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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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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承言太子吧。”

    淡淡的语气,没有愤恨,没有悲伤,只有一种仿佛是见到亲人的亲切感。

    “你就是义成公主?说起来还要叫你一声姑姑呢。”

    李承言展颜一笑,对于这个女人,李承言没有过于纠结他是不是前朝的宗室,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嫁了己任可汗,每一个都是不得好死。

    “嗯,我那两个苦命的侄女过的可还好?”

    义成公主头一次流出了泪水,十五岁来草原,三十年没回过娘家,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悲哀,又亲不得见,有家不能回的感觉,要比从小就是孤儿更加的悲哀。

    李承言嘴角抿了抿,看到义成公主的样子,李承言也有些想家了,那个调皮的杨婷儿,总是不知不觉间让自己无比的思念。

    “他们还好,有杨妃陪着,倒也不甚寂寞。”

    “那就好,那就好。”

    义成公主脸上挂着笑容,贪婪的看了看这篇天空,看了看这自己生活了三十年的土地,小声的喃喃自语着什么,但是李承言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

    “太子,好好待她,莫要负了她,女人这辈子,若是连夫君都负了,那她也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若是杨广还活着,定然也会喜欢你这个小女婿的,咯咯。”

    义成公主轻声的娇笑,样子自然是风韵犹存,李承言不明所以,也跟着尴尬的笑了起来。

    “李靖,且不说我是草原的,你也前朝旧臣,看在我还算是你的旧主,让我梳洗一下可好?”

    李靖的脸色铁青,新主就在这呢,你就提这件事?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挥了挥手,两个侍女就带着义成公主进了账后洗涮。

    “殿下,你打算怎么办,依着你爹的性子,怕是要。”

    “咳咳~咳!总管多虑了,”

    自然知道那个老色鬼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不过那有什么办法,自己老爹的事情自己能管得了?

    一个时辰之后,义成公主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看着发呆的李承言娇笑不止,只见一身未出阁女子打扮的义成公主,洗涮之后更显娇媚,衣服好似小了些,紧绷着丰韵的身子,全然没有不协调的样子,样子倒是不似四十几岁的人,义成公主莲步轻挪,走到李承言的身边。

    “自打十五岁进了草原,到如今还是头一次穿汉装呢,家里只剩下一件出嫁时母亲给我的女儿衣服,现在穿倒是有些小了。”

    “小是小了些,不过姑姑看起来竟然还似二八少女一般,”

    义成公主轻轻的叹了口气,就算是模样没变又如何?三十年的时光,都荒废在了草原,女人都是这样子吧,自己是个苦命的,虽然人前风光,可是背后谁又知道自己的痛苦?

    “看你嘴甜的,婷儿是个有福的,不似我这种苦命的,行了,就为了见你一面,如今见也见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李承言听着话音不对,刚要阻拦,却见她迅速抽出边上看押侍卫的刀,刀锋瞬间划过细长的脖颈,血液呲呲的就冒了出来。

    “你这是何苦啊!”

    李承言一手扶着义成公主不断抽搐的身子,一遍痛苦的说到,他已经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或者说每一个因为政治远嫁他乡,为了自己国家付出青春的女人都值得敬佩。

    “我~呼没了家~呼,没了亲人~我看见父亲,母亲,小妹~看见他们过来接我了,呼~放过我嫂嫂啊,她是个苦命的。”

    义成公主把手用力的抓住李承言的领子,凑在李承言的耳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到。

    “~小心李~~”

    血液从嘴里大口大口的呕出,染红了雪白的面颊,染红了淡红色的宫裙,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看着李承言猛点着自己的头,嘴角挂着微笑,眼神涣散,渐渐的没了声息。

    没了家人就没了念想,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一个苦命的女人无非是无根的浮萍而已,李承言痛苦的闭上了眼,或许对她来说,这就是她最好的归宿。

    “就在这里,建做墓,以公主之礼安葬吧!”

