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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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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理,郑将军该往哪里边关去?”赵佶问话间,也去看看蔡京,感觉自己正在为国操劳,也感觉自己治国有方,赏罚分明,有功必然要赏。
童贯再看蔡京,见蔡京回应的是轻微点点头,心中一定,显然两人是早有过交流的。童贯再道:“如今西夏已不成气候,沧州苦寒边地,又与辽接壤,郑智去沧州正好。”
童贯为了现实这沧州并不重要,直接把沧州形容成苦寒之地,也是想淡化沧州地位,也淡化这经略的事实。
谁知这赵佶反倒觉得郑智立了大功,再去苦寒之地有些不忍,开口道:“沧州苦寒,囚徒之所,封赏不该此地。”
赵佶对沧州印象似乎就是这罪犯刺配充军的地方,有这印象,自然以为沧州不是什么好地方,也是童贯淡化的话语说过了。
童贯听皇帝之言,连忙示意郑智。
郑智见得童贯眼神,上前就道:“陛下,小将愿去沧州,天寒地冻小将不怕,只怕不能为陛下效力。”
赵佶一听大喜,自己如此赏罚分明,礼贤下士,臣子更是为自己分忧,不惧艰苦,古往而来,这般君臣才是为国为民,笑道:“好,既如此,将军且去沧州,有了功勋,再觅良地为官。”
赵佶想来,功臣愿往苦地,自己也该给他一个前景,好让郑智好好努力,将来再有功勋,也能调任到繁华州府,也是激励手段。
童贯等的就是这句话,又开口道:“陛下真乃明君,古往而来少有之君,难怪将士们沙场厮杀用命,难怪西夏最终败亡,我大宋有此明君,实乃江山社稷之福。”
童贯说得一脸忠心真诚,皇帝赵佶听得正入下怀,龙颜大悦。
国家大事,便在这歌舞中处置得妥妥当当。童贯蔡京心中也知道,此事若是放在朝堂上议,让一个屠夫出身的武官去经略州府,必然是阻力重重,朝廷里虽然权柄在握,却是奈何不住人言。
北宋末年也还有张叔夜与张克公这样的诤臣,虽然没有多少真实权柄在手,却是能在朝堂说话。两人天生与蔡京不对付,蔡京几年后罢相,这两人便是冲锋在前的主要力量。
郑智连忙行礼拜谢,对蔡京与童贯也投去感激的眼神。
李师师一曲奏罢,坐在一旁看着这堂前的一切,看着郑智的背影。心中正是昨日周度文与李伯纪对郑智的夸赞,此时眼中又是郑智受到当今皇帝夸赞的场面。两个身影慢慢融合在一起,愈发显得伟岸起来。那些每日夸夸其谈的文人士子,与这眼前的文武双全郑智比起来,那便是路边小丑一般。
此时也该到了李师师退下的时候,满场皆是朝廷大官,也没有李师师开口说话的余地,只需轻轻站起来,行得一礼,也就脚步倒退往后退去。皇帝当前,却是不能转身而走,只能如此倒退而行。
忽然这赵佶看见往后退去的李师师,开口道:“那个……那个……李姑娘,且留步,你唱词奏曲都是极好,朕要作词,你来唱。”
李师师脚步缓慢往后而退,听得赵佶那个那个,直到叫出这李姑娘,也才知道这皇帝叫的是自己,显然皇帝刚才说话间也在想到底这女子叫个什么名字。
李师师听言又是一礼,慢慢走回刚才的小凳坐下。又有下人备上笔墨到小案上,方便李师师记录。
赵佶叫住李师师,似又想起什么,看了看郑智道:“将军与这李姑娘可是旧相识?”
郑智轻轻看了一眼赵佶,心想,这皇帝不会是看上李师师了吧?忙道:“回陛下,小将与这师师姑娘本是旧相识。”
皇帝赵佶看着郑智表情,哈哈一笑问道:“可是老相好?”
几杯酒下肚,皇帝话语已然就是调笑,倒是郑智没有想到这皇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心想,这话如何去答?若说是老相好,这李师师就在后面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若说不是老相好,李师师是不是就要变成赵佶的老相好?
