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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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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定听得吩咐也不敢多说,前后事情也是知晓了,带着手下衙差收拾起了场面。只是这收拾间,也觉得个别死者有些面熟,总觉得哪里见过。却是也不敢多问多想。
  郑智请童贯来,也就是为了应对一下官府的事情,免得其他的麻烦,毕竟在东京禁城里杀人,事情实在不小。
  回到童贯府内,郑智换好衣服便往书房去见童贯。
  “你在这东京恶了谁人?”童贯直接开口就问。
  郑智思虑片刻,道:“高俅!”
  童贯疑惑又问::“你如何能恶得了这个泼皮?”
  这话语间郑智也知晓童贯显然看不起这个高俅,开口便道:“末将两年前截杀了这高衙内。”
  郑智本不想与童贯说这件事情,思前想后一番,又觉得不如和盘托出,即便童贯不帮自己,也让童贯心中有个数,以后在朝堂上遇到关于自己的事情,也好处理。
  郑智也知,这童贯即便不帮自己,自然也不会害自己。
  童贯听言一惊,愣得片刻,手在案几之上摩挲几下,开口道:“原道这事情是你做的,今日这高俅既然派人截杀,显然也是此事拿不上桌面,你不需怕,只管沧州上任去,高俅拿你不得。”
  郑智听言,自然明白童贯意思,这童贯是铁了心要保自己了,这也是郑智没有想到的,在郑智心中,这童贯虽然有些义气,自然更多也是个官场政治人物,政治人物,自然是利益至上。不禁又想,难道是童贯头前就与高俅有杯葛?又或是自己在童贯心中更为重要?
  不论因为什么,郑智心中也是感动,开口道:“多谢相公,此事末将不怕,管他来截来杀,末将一杆长枪也不是吃素的。”
  郑智话语虽然如此,却是还有一话未说。高俅杀自己,自己自然也要杀高俅。只是这怎么杀,还有待分说。不过此时去杀,显然也是不可,杀不杀得了是其次,安全才是第一。
  自然也更不能在童贯面前表露出自己这般的胆大包天。
  “你明日便走,把士卒带回秦凤,接着往沧州赴任,一应文书,我再差人送与给你。”童贯开口安排道,如今把郑智留在东京已然不妥当,不如叫郑智赶紧走。
  郑智心中还有事情,也没有想到童贯此时就叫自己走,忙开口道:“相公,末将想于相公这里拆借几十万贯,两月后差人送还。”
  童贯听言一愣,却是又笑了起来,哪里有人开口就借几十万贯的,看了看郑智,更是心中知道这郑智实在把自己当做自家人。
  却是也勾动了童贯心绪,如今哪里还有人敢这般与自己不客气,哪里又还有人如此把自己当做自家人,高处不胜寒,自古如此。郑智战阵之中救了自己,自己在东京以情义相报,已然不是之前那些利益关系。
  如此机缘巧合之下,让一个几十年的阉人童贯,似乎又找回了一些失去已久的东西。童贯心中有些感慨,不禁又起了送佛送到西的念头,开口道:“你赎不来她。”
  显然童贯是猜到郑智借这钱是要做什么事情。
  “相公,如何才能赎到人?”郑智听得一惊,赎买不来,难道又要做这掳掠之事?
  童贯摆摆手道:“你明日只管去整军,人明日给你送到城门外。”
  童贯也想得清楚,恩惠不怕给得大,只要这人有情义,多少恩惠也给得下手。
  郑智听言,直白开口:“相公,但得相公有难,刀山火海,我郑智也必救得你性命。”
  郑智并未去说那些感恩戴德,话语自然不是空言,童贯最终也少不得一遭人头落地。只是这郑智话语实在太过直白,若是旁人听得此话,只怕都要误会其中意思。
  童贯听言反倒一笑,几十年宫廷沉浮,见多了今日高楼明日塌,见多了春风得意马蹄疾,家破人亡事事休。
  更是知道郑智话语之中的含义,有军汉郑智这么一句,不枉童贯这般情义。
  两人一别,再见又是战阵。祝家大郎说砍杀木子蓝色,报得老祝大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多保重(为盟主云里雾开加更!)
