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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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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盖祝仓挥姓饷匆恍∑俊!

    国外的香水现在已经成了天价,就拿高丽来说,在中原十个银币的香水已经涨到三百枚银币,而且有价无市,香皂略微便宜,但是也要三十多枚银币一块,虽然价格居高不下,但是高丽人仿佛是中了邪一样,不管价格多高,每进一批货物马上就会被抢购一空。

    “这东西就算是我,也有些舍不得用。”

    李承言话刚说完,就遭到了少女的鄙视,看着身边的李承言用很郑重的语气说到:“我娘教我,做人呢就要节俭,现在我就教给你,一定要记住。”

    李承言一口老血憋在心口险些没有喷出来,看着少女在仔细的挑选商品,然后在看着门外那一马车货物,李承言真想把这小丫头片子拎起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还有那个紫色的。”

    小丫头随手一点,然后跟在身后的女掌柜就吩咐小儿,把客人点的东西包起来,约摸选了十几样东西,这才停下来。

    “客官,承慧一千银币。”

    “多少?”

    女掌柜对李承言说完,李承言张大了嘴巴,一公十几样东西,顶多也就是一个三百左右,这是把自己当成冤大头了吧。

    “客官,刚刚那瓶紫色的是咱们殿里的镇店之宝,选的都是上好的罂粟花炼制的,自打咱们长安禁种之后,就剩下三十几瓶了,要价八百银币。”

    李承言狠狠的拍拍脑门,从来没想过自己家的店这么坑人,狠狠的瞪了边上的那个小丫头一眼,就是这个小儿刚才推荐傻女人非要买的。

    李承言付完钱后,皇女一把抢过李承言手里的袋子说到:“这个我自己提着。”然后就抱着袋子蹦跳的出门了。

    “您家夫人真是好运气,由您这么体贴的夫君。”

    李承言恨恨的瞪了一眼掌柜:“我要是有这么败家的媳妇,早就扔到深山里喂狼了。”

    女掌柜僵硬在原地,看着李承言气哄哄的出了门,这倒不是李承言小气,李承言的几个媳妇就是最费钱的罗莉,也不过是喜欢用精油洗澡而已,精油洗澡能花多少钱?都是自己家产的,就算是自己,也没有一天花了一千多银币的记录。

    等两人回了鸿胪寺,已经是下午时分,皇女还在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整整三辆大马车,站在门口的侍卫,看着李承言一便衣的样子正要施礼,却被李承言的眼神打断了,然后看着正朝着这边走来的高表仁对着边上的皇女说到:“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皇女犹自沉浸在狂欢后的幸福之中,根本没听清李承言在说些什么,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人间皇女。”

    “知道了!”

    远远的传来了李承言应付的声音,人间皇女撅起了嘴,然后喃喃的说到:“没礼貌,不知道要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的公主哎~咱们整找了您一天呢,您到底去哪了。”

    高表仁看着远去的背影,感觉好像是很熟悉的样子,不过并没有追究什么,着急的走到了人间皇女的身边,对着皇女急色的说到。

    “哈,你不知道我今天去逛街了吗?”

    “逛街?这,这么多东西,您那来的钱?”

    皇女看着惊讶的高表仁说到:“奇怪,不是你给那个人的么?”

    “我都不知道您出去。”

    皇女现在有些心虚了,不过看着满满三车的货物,对着高表仁摆了摆手说到:“算了算了,我知道了。”

    “大唐的坏人很多的,莫要被别人骗了以后不许这样,不打招呼就走出去。”

    皇女生气的瞪着高表仁,然后憨憨的说到:“你又没告诉我。”然后嘱咐马夫把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里,不理会已经快要暴走的高表仁,朝着自己的小屋走了。

    “这,这,这,怪我喽?”

