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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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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李承言放弃草原的计划那是痴人说梦话,李承言的计划是长远的,民族融合不是说你通婚就会融合,最重要的是生存环境的改变,生活习惯的互相影响。
“这些事情我不好插嘴,不过凡事多听听大臣的意见总是不会错的,古人常说求同存异,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就算是你再聪明,你聪明的过天下人?”
长孙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好皇后,她总是用最理智的办法去影响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两个人,长孙也是聪明的,因为他知道朝臣跟李承言的冲突点在哪里,求同存异看似是一句不经心的话,但是她就是要用这种办法告诉李承言,这大唐不止是李家的大唐。
“孩儿知道了,眼看就要秋收了,草原那边有侯伯伯看着,不会出乱子,我就在长安好好的陪您几天,顺便也歇歇。”
长孙看着李承言欣慰的说道:“想通了就好,有些事情急不来,去陪陪你父皇说说话吧,最近你父皇也是憋闷坏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人为的工业革命
社会的进步是依靠这不断的创新,就像十六世纪的英国,或许是轻轻的一脚,就踢开了有个时代的开始,就像哈格里夫斯,这个男人踢翻了他妻子的纺纱机,然后整个时代就开始变革了,大批大批的货物被产生了出来,然后就有了滞销,滞销带来的民众的恐慌,还有资本家的破产。
有了这些之后,政府就开始救援,然后就出现了倾销,又因为利益的不平均,然后就有了战争,战争使科技不断的提升,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切。
这些话李承言自然不会跟李二说,说了李二也不明白,所以李承言选择了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这个时代的产品倾销是多么的可怕。
当然,先知的好处就是绕过了许多不必要走的弯路,就像现在的李承言,因为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会尽力的去避免他,前世的工业革命给了李承言很大的启发,一个国家的支柱产业是这个国家是否富强的标志,大唐从不缺少勤奋的人,也不缺少聪的人,他们缺少的只是发展前的那临门一脚,而李承言,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李承言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叫来了整个长安的官员,当然还有他的父亲,这不是朝会只是一次简单的例会,但是这个会议必定预示着整个大唐将会以一种从没有预见的轨迹行驶。
“诸位大人,承言此次请诸位前来,乃是商议一件要是,事关大唐国运,承言不敢擅专,还要请各位拿个主意。”
众人奇怪的看着这个霸道的太子,李承言做事需要别人给他拿主意么?什么时候李承言也学会了商议国家大事?
长孙无忌跟诸位大臣都是失笑不已,第一次看见高傲的李承言用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口气根自己这些人说话,以前虽然言语恭敬,但是话语间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总是在一言一行之中流露出来,以前的李承言想一个急于求成的孩子,而现在的李承言,更像是一个沉稳的大人。
“太子但说无妨,可是后悔在草原上建城了?这个可是没办法,城已经建了,总不能花大价钱去拆了他吧。”
李承言知道褚遂良在奚落自己,在建城之前褚遂良就是最反对自己建城的,不过这种反对没有掺杂任何的政治因素,只是单纯的观念差异。所以李承言对这种奚落不是很在意。
“褚公,并非是如你所说,草原上的城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就在将来,诸位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草原,当然此事倒是也与草原有些关系,但是关系不大。”
因为不是正经的朝会,大臣虽然拘谨,但是并没有朝会的那种紧张气氛,李承言的话让众人更是疑惑。
长孙无忌出班对着李承言用很轻松地语气说道:“殿下,有事直说便是,毕竟不是休沐日,免得误了公事。”
李承言站在众人中间,清了清嗓子说到:“既然如此,那小子倒是卖弄了。”
“《礼记·大学》有“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之言,格物乃是三纲八目中八目的基石,格物就是万物至理,从上古时期开始,人就不断的在格物,从刀耕火种,到现在的牛耕人力,从原来的的木抢木剑,到现在的精铁刀剑,全部都是格物之功,他让我们更有效率的生产,让我们极大的减轻了劳动的负担,”
