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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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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达看得心中一惊,宝刀连忙出鞘,再听左右百骑,皆是刀兵之声。
  史进低声一喝道:“哥哥!”
  郑智看得身形一直,难道这些党项人真是往自己冲过来了,一旁亲兵递上长枪,郑智往手中一握,打马就出,大声喊道:“冲!”
  百骑打马往前奔起,阵型瞬间紧密起来。
  百骑之后的马车上,正在休息的李师师本来也看清楚场中的事情,只知道羌人在演武。此时面前忽然百骑奔出,再看远处,郑智手持长枪一马当先。
  李师师已然心急如焚,连忙下得马车,看向远方。远方当真就是羌人与郑智两军对垒的感觉。
  郑智面色狰狞,已然就是战场厮杀的状态了,心中却是在后悔,哪里想到党项人还有如此大的胆子。
  五百党项轻骑头前,正是米真务,他心中想法本是到郑智近前打马急停,五百骑兵犹如一人,以显示一番党项人精湛的骑术,却是没有想到头前郑智竟然持兵刃奔来。
  米真务大惊失色,不知多少次在阵前看过郑智冲阵,此时再见郑智手持长枪打马而来,急忙勒马急停,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引起了误会。马匹还未停稳,身形就跳到马下,再看米真务,已然跪倒在地等候郑智。
  马上对冲而来的郑智见得头前只有几十步的党项人,竟然全部勒马往地上跪去。狰狞的表情慢慢恢复过来。心中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转念一想,若是米擒人真是要来杀自己,必然弓弩先到,此时再看头前,心中大气一松。
  “哥哥,这些党项人搞什么名堂。”鲁达随着郑智慢慢减低马速,问道。
  郑智并不答话,到得米真务面前,打马而下,手中的长枪已然换成了马鞭。
  马鞭扬起,又往米真务身上抽去,口中喝骂:“狗东西,你好大的狗胆!”
  远处马车,李师师见得两方竟然在要交汇时候各自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半,连忙问左右小厮:“那边怎么了?”
  一个小厮上到马上眺望一番道:“相公正在打人,在打那羌人的头领。”
  好在郑智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抽打片刻,出言喝道:“一刻之后,领你的部下随我走!”


第二百零五章 相公,柴进去了郓州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沧海无垠,在这些西北汉子心中造成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还有这些党项羌人,更是看得如梦似幻。
  “哥哥,要是有船就好了。。。”鲁达目瞪口呆许久,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郑智看着眼前的渤海,只是站立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得鲁达问话,回道:“要造大船!”
  这个时代,再怎么赚钱,也没有掳掠来得快,特别是一个手握暴力之人,面对许多问题,第一个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暴力,理智之后才会想到其他手段。
  此时的郑智,便是面对高俅,第一个念想就是杀人。当用暴力成功解决问题之后,暴力就会变成习惯。
  “哥哥,造大船好,我们以后就到海上去看看。”鲁达似乎对海洋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欣喜与好奇。
  郑智并不多言,心中的谋划也还是空中楼阁,手中缰绳一拉,口中只道一句:“走!”