  夜已过半,大雨依旧,却是有人深夜难眠。
  “太尉,要不要派人去开封府把尸体收回来?”一人战战兢兢开口问道。
  一只手掌大力拍打在案几之上,案几上的笔墨被震得老高,又落在案几,随即一只手臂横扫而来,案几上的笔墨镇纸飞落一地。
  “这些废物的尸体还收回来作甚,废物!平常个个自夸武艺了得,原来全是废物。”高俅怒不可遏,这么多人去截杀郑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的,那郑智却安然无恙。
  旁边一人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只听的高俅发怒。
  “你去知会滕府尹,让他把尸首全部处理了。”高俅慢慢冷静了些说道。尸体自然不能领回殿前司,也没有理由去领,在禁城中截杀立功大将的贼人尸体,怎么可能去认领。
  “是!”旁边之人说完,转身就准备出门而去。
  “慢!”高俅止住这人步伐,回身从书架之上拿下一物,此物晶莹剔透,通体洁白,直有圆盘大笑。递给面前手下再道:“把此玉包好带去。”
  这人接过白玉,转身出了房间。
  一夜暴雨,直到拂晓才停。李师师听得雷声隆隆,一夜未眠,欣喜已然慢慢退了下去,心中更多则是忐忑。
  这矾楼中,女子众多,若是有人想赎卖一两个却是不难。李师师却是知道,若是想将自己赎卖出去,实在太难,这东京城中,能出能有这个身家的不少,愿意出这个价钱的实在不多,有这个手段能将自己买走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然这一袖姐姐,不会年已二十多,还只能身在矾楼。
  天才蒙蒙亮,郑智带着众人直接出了童府,并未与童贯辞别,今日这个时候,童相公大概还在梦乡,昨日已然告别,今日也就不需再去打扰。
  汴梁城中的军营,号角与口令声接连而起。接着就是一致的步伐,健马嘶鸣。
  马车慢慢载满了许多后勤物资。
  还听得临近营房里的士卒喝骂:“妈的,西北这些贼杀才,大清早聒噪吵死,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骂声接连而起,此起彼伏,若是平常,定然爆发殴斗,打得这些东京禁军哭爹喊娘,此时却是没有人再去理会,自顾自上马整好队伍。出营往西而去。
  矾楼大早也是热闹,还未开门,便来了一帮人砸门喊叫。
  小厮开门迎入,不得片刻,大掌柜哈欠连天也来。接着有小厮飞奔出矾楼。
  又不得多时,矾楼又来几人。这几人与大早来砸门的几人交谈片刻。
  接着十几个大箱子从门外抬入矾楼。
  还在床上躺着半梦半醒的李师师便听得闺房外有丫鬟喊声。
  一夜未眠的李师师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问道:“这般早有何事?”
  “李姐姐,你快起来吧,有人把你赎了。”丫鬟回道。
  李师师听言连忙打开门,再问:“可是郑将军来了?”
  “不是什么将军,是枢密院使府中的人。”丫鬟看着李师师急切的眼神,本想恭喜两句,却是没有说出口。
  李师师低头一想,口中呢喃:“枢密院,童枢密,对的对的,是郑将军。”
  呢喃两句,李师师转头入了房间,开始梳妆,丫鬟也进了闺房来帮忙。
  等到李师师出得内苑,来到大厅,便听得大厅有人言语喝问。
  “人怎么还未出来,难道你们收了我家枢密的钱还想后悔不成?”显然此人实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昨日家中童贯就吩咐,大早就要办妥此事,把人带到城外等候郑将军,若是错过了时辰,当真吃不了兜着走。
  “岂敢岂敢,女子梳妆,总是要些时间的。稍待片刻,再稍待片刻。”一人躬身赔笑道。
  此事刚好李师师从里面出来,这人连忙又道:“来了来了。”
  那童贯手下见得李师师出来,看得几眼,口中还道:“郑将军当真好福气啊。”
  说完话语,便到李师师身前,开口道:“李大家请,车马已经备好。”
  李师师此时还有些懵懵懂懂,随着这人便出了矾楼大门,走到马车边,止住了脚步。
  回头再看这雕梁画栋的矾楼大门,左右看了看东京街道,泪水忽然滑落下来,似有不舍,似有离别。
  矾楼门口赶出两人,正是王妈妈与一袖。快步走到李师师面前。
  李师师往前两步,三人已然抱在一处,痛哭不止。