李承言用大学中的格物作为后面话的开篇,众人都是点头表示赞成,但是接下来李承言话锋一转却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不知诸位可还记得司马老祖在玉山开书院的事情,原本以为诸位会极力反对,没想到诸位不止会答应家师在玉山传授纵横之学,而且竟然还让百家进了庙堂,着实除了我的预料。”
李承言一句话说完,就听见孔颖达用带着几分调笑,几分严肃的声音说道。
“原来在太子眼里,我儒家之人竟然如此的不能容人?待下朝之后老夫定要与你理论理论,”
“哈哈,还有我”
“还有我”
众人听完孔颖达调笑,都是跟着凑热闹,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用讨饶的语气说道:“诸位都是大儒,何必跟我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不过调笑归调笑,想必这墨家也给咱们带来了不少的好处,从冶铁到开矿,从农耕到住行,诸位应该都有感触。”
“确实如此,”
李二好奇的看着李承言接话道,不过李二似乎越听越糊涂了,就听李承言又说道。
“万事都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只不过有些东西,我们还没有找到而已,我们先拿水泥说。一开始水泥坊诸位应该还有印象,从碎石,到下窑,全部都是人力所为,不止费力,而且极大的提高了成产成本,但是现在呢?有了水轮的碎石机,有了铁轨,有了石炭,一窑水泥的成本堪堪达到原来的十分之一。这就是生产水平的提高,若是我们把这件事情用到别处,是不是也会提升一定的生产效率?昨夜我彻夜未眠,为的就是找一种让生产效率提升的办法,首先让我想到的就是大唐的丝绸,布匹,正所谓衣食住行,衣是第一重要的,现在的生产水平,一个熟练的女工一月只能生产一匹布,就在银币流通之前,捐已经可以当成货币来使用了,这就证明了布匹的重要性,所以我想用机器代替人力来织布。”
李二终于明白李承言要说什么了,不过李二还是有些不明白,织布而已,用得着用这么大的阵仗么来说么?李二正在想着就听李承言有说道。
“不过凡事总是有个利弊,接下来的事情还请诸位仔细的听好,生产效率提升之后,会极大的刺激市场,原本的小作坊就会被冲击,会导致他们破产,这是损失的第一批人,不过会有另一批用新式机器坊布的人得到巨大的实惠,然后他们的成产的布匹会渐渐的流入市场,然后他们会招工,所以就会有大批的工人被招入作坊,这就造成了。”
李承言的话还没有说完李二就接嘴到:“在作坊赚的钱要比种田得到的多,所以种田的人就会大量的流入工坊。”
李二的话一说完,整个朝堂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第一百七十二章:国事
在这种封建王朝的制度中,农永远是国家的基石,而工商业,只是副业,工商业的发展总是建立在人们吃饱肚子之后,现在的大唐虽然强大,但是还没有到了人人都能吃饱肚子的年代,这是一个铁的规则,所以李承言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荒谬,
凡事总是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农耕与工商的发展关系他们虽然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工商业要永远让步于农耕,不能本末倒置,按着李承言所说的意思,那么未来的发展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李承言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毕竟想要把一个农耕文明的国度变成工业文明的国度,那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事情,之所以现在说出来,只是因为李承言想要给庙堂之上的这些大人们提个醒,李承言又要捣乱了,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李二紧锁着眉头细细的思索着什么,但是总是没有个头绪,所以就出言对李承言说道:“承言,既然这件事情是你说出来的,就看看你的想法。”
李二从来不相信李承言是那种脑袋一热就会冲动的人,按着以往的情况,李承言至少已经想到了两种以上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果不其然,李承言朝着李二躬身一礼说道。
“我所说的事情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这个过程可能要三五年,可能要十几年,所以诸位大人有的是时间去讨论,或者找出一个稳定的办法,当然我想到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找一块试验田。”
魏征问道:“何为试验田?”
“就像前些年单将军在岭南试验那些双季稻的时候的田地,我们可以找一个相对贫困的州县,还有一个比较富裕的州县,两个县同时试验这种新式的织机,若是成功,那么就可以推广,若是失败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若是成功了,咱们在看看能不能推广开,诸位意下如何?”