“陛下见笑!”郑智只稍一犹豫,答出了这一句模棱两可。
赵佶听言大笑,一副朕就知道的表情,更是心中觉得自己看人看事极准,道:“哈哈……给这李姑娘看赏。今日一曲《睢阳平楚》实在不凡,宫内乐师众多,却是无一人能把此曲奏到这般惊心动魄。”
要说今日李师师这曲《睢阳平楚》冠绝天下,也不尽然。却是这满场飞舞的长枪与豪气的《侠客行》配合得正好。祝家大郎说感谢乌龙铁观音、帅的掉渣擦、当以坑封神等大大打赏。
第一百七十章 太尉要杀谁?
童贯带着郑智回到座位坐定,童贯自然满脸笑意,今日这事情,当真做得妥妥当当,也是顺顺利利。
却是这郑智转头往座位上回,也就看见了高俅高太尉,高太尉表情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拱手去与两人表达祝贺。
虽然高俅祝贺,郑智内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杀子之仇,基本就是不共戴天了。虽然这高俅明面上拿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奈何高俅势力极大,又是一方重臣,要拿捏郑智,实在太简单。要置郑智于死地,手段也多的是。
再坐到后面的郑智,面对眼前的酒菜,味同嚼蜡,不时抬头看一眼面前不到一米的高俅背影,若不是理智还在,真想上前一刀把这厮当场结果了。
皇帝赵佶开始作词,词语间只见凯旋喜悦,只有鄙视同为皇帝的李乾顺,也有对将士勇武的表扬。在这场合自然极为贴切。
众人夸赞声此起彼伏。皇帝作完,蔡京接着作。那便是歌功颂德,皇帝英明,江山稳固。却是这蔡京手段极为高超,马屁也要隐晦一些,童贯这种直言去夸的事情蔡大师倒是做不出来,怎么也要显示一点文人风骨。
作词的事情,自然跟右边高俅童贯以下的人没有什么关系,这些人只有去夸的份。并不是说童贯就作不了诗词,童贯也是读了不少诗书的,却是这种事情也看天赋。刚何况对面都是正统士子文人,诗词水平哪里是童贯能比,也就轮不到童贯去附庸风雅。
童贯的附庸风雅,也只能在宫中内侍的时候给赵佶去点评着好玩。这种场合还是有些拿不出手的。
君臣合欢,快到子时,方才散去。众人恭送皇帝回程。大小朝臣慢慢各自散去。
童贯却是带着郑智留了下来,显然是蔡京招呼过。
待到众人散去,郑智随着童贯在一个书房见到蔡京。
郑智与童贯一进书房,正听得蔡京发怒,书房内还有一人,四十岁左右,站在一旁唯唯诺诺听蔡京呵斥。
“泰山大人,实乃盗贼势大,这个……”这站着之人说道,这大人的称呼,并非是官职尊称,而是在称呼自家长辈。
“诺大一个大名府,便是个盗贼也拿不了,反倒来与我说这事,要你何用?难不成我还念你那十万贯不成?”蔡京呵斥。
郑智与童贯进门站在一边,也不开口,只等蔡京与这人把话说完。
却是郑智一听大名府,又听泰山大人,脑中已经浮现出一个人,正是这大名府知府梁中书。
“泰山大人误会了,小婿回去就剿匪,小婿意思只是与泰山大人解释一下为何姗姗来迟,直到这般夜里才到得东京。”梁中书本只准备把生辰纲送到东京即可,本人倒是不准备来。却是这生辰纲半路给人劫了,只有自己赶紧带着一些薄礼赶到东京给自己老丈人贺寿。
没想到开口与老丈人说一下这事,反倒给老丈人误会了。也难怪蔡京误会,女婿来贺寿,开口就是本来准备好的十万贯被人抢了,所以只好临时准备点薄礼带过来。
这意思难免让蔡京误会这女婿以为自己贪图他那点钱财,十万贯对蔡京来说也实在算不得什么。更想到这女婿一个知府,连自己的东西也被贼人劫得了,实在是治下无方,不禁更生气。
蔡京也懒得再去与梁中书纠结这个事情,这事在蔡京这里哪里叫事。见童贯郑智两人进来,语气不善开口与梁中书介绍道:“童枢密,郑将军。”
蔡京又指着梁中书对童贯与郑智道:“这是我女婿,梁世杰。”
郑智自然先上前见礼,梁世杰回礼又去拜童贯。
本来蔡京留下童贯与郑智,也是还要与郑智聊上几句,联络一番感情之类的,也要接受一番郑智的感恩,然后便算熟识,大家皆大欢喜,以后自然就是自己人。
却是这梁世杰的事情,也让蔡京心情差了不少,开口就道:“剿匪不成,就找郑将军去。郑将军不得几日就到沧州赴任了。”