 第一百七十八章:粘人的妖精

    夜色正浓,秋日的夜晚总是带着一些萧瑟的感觉,正如此皇女的心情,皇女为人单纯,但是皇女不傻,虽然不知道李承言的身份,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李承言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至少他的家里很有钱,对,这就是皇女在月色下思考的事情。

    “藤兰,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

    不知道倭国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自恋,皇女一句话让边上的女仆连连点头说到。

    “公主是最漂亮的公主,那人定时喜欢公主的,就算是东京的大铭也没有跟他一样花钱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通用的法则,凡是牵扯到给女人花钱,虽然藤兰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皇女却是撇了撇嘴。

    “喜欢我又能怎样?女人总是不能期待的太多,这是母亲教给我的,母亲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边上的侍女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对于情爱之事不过是懵懵懂懂的,看着正在双手托着下巴发呆的皇女,说到。

    “主母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不过明日还要出去么?我怕高大人会生气呢。”

    皇女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双手夹住侍女的脸蛋说到:“嘻嘻,你是不是喜欢高表仁。”

    “藤兰没有,高大人是天皇最宠信的臣子,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可以窥探的。”

    “还说没有,说其他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不理你了,我去睡觉。”

    皇女看着轻轻掩上的房门,重重的出了口气,十几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今天的事情对于天真的皇女来说很值得纪念。

    第二日一早,就在李承言还在鸿胪寺的书房写东西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轻轻的走了进来。

    “今日我们去哪玩?”

    李承言头也不抬的处理公文,本来这里不许不相干的人进来,但是侍卫都认得这个小姑娘,所以也就没有阻拦,听着少女说话,嘴角微微的上扬,然后说道。

    “不说就陪你玩一天么?”

    皇女从袖袋里掏出李承言已经兑换过的那块金牌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只玩一天了。”

    李承言看着洋洋得意的皇女,然后放下已经批阅过的公文说道。

    “今天我有正是要做,会很无聊的。”

    “哼~你一个小官会有什么正事做,况且我已经跟姜管事说过了。”

    李承言哭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皇女说到:“那好吧,走!”

    “嘿嘿,我就知道,呐这是昨天你给我买东西的钱,别说我占你便宜。”

    看着桌子上的十几枚银币,李承言苦笑的摇了摇头,昨天一公花了将近两千两,你拿着十几枚银币过来告诉我你不占我便宜?这便宜占得真是理直气壮的。

    “好好,知道你是一个不会占别人便宜的人,你去外面等我,这就出去。”

    边上的人常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等着少女走了之后,人常优优的说到:“殿下,莫不是看上了?不过带着一个异族去,是不是有些~”

    李承言回头看了一眼人常,说到:“不过是觉得有意思,没别的想法,另外我有个计划,若是成功了,对于我大唐定有裨益。”

    人常不在说话,因为李承言有自己的主意,刚刚的的那句话已经是犯了忌讳,虽然李承言为人还算是和善,但是奴婢就是奴婢,不能越了本分。

    “些许事情不必介意,聊聊天而已。”

    人常一笑然后对着李承言说到:“该守的本分还是要守的。”

    李承言哈哈一笑:“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我嘱咐的事情您帮着办了没有。”

    “已经办了,不过牵扯可能有些广。”

    李承言闻言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到:“本来想着他们能收敛一些,没想到他们把我的容忍当成了懦弱,去帮我给后宫的嫔妃们还有我母后下帖子,玉山的枫叶今年格外的红,不看看怎么能行。”

    “您这是要动手了么?用不用我们几个老家伙帮衬着?”人常对着李承言询问道。

    李承言拿起手里的笔用清水涮了涮,放在笔架上:“人就该跟着东西一样,总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就像你说的,该守的本分,还是要守的。”

    “走吧,莫要父皇等急了才是,对了,今日莫要忘了朝他讨赏,这些年可是捞了不少。”

    人常嘿嘿一笑:“自然省的。”

    半个时辰之后,李承言一行人到了东市最大的钱庄,看着高大的牌楼,李承言深深的叹了口气,今天是自己交作业的时候,也是检验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国储的时候。

