准备什么时候开拔进京?”
折可求面色大义凛然,开口便道:“本还想着待得小刘相公与杨将军汇合之后再开拔,却是念得东京紧急,由不得拖沓。所以某便想着今夜便先行开拔,星夜兼程往东京去。小刘相公与杨将军便后到几天也无妨。”
“好好好,极好极好,折相公实在乃我大宋将帅之楷模。”李复闻言心中高兴非常,接了这一份差事,办妥了之后,便是在李邦彦面前大大的露脸了,必然更受几分倚重。
不料此时军帐之外忽然冲出一个军汉,一脸慌忙,身上还有血迹,跪地拜道,口中大呼:“相公,不好了。反贼王庆聚十万兵马前来救援宛州,此番我等不过一万多人,怕是抵挡不住。”
折可求大惊失色,口中问道:“什么?十万兵马?离宛州还有多久路程?”
“相公,离宛州不过六七十里了,明早怕是就能到得宛州。相公该早作定夺啊。”
折可求闻言大怒,开口喝骂:“废物,都是废物,何以反贼大军到得六七十里了方才发现?尔等作战不力,方才如此久战不决,让反贼坐大如斯?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啊???如今该如何是好?难道我等逃出此地,让身后的无数州府百姓陷入反贼之手?”
钦差李复闻言也是大惊失色,敌人十万大军距离此地不过六七十里,岂能不担心。
折可求话语一出,帐内七八名军将便站起身来,走到当中,单膝跪地,一个汉子开口说道:“相公,末将敢死,敌人便是十万,末将也敢与之一战。”
“末将也敢死!请相公下令!”
折可求闻言,也不答话,一副思索模样,良久之后方才说道:“速速攻城,攻下宛州城池,方能守住此地。若是攻不下宛州城池,我等都会被十万反贼围困在此,便是死路一条。速速击鼓,准备攻城。”
几个军将闻言大喊:“遵令!”
说完出门而去,便是去准备攻城。
折可求一脸愁容转过了身,对着一旁落座的钦差说道:“上差,此番怕是轻易走不得,若是撤兵而走,不说无数城池要陷于反贼火海。便是我等被敌人尾随掩杀,只怕也难以走脱。唯有先攻入城中,方能保得大家安危。还请上差移步观战。”
李复连忙站起身来,口中只道:“如此我该怎么与东京复命?”
折可求立马答道:“上差放心,稍后某书信一封你带回去。此番某也要上阵攻城。带兵回京的事情唯有先缓一缓,待得贼军退去,某将立马启程。”
李复闻言,也是无法,唯有说道:“折相公,如此便请相公先去写信。”
折可求闻言,却道:“某先出去指挥已然攻城之时,书信将台之上写。请诸位随某移步。”
说完折可求起身就往营外走去。不远之处便是宛州城墙。
鼓声隆隆,大军聚集,早已备好的攻城器械摆放一地。
大战已起,李复站在将台之上,一边看着攻城大战,一边看着折可求写书信。心中紧张不已,便是知道不远处还有十万反贼大军。
折可求写完书信,签名盖印之后,递给李复。
攻城之战在李复眼中,何其惨烈,便是看得那长梯之上跌落下来的军汉,不忍目睹。
李复接过信件,拱手拜下,口中便道:“折相公,下官先回东京复命了。”
折可求也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
李复连忙下得将台,出营而去,不时还回头看一看远方的城墙。
这座宛州城,早已围困多日,城内贼兵人困马乏,更有许多贼兵逃散了出去。哪里还有几分战力。
只待得李复走远不久,城池已破。却是这城池之外,哪里还有王庆的十万大军。王庆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大军,便是王庆自己,都被围困在南丰城中,终日里战战兢兢。南丰城里,每日都有人用绳索逃出城去,军队还没有开战,却已经是越来越少。
大战终于开始了,四万西军在淮西,一座座城池之外军队开始准备攻城。
便也预示楚王王庆的末日不远。