  哭得片刻,慢慢收住泪水,叙得几句情感,叮嘱三五保重,三人久久不散。
  一旁童府下人抬头看了看时辰,上前道:“李大家,快走吧,晚了赶不上郑将军了,此时郑将军只怕已经启程了。”
  王妈妈松开双手,把李师师往前推了推,泪中带笑道:“走吧,走吧,你这一走,不知羡煞多少薄命人。多保重。”
  一袖也松了双手,笑道:“姐姐羡慕得紧呢,快走吧。”
  李师师被两人推着往后两步,上得马车,掀开车帘,泪水又止不住道:“妈妈,姐姐,师师得空就回来看你们。”
  马车不管人别离,起步已然往城西赶去。
  城里大小店铺陆续开门,马车疾驰在还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上。李师师透过车窗,慢慢看着熟悉的东京往身后而去。
  再抬头,已然看见前方无数铁甲骑士队列而行。
  马车已经到了铁甲队列身侧,依旧不断往前追赶,只怕头前这郑将军出了城看不到车内的师师姑娘。
  郑智打马慢行,城门就在眼前,街道虽然宽阔,却是也不宜快马奔驰。
  忽然听得后面喊声:“郑将军,郑将军。”
  郑智转头去看,见几人围着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马车近前,郑智已从窗户看见了车内之人,开怀一笑。
  车内女子迎着郑智笑容,不敢多看,低头也浅笑出声。
  “郑将军,我家枢密的差事便交给将军了。”
  “多谢了,你们回吧。”郑智拱手谢了一下。
  已有亲兵下马去接过马车缰绳,几人躬身拱手与郑智回礼,喘着大气慢慢转头,这一路狂奔追赶实在辛苦。祝家大郎说感谢当以坑封神、轻牛、书友160305092837691、心未眠、小吃货她老爹、无神论者☆、么么落落等大大打赏。


第一百七十七章 百战百胜
  漫道雄关一座座,盛夏时节,炙热的太阳烘烤大地。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飞扬。
  烈日实在灼人,汗如雨下的军汉们依旧铁甲在身。
  官道绵延,兴许只有大宋朝才有修整得这般宽敞平整的道路。
  两个斥候打马飞奔往回。
  “将军,前面几里有河。”
  郑智听言,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砸吧一下干涩的嘴唇,往前看了看,转眼再去看身边的马车。
  李师师这趟出来,实在太过急切,什么都没有带,虽然在路上买了两个伺候丫鬟,却是这随身细软,衣物配饰一样也没有,只在沿路置办了些。此时的李师师也是一副风尘仆仆模样。
  心知士卒们的水囊已空,郑智并未说话,只得一声:“驾!”
  马匹飞奔而出。
  尘土飞扬而起,四千健马奔驰在官道之上。
  所有士卒赶到水边,人马皆在河边饮水。
  郑智喝完水上马看向挤满河边的士卒,心中已然伤感。
  渭州不远了,这些士卒以后再也不再自己麾下效力,自己也再不会是他们的将军。如此西军好儿郎,世间哪里还有?
  进了渭州,便是自己与这些军汉们分别的时候,军将一场,终将散。
  战阵上的一幕一幕慢慢浮现在自己眼前,这些士卒的悍勇,这些士卒对自己的信任。
  将军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人头落地,也没有一人迟疑,更没有一人拖沓。
  “老胡!”郑智大喊一声。
  一员骑士从不远处飞奔而来。
  “卑职在!”
  郑智环视一周,看着河边挤满的士卒,还有直接跳入河中纳凉的军汉,大喊:“起号角!”
  胡精忠听言身形一震,毫不迟疑,打马往辎重马车聚集处飞奔。
  “呜呜。。。。”
  片刻之后号角笼罩在这小河岸边。
  马车上正在喝水的李师师听得手中水馕一抖,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只见河边士卒瞬间全部已在马上,马匹在众人催促声中不断移动,片刻之后聚作一团。动作之快,便是李师师这丝毫不动军阵之人,也为之咋舌。令行禁止不过如此!
  再看郑智郑将军,策马狂奔于阵前,左右来回巡视整齐的队列。
  “击鼓!”
  随着郑智军令再下,河滩之上,鼓声大作。
  郑智止住左右巡视的马匹,立在四千骑士中央,慢慢开口:“今日某便领你们最后一战!”
