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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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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撞,倒是也伤不到这头猛兽,却是越发让它愤怒起来,虎吼练练,虎口之中的腥臭之起让人作呕。
  刘正彦手中的刀也往树后劈砍而来,迎头劈在虎头之上。却是刘正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大力的劈砍,犹如劈砍在石头之上一般,虎头之上的骨头,坚韧无比,即便利刃砍得白骨飞溅。
  却是这猛虎身形往后一缩,绕着大树便来寻刘正彦。
  利爪在空中不断挥舞,带着刘正彦胸前的甲胄贴片撕落满地,叮咚作响。
  大惊失色的刘正彦身形飞退而去,脚下被树枝绊倒,身形往后栽去。
  仰面栽倒的刘正彦,便也知道,这一倒,命休矣。却是这失去平衡的身形,也没有丝毫办法。唯有结结实实栽倒在地。
  虎形矫健,一跃再起,已然就要把地面上的刘正彦压在身下,只待张口去咬。
  落地的刘正彦,哪里还有丝毫躲避的余地,下意识把手中的利刃举起,去刺那扑来的猛虎。
  虎身压了下来,一声嚎叫,张口要在刘正彦的肩膀之上,尖牙甚至刺破了铁甲,身形往后一退,扬起头,把已然压得背过气去的刘正彦抛到了空中。
  再次摔倒在地的刘正彦,已然昏昏蒙蒙,便是已然心冷,知道自己该死在这里了。
  待得片刻,刘正彦似乎并未感受到再次上来的猛虎,微微张开眼睛观瞧左右,面前的一幕,让刘正彦猛的坐了起来,心中狂喜不止。
  那猛虎,已然跪趴在地,面上血流不止,却是那四肢肚皮之下,肠胃五脏,掉落一地。
  刘正彦倒地之后,下意识刺出去的一刀,竟然就这般奏效了。
  刘正彦露出一个惨烈无比的笑意,咬紧牙关,连忙站起。右肩剧烈的疼痛传来,疼得刘正彦五官狰狞到了一处。
  看了一眼伤口,铁甲之上,四个血洞不断往外冒着鲜血。刘正彦竖起腰刀,往腋下切割不止。
  切开牛皮,脱下铁甲扔在地上。再看了看伤口,肩膀前后,各有两个血洞,好在这铁甲厚实,只伤皮肉。
  便看刘正彦一手提着甲胄,迈腿飞奔,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呼喊不断,边跑边嚎,一刻不停。跑得里许,沾满鲜血的铁甲,被刘正彦扔在了地上。身上的单衣也被刘正彦脱了下来,把肩膀简易绑扎一番,堵住涌出的血迹。
  刘正彦的呼喊,穿越丛林,两里之外,依旧能隐约听见。
  远处的折可求听得这隐约之声,面色一个狠厉的笑容:“这小刘相公倒是有几番本事啊,到得现在还能呼喊求救。”
  身边孟朗闻言,也浅笑道:“倒是出乎意料,本以为此时去寻他尸首应该差不多了,看来还得往后退一退。”
  折可求挥了挥手,身边百十号铁甲便继续往后退去。
  良久之后,林子里终于平静下来,再也听不到丝毫动静,更听不到刘正彦的大呼小叫。
  折可求终于带着人往前迈步,便去寻那被猛虎口下的被撕咬至死的刘正彦。
  众人往前奔得两三里地,一个军汉提着满身血迹的铁甲送到了折可求面前,禀道:“相公,铁甲就在前方发现的,沿路都是血迹。”
  折可求闻言点了点头,加快速度往前去,看得前方的血迹,开口道:“快往前去,他被大虫拖远了,可不得真让他被大虫给吃了。这尸首还有大用。”
  众人闻言加快脚步往前奔去。
  却是折可求身后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之上,跳下了那个光着上身的汉子,汉子一手捂着肩膀,往进林子的路飞奔而出。
  被开肠破肚的猛虎,终于出现在了折可求眼前,看得折可求目瞪口呆。
  看得孟朗一声大喊:“相公,大事不好!我们中计了,那刘正彦必然还活着,此时兴许已然往林子出去了。”
  折可求闻言,转身大喊:“快追,回头去追,一定不能让刘正彦出得林子。”
  林子入口之处,几百平夏铁骑,三四百秦州子弟,还有一些秦州军汉。众人哪里知道林子里发生的事情,便是那些秦州军汉都不知晓此时自家的折相公正在林子里追杀着平夏的小刘相公。
  便看小刘相公上身赤裸,肩膀鲜红,踉踉跄跄奔出林子,口中大喊:“来人,快来人。取马来。”
  远处几百平夏铁骑皆是飞奔而来,几百秦州子弟更是目瞪口呆。
  刘正彦哪管得部下汉子们一脸疑惑的表情,翻身上马,口中便是大喊:“走,回秦州,领大军。”
  话语还未落,刘正彦已然打马飞奔,却是知道此事留在这里与折可求拼命是不可能的,便是那林子里从刘正彦脚下路过的秦州铁甲,便有三四百人之多。林子里到处都是人影攒动,人数哪里会少。林子之外还有这些秦州子弟,还有上百秦州骑士。实在不可力敌。
  唯有快速奔到秦州城,城外军营,有折可求一万多大军,却是更有刘正彦麾下万余人马。
  身后军将飞奔跟上,口中大喊:“相公如何受伤了?怎么连铁甲都没有了?”