  六百多骑拉马转向,往更北处奔去。
  正北而去,就是泥沽寨,寨内四十西军,三十沧州禁军,还有配军几十,厢军几十。
  堡寨破破烂烂,城墙垛口如老人的牙齿,东缺一块,西少一块。便是堡寨木门,都已经是青灰色,感觉随时都要腐朽倒塌。
  郑智看得连连皱眉,好在西军汉子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整修堡寨,不到两百驻军的堡寨自然忙碌起来。
  忙碌得郑智来了也没空好好接待,显然是这些西军士卒知道自家相公也不在乎这些虚礼。
  都头姓高,自然是西军汉子,面对郑智,只是报告整修堡寨与操练士卒的进度。
  郑智听得连连点头,也不多言,随即就让高都头带着自己往北而去。
  再往北十几里,一条大河横在面前。
  “相公,此处是沽河,便是宋辽的界河!”高都头指着河对岸禀道。
  “对面就是天津了!”郑智看着对面平坦的土地,一脸思索的样子。
  高都头听言,一脸疑惑,开口提示道:“相公,对面是辽国的南京道析津府,相公说错了。”
  郑智回过神来,自然知道此时哪有什么天津,只道:“嗯,析津府。”
  析津府是哪里?后世的北京、天津,就是析津府。北京也就是此时辽国的南京,也就是被契丹辽人占去的燕云十六州的一部分。
  宋辽百年无战事,边民互往来,古稀白发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战争这回事。
  众人打马而回,刚到泥沽寨,几骑从南方打马奔来,领头之人正是浪子燕青。
  燕青入寨拜见郑智,神态颇为着急。
  郑智也知燕青才刚被召回来,便如此急切来沧北见自己,必然有要事,开口问道:“小乙,有事直说。”
  燕青上前凑近郑智,语气严肃轻声道:“相公,柴进去了郓州。”
  郑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有些意外,心中觉得这柴进比自己想象的要胆大,竟然直接跑去梁山搬救兵了,也不知是柴进昏了头还是真的就是如此目无王法。梁山晁盖是什么人?正是那光明正大劫了蔡京生日礼物的贼人,整个河北山东都在通缉的要犯。
  “哼哼。。。看来这柴进真是被逼急了,狗急跳墙啊!”郑智浅笑道。
  燕青显然是得了这个消息连忙就赶了回来,见郑智并不着急,开口又问:“相公,此时该如何?”
  “不如何,小乙,且随我往西巡了堡寨一起回清河。”郑智说道,心中本来就有计较。
  郑智要集中斩首两百多人,本就是要杀鸡儆猴,自然也想到柴进会从中生事,也正中郑智下怀。
  却是郑智没有想到梁山也会牵涉其中,不过就算是梁山,又能如何。此时的梁山虽然势力不小,不过也是一股势力强大的土匪,还没有那举起大旗替天行道的大气候。
  泥沽寨往西,还有六个堡寨,相距大多三四十里,路途并不遥远。
  第二日众人启程,便往这几个堡寨而去。
  众多堡寨情况,大多大同小异,好在西军士卒都是老战阵,自然知道如何加强整改整训,并不需要郑智多操心。郑智唯一要支援的便是粮饷,此时经略府,也还有几十万贯的余钱。
  等到酒坊开始生产,大名府的生意也做起来了,郑智也就暂时不需要担心钱粮的问题。
  等到郑智回到清池县城,又有一人到了经略府,正是武家二郎,武松。
  郑智听得武松拜见,自然连忙召了进来。
  只见武松拱手一拜之后,面色并不欢喜。
  郑智稍微一想,也知道武松是为什么这个神色,却还是开口问道:“二郎有什么事情?”
  只见武松犹豫片刻,开口道:“相公,你为何要破了柴大官人的庄子?”
  “哈哈。。。某何时破了柴进的庄子?某只是按照朝廷律例,捉拿了几百朝廷要犯,便是柴进庄中的一草一木也没有动过,不慎损坏之处,都是翻倍赔偿了。”郑智笑道,心中也知道武松受过柴进恩惠。
  即便是柴进不并待见武松,武松在庄子里也多受其他人排挤,却是也不能否认柴进收留了走投无路的武松这个事实。
  “相公,这个。。。”武松闻言有些语塞,也知道郑智有道理,却是转念又道:“相公这般,柴大官人岂会善罢甘休,如今河北山东的江湖好汉都收到了柴大官人的书信,听说不少人都回信了,许多江湖好汉十几日后都要齐聚沧州。。。”
  武松只说到此,齐聚沧州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武松说出这番话语,心中自然还是希望郑智能把人放了,与自己心中也过得去,还能保得郑智沧州治下一个安稳。
  郑智听言,面带微笑,却是并不回应,问了一句:“你家哥哥呢?”
  武松本还在等待郑智回复,听得问话,只得回道:“我家哥哥如今搬到了阳谷县,还娶了妻室,日子倒是过得去,听得我在郑相公这里谋了差事,便叫我回来先安顿好,安顿好后再去信叫他过来。”
  武大郎与武松既为兄弟,又像父子。武松从小便是由这个哥哥养大的,武大郎疼爱武松自不在话下,便是这弟弟自小习练拳脚武艺耗费不少钱财,这武大郎也从来没有说一个不字。
  却是到了这个时候,弟弟来接哥哥去享福,也是想着先让弟弟安顿好了再说。可见武大郎心中的善良,事事都为这个弟弟考虑周到。
  郑智听言倒是没有在意多想武大郎的事情,只觉得能把武大郎接到沧州即可,也少了一番祸事。转念又似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家哥哥过来,自当谋个差事与他,听说二郎你在阳谷县赤手空拳打死了猛虎?”