    一个有功于民族的人就应该有属于她应该有的荣誉,这个荣誉不应该因为朝代的变换而抹杀,这是李承言的认知,也是对于每一个有功于汉人应有的奖励。

    “隋,义成公主,杨婉之墓”墓志铭也是李承言亲手写的,没有因为义成公主是不是前朝的公主而有失偏颇,这个女人是可怜的也是可敬的,这个女人在最灿烂的年华,来带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嫁给了一群不喜欢的人,没人在乎她的喜怒,没人在乎过她的痛苦,从父亲到儿子,从哥哥到弟弟,她嫁给了四个可汗,谁在乎过?

    萧皇后跪在墓前,摩挲着冰冷的墓碑,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一夜之间,丈夫死了,儿女死了,就连自己也被裹挟进了草原,成为人家的傀儡,若不是义城搭救,哪还有现在的自己?

    女人看着墓碑,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玺,交给了李承言。

    “本来我是想着,让它随我一起去的,你葬了义城,也算是我的恩人,老太婆身无长物,这东西就给你当做谢里吧。”

    李承言看着青绿色的印玺,当看到一角因为缺失,被一角金子补充的时候眼神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仔细的又打量了一番,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篆字,右侧加刻这“天命石氏“四个字。

    “阿娘高义”

    叫一声阿娘李承言并不吃亏,杨婷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也算是杨婷儿的母亲,萧皇后摆摆手。

    “什么高义不高义的,都是苦命的,你先回吧,我在这陪陪义城。”

    李承言快速的回了军帐,见到李靖也不说原因,事关重大,这件事需要自己亲自去办,只要是皇家的人,就会明白这东西对于皇帝意味着什么?

    

 第一百三十四章: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自打先秦以来,都是每个帝王梦寐以求的,他代表的不单单是权利的更迭,还是正统,所以传国玉玺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虽然后世传国玉玺早已失传,但是有了玉玺,就是有了大义说它是传国之宝也不过分。

    李承言现在就很急切,他急切的想要回到长安,急切的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叫三百骑兵,我要火速回长安,片刻不得耽搁!”

    李靖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李承言第一次如此急切,相必是真有急事。

    “好,不过到底有何事,如此急迫。”

    李承言漏出了玉玺的一角,李靖看着那一角竟然呵呵的说不出话来,然后急色到:“这事莫让他人知晓,火速回长安,”

    “苏定方,”

    李靖朝着外面大声说到。

    “莫将在”

    只见一个白衣小将跨步上千,朝着李靖一施礼。

    “命你带五百骑兵,单人双马,护送太子火速回长安,不得有片刻耽搁!路上平安倒也罢了,若是有事,就是流进最后一滴血,也要给我将太子送到长安!”

    “得令!”

    时值正午,李承言带着五百骑兵,一千战马浩浩荡荡的就朝着长安奔行。

    急速奔行的滋味不好受,春日本来就不甚暖和,到了夜间更是阴冷,加上没有什么靠谱的道路,李承言算是为了这个东西受了大罪。

    “停!”

    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了,一整天的奔袭,就算是自己也受不了,胯下和两侧现在麻木的不行,再走下去就算是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李承言下了马,已经有人去打柴了,苏定方走到李承言的边上,也是喘息着坐下。

    “啊~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李承言白了苏定方一眼,啥事都打听。

    “不该问的别问,事情知道多了不好。”

    一句话噎的苏定方是话也没说出来,运气好,打柴的时候顺便弄了一头野猪,六百斤的野猪不是随便就能看见的,十几个人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弄死,抬回来的时候李承言将野猪的燎牙取了一只,六百斤的野猪够兄弟们吃一顿好的了,锅里的汤都给舔的一干二净。吃饱喝足之后继续赶路。

    半个月后,一大队骑兵浩浩荡荡的进了长安境内,五百人现在只剩下二百多人了,剩下的人都在沿途的驿站,以前匹马被跑死了七百多,不过总是安全的到了长安境内,此时已经是三月中旬了,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但是李承言没心情欣赏沿途的美里,李承言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大腿两侧被磨破了结痂,然后在磨破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原来的貂皮大氅已经变成了条子,沾满了污泥,头上脸上全都是泥水,嘴唇苍白的不见一点颜色。

    看见久违的长安,李承言终于将心放下,到了城门口也不招呼,一阵风似的就进了长安,现在正是清晨的朱雀大街上全部空荡荡的,两侧的行人看着几百名骑兵飞速的从自己身前掠过。

    “善拦者死!”