    今天李承言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黑色的腰带上镶嵌着一块翠绿绿的翡翠,乌黑的头发被整齐的束缚在金冠里,金冠的流苏自耳边垂下,整个人挺拔,干净。

    “大唐钱庄少掌柜!到~”

    悠长宏亮的声音从院子里想起,然后就是一大片的声音依次的想起:“恭迎少掌柜。”

    这是李承言立下的规矩,大唐的钱庄一刻不属于朝廷,自己就一刻不会让他们当自己是太子,这是为了防止公器私用。

    皇女看着这样的架势有些不知所措,紧紧的跟在李承言的身后,整个院子有无百平米左右,两侧沾满了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每个长袍的胸口都用金线绣着各自的名字,李承言龙行虎步的朝着正房门口的一把椅子走过去,然后在台阶上看着堂下的众人说到。

    “慌不慌?”

    堂下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哈哈,少掌柜的可小看了我们?”

    李承言看着一群掌柜得意的样子,心里自然是有了底。

    “不慌就好,今天是三年一度的对账的日子,三年来钱庄到底过手多少钱财,现在存项,还有支出多少,收入多少,过会就要揭晓了,先说好了,最后的那个请客。”

    “好,哈哈”

    众人拍着手大声的叫好,然后边上的一个掌柜大喊一声

    “清账喽~”

    一句话喊完,就见十几个人分别抬着十几张桌子放到了院子中间,摆成了一个口字型,身后又有十几个人抬着两张长的算盘,将算盘放在了桌子上。

    二楼的一间隔间里,李二跟长孙正在品着茶,边上的长孙轻捏起一块糕点放在自己的嘴里说道:“妾身这心里怎么没来由的有些慌神?”

    李二用茶盖轻轻的摸了一下茶叶末,抿了一口,然后看看长孙有些着急的神色说道:“慌什么,他的那些掌柜都没慌。”

    “哎~倒是妾身想的多了。”

    “看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你那儿子多能楼钱了。”

    长孙轻笑出声对着好整以暇的李二说到:“您这话说的,不也是您儿子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唐钱庄

    “以诚为本,以信为先,承之以仁,付之以义。这四句话诸位可曾忘记?”

    李承言用平生最洪亮的声音朝着堂下的诸位掌柜问道,诚为本,以信为先,承之以仁,付之以义这四句话在每一个钱庄的大堂上都能见到,这是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仁义,要是连最基本的操守都没有,李承言宁愿毁了这个钱庄,因为这样才不会让钱庄为祸世间。

    “以诚为本,以信为先,承之以仁,付之以义,我等日夜谨记,不曾忘却。”

    依旧是宏亮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但是李承言却是笑了,笑的很惨淡。

    “哈哈,没有忘却,好一个没有忘却,刘守仁,刘掌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今年春天山东会出现高利贷!”

    死一般的沉寂,整个大堂上只有众人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刘守仁是一个五十岁的掌柜,只见刘守仁从人群中走出,跪在李承言的身前,邦邦就是三个响头磕下,然后眼中含泪的说到:“非是我等没有操守,实在是山东的百姓欺人太甚啊。”

    李承言用阴冷的声音说到:“就算是山东百姓民风在彪悍,也不是你放高利贷的理由!还是趁着春耕的时候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此事无须多言,按着咱们的家法,你说该怎么办?”

    “赶出钱庄,永不雇佣!”

    刘守仁仿佛是丢失了灵魂一样,瘫软在地上,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也是最残酷的惩罚,他将钱庄看的比命还重,高利贷确实是刘守仁迫不得已的,山东响马自古就多,去年山东大旱,百姓洗劫了钱庄,那是整整几千的百姓,将整个钱庄洗劫一空,刘守仁为了惩罚那些暴民,将利息提高了三成,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二楼的隔间里,程咬金听着堂下的声音小声的嘀咕:“这也惩罚的忒轻了点,放在我家,非得打断腿不可。”

    “你知道什么,钱庄的利息本来就底,就算是提高了三成,也不过是以前正常过的利息,况且你老家就是山东的,自家人还不知道自家事是怎么的。”

    “嘿,我说尉迟老黑,怎么哪都有你。”

    “我听不下去不成,怎么,想跟我练练?”