  刘正彦紧咬牙关,回头答得一句:“折可求这狗贼,在林中设伏,想杀老子,独霸西北。幸得苍天有眼,活得一命。此番与那折可求不死不休。”
  快马奔驰而起,左右军将闻言惊骇之下,便是大怒不止。
  “直娘贼,便是要杀他全家。”
  “我等先回秦州,冲入城去,杀他全家老小。”
  刘正彦不言不语,便是飞奔。
  不得片刻之后,林子里出来七八百号铁甲,不知从哪里又迁出了无数马匹,一路狂追不止。
  唯余那三四百秦州子弟,牵黄架鹰,面面相觑,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云古北关口,直到第二日,方才慢慢奔出五六万骑士,便是还不能真正打马冲阵的许多沧州兵,也上马列队跟随。
  女真人早已撤出百里之外,此时郑智方才率领大军出关而去。
  关口附近隐藏的女真斥候,更是打马往北飞奔。终于等到宋狗出关了。此时的完颜吴乞买,早已过得兴化(承德西),往大定府而去。
  却是出关不久,郑智便开口说道:“命史进,带领一万五千骑往东去,入驻泽州城(平泉)。命武松领兵五千,也往东,入驻潭州(建昌北)。”
  便是刚刚出关,郑智已然分兵,皆是往东,而非往北去追女真。关外州县不少,城池也不少。郑智已然开始在占领地盘了,便是料定女真人没有分兵的能力,也没有分兵的勇气。
  史进武松上前得令,点校人马便走。
  郑智带着主力,却是慢慢往前,速度不紧不慢,便也不是追赶敌人的样子。
  直到入夜,完颜吴乞买方才接到郑智出关的消息,终于长舒一口大气,不到三万的女真大军,方才止住脚步,开始掉头来迎郑智大军。
  此时,大道小道之上,早已爆发出惨烈的厮杀。双方游骑斥候已然不期而遇,不论往南去还是往北去,游骑皆是能互相遇见,攒射厮杀不止。
  却是两方皆以传递军情为要,互相冲杀一阵,各自打马就走。


第六百七十六章 投笔从戎,军令为状
  东京城内,种师中刚刚接到了从燕云来的一封书信,这封信带给东京城的,便是腥风血雨。
  种师中拿着书信,最先想到的一个人便是童贯。所以带着书信直接上门去寻童贯。
  此时的童贯府邸之中,倒是回复了一些昔日的模样,虽然有许多贵重之物依旧难以寻回,早已被人转手几番,卖了几趟好价钱,一时半会也寻不回来。却是这府邸里的花草之类,倒是有栽种得与之前差不多了。
  种师中在吴泽的带领下进得内院书房,这书房倒是与头前并无什么两样,书房之内的东西,比以前还有多。本来之前这书房之内的东西主要都被李邦彦搬回家中去了,此时连本带利又搬回来了,便是李邦彦的藏书都被搬过来了。
  只身去江南的李邦彦,一家老小如今都在大狱之中。连带这耿南仲与刘延庆的家眷,皆在大狱之中关押着。
  “童郡王,下官叨扰了。”种师中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如今童贯已然就是广阳郡王。
  童贯并不端坐在案几之后,而是也起身拱手回礼,随后示意种师中落座。
  种师中倒是不落座,从怀中拿出书信便递了上去,开口说道:“郡王先看此信,便是此事稍有为难,也怕伤及无辜。郡王对着东京里的人与事极为了解,还望郡王指点一二。如此也能让为恶之人不得逃脱,为善之人免受鱼池之殃。”
  童贯边听得种师中话语,便看着书信。书信内容别无其他,就是要种师中在东京榨出两千万贯钱财出来。
  要说这点钱,东京必然是有的。但是该从哪家哪户来,就是一个为难的事情。因为郑智如今开口便是要打要杀要发配,种师中来做这件事情,动辄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以种师中的为人,自然是非常谨慎小心。