刘延庆出了皇宫,便随着李邦彦往枢密院而去,开始接手公务。接手公务之前,便是一一引荐众多大小官员,熟悉一应事物。
大地苍茫,黄河在以亿为单位的年月里,不断冲击着华夏大地。也造就了华夏中原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平原才是农耕民族最好的生存土地。
无数的骑士笼罩在刚刚收割了小麦的原野之上。极快的奔驰,田垄之间,毫无阻碍。
引来无数的百姓出门远观,指指点点,热闹非常。
要说士卒们赶路,从来都是禁止在田地里奔驰的,多是在官道上排列成行。却是此时这些军汉展开之后,马蹄多在田地里飞奔不止。
因为郑智终于来了,骑士们的目的地就是封丘城。黄河以北左后一个屏障。
曹定站在封丘城头,面色沉重,好不容易从滑州城逃了出来。曹定便到了封丘城内,投了封丘守将王彰麾下,王彰祖上也不是一般人,便是赵匡胤麾下名将王全斌。曹定兵败,自然不敢回京去,便是想仗着封丘更为高大的城池御敌,待得获胜了,官家欣喜之下,便也免去了罪责。
此时曹定似乎有些后悔了,一望无际的马蹄就在眼前,燕郑二字的大旗迎风招展,燕王郑智来了,燕王郑智亲自来了。
这封丘城怕是也守不住了。
马蹄的震动,甚至能让城头上的旗杆左右摇摆。
城头之上的士卒,皆是面如死灰。看着远方而来的骑兵,士卒们不断回头往城楼处看,便是想看到城楼处的主将王彰的表情,更想听到王彰的应对。
燕王骑兵之威,这些人大多都是见识过的。蔡京领兵之时,这些士卒大多在场。实在非人力所能抗衡。如今唯一能安慰人心的便是这封丘的高墙了。
眼前的场景,实在有些骇人,高墙也似乎并不能真正让人安心。忐忑,城内所有人的内心写照。
忐忑当然也包括守将王彰,王彰在城楼处来回踱步,看着无数的马蹄停在一两里外,方才驻足,却是并不急着安营扎寨。
出城南下求援的快马早已派出了好几队。却是王彰也知晓意义不大,这黄河北边,哪里还有能与燕王郑智争锋之人?
曹定站在王彰不远处,也在不断去看王彰的反应。
城墙之上,几千人,噤若寒蝉,不发一语。
一队铁甲从远处靠近城池。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便是看着这一队铁甲快速接近。几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去拉开弓弩。
王彰走到垛口头前,开口大喊:“城下可是燕王特使?”
不想城下马队头前一人开口答道:“某乃郑智!”
便是这一语,听得王彰一个哆嗦,连忙对着城下躬身作揖,口中大喊:“封丘守将王彰,拜见燕王殿下!”
“有礼!某远道而来,何以不开城迎接?莫不是要某在城外风餐露宿?”城下的郑智,坐在麒麟兽上前,一身铁甲油光发亮,便是麒麟身也浑身披甲,马上有弩弓,有箭筒,有长枪,有长刀。
无不向人昭示这位燕王殿下是何等的善战非常。
一语而出,便是睥睨天下,试问何人敢在燕王面前谈论刀兵!
王彰听言,面色一变,与左右之人相视几眼,口中支支吾吾说道:“殿下远来,本该出城相迎,奈何末将公务在身,不敢出城。今夜一定备几座上好的酒菜送到营中为殿下接风洗尘。”
郑智闻言笑了笑道:“送酒菜来?不知你来不来作陪?若是你不来,某便也不吃你这顿酒菜。明日里某便请你吃顿酒菜,如何?”
王彰听言一惊,话语之意倒是明白。便看王彰又会有看了看城墙上的士卒,开口答道:“殿下,末将。。。末将实不敢与殿下为难,奈何。。。。”
王彰心中何其心虚,这城池能不能守住,王彰心里一清二楚。却是这投降的事情,王彰也有犹豫,东京城中也还有一家老小。
郑智听得王彰支支吾吾的话语,没有一皱,开口喊道:“奈何什么?今夜你来陪某吃酒,明日里某便带你过河入东京城!”