  武松听得郑智这么一问,脸上都是笑意,如此出彩头的事情,没想到郑相公也听说了,连道:“哈哈。。。些许小事相公竟然都知道了。”
  武松虽然如此回答,却是这表情上也止不住的露出一脸自豪。武松本就是个刚烈的汉子。
  郑智上辈子就对这武松打虎的故事佩服至极,此时打虎武松就在面前,郑智话语说完,不断去打量这武松,面前这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吊眼白额大老虎,这份勇气,实在不同寻常。
  “二郎,你今后先跟在我身边走动,做个提辖如何?”郑智出言问道,打虎武松,做个提辖绰绰有余。
  这提辖可不是小吏,便是那鲁达战阵几番,也才混个提辖。
  武松听言大喜,自己一个江湖浪荡子,一招遇见了贵人,便得了个偌大的官身,这番恩情实在太大,只见武松连忙大拜开口:“多谢相公,我武二一定不负相公!”
  郑智见得武松大拜,连忙起身去扶武松,还道:“你当多与鲁达学习,提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掌管沧州兵马训练要事,不得懈怠,若有纰漏,某可不会留情。”
  武松听言,忽然有些心虚起来,念想到自己何曾懂得军务事情,虽然心虚,这武松也不是个怕事之人,年轻气盛正是武松,又道:“相公,此事。。我武二一定竭心尽力为相公奔走妥当。”
  “好!此事便付与你!”郑智点头说道,武松武二郎,必然不会叫人失望。
  两人又言语几番,也把鲁达叫进来与武松交流几句。鲁达这个老提辖,自然对这个差事熟门熟路,正是武松的好师傅。


第二百零六章 晁天王义薄云天
  梁山水泊之上,聚义堂前。
  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稳坐正前,一身丝绸衣衫,脸颊与下巴胡须虬髯,从衣袖之上,便能直接看到这汉子手臂上的鼓胀,面目更是不怒自威,俨然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左边下首一个冠帽书生,这书生虽然穿着儒生服饰,却是并不显得单薄,反而能给人一股力量感,右手不断捋着下巴上的山羊小胡,还有那一双不时闪烁精光的的双眸。便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掩饰不了这人满脸的精明。
  右边下手坐着的正是柴进,只听柴进出言道:“晁天王,此事我也说得直白清楚,如今这河北山东绿林,都唯你马首是瞻,我柴进此来的意思天王心中也是知道的,但凭天王定夺。”
  晁盖本不是强人,而是一村的保正,也就是村长,却做了强人的事情,案子发了,才带手下众人上了这梁山落草。也就这一件事情名声传遍绿林道上。要说绿林唯他马首是瞻,也是大话。
  却是此时柴进有求于人,自然也要说些好听的话语。也是晁盖如今势力极大,手中有人有钱,这几个月梁山更是收拢了不少山东的好汉,势力越来越大。
  只听正座之上那虬髯大汉开口道:“大官人如此看得起我晁盖,此时自当出力,如今这沧州来了这么一个狗官,必然是民不聊生,此去当把这狗官直接宰了,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显然这说话的正是晁盖,晁盖话语说完,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书生,只等这书生说话。
  书生也知该自己出言,眼神忽然精光一闪,道:“柴大官人,只是这些人救下来了,该到哪里去安置。”
  柴进听得书生一问,哪里还不知道意思,却是心中莫名一痛,咬牙回道:“吴军师,我庄子中已然不安全,不如让他们都上了梁山,也有个逍遥快活。”
  这书生就是吴用了,听得柴进话语,笑道:“官人这个提议甚好,我梁山定然护得这些好汉周全。”