梁世杰自然听得连连点头,却是心里不以为然,自己大名府也是河北重镇,兵多将广,缉拿几个匪徒自然不在话下,却是也不敢出言去顶撞了,免得惹这老泰山再怒。
郑智听言又与梁世杰拱拱手,梁世杰也是回礼。
郑智心中也在想着其他事情,这蔡太师今天才过生日,显然这梁中书的生辰纲才刚被劫,也就是说晁盖等人最近就该上梁山了——
再看这东京另外一处府邸,一间小厅前坐着一人,还有四个大汉站在堂下。
“今日郑智在官家面前舞枪,你们也都看见了?”落座之人开口问道。
“回太尉,小的们自然瞧得真切。”头前一个站立的汉子道。
“瞧真切了就好,那郑智武艺如何?”这落座之人显然就是高俅。
“武艺不凡,可称顶尖。”汉子又道。郑智连番尸山血海下来,武艺顶尖也是自然,便是史进鲁达等人,虽然众人自己并不很清楚,却是也战力飙升,武艺从来都是不练的,就是用人命来堆的。
此时若有人要与史进动手比武,史进已然杀人如麻,动枪便是戾气纵横,出手也就忍不住要一击致命,这便是与一般武人的区别所在。
“与你四人比如何?”高俅又问。这面前站着的四人就是今夜护卫在皇帝面前的四人。显然这些人也归高俅高太尉管辖。
“小的不如也!”汉子再答。
高俅眉头一紧,再问:“你四人合击,可能斗他?”
显然高俅今日也被郑智这番武艺震慑了一下,心中也有紧张,这郑智一日不除,叫高俅哪里能安心。
“四人斗郑将军,自然能胜。”汉子又答。这汉子以为高俅问话,大概是想知道郑智身手水平,也未多想。四人皆是好手,更是东京将门世家子弟,若是四人合斗一人,这世上只怕还没有人能挡得住,便是两人合斗一人,也能胜便世间高手。
“好,你等再去调配些人手,伏杀之!”高俅听得这话,心中也松了些,只要能胜过郑智就好。
汉子听言一骇,脱口而出:“太尉要杀谁?”
高俅听言虎目一瞪,怒斥:“你觉得该杀谁?”
显然是这汉子的惊骇神情恼怒了高俅,自己命令已下,哪由得手下再多言。
汉子见高俅呵斥,自然惶恐,连忙躬身道:“是!小的知道了,必然妥当。”
汉子话语虽说,却是内心翻腾,高太尉要杀郑智郑将军,这实在有些想不通。却是也不能多问,太尉叫杀人,自然只有去杀。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可愿随我去沧州
烟雨蒙蒙,今日东京倒是有几分江南的感觉,夏天的雨,总是伴随着天边的电闪雷鸣。
矾楼雅苑,雨水打落在倾泻的黑瓦上溅起水花,又沿着瓦片滑落下屋檐,在空中形成一道水帘。
少女透过窗户看向院子,白墙黑瓦,绿意盎然,在水帘的映衬下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看得出神的少女眼前似乎又浮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伴随金戈铁马,便随灯火阑珊,越发的伟岸。再看少女面颊,已慢慢浸出了红润。
“妹妹可是思春了?”一旁女子婀娜多姿,生得美丽非常,开口调笑少女道。
少女听言回过神来,脸颊已然更加羞红,忙道:“一袖姐姐瞎说呢。”
“呵呵……思得还是郑将军呢。”一袖浅浅一笑,却是不依不饶,显然是要拿这少女打趣。
“姐姐可不能瞎说,师师只是看看这大雨会不会停。”这少女显然就是李师师。
“是啊,下大雨郑将军就不好来了,大雨大雨你快停吧,好让郑将军来看看我们师师姑娘。”一袖看着李师师羞红的脸,愈发觉得有趣。
“姐姐不能这般作践师师,像郑将军那般文武双全大豪杰,哪里会把一个青楼哀怨人记在心里。”李师师面色微愠,说完一句,却又是伤心。
“谁是青楼哀怨人呢?姐姐只看到东京士子趋之如骛的李大家,听闻那日郑将军亲口说师师姑娘是他的老相好,也不知是真是假?”一袖见李师师面露悲伤,话语也不再调笑,转过来便是开解。
昨夜李师师就在当场,回想一番当时情景,又想自己总共也没有与那郑将军说过几句话,摇摇头道:“都是太师府里的下人瞎传,郑将军可没有说这话语。”
“妹妹可真是喜欢这郑将军了?”房内就一袖与李师师两人,一袖自然也是敢问。
李师师抬头,欲言又止,本想嗔斥一句姐姐瞎说,心中又实在不愿意否认,只得微微低下了头。