第六百三十七章 争夺,胆小,黄袍加身
王彰听得郑智之言,已然沉默下来。与此时身后有无穷无尽骑兵的郑智一战,王彰心中有些不敢,也有些发憷。毕竟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但是叫王彰此时打开城门投降,王彰更有些担忧,一家老小皆在东京。此时投降,一旦传到东京之后,这一家老小焉会还有命在?
郑智见得城头之上并不答话,没有上标志性的皱松反复,便是要杀人了。
只见郑智打马转头,准备回到军中去。口中却是淡淡笑道:“看来今夜还是要扎营帐了。”
郑智所言,意思便是本来不准备扎营帐的,大军直接入城凑合一夜,明日直接飞奔往黄河岸边,飞渡黄河,兵临东京。却是这个想法有个前提,就是这王彰识趣投降。
王彰倒是没有听到郑智的笑语,却是看到郑智打马回头了,心中大急,便是知晓这位燕王殿下生气了,不再与自己谈判了。那便是不死不休一场恶战。
远方更有一队骑士打马绕城而去,直有七八千之多。这一队骑士显然是去南城那边的,便是要堵住封丘城的后路。
王彰连忙开口喊道:“殿下留步,殿下留步。。。”
郑智闻言拉了一下缰绳,回头看得一眼。
王彰见得郑智回头了,连忙大喊:“殿下稍后,末将备了酒菜便出城来陪殿下吃酒,为殿下接风洗尘。”
郑智闻言点了点头,笑道:“某等你!”
说完郑智打马又走。
王彰所言,备酒菜便是托词了,王彰便是怕这位燕王殿下一言不合,不顾夜幕将至,便是下令攻城。王彰是想稳住郑智,然后再好好思虑一下。要不要真正开城投降,王彰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王彰担忧非常,左右看了看,便把曹定召唤到身边来,开口问道:“曹将军,你看着城池。。。”
王彰话语并未说完,而是说到此处就停顿了下来。
曹定看着王彰询问的眼神,开口答道:“王将军,怕是守不住了。燕王麾下士卒,攻城之奋勇,天下少有。当真是前仆后继,奋不顾死。”
曹定说出这么一番话语,便也是少了一些见识。要说攻城奋勇,那些沧州士卒还比不得当年嵬名仁明麾下的党项人。不过盖毅带的几百人,便也不差。
王彰闻言面色有些发白,又问:“若是守不住,我等可退得走?”
王彰问这句话,自然是因为曹定从万军丛中脱困而出。所以问曹定倒是问对人了。
曹定闻言答道:“怕是也难啊,头前在滑州之时,攻城之卒不过两万。而今这封丘,城外不知有多少人。便是看这骑兵的架势,只怕就有好几万。若是待得步卒也到,这封丘城外哪里还会有一个缺口。走脱不得了。”
曹定语气有些无奈,也带有一点后悔,后悔不该入这封丘城。
左右军将听着两人话语,凝重的表情反而轻松了许多。为何曹定把情况说得几乎百死无生,这些军将反而面色轻松了一些?