  声音不大,却也足够左右军官听得清楚。
  众人似乎也听懂了话语,抬头去看中央那个郑将军,眼神尽是不舍,将军要去沧州,在场之人,大多也是知晓一二的。
  “杀!”
  气势陡然而起,全场呼呵一个杀字!
  马匹微微躁动不安,轻轻抬着前蹄,只等主人示意,便要飞奔而出。
  肃杀笼罩天际!
  鼓声加急。
  这段笔直河滩长达数里,此时已然变成战场。
  头前郑智马腹一夹,健马飞奔。
  随即马蹄震天,大地也只咆哮,便是左右河石也被震得左右摇动,树木无风摇摆不断。
  “咻!”响箭往前而去。
  弓弦大作而起,箭矢如雨铺天盖地。
  车窗里的李师师已然呆住,只有目光随着马队飞奔。
  空中箭雨还在飞驰,军汉手中的弩弓又射!
  几里河滩在健马脚步下不过片刻。
  众人勒马急止,回身再奔。
  身边将旗一摆,郑智大声呼呵:“切!”
  马匹在高速中侧向而行,响箭又起。
  忽然李师师面前不远已然插满羽箭,箭杆还在摇晃不止。却是这李师师也不知道害怕,依旧紧盯着头前那个郑智。
  马匹又转向而回,待到起点,众人勒马。鼓声已息。
  “解散!”郑智话语一出,慢慢低头,也不知是不是有那么两行男儿泪。
  听得解散军令,却是无一人动马,全部立在当场。
  头前几十骑士已向郑智围来。
  “将军,此战又胜!”老胡开口问道,冲阵之时,老胡从来都在郑智身边,那响箭也是从老胡手中发射。
  郑智抬头看了一眼老胡,老胡实在有些老了,虽然四十还差一二,却已白发两鬓,可见战阵熬人。
  “百战百胜!”郑智答上一句。
  “嘿嘿。。。将军,这般假把式,不爽快!”老胡又道。
  “老胡啊,你也老了,回家种地去吧。”郑智泄了一身气势,心思已然伤感。
  “将军,我老胡硬弓还能开上百回,凭谁问,廉颇老矣!”老胡听得郑智这般话语,哪里能服,鬓虽微霜,却如他说,这硬弓一次也能拉满百回。
  鲁达听言大笑道:“老胡,你这厮还能拽文。”
  老胡听言也笑:“戏文里唱的呢,老秦腔最好听。”
  郑智看着众人,渭州就在不远,却是郑智心中忽然有些不想回去了。
  鲁达又笑:“老胡,你还开个鸟的弓,回家抡锄头去吧,我等随哥哥去沧州,哥哥以后就是相公了。”
  “哈哈,相公好,我老胡先来拜见,拜见郑相公!”老胡大笑不止。
  众人也跟着起哄道:“拜见郑相公!”
  身后四千骑士,立马也跟着大喊道:“拜见郑相公!”
  以后再也不是西北渭州郑智了,以后便是这河北沧州郑智!一去两千里。
  气氛已然热烈起来,为这郑将军升官大喜,由衷而出!
  却是这众人不知郑智心中感伤,只听郑智:“这世间的好汉,都在西北了!走!”
  众骑慢慢转向,再上官道。
  再得一日,渭州城墙已在眼前,比不得东京百万汴梁绵延,比不得东京繁华,也不得东京气势。
  再看渭州城,不过边关一小城,城高不过两丈余,一抹土黄带着古朴,便是这城中之人,也显得朴实无华。
  “相公,我回来了!”郑智拜见。
  “哈哈。。。回来就好,此行可还顺利?还道你舍不得东京繁华呢。”种师道从案前起身笑道,手中还拿着一张加盖大印的绢帛。
  “相公说笑,此行顺利,东京官家也是满意得紧。”郑智答道,也只种师道与自己开玩笑。
  “你还见了官家啊?这新官家某都未曾见过。你来看看这个,今日刚从东京发来的。”种师道玩笑一句,递上手中绢帛。祝家大郎说感谢乌龙铁观音、当以坑封神、书友1****41、再三拍案、楚歌择天记、忠实的牛几位大大打赏!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能让西军断了香火
  郑智接过绢帛,看得片刻,眉头紧在一处:“为何禁军大部解甲归田,厢军反而一个不动?”