  童贯看完书信,长叹一声,又把书信慢慢叠好,放回信封之内。摇了摇头,并没有立即说话。
  种师中见得童贯没有说话,又道:“还望郡王帮衬指点一二,如此也能多救一些行善之家。”
  童贯闻言,看了看种师中,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只道:“一个人若是要做官,便是领了一份极大的责任,履行好责任,便对得起这份官职,对得起家国天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若是尸位素餐,只知道捞取钱财,即便行些小善,也是做了大恶。比如某童贯,一个街边浪荡贫家子,阉割入宫侍奉帝王家。却是风云际会,得了偌大一份权柄。向来也是自私自利,贪钱贪权,为国做事不多,尸位素餐有余。便也是做了大恶。东京诸位,没有几人与某有别。近日里许多人送来了一些府中旧物与财资,你便差人来一并带去充了军资吧。如张叔夜张克功兄弟家族,倒是可以网开一面。至于还有几人,某当写个名单一并给你。”
  种师中本是想童贯给一个可以拿来开刀的名单,没想到童贯却是给了一个可以网开一面的名单。倒也是一回事。
  “郡王误会了,下官此来,并非是觊觎郡王府中钱财的,便是军中再如何拮据,下官也不会让郡王破费。”种师中开口解释道,便是听得童贯之言,怕童贯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却见童贯摆了摆手道:“行将入木,无儿无女,要钱财何用。家国至此,这东京诸公,当死无葬身之地,当死无心安之所。包括某在内,没有几个人于国于民是无罪的。”
  兴许应了一句古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童贯第二次说出死无葬身之地、心安之所的话语。却是今日,把自己也归到这一类人里面去了。
  兴许童贯也说出了一个事实。国破家亡的时候,这些东京里当官的,不论何人,哪个可以不负责任?
  种师中闻言,便也不争辩,心中想着不可能要童贯给钱,答道:“多谢郡王指点。”
  童贯便也拿笔,片刻之后写了几个名字。
  种师中接过之后,拜别而去。
  东京城,立马皆是腥风血雨。鲁达提着铁甲几千,从内城开始,外城却是也跑不脱。
  两千万贯,数目不小,却是也难不倒这满城的达官显贵。聪明一些的,便也低头配合。舍不得这一辈子为官积攒下来的财产的,下场自然更惨。
  那皇帝赵佶,似乎脑中开了窍一般,果真有了几分“投笔从戎”的觉悟。郑智送与他的军中长刀,赵佶勤练不辍,每日里起床之后,没有早朝要上,也没有公务要处理,提着长刀呼和不止。
  无师教授,却是也对着本是美景的树木劈砍不止,似乎那树木就是国贼郑智,唯有如此才能出得心中恶气。
  每到下午半晌,朱勔便会带着几个人入宫觐见,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会面片刻,朱勔又会带人散了去,赵佶依旧到得后宫练习长刀。
  宫内铁甲无数,倒是也不拦着朱勔。便是后宫之内,也有一队一队的铁甲巡弋。赵佶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铁甲军汉,慢慢也习惯了这位皇帝陛下每日练刀的模样。
  只是下了值,这些军汉多在后嘲笑那练刀的皇帝陛下,说着皇帝陛下练的刀,十足可笑。