只因为众人已然猜测出这位曹将军大概是想要投降了。
曹定站在当场,思虑良久,说得一句话语:“唉。。。叫城中最好的酒店备几座酒席。晚些时候本将出城一趟。”
说完曹定便往下城的阶梯而去。左右军将听得曹定此语,个个长出一口大气。便是看远方那些骑兵,也换了一个角度。只觉得燕王麾下这些骑兵当真雄壮,特别是那一两万铁甲骑士,实在威武。
落日的余晖也显得漂亮不少,残阳如血,这些军将倒是有心情去欣赏一二。
果然等不得多久,城门被打开了,出来百十号军汉与几骑快马。这一队人出城之后,城门又一次紧闭起来。
却是这些军汉手中拿的不是刀兵,而是一个个的食盒,盒子里装的便是一道道的菜肴。也有不少人抱着一个个的小酒坛子。
郑智远远见着这么一队人,会心一笑。如今郑智,已然有了这份气势,自信自己的言语便有破开城门的威力。
睥睨之下,这天下军将,还有何人能入眼中。
“末将王彰,拜见燕王殿下。”王彰甲胄在身,单膝而拜。
郑智点了点头,笑道:“酒宴备好,何须送出来,这城外连像样的桌椅都没有。走,进城中去吃。”
王彰闻言,连忙又道:“殿下容禀,末将家小皆在东京,还请殿下仁慈。”
郑智倒是听懂了,王彰此语,便是说出了他内心的担忧。便道:“放心就是,那东京怕是还来不及反应。没人还有心思去寻你的家小治罪。怕是那些达官显贵逃命都来不及。”
王彰听得此言,看了看郑智身边一应铁甲快马,倒是听懂了,大喜望外,连忙起身作请:“殿下请,封丘城虽然不比东京繁华,却是也有几处雅地,文人相聚多是那里,还有能吟出诗词的美景,更有大家抚琴唱曲,佐酒正好。”
郑智闻言笑着打马往前,眼神也看了看王彰,王彰说出这么一番话,便也是他对郑智还有过几番打听。投其所好不过如此,便是王彰觉得这位燕王殿下会喜欢这种文人吟诗作对的地方。
毕竟这封丘里东京太近,郑智在东京的一些事情便也不难耳闻。
待得再到封丘城下,王彰抬手挥了挥,城门又再次被打开了。
进城的骑士,绵延不绝。城中的各处衙门,客栈酒楼,富家府邸。住得满满当当,便是这大街上,也到处是马匹的粪便,气味实在难闻。
火头营便是直接在大街上支起了炉灶,柴火也在各家去借。
所谓雅地,也就是文人聚集的名楼。郑智在乐音声中饮酒听曲,便也不多饮,浅尝辄止,王彰连连抬杯去敬,从郑智开始,到种师道、吴用,再到祝龙岳飞、韩世忠、杨再兴等人。这一趟下来,这位王将军已然连连吐了几次,脚步也开始虚浮。
却是这酒宴里独独少了鲁达,此时天色黑尽,封丘城门又开,刚刚吃了军中饭食的五千铁甲骑士,已然动身南下。鲁达便在其中。
便是要连夜渡河,在东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占领河对岸的一块适宜渡河之地,鲁达连夜而出,便也还有一个重要的差事,就是搜罗更多的船只,想来这五千铁甲是今夜无眠了。如此明日大军渡河,便能保证安稳便捷。
刘延庆刚刚接手东京防务,也视察了几番城中大军。所谓的七八万大军,看得刘延庆连连摇头。七八万大军,当真显得有些可笑。
却是也无办法,东京府库之内,便是连七八万柄兵器都不够。此前蔡京帅军北上,便把这东京府库搬了一次,十几万人的兵刃大多丢在了大名府城之下。而今那些原本在东京府库里的兵刃,大多都到高丽去了,被发放到党项人手上,倒是也没有浪费了。
夜已落幕,刘延庆带着儿子刘光世回到枢密院隔壁临时的住处,忙碌了一天,便也是该休息的时候。
不想枢密院里忽然喊声大作,便也有人跑到隔壁来喊刘延庆。
所为之事,便是封丘城大战已起。郑智麾下的大军正在猛攻城池。这也是王彰发出的求援信件。为何要说大战已起,便是怕东京诸公不重视,不救援自己。
刘延庆闻言大惊,头前刚刚听闻滑州战后,已经停战了好几日,不见丝毫动静。今日再接军情,便是封丘已然正在鏖战。
刘延庆看了看地图,口中大喊:“速速下令,集结各部兵马,抽调三万,北去河岸布防。”
刘光世闻言询问道:“父亲,何以此时不去救封丘,而是沿河布防。”
“黄河宽广,本是天堑。若是能在黄河岸边挡住郑智。便少了一番苦战了。我们也不需与郑智战阵之上厮杀定胜负了。”刘延庆说道,最好不过的就是能直接在河岸挡住郑智,那便连正面交锋都不需要了,再好不过的结果。
刘延庆言外之意便是把那河对岸正在鏖战的封丘城放弃了。放弃封丘城,也是为了不与郑智正面作战。以东京城这些兵将,若是野外遇到郑智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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