    离着老远就看见有侍卫在皇宫门前要阻拦自己,李承言狂吼一声,那些人才看清是红菱急使,不敢阻拦,急忙放行,李承言的马直直的骑到玄武门,里面就不能骑马了,将众人下了马,留在门外看着李承言进了门,终于放下了心,几乎是一半的人都已经爬到了地上,李承言的那匹黑马骤然停滞,竟然嘴里呕出的血,然后到底死去了。

    玄武门前的侍卫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叫人过来,看着满脸灰尘的苏定方问道。

    “将军,多急的事情,这么赶路?”

    苏定方缓过气来,气哼哼的瞪了那侍卫一眼,我他娘也想知道。

    “不该问的别问,事情知道的多了不好。”

    现学现卖,苏定方站起身,大腿两侧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估计没有个一个月别想缓过劲来。

    李承言从怀里中的包裹里逃出了玉玺,双手端着朝着大殿前行。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大殿!”

    金吾卫拿着金瓜就在门前指着李承言说话,李承言现在火气正是大的时候,为了这东西,差点没把自己跑死,见着这人不开眼,张嘴用嘶哑的嗓音说到。

    “眼瞎了你!”

    那侍卫才看出来是李承言,赶紧跪下结结巴巴的说到。

    “太~太~太~”

    李承言没有理会这磕吧,推开大殿门就走了进去,邹然的变化让满朝的大臣一惊,长孙无忌站出身来,指着那个乞丐似得李承言道。

    “哪家的混账,进太极殿就不知道通报么?”

    “儿臣,参见父皇!”

    李承言呲出一口白牙,宏亮的声音传遍了大殿,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李承言,李二急速的走下了高台,站在李承言的身前蹲下身子。

    “怎么弄成这样了?”

    话里带着着急的腔调,眼中,满是急切之色,因为怕事情泄露有麻烦,李承言就没有通知李二得到玉玺的事情。看着眼前的父亲,李承言咽了口唾沫,将手中的玉玺递给了李二。

    “爹,看小子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一句俏皮话让李二轻抽了一下李承言的肩膀,这才看着李承言手上的东西,接过来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传,传国玉玺?承言,你是在哪得到的?”

    “萧皇后那,”

    在众朝臣惊讶的目光中李二扶起了李承言,举起了手里的玉玺。

    “臣等恭贺陛下,喜得传国玉玺!”

    李二看着手中的玉玺,这并不答话,挥了挥手,示意朝臣退下。

    “今天就到这,有事明日再说。”

    等众人都退下,李二扶起了李承言,将玉玺递给人常,自己扶着已经有些蹒跚的李承言进了甘露殿,不是不重视玉玺,一则不能确定玉玺是真的,而来,看着承言凄惨的样子,只能是按耐住心里的激动,毕竟一个不确定真假的东西,没有自己的儿子重要。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长孙听见外面的动静,还没见人,就听见了她的话音,看着眼睛有些湿润的李二。

    李承言看见依旧美丽高贵的长孙,李承言鼻子发酸,眼泪瞬间就流出了眼眶,缓缓的跪在长孙的身前悲戚的说到。

    “母亲,孩儿回来了。”

    一句话让长孙险些没昏死过去,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面孔,心里的压抑仿佛是一下就崩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承言~我的儿~”

    用力的抱住了李承言,力气大的仿佛要将李承言塞回自己的身体,丝毫不顾及李承言肮脏的身体。母子俩就跪在地上抱头痛哭,李二在边上也是眼泛泪光。

 第一百三十五章:浪子归家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多日的骑行,让李承言的裤子磨得都见了肉,血肉结痂在裤子上,每走一步路都疼得要命,在马上还不觉得,下了马就成了最大的痛苦。