  看得久了之后,倒是也佩服起这位皇帝陛下,刀法虽然不怎么样,却是这毅力实在不凡,一天练到晚的。如今倒是真能把刀握得稳,不像以前双手拿刀都是颤颤巍巍。
  可见这位陛下杀国贼的心思是如何迫切。把那练字练画的劲头都转移到了练刀之上。
  兴许这位皇帝陛下也只有练到与见朱勔这点自由了。自从出了那被赵桓软禁之地,再也不见这位皇帝陛下写字作画。唯一一点娱乐,便是听女儿赵缨络奏那曲《十面埋伏》的杀伐之音。
  关外的女真大军,已然回头而来。寻郑智公平一战,赌上整个国家与民族的未来,想在这野外之地,以骑兵堂堂正正来一场生死大战。
  郑智自然也接到了整个消息,大军旋即掉头往回。虽然大军离兴化城并不遥远了,郑智也不愿去争夺不远处的那座城池,便是不想万一女真大军先到兴化,便又是一场遭遇战。
  郑智要退的地方,依旧是古北关口。出关一趟,史进轻而易举占了泽州城,武松去了潭州城。便也是收获。
  三万不到的女真,再也不可能攻入古北城头,城头上的火炮,堆积如山的檑木滚石与羽箭。郑智身边的百战精兵,便是女真人不可逾越的障碍。
  若是女真去攻泽州,倒是正入郑智下怀,郑智必然要再次出关,把女真的退路兴化也占了下来。
  几万骑兵,便在这几州之地与女真纠缠,女真人打哪里,便去救哪里。女真攻城,郑智便攻女真,女真不攻城,郑智就远远看着。
  泽州城内,汉人与契丹人,显然当同仇敌忾,以阻女真。这就是史进守城的倚仗。泽州不比关口,即便拆房拆屋也有房有屋来拆。
  女真分兵,便是自寻死路。只要女真分兵,郑智必然寻一部与之开战。
  “报,陛下,那宋狗郑智又转头回去了。”令兵奔到完颜吴乞买面前跪倒。
  吴乞买闻言一愣,开口急问:“郑智回去了?回哪里去了?”
  “前方游骑来报,说郑智大军已然掉头,此时只怕又入了关口之内。”
  吴乞买眉头紧皱,又问:“头前不是说郑智已然分兵了吗?往东去的人是不是也回去了?”
  “回禀陛下,往东去的两万人,此时已经入了泽州城。”
  “什么?泽州城守是何人?”吴乞买便是不能相信这个消息,泽州城乃大金国的城池,城内也是有守军的,更有金国的官员与军将,此时便是连军报都未收到。眼前这个令兵却是禀报敌军已然入城。
  “陛下,泽州城内守军多是契丹人,见得宋狗到来,皆临阵倒戈,直接打开了城门,其里木将军生死不知。”
  大帐之内,一片哗然。
  吴乞买闻言大怒,开口呵道:“耶律余睹何在?”
  大帐最后面的耶律余睹皱着眉头上前,单膝拜下,便等吴乞买大怒。
  吴乞买见得耶律余睹上前,开口怒道:“耶律余睹,你麾下兵马临阵倒戈,你可知罪?”
  耶律余睹乃辽国宗室,更是辽国之前的前线大将,而今投降女真,女真人集全部精锐与郑智开战,这守卫州府的任务,自然是耶律余睹麾下兵马之事。
  “启禀陛下,臣一直随陛下军帐行事,麾下人马皆少了管辖。此番有人不战而降。臣罪该万死,特请陛下许臣带兵出征,夺回泽州,以赎此罪。”耶律余睹心中已然起了另外的心思。
  如今女真之势,明眼人皆能看懂,耶律余睹自然也能明白。而今这关外之地,到处都是契丹人在走动,四处州府,皆有从燕京而来的契丹人。虽然并未有人正面接触耶律余睹,却是耶律余睹也听闻皇帝耶律延禧此时在燕京号召契丹人反抗女真人。
  耶律余睹在历史之中,虽然叛了辽国,最后还是又叛了女真。以出猎之名,带着心腹直奔西夏而去。最后因为西夏人不敢得罪女真人,没有收留耶律余睹,耶律余睹才死在了西夏边境。
  吴乞买看着耶律余睹,开口问道:“此时你身边有多少兵马?”