  郑智看得这手中绢帛上的文字,心中实在疑惑,从秦凤路到熙河兰湟,禁军厢军若是全部加在一起,接近二十万。其中厢军才是多数,打仗战力不强,还空耗许多粮饷,精锐禁军反倒是少数几万人。
  此时西北无战事,虽然宋朝士卒是终身制,却是也要用间接手段进行裁军,缩减军费开支。这本也是合理的事情,也是种师道愿意看到的,却是这道命令太过奇怪,把精锐禁军裁撤大半,把臃肿厢军都养着。
  如此就太不合理了。
  种师道皱了皱眉问道:“你当真不明其中含义?”
  郑智沉默不答,思虑片刻,心中也大致知晓朝廷意思,不过就是飞鸟尽、良弓藏。西北骄兵悍将,兵多将广,又没有了敌人,对于东京赵官家来说就是威胁了。大宋朝自古如此,从杯酒释兵权到狄青,哪里能由得臣子手握重兵。
  大宋招收厢军,本就是为了把那些没有土地,没有谋生手段的流民进行统一管理,以防生变。厢军自然不能裁撤,厢军如果裁撤了,这些本是地痞流民的人又进入了安定的社会,又是不安定因素。
  如此想来,郑智也就明白了这道东京来的绢帛意思。
  “厢军臃肿无用不撤,禁军战力强横不留,难道这大宋朝人人都要造反不成?”郑智心中实在有气。精锐禁军没了,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军阵也就没了,能骑马射箭冲阵之人也就没了,他日有事,还想再找回这样的军队,那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在种师道与郑智心中,禁军裁减也是正常,却是实在没有想到要裁减到这般地步,便是悍勇的香火都保不住。
  种师道听得郑智话语,大摇其头,却是也不出言去呵斥,因为郑智说出了他不敢说的话语,说出了他心中的感受。难道这大宋朝人人都要造反?种家掌秦凤,难道这种家还能凭借一个秦凤路去造反?
  虽然这种家没有造反意,却也是东京不得不防,几万战阵精锐不撤,叫这赵官家如何能安,如今西北种家如日中天,这西北军民此时颇有点只闻种相公,不知东京赵官家意味。
  郑智火气发了一下,念头一转,又道:“相公,总要有些对策,不能让这西军断了香火。党项人是败了,但是并未灭亡啊。”
  郑智这句话说到了关键,党项还未灭,没有了精锐西军,党项人怎么可能不会再起夺回失地的念头,即便势微,也会想一试!
  种师道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这对策自然是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策也是简单,不外乎就是把禁军士卒挑选年轻精锐的编入厢军去。却是也风险十足,此事只需有人一道奏疏告到东京,这种家相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听朝廷命令,私养大量精兵,不是反贼也有反心了。
  种师道显然也未打定主意,此事左右皆是为难,种师道显然也还没有真正想定主意。
  “你先去营里吧,渭州庆州兵,愿跟你去的,你都带走。”种师道语气沉重道。
  “相公,此事当有决断。”郑智再道。却是郑智没有多想这对策的后果,一个不慎,后果严重到西北再也没有种家了。
  种师道面沉如水,开口道:“你去你的沧州吧,此事重大,我该往秦州去见父亲了。”
  此事已然不是郑智能操心得了的,事态如何,种师道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实也不需郑智再多提醒。臣子难做,莫过如此了。
  便是童贯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或许压根就没有多想这些事情,此时童相公已然春风得意,西夏已败,枢密院也在手,如今童贯已然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
  郑智听言,只有摇摇头往门外退去。进城就到了经略府交差,此时也该回家去了,家中还有麻烦事,便是这东京带回来的李师师。
  郑智打马往家,鲁达几人早已带着李师师先到了家中。
  李师师此时坐在中院厅中,心情忐忑不安,虽然李师师见惯了场面,却也不过只是十几岁的小女孩。
  面前坐着郑智正妻徐氏,徐氏身边还站着妾室,还有一个襁褓中几个月大的有鸟大汉。
  李师师看得徐氏端庄,金翠莲活泼。
  徐氏看得李师师姿色与书香气质。
  三人心中各自都在打量,也各自心中纠结。
  送人进来的鲁达与史进自然感觉到气氛不对,只听鲁达装作傻傻一笑道:“嘿嘿。。。嫂嫂,这是东京的李师师姑娘,哥哥片刻就从经略府回来了,营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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