  柴进听言,深吸一口大气,这么多年的经营,终究还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这梁山晁盖,这智多星吴用,又要得名,又要得利。可是又能如何呢?只要想到这郑智,柴进心中便是怎么也过不去这道坎。
  吴用的意思也是明显,几百江湖汉子,大多都是武艺在身的死囚,若是这些人都到了梁山,梁山的势力必然更上一个台阶。
  晁盖的意思更是明显,只要做了这番大事,这河北山东的绿林,只怕真要唯梁山马首是瞻了。
  唯有柴进,如此奔走,也不过是为了心中怒气,还有那让自己胸口现在还隐隐发痛的一脚。
  再听柴进:“晁天王义薄云天,柴某佩服,这番兴师动众,柴某心中实在惭愧,事成之后,便送一万贯与兄弟们加一顿酒肉犒劳。”
  晁盖听言,开口大笑道:“柴大官人客气,江湖行走,义字当头,我这就去点齐人马,随官人往沧州去,定要杀了狗官,为死在官人庄子里的弟兄们报仇。”
  柴进听言,心中也起了些担忧,杀个经略相公,此事可就要捅破了天。柴进心思本来是要把沧州搅乱,让郑智失了这个经略相公的名头,对郑智从来也没有起过杀心。
  却是此时晁盖豪爽话语,柴进也不能出言多说,说多了反而去了气势。只想到的沧州再作计较。
  再看河间府往沧州去的小道。
  几个汉子虽然一身大汗,但是走路的步伐依旧快速,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欣喜。
  再看几人,身后都背着兵刃,身形皆比常人壮硕,双手虎口处都结有老茧,一看就是江湖人物。
  小道之上并无多少行人,只有附近村庄的农家,见到几人大多避得远远。有些村庄本就有护卫的汉子,也是远远一脸戒备目送几人走远,哪里敢上前去多话。
  走在最头前一人,便是这几人头领,生得并不高大,身上腱子肉却是异常的鼓胀,身后背着一柄不小的鬼头大刀,就看这个兵器造型,也知此人并非良善。
  随后一个高瘦汉子手持一杆长枪,往前几步凑到头领旁边道:“大哥,你说我等此去沧州,当真是要劫人?”
  那头领放慢了些脚步,脸上浮现一丝狠厉道:“行走江湖,义字当头,柴大官人与我有过恩惠,此番来了书信,我要是不到沧州,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此事你还来聒噪个甚?”
  “大哥,非是我聒噪,实在是我听说这沧州新来的经略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便是柴大官人自己,手下几百好汉,也都栽了!”高瘦汉子一脸担忧道。
  “无妨,此番听说那托塔天王也出了人手,晁盖如今在山东势力你是知道的,他手下的汉子可不是吃素的,便是那大名府梁中书的钱财也敢劫,他要是来了,这沧州便要搅个底朝天。”这领头之人又道。
  几人听得晁盖的名字,脸上皆是欣喜,再听高瘦汉子道:“大哥,要是梁山晁盖来了,此事可成。”
  便是听到晁盖这个名字,几人走路的劲头都足上不少。
  再看那领头之人,脸上已是笑意:“知道了吧,此番事成,这河间府必然有我一号名头,买卖上的事情,也可伸手捞几个好处。”
  此番去沧州,一为报答柴进恩惠,二便是要在这江湖上闯出一个偌大的名头。如今的河北山东江湖绿林,名头便是利益。
  沧州附近州府,如这几人带着兵器匆匆赶来的江湖人物,不可胜数,三五成群,直有上千不止,可见柴进这些年经营的名声之大。
  经略府中,几道文书飞奔到各县,便是各县的主官,看得这新来的文书也是哭笑不得,头前还吩咐各地但凡见到带兵刃之人,皆拿下大牢查明身份。
  此时又来文书,便是所有带兵刃之人,皆不理会,全部放行。朝令夕改,不过如此。有这么一个经略相公,如何能不教人哭笑不得。
  此时沧州,已然暗流涌动,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发生。
  章推指云笑天道1大作《隋末阴雄》
  简介:一个隋朝的商人之子,进货跑断了腿,卖东西喊破了嘴,做生意碰到了官匪,赌输了钱给打得后悔,正路闯过,邪路走过,既然这个杀千刀的世道不让人出头,那就纵横天下,开创乱世吧。??