  耶律余睹不懂吴乞买为何明知故问,只得忙道:“臣身边旧部,两千出头。”
  “两千人,可攻下泽州城池?泽州宋狗有两万,凭你两千人也能成事?”吴乞买显然也是起了怀疑,怀疑面前这个辽国降将耶律余睹有反复之心。
  耶律余睹闻言忙道:“陛下容禀,泽州城内有几千臣之旧部,此番虽然临阵倒戈,却是城内也有臣之心腹,只要臣一到泽州,里应外合,必可重夺泽州城。”
  吴乞买闻言笑了笑,大帐之内所有人皆把目光投向吴乞买,聪明如耶律希尹之人,似乎早已看破一切,虽然并不出言,便是也等着吴乞买定夺。
  吴乞买笑了几声,走近几步,看着耶律余睹。
  耶律余睹莫名心中一慌,连忙又道:“陛下若是信不过臣,臣可把一家老小皆留在军中,若是不能破城,陛下可灭臣满门,以此为军令状。”


第六百七十七章 心有反复,想留青山
  耶律余睹立下了这军令状,便是不破泽州,全家皆死。便也是此时耶律余睹心虚之下取信于人的权宜之计。
  耶律余睹为何心虚?显然就是耶律余睹心中已然有了异心,就如历史中对女真的反复一样。耶律余睹已然就在想到泽州去投靠宋人了。
  却是此时耶律余睹也感受到了完颜吴乞买的不信任,只得立下了这么一个被逼无奈的军令状。
  完颜吴乞买又岂是耶律余睹这点小心思可以迷惑的,依旧面色带笑,已然走到了耶律余睹面前,开口说道:“耶律将军倒是心狠得紧啊,一家老小的性命,说话间就被你拿来立了军令状。两千人去打泽州两万宋人,便是再加上你那城里的几千旧部,怕是也不成啊。看来你这一家老小的性命是保不住了。”
  完颜吴乞买心如明镜,耶律余睹若是能凭着两千契丹人打破泽州城,那几万被堵在古北关口之外的女真人岂不是都成了一个笑话。就算那城门被有耶律余睹的心腹从里面打开了,耶律余睹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打得过城内两万的宋军?
  打不破泽州城的耶律余睹,却是立下了这一家老小性命的军令状,这真是一个让人深思的事情。
  耶律余睹看似用一家老小的性命把这个问题解释了一下,却是大帐之内,多是聪明人,便是这个解释越发的苍白。
  “陛下,臣对大金,忠心耿耿。臣对泽州城内的心腹之人,更是信心百倍,臣一定打破泽州城,若是打不破泽州,臣定当提头来见。”耶律余睹听得吴乞买的话语,更是心虚不已,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卖出去了,还得不到信任,这也是耶律余睹没有想到的情况。
  吴乞买微微抬头,笑得有些惨烈,笑道有些放肆。
  只见吴乞买忽然低头,拔出腰间的短刀,急刺而出。
  耶律余睹目瞪口呆盯着自己的胸膛,一脸不可置信又抬头看了看吴乞买,口中大喊:“陛下,臣。。。”
  口鼻之中呛出的鲜血堵住了耶律余睹的话语。吴乞买微微仰头,俯视着胸前插着短刀的耶律余睹,看着耶律余睹目瞪口呆慢慢歪倒在一边。
  大帐之内,还有几个契丹降将,此时皆是瞠目结舌,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完颜吴乞买转过头,看着那几个契丹人,开口慢慢说道:“还有何人觉得可以带兵打下泽州的?都站出来说说这泽州该如何去打!”
  几个契丹人连忙低下头,不敢出声。
  吴乞买见得那几人低头不语,开口说道:“契丹者,皆出去。”
  几个契丹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快步出得大帐之内。
  吴乞买环视一周,开口说道:“近来关外州府,多契丹人走动,四处联系辽人反抗我女真,诸位以为该如何?”
  斡离不坐在座椅之上,却是起不来身,只得低头行礼,然后答道:“陛下,契丹狗信不得,合该都杀了。”
  完颜希尹也站起身来行礼,开口说道:“陛下,该速速传令各个州县,让各处的族人严密监视麾下的契丹人,但有丝毫怀疑,立马斩杀。防止泽州倒戈之事再发生。”
  却是粘罕站起身说道:“辽国之地,契丹之民百万不止,当初就该全部屠戮一空。留待如今,皆成了祸患。”
  吴乞买皱了皱眉,开口道:“先把希尹之语传到各个州府去,严密监视契丹人,该杀的都杀光。粘罕,你现在就带兵去把耶律余睹之部下全部杀光。此子反复之心,只怕早就有了,麾下之人必然也是早有勾结。杀之方才稳妥。”
  粘罕闻言,起身就往大帐之外走去。完颜希尹也拿笔来,开始写着军令。这个女真人,刚刚发明了女真文字,却是还未推广。此时书信之中,竟然用的都是脱胎于汉字结构与笔画的契丹文。
  不论是契丹文,还是党项文。虽然都是各自发明的。但是其模样与笔画结构,皆是脱胎于汉字,远远一看,与汉字没有区别。却是看到每个字上,方才能看出与汉字的差别。
  便是完颜希尹发明的女真文,也是如此。比如在汉字“关”下加一点,就成了一个女真文字。这些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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