李承言的话就是在偷换概念,一州一县的地方怎么能跟全国范围内的地方比?先不说到时候的产量多寡,就是说市场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么大的销量都是未知数,不过李承言有着他自己的理由。
工业革命的前提就是,拥有足够的市场去消化大规模生产出来的货物,没有市场,一切都是白搭,不过李承言有这更加深远的想法,大唐只不过是这个市场的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李承言想要掠夺国外的财富,这种方式就是殖民倾销。
不过这种东西距离还太多遥远,没有几十年的发展肯定不可能,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大唐就像是已经疯狂的饕餮,一旦张开嘴,那么根本不可能在停得下来。
殖民的前提就是有足够的产品供应,当产品出现了大量剩余,而市场已经饱和的时候,就需要重新的开拓市场,这种开拓伴随的毕竟是血腥的屠杀。
“如此倒也可行,既然定下来了,这件事情就有你负责吧,草原的事情我另派人去。”
“儿臣领旨。”
李二是果断的,因为李二知道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睛看到的总是比听说的更为准确,既然已经预料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
朝会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散了,但是李承言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李承言回了东宫,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过科研院的人,他从没有小看过这个时代的聪明人,有些时候你只需要需要一点点灵感,他们就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老公输吧图纸拿走之后李承言就闲了下来,毕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过家。
杨婷儿抱着思言从身后走过来,看着已经快要两岁的思言,看着思言挣扎着想要逃离自己的怀里,李承言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想着有几亩闲田,不愁吃穿,然后在长安买栋宅子,一辈子陪你跟师傅踏踏实实就过完了算了,没成想出来之后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杨婷儿结果要哭的李思言,然后坐在李承言的边上说道:“这话要是让师傅听去,一定又要让你去瀑布下罚站,你不知道师傅盼这一刻盼了多久了。”
李承言拉着杨婷儿的手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一个喜欢权利的女人,从小自己就跟着他,他的心思自己哪能不清楚,自打出了鬼谷,李承言没有清闲过一天,虽然现在锦衣玉食的,但是这并不是两个人想要的。
“不真心又能如何?您是陛下的希望,是师傅的希望,现在又有了这么一大家子人,也就是想想罢了。”
也就是想想罢了,李承言失笑的摇了摇头,生活就是这样,永远都是为责任活着,对于家的责任,对于爱人的责任,对于父母的,还有那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
“也就是发发牢骚,”
李承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杨婷儿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下人,然后让她抱着孩子出去了,轻轻地走到李承言的身后给李承言揉着额头,这一幕像极了长孙,李承言抓住杨婷儿的手,将脑袋靠在杨婷儿丰满的胸前。
“哥哥就是太累了,明日跟父皇告假,咱们在家里好好的歇上几天。”
“恩,如此也好,明日就去玉山吧,正好也跟师傅聊聊。”
人就不是机器,不能长时间的运转下去,时间一长就会出现问题,杨婷儿自然知道这些事情,李承言的担子太重了,作为妻子,自然是看到的东西跟别人不一样,外面的人总是给李承言太多的希望,这种希望让李承言有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长时间的积攒下来,就成了劳累。
“师傅已经成婚了,除了几个相熟的过去喝了杯喜酒,就连父皇母后都没叫,为这事,惹得父皇老大不愿意呢。”
“那明天咱们就去讨上杯喜酒喝。顺便带上全家在玉山住几天。”
“行呢,我一会就让王福准备。”
“恩,去吧,我这就进宫一趟。对了,顺遍叫上那两个小家伙。”
对于窦子林,李承言是上了心的,不止是因为心里的愧疚,还有窦子林本身的聪明。
第一百七十三章:心学
不知道从多久起,仿佛一场紧张的拼搏终于渐渐地透出了分晓,田野从它宽阔的胸膛里透过来一缕悠悠的气息,斜坡上和坝子上有如水一般的清明在散开,四下里的树木和庄稼也开始在微风里摇曳,树叶变得从容而宽余。露水回来了,在清晨和傍晚润湿了田埂,悄悄地挂上田间。露岚也来到了坝子上,静静地浮着,不再回到山谷里去。阳光虽然依旧明亮,却不再痛炙人的脊梁,变得宽怀、清澄,仿佛它终于乏力了,不能蒸融田野了,也就和田野和解了似的;……秋天来了!
扑入眼帘的景色,使我生发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触。那碧天的云,蛮荒的山,被秋霜洗黄的野草,俨然像一位饰着金色丽纱的处女,裸露着奶黄色的**,在萧瑟的秋风中婆娑起舞,展现着消魂的倩姿。伫立在山颠的秋阳,宛如一尊威武的战神,抖落血染的战袍,溅在草丛中,渗入山下的小溪,泛着数不清的涟漪,呜咽地向外流淌,从古流到今,从辽远的过去流向那茫茫的未来。
要说李承言最喜欢的季节那么就是秋季了,秋天不带来的不止是丰收的喜悦,还有明年的喜悦。
“承言哥哥,你说若是咱么就住在玉山多好啊,没有长安城的繁杂喧嚣,天总是那么高远,总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的。”
“常驻玉山有什么不好的,明年咱们就在玉山上改一个别院,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坐在马上,李承言跟坐在怀里的杨婷儿说道,虽然杨婷儿已经为人父母,但是专属于夫妻俩的这种独特的亲昵的方式总是丢不掉。
说话间就到了玉山书院,依旧是那般的古朴的书院,依旧是站立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师傅,但是今年确实多了一个人。
“孩儿参见师傅,参见师母。”
“好好,回来就好。”
司马相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这世间的一切也抵不过自己的两个徒儿重要,司马相现在越发的年轻了,头上的白发已经隐隐的变成了青黑色,仿佛他根本不曾老去的样子,李承言已经渐渐的明白了什么,虽然不说,但是心底隐隐的有些难受,回光返照么?