“若是妹妹真喜欢,何不写下一首诗词,姐姐差人给郑将军送去。”一袖倒是胆大,在这矾楼雅苑青楼地方,能遇到一个真正心仪之人,实在太难,既然遇见了,自然不能错过。
李师师听言,心中虽然有些意动,却是实在做不出这事情,开口道:“怎能这般,叫人笑话了去。”
一袖已然二十多,过不得几年就真要年老色衰了,心态自然与这二八年华的李师师不同,又在这青楼风流地,比一般女子胆大也正常。也是怕这李师师将来与自己一样,到得这般年纪年老色衰,也就是王妈妈这样的结局,虽然衣食无忧,却是孤独终老。
“姐姐帮你写如何?”一袖又道。心中倒是真想这么做,写诗自然也并非真是求爱,说些花前月下,或者说些金戈铁马,都可。反正把这人叫来就行。
“不行不行,姐姐可不能害了妹妹。”叫一个十几岁少女写诗与向男人求爱,这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事情。也是担心这郑智若是收到了诗,会不会轻看了自己几分。
一袖摇摇头也是无可奈何,再想想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自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也知李师师此时的心思。更又为李师师着急,这郑将军说不得两日就走了,边关地远,这辈子想再见也难。
两人正在这闺中闲谈私话,雨帘间一个丫鬟行过长廊,往这边闺房而来。
“两位姐姐,外面有自称郑智的官人求见。”丫鬟走进并未关门的闺房,在两人面前道。
李师师只听郑智二字,已然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握在一起紧搓几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把郑公子带到小厅等候,就说师师一会就到。”一袖见李师师这般模样,开口吩咐丫鬟去招待郑智。
丫鬟出去了,一袖又来帮李师师紧一紧发髻,描两叶弯眉。
郑智坐在前厅等候,这个时候可不能直接往内苑而入,只能等候通报。心中也是在纠结,过不得两日只等朝廷的文书下来,也就要启程往回渭州了,紧接着往沧州赴任。
此时这李师师该怎么办,郑智心中更是有些纠结,对于李师师的心意郑智自然知晓。郑智对李师师,首先便是对这般历史有名人物的一种好奇,再就是对于李师师美貌与才华的欣赏。
若问郑智对这李师师是不是喜爱,当真有些不好回答,若是说没有,郑智心中也有一份激动与喜爱。若要说有,两人却是也相互并不了解,话语都没有说过几句。
好在郑智不是那种犹犹豫豫思想想后的人,答应要来见李师师,自然不能食言,更何况还有昨日李师师帮助自己的那一首《睢阳平楚》,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更在冥冥中有那么一份默契。既然来了,那便看情况而定,一切随心。
“哥哥,可是要把这李小娘娶回去?”鲁达自然知道这前后事情,今日再来矾楼,开口便问得直白。
“鲁达,你说娶还是不娶?”郑智问了这么一句,就像上次在米擒部落问鲁达杀是不杀一样,虽然这么问了,却是郑智心中也有了打算。
“哥哥,这般小娘,娶了好,以后放在家中教娃子们读书写字,请先生的钱都省了,洒家若是将来有了娃儿,也送哥哥这里读书写字。”鲁达这次倒是没有像上次那般回答,而是真心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诶……鲁达哥哥今日倒是说得有理,这般小娘好,我们皆是一帮动枪动棒的糙汉子,哥哥娶了这李小娘,以后也当个诗书传家,像种家相公一样传得世世代代。”史进头前倒是没有注意这些事情,此时听得鲁达言语,也觉得极为有道理,再怎么习武杀敌,不如读书来得好。
大宋将门从来没有世世代代,只会一代不如一代,只有这世家读书人,才有世世代代。
郑智听言笑了笑,也不答话。此时丫鬟已来。
郑智随着丫鬟起身,回头与鲁达史进几人道:“你们先吃喝,不要吃醉了。”