  从此他心机深沉,内心阴暗,腹黑权谋,杀伐果断,是为阴雄。
  他逢场作戏,巧言令色,洞悉人心,一世奸雄,是为影帝。
  猫鬼案,废杨勇,罢高熲,扶杨广,平突厥,弑文帝,害杨素。一系列的诡异事件背后,是他那张阴沉的脸。
  烽烟起,金鼓急,大争之世,多少英杰,他能脱颖而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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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好;就让他们把人劫走
  柴家庄往东一个小山岗之后,挤满了毡帽劲装的江湖汉子,粗一看去,直有千余人。
  这些人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便是这沧州小旋风,江湖小孟尝,柴进柴大官人。
  如此多的江湖人物聚在一起,不免发生许多冲突。何况这些人原本就有许多利益冲突,亦或是大仇小恨。
  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殴斗也是避免不了的,好在此时人数众多,自然也有面子比较大的人出来拉劝,还有一个柴大官人的大义在支撑,形成了一种简单的平衡,也就避免了真正的流血冲突。
  再看柴进,引着晁盖吴用等人从小道也入了沧州,身后也是千余精锐汉子,官道自然是不敢走,走小道也浪费了些时间。
  要说如今梁山之上,此时喽啰也有七八千,其中还有老弱妇孺,却是这能厮杀的精锐满打满算也就千余,今日算是倾巢而出了。
  等到柴进引着梁山众人到了事先约定好的汇合之地,满场竟是欢呼之声。
  人人都上来与柴进拱手见礼。
  此时柴进脸色浮现出许久没有出现的笑容,这么多年的经营,柴进要的就是这份尊重,郑智带人破了庄子之后,柴进许久没有体会到这份尊重了,即便是到了梁山,也被吴用算计了一番。
  可见柴进此时心中的快意,只见柴进不断拱手与众人回礼示意,即便是叫不出名字的,柴进也礼数周全感谢。
  晁盖看得柴进一来就被众人包围起来,笑着对身边吴用道:“吴学究,你看这柴大官人名头当真是响亮,一呼百应啊,河北山东的好汉着实来得不少。”
  吴用捋了一下胡须回道:“名头是不小,却又有什么意义?”
  要说晁盖与吴用,本来也不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看待事情的角度自然与江湖人不同,便是这吴用一句话说到了精髓,柴进在江湖上这般大的名头又能如何,对于柴进个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除了满足虚荣心,也就没有其他用处了。
  不过归根结底,绝大多数的人也就是为一个虚荣心活着。
  晁盖自然听懂了吴用的话语,这名头给柴进没用,若是这名头给了自己岂不是正好,开口问道:“吴学究,你说可否把这柴大官人赚上山去?”
  吴用头前说的那句话,便是起了晁盖差不多的心思,答道:“不难!”
  “哈哈……我就知道学究有办法,快说快说。”晁盖听言大笑,吴用从来不教自己失望。
  “杀官!”吴用仿佛惜字如金一般,或是聪明人都是这么说话的,总是用最少的语言表达一件事情。
  晁盖听言,连连点头,虽然之前在山上也说要宰了这沧州经略使,当时说的时候不过是晁盖为了壮大声势,表达心中对于与官兵正面冲突的不屑与胸有成竹。
  此时再听吴用说杀官,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杀官就等于造反,就是逼这柴进无路可走,无路可走岂不就是只能往梁山而去。
  晁盖不比宋江,若是一心招安的宋江听闻要杀一个州府的经略使,必然思前想后,怕断绝了招安之路。却是这晁盖听言,直接说道:“好,就杀了那个狗官。”
  两人便是几句交谈,就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
  再看柴进,笑声爽朗,气度不凡,义气冲天,正在四处招呼三山五岳来的好汉,哪里知道这梁山的人已经把主意打在了他这个小孟尝的名头上。
  等到众人与柴进叙旧之后,晁盖也走到头前与众人见礼。
  随后众人便开始往清池县而去,专走乡间小道不说,还有这吴用不凡,前后还有斥候,但凡有过路行人,都要避让一番,免得走漏了消息,行事着实缜密。
  经略府中,反倒显得比平常还要平静,一切有条不紊进行着。
  每个人的身份核实,与附近州府的公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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