    李二听着头有些大,对着两人说到:“要打出去打,在这吵吵什么劲。”

    看着两个人老实了下来,李二对着众人说到:“操守就是操守,要是连规矩都不讲了,这就是祸患的根源,恐怕这刘守仁以后定然也是生不如死。”

    的确,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你剥夺了他的诚信,就等于葬送了他的一切,特别是刘守仁这种人,他已经将生意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高,这种惩罚,才是对于他最残酷的。

    堂下传来了噼啪的响声,虽然刘掌柜虽然带来了一点小插曲,但是并不妨碍正事,四个先生听着李承言身边的掌柜报数,分别在自己的算盘上噼啪的敲打,在做的诸位掌柜也都是在心中默算,一整车账本眼看着消失不见了。

    算盘的敲打声仿佛是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李承言点点头说到:“念账吧。”

    边上的掌柜结果小徒弟带过来的纸条,比对了一下然后大声的念到:“自贞观二年银庄创立至今,银庄共计接手银币,金币,铜钱三亿三千五百万两,”

    “嚯~”堂下的众人虽然知道数额一定不小,但是没想到能经手这么多钱,他们在惊叹,但是二楼的那些大臣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亿三千五百万?这就算是把前朝的国库每年经手的钱财都加起来,也打不到这样的数字吧。”

    “可不是?竟然这么多。”

    李二得意的看着长孙说到:“看见没。”

    长孙笑而不语,但是眼底却是微微的有些湿润。

    “接着念。”李承言挥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声。

    “现有存银,一亿五千一百万两,贷出款共计三千五百万两,国债共计三千三百万辆,收入利息,八百万两,国债支出利息共计六百万两。存款支出利息,三百八十万两,投资商铺,奴隶,海运,建城共计一千三百万两,受益~”

    掌柜的卖了一个关子,然后看着声场脖子的众人大声的说到:“除了草原建城的钱还没有收回来,其余的收益,一千万两!”

    “好!”

    堂下的众人使劲的呼喊,就连楼上的李二也为之动容,一千万两世一个什么概念,这还不算李承言的生意,李二已经有些不敢想象以后的钱庄会成为什么样的一头怪兽,大臣们长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仿佛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魏征震惊过后上千就跪在李二的边上:“陛下,此等国器必须收归国有,”

    李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魏征,然后悠悠的说到:“魏卿,起来说话,”

    “陛下,钱庄每年的收益已经超过了每年的岁入,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

    李二深吸了一口气说到:“这事朕自有计较,你知道今年钱庄交税交了多少么?整整八百万两,诸位可曾记得贞观初年的岁入是多少?才二百万两。现在就是光钱庄一家,抵得上四个贞观元年的岁入,不是朕不想让钱庄收归国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李二最怕的事情就是钱庄的权利被分割,一旦钱庄收归国有,钱庄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国库于钱庄的钱财分不开的问题,这是帝国的根基,李二不允许钱庄出现任何问题,现在有这李承言在管理,李二很放心。

    “可,可是”魏征还想辩解什么,但是李二挥挥手说到:“你看着钱庄似乎很赚钱,但是你没有看见的是还有源源不断你的钱财运进钱庄,除了金币,明年就要停止铸新钱了,诸位可曾想过,一旦铸钱一停,那么钱庄也就剩下存取,还有汇费,你们谁能保证它还能赚到钱?还有,你看没看到刘守仁,若是归了朝廷,会有多少个向刘守仁这样的人,到了那时候,朕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停的铸造新钱,会造成通货膨胀,官府的龌龊李二见得也是太多了,真要是出现了李二担心的事情,后果将是毁灭性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清洗

    李二跟长孙的感情仿佛是永远都是那样的浓烈,浓烈的像是初见一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承言的诗向来是豪气干云,诗词颇具铁血之风,怎么这几句写如此哀怨。”

    长孙看着纸上的几句诗词,这首诗是李承言昨日在东宫饮宴的时候做的,没一会就到了长孙的手里,长孙不同于那些春闺里的思春的少女,也不是深宫里那些不幸的弃妇,对于这样哀怨的诗,长孙向来是不喜欢的。

    “切~他?他这是在说朕呢,前些日子有人说要选秀女,这不就又来了?”