“师母越发的年轻了。”
看着仿佛是二八佳人见公婆似得萧美娘,李承言出言说道,这并不是调戏,也不是笑话,这就实实在在的一句话,因为比起以前,萧媚娘确实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你这皮猴,半年不见,讨打不成。”
司马相是个护短的,虽然心里得意,但是看见自己媳妇有些羞红了脸,便出言解围。
“哎呀,有了师娘就忘了徒弟,师傅不疼咱们了。”
杨婷儿依旧是调皮的样子,走到萧美娘身边,拉住萧美娘的手对着边上的司马相调笑道,杨婷儿话一出口,萧美娘就轻轻地拧了一把杨婷儿说道:“就你话多,多久没来看阿娘了?一见面就奚落,当心叫你师父罚你。”
“阿娘,您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当初你们成婚,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连喜酒都没喝上一口。”
萧美娘笑眯眯的看着活宝似的杨婷儿有贪嘴轻笑,要是轮嘴皮子功夫,自然是杨婷儿略胜一筹,几个人边说边笑的就进了书院,此时正是书院下课的时候,学生们很多没有见过李承言,看着自家的山长带着一行人进了后山,都漏出疑惑的神情。
“全家都带过来了,打算住段时间再走?”
“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最近的事情又不多,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想想,看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司马相点点头说道:“恩,理该如此,孔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每一段路程之后都要停下来看看自己的得失,如此才不会重蹈覆辙,看看自己遗漏了什么,想想自己还有那些欠缺的,才能更好的制定策略。”
司马相看着已经开始长胡须的弟子有些得意,李承言是自己的骄傲,他比自己出色,人生最得意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孩儿最近有些想法,不过还有些东西要与师傅沟通一下,”
李承言确实有些想法,这个想法在草原上已经想过了,但是有一些想不通的,还有跟司马相沟通一下,毕竟这对于纵横来说是一件大事,更是盛世。
“先简单的说说吧。”
杨婷儿根萧美娘一分别坐在自己夫君的边上,萧美娘自从到了玉山,就喜欢上了茶道,泡~冲~洗一套下来有几分神韵,看在众人的眼里是一种很特别的享受,茶是今年的新茶,司马相自己种的,虽然比不得南方的,但是北方的茶也别有一番滋味。
李承言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茶有些微微的发苦,到喉咙之后又开始慢慢的变得甘甜。
“师傅的茶虽然比不得南方的茶那样绵软悠长,但是从苦到甜的变化,确实比南方的茶显得剧烈一些。”
司马相也是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对着李承言说道:“正是如此,今年春天在秦岭里看见几株山茶,就带回来载着看看,没成想确实有些喝头。”
“这茶水就像是文化,不同地域不同时间催生出来的文化就有不同,儒家的仁爱,墨家的非攻,纵横家的舍我其谁,兵家的驰骋纵横,无非如是。”
“先秦百家争鸣,乃是文学盛世,先抛弃那些政治上的龌龊不谈,单说那种盛况就让我等心驰神往,每当思及,心向往之。”
自从董仲舒罢黜百家之后,世间独尊儒术,儒家作为治理天下的手段李承言是认同的,但是那只是现在的认同,大唐的儒家还是一个儒家,到了宋朝之后,儒家就成了阉割人性的刽子手,到了明清,更是如此。
“帝王常以儒家治天下,他们遵从孔孟的礼乐,这是孩儿所认同的,但是现在的儒家似乎是遍了味道,虽然孔师的五经正义已经铸成,但是其中一些话,还是夹杂了孔家的私欲,其中一些用制衡王权的话被扭曲的不成样子了。”
孔孟之道到了后来也只剩下忠君了,学术的理论一旦被政治家用来管理天下,那么这个学术,就会变成上层阶级统治的工具,虽然李承言对此并不反感,但是本能的认为这事错误的,君权太大了也并非是好事。
“所以你想?”
司马相已经知道李承言想要作什么了,司马相不同于儒家的人,他对于学术的认知比那些所谓的大儒要深的太多了,所以出言问道。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学无善恶,本心使然,但是想要做到依照本心处事,何等的困难?只要人还有着私欲,那么对于善恶就会有着不同的理解。”
“所以我才想着把这种善恶与学术区分开来,学术就是依照本心做事,不掺杂私欲,不掺杂权术,一切始于未发之时。我称次术为“心学”。”
“我家承言也想着开宗立派了?哈哈,当浮一大白。”
李承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李二果然是无处不在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坐而论道(求收藏,求订阅)
李二来了,带着长孙皇后还有一班大臣,今天是书院每年例行选士的日子,所以并不奇怪李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李承言不知道李二什么时候到的,因为就算是李承言的家臣,也不敢违逆李二的意思。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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