    “何须你亲自送回,看把自己弄得。”

    李二一遍责备的说话,一边看着太医将李承言的裤子剪开,看着大腿内侧已经磨烂的血肉,感觉自己的心隐隐的有些疼。

    长孙在边上一遍垂泪,一遍用湿手巾擦拭李承言脸上的灰尘,现在李承言已经睡过去了,哪怕太医已经将已经结痂的伤口挑开,李承言也没有醒过来,鼾声打的震天的响。

    这倒不是李承言太幼稚,主要是这东西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太过重要,或者说这东西对于李二太过重要,李二的皇位是怎么来的?那是父兄手里抢来的,不管以前如何,如今这玉玺到了李二的手里,至少名正言顺了。

    “二郎,你看承言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看这脸黑的。”

    长孙不管那些东西,摸着李承言削瘦的脸颊,心疼的心里直抽抽,李二看着已经被长孙擦拭干净的脸颊,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笑容。

    “至少啊,囫囵回来了。”

    长孙白了一眼李二,人常走了进来,弓身一礼对着李二说到:“陛下,几位太子妃来了。”

    李二看了一眼长孙,挥了挥手道:“传吧。”

    四个女人,三个抱着自己家的孩子,走了进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正在打鼾的李承言,长孙看着儿媳妇都过来了,也就让开地方,拉着李二的手就出去了。

    “哎~倒是苦了这几个孩子了,看着心酸。”

    李二轻拍了一下长孙的手,看了看正在七手八脚的给李承言擦身子的几个人,转身出了大殿。

    “呼~”

    李承言睁开眼睛,感觉身边有人,抬头一看,杨婷儿,颜颜,徐慧,林冉,几个女人就在边上看着自己,李承言勾了勾嘴角,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重重的呼了一口吸,这一觉睡的头昏脑涨的,杨婷儿扶着李承言起身,颜颜递过来一杯温水,李承言喝了茶水,然后对着几个人说到。

    “想我没?”

    不说还好,这话一张嘴就想抽自己的嘴巴,结果没有想象中哭泣的场景,杨婷儿伺候李承言翻了个身,退下衣服,开始用湿毛巾擦拭李承言的身子。

    “以前想,想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徐慧抱着你的灵牌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眼睛都要哭瞎了,你就是个害人精。”

    颜颜跟徐慧在边上也是七手八脚的给李承言擦拭,林冉端过一盆水,等着李承言擦拭完身子,就给李承言洗了洗头。

    收拾完了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李承言长出了一口气。

    “这不是回来了么,傻丫头,哭甚”

    摸了摸几个婆娘脸上的泪水,李承言也是心里暖和的,有一群爱着自己的妻子,确实是一件享受。

    “这是思承?这是思言?哎呦,还有我家李白~哈哈,来爹爹抱抱,”

    思言还好,天生的胆子就大,思承跟思言就不行了,看见有人想要报自己哭着喊着找自己娘亲,死活就是不让李承言抱。

    “思言乖,你不是总想要爹爹么?看这就是爹爹,快叫爹爹。“

    一岁半的小孩子能分清楚什么?小思言跟小思承噘着嘴在自己娘亲的怀里不说话,眼睛里的眼泪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李白李承言的怀里玩李承言的鼻子。

    “不抱就不抱过几天熟悉了就好了。”

    李承言心里有些难受,一年不见了,孩子竟然连自己都不认了,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门外传来人常的声音。

    “太子殿下,陛下让您去用膳,就等您了。”

    李承言抱着李白,在李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带着几个老婆就朝着门外走去,没过一会,就到了。

    “睡香了?来,坐这边。”

    圆圆的一个大桌子,上面摆满了美味佳肴,李渊坐在上座,看见李承言过来,几步走到李承言的边上,抓着李承言的手,仔细的打量着李承言,几个弟弟没来,都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除了李治在看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边上的兕子看见李承言,也不理会,嘴嚼的高高的,把头拧到一遍不搭理李承言。

    “爷爷,孙儿回来了,”

    “嗯,长高了,也壮了,看看这胡子都开始长了。”