郑智提醒这么一句不要吃醉了,也是现在心中悬着一根倒刺,这根倒刺便是这高俅高太尉。这事情郑智自然也没有跟几人细说,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郑智心中杀心早起,却是在这东京,要杀高俅实在太难,高俅每日不过是家里与衙门,身边高手护卫也众多。若是动手杀之,就算成了,只怕众人也难逃一劫。那般杀衙内,已经觉得是天衣无缝,事后还是败露。此时杀高俅,必然惊天动地的动静,哪里能轻易动手。
郑智已在内苑小厅落座,特意吩咐丫鬟上一杯什么都不加的茶水。这般茶水才是郑智习惯的,咸茶实在是喝不惯。
倒是这上茶的丫鬟觉得这郑公子真是怪异,不加盐的茶水淡淡的有什么好喝。
再看门口,少女身姿漫步已来。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
师师一福,落座案前方椅。郑智起身拱手,却还没组织好语言。
“将军平素爱听什么曲子?”还是李师师先说话问道。
“最爱金戈铁马,阳春白雪也可,花前月下也行。”郑智两世军伍,最爱听的自然还是雄赳赳气昂昂。
李师师听言,脑中又是昨日那个舞枪翻飞的身影,开口道:“将军可愿再听一曲《睢阳平楚》?”
华夏之乐,到了宋朝,基本就是文人的专利,自然多少婉转凄柔之音,极少惊心动魄战阵豪情。军凯小调也变成了军汉粗鄙之音,上不得士大夫席面。
“好,再听十面埋伏!”郑智端起手中茶杯轻轻一饮。
“十面埋伏?将军说来当真贴切。”李师师只以为郑智说的十面埋伏是形容《睢阳平楚》的感觉。
“此曲若叫《十面埋伏》更妥,更能形容出其中意境。”郑智也顺着李师师话语去说。
“那便叫它十面埋伏。”李师师琵琶已经在手,叮叮咚咚飞速拨动琴弦。
乐音自然紧凑人心,却是郑智此时并没有多少去听曲子的心思。
眼神只盯着李师师看去,见李师师身形随着节奏与快速舞动的手前后轻摇。
脸颊那一缕水发轻轻拂面,随着拂面的青丝而去,正是那白皙的面颊,红润的耳根,还有一双凝结的眼眸,颤动的睫毛。
直到李师师发现了郑智的目光,羞得轻轻颔首,不敢对视。
只听节奏一顿,乐音已乱,显得少女的心也乱了。
少女急忙想要找回那乐音的节奏,却是越找越乱,一曲《十面埋伏》已然杂乱无章不成样子。
少女索性也不再去找,纤手一听,乐音即止。
“将军……”李师师轻轻抬头看了一眼郑智,开口说话,却是也没有想好说什么。
这李师师当真世间少有,郑智心中一横,直接说道:“可愿随我去沧州?”
郑智问得太过直白,就如上辈子表白一般,直言不讳,心中更想,情感可以培养,却是此女不能再等。
李师师听得言语,脑中嗡嗡,一片空白。
第一百七十二章 明日来接你
“奴家。。。”李师师脑中嗡嗡片刻,开口实在不知怎么回答,更是没有想到这满前郑将军竟然如此直接,两人从两年前到现在,对话不超过十句,却是这郑将军开口就问自己愿不愿跟他走。
郑智心中也心跳加速,虽然知道李师师心意,但是也不了解李师师到底对自己是个什么念想,也不知这李师师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之人,见李师师犹豫间,郑智只是把目光紧盯着李师师,一刻也不移动。
李师师颔首再看郑智,眼神轻轻往上一抬,与郑智咄咄逼人交汇,心下也是着急,拒绝却是不可能,关键是答应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之后,李师师说得一句:“奴家典身太贵。”
可不是太贵,东京最当红花魁大家,典身以几十万计也不算多,否则这矾楼的摇钱树哪里能放走,李师师对于矾楼,可不仅是摇钱树那么简单,更是东京第一名楼这个称号的支柱。一袖之后,若是李师师也走了,矾楼再拿什么去吸引这些文人墨客?文人士子的社会,奢华代表不了什么,如今这李师师才是矾楼。
这世间有没有男人愿意为一个女子花几十万贯,只怕时间没有这样的傻子。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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