    李二也现在觉的现在的日子很好,妻贤子孝的,本来就没想着在招秀女入宫,可是大臣的意思是宫里的宫女该换一批了,毕竟年龄大了要放出宫去,这是一种恩德,也是再跟外面的人展示皇家仁慈的一面。

    “这种事也不是他该管的,明天我就去好好的教训教训,都成什么样子了。”

    长孙一边说话一边在边上偷看李二的神情,李二自然是看穿了长孙的小心思。

    李二端起手中的茶杯酸溜溜的说到“还不都是你惯的,每个规矩,自己三妻四妾大被同眠,还有脸说别人。”

    长孙看着李二吃味的样子决的很幸福,只有在自己面前,李二说话才没有丝毫的忌讳,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没有隐瞒,没有做作。

    长孙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说起承言,过几天说什么去玉山看枫叶,宫里数得上的都给下了帖子,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李二嘴角一抽,气哼哼的说到:“太子就是保卫皇城的,你说他要干嘛,有些人不老实,想要收拾收拾,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说的轻飘飘的,但是李二的语气怎么听都能听见那浓重的血腥味,事情做错了就要惩罚,规则就是为了约束而生的,没有惩罚的约束比没有约束更可怕。

    三日后的玉山人来人往显得十分的热闹,皇城中的娘娘们第一次集体外出,虽然众人对于玉山很是熟悉,但是还是第一次离着这座山如此近,更多的人自打进了宫之后,连宫门都没有出过。

    “这玉山我没进宫的时候常来,都几年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太子相邀,怕是还不知道多会能出来一趟呢”

    玉山的一处山坡上,几个少女正在指指点点的看着山坡上的枫叶,华丽的宫装束缚着修长的躯体,这就是李二的后宫,现在已经全在这了。

    在前面是杨妃还有长孙,长孙已经到了山顶,整个山顶四周的树木已经被伐的干干净净,漏出一大片空地,四周的护卫隐约出没在下面的树林里,长孙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对着边上的杨妃说到:“哎,当年随着陛下南征北战的,现在怎么登个山都累的不行了。”

    杨妃掩嘴轻笑道:“早就让姐姐跟我学婷儿教的舞,姐姐不学怪的谁来。”

    长孙微微一笑,说到:“今日算是看出来了,等会了宫,定要教教我。”

    兕子也是跟着长孙出来,边上跟着李治,是被李愔背上山的,李愔将背上的兕子放在地上。

    “哎呀,兕子又重了。”

    “哼,大哥背着我从玉山道镇子里都没觉得累过。”

    长孙在边上看着兄弟几个调笑对着李愔说到:“怎么不跟你大哥去?”

    李愔嘿嘿一笑:“大哥说没啥可帮的,就让我出来了。”

    “哦,那就好,”长孙一句话说完,就对着边上的兕子说到:“兕子,莫要跑远了。”

    “知道了阿娘。”

    宫里的生活对于女人来说很是凄凉,很多人或许进去了,一辈子就不会再出来,这是女人的悲哀,也是皇宫的悲哀,但是这种悲哀看在外人的眼里,却是各种羡慕,衣食无忧,衣来伸手,但是那些人可曾想过,她们过得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皇宫中,李承言就坐在太极殿前面的广场上,正在跟李二在下棋。

    李二拿着一个白子在棋盘上比比划划,就是不下一边擦摸着棋子,一遍对着李承言说到“已经开始了?”

    “三年前就开始了,要不是怕他们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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