    老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总是把你当成小孩看待,李承言今年已经十八岁了,都是当爹的人了,但是在李渊看来,还是那个调皮的皮猴子。

    众人回了自己的座位,李承言走到了李二的身边,抱起已经五岁的兕子,坐在了原来兕子的位置上。

    “谁欺负我们晋阳公主了,跟哥哥说,哥哥揍他。”

    一句话就让兕子哇哇的哭了起来,转身用小拳头使劲的打李承言的胸口。

    “就是你,就是你~坏大哥,”

    “哈哈,这不回来了么,说,怎么才不生气。”

    兕子趴在李承言的怀里抽噎,要说这宫里谁最亲李承言,估计也就是兕子了,基本上兕子就是李承言带大的,所以兄妹两个感情也是最深,自从李承言以为李承言死了,兕子几乎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心的笑过了。

    “那你要陪我放纸鸢,这几天不许让我看不见你。”

    “哈哈,行,明天就陪你放纸鸢。”

    孩子气的话让所有人都展颜一笑,边上的李治扯了扯李承言的袖子,“稚奴也去,”

    李承言抱起李治,坐在自己的腿上:“行,稚奴也去。”

    长孙接过稚奴,李承言的腿刚刚包上,怕在裂了,兕子却是怎么扒都扒不下来,仿佛已经长在李承言的身上一样,没办法只能是让李承言抱着了。

    “吃饭吧,”

    李二说完话,就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了李渊的碗里,然后自己再去夹自己的,几个婆娘也是小口小口的吃饭,就连以前大咧咧的土匪婆子,现在也变得文静起来,小兕子站在李承言的腿上身手抓了一块鸡腿,塞到李承言的碗里,看的一众人都是嗤笑不已,用手巾擦了擦兕子的小手,把鸡肉撕开,哥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就开始吃饭。

    这特娘的才是正经饭呢,饿急眼的李承言也不管什么礼仪了,兄妹俩久仿佛是难民一样,没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吃饭,兕子看着哥哥的样子也不管满嘴的食物,指着李承言的吃像就咯咯的笑,李承言也是大嚼大咽,噎住了就用酒往下顺,从草原到长安,几乎是三天一顿饭,就算是吃也是经常在马上吃,实在受不了了才下马休息。

    李承言在众人的眼中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哪怕是饿了也不会这般的暴饮暴食,就在兄妹俩吃饭的时候,众人都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讶的看着李承言的样子。

    “慢点吃,别噎着,来喝口水。”

    长孙给李承言倒了杯水,然后请抽了一把兕子,不学好,吃饭有这么吃的?还公主呢,跟个小乞儿是的,兕子不哭反笑,好像这样才显得自己开心一样。

    李承言躺在椅子上打饱嗝,兕子仰躺在李承言的肚子上,也学着李承言的样子打饱嗝,几个大人摇了摇头,侍女把桌子上的饭食重新换上了一茬,兄妹俩几乎把一桌子菜祸害了个遍,众人实在是下不去手跟这两个饿汉抢饭吃。

 第一百三十六章:太子很忙(请在父母陪同下观看)

    李承言看着面前的妻子突然感觉,很愧疚,李承言是一个感性的人,他总是将把家人的幸福看的比自己都重要,但是现在李承言现,自己很自私。

    现在李承言就坐在几个女人中间,看着低头不语的袁晴还有云蓉,袁晴就算了,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但是云蓉什么鬼,小姑娘今年才十四岁,难道玩什么罗莉养成?而且这三堂会审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咳咳,天色不早了,洗洗睡吧。”

    李承言相当拖鸵鸟,但是杨婷儿却拧了一把李承言,当家就要做主,以前李承言不在,东宫的事什么都得她管,唯独女人不敢管,以后都是一家人,人家把自己都交出来了,你有什么办法?

    “哪能咋办,人都来了,送出去不还是害了他们?立个良媛吧。”

    唐朝东宫除太子妃以下,有良娣二位,正三品;良媛六位,正四品;承徽十位,正五品;昭训十六位,正七品;奉仪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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